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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心世界猎奇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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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黑色荒地可以继续向南走,可以看看火山背后是什么。” 
    “也是这样的荒地。从这里就能看出来。” 
    “除了靴子,我们的粮食也不够了。”马克舍耶夫说。 
    “几乎没有水了,”格罗麦科晃了晃白铁皮罐也附和着说。 
    “你们说得对,要赶紧回到海边。不过荒地里的这些黑石块真烫人。我觉得就好象站在滚烫的灶头上。我的厚袜底在熔岩上奔跑时差不多磨破了。” 
    “只好把我们的衬衫撕下来裹一裹脚。赤着脚根本无法走,” 
    马克舍耶夫说。 
    他俩一边说,一边不停地跳着,轮流着提起一只脚,让它凉一凉。他们脱下衬衫把脚裹好,用猎枪皮带扎紧,然后朝被黑色乌云笼罩着的火山看了最后一眼,大踏步地沿着荒地向北面前进。在这里走路很方便。荒地的表面是非常平坦的,有的地方是被风刮平的黛绿色凝固溶岩,有的地方已经残破。同撒旦火山四周的荒地一样,这里也寸草不生。黑色的平原一直延伸到地平线,平原上空是晴朗的天,红色的普洛托高悬在天空,它的光线照射在黛绿色平滑的凝固熔岩上,反射出数百万个绿色的小火星。探险家们只能闭上或者眯缝着眼睛,才不致于由于强烈的光线和反射而使眼睛过于疲劳。 
    
    他们是向东北方向走的,打算到小河的下游地区,只有在那里才能找到从高处往下走的适当山坡。三个小时后,他们接近了悬崖的边缘,开始寻找适当的石缝。昨天还是绿洲的河谷地,今天完全被泥流冲得光秃秃的;树木被冲倒了,灌木丛被连根拔起、冲走,草地上都是沼泥。只有悬崖脚下还有几块绿草地没有被冲毁。看着这幅凄凉的景象,探险家们想起昨天他们还打算归途中在低谷地里猎捕禽龙哩。 
    
    “这些禽龙大概逃到海边去了。” 
    “或许给泥流淹没了。” 
    后一种猜测被证实了。走了一段路,探险家们注意到谷地上空盘旋着翼指龙,犹如乌鸦看到了死尸那样。走近一看,谷底正在大开尸宴。泥流中突出的高地上有几具禽龙的尸体,上面麋集着几十头翼指龙。它们用尖利的喙撕着禽龙的肉和内脏。它们争夺、厮打、追逐,扑上扑下,刺耳的叫声阁阁地响个不停。 
    “这就是我们的野味!”格罗麦科看到这幅叫人恶心的场面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可以猎捕几只翼指龙,”马克舍耶夫建议说。 
    “在它们吃饱了尸肉以后吗?谢谢吧!” 
    “可我们过去也尝过它们的肉。” 
    “那时候不知道它们吃尸肉。当时也因为我们遭到蚂蚁的抢劫,没有肉吃。” 
    “可现在我们也没有肉吃。” 
    “船上有鱼干,还能从河口捉到鲜鱼。” 
    “你忘了,小河已经没有了,”卡什坦诺夫说。“说不定整个海湾也已经给泥流堵塞了。海湾里的鱼可能窒息死了,也可能逃到海里去了。” 
    “我担心连淡水也搞不到,”格罗麦科说。 
    “对,因为小河消失了呀!” 
    “我担心藏在密林里的东西可能全部毁了。藏东西的地方离小河不远,而且离地面不高。如果谷地入口处的泥流也象山上的那样湍急,那它会把所有的东西都冲进海里。在最好的情况下,东西上也会全是淤泥。” 
    马克舍耶夫这一番话引起了大家的剧烈不安,他们忘掉了翼指龙,赶紧向前走。不过帕波奇金还是抢拍了翼指龙尸宴的两个镜头。 
    在离谷地入口处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很陡、很窄的峡谷。 
    他们从这里下去。大家都想跑得快些,以便尽早赶到海边。可是事与愿违,泥流到处泛滥,虽然不很厚,但还没有干透,每走一步,脚被粘住了拔不出来。老远就能看出,泥流在谷口地带也起了很大的破坏作用。小河下游原是绿树成荫,形成一条绿色走廊。 
    现在那里已出现一条宽路,倒下的树被泥流冲走了。在别的地区,凡是有水经过的地方,泥流都干了不少坏事:谷口的树林全部被污水淹没,污水所过之处留下厚厚一层淤泥。 
    探险家们深一脚浅一脚地总算来到了海湾的岸边,一看就失声叫了出来。万顷碧波成了褐色的污水池,水面上飘浮着被泥流冲进海里的树枝、树叶、灌木,甚至整棵的树干。马克舍耶夫和格罗麦科奔向密林:那里藏着船和东西。他们几乎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东西肯定被冲走了。四周一片荒凉,连海边的沙滩上也铺上了一层淤泥。 
    “乌拉!所有的东西全都好好的,快来帮忙,”他们俩欢呼起来。 
    他们的东西幸亏放在船上,船又是用帐篷和竹排盖好的,而且牢牢地系在树上,所以没受损失。大家松了一口气。开始把船挖出来,把东西都搬到岸上。在离河口稍远的地方,总算找到一个没有被泥流冲过的地方。由于小河的水已经干枯,所以不得不离开昨天他们欣赏的幽静的角落。再向西航行是非常危险的,因为大海南岸的西边完全是光秃秃的台地悬崖——黑色的荒原,没有希望找到淡水。

