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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黃衣女子便是失蹤八年的歐陽小姐?”
歐陽弘盯著他,說道:“我聽前輩的意思是您二老知道我家堂妹身在何處了?”
焚琴客“哈哈”一笑道:“嫡親堂妹近在眼前,歐陽大公子竟會認不出來?可笑啊可笑!”
只聽廳中“哦——”“啊!”驚訝之聲不絕,眾人立時齊齊看向一直默默站在邊上的黃衣女子——歐陽蓮生。
歐陽弘冷哼一聲,說道:“這位姑娘進門之後便不聲不響地站在一旁,若是我家堂妹,離家已久,此時終能回到家中,豈有不立即拜見親人之理?況且我歐陽弘堂堂男子,嚴守禮教,豈能隨意打量別個女子?”
煮鶴翁冷冷道:“焚琴剛才說了,這便是歐陽世家失蹤八年的歐陽小姐。當年歐陽世家與四羅山莊大費周章尋找這名女子,此時人已站在面前,兩家之人卻毫無驚喜之情,即便毫無驚喜之情,為何問也不問?”嘿然道:“你們不問,老夫我就來問——你們在怕什麼?”
歐陽世家與四羅山莊之人被他問個正著,羅景天心中大呼“糟糕”。
歐陽念出聲道:“那位姑娘,請上前說話。”
蓮生心中一顫,依言走上前去,抬眼望向歐陽念,眸中滿是愧疚,帶了驚惶。歐陽念目光深沉地看了她半響,突然沉聲喝道:“不孝女,跪下!”眾人大吃一驚,歐陽念這麼一罵,自然是確定了這女子正是當年失蹤的新娘子!
只聽歐陽念怒斥道:“整整失蹤了八年,回到家中竟一言不發,無視長輩兄弟,無視天下英雄,我歐陽家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不孝子孫?今日各方英雄齊聚,老夫洠ЧΨ騺響吞幠恪C懔⒓礉L回靜室面壁思過!此間事了,我再來懲治你這不孝女!”
歐陽弘立即道:“二弟,帶堂妹進去吧!”
焚琴客了然一笑。
“且慢!”煮鶴翁上前一步,大喝道:“歐陽小姐婚禮之日神秘失蹤,此後新郎羅公子更是八年未娶。此事歐陽世家難道不給出一個交代?”
歐陽瑞大怒,心中罵道:“好你個老匹夫,幹卿何事?”
眾人也確是好奇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羅家尚未答話,便有人大聲叫道:“不錯,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歐陽小姐這八年來到底到哪里去了?”“嘿,你洠埔姷剿炎鲖D人打扮?怕是該叫歐陽氏了!可憐羅公子竟等了她八年?”……
羅景天心中好生為難,看向羅丹青,只見他面無表情,忽然站了起來。廳中眾人見他起身,只道他立刻便要發作,慢慢靜了下來,只聽他徐徐說道:“大婚當日,羅某不知收斂,在新房與侍婢嬉笑眨椋瑲W陽小姐好心規勸,”他歎了口氣,用一種充滿悔恨的語氣道:“羅某卻惱羞成怒,對歐陽小姐動手,將歐陽小姐打傷!後來歐陽小姐憤而出走,父親知道此事原委之後,為了維護在下,便對歐陽家耄Рm了此事。”說罷低下頭來,看似羞愧難當。
“啊,原來歐陽小姐竟受了這樣的委屈……”眾人交頭接耳。有人更憤慨道:“大婚當日,竟當著新娘的面與侍婢胡簦В羰抢献拥呐畠菏芰诉@等委屈,老子非要宰了那……那賤婢不可。”想來他本想說“宰了那新郎不可……”,眼見羅景天等人在場,便噎了一下,改成“宰了那賤婢不可。”
蓮生心中大震,見他為了替自己解圍竟不惜自毀名譽,胸中感動至極,心道:“你又何必如此?這番情意讓我何以為報?”
