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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阙虹飞-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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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文杰微微一笑道:“欧阳女侠你误会了,老朽虽与他们巧合凑在一起,却志不同道不合,各行其事,夏口镇外如非老朽暗助,二位令嫒恐无法全命。”
  骊山鬼母黯然叹息道:“两个丫头负伤未愈,私自潜逃,害得我千里奔波,遍觅无着……”
  刘文杰微笑道:“所以想到一个少年人身上,因二位令嫒对这位少年情深一往,效那红拂私奔。”说时不禁忆起方才那买药老妪,体内发出少女持有的幽香,暗道:“莫非老妪就是鬼女易容扮成,哼!你既对老朽不敬,老朽也懒得管了。”
  骊山鬼母闻言冷笑道:“刘老师无须出言讥讽,少年人血气方刚,遇事偏激在所难免。”
  须知刘文杰外似宽宏,其实心胸狭窄,闻言暗中怒火猛腾,口中佯笑道:“这位少年人老朽知之甚深,少年方正,行不逾矩,老朽已视作未来衣钵传人,可惜他已远赴关外,欧阳女侠来得适非其时,不过老朽可断言令嫒为凶邪所掳。”
  骊山鬼母心中感忧急,忙道:“为何人所掳,不知刘老师可否见告?”
  刘文杰微作沉吟,道:“老朽向不作不实之言,燕京群雄毕集,只在可疑人物中必可寻出端倪,他们之来旨在寻获白阳图解,距都门东北九十里长城外燕山,是群雄必去之地,因燕山乃传说纷纭图解藏处之一,女侠何不去燕山一行。”
  骊山鬼母深感刘文杰之话并非无理,颔首笑道:“燕山终须一行,多承指教,适才冒犯,请予宽谅。”
  刘文杰微笑道: “老朽并非心胸狭窄之人,女侠无须挂怀。”
  骊山鬼母作别而去,刘文杰转身急欲向店主探询方才买药老妪,但不知想起什么重大之事,迳自离去,消失于人丛中。
  庆远堂中忽闪出奚风啸,易容成三旬上下精壮汉于,面孔干黄,颔下微髭,身着一袭灰旧长衫,朝前门外走去。
  去南下洼奚凤啸不走官塘大道,沿着城下择偏僻小径奔去,距陶然亭不过里许,忽闻树木阴翳中传出喝叱声,不禁心中一动,猛挺身一跃,拔起九尺高下,倏地腾腰弓腿,凌空一个疾翻,身如离弦之弩,疾射出七八丈外,突然仰腰一挺,穿入林内。
  他在沾足树枝之际,似风送入耳一个语声道:“好俊的身法。”不禁心神一凛,知有人暗随自己身后,索兴稳住不动,只见一条疾飞的人影疾掠而过。
  那身影似是太极双环刘文杰,内心更是一惊,犹豫了一阵,暗道:“怎能怕得这么多?”身形疾动,如飞而去。
  只见三个面目怪异阴冷,劲装紧服汉子的立着林内,面带谲笑,一个蓝衣汉子高声道:“朋友,玉虎帮我威振北五省,门下高手都是三头六臂,望重一方的人物,怎么朋友躲躲藏藏鬼祟行踪,见不得人,不怕有损贵帮的威名么?”目光炯炯凝向阴暗处。
  阴暗处,忽掠出一个虎背熊腰,背插一对短戟,神熊猛悍的大汉,满面怒容,厉声喝道:“兄弟与三位朋友素不相识,为何如此相逼,未免欺人太甚,恕兄弟万难按忍。”
  蓝衣汉子目光闪闪望望大汉肩头后寒光犀利短戟两眼,猛然忆起一人,道:“朋友是否就是威震三湘的追命温侯樊潜。”
  “这是武林朋友抬爱,不足挂齿。”樊潜面露得意之色,道:“三位大名可否见告。”
  蓝衣汉子察觉樊潜神色狂傲,不由冷笑道:“在下郭盛,与异姓兄弟陈玉、罗东野,蒙江湖朋友不弃,赐与晋北三鹰匪号。”
  樊潜闻言面色微惊,抱拳说道:“晋北三鹰,威振江湖,不知三位老师有何指教。”
  郭盛道:“明人不说暗里话,在下奉了上官令主之命,意欲求见展帮主,怎奈贵帮不知为了何故,突告销声匿迹,无法晋见,故此相烦樊老师领在下三位拜见展帮主,有要事相告,”
  樊潜面有难色道:“此事恕难从命。”
  郭盛冷笑道:“樊老师何拒人千里之外,兄弟奉命行事,身不由已。”说时晋北三鹰身形倏地一分,站立品字方位,将樊潜围在当中。
  樊潜见状,知三鹰不怀好意,不动手不能善罢,内心又惊又怒,暗道:“难怪帮主令我等不能露面,违者立即处死,原来黑白两道无不与玉虎帮为敌。”忖念之间,已将双戟撤在手中。
  郭盛道:“樊老师一定要动手么?”
