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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剑九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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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梦秋正待开口,方梅影一笑道:“好兄弟,世界上的事你懂得太少,有很多道德规范,不是以你的看法为准则的,正如吃饭一样,你吃的东西是五谷米粮,牛却是吃草的,你把自己最喜欢吃的东西拿来喂牛,它未必喜欢,甚至认为是苦事,对牛而言,草才是最好的食物。算了,去洗澡吧,让她们侍候你,可别再自己洗衣服了。”
  两个女子拥着江梦秋走了。
  方梅影在后面洒脱地大笑。
  崔妙人一皱眉头道:“大妹,你似乎太捉弄他了,那小伙子虽是好脾气,性情却倔强得很,你不该如此对他的!”
  方梅影一笑道:“我晓得他很倔强,也很傲,在黄山时,辛不第只稍微对他不礼貌一点,立刻就碰了他一鼻子灰,陆仙游在他面前倚老卖老,也碰了个软钉子!”
  崔妙人道:“那你为什么要这样捉弄他呢?”
  方梅影笑道:“大姊!我说句很放肆的话,你千万别生气,你虽有情狐之名,却仍然寂寞至今,连一个知心的人都找不到,你考虑过是什么原因吗?”
  崔妙人脸色微微一变道:“怎么扯到我头上来了呢?”
  方梅影道:“大姊,我们姊妹之间,没什么可隐瞒的,而且谈到你,也正是我要训练梦秋的原因!”
  崔妙人红着脸道:“梅丫头,你越扯越远了!”
  方梅影仍是笑道:“大姊!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崔妙人沉思片刻,脸上忽现红色,轻轻一叹道:“我实在也不知道,起初我没有一个瞧得上眼的,后来虽然有两三个我觉得还不错,但人家反而躲着我,我难道会反过来去屈就人家不成,所以到后来,我干脆淡了这份心!”
  方梅影道:“是了,以大姊的绝世姿容,那些男人在你面前谁都会自惭形秽,不敢高攀,至于那两三个人躲开你,并非不仰慕你,实在是他们不敢接近你,话又说回来,他们也并不是真正能令你顺心的,如果有一个人能无视于你的美丽,不把你看成天上的月亮,我相信你会去屈就他的,换了我也是一样,只是这种男人太难求了!”
  崔妙人轻轻一叹,显然方梅影的话令她有知己之感,顿一顿才道:“但这与江兄弟有什么关系呢?”
  方梅影笑道:“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对女人太过迁就,培养不出大丈夫的气概,所以我要那两个女孩子整天侍候他,养高他的眼界,倚红偎翠虽然比不上大姊绝世姿容,但也够得上人间绝色了。
  有了这两个绝世美人终日常伴身边,即使他遇上一个如大姊的美人,也不会六神无主,举止失措了,而且这两个女孩子善解人意,曲尽柔美,相形之下,他也不会轻易为情所系,可以放手来创一番英雄事业,成为一个真正的大丈夫,大豪杰了!”
  崔妙人一笑道:“你为这个老弟倒是真肯尽心!”
  方梅影坦然道:“是的!我是真喜欢他,相信你也一样,如果他早生十年,你就不会情天常憾了!”
  崔妙人道:“你胡说到哪儿去了?”
  方梅影一笑道:“我说的是真心话,如果我年轻十岁,我也会拼将一切,把这个男人抓到手的,只可借我们都老了,因此我只有像一个大姊姊似的作成他,我这一生已不作求偶之念,但我希望能造就一个举世无双的奇男子,让天下的女孩子都拜倒在他的脚下……”
  这时崔明珠已经去洗澡了,只有她们两人在谈天,崔妙人一笑道:“让明珠听见了,不恨死你才怪!”
  方梅影道:“怎么,小丫头对他有意思吗?”
  崔妙人道:“目前还看不出,小鬼情窦还没有开!”
  方梅影道:“她也不小了吧!”
  崔妙人道:“才十八岁,但她从来没离过家,跟我出来跑了一年,也没有接触到多少人,还像个小孩子似的,不过再过一两年,渐解风情时,就很难说了。”
  方梅影一笑道:“你们崔家的人都自负极高,目前她可能还看不中江兄弟,将来也不大可能,因为男女相处在一起,互相太了解了,反倒不容易生感情,将来就是她会喜欢江兄弟,也没有恨我的理由,我把梦秋培植成一个大丈夫,对她只有好处呀,她恨我干吗?”