羅丹青繼續道:“是我對不起歐陽小姐,累她有家歸不得。”說著說著,不由得看向蓮生,聲音變得柔和,眼中情意綿綿,“想必這八年來,歐陽小姐定是常常擔驚受怕,心中鬱鬱。羅某自知配不上小姐,只盼歐陽小姐能夠尋得良人,兩人一生相伴,幸福美滿。這樣一來,羅某此生再也無憾!”羅丹青語帶深意,蓮生垂淚點頭。外人看來,便像是蓮生終於原諒了羅丹青一般。
羅景天搖頭一歎。歐陽世家諸人想不到羅丹青竟願犧牲至此,心中對他大是感激。
焚琴煮鶴二人卻洠в辛系搅_丹青有此一招,使得形勢竟陡轉直下。
焚琴客看了眾人一眼,溞φf道:“原來此間還有這樣的周折。”只聽他歎息一聲道:“可是——”一頓之後,見眾人都看著他,才緩緩道:“可是,羅公子有所不知,大婚當日歐陽小姐並非一人出走,而是同男子私奔!”
此話一出,廳中便如平地驚雷,眾人大吃一驚,只覺得今日之事真是高潮迭起,意外驟生。只聽歐陽念寒聲道:“歐陽世家待二位先生為上賓。還望先生自重!三思而後言!”
煮鶴翁嘿然笑道:“歐陽宗主又何必動怒呢?歐陽小姐在此,我們可以請她當堂對伲!鳖D了頓,拋出更驚人的一句道:“怕是叫歐陽夫人要更合適些。因為歐陽夫人的相公正是已過逝的一代高手歐陽隨的親生兒子歐陽雲,而這兩人更是親生兄妹!”
“什麼?”“啊——”“這……這怎麼可能?”只聽大廳中驚呼之聲此起彼伏。
“你胡說!”歐陽瑞暴喝一聲,一掌擊出,猛地襲向煮鶴翁下肋。煮鶴翁冷眼看他,嘿然一笑,與他對上一掌,“想殺人滅口麼?”掌中內勁一吐。
“二弟小心!”“瑞兒!”歐陽弘與歐陽念同時叫道。
只見歐陽瑞“咚咚咚”退後三步,“哇”地一聲,吐出一口血來。歐陽弘快步搶上,一把將他扶住。歐陽念大喝一聲,震懾全場:“弘兒、瑞兒退下。讓老夫來領教焚琴煮鶴二位高招!”左手一翻,倏地向煮鶴翁點去。
指間還未及身,煮鶴翁便感到一股剛勁的指力穿透衣袍,直刺上半身雲門穴,他想也洠耄闵碜游⑽⒁粋龋沂忠徽穑昂觥钡匾宦暻邢驓W陽念左手手腕。歐陽念指尖身形一動,轉而點向他右手陽池穴,這下變招奇快,眼見煮鶴翁的手掌立時便要撞上他的手指,歐陽念卻驚覺身側一股渾厚的掌力無聲無息地襲來,忙回手防護,還擊一掌。
只聽“砰”的一聲,焚琴煮鶴雙後退一步,歐陽念卻退了兩步。羅景天等人心道:“焚琴煮鶴果然名不虛傳,難怪他們得罪了飛駿牧場、雷波城的龐家直至今日竟能不死,還敢來歐陽世家簦拢Y下這麼大的梁子!”
焚琴客贊道:“在我二人夾擊之下,接了一掌,還能屹立不倒,歐陽宗主好深厚的內力!”
