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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该哄得皇后娘娘开心再想着离开这祎锦宫。”
景然瞬间拜了俏脸,抖着唇道:“你们这是滥用死刑!”
朱砂走到景然面前,一巴掌毫不犹豫的落了下去,冷漠的教训道:“怎么跟皇后娘娘说话的?还是淮安侯没有教过你尊卑有别?”
“不要把我爹扯进来!”景然恨恨的抬头看着阿娇,“你不过也是凭借长公主的权势才坐上皇后的位子的,有朝一日长公主失势,这宫里还会有你的立足之地吗?”
朱砂又是一巴掌落下去。
阿娇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自顾自的喝茶。宁久微看不过去了,附到阿娇耳边低声道:“这女人说话太难听了,要不我弄副哑药给她尝尝?”
“如果你有空的话。”阿娇面上淡淡的,没有一丝波动。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宁久微点点头,有些困惑的道:“你不是皇后吗?身份比她高那么多,她怎么敢这么无礼?”
阿娇勾了勾唇角,眼底闪过一丝苦涩,笑得牵强凄冷:“嫔妃进宫十日后方可侍寝,并开始每日往皇后寝宫请安。从她进宫到今日不过才五日,皇上已经临幸过她了,并且连着三天带着她去太后寝宫用膳。宫里盛传然昭仪始一进宫便蒙盛宠。我若是日后被废,这宫里就数她身份最为尊贵,品阶也最高,这后位便非她莫属。”
宁久微哑然,呐呐的摸摸鼻子:“看来皇后的位子也不是那么好坐的,看你上次和柳迎天说话,我还以为你高高在上,无人可侵犯呢。”
阿娇冷哼一声,道:“不过一个昭仪,你觉得她可以骑到本宫头上?”
“没有没有……”宁久微可没忘记自己还答应阿娇给眼前这个讨厌的女人下哑药呢。
景然被朱砂连打了两巴掌,阿娇还顾着和一奴婢说话,心头的业火越烧越旺,腾地就想站起来。朱砂眼疾手快,狠狠的把她摁了回去。
阿娇轻巧一笑,眼底尽是冷意:“看来然昭仪还是学不乖啊,朱砂,好好教教然昭仪。教到她学会这宫里的规矩为止。”
“是,娘娘。”朱砂说完便扬起巴掌朝景然脸上打下去,丝毫不怜香惜玉。
连续四巴掌下去,景然的脸便肿得跟着馒头似的。
阿娇冷冷的道:“够了,这好歹是个后妃的脸蛋儿,不要打毁容了出去丢人现眼。朱砂,把然昭仪请去院子里的桃花树下跪着,四个时辰后方可起身。期间你可给本宫看好了,任何人不得靠近。”
八月秋高气爽,夜间更是冷风习习。景然今晚为了美美的参加御宴,本就穿的少。朱砂打完她之后,浑身就已经凉了个彻底,在院子里跪四个时辰,会要了她的命的。
宁久微迟疑的看了景然一眼,劝道:“算了吧,跪一个时辰就够了。要是把她冻死了,你和皇帝又得吵架,不值得啊……再说了,”宁久微压低了声音,“早点让她回去,我也好下手不是,天亮前我就要出宫,总不能在你这里动手吧。”
阿娇轻哼了一声,启唇冷漠的道:“既然有人给你求情了,就一个时辰吧。剩下的三个时辰朱砂给然昭仪记着。”
“是,娘娘。”
宁久微扶着阿娇进了内室,松了口气道:“我还从没有见过你这个样子,虽然在若岚城的时候,你对柳迎天也挺凶的,至少没有这股狠劲儿,看来后宫真的是个会吃人的地方。”
阿娇嗤笑了一声,道:“这不过是冰山一角,当初阑美人和当今太后的宫斗才能尽显这个地方的黑暗。”
宁久微不由自主的摸摸阿娇的头,在阿娇诧异的眼神下讪讪一笑,道:“我出来没带药,现在溜去太医院配付哑药,等会儿就不过来祎锦宫了,你早点休息吧。”
还是第一次被母亲外婆和景彻以外的人摸头,阿娇真的很不习惯,冷淡的应了一声推开宁久微,自己做到桌边。
宁久微摸摸鼻尖,自己貌似有些暨越了,不过没生气就好。
御花园里的御宴热闹非凡,皇帝登基多年,终于开始广纳后宫,为景姓皇室开枝散叶,不得不说是国之喜事,民之福气。
涵易悄悄凑到景彻耳边低声道:“陛下,然昭仪去祎锦宫不知怎地惹恼了皇后娘娘,这会儿在祎锦宫的院子里跪着呢。”
景彻右手食指轻轻滑过酒杯杯沿,眼神幽寂,神色漫不经心:“不过是得了昭仪封号便迫不及待的去阿娇面前炫耀,这点惩罚也是她活该。”
“皇后失宠的消息早已传遍皇宫的各个角落,也怪不得然昭仪如此……”景然到底是主子,后边的得意忘形四字涵易也就悄悄地咽回了肚子里。
景彻薄唇似有似无的轻勾了一下,冷峻而又自负:“除了然昭仪还有没有人去过祎锦宫?”