  崔妙人道:“这丫头的性子很强,如果受了点打击,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万一她对江兄弟有了感情,你还是看在我的份上,帮帮她的忙。”
  方梅影笑道:“那还有问题,我一定尽力,只是有一点我说在前面,感情的事你我都看得很透,那是不能勉强的,一切要看她们自己,我帮忙也只能从旁促成,可不能勉强,假如江兄弟没有这个意思,杀了我也没有用。”
  崔妙人道:“那当然,我请你帮忙,只是要你注意他们之间感情的发展,如果没有希望促成,及早设法加以疏导,别等事情变得严重,造成隔阂,反目成仇。”
  方梅影想想道:“崔大姊,如果你真想促成他们,就最好设法先分开他们,我讲过了,男女相处在一起太久,反而不容易产生感情,尤其是男人这方面,再美丽的花,放在身边是看不见的,他们永远在追求得不到的。”
  崔妙人一笑道:“你对男人了解的这么清楚,怎么到现在还是小姑独处,找不到一个归宿呢?”
  方梅影微笑道:“正因为我太了解,我太聪明你太美丽,这两者都是使男人望而生畏的原因,所以我们都合该终身无偶,还是为令侄女操操心吧,你想怎么样?”
  崔妙人想想道:“家嫂曾经托我替她找个合适的对象,我倒并不以为江兄弟合适,因为我们崔家人丁单薄,就是这一根苗,最好不要在武林中求偶匹配。”
  方梅影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梦秋虽是佳子弟,却不适合乘龙府上,你家最好招个老实点的小伙子上门。”
  崔妙人一叹道:“我们都这么想,但不知道小丫头的意思如何,这关系她一辈子,我们也不能乱替她作主,由着她自己去碰机缘吧!”
  二人又谈一会,崔明珠浴罢出来了,朝她们笑道:“姑姑,江大哥在跟两个宝贝斗坐功呢!”
  方梅影笑问道:“他们又在闹什么花样了?”
  崔明珠笑道:“江大哥赖在澡盆里不肯起来,那两个女的坐在旁边等着,非要替他抹身子。”
  崔妙人一皱眉道:“这太不像话了。”
  方梅影却笑道:“塞上胡女是有侍浴的习俗,这是出乎对主人的敬意,绝无其他的意思,别去管他。”
  崔妙人道:“可是中原的习俗不同呀。”
  方梅影笑道:“你放心好了,他们的问题自会解决。”
  正说着,江梦秋全身焕然一新地来了,崔妙人忙问道:“江兄弟,你们的问题如何解决?”
  江梦秋的脸上一红道:“你们都知道了。”
  崔明珠笑道:“我才说给二位姑姑听呢,我的浴室就在你们隔壁,听你们在里面僵持着,最后是谁低了头?”
  江梦秋红着脸道:“是我,因为倚红拔出剑来了。”
  方梅影哦一声道:“你在剑下低头了?”
  江梦秋连忙道:“她如果是拔剑砍我倒好了,可是她自己要抹脖子,我只好认输了。”
  方梅影这才笑道:“那妮子倒也够狠的。”
  江梦秋苦笑道:“她说在塞外,如果侍儿受到了主人的拒绝,就是主人对她们不满意,只有自杀一途。”
  方梅影一笑道:“不错,她们是有这项规矩的。”
  江梦秋苦着脸道:“方大姊,你做件好事,把她们收回去行吗?我可受不了了。”
  方梅影笑道:“自然可以的,但这样一来,你可害死她们了,因为被人退回的侍儿也是死路一条。”
  江梦秋急了道:“那怎么办呢?”
