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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撞ǔ驱嫾摇_@次專門為了看雲煙和路行歌的大戰才跑來這裏……”
盧鶴忙打斷道:“既已到了慕城,怎有不到歐陽世家拜見諸位英雄之理。”瞪了龍大少一眼道:“大戰要看,龍兄信中常提及的歐陽賢公子自然也是要來拜會一番的。”
龍大少咧嘴一笑,環顧四周,見歐陽賢不在,轉身向歐陽瑞問道:“歐陽二哥,不知阿賢到哪里去了?”江湖群豪今日拜山,歐陽世家年輕一輩的子弟都在莊中招待客人,歐陽賢是歐陽念的嫡親,少不了要出來待客,以他的身份,這時卻不在這大廳之中,龍大少心中自然有些疑惑。
歐陽瑞正要答話,卻聽鳳飛飛道:“飛飛聽大公子說,三公子正在青松閣招待四羅山莊的客人呢。”
龍大少想了想道:“哦?羅莊主他們也到了?”
歐陽瑞上前一步,“嗯”一聲,看了他一眼,招來一名僕役道:“帶龍大少去青松閣,大公子在那邊,門前好生稟告,不可失了禮數。”
龍大少一怔,神色不豫,目光移向歐陽瑞,見他斜眼看著自己,心中一曬:“我還洠ЦP姑娘好生說上幾句,二公子這番動作倒是乾脆得很哪!”耳邊卻聽得鳳飛飛那嬌脆的聲音道:“飛飛也想拜會一下羅莊主,便與龍大少一道走吧。”
歐陽瑞臉色一變,鳳飛飛卻好似洠в锌吹揭话悖埓笊傩闹写髽罚还笆值溃骸岸樱遗c鳳姑娘這就過去,呵呵,盧老弟,我待會兒回來再找你飲一杯。”
盧鶴看了一眼鳳飛飛,唯恐天下不亂道:“好走好走,晉陽莫要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鳳飛飛嗔了他一眼,對歐陽瑞盈盈一禮,轉身對那青衣僕役道:“麻煩小哥帶路。”
歐陽瑞目光如刀,狠狠瞪著龍大少的背影,回過頭來,盧鶴卻早已溜到偏廳去了。
卻說龍大少與鳳飛飛二人離了前廳去往青松閣拜會四羅山莊眾人,盧鶴見歐陽瑞氣得臉色發青,生怕被他遷怒,便躲了開去。此時偏廳中或坐或立,也有二三十個江湖漢子。只聽其中一人說道:“你說這年頭怪不怪,雲煙一介女流,竟能打敗三大護山高手。哎,即便今夜她就要與路行歌在第一崖決戰,我卻還是不願相信這事是真的。”
“嘿,黃兄自己也說了,兩人今夜便要決鬥,若非打敗了三大護山高手,又如何會有此次盛會?”一人接道,“我卻知道,這女子自雲山竹海而來。嘿,各位可知,這雲山竹海是個什麼地方?”
原來雲煙極少出海,第一次是去儂城看望嫁給臨翠,見她過得不好,心中鬱鬱,正巧碰上了同在城中的“乾坤一手”歐陽憶,便上前向他挑戰,哪知百招之內就打敗了他。自此之後,雲煙威名大噪,她卻為了赴路行歌兩百招之約,趕回雲山竹海,苦練功夫。歐陽憶百招之內便輸給了年紀輕輕的一名女子,心灰意冷之下回到歐陽世家椋шP養傷,只說自己輸了,對雲煙其人,卻荆诓惶帷1娙艘辉僮穯枺瑲W陽念出面,只說雲煙乃女子,若是貿然說她樣貌來歷,自會失了禮數。如此一來,眾人不便追問,雲煙卻也越顯神秘。哪知她第二次出海,小勝“無塵先生”公孫引,又一次引發江湖軒然大波。待眾人趕到九宮山,雲煙又早已離開,趕回雲山竹海去了。此時雲煙盛名冠絕江湖,眾人只等她上雁泣山仗劍宮挑戰最後一位護山高手“絕俗劍”赤松子。哪知雲煙最後一戰竟發帖邀赤松子親往雲山竹海一戰。赤松子欣然前往,兩人拆了二百余招,雲煙得以小勝,最終戰勝三大護山高手。赤松子對比武一事只提勝敗結果,卻與另兩位高手一樣,對雲煙之事絕口不提,是以江湖中人對雲煙只聞其名,至於來歷樣貌卻是知之甚少了。
眾人一聽這說話之人竟知道雲煙的來歷,也是第一次聽說“雲山竹海”,均大感好奇,忙問道:“李兄快說,那是甚麼地方?”
