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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皇后同人)子规声断 作者:zoeyeh(晋江2014-05-25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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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她的罪名,也不会有所损失。
  
  心下一凛,他再度吻住她,遵循骨朵的步骤,绝不能让她小瞧自己!
  
  他的吻愈发深入,搅动唇舌,牵带喘息。虽然粗鲁,却让她开始动摇。
  
        
承欢
作者有话要说:船船船开不停  她瞠著眼,纵使不想承认,她却清楚知道心头隐隐作痛的后劲,是希望得到相爱的渴求。但这辈子,她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除非她放下仇恨……
  
  可仇恨真的放得下吗?
  
  裂帛的声音逼迫她回神,她瞪著面前的妥懽,不知道自己是该接受,还是该反抗?如果她接受了,会不会就再也离不开他?若是反抗,她不顾一切的入宫不就白费功夫?
  
  她凄然一笑,决定让自己化為木头,什麼都不要做。
  
  上身的凉意,再度使她发抖,她觉得自己的风寒,可能会因為今晚而更加严重。但出声阻止,他肯定不予理会……
  
  妥懽凝著她惨白的容靨,非常不是滋味,以為她是被他的举止吓得脸色发白。但最让人生气的,还是她在他身下承欢,却摆出一副欲死之态、全身发抖……
  
  就算他做的是强佔她的行為,也不能说都是他的错——她自愿入宫,本该要有这种心理準备。想他可是这大元国的皇帝,后宫的女人全是他的所有物,如何不能碰她?
  
  他苦涩一笑,忽然觉得自己给她的一切,甚至是他的爱,不但无法入她的眼,还被视為粪土……
  
  这时,从骨子裡窜出的冷意,令承娘抖得更厉害。她现下,身子很难受,但看到妥懽的表情让她更痛苦。她不知道妥懽為何会停下动作,一对修眉似要拧出冰,眼神愤懣,似是厌恶般。
  
  难道自己做错什麼?哈,罪孽恶极的是他,她有什麼错可以让他定罪?
  
  她深吸口气,回瞪妥懽。如果他只是在戏弄她,她大可不必再因為这样的情念,踟躕不前。她可以假意逢迎,甚至让自己怀有龙子,藉此得到权位解救高丽。如果他前时所说的话全是胡诌,她觉得自己可以把这颗颤动的心割下了。
  
  如果这一切都是骗局的话,她可以放心报仇了。
  
  她失声笑著,决定要把这个男人彻底驱离。她伸手抚上妥懽的侧脸,故作迷濛地轻喊,“殿下……”心很痛,但她要趁还未深陷前,儘早逃脱。如果他不把她放在心上,那麼让他知道自己心裡放著的是另一人,他就会知难而退了吧?
  
  但是承娘错了,妥懽在听到她把自己“错认”成高丽王后,怒意更盛,随即吮住她的喉心。她仰著头,任灼烫的温润沁暖周身。她更不明白了,妥懽到底是情真意切,还是在演戏?
  
  炽吻像火焰般蔓延而下,使她原本发抖的身体,暂时缓解。
  
  她闭上眼,僵著身子打算不為所动。
  
  这时的妥懽,红著眸心,宛如疯魔,用力撕扯她身上的衣袍。因為她又把他错认成王裕……不把他放在眼底就罢了,还让他成為替代品,她怎麼可以这麼狠心!
  
  怎麼可以!
  
        
卑微
作者有话要说:船也要虐,后面有小粉红的嘛  气愤的泪水在他的黑眸打转,他觉得自己是意气用事,但他想让她知道,现在和她一起的是他,不是王裕!
  
  他把她全身的衣物都褪去,自己也扯下便袍,把她压在身下。
  
  承娘还是紧闭双眼,一动也不动。但她的心,却是怦怦直跳,宛若鼓声。她知道,只要妥懽稍微靠近,心音随时会把她的本意走漏。即使如此,她仍旧装著一副临危不乱的模样。
  
  她以為,这是他和她之间的争斗——谁先爱上谁,谁就彻底出局。
  
  妥懽的体态强壮不少,现在的她,就算没有身染风寒,也很难挣脱。她明白,女人再怎麼独立,还是嚮往更强大的倚靠。他并不是一开始就很优秀,像殿下一样,他或许是因為她,才慢慢成长的吧?
  
