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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附近有个旅馆,之前我和四爷有去过。要不我们去那里避避雨吧!”雪舞建议的说道。
一听有旅馆,自是开心。而且天快黑了,总该找个地方歇脚。“好,换人!”我和雪舞对换一下,她骑车,我坐后座。一路向目的地进发。那一刻,我并不知道,属于我的命运也在不知不觉中开始。
好在,赶在雨下之前,终于到了旅馆。只是我们前脚刚进门,后脚倾盆大雨便下了下来。
“店家!老板娘,老板在吗?”雪舞试探的问道。按说这种天气,也不会有人出门。加上进来的时候,店门是开的,应该有人在。可是,无论雪舞喊多少声,都没有人回应。不知是天气的缘故,还是什么,这屋子让人感觉过于肃静。我和雪舞寻着上了楼,顿时发现一个人躺在地上,准确地说应该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姐,小心。”我和雪舞依偎着往里走,看到一个中年妇女死在床上,胸口被钢叉一样的东西刺透,看血迹颜色,应该是死透没救了。
“老板娘!”姐慌忙走上去,我还来不及主旨,身后便出现一人将我困住。感觉楼下似乎又一大批人过来,而挟持我的人,我还没来得急反抗,他便晕了过去,似乎受了很重的伤。难道下面的人是来抓他的?
“快走。不然会被怀疑是我们杀了老板和老板娘的。我知道有条路,走!”姐急忙对我说道。
事情来得突然,我们都还来不及思考。等我们回过神,早已经离开那家旅馆很久了,连带那个意图劫持我的人。其实,当时也不知这么了,就这么把他也带上了。按理说,此人身份不明,又意图伤害我和雪舞,说不定老板和老板娘也是他杀的。但是,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捎上了她。雪舞本身就有玛丽苏体质,自然没觉得不对,可我这么也这样没头脑的带上这个陌生人了呢?当然,我绝对不会承认,看着他那张被涂的乌黑脏的都看不清五官的脸,我居然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一定是错觉。
“好了,应该没有官兵会追来了吧!”雪舞停下小板车,然后径直过去替那个人诊脉。
“姐,怎样?”我休息一会,虽然有些烦恼该把此人怎么办,但是,作为一个医者,绝对是不能将病人放着不管的,牵涉到医德问题,必需严肃对待。趁着雪舞诊脉的时间,我四周环顾一番,却看到了令我一生震惊的画面。
对于一个上辈子生活在和平富庶的现代,就是这辈子也是在世外桃源长大的我来说,是真的没有见过只有书中见过的画面。尸横遍野,破旧荒乱的村子,人们一脸病痛的样子,还有人喝着肮脏带有黄土的水,有些人似乎将尸体放进焚尸炉烧掉。第一次,真正认识到乱世!
“姐?”我回头看雪舞,她也被震惊的说不出话了吧!
忽然,雪舞似乎看到了谁,生气的大喊一声:“韩晓东!!!!!!!!”
熟人?
只见有一个穿着破旧,但是还算干净的男子,闻声立马逃跑。而雪舞也顾不上形象地追了上去,没多久,两人就没了踪迹。徒留我和小板车上半死不活的人,一脸迷惑的不知道做些什么。
被误认为是那名叫韩晓东的男子的朋友,村民很好心的帮我抬着小板车,引我到了韩晓东的家。
雪舞和韩晓东似乎又什么过节,而韩晓东一脸恳求的看着雪舞。依照我对雪舞的了解,她肯定会原谅他。雪舞见我来了,便向我介绍韩晓东,说是她认识的一个朋友,雪舞不想多做解释,我也就没多问。
☆、第八章:贱民村,姐妹花合力治瘟疫
“对了,絮儿,阿怪还好吗?他似乎受了很重的伤,可是又像是什么病?我不敢确定。”雪舞关切地问道。
“阿怪是谁?”我真心不认识一个叫阿怪的人啊。
“就是我和你在旅馆救的那个人啊。又不知道他叫什么,那个人那么奇怪,不知是哪里冒出来的,就暂时叫他阿怪喽。”雪舞一边解释道,一边拉我过去让我替他诊脉。
我看着阿怪,看了口气。不管你是谁,是好人是坏人,我的任务只要是救活你就好了,此后便与我无关。我诊断了一会,伤的还真重,一般人估计早死翘翘了。
“怎么样?”雪舞问道。
“很重的内伤,还有,瘟疫。”我停顿了一下,说道。
“那还有救吗?”雪舞见贱民村的大家在听到我说瘟疫的时候一脸恐惧的样子,犹豫了一下问道。
“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救。阿怪的那口气,还吊着呢”我的话似乎不但使雪舞安心下来,还给贱民村的人似乎看到一丝希望。
此时,有人来报说贱民村门口来了一群军队,要烧村子,大家一下子吓得六神无主。只有韩晓东和雪舞稍微惊吓了一下,然后带着大家往村口走去。我看了一眼阿怪,一个人放着应该没关系吧,然后跟上大部队。
“四爷?”雪舞见到是四爷一脸难以置信。毕竟在她心里四爷兰陵王是爱民如子的好王爷,这么会下来烧村子呢?
