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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从院子到昔家村,这是笔直的一条线,如今被这个神秘的洞穴给挡住,只能,绕开它,这一绕,丰晓粗略估算了一下,至少工程量翻倍了,不过也没办法,不能半途而废啊。
第二天,丰晓指挥,开始向右挖掘,绕开那神秘洞口。
经过六天的挖掘,按照丰晓的工程图纸,已经绕开了那地方,又回到了院子和昔家村的连线上,经过在地道里的测量,目前的地点距离昔家村大概只剩一百五十米,如果一切顺利,有二十天应该就能到达昔家村地下,那金球上的秘密就能解开了。
连续挖掘了六天,这期间,三个人没有出院子,几乎每天都吃方便面,尽管有肉肠和白菜,李大虎笑称,如果不是火化,土葬的话,人都不会烂了,因为身体里都是防腐剂。
的确需要改善一下伙食了,三个人驱车赶往洛阳,直接进了小尾羊,三个人要了四斤羊肉,一盘羊尾,还有其它配菜,吃得李大虎直呼过瘾。不过,这里的羊肉和胜鹿市还是不一样,据说羊肉都是从那边运过来的,可是肉的味道为什么不一样呢?
吃饱喝足之后,回到院子里,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继续开工。
李大虎开工没多久,在前面挖掘的时候,一锹捅进去,却拔不出来了。
王宾过来帮忙,仔细查看,原来前方出现了一个洞口。
丰晓小心地用手电向洞里照去,里面黑洞洞的,似乎空间很大。
“大虎王宾,撤!”
丰晓也不管他们错愕的眼神,催促两人迅速退出巷道。
“丰哥,咱们是不是要做一些准备工作再进去?”,李大虎问。
“你终于开窍了,前面那个洞看来很大,咱们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尽管没有经验,但是我想,第一,要防止那洞中有毒气,那咱们就要戴上防毒面具,第二,防止有各种暗器、开关、陷阱,那咱们要准备充足的照明和工具,第三,防止有别人在里面,也要准备武器自卫,你们想想,还需要准备什么别的?”
李大虎点点头,“也就是这些了”
王宾说:“盾牌用不用拿上?”
“拿上吧,说不定用得着,还有,把那长柄铁锹也带上”
三个人重新返回地道,李大虎用长柄铁锹继续挖掘,丰晓和王宾在一旁警戒,随着洞口约挖越大,内部空间也逐渐呈现出来,他们进入的,似乎是一个通道,,而丰晓他们是从一侧的墙壁进入的。
内部空间的高度大约两米,宽度一米左右,用手电筒向前照去,黑洞洞的看不到尽头,回头查看,明显可以看出来这通道被塌方的泥土掩埋了。
李大虎回头看了看丰晓,意思是询问:是否向前面的黑暗处继续探索?
丰晓冲着他点点头,向前指了一指,李大虎扭过头,用手电向前照去,开始向前探索,丰晓紧随其后,王宾在最后面跟着。
丰晓一边走,一边观察这通道的壁,用手按一按,通道的墙壁还很软,能够按下去手印,说明,这通道就是最近才修建的,如果是古代的巷道,没有石头架构,早就坍塌了,根本不可能支持到现在。
只是,这现代的通道是谁修的呢?
前面的李大虎左右拿着手电,右手拿着宝剑,小心谨慎地向前走,直到上下左右照了一个遍,才迈出一步。
大约走了十米的样子,最近开挖的这条通道到了尽头,前面出现了条石漆成的石墙,石墙上的两块条石被取下,露出黑洞洞的洞口。
李大虎又回头看丰晓。
丰晓有些不耐烦了:的确,这种行动很冒险,可是咱们就是冒险来的,如果当兵的打仗怕死,你还当兵干什么?以前李大虎一直装英雄,可是到了关键时刻这小子就是个软蛋,这时丰晓非常看不起的人,一起在一起上班的时候,没看出来李大虎这个本来面目,如今算是看清楚了。真是患难见真情。
丰晓把李大虎拉到自己身后,来到石墙上的洞口边,用手电筒向里照去,依稀可以看见里面光滑的石壁,石壁上的这个洞口约有八十公分宽,六十公分高,刚好可以容下一个人。
丰晓干脆把脑袋伸进洞口,用手电筒向里照去,原来这时一个用条石砌成的石室,这洞口在一面石壁的中间,地面在洞口下约一米的地方,对面石壁上有一个通道,黑乎乎的看不出来通向何处。石室大概有十米见方,顶上也是用条石砌成,丰晓向石室地面中央看去,有一个巨大的棺椁!