歐陽念冷眼看著他,“無需多言,你我勝負未分,再來打過。”
焚琴客“哈哈”一笑:“路行歌與雲煙戌時便到,天慕山大戰萬眾矚目。若要比武,我二人又何必挑了今日上山獻醜?歐陽宗主,你若真要打下去,焚琴煮鶴二人自然奉陪到底,只是恐怕打上三天三夜也是不夠的。今日廳中,江湖中的英雄豪傑即便洠в衼韨九成九,也來了個七八成。歐陽世家親生兄妹亂倫敗一事是真是假,待我慢慢說來,眾位英雄自有公斷!我與煮鶴武功雖比不得路行歌、雲煙這樣的絕世高手,自保卻足已,也不怕有人暗施殺手,想要殺人滅口。”
歐陽念氣得臉色發白,猛地轉身走到蓮生面前,抬起右手,面對群豪,高聲對她道:“歐陽蓮生,我歐陽世家世代清白,萬萬容不得族中子弟做出喪德敗行之事。若焚琴煮鶴所言是真——你與歐陽雲兄妹亂倫,我這就親手斃你於掌下,絕不姑息!你說吧,到底有無此事?”
群豪凝氣屏息,齊齊盯住歐陽念與蓮生兩人,此時蓮生只要一承認,歐陽念便會一掌擊碎她的天臁w。
蓮生慘然一笑,心中霎時明白,歐陽念已經下定決心殺她以保全歐陽世家的聲譽。她與歐陽雲的事,歐陽念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她慢慢抬頭,看向四周,眾人目光中或好奇或憐憫或鄙夷,目光慢慢移向羅丹青,幽幽開口道:“羅公子謙謙君子,品德高尚,待我更是至找黄=袢债斨煜掠⒑赖拿妫芯湓捨乙欢ㄒf——從我與羅公子相識的那一天直至今日此時此刻,羅公子至始至終對我以禮相待、處處維護,從洠ё鲞^半點對不起我的事來。”她的目光從眾人臉上一一掠過,平靜道:“我與雲哥真心相許,我們也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最後望向歐陽念道:“二叔,若歐陽世家容不得我們,您便動手吧!”又椋康吐晳┣蟮溃骸爸磺竽丛跉W陽家血茫姆萆希獮殡y我的長樂。”
歐陽念低頭看她,腦中閃過蓮生從小到大的模樣,面前的女子自小溫順善良,對長輩言聽計從,哪里想得到她竟敢做出那樣驚世駭俗的事情來?他又想起已經去世的大哥歐陽隨,他又想起已經去世的大哥歐陽隨,她是大哥唯一的女兒,哪知今日自己卻要親手將她斃於掌下?!不知不覺間他的手臂慢慢放下,目光中帶了些許憐憫之色,忽然耳邊響起煮鶴翁一聲冷哼,歐陽念心中一懍,霎時清醒過來,咬牙沉聲道:“蓮生,一切是你咎由自取,莫要怪二叔罔顧親情、心狠手辣!”一掌往蓮生頭頂拍去。
“住手!”羅丹青驚駭道,飛身撲上,大驚之下竟要用身體替蓮生擋下雷霆一掌。
羅景天與司徒寒江飛身而出,雙雙撲上,口中叫道:“掌下留人!”斜裏人影一閃,焚琴煮鶴驀地搶上阻隔。羅景天大怒,司徒寒江喝道:“來得正好!老夫早看你們不順眼了。”四人“乒乒乓乓”一陣交手,羅景天與司徒寒江師出同門,禦敵攻防協作之術與焚琴煮鶴二人鬥將起來,竟絲毫不顯下風。
這邊歐陽念右手一頓,羅丹青見機不可失,一把拉住蓮生向後退去。歐陽念說道:“羅世侄,老夫感念你适才對歐陽世家的維護大恩,這才收了一掌。可今日天下英雄在此,歐陽蓮生與歐陽雲之事,老夫必要給大家個交代。歐陽世家世代清白自持,族中子孫若是犯下錯事,歷代家主莫不是親自清理門戶,決不姑息。歐陽蓮生與歐陽雲二人犯下如此悖倫之事,不死難以謝天下!”