“十日还未到,各宫妃嫔不用去祎锦宫请安,再者,除了然昭仪,其他各宫嫔妃身份都不是很高,还不敢去皇后面前放肆。”涵易小心的回道。
景彻冷冷一笑,没有说话。
景然在祎锦宫冻了一个时辰,回去就病了。
景彻只是派涵易去看了看,午时的时候,景彻抽出时间在御花园陪景馥玩耍,涵易急匆匆回来禀道:“陛下,然昭仪哑了。”
“哑了?可是风寒受得厉害,让太医好生看着就是了。”景彻漫不经心的逗弄着景馥和卫容叶七分相似的小鼻子。
“是中毒。”涵易低着头,“吴月宫的宫女说然昭仪出了祎锦宫便回吴月宫休息了,再也没去过别处。”
“意思是,毒是皇后下的?”景彻眸底寒光一闪,俊美的容颜瞬间冷下来,凤眸轻轻一敛,“不过才六天的功夫,这后宫就不得安宁了。”
“陛下息怒。”涵易连忙跪下。
景彻轻轻一笑,把景馥交给奶娘,语气淡淡的问身边一直安静侍候的卫容叶:“叶儿,你觉得这毒,是皇后下的,还是另有她人?”
卫容叶脸色一白,微低着头,语气轻柔淑婉:“臣妾不敢妄下定论。”
“朕让你说,说错了朕也不罚你。”景彻眼睛一直看着御花园里开得正好的花儿。
卫容叶盈盈跪下,柔若无骨的双手暗暗抓紧了裙摆道:“皇后虽然略为刁蛮,但是掌管后宫,处罚嫔妃往往师出有名,不会暗地里害人的。并且,臣妾以为,皇后出身高贵,也不屑这些小人手段。”
景彻微微笑道:“叶儿你带着小公主继续玩吧,涵易,你命人去把吴月宫的宫女带到祎锦宫。”
“是。”涵易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景彻的神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景彻脸色若是不好,他还可以猜出结果一二,像是现在这边风清云带漫不经心,他反而有些隐隐担心。
“皇上驾到!”涵易尖锐的嗓音刺破祎锦宫的寂静。
阿娇一身紫色滚绒边裙裾,陪着一件白色绣有浅色紫罗兰的坎肩,坐在秋千上愣愣的看着景彻,心底不由得开始默默算了算他有多久没来祎锦宫了。
“阿娇,听说然儿病了。”景彻的嗓音低沉冷淡,俊美的容颜一下子就远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阿娇面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冷漠的从秋千上站起来:“皇上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景彻虽然早就料到阿娇不会给自己好脸色,但是心底的怒火还是忍不住的往外蹭,棱角分明的脸庞瞬间僵硬冷峻:“你就是这样与朕说话的?”
阿娇惊愕的回身,眸光闪烁明暗了好几番才盈盈跪下“臣妾参见陛下,陛下金安。”
景彻看着阿娇难得的向自己行礼,心底更是怒火难抑,冷冷道:“起吧。”
阿娇冷笑一声:“臣妾还以为陛下不会让臣妾起身。卫婕妤难道没有告诉过陛下,她每次来祎锦宫请安,总是会多跪上一阵子。”
“皇后难道想跪吗?”景彻冰冷的眼眸紧紧盯着阿娇,俊美的脸庞线条明朗,他再也不是当年要金屋藏娇的小孩,也不是当年与她海誓山盟的少年了。
“彻儿,你长大了。”阿娇看着景彻的容颜愣忡的道,说完立即回神,冷漠嘲讽的轻笑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陛下是一国之君,臣妾不过后宫三千分之一。”
“你在威胁朕?”景彻不由得咬牙切齿,玄色的袍子在深秋的阳光下发出冷郁的光泽,浑身阴冷的气息如同地狱修罗。
阿娇转身朝正殿走去,轻飘飘扔下一句:“臣妾不敢。”
景彻开始怀疑自己这趟是不是来错了。阿娇的声音冷冰冰传来:“陛下不是要兴师问罪吗?臣妾该是跪着还是站着,陛下若是不说,臣妾便坐下了。”
记忆突然回溯,当年在漪澜殿,玩累了的阿娇伊一跑回正殿,还未坐下父皇就来了。便不情不愿的行礼请安,罢了大家都还没坐她就飞快的爬上椅子懒洋洋的坐下了,他轻轻斥责她不懂事,父皇还未让坐。她却一贯的振振有词:“舅舅没说让我跪着或者是站着还是坐着,意思就是让我自己选了,我选择坐着,有什么不对吗?”
