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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何为言少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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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是知道一些的,但那似乎太过灵异,尚未确定之前他自己都不能相信。
  “你不清楚?”
  “你不清楚谁清楚?”
  “少千这么些日子难道不是在你这三十七叔跟前吗?”
  刻意突出了“三十七叔”这四个字,几个追问教燕礼恭也无法辩驳。
  他无法辩驳的不是越微人的发问,而是对燕少千的亏欠,也许如果不是自己多疑,如果没有那蛊虫,事情就会很不一样吧。
  “怎么,融帝不是辩才无碍,犹擅四两拨千斤吗?如今怎么无言以对了?”越微人的声音忍不住提高了几分。若是少千真出了什么不测,他定会教眼前这小儿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一声“融帝”提醒了燕礼恭自己的身份,那种被胁迫的屈辱感令他愤懑不平,同时奈何不了眼前人的处境让他无能为力,出入禁宫如入无人之境,这样的人又有谁奈何得了?
  但没有关系,琥珀色的眼睛暗了暗,燕少千在他手里。“放肆,竟敢同朕这般说话!”
  越微人也是神色微闪,至今还没有人敢对他这样出言不逊,那双平日里柔若春水秋波的眼睛里风云突变,两道眼刀飞射而出,下垂的衣袖因了一份怒气竟盈盈鼓动。
  燕礼恭也不畏他,凉凉地继续做他的恶人,“朕的确不清楚,你就算杀了朕,朕还是一样不清楚。”说完,瞥了越微人一眼,可视为挑衅。
  越微人此时大概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杀了他意味着少千必死无疑,他这是在拿少千逼自己,于是拂了拂衣袖,重又恢复一派从容淡定,还有一份与生俱来的上位者的优雅,问道:“那你给少千种的究竟是什么蛊?”不卑也不亢,正是谈判的样子。
  思索了片刻,燕礼恭才吐出三个字:“半月相。”他并不知这蛊究竟有何不妥,历代大暨帝王代代相传的母蛊,批注上只一个“痛”字,还有,一幅摩呼罗迦神像和一对莲花印。
  他不知道并不意味着越微人也不知道,“天府令考”莫取元留下的手札中曾有记载:半月相,盘古开天辟地之时所留之种蛊,乃万蛊之王,看似温存平和,实则霸气十足,唯皇家帝气可养,以至大暨帝王代代相传,更有甚者,以身饲蛊,只为再塑龙脉,重振帝星。
  凡人得中此蛊,则无异状,催动蛊母,痛而不可挡;然,凡有帝星命格之人,抑或非肉体凡胎之神骨者,得种此蛊则盛帝气、现元神。
  燕少千当年于七杀楼内触动的摩呼罗迦像昭示着她“九凤朝阳”之相,越微人曾为其卜命,与“天府令考”所料一致,“紫薇入命,七杀星动”,却是帝星无疑!
  如是才千般疼爱、万般腻宠,护得一时是一时。此刻,天际将星正盛,帝星黯淡,紫薇相携,大有侵皇之势。
  可是,这跟燕少千的头发又有什么干系?原先燕少千发若流泉,漆黑如墨,再如何也转不成红发飞扬的样子。正在思索之际,燕少千一走到跟前,扬首轻问:“微人,有什么不对?”
  微微高昂的头颅,修长的脖颈越发的高贵,沿着弯曲的线条向上看去便是精致的耳垂,上面左右各一明显的莲花印,灼灼的刺人,难道是……
  越微人怎会不知这莲花印是用作封印帝星的?半月相与莲花印相生相克,可若不及时除去幼蛊后果不堪设想。
  他不敢再往深处追究,眼前这情状正昭示着:少千绝不单单只是帝星而已,还有可能是摩呼罗迦神转世,八部众里的力量之神,蛇尾人身、红发招摇,连嗜杀魔神阿修罗王也忌惮三分。
  “半月相”之所以称“半月相”,是因为蛊虫得饲半月之时可令饲主显出前世样貌,若燕少千真是摩呼罗迦神转世,就意味着三日之后,将现蛇身!
