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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血战士-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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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知道不能抬头,抬头就会被铁刺挂住,但聂星下意识中却奇怪地把头抬了起来。这一抬,头盔自然就被挂住了。这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铁刺带着细钩,把头盔死死地挂住,想轻易把它拔出来是不可能的。

    聂星暗暗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头盔被挂住了,短时间内是搞不好的。他停止爬行,稍稍把头抬起,想顺着铁刺的方向把头盔取下来。奈何这一动作幅度太大,头盔不但没有取下来,而且还被死死地挂住。

    朱发杰一眼就瞧见他了,怒吼道:“那个混蛋,你呆在铁丝网下面做什么,还不往前爬?”说完,拿起棍子对着铁丝网抽下去。

    一声尖锐的敲击声响起,铁丝网顿时起伏不定,‘滋滋’的晃荡声入耳不绝。聂星的头盔顺着铁网起伏的方向一高一低,完全离开了他的头脑,像一个空皮架子一样飘乎不定。

    手持高压水枪的宪兵见状,调转水枪方向,对准聂星一阵猛射。那水柱像一条水蛇似的,妖舞地张开大嘴像聂星猛扑过去。

    聂星根本就没反应是怎么回事,那水柱扑天盖地的射了过来。

    压力巨大的水柱射在脸上,顿时像被鞭抽一样生出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聂星连忙调转头,想避开这来势凶猛的水柱,突然一阵沙沙声,耳朵里面进了水。

    隐隐约约听见朱发杰的叫骂声,但聂星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是不是针对自己。事实上,他连这点想法都没有了,脑子里面嗡嗡乱叫,只顾着如何避开射过来的水柱。

    呼吸越来越困难,聂星终于忍受不住,大吼一声,闭着眼睛弃下头盔往前面爬。肮脏的泥水不断溅在脸上,甚至嘴巴里面,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拼命地呼吸,哪怕泥水流入喉咙里面也不知晓。

    终于像只狗一样爬出了铁丝网,聂星挣扎着站了起来,往前一看,前面竟然出现了老爸老妈的身影。他吃了一惊,连忙问道:“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脚刚一动,老爸老妈的身影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聂星以为自己在做梦,使劲地揉了揉眼睛,睁开眼再一看,对面又出现了吴慧婷和陈怡两个人。吴慧婷身穿白色连衣裙,正抿嘴微笑。而陈怡则是伸手做了一个‘过来’的姿势。

    聂星惊喜交加,真搞不明白两人为何会出现在训练营,他小跑着冲过去,想走到两人的面前,询问一下是怎么回事。可两个人像游魂一样,无论他怎么靠过去,却无法接近她们两个人。

    正纳闷和着急间,身上突然传来一阵巨痛,紧接着双腿像绊到了土块似的,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耳边传来了一声厉吼:“混蛋,起来,没事往山路上跑什么。滚回去,重头再来!”

    聂星抬头一看,眼前哪有吴慧婷和陈怡两个人的身影,分明是通往外面的山路。幻觉?难道刚才出现幻觉了?聂星心里好一阵失落,头脑清醒了许多,爬起来,往横木方向跑去。

    朱发杰怒气冲冲地看着他,手里的棍子晃了晃,紧跟着回到了铁丝网边。

    高强度无休止的训练让很多人出现了意识上的空白,导致身体与想法不一致,身不由己。头脑里面想的明明是向着爬绳网的方向过去,可脚步却偏偏向左或者右的方向走。

    好多人因为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强度压力,像聂星一样出现了幻觉。其中不泛侯飞之辈。侯飞爬着爬绳网,身子正腾在中间,突然转过头莫名其妙地大叫一声:“哎,我马上就来!”

    说完,两手一松,整个人掉落下来,摔倒在地上。就在教官和宪兵们目瞪口呆之时,侯飞竟然挣扎着站了起来,朝着食堂方向走去,边走边叫道:“别把西瓜全吃掉,给我留一半,我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

    一个宪兵冲在侯飞的前头,挡住他的去路,飞出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骂道:“吃什么西瓜,回去训练!”

