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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所生活的清代,用黄叶入诗的文人就更多了。据清初著名诗人王士的《香祖笔记》记载,他的门生崔华,尝有诗句云:“丹枫江冷人初去,黄叶声多酒不辞”,被他的老师称为“崔黄叶”。王士的族侄王苹,也有诗句云:“乱泉声里才通屐,黄叶林间自著书”,也被他的族叔称为“王黄叶”。王苹为康熙四十五年进士,生活年代早于敦诚。王苹的诗句经当时名满天下的诗坛领袖王渔洋推介,清代前期文坛几乎无人不知。敦诚的“不如著书黄叶村”诗,应该是从王苹的“黄叶林间自著书”句套用来的。
诗中的“著书”二字,也并非特指《红楼梦》创作,而是泛指文人的创作生活,其真实含义更可能是指吟诗作画之类文人雅事。我们总不能理解王苹也是在“黄叶林间”创作《红楼梦》吧?
诗以言志,考证《红楼梦》引用敦诚诗句,首先应读懂诗意,万不可仅从字面理解,就编造曹雪芹在“黄叶村”创作《红楼梦》的故事。北京西郊并没有一个什么曹雪芹著书的“黄叶村”,植物园旁建设的曹雪芹纪念馆本身就是红学史上的一场笑话,在这里堂而皇之搞《红楼梦》讲座的大师,真应了《红楼梦》的一句话,是“又向荒唐演大荒”了。
如果把敦诚的诗“残杯冷炙有德色,不如著书黄叶村”,用在《红楼梦》的真正作者洪昇身上,倒是非常确切的。洪昇自己的诗和朋友的诗中,曾反复出现过“残杯冷炙有德色”、“残杯冷炙是怜才”的诗句,因为洪昇生前由于生活极度贫困,又同当朝好多权贵交往密切,所以经常有“打秋风”的行为,自己经常为遭到冷遇而难堪,朋友也为此经常劝阻他。就在康熙二十九年洪昇出狱后,他最要好的朋友吴雯,就委婉地劝他,与其如此讨“残杯冷炙”,不如回到江南故乡闭门著书。根据苏轼诗之典故,“黄叶村”是江南乡下的代称,用到洪昇身上是多么贴切。
据红学专家分析,敦诚这首诗的真实性很不可靠,是挖改而成的,在诗的正文上面,题目是挖改后拼凑上来的,很难说诗句是否敦诚所吟。如果是前人咏洪昇的诗,被后人挖改成咏曹雪芹的诗,似乎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另外,张宜泉那首咏“芹溪”的诗,也非常像是咏洪昇的诗。不仅内容像,题目也很奇怪,洪昇本来就有“芹溪”别号,而张宜泉诗题目旁边关于曹雪芹名、字、号的注解,是后人用贴条贴在“芹溪”二字旁边的。
第一节 “情本”情结
红学界对《红楼梦》表达的宝黛爱情评价极高,认为这两个人是封建叛逆,反对传统的封建婚姻制度,拥有现代的、先进的爱情婚姻观,敢于冲破世俗观念,大胆追求自己的幸福。虽然后来成了“水中月镜中花”,但他们的反潮流精神,还是值得充分肯定的。
对这种任意拔高文学作品中人物思想的说法,实在是无话可说,只好苦笑一声,长叹一声。实际上,《红楼梦》作者的爱情婚姻观是相当复杂的,根本当不起如此高的评价。用现代人的爱情婚姻观,去比附三百年前的人物,简直让人啼笑皆非!
《红楼梦》中的贾宝玉,确实深爱着表妹黛玉,二人之间的爱情,有着共同的思想基础,这点谁都承认。但贾宝玉决不是现代爱情纯洁专一的思想代表,相反,他是一个“见了姐姐就把妹妹忘了”的爱情很不专一严肃的人。他爱着黛玉的同时,还与宝钗、湘云保持着三角关系,对妙玉、宝琴也有非分之想。
爱情之外,贾宝玉在男女交往方面也很不严肃。与丫鬟袭人“初试云雨情”,同丫鬟晴雯、秋纹、鸳鸯、金钏的关系也不清不白,婚前就有了性生活;除了这些清纯的小姐丫鬟之外,还在社会上与妓女、戏子鬼混,与“云儿”、“琪官”等人一起大唱相思曲就是明证。
更值得注意的是,贾宝玉还是一个同性恋者。在学校与“香怜、玉爱”关系暧昧,与朋友秦钟在铁槛寺晚上睡觉说不清楚。他之所以挨父亲痛打,最主要原因是与王爷争夺蒋玉涵,在城郊紫檀堡买房子包养戏子。中国有为尊者讳的悠久传统,红学家们都文化功底深厚,哪个会看不懂《红楼梦》中的这些情节呢?但全部顾左右而言他,岂非咄咄怪事!