  但莲花印在耳,如何不伤燕少千而灭帝气王蛊,这让越微人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第二十七章 妙华莲

  燕少千当日离开越微人之前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我要他手里的七宝玉珊坠,我要救韩家父子,我做的很对。”
  那时的越微人沉浸在打了燕少千一巴掌的振动里,没有在意,如今这句话却徘徊在他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挥散不去。
  七宝玉珊坠!轩辕氏用以封印邪神蚩尤之物,难道少千耳上的莲花印是由七宝玉珊坠处得来?这七宝玉珊坠原是韩太傅之物,那么韩太傅究竟知道些什么呢,越微人疑惑了。
  可已经没有时间再疑惑下去了,想到此处,越微人红影飞闪,携了燕礼恭就向宫外奔去。燕少千虽是一头雾水,但不管是作为越微人的弟子,还是作为燕礼恭的侍卫,她都理所当然地应该跟着。
  于是,那夜的大暨皇宫上空有三道人影飞闪而过,与此同时,月辉明丽的夜空三条星轨悠然交汇,只是,那忽闪的微光太过隐蔽,竟没有人发现。
  只除了一个人——韩赣显。
  此时韩府里“菡萏池”中水波剧动,然,亥时无风。
  “躲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逃不过啊。”当亥时仍坐在池边,不知是正在赏月,还是正在观星的韩太傅站起身来,三人的身影已然落定。
  “都来了啊?”平静的一问,似闲话家常一般,然后缓缓地转过身,面对着红、蓝、黑三道人影,早就预料到的事,唯独来得似乎早了些。
  “是的,都来了。”越微人回答得太过礼貌,不复平日的云淡风轻。
  “这孩子啊,一点也不像她娘。”对着越微人,韩赣显指了指燕少千,无奈地摇了摇头,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如此甚好,傻人总是有傻福的。”越微人现下倒是不急了,与韩太傅二人月下闲聊起来。
  “的确,燃嫣是很聪明,却没有福分。”韩太傅飘忽的言语显然泄露了一些前尘往事,燕少千顿时捕捉到这点不寻常的信息,眼神由原先的茫然变为现在的热切。
  “既然来了,想必是觉出些什么了。问吧,老夫绝不会有半分隐瞒。”事到如今再隐瞒也没什么必要了,再者,怎么隐瞒呢?眼前的越微人是绝对惹不起的,别看这男人此时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样子,那日他要杀融帝时,可是眼睛眨都没眨。
  还有站在一旁看似受制于人的融帝,也不是个心思简单的主,任自己被提来韩府,想必也是有些怀疑的吧。还有那酷似肃王的燕少千,平日里看不出什么,似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实则玲珑得厉害。
  被这三人盯上,任谁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吧。韩赣显尽心尽力地做了这么些年太傅,外人道是刚正不阿、正直无私,实则是没有完全退路啊。
  厉帝在时定下的契约,不做满这么多年,谁也别想好过。可真去做了,也未必舒坦到哪里去。
  既得了韩赣显那句话,越微人也就索性直说了心中疑虑:“敢问太傅,七宝玉珊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听这话,韩赣显眯了眼,看向燕礼恭:“陛下,不知此物可在身上?”也不用行礼了,说完这一切许是命都不在了,还管什么君君臣臣啊。
  燕礼恭也是很配合的,有母蛊在手就等于燕少千在手,有燕少千在手就等于越微人不得轻举妄动,如此,这拿来做诱饵的七宝玉珊坠还有什么用呢?不如取出来解个惑,爽快地从袖中取出那坠子,交到韩赣显手中时又说了一句:“爱卿今日放肆了。”
  七个字就是一道赦令,此时还计较礼仪,许是将来要留着韩太傅的命的,韩赣显也是明白人,立刻恭敬起来:“臣知罪。”谁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啊,韩太傅正直归正直,却也不是迂腐到那番地步的人。
  手中的七宝玉珊坠在一轮明月的照射下熠熠生辉,韩赣显也没有任何迟疑,使劲儿一握,中央那颗赤红的珊瑚珠子便裂成了两半,里面镂空了,正是莲花印的形状!
  “如各位所见,莲花印取自七宝玉珊坠,乃封印帝星之物。”简单地解释了一句,估计那三人也都明白了。
  “帝星?那朕是什么?”燕礼恭已然清楚了,一瞬间,五年来登临帝位所受的苦楚齐齐涌上心头。既然有帝星,那他究竟算什么?难道是个笑话吗?忍了这么多年,原来是在等着看自己的笑话。
  面对燕礼恭的质问,韩赣显倒也算从容不迫:“陛下多虑了,陛下登临九五,自是帝星无疑,只少千也是这命格,帝星也是有强弱之分的。”不然他也不会忌惮这二十一岁的小儿这么些年。
  “若是解开封印,又会如何?”越微人才不管什么帝星孰强孰弱,眼下最要紧的是解开那莲花印给少千去蛊。
  “这……”韩赣显看看燕少千,又看看燕礼恭,犹豫的神色让越微人的心又揪了一把。但还是要问清楚的,于是极是客气地说:“太傅但说无妨。”
  “取而代之。”简简单单四个字如一阵霹雳,划开了燕礼恭的心头,“谁封印了她?”
