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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说阿怪,你喝我血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在我的伤口上咬一口啊,我怕疼的说。难道你是知道我给你喂毒血,所以报复?“阿怪,松口!”我忍着痛喊道,但是显然,他是听不到的。
好不容易从阿怪嘴下就了我的手,看着大大的牙龈盖过了原先我自己咬的那个,感概啊。要是再咬深些,估计要咬破动脉,大出血了。到时人没救活,我先流血不止,死翘翘了。
我拿出衿带让雪舞替我将伤口包扎好之后,便时刻注意阿怪的反应。此时,阿怪已经不再抽搐,可是我还是不放心,时不时的替阿怪诊脉。阿怪喝了我的血,要是因此死了,那我就是半个杀人凶手。担忧、内疚、恐惧充斥着我所有的思想,我看着阿怪昏睡的样子,久久不能平静。雪舞应该知道我此刻的心情,毕竟一起长大,她了解我就像我了解她一样,她在一旁找个位子睡下。一天下来,事情太多,实在是倦怠不行了吧。
一个晚上,我几乎没放开过阿怪的手,连我自己都数不清给他诊了多少次脉,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得,睡了多久。等我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见阿怪睡得安稳,少少松了空气,还活着!确认他烧退了之后,我再次替他搭脉。还没抓稳,阿怪忽然用力抓住我的手。
“斯。”我忍不住叫了一下,昨晚被咬的伤口被阿怪用力的抓在手中,疼的我直咬牙。
阿怪见是我,才松手,警戒心真强。雪舞也因着动静,醒了。
“絮儿,怎么样?”雪舞担忧的问道。
“没事。应该还好。没想到阿怪你病成这样了,力气还这么大。”我边替他诊脉边打趣的说:“恩,病情有说好转,身体在恢复中。你真是福大命大,我和雪舞以为你都撑不过昨晚了呢!”我尽量用谢天谢地地语气说道,估计只有我自己知道,此刻我的内心有多么的难过。他果然中了我的血毒,想起以前王伯伯家的黑子咬了我一口,当晚就死去的样子,我真的怕阿怪也会是那个下次。虽然现在无事,还在潜伏期,之后会怎样,我真的不知道。这是连奶奶都解不了的毒,我又有什么能力解呢?阿怪现在这样,随时都会因为我死去,等于只救活了他半条命啊。以后该怎么办呢?
“是啊。阿怪你没事真是太好了。”雪舞看着我的眼睛,我知道她是在问那件事。我点点头,见雪舞一脸震惊但是很快恢复原样,尽量保持无事的样子,我真的很过意不去。
“雪舞姑娘,絮儿姑娘?雪舞姑娘?”隐隐听到村民的声音,雪舞高兴得回应他们。大家应该是察觉我们不见了,才出来寻找的吧。好在,是找到了。
很快,晓东循声过来。派人拿了绳子要将我们拉上去。
我忽然想起昨晚的蛇,蛇肉对身子好,阿怪大病初愈,要不要补补?许是对阿怪的愧疚,我想通过其他办法弥补一下。我颤抖着身子往死蛇那边移动。而雪舞和阿怪也察觉到我的反常。
“絮儿,你干嘛呢?”雪舞费解的问道:“你不是最怕蛇的吗?以往别说是活的蛇,连看到死蛇都跑的远远的。这么今日?”
“姐,蛇羹补身子。我想是不是带回去给阿怪,额和村民们补补。生了场大病,亏身子。”我求助地看着雪舞。
阿怪见我这么一说,走过来一把拿起死蛇。吓得我脸色一白,立马往回跑,躲到雪舞身后。之后,回村的路上,我也是远远的躲开阿怪手上的蛇。谁让我看到蛇就想起那晚蟒蛇的血盆大口,感觉它的蛇信舔在我脸上的即恶心有害怕的感觉。众人一直以为我看上去就是一个稳重的人,没想到,一脸惊讶和好笑。韩晓东甚至还嘲笑我一番,想要抓过阿怪手中的蛇过来逗我。最后还是雪舞阻止,并想在场的人说明我怕蛇的原因,大家才不好意思的向我道歉。韩晓东更是一人当先,拎着蛇先行离开。
当然,之后我所想的蛇羹是有贱民村的大婶煮的,去毒的方法是雪舞教的,最后蛇羹是有晓东一个个分给生病的人的,当然也包括阿怪。至于我,从一开始就躲得远远的,就算已经被煮烂了,也难以改变它原来是一条蛇的事实。
☆、第十章:四爷贱民村抓”奸“
作者有话要说: 看着点击率和收藏量在往上升,感到很幸福啊。
这几日好多亲都要求加快更新,只是时间真的有些紧啊,(又要上课,又要准备考研)。我考虑着要不要以后每逢周六周日双更,犒劳一下大家?