  樊潜哈哈大笑道:“是三位恃强相逼,非是樊某一意孤行,如三位及早回头,樊某当不为己甚。”
  郭盛冷笑道:“兄弟早知樊老师执迷不悟,徒费唇舌何用,兄弟要得罪了。”
  樊潜沉声道:“三位还是合殴,或是单打独斗,话要先说明,樊某虽向来手辣心黑,但不愿落入话柄。”
  郭盛知樊潜心惧,阴阴一笑道:“都是一样,樊老师你逃不了。”
  樊潜大喝道:“未必见得。”右手短戟一招“指天划日”攻出,振出三点寒星,袭向郭盛“喉结”、“乳中”左右两穴,凌厉无俦。
  郭盛冷笑一声,身形疾挪,鬼头刀一招“撩空拨月”磕向短戟。
  他出手迅快如电,刀身堪堪触及戟杆时,倏地刀身一侧,竟贴着戟杆一招“顺水推舟”滑下。
  这一招委实辛辣歹毒,诡疾莫测。
  樊潜心神大骇,却不料陈玉、罗东野两股兵刃交叉攻至,锐啸破风,砭肤如割。
  幸亏樊潜也是成名人物,武功甚高,忙身形一侧猛挫,弹身奔空,一个云里翻身,疾抡双戟,幻起漫空戟影,尖着一片强劲的啸风,雷霆万钧当头猛袭而下。
  晋北三鹰不禁大骇,暗惊樊潜果非易与之辈,身形跃出,又自猛扑而上,三股兵刃立时展开,招式潮涌叠波,狠辣之极。
  樊潜在这一双短戟上浸淫几三十年,招招神化辣毒,无懈可击,双戟着着迫攻而去。
  奚凤啸隐身在一株参天古树上注视着此一生死拚搏,忽地耳闻蚁语传音道:“少侠慎防刘文杰老鬼跟踪,不可迳向我家小姐而去,极力引开老贼或骗走,刘文杰就藏在左邻树上。”
  语声显为春梅所发,奚凤啸不禁心头一震,移眼寻视,果然发现邻树浓枝密叶中隐藏一条黑影。
  只听春梅语声又起:“小姐说樊潜虽非善良,但无论如何不能落入晋北三鹰手中,此事关系小姐甚大,少侠宜设法暗助樊潜脱身。”
  奚凤啸暗诧道:“玉虎帮与何姑娘不知有何关连?”暗助樊潜本无不可,但须不被刘文杰察觉甚难,如此煞费踌躇,苦无善策。
  他自鲁境至燕京一路行来,无时无地不在参研三元秘笈上武功,由于他聪颖过人,短短时日已参得三元秘笈上旷世绝学神髓十之七八。
  此刻,他忖念再三,决以“飞花摘叶”,粟米打穴”上乘武功一试,伸手一探,摘下三片绿叶,蓄聚内力向晋北三鹰打去。
  林内阴暗无光,奚凤啸打出手法又神奥无比,施展阴柔潜力不带丝毫风声,晋北三鹰迫攻樊潜全力出手,怎能察知有异。
  蓦地,哈哈一声大笑中扑出一条人影,人在凌空,宏声道:“上官相计穷力拙,出自下策,老夫偏不叫他如愿。”说时双掌拂出。
  晋北三鹰不禁大骇,只觉体后穴道一麻,闷叫倒地。
  人影坠地,现出面目丑陋狰狞丰都鬼王滕文星,他只道晋北三鹰为自己阴寒掌力所伤,却微感惊异三鹰为何不堪一击。
  滕文星目光锐利电扫四外,却找不出丝毫可疑之处,因为方才一场生死殴烈拚搏,漩荡劲风摧落周外枝叶,是以无法察知其中有三片是奚凤啸虚空打穴的树叶。
  非但滕文星不知,即是太极双环刘文杰懵若无觉,心中暗惊丰都鬼王武功远超逾自己所料来得卓绝。
  这时,樊潜见状竟不由呆住,突听一个细小语声送入耳中:“樊潜,你此时不走还待何时呢?”