    没想到侯飞看见宪兵后,表情上大吃一惊,像贼偷东西被发现了一样。他丧气地低下头,然后‘哦’了一声,非常失望的回到了队伍之中。

    强烈的疲惫感袭击着每一个人,身体巨大的消耗让他们极度的透支,整日整夜无节制的训练使他们得不到丝毫的休息。有人在爬绳网上爬着爬着,眼睛一闭,就摔了下去。

    不断有宪兵跑过来,然后抬起晕倒的士兵,放在一旁,端来葡萄糖水,给他们补充养分。待他们喝完葡萄糖水后,何教官就拿起一个高音喇叭对着他们的耳朵大声喊叫:“累了没有?要不要放弃?想不想回家?要不要派车送你回部队?”

    醒过来的士兵当然不会接受这样的挑衅,他们气若游丝地爬起来,然后像个老头子一样,东摇西晃地跑进了队伍里面。

    第六天,士兵们基本上只有出气的份,没有吸气的份了,还剩下半条命。他们满脸麻木之情,眼睛呆滞,空洞无光,像具尸体一样僵硬行走着。

    皮肤微微浮肿,用手在上面一捏,没有丝毫感觉。身体的麻木让士兵们在接受宪兵的抽打时也表现的毫无感觉,似乎一点痛感都没有。

    朱发杰叫人拿来一大把针,分给每个宪兵一根,如遇到士兵们睡觉,或者出现幻觉,就拿针往他们身上刺。这是一个痛苦而又辛酸的过程,很多犯了此戒条的士兵们都被针刺的痛苦不堪,却又毫无办法。

    滚圆木是一项非常耗力的训练,五个人仰面躺在一个人工制造成的一块湿地里面,前胸放着一根少说也有几百公斤的圆形横木。然后五人齐力,仰面把横木从一头送到另一头。

    总结:士兵们在钻铁丝网或者爬爬绳网时,会出现幻觉。他们身体极度透支,意识空白,像具尸体一样行走。

    ~~~~~~~~

    有人说特种训练营里面只知道跑步,非常不满。我要解释的是,体能训练是最基本却又最关键训练,连体能训练都通不过的人,怎么做特种兵?战术训练,对各种枪支,各种战车,甚至飞机的熟悉,那是体能训练完结后才能训练的内容。至于实战,待聂星成为特种兵再说吧。

    今天有人送金牌给我,非常感谢!

第218章 生命极限

    圆木如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五个士兵的胸前,压的人喘不过气来。这项训练要求士兵们的行动必须一致,否则各自为战,不但会耗费大量的精力,而且一点效果也没有。

    不过,这难不到士兵们,能进入训练营从第一周撑到第十二周,相互间已达到一定的默契,虽然个个都筋疲力尽,但每个人都尽量保持与别人一致的动作。

    滚圆木完全靠双腿的力量行动,人仰面躺着,圆木压在身上,双手环抱着。待训练一开始,五个人齐力用腿向对面蹬去,身子通过反作用力往前移动着。这是一项非常耗费精力的训练,往往这项训练做完,士兵们半天都爬不起来。

    这还不算,训练当中,教官和宪兵或者拿着喇叭,或者用嘴对着士兵们的耳朵,大声吼叫着,询问着各种各样的问题。这些问题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三岁小孩子都能轻易回答出来,但到了士兵们这里,往往要想个半天才能回答出来,而且有时候还经常答错。

    经过连续五天的无间断训练,士兵们的行动基本上靠着一点感觉支撑,意识空白,头脑里面几乎没有思考能力。他们就像在梦中一样,耳边突然传来了个声音,猜测半天才知道这声音是谁的。

    聂星非常讨厌这样的声音,像只蚊子一样嗡嗡叫个不停,但又不得不回答,教官和宪兵们像粘在身上似的紧随着,张口闭口地提问。他们好像对这样的提问非常感兴趣,有时候一个问题连续提出好几遍,而且乐此不疲。

    一个宪兵拿着一个喇叭跟在聂星身边,伏低身子,把喇叭凑到聂星耳边,大声吼叫着:“你是谁?”本来宪兵的声音就是用吼,加上喇叭一传音,像打雷一样。

    聂星只感觉耳朵里边嗡嗡响个不停,他一边不停地训练着,一边使劲地回想着宪兵的问题。想了半天,回答道:“聂星!”

    宪兵一听,拿起喇叭对着他吼道:“人渣,我没问你名字,我是在问你编号。问题回答错误,滚回去,重新训练!”

    聂星抬头瞪着宪兵,回味了半天才明白他问的是编号,不是名字,只好跑回去,重新开始训练。当他又跑到这个宪兵身边时,那个宪兵又拿着喇叭吼道:“我问你,你叫什么?”

