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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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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将东西交给了大莲:“大嫂,他们走多久了?”

“估摸有一顿饭的功夫了。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郑局长买给两位老人和招娣的东西。”

五个人顺沿路返回。

招娣在这时候回谢家庄,一定有十分重要的事情。

招娣已经长大成人,她又是那样一个聪明的孩子,这些年来,萦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的一定父母的惨死,可以这么说,招娣想弄清楚杀害父母的凶手的愿望,比同志们还要强烈,这从她主动提出要回家看一看的举动就能看出来。

九点半钟,郑峰一行回到了住处。

招娣和她的外公外婆正坐在火炉旁烤火,王萍、解平和段安平正在给两位老人烤衣服,两位老人打着一把破油布伞,身后的衣服湿了大半。家里面唯一一件雨衣,老人让招娣穿在了身上。

五个人脱下雨衣。

“大爷大娘,今天真是巧啊!我们到周家营去找你们,你们到谢家庄来找我们。”

“今天早晨起来,招娣是说想到谢家庄来。问她到底有什么事情?她不说,我们老两口不放心,就陪她一起来了,这孩子,这两天,她总是神神叨叨的——她这两天有点发烧。”

“生病了,找医生看了吗?”

“郎中看过了,说是着了凉。”

郑峰将雨衣挂在绳子上,然后坐到招娣身边:“招娣,你有什么话要跟我们说吗?”

“郑局长,您能不能先告诉我小姨夫有没有跟我爹接过钱呢?”

招娣想说的事情可能和曹宜黄——或者曹宜黄夫妇有关系。

“是啊!我也想知道这件事情。”大娘道,“难不成曹宜黄是吃白饭拉黑屎的主?”

大爷坐在火炉旁,嘴里面含着一根烟杆,他望着炉火,沉默无语。

“招娣,你说的没错,在你爹出事之前,曹宜黄确实向你爹借过钱。”

“借多少钱?”大娘问。

“一千块钱。”

“一千块钱?好家伙!”大爷圆睁双眼,“真有这事啊!难道家财和凤英的死跟他有关?”

“曹宜黄和案子没有关系。”

“他找家财借钱作甚?”

“他遇到了两个过不去的坎,一是转正,褚助理,你们应该知道吧!”

“曹宜黄跟我们说过。”

“为了转正的名额,曹宜黄为褚助理买了一辆自行车,褚助理的母亲过寿的时候,曹宜黄送了一份大礼,他一共在褚助理的身上花了五百块钱。”

第五十九章 重要回忆

“还有五百块钱呢?”

“他把学生的肚子搞大了,他用四百块钱堵住了女方家人的嘴。”

“这个拉稀的东西,整天装清高,敢情是假斯文。”大爷长长地叹了气一口气,“没有想到这是一个屁股上挂镰刀——心术不正的货。”

“郑局长,菊英知道这些事情吗?”

“她目前还不知道,但她迟早是会知道的,像曹宜黄这样的人是不能再呆在学校了。”

“这可苦了我女儿菊英了——我苦命的女儿啊!”

大娘口中“苦命的女儿”可能还包括周凤英。

人生处处是舞台,曹宜黄把自己脱的精光,所有的包装不复存在,很多大师——甚至大神,不都是一件衣服一件衣服把自己包装起来的吗,现在的王大师,应该算是人类包装史上登峰造极的人物吧!除了上帝没有被他欺骗以外,几乎所有恩都被他忽悠了。结果怎么样呢?他身上的包装正在一件一件地往下脱,大师就是大师,到底是有特异功能的人,他在脱衣服的同时,脱下了很多名流——甚至高官的衣服。这么多的人物光溜溜地展现在社会公众的面前,从这个角度来看,王大师的特异功能还真是名不虚传啊,这么多的名流陪他光腚,撕下了世俗的政治的包装,穷形尽相,尊严尽失。王大师的杂耍和魔术玩的有些过头了。

从某种角度讲,人生其实就是不断包装,同时不断卸妆,最后彻底脱光的过程。世人算是有眼福了,要不然,在茶余饭后,社会公众还不枯燥无聊死啊!

小丑们,你们尽情地包装,尽情地表演吧!

当然,我们还是要感谢王大师,通过王大师这面魔镜,我们看到了数不胜数的牛鬼蛇神的丑恶嘴脸。

王大师的历史功绩还在于,他让世人明白了一个道理,魔术需要托,骗子需要同伙,无论是魔术师还是拖,无论是骗子还是同伙,他们的目的都是为了骗人。

“招娣,你有什么话,就跟郑局长他们说吧!”