  思及此,她觉得自己有些自抬身价了。他成长,是因為他想报杀父之仇,与她,似乎没有多大的关係…。。
  
  这时的妥懽,却已陷入万丈深渊,耳畔迴响的全是承娘方才的轻喊。她把他错认,他无法容忍。如果容忍,他的爱实在太过卑微……他的脸已若寒冰,因為极端愤怒,他毫不顾及地贯穿她的身子。
  
  “嗯……”承娘紧咬牙关,就是不想让声音从嘴裡迸出。下身的痛意冲上脑门,她告诉自己,除了不為所动,还是不為所动。
  
  妥懽粗喘著气,从她的身子抽离。他将眼光放向承娘的脸容,瞧见她似是因為剧痛而深锁眉心。他不由得心疼起来,自己这样伤害她,能有什麼好处?他突然想打退堂鼓了,等她真的愿意接受他的时候,他再……
  
  因為自己的随意一瞥,他发觉一件古怪之事——被单上并没有血。虽然他只有一次的合房经验,但无论宦官、宫女还是太后,从小就不停地告诉他:女子的初次必会留下处子之血。
  
  但承娘没有,是不是代表她……
  
  妥懽不敢再想下去了,他明白只要自己知道“那个人”是谁,他一定会杀了他!原来承娘从没有一刻真正留心他的?以為自己很可能是自作多情,没想到真的是?他立时感到五内俱焚,到底该怎麼做,才能让她真正放在心上……?
  
        
情泪
作者有话要说:承欢党!也是奇元党!  為什麼他又停下了?他不想折磨她?
  
  承娘立时睁开眼,面露不解。她瞅著妥懽的悲愴情态,似被感染,再度使自己撕心裂肺。她甚至不由自主地叫唤,“陛下……”
  
  妥懽回神时,泪水早已不争气地落下。他很想问她,那个抱她的人是王裕吗?但他又不敢开口,只能闷在心底。
  
  承娘啊,你到底要把朕折磨到什麼时候?
  
  她愣愣地凝著他,不懂他為何要在她面前落泪?不知是怜悯心作祟,还是出於爱意,她忍不住环住他,就像那时在山穴中一样,很紧,如同嵌入怀中,她想要安抚他……
  
  妥懽因為承娘的环抱而怔住了,好半天,他才举起双臂箍住她的身子。
  
  但他的眼泪还是无法煞停。
  
  承娘的下頷则倚在他的肩头,不禁淌下情泪。这个拥抱,无非出於自己的私心,因為她不想再见到他伤心欲绝的模样了。
  
  他把她抱得更紧,光裸的两人完全贴合,传达彼此的热度,更能听到急促的心音。可他还是很不安,深怕她离去,立马捧住她的脸,用力一吻。
  
  她瞠著眼,险些喘不过气。这个吻,好像隔了一世般,令她恍惚不已。
  
  妥懽慢慢地离开她,边哭边道:“朕只求你一件事……能不能腾出一点位置,让朕待著……哪怕是小小的角落,朕也心甘情愿。”
  
  他到底在说什麼?
  
  承娘扁起嘴,想把泪水逼退,却不知因他的一句话,泪掉得更兇。她现在明白了,他的真心已经不是她能想像的……
  
  但是她,不可以接受……可為什麼自己就快要拋却对他的痛恨?
  
        
来世
作者有话要说:求求编剧大人,给历史上的官配善终吧  骨朵藉著门缝观察许久,已经急到要跳脚。身旁的内侍不明白他身旁的大人面色铁青,还凑上前问道:“是发生什麼事了?”
  
  “啊!该死——”骨朵因為生气,不停地朝下属抡拳,“平时是怎麼教导你们的?要你们给陛下长点知识,结果呢?现在上床了,什麼都不会,只在那儿哭!真是……急死了急死了。”
  
  “疼啊疼啊!”内侍觉得自己很冤枉,因為被骨朵打得很痛,扭著一张脸连连哀嚎,“唉唷!大人您别打了!这不过了明日,小人再教陛下房中术……”
  
  哈?房中术?怕是教了一千回,碰上那丫头就啥都忘了吧!
  
  “甭教了!还是让陛下看些‘书’长知识吧。”骨朵闷哼一声,忍不住又灌了内侍好几拳,才对后头的宫女、侍卫道:“你们!赶紧的,快回去睡吧。”
  
  “那大人呢?”
  