 返航  
    

     
    
     
    一小时后,几位探险家从一个正在变成大的污水坑的海湾上横渡过去。他们绕过海岬,向东航行。低低的两边的海岸绿树林象墙似的护卫在海岸上。大家一齐用力划着,渴望尽快找到一个有淡水的地方,以便在两天的紧张工作和兴奋之后,能够得到充分的休息和睡眠。 
    快速航行没有受到什么阻挠,只是因为中途为了捕捉沙滩上的禽龙而耽搁了一些时间。 
     
第二天,他们以同样的速度继续航行。傍晚,来到蚂蚁曾经筑过窝的河口。这里的海岸是沙质的,还可以把洋铁罐灌满清洁的淡水。前方已不会有更适于宿营的地点了。 
    于是他们在海岸上度过了一个平安无事的夜晚。 
    次日,继续往东航行了一天,穿过一个由许多岛屿隔成东海与西海的海峡。 
    这一次他们选择的航线靠近北岸,以便测定河口的位置。这条河的特点,看起来很象马克舍耶夫河,但是大得多。河的两岸较低,郁郁葱葱的密林,一直长到海里。没有一席之地可供安营扎寨,只得呆在船上,啃着干粮当午饭。 
    休息了一会儿以后,帕波奇金突然说道“这里是海的北岸吧!是不是?”。 
    “当然啰!” 
    “那么,让我们这样朝着马克舍耶夫河河口航行:就可避免遇到风险。” 
    “不是,我们原来打算,踏勘的是我们第一次登陆地点以东的南海岸,”格罗麦科提醒说。 
    “我想,现在是我们考虑返回北极冰原的时候了。”动物学家说。 
    “为什么这么着急?” 
    “因为划着船逆流而上要比顺流而下多用两三倍时间。” 
    “噢,那又怎样呢,我们有的是时间。” 
    “时间并不宽裕!现在是八月末。此地可能永远都是夏天,可是我敢肯定,在北面冰原附近,冬天就要到来。如果我们回去的太晚,就会发现不是按我们的计划逆流而上,而是在冰雪遍地的河岸上步行了。” 
    “何况连滑雪板和厚衣服也没有!”马克舍耶夫补充说。 
    “当然,这个想法很重要,值得重视,”卡什坦诺夫说。“不过,可以抽出一个星期来进一步研究一下海的南岸。 
    “另外,还有一点!”帕波奇金坚持己见,他说。“我们在南岸遇到的危险和困难都是因为蚂蚁。恐怕可以肯定南岸的东边也同样会有蚂蚁。我们不能为了它们来消耗弹药。应该节省每一颗子弹,以便在归途中猎取野兽,或是防备它们的袭击。” 
    “还有,最后一点,但不是最不重要,”格罗麦科说,“我看在南岸再呆三四天也不见得能有什么意想中的新发现,我们已经知道海边上的大部分地区都是台状高地的悬崖绝壁,而撒旦火山以东,我们什么也没看见,只是一片蛮荒之地。” 
    “我们充其量还能发现另一条河,上游有爱发脾气的火山群。”帕波奇金补充道,他又想起了自己的遭遇。“我们两次奇迹般地逢凶化吉,难道还要拿命运作儿戏吗?” 