“昨天夜里,我起来解手的时候,想起了一件事情,下半夜,我就一直没有睡着。”

“招娣,你想起了什么事情?”王萍拉着招娣的手,在板凳上坐下。

招娣望了望外公和外婆。招娣似乎有什么顾虑。”

“招娣,有什么话,你快说啊!看着我们作甚?”大娘道。

“郑局长,既然小姨夫和我爹娘的死没有关系,那就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了。”

招娣想说的事情肯定和曹宜黄——或者曹宜黄夫妇有关系。

“你这孩子,今天一大早就闹着要见郑局长,现在怎么又不说了?”大娘道 。

“是啊!招娣,你说出来,说不定对我们办案有帮助。”郑峰道。

“昨天晚上,我吃过药以后,就睡下了,过了一会,外婆来看看我有没有退烧,她用手在我头上摸了摸。我感到了一阵凉意。”

时值冬季,人的手肯定是凉的。

但招娣的额头所感到的凉意指的不是外婆的手,而是外婆手上戴着的金戒指。

第六十章 女人戒指

招娣到底想说什么呢?

大家都没有听懂招娣的话。

但郑峰和李云帆都能感觉到,招娣的话非常重要,所以,他们没有打断招娣的话头。

“招娣,你快说啊!怎么停下来了?”外婆很着急。

“那天夜里——”招娣的语速一下子慢了许多。

“招娣,不着急,你慢慢说。”王萍抓住了招娣的右手,她看到招娣有点紧张。

“那天夜里——那人在掐我脖子的时候——”

“那天夜里”指的是一九六九年六月三十号的子夜。

王萍感到了招娣的手的颤抖。

大家已经听出来了。

“招娣,你是不是想说,案发当晚,凶手在掐你脖子的时候,你感觉到了一种凉冰冰的东西,是这样的吗?”

招娣非常认真地点了一下头。

六月三十号,已经是夏天了,在这样一个季节里面,人的手不会是冰凉的,所以,招娣的感觉应该准确可信的。

无须招娣再说什么了。六月三十号的子夜,用手掐住招娣脖子的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手上有一枚戒指,招娣所感觉到的凉意应该来源于戒指。

招娣的话还有不少潜台词。

外婆说出了招娣心中的潜台词:“老头子,菊英的手上是不是有一个金戒指啊!”

“不错,菊英的手上是有一个金戒指,是她婆婆在她进门的时候给她的。”大爷一脸惊愕道。

两位老人之所以一下子就想到女儿菊英是有道理的,在那个年代,戴戒指的女人是很少的,不像现在,连男人都带起了金戒指和金项链。在老人的三个女儿中,只有菊英一个人戴金戒指——戒指几乎成了菊英幸福生活的标志,所以,那枚戒指自从戴上以后,就没有离开过主人的手指,

招娣说的事情果然和曹宜黄夫妇有关。

但两位老人很快就对自己的话提出了质疑。

“菊英有金戒指,这不假,但菊英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大娘。这是为什么?”

“她就是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菊英从小胆子就小,一到天黑就不敢一个人出门,连一只鸡,她都杀不了。”

“是啊!你们要说曹宜黄做这样的事情,我倒有几分相信,菊英,她虽然妒忌凤英条件比她好,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她做不出来。”

在郑峰和李云帆看来,招娣从记忆里面搜索出了一些重要的信息。

招娣似乎意犹未尽。

“招娣,你还有什么要跟我们说?”

“有一回——是我爹我娘出事前那一年的年后,小姨他们到我家来,那天晚上,我爹和我娘到有田叔叔家去出份子,并在他家帮了一会忙。”

“家财和凤英出事的时候,就是这个谢有田到周家营去报信的。”大娘道。

我们在前面好像提到过这个人。

“招娣,你接着说。”

“小姨和我,还有玲玲,我们三个人先睡下了。”

“玲玲是什么人?”

“玲玲是小姨的女儿,当时,她才五岁。我一觉醒来的时候,看到小姨站在橱门跟前,她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第六十一章 半夜照镜

“橱门打开了吗?”

“橱门好像被小姨关上了,我听到了关橱门的声音,这种声音,我很熟悉,我爹我娘经常在晚上开关橱门。”

“是你和玲玲先睡的,还是你们三个人一起睡的呢?”