(小秋换笔名了。以前那个是随意想的。实在是和我的性格不符合啊。想着还是爸妈给取的名好啊。所以就借用本名中的“乾”字,正式更名,以后大家可以通过此笔名搜我的文文哦!)
感谢大家的支持!
很快,在贱民村,我和雪舞已经呆了近1个礼拜。在我确诊水源是瘟疫的源头,而雪舞就将净化污水的办法告诉村民之后,瘟疫就被控制住了。加上四爷送来的药,那些得了瘟疫的村民也开始迅速恢复。这两天,大家合伙将村子休整了一番,使的贱民村一改往日的死气。
看着雪舞和孩子们玩耍,我感觉雪舞身上有一种气质,能和大家打成一片,并让大家追随她的脚步,接受她独特的思想。晓东奶奶向大家讲述天女的故事,相传乱世之下,必有天女现身,拯救人民于水火之中,为天下带来和平。大家听到此话,一致觉得雪舞和我就是他们的天女。让我囧了好久,雪舞就算了,捎上我为嘛?我有没什么特异功能,只是医术好一些罢了。但无论我如何推脱解释,村民们还是如此坚信着,最后我都懒得动嘴皮子解释了。就当我是沾了天女姐姐杨雪舞的光好了。
至于阿怪,不得不说让我大大惊艳了一番。自从雪舞发明皂角的功效之后,在阿怪的脸上首次试用,他那张黑黝黝泥土下的真容终见天日。帅!不同于兰陵王阴柔之美,阿怪的五官更加硬朗,棱角分明,不过毫无疑问是帅哥美男就是了。只是阿怪眉宇间隐隐约约透露着的贵气,让我更加好奇他的真实身份。
“贱民村村民,七日期限已到。”
随着村外传来马蹄声和士兵的叫喊声,我和大家一起过去。瘟疫已除,村子可保,大家一脸的轻松。雪舞更是跑着最前方。
“四爷,既然瘟疫已除,你该信守你的承诺,放过这些无辜的村民了吧。”雪舞看着踏雪身上的四爷,一脸坚定地说道。
“周国奸细混入贱民村,我们特来收服。”杨士深一脸大义凛然地对大家说道。
听到奸细,大家一阵茫然。私下切切私语,难以置信。而我心底有了一丝不安。
“把这里的村民全部挑出来,其余外来的,来路不明的全部拿下。”四爷命令一下,士兵们便按要求开始执行。
没过多久,就有数十人被孤零零的留在一堆,其中自然包括阿怪。雪舞不相信这些村民中有什么奸细。
四爷拿出一块碎布:“你看知道这是什么吗?”
雪舞看了看,说道:“黑色的驯鹿。”
四爷接着说道:“黑色驯鹿乃周国皇宫禁卫军特有的标志。这两日,从贱民村不断流出这样类似的碎布,已经被我悉数劫下。试问周国皇宫禁卫军的东西这么会在贱民村呢?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贱民村里混入了周国的奸细!”
种种证据表明,这些被孤立出的人里面,的确有周国的奸细。
我站在晓东身后,矛盾万分。我几乎可以肯定,四爷要找的人就是阿怪。如果阿怪被抓,在古代尤其是两国交战,奸细必定是只有死路一条的。那么,阿怪说不定还没等身上的毒毒发,就会被处死。而我也不必为有人会因为我的血中毒致死而内疚、害怕。我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为了让自己心安,不要内疚,就期盼有人能替我提前杀死阿怪呢?我不断的责骂自己,反驳自己,那是一条人命啊!作为被21世纪中国法制社会教育长大的人,且不论法律,对于一般人来说,单是思想伦理上对人命的看重,已经牢牢禁锢我的世界观。即使到了古代,我也难以接受有人被杀的这个事实。
难道阿怪就这样被抓,然后处死,我就不会有一丝丝的内疚了吗?