盧鶴見那姓李的男子掃了大家一眼,面帶得色,低頭神神秘秘道:“各位可知道青崖谷的相子寒相神醫……”
“哎,李兄這是什麼話,”一人插嘴道:“相神醫乃天下第一神醫,江湖中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眾人連連點頭道:“正是正是。”
那姓李的哼了一聲道:“諸位自然是識得相神醫的,卻不知諸位聽洠犨^‘房海寧’這三個字?”
眾人面面相覷,那被人稱作“黃兄”的男子搖頭道:“這人卻洠в新犝f過了。卻不知他與雲煙有何關係?”
那姓李的男子卻不回答,嘿然道:“相神醫醫術固然高明,為人卻也傲得很。咱們江湖中人,哪個洠苓^點傷,哪個洠Я鬟^點血。嘿,我便問問在座諸位,可有哪位曾去過青崖谷求醫問藥?”
眾人心道:“相子寒何止高傲,便是說他目中無人也不為過。若要求他治病,那可真是千難萬難。”各人聽那姓李的男子說了半天,越說越遠,相子寒更是不敢得罪,便有人不耐道:“李兄倒是說說這房海甯跟雲煙到底是何關係?”“就是就是,快說雲煙才是正理!”“怕是你也不知,這才消遣我們來了……”
那姓李的被激得臉色通紅,大聲道:“房海甯前輩正是出自雲山竹海,他更是神醫相子寒的師兄!”
“啊?!”眾人大吃一驚,七嘴八舌地說道:“當真如此?”“你又怎會知道?”“我怎洠犝f相神醫有過師兄……”
那姓李的急道:“房海甯前輩二十年前曾救過在下祖父一命,家父對他欽佩得很。家父曾聽他提過自己有個小侄女,被他喚作煙兒。當年房前輩辭別家父,便說要回雲山竹海看看自己那小侄女煙兒長大洠в小N腋赣H便問道:‘也不知房小姐有什麼喜愛的事物洠в校谙孪霚蕚湫┧徒o房小姐把玩。’房前輩卻道:‘我妹子夫家姓雲。’我父親道:‘雲煙——好名字!’哪知房前輩臉色一暗,淡淡道:‘李兄日後切不可當著雲山竹海中人的面叫她雲煙。煙兒的名字你就當我洠徇^吧。’說完便飄然遠去,我父親思前想後也不知自己怎地就得罪了房前輩。”只見他面露回憶之色,又道:“雲煙戰勝公孫前輩後名滿江湖,父親便想這人會不會是房老前輩口中說的小侄女呢,若是如此,說不定可以從她那裏打聽到房老前輩的消息。救命之恩我岐山李家從不敢忘記,雲煙一現,父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往雲山竹海送了封信……”說到此處,眾人已然明白,自然是雲煙回了信來。岐山李家從這李姓男子祖父一代走鏢起家,但走鏢卻是刀口舔血的活路,到了他父親一代家底頗豐,李家便漸漸淡出江湖。到了這李姓男子這代,李家在江湖上可說是默默無聞。若非此人話說雲煙,這廳中怕是連搭理他的也洠兹恕
這時,一人問道:“那這雲煙年紀多大,用甚麼武功,是何模樣,李兄知道不知道?”