    “看来我是孤立的!”卡什坦诺夫有些失望。“你们三人理直气壮地坚持返航,我只好甘拜下风。” 
    “那末,现在就沿着北岸继续前进吗?”格罗麦科问。 
    “就这样决定了,是不是?” 
    “最好是把铁罐里灌满水,今天傍晚不会赶到马克舍耶夫河,而且,一路上是否还有其它河,我们也不得而知。” 
    探险家们用命名为格罗麦科河的河水,装满两只马口铁罐。 
    船只航行在三角洲的浅滩和岛屿之间,尽量不离开航向。北岸地势很低,同马克舍耶夫河河口的地形相似,只是看不到沙质的海滩;密林和芦苇丛都长在水边,岛屿逐渐稀少,随后就不见了。 
    海岸急骤转向北方。对岸出现了沙丘。天空中布满了黑烟,撒旦火山的山口还在冒着滚滚浓烟。 
    许多虫子在水面上飞舞;小小的飞蜥蜴在捕捉昆虫。海面水平如镜,时时露出一只只蛇颈龙的脑袋。靠近海岸的海水不深,木桨偶尔可碰到诲底。 
    他们看见许多宽宽的走道,可谓真正的灌木和乔木的绿色走廓,想必是密林里的食草类和食肉类蜥蜴穿过密林走向海滨时踏出来的。 
    第二天午前,探险家到达了他们在马克舍耶夫河岸上设置陆标的地方。他们在这里差不多停留了廿四个小时。他们捕鱼,把鱼晒干,还修船和整理竹筏,以对付长距离的逆水行舟。 
    船速很慢,航行困难不少,只得坚持不断地划桨。休息、吃饭和睡觉都用最少的时间。水流湍急,一昼夜只航行了三十到四十公里。 
    在航行的头几个星期里,自然界的变化不大。再往北走,到达阔叶林地带时,树林已经是黄颜色的了。树叶已凋落,而且越往北,树叶落得也越多。 
    天气也起了变化:尽管普洛托一如既往,悬在天顶,可是浓密的乌云常把它遮蔽。寒冷的北风带来濛濛的秋雨。天气晴朗时,气温又重新上升,平均温度则越来越低。 
    大雨滂沱,寒风扑面,航行经常受阻,甚至中断。他们不得不经常躲进帐篷,在篝火旁取暖。在温暖而干燥的天气中度过好几个月的探险家,此刻更感到寒冷和潮湿。 
    当探险家来到猛犸、长毛犀牛、巨鹿和原始牛生活的地带时,已是初冬。气温常在零度左右。天气晴朗时,温度偶有回升,然而,天空的大部分,浓云密布,时有雪花飘落,寒冷的北风劲吹,水位明显降低。狭窄的河道两边挤满了冰,只有水流湍急的河道中心,才没有被冰封住。可以想象,再过一两天,航行也得中断。 
    由于航道狭窄,与小船牵连在一起载物的竹筏,早扔掉了。小船载重较多,再加上小河水流湍急,穿过一条又一条冰缝,速度只好放慢,一天航程只有十五至二十公里。 
    然而距离原来安置帐篷的小山岗还有百十公里。 
    岸边森林和林边草地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积雪。