其实,不止是贾宝玉,书中几乎所有男性,在两性关系方面都是不严肃的。《红楼梦》作者在男女问题上并没有什么先进思想,似乎经常抱着欣赏的态度,去描写那些令人作呕的场面。红学界大师们一口咬定《红楼梦》作者在婚姻爱情方面思想先进摩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红楼梦》作者之所以用这种复杂暧昧的男女观创作,应该有三个方面的原因。一是受明末清初艳情文学的影响。明末清初,在小说、戏剧、诗词等领域,艳情作品都比比皆是,《金瓶梅》、《牡丹亭》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连《聊斋志异》中,也不乏对香艳情节津津有味的描述。《红楼梦》是同一时期稍晚的作品,与《聊斋志异》几乎同时产生,必然打上这个时代文学背景的深深烙印!
二是受《长生殿》的熏染。《长生殿》是洪昇的代表作,宣扬的是唐明皇与杨贵妃的生死爱情,书中的唐明皇,深爱着妃子杨玉环,但也是“见了姐姐就忘了妹妹”,同梅妃和杨玉环的三个姐妹,都保持着暧昧关系,两人为此也经常闹点小别扭,总是以明皇赔罪了事。《红楼梦》中的爱情生活,与《长生殿》几乎完全相同,人物性格的描写,也有明显的剿袭痕迹,就连宝玉、宝钗、黛玉的名字,都明显是来自《长生殿》中的“玉环”、“金钗”和“钿盒”。
三是洪昇的个人爱情婚姻经历决定的。洪昇这个人很奇怪,一方面同妻子青梅竹马、相濡以沫,终身爱得深沉坚定;另一方面确实与“蕉园诗社”中的好多表姐妹曾产生过爱慕依恋的感情,在洪昇的诗作中多有反映。中年时,洪昇还花费千金,在苏州买了一个名唤雪儿的小戏子为妾,家中出现了丈夫作曲,大妇调弦,小妇歌唱的其乐融融景象。
洪昇一生同好多妓女保持着密切关系,晚年还为杭州名妓朱素月“校书”(妓女的雅称)创作过好多首爱情诗。洪昇似乎也是一个同性恋者,与他的好朋友毛玉斯的关系就很暧昧,在北京期间,经常异乎寻常地频繁给杭州的毛玉斯写信,表达思念之情;毛玉斯死后,洪昇的悲痛,也超出朋友的感情。
好多朋友可能会问,洪昇既然是这样一个龌龊的人,还值得称赞么?其实,明末清初的江南知识分子,在男女问题上,几乎都是这样,不足为怪。大诗人钱谦益,纳秦淮名妓柳如是为妾,筑“绛云楼”金屋藏娇,士大夫们纷纷祝贺;大诗人陈其年,终生爱着一个“龙阳公”,为其写长诗肉麻歌颂,朋友们也都为他纷纷题咏。当时的社会风气就是如此,如果一个士大夫阶层的人,不逛秦淮河,不纳几个年轻漂亮的妾,不养个把戏子小厮,倒是不正常的。人们对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就像今天的大款们,如果不泡妞,似乎就显得层次不高。
《红楼梦》产生于这一时期,必然反映出这一时期爱情婚姻、男女关系方面的思想,书中人物必然带有这一时期的深刻印记。把以上洪昇个人的婚姻爱情经历同《红楼梦》中描写的贾宝玉的情况比较分析,不难看出,二者惊人地一致。中国历史上有三个性关系混乱的时期:“脏唐臭汉”和明末清初,《红楼梦》不会是汉唐时代的作品,必然是明末清初的产物。
查中国文学史,从《牡丹亭》到《红楼梦》,一百多年时间,是个言情滥觞的时代,这个时代,正是明末清初。所谓言情滥觞,就是指言情宣淫的文学作品泛滥于世和缠绵绮靡之音昆曲大行其道。明末清初,在知识界(清初主要是具有遗民思想的知识分子)对统治理念进行疑经辩伪的同时,市民阶层对统治阶级推行的程朱理学和陆王心学压抑人性,窒息思想,以另一种形式进行了消极的然而是激烈的抵制,这就是言情宣淫的文学作品和戏剧作品大行其道,几乎风行天下达一个世纪之久。