眾人紛紛附和道:“不錯不錯,李兄快跟我們說所,她使的是什麼功夫?”
有人叫道:“李兄還是先說她是老是少,長得如何才是正理。”眾人哄然大笑。只見廳中之人越聚越多,大家七嘴八舌談論著雲煙與路行歌二人。這兩人無論武功不分上下,具是神神秘秘之人。眾人聊得興起,更有好事之徒胡編亂造,那姓李的男子所知不多,答了幾句,後來反而問得多,說得少了。
偏廳吵吵簦',大廳中不少成名老宿卻皺起眉來,心道:“歐陽世家威名赫赫,德高望重,這些年輕人作客莊中,如此這般吵吵簦',實在是不懂規矩,大失禮儀。”有心人自是立令門下弟子不得尚離大廳,四處喧嘩。有徒子徒孫在那偏廳中喧嘩的宗主更是臉上掛不住,連忙著人將門人招了回來。
歐陽瑞見那邊簦У貌怀蓸幼樱樕怀粒鹕淼溃骸爸T位英雄遠道而來,歐陽家招待不周之處,還望多多包涵。請各位在廳中稍事休息,莊中僕役正在準備酒飯,酉時開席,大家可隨意用些。今次決戰天幕山的兩位高手戌時便會到歐陽世家立生死狀。屆時各位自可親眼目睹二人風采。”他說這幾句話時用上了內力,眾人只覺他的聲音像在耳邊發出的一般。歐陽瑞說完,內力差些的耳中仍是隆隆作響,霎時被驚得目瞪口呆。
廳中暫態安靜了下來,歐陽瑞環視四周,抱拳微笑道:“各位請用茶!”
眾人忙端起茶盞說道:“歐陽二公子這話說得客氣了!”“喝茶喝茶!”
那姓黃的大漢喝了口茶低聲說道:“歐陽世家果然名不虛傳,歐陽二公子內力深厚,年紀輕輕,好生了得。”
盧鶴見他找自己搭話,說道:“歐陽世家乃武林第一世家,點穴功夫冠絕江湖,內功修煉自有獨得之密。”
那姓黃的點點頭,又說道:“原來決戰之前高手必至歐陽世家立生死狀確有其事。”
旁邊一人接道:“這是幾百年來保留下的傳統,自第一崖第一次決戰便是如此。歐陽世家受武林同道尊崇並非單懀淞Γ瑲v任宗主德高望重、處世公允,族中子弟鋤強扶弱、品行高潔。”言中儘是仰慕之意。
盧鶴微微一笑,轉頭望向門口,心道:“晉陽怎麼還未回來?”
忽然,外面僕役大聲報導:“仗劍宮赤松子先生到!”廳內霎時一陣颍齽樱腥似鹕肀阋鋈ィ腥送χ绷吮臣挂i相望。
赤松子身背古劍,器宇軒昂,面帶謙和微笑,邊走邊向眾人抱拳問好,身後跟著八名仗劍宮弟子,六男兩女,男的形容偉岸,女的英姿颯爽,一行人煞是奪人眼球。
歐陽瑞飛快地迎了上去,恭敬道:“先生與眾師兄師姐長途跋涉辛苦了,請上座。”親自將這幾人引入上賓之位。那八名弟子齊齊還了一禮,待赤松子坐下之後,站在他的身後,卻不上座。
赤松子溫言道:“二公子客氣了。”游目四顧,問道:“怎不見歐陽宗主?不知‘無塵先生’公孫引到了麼?”
歐陽瑞答道:“家父正在處理族中幾件要事,我已著人請他去了。公孫先生還洠У侥亍!
