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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烧死的马票兜售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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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先生。可你必须记住,福特住在肯提士城里,离这儿不远——也就是两英里的样子。但这仍然有些奇怪。” 
  “是呀,我也这么想。明显的解释是,福特要去会见一个他不想在家会见的人。为了什么呢?那个人是谁?” 
  “你可以说是格雷设法让他到那儿去的。”贝尔慢腾腾地说,“老把戏了,先生,你们知道的。诱饵可能是一个女人。” 
  “格雷的妻子,天哪!”劳马斯惊叫道。 
  雷吉在椅子上向后一仰,两眼望着雾蒙蒙的窗外。“是呀,正如你所说的,”他喃喃地说,“有不同意见,劳马斯。福特这个人明知他的马票兜售员已被谋害,明知现在正大喊大叫地要捉拿格雷,居然还让格雷夫人在夜间把他引到这荒地中来。他也轻率地太出奇了。” 
  “你的理由不充足,雷吉纳尔德,”劳马斯笑着说,“他不知道她是格雷的妻子。她用的是雪利夫人这个名字。对他说来,她可以假冒任何人。我们知道,史密斯一案,她与格雷是合作了的。在福特一案上她为什么不能也合作呢?” 
  “是的,这是可能的。”雷吉咕哝着说。 
  “请原谅,先生,我并不这么认为。”安德伍德说,“事实是我们并不确切地知道格雷的妻子到史密斯住所附近去过。我让邻居证明的是他而不是她,只有那个警察和一个女人说过话,邻居们可都没有看见过女人。我还让他们看了看我拍下的她的相片,也没起作用。” 
  “只不过是没有注意罢了,”劳马斯耸了耸肩说,“这并不能改变这样一个事实,格雷的妻子是他的同谋。” 
  “不,先生。”安德伍德直截了当地表示,他不同意这一看法,他掏出他的笔记本问道:“你愿意看看这张照片吗?” 
  “照片怎么了?”劳马斯紧锁眉头说。 
  从照片看,这是一位瘦小的女人,穿着朴素。她的脸年轻时一定很美丽,但是现在已经老了,由于忧伤和劳累显得憔悴。 
  “在我看来,她不象那种能勾引男人的女人。”安德伍德说。 
  雷吉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祈求上帝吧!”他有气无力地说,他是很少说这种话的。“怎么样,劳马斯?”他阴郁地问道。 
  “我同意,”劳马斯点点头说,“她现在对谁也没有诱惑力了,可怜的人。格雷这个浪荡汉!她过的是一种什么生活啊!可能他已经另有女人了。” 
  “啊,有可能。世界之大,乐趣无穷啊,我认为,我们都应该象国王一样快活才对。在格雷的甜蜜生活中另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在他已经遭到追缉时,帮他干了一起又一起的谋杀案。是的,可能存在这么个女人,但非到迫不得已时,我决不相信这个推论。你这个推论是不合情理的,劳马斯。调查的基本原则是,尽可能少编造一些揣测的清洁。对于这个案子,没有必要再臆造这么一个女人了。我们肯定案中有一个未查明的男人——这个人把他的一块皮肤挂在史密斯的篱笆上了。” 
  “上帝!你的意思是说,谋杀福特一案也是他干的?他对史密斯略有所知——为什么不了解福特呢?我懂了,你想对了,雷吉纳尔德。” 劳马斯转向贝尔说,“从这个角度试一试。两个赛马骗子被谋杀了——被另一个赛马骗子杀了——一个集团分裂散伙了。” 
  “是史密斯和福特的某个伙伴干的?”贝尔没有把握的说,“是呀,当然,那也有可能。我——喂!你搞到什么没有?” 
  一个人走进了房间,这个人说:“对不起,警长先生,我想你们会希望马上拿到这件东西吧,”说着,他把一件用手绢包着的东西放在桌上。“是在格雷工作的修车厂他的办公室发现的,在纸篓里,被一些信封和废纸盖着。修车厂里再也没有找到别的东西了。在格雷的住处也没有找到什么重要的东西。” 
  贝尔把手绢打开。“手枪,”他几乎是喊了出来,声调严酷而又显得满意,“军用手枪,口径0。455毫米,旧手枪,已经擦拭过了。你设法取指纹了吗,那依劳尔?” 
  “试了,先生,什么也没有得到。” 
  “我早就想到了,”贝尔咕哝着说,“仔细地擦过了。”他那深陷的眼睛冲雷吉眨了眨,“虽然如此,还算不错,呃?” 