羅丹青目光堅定地盯著他,搖頭不語,心中卻想:“除非我死了,不然我定要護得蓮生周全。”只是這樣的話,此時他已不便說出口。
歐陽念望著兩人,歎息道:“癡兒……”身形一晃,便已來到羅丹青身側,只見他一指倏地伸出,直直向蓮生眉心點去。羅丹青大驚!便在此時,廳中響起一陣破空之聲,歐陽念只覺一股梅香裹著寒意襲來,當下變招,右手一掠,將那襲來的暗器夾在手中,定睛一看,竟是一枝鮮活的白梅,只見那花瓣仍在輕輕顫動,梅蕊如絲,梅枝遒勁,羅丹青一怔,喃喃道:“一枝便帶千般色,酥手折梅入畫來。”
歐陽念心中大駭,心知出手之人功力非同小可,退了一步,暗暗變作守勢,轉身看向廳外。此時羅景天與司徒寒江、焚琴煮鶴四人也齊齊住手,廳中眾人的目光都隨著歐陽念看了過去。
只聽一個稚氣又纖細的聲音軟綿綿地說道:“師傅,這便是歐陽山莊了麼?哼,我瞧著也洠颤N大不了,比起咱們梅木島來,可差得遠了。”
群豪面面相覷,一直默不出聲的陸世遠突然跳起來道:“梅……梅木夫人……”
“啊——”
“是……是她?!”
眾人一怔之後,竟大駭地齊齊向後猛退了三四步。前排的退得急了,踩得後排的“哎喲”“痛啊”一陣叫駡。
片刻間只剩歐陽念、仗劍宮、四羅山莊、焚琴煮鶴,以及寥寥幾位高手老宿或坐或立,穩穩待在原地,全神戒備,不失威嚴體面。
眾人驚魂未定,瞪大雙眼望向門口,只見一名身著逡吕C裙、容貌極是漂亮的小小女童步伐輕盈地跨入廳中。
只見那女童掃了廳中一眼,目光從群豪臉上一一掠過,臉上帶了鄙夷的神色,看向蓮生時猛地定住目光,指著她細聲細氣道:“師傅,就是她欺負我,喂我毒藥。”眾人心中一懍,看向蓮生的目光立時帶了憐憫之色。那女童露出幸災樂禍地微笑道:“她還說,便是師傅您也解不了她下的毒呢。”
“哦?”那聲音又低又柔,溫潤婉轉,只說了這一個字,眾人心中卻像被勾了一下似的,只覺得又癢又舒坦,情不自禁地巴巴看向門口,暗暗希望她再多說幾句。
赤松子突然發聲道:“想不到竟是梅木夫人大瘢馀R!仗劍宮赤松子久仰夫人大名,今日得見,幸何如哉。”眾人被他聲音一震,心中那怪異的感覺忽地消失不見了,不禁暗呼:“好險好險,差點就著了這妖婦的道兒。”連忙收斂心神,再也不敢望向廳外聲音發出的地方。
這邊羅丹青只覺得眼前白影一閃,回過神來卻見一名面帶白紗的女子立在自己面前,手腕一涼,低頭一看,茫T竟已被她拿住。
羅景天、司徒寒江、陸世遠同時驚叫道:“丹青!”“師哥!”
羅丹青微微一怔,手腕一抖,只聽那女子低聲吟道:“一枝便帶千般色,酥手折梅入畫來。”又輕聲一笑道:“你倒是會誇我。”
羅丹青連變數招,那瑩白“酥手”卻一直捏著他的茫T,怎麼也甩不開,心中微怒,輕斥道:“夫人可知男女有別?”
眾人倒吸口冷氣,只見梅木夫人抬手在他胸前輕輕一拍,柔聲道:“躺下吧。”羅丹青便如三歲孩童一般毫無招架之力,應聲慢慢倒下。
羅景天心膽俱裂,狂呼:“丹青——”疾奔而至。梅木夫人倏地出手,一指往他風門、天宗兩穴點去。羅景天一掌向後拍出,哪知卻拍了個空,耳邊只聽梅木夫人一聲冷哼,兩處穴道微感一涼,瞬間便被點中,直挺挺地僵立在椋坎恍训牧_丹青面前。若是平時,羅景天雖然不敵,也不會如此不濟,但是此時心神大亂,一招之下就被梅木夫人拿住!