丰晓此刻有些犹豫:是进入石室继续呢?还是原路退回?
因为,不管前方是黄金万两还是万丈深渊,和自己找到昔家村地下的线索似乎没有关系,那为什么要无谓浪费精力呢?
可是丰晓转念又一想:你能保证这石室中的棺椁中不是昔家的先人?你能保证这石室中没有你想要的东西?谁告诉你昔家先人一定埋在昔家村正下方?
这么一想,丰晓觉得,这个石室是非进不可了。可是,这么贸然进去,会不会有危险呢?
回头看看李大虎,那眼神茫然无措,这时王宾说:
“丰哥,我觉得,虽然有危险,但是咱们也没有经验,连可能存在的危险是什么都说不出来,自然也谈不到防范,与其裹足不前,还不如继续进行下去,小心一点就好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第53章
丰晓没有想到,王宾此时,居然还文绉绉地拽词儿,此情此景,倍感滑稽。
不过想一想,王宾说的很有道理,因为现在没有后退的理由,只能前进。
丰晓转身把手电筒交给李大虎,双手扒住石壁洞口,开始往里爬。
那石壁湿滑,手摸上去冰凉,丰晓上半身刚进入石室,不想用力过猛,顺着洞口直接滑进石室,那洞口距离石室地面一米有余,而丰晓是大头朝下栽下去。
李大虎和王宾都惊呼一声,抄起手电朝石室里面望去,只见丰晓侧身倒在地面上,人事不醒。
王宾转身就要爬进去,李大虎拉住他:
“王宾,咱们不知道里面情况,万一有有毒气体呢?”
“那丰哥在里面岂不是更危险?”
“那咱们也不能做无谓牺牲!”
王宾看看李大虎,掏出打火机,找出一张纸,点着后,扔进石室内,看见那纸落地后还在燃烧,王宾吸取了丰晓的教训,没有从脑袋开始往里爬,而是先把腿送进去,李大虎拉着王宾的手,一点一点把王宾送进石室。
王宾落地后,接过李大虎送过来的手电,蹲下查看丰晓的情况,丰晓浑身无力,毫无知觉,王宾用手指探了一下丰晓的鼻息,呼吸还正常。
“丰哥,丰哥!”王宾摇晃丰晓身体,仍没有反应。
王宾用手电筒查看了一下,地面,没有血迹,那说明丰晓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再检查丰晓的头部,在后脑部位有一个鸡蛋大小的包,摸一摸,有一定的柔软度,看来是在地下磕的,如此看来,丰晓不碍事,应该是轻度脑震荡。
“大虎,拿一瓶水来”
王宾拧开矿泉水,朝丰晓脸上泼去。
“啊”,丰晓猛然醒过来。
“丰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丰晓翻身坐起来,用手摸摸脑后,“哎呦,真疼”,扶着石室墙壁站起来。
“刚才大头朝下栽下来,摔晕了,大虎,下来呀”
洞口外面没有声音。
“大虎?大虎?”王宾感觉不对劲了。
丰晓也感觉后背发凉!
难道,李大虎跑了?,或者,要对自己和王宾下黑手?!
丰晓扶着洞口向外望去,看不到李大虎的身影。
“丰哥,咱们快出去,可能情况不妙,我扶着你,你先出去”
说着,王宾蹲下,丰晓也没客气,踩着王宾的肩膀,向外面爬去。
丰晓双手着地的时候,突然感觉左手剧痛,似乎有尖刀扎在手上,“啊”,丰晓疼得叫出声来,可是手电都在王宾那里,石室外面的通道里,黑乎乎的,自己什么都看不清楚。
此时丰晓已经全部身体爬出来,左手疼得要命:什么东西在偷袭我?
“丰哥,你怎么了?”,王宾在石室里面喊。
“我没事,你把手电筒给我”
王宾把手电筒递过来,丰晓向地面照去,通道里的情况让丰晓大吃一惊:李大虎仰面躺在地上,他的宝剑在他的手边,宝剑上犹自滴着血迹!
难道是李大虎袭击我?不可能,否则他怎么会也倒在地上?应该是自己把手送到宝剑的刃口上,才受伤的。
“丰哥,什么情况?拉我上去?”
丰晓把手伸进石室,拉王宾上来,“咦,李大虎怎么了?”