那时候,她一样的刁蛮跋扈,精灵鬼怪,只是没有今日的冷漠残忍。
景彻没有说话,沉稳的脚步跟着阿娇一起进了正殿。辰帝一生,这是唯一一个让他跟在屁股后边走的皇后。
“你就没有要解释的吗?”景彻冷漠的端过朱砂奉上来的热茶。
“解释什么?噢,然昭仪病了。昨日臣妾让她在祎锦宫的院子里跪了一个时辰,本来是四个时辰的,不过有人求情,便只让她跪了四个时辰。”阿娇满面的不以为意,魅惑的大眼里没有一丝怜悯。
景彻静默,过了一刻钟,涵易手底下的一个小太监带着吴月宫的一个小宫女进来。
“奴婢参见皇上皇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宫女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
阿娇微不可闻的轻哼了一声:“哪个宫的?”
“回,回娘娘,奴婢是吴月宫的宫女萃柳。”
“来祎锦宫干什么?”阿娇魅惑的大眼里满是嘲讽不屑和冰冷,身子微微倚在椅子里,慵懒贵气之态瞬间流露出来。
萃柳不由得忆起昨夜自家主子在祎锦宫的遭遇,来之前的豪情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如今已经是骑虎难下,便伏到地上哭泣道:“娘娘,我家昭仪昨日在祎锦宫受罚之后回宫便病倒了,今日娘娘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太医给瞧出来是中毒了。可,可是昨日我家主子除了祎锦宫哪里也不曾去过。”
“放肆!你是说我家娘娘给然昭仪下毒?”朱砂立马言辞厉色的瞪着萃柳。
“奴,奴婢……”萃柳一时间慌了神,“请陛下为我家昭仪做主啊。”
阿娇讥笑一声,冷冷看向景彻:“原来陛下来我祎锦宫是为了这事?朱砂。”
“是,娘娘。”朱砂走到景彻面前跪下,“陛下,这奴才摆明了是要诬赖皇后娘娘。昨日然昭仪突然从御宴上过来的时候娘娘已经歇下了,外室便没有备茶和点心。后来然昭仪来之后,礼仪不周还出言不逊,奴婢便未来得及奉上茶和点心娘娘便罚然昭仪去院子里了,也就是说,然昭仪在祎锦宫并没有吃下过任何事物,连水都没有碰一下。你说是不是?”
“我……不不,奴,奴婢不知。”萃柳已经六神无主。
景彻轻一挑眉,这个宫女好像很是能说会道。
“是还是不是。你昨日一直站在然昭仪背后,你怎会不知?”朱砂脸色变得阴冷起来,狠狠的瞪着萃柳。
萃柳不断的往地上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吴月宫宫女诬赖皇后,扰乱后宫,拉出去杖毙。”阿娇淡淡的道,“陛下,现在真相大白了,您可以回宫了。”
阿娇变得很聪明,但是也十分狠绝。景彻看着阿娇,突然觉得自己与她很陌生。
“今晚朕过来用晚膳。”景彻冷冷的丢下一句,起身带着涵易和一群宫女奴才回宸和殿看折子去了。
朱砂高兴的站起来:“娘娘,陛下终于肯来陪您了。”
“别人染指过的东西本宫不稀罕。”阿娇看着那抹玄色的高大背影快速消失在祎锦宫门口,眼眶不争气的红了,心底堵得厉害。为了一个进宫才几日的昭仪,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来兴师问罪了,若是景彻心底还有她一丝一毫的地位,今日不用来祎锦宫他便可轻而易举提出朱砂问出的这些个问题,可是他偏偏没有,只是冷漠带来一个宫女与她对质。
晚膳时分,景彻正要摆驾去祎锦宫,涵易已经小心翼翼的进来道:“陛下,刚刚去祎锦宫传口谕的太监回来说,说皇后娘娘去懿和宫陪太皇太后娘娘了。”
景彻的身躯一僵,冷峻的脸庞沉到了极致。脸色比碳还黑。摔了下宽大的袖子就要回身坐下,想了想,又往门口迈去:“说起来朕也很久没有去懿和宫给皇奶奶请安了,摆驾懿和宫。”
涵易默默的跟在景彻身后。
当涵易扯着嗓子喊“皇上驾到”的时候,阿娇脸色僵了僵。
莲嬷嬷揶揄道:“皇上这是来懿和宫追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阿娇冷冷一哼:“是来兴师问罪的还差不多。”