  “啊,不错,不错,很好,”雷吉叹了口气说,“很游泳。拿去打三、四排子弹,再把弹壳给我拿来。把我上次取的物证拿来,安德伍德。”这两个人出去之后,他把背朝椅子上一靠,两眼瞅着贝尔说,“现在看来,我们不会用多长时间了,”他低声说,声音中流露出倦意,“你们是在什么地方抓到格雷的?” 
  “在修车厂里,先生。他刚吃完午饭回来。我们派人到他家去了,没有赶上,紧跟着就赶到了厂里。你知道吗?他已经知道在追缉他了,时间刚够他藏掉手枪。他既管推销,又管记帐,办公室倒是藏手枪最方便的地方。” 
  安德伍德回来了,手里拿着在荒地上拣到的弹壳和从福特头部取出的子弹。当雷吉把它们摆在一个白色的吸墨纸本上时,那依劳尔用盘子托着四粒子弹和四个弹壳送了进来。 
  雷吉观察着,又用放大镜逐个进行了检查。。。。。。他抬起头,撇嘴苦笑了一下。“情况非常清楚了,贝尔,甚至肉眼也看得出来。”贝尔向他斜靠过去。他用手指了指盘子里那些弹壳的刻痕,又指了指吸墨纸本上那些弹壳的刻痕,说:“这不是很妙吗?” 
  “你可以走了,那依劳尔,”贝尔大声命令道。那依劳尔怏怏不乐地退了出去。贝尔仔细地察看那些子弹,劳马斯和安德伍德的头也向他凑了过来。 
  “是啊,可能是这样,”雷吉温和地说,“已经试过了。撞针留下的缺刻完全不同。打死福特的不是从格雷的纸篓里找到的那支手枪。这又是一点不对头。到此,我们原来的分析被彻底推翻了。” 
  “真他妈的晦气!”贝尔两眼凝视着他,“那么该怎么办呢?格雷没有杀人,他却有一把手枪,和作案使用的手枪型号相同。只是在我们快抓到他时,他才想快处理掉它。这你觉得可信吗?” 
  “不,”雷吉苦笑着说,“太复杂了,贝尔,别伤脑筋了,看来还有别的可能。” 
  “真见鬼,这是明摆着的事嘛,贝尔,”劳马斯大声喊道,“枪是故意安放在格雷的办公室里,好把这起谋杀案栽在他身上。这是谁干的呢?只有杀人犯会这么干。那么,这个人又是谁呢?一定是某个了解格雷、史密斯和福特这三个人底细的坏蛋——他和这两个骗子有关系——是这伙人中的一个——他们告发了他,或者他担心他们会告发他。我讲过了,就是这么回事。” 
  “是的,你讲过。”雷吉喃喃地说,“一帮赛马骗子闹翻了,火并了。不错,现在进一步得到了证实。” 
  “恩,从某种角度上看是这么回事。”贝尔慢腾腾地说, 
  “你们想,那就是说这个家伙也在格雷所在的修车厂里,和格雷一块工作。” 
  “为什么不可能呢?”劳马斯耸了耸肩说,“到车厂去看看吧。” 
  “从另一方面来看,”雷吉说,“你已经找到了知道史密斯是福特的马票兜售员的人。为什么不找一找那些知道还有别人参与其事的人呢?” 
  “你去查一查看,安德伍德,”贝尔站起身来,“我要到车厂去看看。” 
  “我也去,”雷吉说,“可以吗?我要看一看那里的人——如果有的话。” 
  “咱们可以合作,”贝尔无可奈何地冲他咧嘴一笑,“尤其是在这样特殊的案子里。你还打算对我讲什么吗?格雷是一位殉教徒吗?他根本就没有抢劫过银行吗?” 
  “哎,我的贝尔!请冷静点!” 
  车厂不大,布置得倒也华丽大方。门面前摆着几辆待售的质量很好的旧汽车,汽车后边就是一间小小的办公室。正当他们朝它走去时,一个女人急急忙忙地从那儿跑了出来,一个男人吃力地在后面跟着,她面色苍白而痛苦。那男人是个胖子,显得很不安。他冲她喊道:“你听我说,我一定尽力帮忙。”她没有理他,从他们身旁急匆匆地走出去了。 
  贝尔迎住他问道:“你是这里的老板沃克先生吗?” 