  骨朵睨了他一眼,不死心地再度朝门缝瞥去,却仍旧看到两根木头,果真是朽木不可雕!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摆手,“此地没我们的事了,快走吧。”
  
  ***
  
  承娘不知道他们到底哭多久了。
  
  这是她头一次感到释放泪水可以令自己稍稍放鬆。虽然双眼又肿又痛,却能暂时忘记心头的杂沓,哭也是略有好处的吧?至於面前的男人,她就不清楚到底是醒著,还是睡去了?
  
  她挪动身子,一手轻推妥懽,让他安稳地躺在床上;自己则披上外袍,準备起身。
  
  妥懽立刻拉住她的手,闭眼命道:“朕说过不准离开半步!”
  
  她蹙著眉心,不明白怎麼从前时的“三步”变成了“半步”?妥懽这时睁开微红的眼,深深凝著她,令她不自在地撇过头,“陛下还是先休息吧……”
  
  又想趁朕睡著,离朕而去?
  
  妥懽闷著一张脸,虽然知道自己的武力敌不过承娘,但还是不死心地用力一扯。他想让她知道,不管她多想从他身边逃开,他都会用尽力气绑住她。
  
  出乎意料的,承娘竟重心不稳地往他怀裡撞去。面对突如其来的凑近,妥懽有些反应不过来,好半天才按住她的背。
  
  好难受……
  
  承娘虚弱地倚在他的怀裡,已经没有力气去推拒。她感到头晕目眩,呼出的气都是热的。没想到淋了一场雨,就病得这麼重,许是自己太过怠忽锻鍊……她轻喘著气,意识渐趋模糊。
  
  妥懽紧紧拥著她,才发现她竟然睡寐了。她的睡顏,他不是没瞧见,甚至幻想过很多次——他醒来时,第一眼就能瞧见她的脸。他不知道这个愿望何时才会成真,但至少现在,他能够静静地看著她。
  
  即使,她的心并不在这裡。
  
  他苦涩一笑,轻抚著她的面颊,忍不住又递上一吻。如果她能够在他面前笑的话,该有多好?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听见他的心声,承娘的唇角在这时漾起一道漂亮的弧度,令他高兴地绽起笑容。他噙著泪,慢慢地吐出他的真心,“朕这辈子,永远、永远都会跟著你……可以為你死,為你做尽一切……只要是你想要的,朕都愿意做。唯独请求你……不要把朕赶走……”
  
  為何他总是把自己摆在最下位?
  
  承娘并没有真的睡著,她只是因為身子不舒服,才闔眼装睡。此时的她,早已放下困扰她的仇恨,静静地听著他的一字一句。她很想对他说,如果有来世,她不希望他是皇帝,她寧可一同做著飞鸟,遨游天际。如果有来世,她希望和他过著农稼生活。如果有来世……
  
  如果真的有来世,求求老天爷,让她再遇见他吧。
  
        
痛意
作者有话要说:奇元党心脏都够强!  外头的鸟鸣声把承娘给叫醒了。
  
  她睁开惺忪睡眼,凝向与她相对的男人。这麼些日子,他不论被她怎麼推拒,仍旧死守著她;不论她如何冒犯,他依然答应她一切的要求。她猜不透自己何德何能,能让他奋不顾身?
  
  若说是相遇之时,他们可是死对头呢。
  
  思及此,她忍不禁莞尔一笑,没想到缘分这麼有趣……但想到潜藏心底的国仇家恨,她的表情立刻又垮下来。她是不想这样折磨自己的,可老天爷总跟她作对,不愿放过她。
  
  她又想起他的一字一句。如果她能解他的痛的话,那麼谁能解她的痛呢?
  
  或许,只有他了……
  
  承娘颤抖著手,缓缓地触向妥懽的面颊,但她只敢伸出食指轻轻滑过;因為她怕惊动他,更怕他猜透她的心声——在她还未解救高丽前,不能让他知道她心向他,这会使自己陷入泥淖。
  
  心头的矛盾总这样刺痛,她忽地觉得自己是个思绪复杂的人;相较於妥懽,可比她单纯多了。
  
  他还是没醒过来。这次她将掌心贴上他的面颊,轻轻摩挲。鬼使神差地,她竟不受控制地凑上红唇,往他的额际轻触。她吓地往后弹了一下,大口喘气。她到底在做什麼?
  
  妥懽拧著眉心,依然没有睁眼。
  
  他是醒了一阵子。约略从承娘摸著他的脸时,就开始装睡……他没有想到她会亲吻他,也没有想到她会对他温柔……他能不能理解成,她还是有把他放在心上?
  