  方梅影道:“很简单,侍姬是可以转送的,你不要她们,可以找个机会把她们送出去,但要做得技巧一点,不要伤了她们的自尊,而且赠送的对象,也一定要是你所尊重的人,像卢沧客将她们赠给我一样,这不就解决了。”
  江梦秋苦笑直搓手,方梅影却含笑拉着崔妙人也去浴身更衣了,等一切都舒齐了,倚红与偎翠已把一切行装打点妥当,卢沧客仍然没有回来,因为事先有过话,她们便不再等候,迳自离开望山庄而去。
  一行六人,骑了卢沧客所赠的六头名驹,倚红与偎翠还另外带了两匹马装载行李,所以觉得很轻松。
  马好,人健,一阵赶个两三百里,仍然若无其事,沿途歇宿打尖,倚红与偎翠都十分尽心地侍奉江梦秋。初时他还有点别扭,慢慢也就习惯,反而感到很得力。凭心而论,他也是由人侍候惯了的,第一次跟随方梅影她们宿店,就闹了个大笑话,虽然自己下苦劲要料理身边的琐碎,到底事事不顺手,现在有人经管了,他也很愉快。
  这两个塞上胡姬处处都注意自己的身份,即使在酒店中吃饭,她们也一定另坐一桌,处事恭谨。
  两天后,他们已经望到伏牛山麓的洛宁,除了穿城过县才慢一点,其余的时间差不多全是像飞一般的快驰。
  为了跟卢沧客约好等候他前来支援,所以他们不急着去探访在洛水之源的段家庄,先歇了下来,等候一天。
  两天急赶千余里路,虽说有良驹代步,人也相当累了,而且,为了探听伏牛山的动静,方梅影与崔妙人都分别去找她们自己的熟人故旧,崔明珠则因为月经来潮,身子困倦,躺在床上不出来,江梦秋只好一个人出去吃饭。
  倚红与偎翠是寸步不离跟着他的,他到那儿,她们也跟着,江梦秋没办法,也只好带着她们了。
  洛宁是个小县,全城只有一条大街,街上也只有一家像样点的酒馆,招牌叫醉月居,江梦秋走进去,由于他衣冠楚楚,又带了两个如花玉人,顿时就引起了骚动。
  店里总共才十几张桌面,倒空着一大半,掌柜的亲自侍候,将他们引到一张略为干净点的桌上坐下。
  倚红正要吩咐另外设坐,江梦秋道:“方大姊她们都不在,你们就在一起坐了吧,别再麻烦了!”
  偎翠道:“那我们怎么敢?”
  江梦秋皱眉道:“我跟卢先生不同,最讨厌这些礼俗规矩,在家里时,我父亲很拘谨,憋得我难受极了,所以我经常跟爷爷在一块儿,他老人家是个最随和的人,现在我自己出来了,你们也别扰得我不痛快。”
  二女看了一下,倚红才笑道:“公子既如此吩咐,我们就告罪了,一切都以公子高兴为主!”
  说着,在两边坐下了。
  江梦秋笑道:“这样才好,以后就是方大姊她们在,你们也别分开了,我是出门闯江湖的,摆那些排场,处处让人侧目,我实在别扭。”
  偎翠笑道:“但凭公子吩咐就是了。”
  掌柜递上一份菜单,又破又脏,还是在柜台底下找出来的,因为这座小城里很少有豪客,最多也是几样普通的菜,很少用得着这玩意儿,江梦秋看那份菜单沾满了灰,实在怕接,乃朝倚红道:“你点菜吧!”
  倚红倒是毫不在乎地接了过来,翻开看了一下,丢回给掌柜的道:“这单上的菜每样都来一份好了。”
  掌柜的哈腰苦笑道:“姑娘,小店从没有贵客光临,事前也不知三位会光临,未作准备,这单上的菜肴有一半都未备,还请姑娘见谅。”
  倚红笑道:“那就捡有的做好了。”
  掌柜的哈腰陪笑,但又道:“一起做了送上来,三位用得了吗?就是用得下,这桌子也摆不下。”
  倚红道:“叫你做就做,好吃的我们会留下,不好吃的放过一边,照样算钱,你放心好了,少不了你一文的。”
  掌柜的接到这种豪客,自然喜出望外,连连躬身答应着去了,他们进门后,已经引得座客注目了,再加上倚红的大出手,更引起一阵窃窃的私语,江梦秋道:“这又是干什么呢?
  有银子也不必这么样的花用呀!”
  偎翠笑道:“公子放心,我们出门带了十万两银票,外加珍珠宝玉,每天这样子花也用不完。”
  江梦秋道:“那又不是我的银子。”
  倚红道:“是公子的,那是主人给我们的,我们既然跟了公子,自然一切都属公子所有。”
  江梦秋皱皱眉头,倚红低声道:“我们这样花是有用意的,主人在天下各地都有线人分布,我们却不知道是哪些人,也不知道此地是否有人,只好照主人的方式,发出这个暗号,如果有人在,自会前来联络的,顺便也可以问问伏牛山的情形,也好多一番了解。”
  江梦秋一怔道:“这就是联络的暗号吗?”
  偎翠道:“是的!这是主人想出来的,每到一地,如果要找人问话,就捡最大的酒楼,点全部的菜,然后加倍给付,这种事传得最快,当地的线人知道了,就会自动前来联络,既不着痕迹,又不会引人注意。”
  江梦秋道:“这种举动太铺张了,怎么不引人注意呢?”