“小姨先哄我和玲玲睡下,然后自己也睡下了。”

“她知道你在注意她吗?”

“知道。”

“她是怎么说的呢?”

“她什么都没有说,我也没有说话,我翻了一个身以后,又睡去了,当时,我只是一个岁的小孩子,不会想那么多。”

周菊英站在大衣橱跟前做什么呢?

“小姨站在镜子跟前,做出照镜子的的样子。现在想一想——我怎么都想不通,人只有在早晨起来的时候才照镜子,深更半夜的,照镜子做什么呢?”

招娣的回忆还没有结束。

“那天晚上,我娘在有田叔叔家缝寿衣。我爹我娘很晚才回来,我娘躺下以后,我们听到一段对话。”

“缝寿衣?”

“谢家奶奶过世,我娘为老人做寿衣。”

“你听到了什么?”王萍问。

“小姨问我娘借钱。”

“借多少?”

招娣竖起两只手,然后有竖了两根手指头。

“多少钱?”

“两百块钱。”

当时,最大面值是十块钱,两只手是十个手指头,一个手指头代表十块钱。

招娣想说的话不只这些。

“招娣,你是不是想说,你娘可能是从抽屉里面拿钱给你小姨的吗?”

“是的,我听到了我娘打开橱门,拉出抽屉的声音,我娘不管有什么事情,从来不瞒着我小姨。”

周凤英和周菊英是亲兄妹,周风英在拿钱的时候,完全有可能不避妹妹周菊英。

如果是在找周菊英和曹宜黄了解情况之前,招娣这番话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信息,曹宜黄从周菊英口中得知谢家藏钱的地方,然后起了歹念。

难道是周菊英在无意中发现了姐姐家藏钱的地方,然后心生歹念?但单凭周菊英一人之力,她恐怕做不了这么大的案子,在郑峰和李云帆看来,在这个案子中,凶手可能有一个女人,但必须有一个男人。

“招娣,你小姨向你娘借钱是在什么时候?你能说出具体的时间吗?”

“爹娘出事那一年的过年,是大年初三,大年初二,我们都在外公外婆家,大年初三,小姨和小姨夫回大旺集的时候,我娘留他们在家住了一宿。”

“大爷大娘,周菊英跟你们提过这件事情吗?”

“没有,她从来没有跟我们提过这件事情。这个死妮子,家财和凤英出事以后,她理应跟我们老两口吱一声的。良心都给狗吃了。”

“6。30凶杀案”暂无头绪,但同志们还是有收获的,生活在无意之中撕开了人们用来遮羞的布,同志们看到人性的丑与恶。

郑峰由周凤英的缝纫机想到了谢家财的船,船应该是谢家价值最高的财产,谢家财就是靠这条船发家致富的,周风英的缝纫机被周金锁夫妻俩抬回家去了,缝纫机是可以生钱的,那么,谢家财的船是如何处理的呢?

第六十二章 计划不变

“大爷大娘,谢家财的船,后来是怎么处理的呢?”

“船被大英两口弄回去了。”

“弄回去做什么用?”

“我大姨夫用我爹的船在渡口摆渡。”

“大英两口子没有白拿走船,他给我们一百块钱,作为招娣读书的学费,家财买这条船的时候,是一百二十块钱。”大爷道。

大娘明白郑峰的意思:“凤英的缝纫机被金锁弄回家去了,夫妻俩给了我五十块钱,我们老两口没有要,招娣还需要他们照顾,我们老两口年纪大了,不能照顾招娣一辈子。”

“舅舅舅妈对我很好,大姨和大姨夫经常来看我,每年放假的时候,他们还把我接到沟子村去过些日子。”

听了招娣的话以后,大娘禁不住泪流满面。招娣的话触动了老人的伤心处。

郑峰无意在老人的伤口处撒盐,本来,他是想找两位老人和招娣了解一下周金锁夫妻俩和周大英夫妻俩的情况的,根据两位老人和招娣刚才说的话,便知他们的基本态度。

按照郑峰的性格,他还会按计划行事吗?

以我们对郑峰的了解,他会按计划行事,既然两位老人和招娣主动找到谢家庄来,这为郑峰和同志们创造了一个绝佳的机会,说实话,如果是在周家营,这样的谈话可能很难顺进行,同志们总不能避开周金锁夫妻俩和两位老人与招娣单独谈话吧!