  樊潜猛然惊觉身还在险中,双肩急晃,一式独鹤冲天奔空而起,犹防丰都鬼王滕文星追来,扬腕撒出一把金钱镖,曳空星射逸去。
  果然丰都鬼王滕文星大喝道:“你怎能逃出老夫手外。”甩袖拂掌,磕飞漫空雨袭的金钱镖,身形将起半起之际,只听阴森刺耳的冷笑传来道:“滕文星,无故毒手杀害老夫门下是何道理?”
  话声中,老龙神上官相在林中飞掠而出,怒容满面,凶光暴炽。
  丰都鬼王滕文星似畏忌上官相,心神微震,目珠一转,哈哈大笑道:“上官兄,先别血口喷人,是否滕某所害不妨仔细察视。”他自恃拂空掌力虽致人于死,旁人决查不出半点伤痕,故出此言。
  上官相不禁怔得一怔,鼻中冷哼出声,见丰都鬼王竟推得一干二净,怒火猛腾,但却又不能不信,俯身趋视三具尸体。
  这时,奚凤啸身形倏地离枝穿空而起,往陶然亭方向掠去。
  他为防上官相看出是“飞花摘叶”,粟米打穴”手法致命,一言喝破,那刘文杰必疑心自己所为,不如走为上策,算计刘文杰定暗暗随来。
  但,奚凤啸忧心惴惴,为患得患失之念作祟,如刘文杰随来,该用何种手法摆脱,否则,晋北三鹰之死定知是自己所为,如被刘文杰察出自己居心叵测,前途艰难困危可想而知。
  他身形落地,头也不回,飘然漫步,翩翩潇洒踱向陶然亭而去。
  黄昏日落,天边彩霞绚烂,群鸟绕林,暮霭苍茫中间榭隐现,将陶然亭凭添了几分绮丽。
  陶然亭自古即为来往京都必由之处,亦或考试拙落,选官未成,日暮途穷,寥落之思,在所难免,故陶然亭题咏最多,更有美人香草,名士风流,诸如香冢,醉郭墓等均在陶然亭附近。
  奚凤啸翩然登上江亭,遍览亭内题咏,其中不乏佳作,足堪击赏,也有失意试第,惆怅之情跃然于词里行间,一字一泪,令人悱侧。
  只见他凝视着两阕词章之上,墨迹犹新,显是近人所作,因词澡悱丽,不觉吟咏出口:
  “城上层楼天边路
  残照里平芜绿树
  伤远更惜春暮,
  有人还在高高处。
  断梦蹄云经口处,
  无计使哀弦寄语
  相望恨不相遇,
  倚桥临水谁家住”。
  紧接着一阕:
  “万乘靴袍御紫宸
  挥毫挥丽藻画经论,第名天阶首平津
  东堂桂,重占一枝春。
  殊观耸簪神
  蓬山仙话重露恩新
  暂时趋府冠谈宾
  十年外
  身是凤池人。”
  这阕“感皇恩”写尽得意之态,十年寒窗,一朝成名,欢愉之情,跃跃欲出,显系新科进士之作。
  他暗道:“仕途多艰,勋业更难,人生百年,何苦于是!”