“不知道,估计是晕倒了”
王宾探了探李大虎的鼻息,同样的呼吸正常,丰晓和王宾左摇右晃,李大虎逐渐苏醒。
“大虎,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看着王宾下去,我也想爬进去,后来就迷迷糊糊不知道怎么了,丰哥,你手怎么出血了?”
“刚才爬出来可能是碰到你的宝剑了,划伤了”
“伤得重吗?”
“皮肉伤,没事儿”
王宾从口袋里掏出创可贴,给丰晓贴上,外面用纱布缠好。
“丰哥,咱们还要继续吗?你都挂彩了”
奇~!丰晓咬咬牙:“继续!我先进去,大虎你跟着我”
书~!丰晓又爬进去,之后李大虎,王宾最后一个进去。
网~!三个人在洞口边站了一会,仔细打量这间石室。
石室内部的石壁打磨得异常光滑,对面是一个黑洞洞的通道入口,丰晓猜测,他们进来的那个洞口,可能是现代人的在石壁上开辟的一个洞,具体通向哪里,因为前面的巷道已经坍塌,无从考证,而自己对面的那个通道入口,才是这个石室建造时留下的通道,或者,是墓道。
而石室正中那个棺椁,应该就是主人的安享之地了。
丰晓三人朝那棺椁慢慢走去,同时注意观察脚下的石砖,防止有暗器之类的东西伤人。
有惊无险地来到棺椁旁,那棺椁高约一米,长度在两米开外,宽度在一米左右,表面在手电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光芒,丰晓凑近仔细看,分辨出表面涂的是黑色的漆,黑漆之上描着红色的花纹。
丰晓根据自己有限的文物知识,初步推算年代应该是先秦到汉时期,丰晓绕着查看棺椁,却发现棺盖之上有残损的痕迹,那痕迹像是被熔化之后留下的,丰晓用手摸上去,感觉棺盖应该是木质的,木头怎么会熔化?
丰晓绕着棺盖转了一圈,发现这棺盖的位置并不正,似乎被人动过,或者,下葬时就没有摆正?
“丰哥,要不要把棺盖搬开?”,李大虎问。
“让我再考虑考虑”
丰晓看了一会棺椁,有转身看看石室,望着那黑洞洞的墓道发呆,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在石室壁上打洞的现代人,他们从哪进来的?”
是啊,整间石室,除了石壁上的那个洞,就剩下墓道了。
李大虎和王宾都把目光投到那黑暗的墓道中。
丰晓朝那墓道走过去,李大虎和王宾紧紧跟在后面。
那墓道也是用条石垒成,墓道里的条石和石室里的条石都是一样的大小和规格,并且打磨得非常光亮,由此可见,工程量之浩大,也可以推断出,棺椁中一定是非同寻常之人。
大概走了十几米,前方突然没有了去除,因为坍塌的条石彻底堵死了前行的路。
三把手电彻底照清了前方的情况:从墓道顶部坍塌下来的条石,彻底封死了墓道,想必是年代久远而坍塌的。丰晓抓了一把条石边的土,看了看,闻了闻,“从土质和气味分析,这里的坍塌应该发生在千年以前,不是最近形成的”
“那,不可能从这里进入石室,是吧?”李大虎问。
“对,现代人不可能,那么,就是他们从后面的通道直接打穿石壁,进入的石室,可是,后面的通道也已经坍塌了,那么,他们是在坍塌之前离开的?”
三个人又回到那棺椁旁,李大虎似乎急不可耐:“丰哥,还端详什么,打开瞧瞧!”
“嗯,好,王宾,你拿着手电,我和大虎搬开这棺盖”
“丰哥,咱们没戴防毒面具,你们俩把衣服用水浸湿,蒙在口鼻上,防止有毒气体,小心中毒”
李大虎和丰晓脱下外套,用矿泉水弄湿,蒙好。
李大虎和丰晓开始向上抬那棺盖,由于是木质,感觉并不十分沉重,丰晓这边抬起来没动,李大虎开始逐渐挪开棺盖,他那边大概只挪开不到十公分的时候,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
丰晓和李大虎都侧耳倾听,感觉这声音特别像是流水声,可是,在这地下,哪有流水?
丰晓感觉声音来自头顶上方,他突然感觉不妙,冲着李大虎喊:“大虎,快跑!”
说着,丰晓转身就走,李大虎刚转身,拿着手电的王宾就看见一条水流自石室顶部流下,浇在李大虎身上,李大虎立即爆发出凄厉的吼叫声!