在文艺理论和文学作品方面,冯梦龙的《情史》,李渔的《闲情偶记》,以及风靡天下的《金瓶梅》、《聊斋志异》、《红楼梦》,就是其中突出的代表;至于乾隆年间禁毁的格调低下的明末清初淫秽作品,更是不胜枚举。从现在重新出版的清代禁书残余作品看,其数量之滥、品味之淫,今天看来也令人瞠目结舌!昆曲是宋元南戏的变种,其唱白以雅为特色,强调缠绵绮靡,特别适于表现才子佳人的故事。明末清初,昆曲大行其道。首先是出现了一大批昆曲传奇的作家作品,其开先河和集大成者是明末的汤显祖,他创作的“临川四梦”,特别是《牡丹亭》,对后世影响极大。至清初,“南洪北孔”创作的《长生殿》和《桃花扇》,把昆曲作品推向了高峰。十七世纪,不论是帝王将相、士大夫阶层还是普通市民,都对观看昆曲演出趋之若鹜,康熙皇帝就曾亲自观演《长生殿》和《桃花扇》,并亲定“赏格”。市民阶层对观演昆曲更是如醉如痴,旗亭酒家,无不谈论新搬演的传奇。官僚巨族家庭,竞相家养戏班,不惜花费巨资,豢养优伶,置备行头。史载,某些官僚为演出《长生殿》,仅置办行头,就花费白银三十万两之巨!至雍正年间,朝廷开始查禁淫书,禁止官员家养戏班。乾隆年间,明末清初的淫书淫戏,都被严格禁毁,各地总督巡抚,陆续开始禁演萎靡之音,戏坛淫风大为收敛。昆曲于此时开始衰落,逐步为“花部”戏曲所取代;演出内容,也逐步由缠绵的才子佳人戏转变为悲壮的侠义戏、公案戏清官戏,舞台风气大变,《红楼梦》代表的这种言情滥觞特征也随之消失了。
第二节 “末世”情结
《红楼梦》书中明确交代,故事发生的时间是在一个“末世”。凤姐是“凡鸟偏从末世来”,探春是“生于末世运偏消”,冷子兴演说荣国府时,也明确说当时的贾府是处在末世环境。
这个所谓的末世究竟是家族的末世还是社会的末世呢?有人说是指宁荣二府百年望族的末世,这是不准确、不全面的。书中贾氏家族确实是末世光景,但书中所说的末世,却决不仅仅指一个家族,而是指整个社会;或者说家族的末世与社会的末世是同时的处境,社会的没落直接决定着家族的没落。
在封建社会,所谓末世,实际上就是一个封建王朝的没落时期,或者说,就是改朝换代的社会大动荡时期。证明这一点,最好的证据就是书中的《好了歌》与《好了歌解》,朋友们不妨再仔细品读一遍:“金满箱银满箱”的贵族,转眼之间变成了“人皆谤”的乞丐;“训有方”的公子哥儿,谁能想到落草为寇,居然做了“强梁”;“择膏粱”的千金小姐,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正叹他人命不长,哪知自己归来丧”;“昨日黄土垄头埋白骨,今宵红绡帐底卧鸳鸯”,等等,这些骤贵骤贱、暴富暴贫的场面,只有改朝换代时期才会集中出现,这种天翻地覆的景象,不正是典型的封建王朝灭亡史么?
《红楼梦曲子——好事终》中说的更为典型:“为官的,家业凋零;富贵的,金银散尽;有恩的,死里逃生;无情的,分明报应。欠命的,命已还;欠泪的,泪已尽。”改朝换代时期是社会算总账的时期,这首《好事终》所描述的,就是一幅活生生的社会算总账情景!“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如果只是一个家族、或者一个地方的残破,都不会被称为“茫茫白地”,只有一个王朝彻底覆灭了,方才会出现食尽鸟飞、茫茫白地的“干净”局面。问题是,《红楼梦》的末世背景,是指哪个末世?其实这根本是一个不成问题的问题。《红楼梦》与秦汉唐宋诸朝代无关,有关系的,只有明清两个时代。明清两个朝代,只有两个末世:一个是清朝的末世,一个是明朝的末世,非此即彼,二者必居其一。清朝末世就是宣统皇帝退位,中华民国建立时期。《红楼梦》的诞生,比这个末世要早二百年,所以《红楼梦》书中的末世不可能是指清朝末世。那么,只有一种可能,《红楼梦》作品的社会背景,是大明王朝的末世!