  失神一问得到的答案似乎也是合情合理,“先帝吩咐,臣从命。”
  不过,燕礼恭没这么好糊弄,想这韩太傅提起孟燃嫣时的神色,应当也是陷入情劫未出之人。要封印这孩子,孟燃嫣这个做娘的怎么会舍得,那韩太傅又怎么会舍得呢?必是有更难堪的事在背后。
  再说了,厉帝是什么人,他这个做儿子的怎会不知?斩草除根才是正道。
  于是也就继续这发问的势头:“条件呢?”
  想不到燕礼恭还会深究,韩赣显愣了愣,但谁让他先前自己允诺不会有半点隐瞒呢,所以老实说了三个条件:“一、六皇子戍边二十年,未经传召不得回京;二、微臣效忠陛下,直到陛下亲政;三、孟燃嫣死。”
  说到最后四个字时,韩赣显的眼神又躲闪了一下,大概也就是他把孟燃嫣放走的。
  燕礼恭忽然间也似乎看透这封印背后的意思,厉帝当政的时候,六皇子凭着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性子笼络了朝中的大半人心。
  虽说有子如此,做父皇的应当倍感欣慰,可厉帝却是极不甘心,总觉得有这六皇子在,自己的江山皆由别人说了算。
  这样也就罢了,连这皇六子的孩子也是紫薇入命,还是个女娃儿,大暨的江山如何也不能交到一个丫头的手里,如是便只有杀了这孩子以绝后患,但视孟燃嫣如命的燕礼慈又怎会答应?爱孟燃嫣过己的韩赣显自是也不忍心,于是便有了莲花印这东西。
  不过看样子,韩赣显对这孩子是真的喜欢,莫非爱屋及乌这种事的发生的确是毫无理由,不然怎么连情敌的孩子也这么关照。更何况,这孩子险些要了孟燃嫣的命。
  然后,“思虑过甚”的燕礼恭又问出了一个令人咋舌的问题,但这却是燕少千最想问的,“你和孟燃嫣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是往事不堪回首?这就是!
  元宵佳节,游街偶遇,才子佳人,甚好。
  不过当佳人只有一个,而才子却有两个时,便甚不好了。
  尤其是当前面两个人已是你侬我侬、情意渐深之时,那便更是不好了。而且,这第三者是有钱有权、有才有貌的六皇子殿下。
  平日里,燕礼慈谦恭礼让、风流倜傥,可孟燃嫣就是他的业障,越是得不到,越是执着不已。终于,酒后乱性,霸王硬上弓,孟燃嫣从此就成了六皇子的人。这还不算完,珠胎暗结这样的事也顺道一起发生了。
  事后的梦娇娘也不寻死觅活,只是恨燕礼慈入骨,但产下燕少千后,便突然通透了起来。初为人母,眼里只有这孩子,其他的便是浮云了,都随风散了吧。
  如果韩赣显没有随厉帝来到肃王府,浮云就是真的散了。可事情总与人的意愿背道而驰,继而南辕北辙。
  故人重逢,原是乐事,不然人生三大乐事中怎会有“他乡遇故知”?但加上一个孩子,还是厉帝准备赐死的孩子,那就不是乐事而是悲剧了。
  要保那孩子,只有一条路,契约与封印,老奸巨猾的燕胤隆容不得自家小儿的心思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素来好色的厉帝看到孟燃嫣又是一股酸味上涌,非杀了梦娇娘不可,不得已,燕礼慈与韩赣显铤而走险,使了一记“金蝉脱壳”,才让孟燃嫣多活了六年光景。
  这一段辛酸往事韩赣显才说完,燕少千便扭头就走了,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她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长安城,那什么帝星不帝星的,跟她有什么关系,反正她是全然不在意的。
  不过,越微人就不同了,半月相仍在燕少千身上,他不能冒险。
  燕礼恭也有另一番心思,不将燕少千困在掌中意味着他帝位不保,而且内心那少许的不舍与留恋又悄悄冒出头来……

  第二十八章 离魂变

  于是,才走出三步的燕少千停住了。
  痛,痛到浑身的每一寸都背离了自己的意识,肉体从里到外都在遭受着凌迟般的痛楚,她动不了,一切的力量都用来阻止自己叫喊出声,所有的意志都用来忍受将要昏厥的感受。
  是的,燕礼恭催动了半月相,他不能就这样让一个不愿成为隐患的隐患自由地离开,这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威胁,还是一种失败。