只见李大虎前冲了两三步,便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王宾注意到,那水流流在棺盖上,冒出一股股浓烟!
与此同时,王宾闻到一股浓浓的酸味。
丰晓此刻缓过神来,一边朝李大虎跑去,一边冲着王宾喊:“抬着大虎,快撤!”
此时李大虎手脚犹自挣扎,看得出来是极度痛苦,丰晓和王宾几乎控制不了他,王宾先爬上那个洞口,丰晓在地下抬着,王宾在外面拽,总算把李大虎拖进通道。
各种工具都不要了,丰晓和王宾扶着李大虎通过地道回到院子地面上。
丰晓注意到,李大虎后背的衣服像是被烧开一条从上到下的口子,从口子里能看到里面血肉模糊!
“丰哥,我在下面闻到了酸味,应该是一种强酸,有强烈的腐蚀性”
“管他是什么,快开车,送大虎去医院”
经过医生的诊断,证实了王宾的判断,李大虎是被强酸烧伤,好在烧伤面积不大,没有威胁生命,但是皮肤已经毁了,需要植皮。
丰晓跑前跑后,给李大虎办理住院手续,接下来就是一遍一遍的手术,在钱方面自然是不差的,住最好的病房,找最好的医生,只是丰晓心里不忍: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李大虎?况且李大虎还是丰晓招来的,看到他受伤,自己也有一份责任。
一切安排妥当,除了王宾经常在医院陪护外,丰晓另雇了人陪床。
第54章
李大虎病情已经稳定,丰晓整天无所事事,在宾馆胡思乱想,突然想起那晚在古晓青学校小树林里那销魂的吻,古晓青的唇温润、滑腻,让人留恋不止。
抵制不住女色的诱惑,丰晓和王宾打了个招呼,开车直奔郑州,路上,丰晓在心里鄙视自己千万遍,可是,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一路飞奔。
今天还会和古晓青接吻吗?丰晓在心里问自己,还会抚摸古晓青那丰满的胸部吗?丰晓自己也没有答案。
来到郑州服装学院,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丰晓没有像上次那样有闲情逸致都古晓青玩,他直接把车停在校门口,拨通了古晓青的手机,只是心里默默祈祷:昔安易和古涣水千万别在这里啊!
“晓青?我是丰哥”
“丰哥呀,你好,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想你了呗”
“丰哥你在哪里啊?”
“在你学校门口啊”
“真的呀?”
“真的,你在学校吗?一起吃个晚饭?”
“在呀,你等着,十分钟后去找你”
“好的,等你”
时值下课时间,同学们在校门口出出进进,望着他们天真的、无忧无虑的、年轻的脸庞,丰晓禁不住感叹自己年华老去,离开了才知道,校园生活是多么美好,可是上学的时候,却盼望着能早点走入社会,大展宏图,似乎一己之力就能改变整个世界,岂不知,社会之艰难,怎是大学校园可比的?
那些穿着时髦的女生,目光频频向丰晓瞥来,丰晓心中暗自纳闷:我长得帅吗?为什么那么多女生瞅我?
蓦然,丰晓意识到,女生们看自己,是因为自己这部车,比自己帅的男生校园里有的是,有什么稀罕!
现在丰晓才算明白,为什么网上说开好车在大学门口就能勾搭上女生了,看来这话一点都不假,如今的社会,物欲横流,象牙塔里的大学女生早已不再单纯、纯洁,不可避免地掉进社会的大染缸,不知道这是她们的幸运还是不幸?
丰晓正在胡思乱想,却看见古晓青向自己走来。
古晓青腿上一条淡青色牛仔裤,下面一双运动鞋,上身一件长袖T恤,头上扎一个马尾巴,简简单单,清清爽爽,年轻的身体曲线毕露,透露着一股清新之气,这时丰晓最喜欢的一种打扮,不知道是古晓青故意迎合还是无意为之?
古晓青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丰晓扭头看她,古晓青和丰晓对视一眼,目光便移开,向前方望去,丰晓在古晓青对视的一霎,发现了她的羞涩。
“晓青,晚上吃点什么?”
“我吃什么都行,丰哥看你吧”
“咱们去吃西餐自助怎么样?”
“嗯,好”
丰晓发动车子,开始在路上游荡,其实他也不知道哪里有,反正时间还早,慢慢逛吧。
“晓青,最近学习忙吗?”
“不忙,课程也不紧,能应付过来”
“和同学关系处的怎么样?”
“挺好的,我人缘不错”
“钱还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