“杨雪舞,你这么会在此?”
“贱民村发生瘟疫,为了防止病疫蔓延,影响附近的军民,我们必须放火烧村。如有违令,格杀勿论。”
“这里都是手无寸铁,淳朴善良的无辜百姓,四爷你慈悲为怀,放了他们吧!”雪舞见身后的村民听到烧村,混乱不已的样子,苦苦哀求道。
“瘟疫如猛虎啊,一旦蔓延开去伤亡更多。雪舞姑娘,你不是贱民村的人,还没有染上瘟疫,你们把门打开,让雪舞姑娘出来。”兰陵王无奈的对雪舞说道。
我深知雪舞的性子,岂会放着村民不顾,独自求生。再者,奶奶传授我医术的时候就教导过我,医者父母心。虽然,对于我来说,贱民村的村民萍水相逢,他们的生死与我无关。但是,作为一名医生,是无法放任病人不管的。
“既然四爷害怕瘟疫蔓延,危害附近军民,那如果絮儿能将瘟疫完全治好呢?”我从村民末端向前走去,而此刻村民听到瘟疫可以医治,既看到希望,又有些怀疑。“四爷可否给絮儿和雪舞7日时间,倘若7日后瘟疫依旧无法根除,四爷到时再放火烧村也不迟啊!”
我不知道马上的几个人在商量些什么,但是,最后兰陵王似乎还是不顾他人的反对,允诺我7日。只是这7日,村内所有人不得外出,违令者,斩!
见到军队大批人马离开,只留下一些士兵守着村口,我渐渐松了口气。
“絮儿姑娘,这瘟疫真的能医治吗?”韩晓东问好,身后的百姓也不断附议到。
我看着这些百姓,真正理解了什么是对生的渴望。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认识一个学姐曾经去汶川地震的时候当过志愿者,每每说起她当时的经历,都是一边哭,一边向我们述说灾民的求生意志让她终身难忘。那时的我没法理解,但是此刻,我似乎有那么一丝感觉到了。
我坚定地对大家承诺:“虽然很难,但是,只要找到瘟疫的源头,就可以完全治愈。”
“对啊。大家一起努力,一定可以共度难关的。大家要相信絮儿,她的医术可是连我奶奶都称赞的。一定可以的。”
听到我的承诺和雪舞的鼓励,村民顿时充满了生机,不同于之前在贱民村看到的情形,此刻的大家是真的相信,自己还有机会活着。
“那我们要做些什么呢?”一个大婶出来问道。
“首先,大家找一块干净的地方,将已经患有瘟疫的村民隔离开来。这样有利于一起照顾,也可以防止更多的村民被传染。其次,找人手将这些动物的尸体和脏的水沟,还有各自的家里里外外收拾一下,虽然没法确定,但是大多瘟疫都是和不干净的水源有密切关系的。最后,我会写一张单子,是治疗瘟疫常用的药材,雪舞你想办法托外面的士兵交给四爷。暂时就这么多。”
我刚说完,大家就开始积极行动起来。没一个下午,村子就收拾干净了。而雪舞也带来消息说四爷明天就命人将药材带过来。
吃过晚饭,除了几个自告奋勇留在隔离区的村民,大家都散了,各自回家休息。而我和雪舞,还有韩晓东则找个地方坐下,讨论之后的事。
“现在还不知道瘟疫的确切源头,我只能根据个人的具体病症开药治疗。可是——”我担忧的说道。
“絮儿姑娘担忧什么?”韩晓东费解的问道。
“絮儿,你是担心找不到源头,就算治好了这些村民,还是会有其他村民陆续得病吗?”雪舞思考地问道。
“对啊。虽然,大多瘟疫是因为饮用不干净的水源导致,但有时候也可能是食物、空气等其他原因。现在只能做一步看一步了。”
“要不这样,絮儿你医术好,留在这治疗村民。我去寻找瘟疫的源头,至于晓得,如果可以,你带一些村民去找干净的水。”
“干净的水?”晓东有些为难的说。
“如果没有干净的水源,别说是煮药了,就是平时饮水都成问题。脏水万万是不能用了”雪舞解释道。