    聂星想都没想,回答道:“聂星!”

    事实上,刚才宪兵的问话他一个回头,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所以当宪兵换了方式询问他叫什么时,他又想到了自己的名字。这次回答自然又是错误,除了重新从头训练外,还得到了宪兵的一棍子。

    连续两次错误,让聂星意识到一定要想清楚才能把答案告诉宪兵,否则又得从头开始训练。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一定要把问题回答正确,一定要把问题回答正确。

    第三次跑到那个宪兵身边时,那个宪兵又拿着喇叭吼道:“你现在用的枪支型号是什么?”聂星刚想回答自己的编号时,突然意识到宪兵的问题已换,连忙回答道:“85式自动步枪!”

    这个问题回答正确,聂星获得了通过,进行下一项训练。

    宪兵们的问题名目繁多,一会儿问你今天早上吃了什么,一会儿又问你今年几岁了,还有就是你部队的番号是什么,国家主席的名字。这些问题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但往往有不少士兵答错。

    训练异常艰难和残酷,身体的透支让士兵们几乎时时处于晕倒的边沿。这几天晚上,他们没有睡过一个小时的安稳觉,睡觉时得时时保持半清醒状态,注意窗外的哨子声。

    白天只要一站着,就能闭上眼睛,哪怕正钻着铁丝网,爬着爬绳网,也能睡的着。就是站在朱发杰面前,眼睛也不听话地打着架。

    他们的灵魂已经飘过体外,感觉头重脚轻,全身飘飘然的,意识当中就像是在做梦。士兵们的问话就像是天外来音,摸不着,听不透,明明是知道问自己,而且答案也想出来了,但就是要等个半天才能张嘴说出答案。

    这种想睡又不能睡的状态是一种异常残酷的折磨,仿佛身处地狱一样,让人痛苦不堪。难怪朱发杰说这一周训练会让人求生不能,求得不得,这句话不是假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士兵们的生命力正在不断地变弱,到了第七天,几乎没有一个士兵能够跑的起来,连走路也异常困难。他们全身破败不堪,脸上一片憔悴,一个个像得了重病的乞丐似的。

    他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双眼呆滞,空洞无神,唯一能做的就是缓缓地闭上眼睛,然后被宪兵们用棍子抽,用针刺,用水淋,或者用喇叭叫醒。

    训练几乎处于停滞状态,士兵们再了动了不了,他的身体已经达到极限。

    中午十二点正,朱发杰大声宣布:“第十二周的训练结束!”

    这句话就像一根救命草一样被士兵们紧紧地抓住了,他们听到这句话后,当场就瘫倒在地上,呼呼大睡。横木上,铁丝网里,爬绳网上,圆木下面,船上,士兵们或趴,或躺,或坐,或靠地睡着,几乎什么姿势都有。

    他们太累了!

    所有的声音一瞬间像得到了命令似的全部停止了下来,现场安静极了,仿佛刚才此地未曾有人呆过。朱发杰放下棍子和喇叭,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这一周以来,不但士兵们被折磨的筋疲力尽,他同样没有好好地休息过。

    半晌过后,他对着同样一身疲惫不堪的宪兵们说道:“等一下把他们抬到宿舍去,别放在床上,放在地板上就行。测一下他们的脉膊和心跳,看有无异常!”说完,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走了。

    这一倒下去,士兵们竟然睡了两天两夜,很多人中途睡着睡着,突然惊醒过来,挣扎着起来,要去训练。当宪兵把训练结束的消息告诉他们时,他们才又重新睡了过去。

第219章 恶梦

    第十三周星期二的晚上!

    聂星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身处一片黑暗的原始森林里面,没有阳光,没有生气,死气沉沉的,找不着边,分不清东西南北。他非常着急,有些害怕,想大声呼喊,可喉咙像塞了东西一样,居然出不了声音。

    正在他左右惊恐之际,耳边传来一丝轻微的喘气声。他睁大眼睛使劲向周围寻找着,却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没有找到。就在这时,森林突然亮了起来,像开了灯一样,亮膛的刺眼。

    一个两个头的狮身怪物正站在面前,一个头冷笑着,另一个头打着哈欠,模样十分恐怖怪异。聂星大吃一惊,拔腿就跑,奈何脚下的路的像棉花糖一样,软的不行。他低头往下一看,脚下的路突然变成绿色的液体,又浓又臭,周围的大树一棵一棵沉入液体下面。