  如果他已经在她心中佔了小小的位置,那麼他绝对会更尽全力去争取全部的位置。
  
  心跳促急,一股热烫打转周身。他想紧紧拥住她,想让她亲口说出她的真心。但他又畏惧真实的答案,不敢随意行动。
  
  我到底怎麼了?
  
  承娘好半天才让自己回復过来。她觉得自己愈来愈古怪,总是情不自禁……这是不是老天爷给她的惩罚?还是自己已经违心到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
  
  她直盯著妥懽的睡顏,模样像是睡得很沉。还是别吵醒他,让他好好休息吧。这样想著,她撑起疲惫的身子,準备离开;殊不知喉间的痒意窜上,她用力咳了咳,清丽的面容顿时刷上苍白,毫无血色。
  
  原本静待不动的妥懽立刻起身,揽住她的肩头急问:“是染上风寒了?”
  
  承娘虚弱地頷首,像是费尽力气。
  
  “你等著,朕去传御医!”他把被褥盖实,让她保暖。并一手摸著她的额际,探探温度,“怎麼这麼烫……”
  
  她紧闭双眼,每一个呼吸都像耗尽武底。
  
  他怕她支撑不住,不停地对著外头大喊,“来人!传御医!快传御医!”他又蹲下身倚在床畔,因為担忧,他的双眼红了起来,“承娘……朕在此陪著你,朕不会弃你不顾……”
  
  求求老天爷,别再让承娘受苦了,她的一切罪愆,都让朕顶替吧。
  
  ***
  
  御医过来诊治后,妥懽仍旧守在承娘的身旁,寸步不离。
  
  这时,他发觉脚底有异物,抬脚,竟瞅见缀有珠鍊的的髮簪……哈!这是王裕赠给她的吧?竟然还留著这样的物事?他愤怒地拾起,想一手捏碎,却突地停下动作。
  
  他深吸口气,把簪子收了起来,静静凝望著承娘。
  
        
待寝
作者有话要说:偶尔搞笑搞笑,嘿嘿  红丹被叫去照顾承娘。当她把煎煮好的汤药送去时,承娘早已清醒。她把汤药搁在桌上后,伸手摸摸承娘的额际,欣慰一笑,“退了不少。”
  
  承娘勉强扬起嘴角,“是吗?”
  
  红丹看著她惨白的面容,忍不住嘆了口气,“我从秃满大人那裡听说了……你為了救高丽王,怎麼就甘愿放弃自由再度入宫呢?”
  
  救殿下是其一,但她更想毁去贡女制度。
  
  “我想让高丽免於苦难。”承娘凝著红丹,彷彿铁下心似的,“我不想再看到高丽的子民,因為元国的予取予求而生灵涂炭。”
  
  是怎麼样的人生,会让一名姑娘满心思都是报效国家?红丹不能理解她,轻轻摇首,“不是我不想泼你冷水……你只是一介宫女,如何能影响整个元国?”
  
  或许她现在是宫女,但她有他的青睞,如何不能影响元国?
  
  “所以我要成為——”承娘话还没说完,就被外头的叩门声打断。进来的人是骨朵,他皱著眉头,一脸不高兴。
  
  他先是要红丹出去,接著对承娘命道:“休养这麼久了,既然身体无恙,就赶紧去侍候陛下吧?”
  
  “是……奴婢遵命。”承娘无奈地笑了笑,强拖著病体,徐步前去妥懽的寝宫。
  
  ***
  
  妥懽端坐在榻上,就快要睡著,直到那道日思夜想的身影映入,他才回復精神。他指著案上被骨朵堆满的书籍,微笑道:“再给朕唸唸吧。”
  
  还是和过去一样,他喜欢听著她的声音入睡。他所说的“待寝”,不过是找藉口要她陪著他。但她并不讨厌,或许他们都害怕寂寞吧?
  
  承娘不做多想,随手拿起一本书,立刻朗朗诵道:“夫性命者,人之本;嗜欲者,人之利。本存利资,莫甚乎衣食。既足,莫远乎欢娱。至精,极乎夫妇之道,合乎男女之情。情所知,莫甚交接……?”
  
  她停了下来,觉得这本书似在说一些不堪入耳之事;妥懽则是瞪大眼,以為自己听错了——这内容,怎麼听都像是关於“房中术”的书籍。
  
  她的心咯噔一跳,紧张地端详书封,上头竟写著《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好啊,他竟然让她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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