“可是,我们这里附近的水基本都是这样的,很少能找到干净地水源。”晓东解释道。
“那什么办?姐,你平时不是总弄些化学什么的?能不能想什么办法将脏水过滤一下,这样村民以后就不用为喝上干净的水烦恼了。”我记得剧情里,雪舞就有通过什么办法将脏水变成清水。只是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既然剧中雪舞能想到,现在应该也没问题吧。
“啊,好吧,那我想想办法。”
“恩,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去看看阿怪醒了没,他刚刚一直昏迷没醒,都没吃晚饭,要是在这样下去,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他。”我离开去厨房打了些粥,然后往隔离区的草棚走去,阿怪就没我们安置在哪里。
“阿怪?阿怪?”我端着粥边走便叫唤,不知道他醒了没有。其实,对于阿怪,我内心十分矛盾。总觉得他的身份不是普通难民那么简单,毕竟连着两次那么巧的我们前脚刚落官兵就到的情况很是少有。感觉四爷他们这次封村并不是因为瘟疫那么简单,好像是在找什么人,而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阿怪。怀疑归怀疑,无论阿怪是什么人,就算是十恶不赦的人,还是先把人救活,之后怎么样那是他自己的命。“阿怪?”
草棚就那么大,一眼望过去,愣是没有阿怪的身影。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能跑去哪呢?该不会为了躲避官兵的追捕,逃了?可是,出去的路口都被封了,他这么逃?就算侥幸逃出去,病成那样又能逃多远?越想越着急,我当即放下手中的碗,打算出去找找,希望只是我多想了。
“絮儿,你这么了?这么慌张?”雪舞正巧过来,赶忙问道。
“阿怪不见了。这么晚,也不知跑哪去了。我出去找找。”
“我也一起去。”雪舞一听,也是很着急,毕竟她把阿怪当做朋友。
“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山洞遇险,絮儿喂毒血
作者有话要说: 一遭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虽然,絮儿的血被我安上了有“惊人”的功效,不过主要是为了之后的剧情发展。毕竟,我的设定,女主是一个性凉的热门。她喜欢给自己画个圈,对圈内的人无条件地好,对圈外的人,最多只是责任和道德伦理观驱使。女主对宇文邕的内疚,才会慢慢带动两个人之后的互动,剧透:神一般的血,之后又很大用处哦。
“阿怪?”
“阿怪?”
我与雪舞不知走了多久,似乎已经离村子很远,我甚至怀疑就阿怪带病的身子,能跑这么远吗?正想和雪舞商量要不要往回再找找,忽然觉得脚下一空,整个人失去重心,往下掉。虽然没过多久就着地了,但着实摔的不轻。再加上我还没看清四周,雪舞跟着掉了下来,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我是该多庆幸自己有个经摔又经压的身子啊。
“絮儿?”雪舞探索的问道。
“姐,你能先从我身上起来不?”我无语的问道,我不是坐垫好不好!
“啊,对不起,我听到——咦,阿怪?”雪舞起身正要向我解释,忽然大叫。
我来不及整理衣服,雪舞就越过我往不远处跑去,“真的是阿怪,絮儿,你快来看看,他烧的很严重!”