  越微人则是处于两难的境地,如果他舍不得燕少千痛,那么结果就是燕少千带着半月相回到慕华山庄,然后他们一起等待着一个极有可能出现的可怕情形。
  可他若放任燕礼恭折磨燕少千,那么更痛的显然是他自己,所谓“打在儿身,疼在娘心”说的便是他了,只是如今换成了“伤在徒儿身,疼在师父心”。
  最终还是心疼燕少千的心思占了上风,可他刚要阻止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停住了,“菡萏池”中水浪翻滚,红莲怒放,燕少千身后辉光大盛,隐约可见巨蟒之形。
  燕礼恭也很吃惊,但他依然没有放过燕少千,一定要让她晕过去,否则他必是满盘皆输。
  瞥了越微人一眼,那般美丽的男人,原是令他惊艳的,那般强大的男人,原是让他敬畏的,不过此时他却陡然生出了几分不明的厌恶。
  也许,只因为,那个男人太过关心自己的侄女。
  燕少千终究还是支持不住,她一倒地,燕礼恭就对着旁边两个紧张的男人吩咐了几句话,不错的,是吩咐,用帝王的口吻、客气地命令道:“劳烦韩太傅准备车驾,稍后朕要回宫,太傅就先在府中歇着吧,这几日早朝就免了。至于你,请便吧。”
  越微人震怒,方欲发作,燕礼恭便阴翳地一扫,阴冷道:“你想拿少千赌一把吗?”
  无论是怎样无敌的高手都有自己的命门,一旦击中,就如同蛇被打了七寸,必死无疑。而越微人的死穴正是燕少千,无论是作为单纯的师父,还是再复杂一点的男人,他最在意的永远都是这个陪伴了自己十三年的女子。
  所以,他不敢赌;所以,他只能按捺住自己内心最愤怒的心情;所以,他只能看着燕礼恭这小子把痛得昏过去的燕少千带回皇宫。
  重新回到昭德殿的燕礼恭突然涌起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不过他很不愿意“事事休”发生在他身上。再次坐在那张刻了九龙的椅子上,燕礼恭不知到底该如何形容他方才所受到的刺激。
  看了看侧卧在地的燕少千,他说不清自己有什么打算,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打算。
  燕少千还没有醒过来,他有一点担心,但他很快否决了自己的想法,他只是担心这个潜在危险的存在而已。
  燕礼恭蹲下身来弄醒了燕少千,眼光隐晦,“你给朕好好呆在这皇宫,做满三年的御前一品带刀侍卫,否则,朕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在吓唬谁?”燕少千一脸不屑,她当初留下来,一为韩家父子,二为身世之谜,绝不是因为蛊虫在身。如今,燕礼恭拿这来威胁她,算是用错了方法。
  “朕是警告!”眯起的眼眸明显地昭示着极度的不悦。
  燕礼恭该怎样描述他此时的想法呢?他很想杀了她,一为她大不敬之罪,二为一劳永逸地绝了后患;然,他又抑制不了那种内心涌动的亲切感,他隐隐约约地有些舍不得,但很快又自我解释为:璞玉未琢便要碎了,甚是可惜。
  燕少千依旧故我、不屑地无视融帝的愤怒,甚至,她开始挑衅:“怎么害怕了?怕我夺了你的帝位吗?”
  薄情的唇角勾出一个讽刺的笑,燕少千不阴不阳起来也是煞有介事:“不用担心,我不会跟你抢的。”又觉得不够,于是加了一句:“我不稀罕。”
  她成功地唤醒了燕礼恭内心的阴霾,燕礼恭毫不客气地给了她一巴掌,“放肆!”
  燕少千依旧笑得很讽刺,“恼羞成怒了?我以为修养上佳的融帝是个耐得住性子的翩翩佳公子呢,也不过如此。”说着站起身来,固执地朝昭德殿外走去。
  燕礼恭也不拦着她,因为他知道那人走不了。果然,还未走上三步,燕少千就倒下了。
  “不要试着挑战朕的耐心,这样,受苦的肯定是你自己。”看似善意的奉劝,配上那阴翳的脸色,正在告诉燕少千他绝不是在说笑。
  然,燕少千是什么性子,倔犟起来又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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