  奚凤啸虽然佯装漫不经心,其实暗中留神着身后,突然身后微风飒然,一条身影如风中落叶般沾上亭阶,只闻刘文杰语声道:“老弟别来无恙?”
  他装作震惊骇回头,目光望着刘文杰,又是一惊,长施一揖道:“原来是刘老前辈,真是何处不和逢。”
  刘文杰微微一笑道:“老弟为何隐蔽本来面目,如非老朽发现老弟在庆远堂内走出也不能辩认。”
  奚凤啸目中顿泛黯然之色道:“晚辈此次奉母之命来京投靠族叔,不幸途中卷入江湖是非,实非晚辈所欲,更非家母所愿,族叔无嗣,视晚辈如子,已为晚辈纳粟入学,寄望晚辈飞黄腾达,光耀门闾,不得已深居简出,杜绝交游,偶出外时必须隐蔽。”
  刘文杰心中大感失望,却微笑道:“老弟是惧一双鬼女纠缠么?”
  奚凤啸面上一热,赧然答道:“晚辈既非江湖中人,自然不愿与江湖人物交往。”
  刘文杰点点头道:“人各有志,岂能相强,但愿老弟日后勋业彪炳,懋绩丰功,不过老朽有话奉劝老弟,区区之见,谅不为忤。”
  奚凤啸道:“晚辈洗耳恭聆。”忽目光落向池畔,不禁大惊道:“老前辈请看那是什么?”
  刘文杰不禁一怔,循着奚凤啸手指望去,只见苍暮霭下,暗淡水光浮映隐隐可见池畔躺着两具尸体,由不得口中“噫!”了一声,身形如矢射出亭外。
  凝视两具尸体,只见双尸就在不久之前致命,不会超逾一个时辰,肩上赫然嵌着两支铁翅蝙蝠。
  刘文杰不禁心神大震,知若逗留此处,必是非缠身,武林传言本以讹传讹,毁跨及身甚难洗刷,忙回身一望,只见奚凤啸已影踪俱杳,叹息一声冲霄腾空离去。
  原来奚凤啸趁着刘文杰射出亭外之际,暗道:“此时不走恐无法脱身。”一溜烟似地疾逾流星遁去,到达春梅约定之处,只是数十株白杨及绿枫,围绕着一座石砌巨坟,荒草蔓烟,寂寥无人。
  他不禁疑云顿生,忖道:“春梅怎么相约在如此凄凉所在?”
  夜风瑟瑟,袅袅悲鸣,声闻于耳,令人心悸。
  蓦地——
  只闻随风传来一串银铃笑声,笑声飘浮,似远似近。
  奚凤啸徐徐出声道:“春梅姑娘,在下遵命来此多时了。”
  春梅翩若惊鸿般一闪而出,笑意嫣然道:“小姐亦等候巳久,少侠请随婢子来。”
  奚凤啸道:“有劳姑娘了。”
  春梅明眸凝牲了奚凤啸两眼,忽地噗嗤笑出声来,低声道:“请。”话落人即往墓后走去。
  奚凤啸被春梅笑得大感困惑,却不便出声相问,紧随春梅身后。
  但见春梅转至墓后掌紧按着坟石上,忽阵轧轧声响,墓坟忽齐中裂开尺许,春梅一牵奚凤啸衣袖迅疾侧身闪入……
  奚凤啸极感诧异,料不到这是座空坟,并布有机关消息,谅是前人所筑,如非避兵燹之祸,即为剧盗巢穴。
  只听轧轧声响又起,墓壁重合,眼前一片沉黑。
  春梅擦亮火摺前导,拾级而下,深入地底。
  奚凤啸疑云满腹,默默随着春梅走下,但见春梅双肩耸动,似是忍不住,暗暗窃笑,不禁问道:“姑娘为何发笑?”