“哦,就来。”我摸黑走过去,好在月光隐隐照进来,多少看的清路,我很快到了雪舞身边,仔细替阿怪把脉。果然,病情又加重了,虽然我很惊讶为什么都这样了,阿怪还是能撑住没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强体质?
“怎么样?”雪舞问道。
“本身就得了瘟疫,加上内伤、脱水,现在又烧的那么厉害,可能撑不过今晚。”我要要头说道,“出来匆忙,要是现在有针,还能救救急,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只能听天由命了。”
雪舞看上去有些伤心,但是也没办法,巧妇乃为无米之炊,纵使医术好,这种情况也是无计可施的。
我点着火堆,想要将阿怪拖到火堆边,发烧的人要是受寒或吹风,会更加严重重的,“啊,!”我刚拖起阿怪的头,便看到一条金色的毒蛇正对这我的视线。吓得身子一下就僵住了,心脏迅速加快跳动,让人有一种快脱离它原本位子冲出身体的感觉。我抱紧阿怪,丝毫都不敢动。8年前,我淘气去白山村后山晚,结果迷路。遇到一条巨大的蟒蛇,但是由于身体的亲动物体质,导致蟒蛇没立即将我作为食物,而是用硕大的生长缠住了我,还张开血盆大口,不断的用蛇信舔我的脸,导致我自此什么都不怕,就是怕蛇。只要和蛇有关的,无论是真的假的,死的活的,都连看都不敢看。虽然听找到我的奶奶说,那条大蟒蛇趁着我昏迷的时候不知道给我吃了什么东西,以至于我对任何毒都百毒不侵,也改变不了我怕蛇的事实。
“姐,有蛇。”我半哭着说道。
雪舞开始不知道看到了什么,陷入沉思,听到我的哭声,立马回过神。她深知我害怕蛇,所以努力拿起大石头,就算害怕,也还是畏畏缩缩的过来,用石头砸蛇。在确认蛇死后,马上将蛇踢到看不到的地方,回头安慰我。
“姐,谢谢你。”我真心地感觉到,那一刻,雪舞的身姿是那么的高大。果然是姐姐啊。
“没事。对了,我找到将污水变清水的办法了。你看,这山洞下的水是干净的,就说明地上的污水经过砂石的过滤可以变成干净的清水。这下,贱民村的村民有救了。我看贱民村的瘟疫多半是因为饮用不敢的水引起的,有了这个办法,大家以后救不用担心了。“雪舞激动的说要。
“对啊,姐亏你能想到这个办法。太好了!”我心里暗自佩服雪舞,果然有办法,这用沙土过滤的办法,连我一个现代人都想不到,她却能明白,难怪能整蛊整蛊烟花的时候,反而发明出火药啊。“对了,姐,你照顾一下阿怪。”我起身去水源下,掏出手帕用水沾湿,然后放到阿怪额头给他降降温,只是到底效果这么样,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知道阿怪能不能撑过今晚。”雪舞担忧的说道。
我和雪舞轮流替阿怪守夜,但是他的情况一致不乐观,眼看真的快不行了,我想了想对雪舞说道:“姐,要不死马当活马医,让阿怪试试我的血?”
“你是说——”雪舞自然明白我在说什么,自从8年前遇到蟒蛇以后,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我不惧蛇毒,但是同时也使我的血液带上了特殊的毒性。尽管,暂时对我的身子无碍,可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所以奶奶想尽办法给我灌药解毒,都无果,后来多年过去,我的身子没有任何异样,奶姐也就放弃了。而我的血反倒因此成为大补之物(尽管还是有毒的)
“这能这样了不是?说不定,阿怪福大命大——”我犹豫地说,但是毫无底气。毕竟,我的血对阿怪的病有没有好处,不知道;但是,阿怪绝对会中我的血毒就是了。只是,不知道中了血毒会有什么反应,因为他是除我之外第一个实验者。
正当我和雪舞犹豫的时候,阿怪不知为何抽搐不断,我咬咬牙,张嘴往手腕上一咬,顿时浓重地血腥味传遍五官。我顾不上那么多,立即将血往阿怪嘴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