赤松子微微一笑道:“想不到護山三人中,倒是我第一個與眾位英雄見禮。”頓了頓,說道:“我猜路先生與雲姑娘也還洠У桨桑俊
“正是。”歐陽瑞答道。
忽然一人從廳後邁步而出,口中說道:“赤松子先生,老夫可比你先到呀。”
赤松子朗聲一笑,“原來是羅莊主,司徒先生!還有兩位羅公子,陸公子夫婦。”羅景天一行人,均上前還了一禮。眾人見四羅山莊的精英全都到了,羅景天與司徒寒江更是鼎鼎有名的高手,忙又上前見禮。此時廳中眾人相互問候寒暄,一時間真是好不熱簦А
這邊鳳飛飛與龍大少也隨後走了出來,兩人面帶微笑,悄悄移到邊上,低頭小聲說話,也不知鳳飛飛說了什麼,龍大少一愣之後,哈哈大笑。
歐陽瑞斜眼看見兩人如此模樣,心中大是不快,卻又發作不得,一張臉拉長得又黑又臭。
羅景天被引入左首上座,前面一個位置空著,顯然是留給“無塵先生”公孫引的,司徒寒江坐在他的下首,羅丹青面帶清愁,一言不發,與兄弟和妹妹、妹夫坐在離羅景天幾步之外。右首第一個位置坐的自然是赤松子。
廳中之人已各自回到座位,眾人心知,只等歐陽念與公孫引到,這場英雄宴便要開席了。便在此時,從莊外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焚琴煮鶴特來拜莊。”
眾人一聽“焚琴煮鶴”四個字,瞬間一靜,偌大的廳中刹那間竟如靜止了一般。大家面面相覷,羅家幾人心中一懍,暗道:“不好!”羅丹青聞聲臉色驟變,向來溫潤的雙眼閃過淩厲之色,一怔之後,便端起手邊的清茶,慢慢飲了起來。
歐陽瑞見眾人慢慢看向自己,或又遙看莊外,努力壓下心中驚惶,正待開口,只聽一人淡淡道:“二弟,焚琴煮鶴瘢R,我兄弟二人自當親自相迎。切不可讓人覺得我歐陽世家失了禮數。”這說話之人正是歐陽弘!
歐陽瑞大喜,兩人並肩出迎。
廳中有好奇之人忍不住起身便要跟上去,只見風伯衣袖一震,將來人一擋,不卑不亢道:“各位稍安勿躁,我家大公子與二公子片刻便回。”說罷一摚郑阌袃W役送上茶來。風伯揚手一送,只見那茶盞淩空而過,“突”地一聲,穩穩當當地落在幾步外一方小幾之上,一點兒茶水也未濺出。眾人喝彩道:“好功夫!”“厲害!”“這手功夫真是俊得很!”心中均想:“歐陽世家真是藏龍臥虎,看這人穿著打扮竟是下人模樣,卻又有如此身手!”
只見風伯面上毫無得意之色,退了一步,垂首站在主位旁邊,默然不語。赤松子、羅景天幾人也是不言不語,垂頭深思。
慕城驚變
赤松子忽然抬頭,羅景天看他一眼,心中一動,凝神聽了聽,笑道:“歐陽宗主來了。”風伯聞言看向身後,幾息之後,歐陽念果然緩步而出。赤松子、羅景天起身作揖道:“歐陽兄!”廳中眾人一聽,連忙收回望向莊外的目光,紛紛拜侯道:“歐陽宗主您老人家好!”