  “是的,”这个人回答,一边擦了擦他额上的汗。 
  “那位就是你的雇员雪利——真名字叫格雷——的妻子吗?恩,她到这儿来干什么来了?” 
  “你他妈的是谁?”沃克直眉瞪眼地说。贝尔向他亮了亮身份证。“哎呀,又来了这么多!”他步履沉重地走回办公室,一边喊道,“来吧,”大家进来后,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要知道这位夫人干什么来了吗?你们说她干什么来了,这个可怜的人?她来问为什么警察把她丈夫抓走了。” 
  “她怎么知道我们把他抓走了?” 
  沃克的小眼睛喷射着怒火说:“是我告诉她的,明白了吗?你们有什么反对的,警察长先生?你们抓走并扣留了我一个好伙计,我为什么不能告诉他的妻子?你们到底搞的什么鬼?” 
  “一个好伙计,”贝尔重复道,“你了解他的履历吗?” 
  “不了解。我只知道他叫雪利。我们处得不错。” 
  “你冷静一点儿,你听说他在这儿的纸篓里藏什么东西了吗?” 
  “我知道你们从纸篓里发现的是什么东西。” 
  “你以前见过那支手枪吗,沃克先生?” 
  沃克显得厌烦起来。“又来了。我没有见过那支手枪。而且我从退伍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种可恶的东西。别的你们还想知道什么?” 
  “好,据你推测,这支手枪是怎么到了这个办公室的纸篓去的?” 
  “我可不知道!”沃克不停地眨着他那狡猾的小眼睛。 
  “你以前参加过赛马活动吗,沃克先生?” 
  “我可没有,那是坏蛋干的勾当。” 
  “你们听着,我受不了这个。”沃克砰的一声拍案喊道, 
  “我沃克的为人大伙都是知道的。我的伙计也都是正派人,我雇用了他们多年了。他们远在格雷来这里以前就干了好久。我不允许你们往他们身上或我身上抹黑,懂吗?” 
  “你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害怕?算了吧!”沃克笑着说。 
  “——如果你对我讲老实话。除了格雷、你和你的伙计以外,还有谁在这个办公室呆过?” 
  “除了格雷和我以外,没有别人了。当然,任何人都可以进来,顾客,旅游者,谁都可以。” 
  “我知道,今天有什么人来过吗?” 
  沃克又狡猾地眨起眼睛来。“是的,有,警察长先生。一位很古怪的顾客。也许你对他有所了解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刚才我只是突然那么一想——你可能了解。当然,你不会在正式派人来之前还派人来搞鬼,对吧?” 
  “这是你说的, 我可没有这样做。”贝尔瞪了他一眼,“怎么回事?” 
  “呃,是一件怪事,不过也没有什么。格雷回家吃午饭时,的确有一个家伙到办公室来过。在外边值班的人问他有什么事,他撒谎说他的车被窃,是我们打电话通知他,说他的车被撂在我们的院里,所以来问问。他说他叫拉培尔,他的车是‘华特金’6型。我的伙计到院里去询问,那里没有这么一辆车,什么车也没有。这个人骂骂咧咧,很快就走恶劣。你有何看法,警察长先生?这件莫名其妙的事儿刚完,你们那些家伙就来了,抓走格雷,还从纸篓里发现了一支手枪,枪在那里放得好好的,好象专为他们来找的。真是场见鬼的把戏。” 
  “你去把你那个伙计找来!”贝尔咆哮起来,当沃克蹒跚的走出去后,他转身向雷吉说,“如果这是真的——” 
  “照他说的,”雷吉回到说,“那真是一场鬼把戏!” 
  沃克把那个人领来了,他们两人讲的一样,后者说拉培尔身材粗壮,衣着浮华,此外就没有可讲的了。 
  第二天清早,福图恩夫人的早茶刚被送到她的床边,屋里的电话铃响起。雷吉的身子不禁一颤,他极其痛苦地长叹了一声,便坐起身来抓住了话筒。“是我,说吧,真讨厌。” 
  “拉培尔那辆车找到了,先生,”这是贝尔的声音,“发现被抛到郊外圣。阿尔班路上了。车已经坏了。” 
  “哦!还真有拉培尔这个人。哦,哦,他是怎么回事?” 
  “正在进行调查,先生,调查那辆车,车里有些污点儿,可能是血,你乐意来瞧瞧吗?” 