《红楼梦》书中交代,这个社会末世,是处在一个“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时代。这又具体指什么时代呢?大家知道,李自成进北京,大明王朝被推翻后,确实有一个“死而不僵”的时期,这就是“南明小朝廷”。这个小朝廷,还扛的是明朝正统旗号,前后经历了福王政权、桂王政权、唐王政权和鲁王政权,“三帝一监国”一共延续了二十年时间。《红楼梦》书中所说的“二十年来辩是非”,辩的就是这段是非。南明小朝廷灭亡之后,江南知识分子中普遍热中辩论这一段时间的是是非非,王夫之、顾炎武、黄宗羲、孔尚任等大学问家,以此为题写过好多政论或文学作品。
《红楼梦》书中反复交代:“好像有几百年熬煎似的”,“千里搭凉棚——没有不散的宴席”,其实也是说南明时期,人们早已预见到小朝廷短命的结果。最后“呼啦啦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正是南明小朝廷覆灭场景的真实写照!
当你知道了《红楼梦》作品的“末世”背景,书中交代的“金陵”、“石头城”地名,便十分清楚其正确含义了。朱元璋推翻元朝政权后,定都地点是在南京。南京古称金陵,别名石头城。朱元璋死后,他的四儿子燕王朱棣,发动“靖难之变”,夺取了侄儿朱允汶的政权,登上了皇帝宝座,是为明成祖。登基后把明朝的首都迁往北京,但仍保留了南京的“陪都”地位,保留了南京“六部”建制。后来南明小朝廷的建立,就是以南京“六部”为基础建立的。
《红楼梦》书中交代,冷子兴从“石头城”“老宅子”旁边经过,看见的是仍然一派葱郁繁华的景象,其实这并非是交代一个官僚家族的“老宅子”景象,实际上是交代大明王朝的“老宅子”——南京故宫的景象!末世的福王政权就建立在这里。当时的南明小朝廷,正所谓“英雄气少,儿女情多”,大清军队与李自成残军两支大兵压境,依旧过着歌舞升平的太平日子。《红楼梦》书中交代的富贵人家在大厦将倾的危难时刻,依然昼夜不停地沉溺在灯红酒绿之中,正是对这段历史的真实刻画!
贾雨村走贾政的后门,被实授“金陵应天府”,聪明的读者,千万不要错过这个官职!南京称“应天府”,是只有大明王朝独一无二的称呼。朱元璋建都南京,他的四儿子朱棣迁都北京,但仍把南京作为陪都,称“应天府”,将北京称为“顺天府”。明朝灭亡以后,清廷定都北京,南京不再保留陪都地位,撤消了“应天府”,改设“江宁府”。清朝初年,民间对南京的称呼十分混乱,有的称“南省”、“南直隶”,有的称南京、“江宁”,有的仍然称“应天府”,不过,到了清朝中叶,称呼便逐渐规范了。《红楼梦》中,“应天府”、“江宁县”、“南省”、“南直”、“金陵”、“南京”、“石头城”等称呼同时都出现过,可见是典型的清初民间称呼法,这种称呼法只存在于顺治、康熙两代,乾隆朝时期的人们,绝对不这么称呼。从这一点看,曹雪芹生存的年代,绝对不会如此称呼南京的。
《红楼梦》书中特意交代“金陵”、“石头城”,其实还有一个用意,就是交代“金陵十二钗”的背景。南京的秦淮河畔,从六朝以后,就一直是全国青楼楚馆最集中、最发达的地方。明朝末年,包括南明时期,这里涌现出“秦淮八艳”等一大批著名的高级妓女,如柳如是、陈圆圆、董小宛、李香君、卞玉京、顾横波、寇白门、王微等。她们与“江南四公子”等文人政客,在秦淮河畔演出了一幕幕英雄美人的凄婉故事。这些妓女不仅貌美,而且多才,并且具有强烈的爱国情怀,比起莫泊桑笔下的羊脂球来,还要高尚得多。她们的故事,在明末清初,是文人笔下创作最多的题材。《红楼梦》同《桃花扇》一样,也应是以“秦淮八艳”的生活实际为基本素材创作的。其实,《红楼梦》、《情僧录》、《风月宝鉴》、《金陵十二钗》等书名,都非常清楚地表达了该书是记载金陵城“风月”故事的。何谓“风月”?说得雅一点,不过是青楼楚馆这个风月场中发生的故事罢了,如此而已,岂有他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