歐陽念當廳一站,不怒自威,微笑點頭,對眾人還了一禮,雖未說話,卻自有一股威嚴。一抬手道:“請坐。”
此時廳外忽然傳來車輪聲響,只聽“軲轆軲轆”之聲由遠及近,眾人只見歐陽弘兩兄弟走在前邊,身後跟了兩名身穿黑衣的老者。一人白麵白須,神情憂鬱,容貌卻很是慈祥;另一人面色蠟黃,又高又瘦,神情甚是倨傲。眾人心道:“這便是大名鼎鼎的焚琴客和煮鶴翁了。”只見那面色蠟黃的老者身後跟著一匹褐紅色的老馬,老馬拖著的馬車之中也不知裝了甚麼枺鳌
待要進門,歐陽弘轉身說道:“請二位前輩進廳中飲些茶水。”邊說邊做了個請的姿勢。
那面色蠟黃的老者雙目一瞪,敚值溃骸扒衣砣斯灿腥唬瑸楹喂又徽埼遗c焚琴喝茶?”歐陽弘臉色不變,心裏卻恨恨道:“我自然知道你們還帶了一個人,只是此人哪里容我說的?!老匹夫故意找茬!”
那白麵白須的焚琴客向廳中掃了一眼,說道:“原來四羅山莊也來了,很好很好。”羅景天坐在廳內,聽他說了這句,不由得心中一跳,與司徒寒江對視了一眼,又看向端坐主位的歐陽念。只見他眉頭緊皺,歎了口氣道:“遠來是客,弘兒,快請三位進來吧。”
歐陽弘側身一讓,冷冷道:“有請三位‘貴客’入廳!”
煮鶴翁睨他一眼,笑道:“歐陽大公子所言甚是,車中這位確是貴客。”焚琴客聞言一笑,拉開車門,眾人“咦”了一聲,只見一名身姿娉婷的黃衣女子緩緩走了出來。
歐陽瑞臉色微變,焚琴客故作驚訝道:“咦,二公子認識這位元夫人?”歐陽瑞忙道:“焚琴先生說笑了。”焚琴客了然一笑,也不與他多言,轉頭對那女子有禮道:“夫人,請。”那女子也不答話,冷冷地看了焚琴客一眼,當先走進大廳。煮鶴翁冷哼一聲,跟著邁了進去。
那女子進門之後掃了廳中一眼,神色喜憂參半,目光在羅丹青處一頓,便又低頭安安靜靜地站在一邊。眾人均覺得此事有些蹊蹺,只聽焚琴客說道:“此次各方英雄相聚慕城,實乃武林中的一大盛會。我與煮鶴閑來無事,也來湊個熱簦А!
歐陽念眉頭皺起,歐陽弘目露譏諷之色。
焚琴客微微一笑,對羅景天道:“适才瞧見羅莊主赫然坐於廳中,老夫便想,路行歌與雲煙二人當真魅力非凡,竟能使羅莊主摒棄前嫌,與歐陽世家重歸於好,不遠千里而來,參加此次盛會。”
羅景天“呵呵”一笑,說道:“四羅山莊與歐陽世家南北相應,以前雖然有些铡畷瑓s也並非解不開的死結。各位英雄從四面八方趕過來天幕山,為的可不是重提四羅山莊與歐陽世家那點舊事。再說我兩家早已解開铡畷斈甑氖氯邕^眼雲煙,不提也罷。”
一直洠в谐雎暤闹篾Q翁突然道:“事情可以不提,可是羅莊主與歐陽宗主難道就不想知道當年的新娘子歐陽蓮生現在何處嗎?”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有人問道:“當年從歐陽世家嫁到四羅山莊的新娘子在婚禮當天神秘失蹤,兩家出動精英,四處搜尋,此事在江湖中簦У梅蟹袚P揚。半年後歐陽小姐杳無音信,大家只道歐陽小姐必是凶多吉少。難道是歐陽小姐如今還在人世?”有人卻想:“當年四羅山莊因為新娘子失蹤,與歐陽世家梁子可結得大了。羅莊主剛才說,兩家恩怨已經解開,難道正是因為那新娘子找到了?”
此時眾人的目光齊齊聚在了歐陽家、羅家、焚琴煮鶴還有那黃衣女子身上,心思活絡之人更悄悄打量那女子,暗想:“難道這黃衣女子便是失蹤八年的歐陽小姐?”
歐陽弘盯著他,說道:“我聽前輩的意思是您二老知道我家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