  “当然,我一定要看。”雷吉挂断电话,跳下床了,一边对妻子说:“是格雷那件案子,琼。” 
  “那个可怜的女人,”福图恩夫人说。 
  “啊,是的,还有可怜的我呢。”他边往外跑边回答说。 
  一个朝气勃勃的年轻警探开车把他接走了,一路上讲着警察机关的工作效率。“我们发了个寻找一辆‘华特金’6型汽车的通告。一个巡逻队想起昨天早晨在科恩河畔的一块荒地上看见过一辆,车里以及车子附近一个人也没有。昨天晚上他们发现车还停在那里——行车驾照上的名字是E。加纳。拉培尔。车已经没法儿开动了,所以我就去了。汽化器被沙子堵塞了。那儿离公路有一段距离,沙土很厚,我又用手电筒照了一遍,车子没有损坏,但是我看到里边有些好象血迹样的斑点。” 
  “真令人惊讶。”雷吉不露声色的说,“干得好,很出色。一点儿不假。为什么离开了公路呢?为什么在靠近河的地方?” 
  “那个家伙是要把车开到一个一时不会引起注意的地方。” 
  “那是显而易见的。”雷吉闭起了眼睛。 
  “我们到了。”那个年轻的警探把车开进一条两旁没有篱笆的销路,沙土路上满是深深的车辙。这条销路穿过荒地直通河的渡口,公路是从桥上过河。拉培尔的车就停在离河不远的地方,有一个警察在那里看守。 
  警探把车门打开了,指着里面说:“你看,地毯上那些污点,还有这里,皮革褶皱的地方,那些紫红色的污点。” 
  “是的,你说的不错姑且说它是血吧,已经过了好几天了。这一点很好证实。”雷吉把脸转开接着说,“车停在这里已经有些时候了。” 
  “据我看,是前天晚上停在这儿的。” 
  “我也这么看。”雷吉瞧着他说,“那么,为什么在这儿呢,小伙子?” 
  “看到车里的血迹,他打算把它开到僻静的地方去。后来就发动不起来了,也就不得不放弃了。” 
  “对,有道理。那为什么他不把车取走呢?” 
  “车是偷来的,不敢取。” 
  “可能是这种原因,也可能是别的原因。”雷吉溜达着朝河边走去。除了渡口一带,河边是一大片浅水滩,滩内杂草丛生。“那时什么?”他突然用手指着说。那是一簇杂草,草丛上平扔着一支手枪。 
  “哎呀!”警探长出了一口气说,“不过我检查这辆车时正是夜间,福图恩先生,自然无法看到那支手枪。”说着,便跳到水里去取枪。。。。。。 
  雷吉推开贝尔的房门,看到里面有一个黑大个,坐在劳马斯、贝尔和安德伍德面前,他那过于时髦的衣着显得瘦小而不甚得体。 
  “你是说,你根本不认识史密斯和福特,”贝尔说,“你当过赌注登记员吗?恩?我们掌握的情况是,你和福特相互抢生意。” 
  劳马斯和雷吉的目光相遇时,劳马斯说,“这是加纳。拉培尔先生,福图恩。” 
  “啊,是的,我知道。”雷吉坐下后给劳马斯写了一个字条。 
  拉培尔用已经在赛马场上用惯了的沙哑声回答了贝尔的问话:“那你所掌握的情况纯熟捏造。” 
  “福特的儿子说,在史密斯被谋害之后,他父亲接到你一个电话通知,就在那天晚上,他父亲被害了。他为什么要编造呢?” 
  当拉培尔用戴着鞣料手套的手掏出一条花哨的丝绸手帕擦嘴时,雷吉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管怎么说,你们全搞错了。”那人回答说,“我绝对没有干过。有人成心给我栽赃。” 
  “摘掉你的手套,拉培尔。”雷吉说。 
  对这句话拉培尔未作理会。他继续用沙哑的声音急忙地说下去,“如果提到了我的名字,那电话就是假冒的,彻头彻尾的冒充。那个蠢猪正把你们引入歧途,以便自己逃脱法网。我名声很好,从来没有干过不光彩的事。我——” 
  “你为什么不摘掉你的手套呢?”雷吉怜悯的说,“你的手受伤了吗?在什么地方受的伤?在史密斯的篱笆上吗?” 
  拉培尔朝他发誓说:“不是,绝对不是。是在我的车门上挂伤的。” 
  “你的车里是有血迹,不错。但你手上的皮却留在篱笆上了。” 
  “那不是我的,我敢发誓那不是。”拉培尔咆哮着说, 
  “你们找到我的车了吗?我的车丢了。” 
  “是吗?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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