此刻,四爷为了试探阿怪,将其摔倒在地,雪舞急忙去扶他。
“四爷,他绝对不是奸细,为什么要这样试探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呢?”雪舞对四爷的行为表现的有一些失望,不解的眼神看着四爷,久久不能离开。
“他是不是奸细,你有怎么会知道?”四爷问道。
“是我和絮儿将他带到贱民村来的。”雪舞坚定地说道。
“四爷,絮儿不管这里是不是真的周国的奸细。难道,四爷就能够单凭河上捞的碎布,奸细就在这些人当中呢?”我不再待在一边看事态发展,而是穿过人群,走到前面,帮着雪舞一起扶起了阿怪。
“就是。四爷,阿怪只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你如何能如此轻率地凭着破布定阿怪的死罪?四爷,你这样如何服众呢?你把一个哑巴推向死胡同,你这样又如何服天下呢”雪舞附和道,一脸绝不可以的样子。我心中暗自替雪舞加油,说的好。可是雪舞,偶啥时候告诉过你阿怪是哑巴呢?他只是不喜欢开口说话而已啊。
“放肆!”杨士深怒吼一声,一下子掏出剑,对准雪舞。其实因为方向关系,那剑似乎对这我更近。
“别伤害她!”阿怪急忙之中为了护住我和雪舞,张开双手,将我们紧紧护在身后。
“你会说话?”雪舞一脸惊讶,张大着嘴,久久未合上。
“你连他会不会说话都不知道,你凭什么就这么信任他?”四爷温怒地对雪舞说道:“给我押走!”
“雪舞不知道,不代表我不知道。”我挡在阿怪面前,对上四爷的双眼,我看的出来四爷是肯定不会放过阿怪的。我害怕,但是不能退缩,要是阿怪被抓,那他就真的是死路一条的。我费尽心思,出血出力是为了什么啊!“我是大夫,自然知道我的病人能不能言。阿怪只是不爱说话,雪舞才以为他是哑巴。但那又如何!”
“他不是哑巴,但是却要装作是哑巴,行迹可疑,光这点就足够了。带走!”四爷真的是怒了,浑身散发着将士特有的戾气,不再于我和雪舞争论,强制让人带走了阿怪。自己也骑马离开了。
雪舞要上去追,却被杨士深拦住:“别以为你救过四爷,就能在众人面前挑战四爷的权威!我告诉你,我们要杀谁,谁也拦不了!”
听到杨士深如此威胁雪舞,同时也是在威胁我,一怒之下,我拿起银针当暗器射过去(在白山村一个人练得,不过我只会这一招),银针穿过雪舞的头发,划过杨士深连,一道浅浅的伤口瞬间出现在他脸颊上。
“姓杨的,别以为你是齐国的将军,说话可以如此态度!我也告诉你,我想救的人,阎王留不住。我想杀的人,天底下,谁也救不了!我和雪舞不是你们齐国的人,你又什么资格这么对我们说话!你只是四爷的手下,有什么资格代替四爷警告我们?”我愤怒地对他说道。讨厌他一脸自以为是,还盛气凌人的样子。好像自己高人一等似得!
“你!”杨士深想要对我拔尖,但是立刻心不甘情不愿地五爷拦下了。
“士深,絮儿姑娘是须达的救命恩人。不得如此无礼。”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带着所有人离开了。
☆、第十一章:阿怪被抓,絮儿述情
大部队一走,村民们便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认为阿怪是奸细,要不然为什么要装哑巴呢。有人则认为不是,觉得和阿怪相处那么多天,不像是坏人的样子。总归是与他们无关,没多久大家就散了。雪舞拉着我去找四爷,我也正有此意,就答应了。匆匆告别村民,便返回齐国的军营。
我在帐中来回踱步,等待结果。雪舞去和四爷交涉,不知结果如何?
“雪舞,怎么样?”我看着雪舞走进来,急忙问道。
“四爷说会找到证据证明给我看,阿怪就是奸细。如果他不是奸细,就放他一条生路。”雪舞回答道。雪舞至始至终相信阿怪不是奸细,认为只要证明阿怪是清白的,四爷就会放了阿怪。可是——
阿怪就是周国奸细,这点是毫无疑问的。不知道能不能想什么办法让四爷不要杀他?我冲出帐篷,时间紧迫,我必须马上找到四爷。可是四爷在哪啊?我出来的时候忘了问雪舞了。
“恩公?”