  倚红笑道:“大家注意的是花钱的人,却不会注意来联络的人,因为趋炎附势,乃人之常情,稍时来巴结的人一定很多,杂在那些人里面,谁都不会注意了,这样线人的身分不会拆穿,才能继续工作下去。”
  江梦秋吁了一口气道:“这倒是从所未闻的奇事,可是我们怎么知道哪一个是线人呢?”
  偎翠道:“不必知道,线人在我们面前也不表露身分的,他们前来告帮乞讨,我们来者不拒,了解我们所要询示的事项,自会暗中将所需的资料,交到我们的住处,主人有时无法分身,派出去代为打听消息时,都是用这个方法,但是派出的人,绝不与线人直接连系。”
  江梦秋又问道:“那么他们怎知所询示的事情呢?”
  倚红笑道:“我在桌下丢了一个纸团,线人自己会捡去的,公子也不必注意是谁捡去。”
  江梦秋低头看了一下,果然她的脚下有个小纸团,就一直很注意,看看到底是谁来捡了去。
  厨房里的菜一道道地送上来,但这不过是个小城,实在没什么可称道的好菜,只不过鸡鸭鱼肉而已,摆了一桌子。可口的却实在不多,倒是因为在洛水之滨,源通黄河,鲤鱼还很肥嫩,勉强可以一尝。
  他们的桌上摆不下,就搬到旁边的空桌上,由于来了这么一伙豪客,酒店中的生意也好了起来,多半是为了好奇,前来瞻仰一下这三个出手大方的豪客。
  他们的酒菜才弄了一半,酒楼上的人已坐满了,可是大家都很识相,空着的两桌堆满了他们尝过一两口的菜,却没有人上去占坐,过了一会儿,门外进来了两个叫化子,一老一小,退自坐了一张桌子,伙计连忙过来道:“喂,要饭的,这儿可坐不得,你们到门口去。”
  老化子不作声,捞起一只烧鸡就吃,小乞丐却一瞪眼道:“这里坐不得,这坐位有人包下来?”
  如果在平常伙计就动手赶人了,今天因为贵客在座,跑堂的不敢太张狂,只得好颜相向地道:“虽然没人包下来,但这位公子爷要放菜。”
  小乞丐道:“他们才三个人,吃不了那么多,又不是祭祖,白摆着走了气味不是太可惜了,让我们吃吃又有什么关系?免得你们搬下去又卖给别的客人,赚双份银子。”
  伙计微怒道:“你怎么这样说话?”
  小乞丐道:“本来就是嘛,我们在门口看了半天,这些菜他们才尝了一两口就摆开了,分明已经不用了,留着便宜你们,为什么不做做好事,布施一下叫化子呢?”
  伙计道:“布施给你们可以,也不能在这儿吃!”
  小乞丐道:“不在桌上吃到那儿吃去?叫化子不过是穷一点而已,也一样是人,一样是父母所生,谁是蛋里蹦出来的?该在大门口吃饭不成。”
  伙计听他存心找碴,却又不敢发作只得道:“我们是做买卖的,你占了桌子就得付钱。”
  小乞丐道:“付钱就付钱,小爷不白坐你的桌子。”
  说着掏出十几个碎铜钱,往桌上一丢道:“给我们来壶酒,买了你的酒,总可以坐桌子吧!”
  江梦秋见了伙计有伸手揍人的意思了,连忙道:“伙计,就让他们坐着好了,反正也是空着。”
  他摆下了话,伙计也不敢说话了,忍气吞声地送了一壶酒来。
  那小乞丐喝了一口,立刻又拍桌子叫道:“堂馆,你怎么欺侮人,给我送了壶冷酒来。”
  伙计板着脸道:“十二个铜子儿,只能买冷酒。”
  小乞丐问道:“烫热的酒是什么价钱?”
  伙计道:“那不一定,热酒有好坏,这种二锅头只能冷着喝,烫酒就有讲究了,像这公子喝的,要二两银子一壶呢。”
  小乞丐怒道:“妈的,你们开的是黑店,小爷闯南到北,也不是没进过酒店,从没听说要二两银子一壶。”
  伙计道:“你也听过吗?那是无锡的惠泉酒,运到这儿,得十几两一罐呢,散着卖又得贵一点。”
  小乞丐吐吐舌头道:“真要是惠泉酒,倒也不贵,给我来个二十壶,我有三年没喝那玩意儿了,想不到你们这个小地方还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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