    后面的喘气声越来越重,聂星回头一看,怪物的两个头竟然变成了朱发杰的头,像条虫一样,正不断把脖子延伸过来,一左一右随着他。聂星惊恐之极,大叫一声……

    醒来时才发现是一场梦,聂星坐了起来,眼睛一闪,身子差点偏倒在一旁。他全身汗如雨下,身上都湿透了,被子上面一层湿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左右看了看,这才发现自己睡在宿舍的地板上,地板上垫了一层凉席,还垫了一层被子。

    侯飞,锄头,猴子,大齐,强子几个人也都睡在旁边,身上盖着被子。聂星猜想自己和侯飞几个人应该是宪兵抬进来的,他们把宿舍里面所有的床垫,被子集中起来,一半垫着,一半盖着。

    身上的衣服被脱掉,全身也被简单的擦了一遍,头也被糊乱地洗了一遍,不过这算不错了,平时宪兵们哪会做这样的事情。侯飞几个人睡的死沉死沉的,多日来的高强度训练,让他们疲惫不堪,此刻每个人睡的像头死猪一样。

    聂星闭上眼,重新躺下,想再睡一会儿,想把这些天的睡眠补足过来,可身上的汗水粘着被子,非常难受。没过一分钟,他又坐了起来。

    这时,一股强烈的饥饿感袭向心头,聂星全身打了一个寒颤,牙齿里面泛着酸水。想想,连续一个礼拜都没有吃上什么东西,不饿才怪。他蹑手蹑脚站了起来,穿上衣服和鞋,准备去找点吃的。

    一个宪兵走了进来,看到聂星醒来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示意了一下,把他带出了宿舍。

    食堂里面,聂星大口大口地吃着面条,嘴角边不时响着‘哧溜哧溜’的声音。这是他吃的第五碗面条了,尽管肚子已经有些饱饱,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吃。一个宪兵安慰道:“慢慢吃,别急,没人和你抢,吃完了锅里还有!”

    聂星听到这句温暖人心的话,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这些天没少流泪,那是训练时承受不了强大的压力而流的,为一句话想流泪,这还是第一次。聂星强颜对着那个宪兵笑了一下,又开始吃他的面条了。

    士兵们一个个陆续起来了,他们一醒来就被宪兵带到食堂里面吃东西,填饱肚子。这些士兵一个个像饿死鬼似的,拼命地吃着,恨不得把食堂里面的食物全部吃完。

    外面黑漆漆一片,训练营的灯光照的格外刺眼。聂星冲完凉,穿好衣服,坐在训练场上,望着这个黑夜发呆。他已经知道自己睡了两天两夜,他从来没有睡过这么久,这一次是第一次。

    两天两夜啊,什么概念,想想就可怕。

    这时他又想起那个梦来,那个梦一惊醒就忘了不少,不过大概的样子还在。尤其是两颗朱发杰的头,十分恐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可能这些天被朱发杰压迫怕了,所以做梦也会梦见他。

    全身关节微微发酸,数处皮肤隐隐发痛,多日来的训练,让身体不少地方受了伤,个别地方动一动就痛的不行。聂星知道这些都是皮外伤,没必要去找人医治,他也不愿意去搭理那些宪兵,那些宪兵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好印象。

    天上繁星点点,一闪一闪眨着眼睛,显的格外清新。今天晚上的天气好的很,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弯弯的月亮在星星的伴随下,含羞遮脸。四处的山野中传来虫子的叫鸣声,欢快而又悠长。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聂星发着呆,眼睛直直地望着来来去去,或刚起来,或已经吃完饭的战友们。这些天自己和这些人都绑在同一条战船上,相互扶持,相互鼓励,此刻终于挺过来了,想想还真是感慨良多。

    不知道此刻的老爸老妈在做什么,有没有睡觉?聂雪聂阳是不是下了晚自习,已经入睡了?吴慧婷,陈怡她们又在做什么呢?聂星记得幻觉中见到她们俩个,一个对着自己发笑,一个向着自己招手,可惜这个幻觉被打破了,如果她们能说出几句话,多好啊。

    肩膀上被狠狠地拍了一下,聂星回过神来,偏头一看,是侯飞。这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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