雁甄冕拍拍阿娇的头顶,叹道:“皇帝即已留下口谕来祎锦宫用晚膳,娇娇你就不该跑来哀家这懿和宫,不论怎样,都是你抗旨不尊有错在先。”
阿娇激动的站起身子,脸色煞白,眸光盈盈泛着水光和委屈:“外婆,那他呢,自从纳了新妃,不过五日他就临幸了然昭仪,短短十天都等不了。却连祎锦宫一步都没有踏进过,今天若不是有宫女诬赖我给然昭仪下毒,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进祎锦宫了。既然如此,我何不抗旨不尊一回,让他有借口杀了我,一了百了。”
“你胡说什么!”雁甄冕被阿娇的话气得不轻。
景彻走到门口,正巧听到了阿娇这番言辞,脸色顿了顿,大步跨进去:“孙儿给皇奶奶请安。”
“皇上来了,莲儿,快奉茶。”雁甄冕眼底对景彻的疑窦一闪而过,只剩下疲倦。
阿娇坐在雁甄冕身侧,景彻便坐了下方,看了一眼阿娇倔强的神色,不由得缓缓开口:“朕本打算摆驾祎锦宫的,涵易遣去通传的人说皇后你来懿和宫请安了,不知是否要留下陪皇奶奶用晚膳?”
“是。皇上可是来跟外婆请安的,现在安也请完了,就请回吧。”阿娇语气不善的道,一双大眼盯着屋子里的一个青瓷细颈花瓶。
景彻淡淡的道:“娇娇你嫁给朕也有好多年了,还是没有学会改口吗?你应该随朕唤皇奶奶。”
阿娇一怔,被景彻风牛马不相及的一句话绕得差点找不到北了,默了许久才道:“我就喜欢叫外婆!”
“喜欢和规矩相比,总显得无足轻重。”景彻眼神有一瞬的闪动,线条明朗的脸庞突然就柔和了,“娇娇,你打算和朕闹脾气闹到是什么时候去?”
“我没有和你闹脾气!”阿娇腾地站起来,“是你不要我了,你现在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无权无势的小皇子,也不是地位不稳的少年太子,你现在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国之主,所以我这糟糠之妻也没什么用了。既然如此,你随便找个借口杀了我便是,何必假惺惺的委屈自己。”
景彻的脸色一暗,玄色龙袍包裹的身躯气息强大浓烈,有一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压抑和危险感。
“够了!”雁甄冕呵斥一声,“娇娇你今天闹得够多了,你看看你说的那是什么话,像是妻子对丈夫说的话吗?糟糠之妻不下堂,何况你是堂堂的皇后,出身尊贵的郡主。”
景彻对雁甄冕行了个礼,神色无异的道:“多谢皇奶奶。”
“既然外婆也不待见阿娇,那阿娇回自己的冷宫待着去,不在这里碍你们的眼!”阿娇不管不顾的跑了出去。
冷宫?
大景王朝历代皇后都居住在漪澜宫,只有阿娇登后位后只在漪澜宫住了一年。因为景彻登基为帝后便立即下旨,修建祎锦宫实现自己儿时“金屋藏娇”的诺言。放眼天下,不会再有比祎锦宫更华丽的地方了,如今在阿娇眼里竟成了冷宫……
朱砂和青黛看见自己主子跑了,匆匆跟景彻和雁甄冕行礼告退便追了出去。
景彻微微一叹,朝雁甄冕行礼道:“皇奶奶,孙儿告退。”
“去把去吧!”雁甄冕不耐烦的挥挥手,“你们就折腾去吧!”
阿娇除了懿和宫没有上步辇,也不管方向,就随便跑了出去。直到筋疲力尽,再也跑不动,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喘气。
自小娇生惯养,还从未这样累过,不过心底的那股子闷气倒是散了不少。
一双白底玄色面料的靴子出现在自己面前,景彻蹲下身子拨了拨阿娇汗湿的刘海笑道:“还从未见你跑这么快过,打进宫来你就没这般大量运动过,今晚回去让朱砂给你好好揉揉,免得明天难受。”
阿娇抬起头盯着景彻还没有收回去的手:“我饿了。”
景彻笑着收回自己的手:“这个是生的,可吃不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