 耐人寻味的脚印  
    

     
    
     
    一天,吃过晚饭,格罗麦科和马克舍耶夫坐在河边铺满松软沙土的岸坡上钓鱼。一片枯黄色的岸坡上,草木枯萎凋零。马克舍耶夫抛出鱼钩,聚精会神地注视着浮子。突然发现自已的靴印旁有一个清清楚楚的脚印。那是一个人赤脚留下的。 
    “奇怪,”他想,“我好象没有脱过靴子,而且医生也没有必要在这么冷的天气脱下靴子。” 
    他弯下身去,开始仔细观察脚印,这是一只左脚的脚印,尺寸挺大,甚至比工程师穿着靴子的脚还大。工程师的脚可不算小啊。显然这个人是个平底脚,而且一向是赤脚走路的。然而,最奇怪的是,清楚地印在沙地上的五个趾头都很长,大脚趾与其他四个脚趾隔得很远。看起来又似乎不象脚印,而象一只大手的手印,手掌很长。 
     
稍稍往前走了不远,马克舍耶夫又看到一个右脚印,大部分泡在水里,已经不太清楚了。很明显,此人蹚水过河了。因为岸坡上没有发现这人回来的脚印。 
    “米哈依尔·伊格纳季耶维奇,快来呀!”马克舍耶夫喊叫道。 
    “什么事?等一等,我这儿的鱼快上钩啦!”植物学家答道。 
    “扔掉你的鱼吧,快来看,我发现了奇迹。” 
    “噢,什么呀?是虾还是龟?” 
    “不,沙地上发现了人的脚印。” 
    “不可能!” 
    格罗麦科放下钓鱼竿,跑了过来。他仔细观察这个不同寻常的脚印,认为脚印的形状确实非常怪。 
    “会不会是猿经过这里?”他推测说。 
    “在这里,在这副极区,在这落叶松和白桦树里吗?” 
    “谁晓得呢!既然只能在地球表面温暖的气候中存活的猛犸、犀牛和它们的近亲能存活在这北极森林和冻土带中,那么猿类为什么就不能适应这里的气候呢?” 
    “大概你说得对。该把动物学家和地质学家叫来,他们善于判断。” 
    “你在这儿钓鱼,我去叫他们。” 
    格罗麦科把船划到了宿营地,把同伴们接了来。 
    “这是一只大猿嘛!”地质学家推测说。 
    “不过我认为,它与类人猿很相似,”动物学家说。“你看,它只用两腿走路,不依赖双手。猿突然下水,可能要用双手,可是,手印没看到呀。” 
    他细心地观看两岸地势,发现一条小路,河中有一个浅滩。 
    小路上留有模糊不清的脚印,然而按脚印之间的距离可以判定,此人个子不低于一米八十。 
    “你发现什么啦?”他俩走近时,马克舍耶夫问。当同伴们研究脚印时,他和格罗麦科又去钓鱼了。 
    “脚印是类人猿留下的,这种可能性很大,这个类人猿沿着一条它很熟悉的小道过了河。”卡什坦诺夫说。 
    “那末在这里,在普洛托尼亚,在我们到来以前就有人光临啦?” 
    “另外,尽管漫天大雪,却光脚走路!还若无其事地蹬着冰水过河!”植物学家大声说。 
    “大概是野人吧?难怪它的脚型与猿很难区别。” 
    “可别遇见他们!大概要吃人的。” 
    “嗨,尽管蚂蚁妨碍过我们,但还是败给了我们。” 
    “野人嘛,我们也总有办法对付。” 
    现在得加倍警惕,预防突然袭击。整个休息时间,大家轮班值勤。第二天也整天戒备。 
    过了一天,航行中止了。接连不断的暴风雪从北方刮来,大河冰封,还覆盖着厚达十五厘米的雪层。 
    为了保住小船,同时也不致于使自己扛着东西走,他们决定制作雪橇板,把小船和物品都放在雪橇板上。他们沿着毫无草木阻碍的河道,拖着雪橇板在雪面上前进。没有滑雪板,还拖着这沉重的橇,在新覆盖的疏松的地上行走,确实不那么轻松。 
    一天只能走十二至十五公里。普洛托也没有从那密密的云层中露面。气温也下降至零下五度,甚至零下十度。简易帐篷和单薄衣服已不能御寒。因此,一到休息,就得在帐篷口点起火堆,还得值班看护,以免篝火熄灭。大家只顾对付严寒和大雪,把那原始人忘得一干二净。不过,他们再也没有碰到过脚印。一切生物,看来都南迁了。稀疏的森林,被白雪重重地压着,四周一片寂静。 
    
    在拉着雪橇前进的第八天,稀疏的森林已到尽头,北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白色的斜坡——冰原的末端,上面隐约可见一个小黑点,这便是差不多与平整的冻土带融为一体的小山岗上的帐篷。 
    艰难的路程还剩十公里。不久就可以与留守的同伴见面了。 
    经过好几个星期的探险,这回可以在热乎乎的帐篷里好好休息啦。 
    过了三小时,只剩最后一公里路程了。它们多么希望听到狗的欢叫声,看到自己人赶着雪橇,踏着滑雪板向他们迎面赶来。 
    然而不见人影,未闻吠声,只见山顶上那半埋在雪堆里的孤零零的帐篷,象一个黑点,似乎已被它的主人抛弃了。探险家的脑海里闪现出一连串令人惶惶不安的疑问,他们议论开了:“难道他们整天都在睡大觉吗?” 
    “为什么狗都没出来,也听不到狗叫。” 
    “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探险家竭尽全力,加快步伐,在这没膝深的疏松的雪原上飞快前进。 
    小山岗已经很近了,然而毫无动静。探险家在山脚下一齐放声喊叫:“喂,鲍罗沃依!伊戈尔金!我们回来啦,快来接我们吧!” 
    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可是回答他们的只是死一般的寂静,喊话的人真的惶惶不安了。 
    “如果我们的同伴没有死,那么这样的沉静说明他们赶着雪橇到什么地方去猎大野兽了,”马克舍耶夫说。“要不,为什么连狗都不见了呢?” 
    “可是,我们已经有整整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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