  春梅噗嗤一声笑出口来,道:“少侠面目丑怪,见着小姐如何答话?”
  奚凤啸道:“在下情非得已,谅小姐不致见怪。”
  春梅回眸一笑道:“但小姐不信你就是奚少侠,江湖上诡云谲波,甚多精擅易容之术,神情语音无不逼肖之人。”
  第十二章 老龙神铩羽
  奚凤啸道:“在下不信世有其入伪能乱真。”
  春梅道:“少侠如不信,可愿与婢子打一个赌?”
  奚凤啸闻言呆了一呆,道:“但不知如何赌法?”
  “世上若真是有其人伪能乱真,如婢让子与少侠同时目睹,少侠就输了赌注。”
  说时,两人已踏入地底墓道,春梅疾然停身回面接道:“如何?”
  奚风啸颔首道:“那是自然,赌注是什么?”
  春梅道:“要少侠允从婢子三事。”又继续走去。
  “那三事?”
  春梅略一沉吟,忽娇笑道:“等婢子赢赌注再说!不知少侠能否言而有信。”
  笑时妩媚已极,荡人心弦。
  奚凤啸道:“在下一诺千金,从不更改。”
  “如此便好。”春梅说时,已引着奚凤啸进入一间布置绮丽的香闺,菱镜妆台,罗帐绣榻,一应俱全。
  奚凤啸心神一凛,道:“小姐的卧房,在下何能妄入。”即欲缩步转身退出。
  春梅忙道:“此乃婢子所居,咱们武林人物,不喜俗礼所拘,
  少侠请坐,待婢于盛水与少侠洗净易容药物。”
  “不敢有劳姑娘,在下自会擦洗。”说时已趋往壁角。
  春梅一面静看奚凤啸洗去易容药物,一面笑道:“风闻少侠途中颇多奇缘艳遇,不知少侠心上人是谁?”
  奚凤啸知道春梅指的是欧阳二女和陆曼玲,不禁面红耳赤,道:“姑娘请勿说笑,在下怎有心上人。”药物巳洗净,显出玉树洒脱的丰神。
  春梅不觉多望了奚凤啸两眼,嘻然一笑道:“欧阳二女沉鱼落雁,陆曼玲艳丽出尘,足使众生颠倒,婢子不信少侠就无一点爱慕之心。”
  奚凤啸红云满面,不知所答。
  忽闻室外传来银铃语声道:“春梅,你在胡说什么?”
  只见何湘君穿着一袭白衣裙缓缓走了进来。??奚凤啸但觉何湘君风华绝代中另有一种高贵的气质,使人不禁肃然起敬,忙长施一揖道:“在下奉命来迟,望小姐恕罪。”
  何湘君道:“公子说哪里话来,贱妾一再相烦,问心不安。”
  奚凤啸道:“不敢,在下受恩深重,虽肝脑涂地亦难报万一,但不知小姐玉体康复否?”
  何湘君凄然一笑道:“蒙公子相助得来碧虹剑上避毒珠,用珠医治巳愈大半,但真气由不能运用由心,余毒尚蕴藏在脏腑中甚难祛净。”
  奚凤啸略一沉吟,道:“在下新近习得“逆转阴阳,玉露归元”武功心法,或可助小姐康复。”
  何湘君闻不禁玉靥微红,展齿微笑道:“公于途中颇多奇遇,武功进境一日千里,自然要相烦施治,但另有重要事需借重,急在眉睫,贱妾身体暂可无碍,只有俟诸异日。”
  奚凤啸道:“小姐还有何事吩咐,在下赴汤蹈火,虽死不辞。”
  何湘君芳心不禁激动,两颗晶莹泪珠盈眶,凄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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