司徒寒江身形一動,還洠淼眉皠邮郑瑓s見梅木夫人右手虛按在羅景天胸口,皺眉道:“再上來,我便立刻殺了他。”
司徒寒江咬牙道:“你要怎樣?”
梅木夫人斜睨他一眼,軟軟道:“要怎樣也不幹你事。”
司徒寒江氣得七福鸁煟瑓s又發作不得。忽地一人大聲喝道:“妖婦,我來會會你。”飛身而出,一拳打向梅木夫人。
梅木夫人眸中利芒一閃,右手一動。
司徒寒江大喝道:“師兄!”倏地沖了過去。梅木夫人看也不看他,左袖隨意一摚А
司徒寒江只覺得眼前一花,一股梅香幽幽飄過,霍地往後一躍,還洠淼眉疤ь^,就聽得廳中幾人大叫道:“掌門!”定睛一看,剛才一拳打向梅木夫人的無極門主竟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七孔流血,雙目圓瞪。只聽他的弟子悲憤道:“掌門被打死了!”
梅木夫人陰陰說道:“哭什麼?不打死他,你又怎能做掌門?我看你心裏高興著,又何必裝模作樣?”
“你……你胡說!”那弟子驚惶道:“掌門德高望重,我……我從未覬覦掌門之位!”
梅木夫人冷笑一聲,倏忽而前,“洠С鱿ⅲ 币徽婆膶⑦^去,“既然如此,你便去陪他!”
眼見那弟子就要被打中,忽地一聲劍嚕ы懫穑纺痉蛉诵闹幸粦h然後退,風姿翩然
地站在廳中,說道:“赤松子,你也要來與我作對?”
赤松子皺眉道:“請夫人手下留情,勿要再造殺孽。”
梅木夫人一雙美目向他一掃,又見群豪臉上儘是驚駭憤懣之色,便懶懶道:“也罷,本夫人便賣你仗劍宮的面子,饒了這些人的性命。”轉頭對陸世遠說道:“你若管好旁邊的兩個人,本夫人自會賜你解藥。”陸世遠不敢抬頭,輕“嗯”了一聲。身邊的羅紫妍與羅書青對他怒目而視,原來為防兩人壞事,他們早就被羅丹青點中穴道,口不能言,動作不得。
那小女童卻忽然出聲撇嘴道:“師傅,扶搖以為這時便給解藥,未免早了點。”
司徒寒江大怒道:“好歹毒的娃兒!我那師侄已被你毒得武功全失,容顏盡毀,你卻還不放過她!”
扶搖“咯咯”一笑,在他面前踱來踱去,語氣無辜道:“我本來也不是想毒她,只想毒那瞧不起梅木島的女人——”羅紫妍臉色“刷”地一白,霎時驚恐萬分,扶搖一見,笑得更是得意,眼睛滴溜溜地圍著她打轉。只聽陸世遠大叫一聲“紫妍”,她竟被嚇得昏了過去。
扶搖“哈哈”大笑,轉到蓮生面前道:“你現在怕不怕?”蓮生看也不看她,擔心地望向羅丹青,只對梅木夫人道:“羅公子與您無冤無仇,求夫人放了他吧!”
梅木夫人盯著她問道:“歐陽家要殺你?”語氣很是柔和。
蓮生點了點頭,只聽“啪”地一聲響起,她臉頰一痛,抬頭望向梅木夫人,“為何打我?”
梅木夫人目光冷冷地瞧著她道:“怎麼?打不得?”
蓮生看不清她臉上表情,卻能感到她對自己的鄙視和怒意,咬牙道:“蓮生只求夫人放過羅公子……”梅木夫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