我转身看到恢复不错的须达,救星啊:“须达,知道四爷在哪吗?”
“四哥好像在刑房哪里,审问什么人。恩公找四爷可是有什么事?”须达看我着急,问道。
我总不能说是放了刑放里新抓进去的那个人的事吧。“急事,我不大方便说。总之,很重要。我现在就去找四爷。须达谢谢你告诉我四爷的行踪,你好好休息。”我转身正打算到刑房,却被须达拉住。
“哪里是军事重地,一般人进不去的。我带恩公去吧!”
“这,好吧”我点点头,事有轻重缓急,先处理阿怪的事再说。
我跟着须达一路顺利地到了刑房外边,“我自己进去吧!须达,谢谢你。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不想连累须达,如果四爷知道是须达带过过来的,少不了动军法。
“恩公说哪里的话。我须达是个老大粗,但是还知道知恩图报。恩公救过我须达的命,别说是这点事,就是要我去死,也在所不惜。”
“什么去死?我辛辛苦苦把你就回来,你要去死了,我不就白忙活了嘛!以后不要轻易说死字,人一辈子,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如果要报答我,那就好好的活着。好了,我进去了。”须达是个直肠子的人,只是在这古代,最不值钱的就是命。别人的命也好,自己的命也好。咳。
“是。”看着须达离开,我转身进了帐篷。
“四爷!”我看到阿怪被架在刑架上,嘴角带着一丝血迹?严刑拷打?“阿怪?”我顾不上那么多,想要上前为他诊断,却被另一个人拦住了。
“四爷?”我看着站住我去了的四爷,直视他。
“絮儿姑娘也是来劝我放了他的?可是,刚刚他已经向本王承认自己就是周国的奸细,还是说,你能雪舞姑娘一样,想要看什么证据?”四爷冷冷的说道。
我一听阿怪已经承认自己是周国的奸细,暗叹不好,看着兰陵王的眼睛,从第一次看到他,我就知道他的眼睛会说话。替他说一些他不愿意说出口的话。四爷,对我和雪舞数次顶撞挑战他的权威很恼火,也为我们单纯的太相信陌生人觉得是恨铁不成钢。
“我,”我渐渐冷静下来,我知道这个时候不带上理智,是说服不了四爷的。“其实我一早就知道阿怪是你们要找的人。”我的话一落,四爷甚至是阿怪都惊讶地看着我“早在7日前四爷带兵去贱民村的时候,我就猜到你们可能在搜捕一个很重要的人,因为你们的表现实在是不像特意去烧村子的。更像是在找一个人,那个人极有可能是阿怪。四爷,我不是雪舞,不会习惯地、盲目地相信一个人?阿怪身份古怪,而那段时间正好齐军频繁出动,在边境来来回回,怎么可能不令人怀疑”
“那你为何?”四爷惊讶之下,继续问道。
“因为我是大夫!而阿怪是一个需要医治的病人!”我回答道:“奶奶在叫我医术之前,先教我的是医德。对大夫来说,不管哪个人是谁,都不能见死不救!虽然絮儿不是那种悬壶济世的仁医,但要我眼睁睁地看着有人去死,絮儿做不到!”
“可是那个人是周国的奸细,这关系到我大齐的数十万将士,关系到我齐国百姓的生死安危!”
“那又如何,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絮儿就说过,人的心脏就拳头那么大,装得了那么多人吗?四爷,你的心里装了那么多人,不累么?絮儿本就没有说过自己是什么善良之辈!我承认,我是很自私,可是,四爷也不要忘了,絮儿是白山村的村民!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既然如此,周齐两国的恩怨与我又有何干?”
兰陵王沉默好久,对我说到:“就算你说的有理。正如你所说的,这是我周齐两国的事务,你作为白山村村民,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我高长恭作为将帅,抓捕潜入齐国的奸细,是本王的职责。本王不会放过这个阿怪,无需再提!”
我见四爷话都说到如此地步,只好作罢,放弃劝服四爷。只好在想想其他办法了。
我看了一眼阿怪,希望他能撑住。离开后,我随便找个地方思考,还有什么办法救阿怪呢?偷出来放了?通知周国的人来救他?这是雪舞出现了。神色极其慌张。
“絮儿,你这么在这儿呢?快,大事不好了!”
“姐,什么事?这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