郑峰从李云帆的眼神里面也捕捉到了同样的信息。他朝李云帆望了一眼,李云帆点了一下头。意思是可以按计划行事。

大娘的态度完全打消了郑峰的顾虑:“郑局长,你们大清早到周家营去找我们,一定有事,什么事?你们照直说,还有——这钱和粮票,你收下。”老人从棉衣的口袋里面掏出一个手绢,打开了,拿出一沓钱,钱里面裹着几张粮票。

“大娘,您这就不对了。”

“咋不对了。”

“我们是有纪律的。”

“你们有纪律,我们有规矩,你这不是臊我们的脸吗?”

大爷接过大娘的话茬道:“郑局长,你们一大早就到周家营去,一定有要紧的事情。”

既然大爷和大娘这么主动,那就就着两位老人的话题谈谈吧!

“大爷大娘,一九六九年六月三十号的夜里,你们是什么时候赶到谢家庄来的呢?”

“我们是跟谢家庄派去报信的人一起到谢家庄来的,我们赶到这里的时候,公安同志们正在院子里面忙着呢。”

刘长松和张鹏记忆犹新,他们赶到案发现场的时间是凌晨一点五十左右,在院子里面勘查现场和尸检的时间应该在两点至两点半之间。

“家里面的人都来了吗?”

“都来了,除了小孩子,大人都来了。”

“都来了哪些人呢?”

“我和老头子,金锁夫妻俩。”

“当天晚上,你们一家人是什么时候熄灯睡觉的呢?”

“和往常一样,九点多钟吧!老头子,我说的对不对啊!”

“是九点多钟上的床。是老大关的院门。”大爷已经听出了郑峰的言外之意,“金锁没有出去过。”

第六十三章 条件很差

大娘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老头子说的对,老大躺下后就没有出去过,他们两口子睡东屋,我们老两口睡西屋,夜里面,我睡的浅,有一点动静,我都能听见,这是多年的毛病了。”

“凤英的缝纫机是我做主让金锁夫妻俩搬回周家营的,大莲两年后才敢碰凤英的缝纫机,前两年,只是自己家扯些布做几件衣服,这两年才开始给别人做衣服。”大爷道。

招娣也有话要说:“我大舅和小舅一样,对我爹我娘很好,记得我七岁那一年,我爹在运砖瓦的时候,砸伤了腿,我大舅帮我爹忙乎了半个多月,临走的时候,我爹塞给他工钱,他死活不要,我爹都生气了,但临了,大舅还是没有拿我爹的钱。”

两位老人的话是可信的。

小孩子的话是尤其可信。

“招娣说的对,老大虽然条件差,但人活的硬气,不管有多困难,从来不向凤英开口,这满屋子的家具,我们老两口都想让老大两口子搬回去用,可他们说什么都不愿意,说一看到这些家具,心里面就难受。郑局长,你们有所不知,我们老两口已经老了,照顾招娣,得靠老大两口子。”

“舅舅和舅妈待我很好,舅妈就像我娘。”

送走祖孙三人之后,郑峰和李云帆商量后决定派卞一鸣、刘长松和王萍到南河公社,文通大队,沟子村去找周大英夫妻俩了解情况。这个地址是招娣写给郑峰的,

到周大英的家,要经过一个渡口,说来也巧,周大英的男人文永泉就在渡口摆渡,他用来摆渡的船就是谢家财那条船。

当大家见到文永泉之后,卞一鸣才意识到,他们来找文永泉是多余的,因为文永泉是一个跛子,当地人都认得他,三个人一路问到渡口,人们在提到文永泉的时候,一共有两个称呼,一个称呼是文永泉,一个称呼是文支书。文永泉在十年前曾经担任过大队书记,在一次运送公粮的过程中,马车的轴突然断了,他的一条腿也受了重伤,治好以后,腿脚就不灵光了。

单凭文永泉的身体条件来看,三个人都无法将文永泉和“6。30凶杀案”联系在一起。

尽管如此,做事一向谨慎的卞一鸣还是决定到文永泉家去看看。在经历了高刘村的火灾案以后,卞一鸣记住了一句话:“越是不可能的,就越是可能。”

文永泉的家就在河对岸,文永泉将渡船交给一个人照应,领着卞一鸣一行三人,一瘸一拐地朝村子走去。

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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