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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藏师-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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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也要救堂娜。

    “我没事……我的身体结构特殊,这里并非我的致命要害……”堂娜的脸因失血过多而变得惨白如纸,但神志清醒,没有陷入可怕的昏迷状态。

    “怎么?”林轩也看出了端倪。那把刀刺入的位置正好是在心脏中央,杀手存心一刀夺命,所以选择的部位极其准确。

    “你试试我的脉搏有什么不同?”堂娜没有揭破谜底,而是将双腕伸过来。

    林轩用两只手分别搭住堂娜两条腕脉,只测了五秒钟,便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堂娜的左手腕脉单调而干涩,右手腕脉则跳荡有力、频率丰富,跟人类心脏的跳动方式完全一样。这也说明,堂娜是人类中少有的异类心脏的人,即心脏生长于右胸,位置跟平常人正好掉了个个儿。

    他松了一口气,立刻明白,堂娜不会死。

    “好极了!”林轩嘴角浮出了笑意。

    “看到你那么担心我,我真的很幸福。”堂娜说。

    接下来,林轩拔出了那把刀,清洗堂娜的伤口,然后敷上最好的金创粉。整个过程中,堂娜一声不吭,面容自若。

    “我确信,你这不是第一次受重伤。”林轩忙完这一切,怜惜地审视堂娜的脸。

    “是啊,其实人生很多时候都必须咬牙撑着,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一种习惯,默默承受,毫无怨尤。这样的人生,才是充满挑战性的。”堂娜身体虚弱,但精神已经进入亢奋状态。

    “你肯定有话想对我说,说吧,我洗耳恭听。”林轩在堂娜对面坐下来。

    蓝冰还没回来,但林轩并不担心,毕竟外面来的全都是梵天会的人,是蓝冰的旧友,所以她不会出危险。

    “那小木屋真是奇怪,一踏入里面,我仿佛就要化成一片云彩,飞跃千山万水,飞到宇宙之巅。里面板壁上的涂鸦看似杂乱无章,但在特殊的时刻和气氛的推动下,就成了一种莫大的诱惑,会引起很多猜想。我走进去,便陷入了连篇累牍的思考中……”堂娜说。

第七十章 分开鬼湖的裂缝

    诊所内的血腥气已经渐渐消散,堂娜的特殊体质则成为林轩这一方扭转大败局的关键点。在刚过去的一小时内,他的情绪经历了瞬间沉入谷底的绝望,又在山穷水尽之处迎来了柳暗花明的突变。表面看,他仍然不动声色,但自身的忍耐底限已经遭到触碰,渐渐引发了即将燎原焚城的怒火。

    最初,他不愿与梵天会正面为敌,鼠枭之死是蓝冰一手造成,跟他并无干系。他不动手,只是不想主动滋事,以免影响了组织上的大计划。现在,对方重创堂娜,已经忍无可忍。

    “喂,别为我的事动怒,还没到最后大对决的时候呢!”堂娜洞察了林轩的心思,伸过右手来,覆盖在林轩的手背上,“别担心,我这不好好的吗?”

    她的脸依旧苍白,额前乱发已经被冷汗濡湿,软软地贴在鬓角上。

    “一把刀,三颗子弹全都对穿左胸,怎么可能好好的?”林轩长叹,翻过手掌,把堂娜的右手握住。

    她的手有点凉,那是失血过多、体力速降的征兆。

    林轩走到药橱前,斟酌了一下,抓了一把大雪山野参切片,又分别抓了一大把青海枸杞、一大把甘肃血枣,放在熬药的黑色砂锅里,再倒上半锅清水,放在炉子上,小火慢熬。

    枸杞和枣都是补血的,而野山参最能补气,合煮在一起,可以帮助堂娜迅速复原。

    “你不了解当时的情况——”堂娜的眉头渐渐皱起来。

    “伤口疼是吗?我这里有尼泊尔曼陀罗花粉调制成的蜜丸,要不要含化一粒?”林轩的目光始终没离开堂娜的脸,她一皱眉,他的心就有瞬间的刺痛。曼陀罗花粉是麻醉止痛的良药,更是藏药中不可或缺的一味。

    “不是,我想到了一些奇怪的事,大惑不解,所以才皱眉。你坐下来,我慢慢告诉你。”堂娜微笑着摇头。

    林轩坐在床对面,默默地看着堂娜。

    “林轩,记得卡米扬开车冲入鬼湖中去的那一次,你在小木屋里也看到了奇怪的东西。当时,我以为你只是劳累过度产生了幻觉,对你的话半信半疑。这一次,我也遭遇了同样的状况,而那些伏击我的梵天会枪手,则已经葬身于拉昂措中。”堂娜的声音稍显虚弱,但她每一句话都像一声惊雷,令林轩瞠目结舌。

    “他们葬身湖中?什么意思?”他问。

    堂娜苦笑了一下:“我也无法解释当时的事,这样,我只是单纯描述,不添加自己的主观意见,由你自己来判断当时发生了什么。好不好?”

    林轩点头:“好。”

    以下就是堂娜在小木屋遇袭的全部经过,其中最诡异之处在于事件的结尾——

    堂娜与朔长风到了湖边,闲聊了几句之后,沿着湖边走到了小木屋附近。

    朔长风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不时地捡起石子打水漂。

    不经意间,堂娜瞥见小木屋里有人影闪动,但湖岸上没停着汽车或者任何交通工具。她起了疑心,便叮嘱了朔长风几句,一个人向小木屋里走。与林轩一样,她整晚都在思索寒潭那边的怪事,脑子里太乱,对眼前的敌情疏忽大意了。

    她走到木屋门口,里面光线较暗,没发现有人。

    大意之下,她没太多想,便踏了进去。

    任何人从门口进入,很自然地就会走向迎面的窗口,靠近窗边远眺湖面。

    堂娜也是这样做的,笔直向前,走了十五步,到了窗口。

    朔长风捡石子打水漂的时候,湖面上笼罩着薄雾,视野半径大约为二十米左右。现在,堂娜霍然发现,湖面上的雾气全都消失了,视野非常开阔,湖面也变得明晃晃的,如同一面光滑平坦的银镜。

    她还来不及感叹夜色下的鬼湖美景,只几秒钟内,那湖面便由中间裂开了,形成一条宽度为五米的无底鸿沟,一头连接这边的小木屋,另一头则通向无限远处。在她的感觉中,鸿沟将鬼湖劈成了两半,前不见头,深不见底。

    就在她愣怔之时,屋内的四个墙角里,无声地站起来四个人。前三个,手中握着上了消声器的短枪,指着她的胸口;最后一个,虎视眈眈地拎着长刀,站在一边。

    那些人只问了她三个问题:“湖底有什么?元首宝藏在哪里?怎么去地球轴心?”他们的英语说得非常蹩脚,带着浓重的尼泊尔加德满都一带的口音。

    对于堂娜而言,以上三个问题近乎于“天问”,她根本一个都答不上来。

    最后那人狰狞地大叫:“杀了她,咱们去找宝藏。”

    三人中的一个回头问:“去哪里找?”

    最后那人挥舞着长刀,刀刃发出“咻咻”啸声:“去湖底,宝藏一定就在那里。”

    于是,三人同时开枪,射中了堂娜。堂娜贴身的内衣外面套着一层超薄型防弹衣,但敌人的射击距离太近,三颗子弹全部洞穿。奇怪的是,当时堂娜并没有感觉到子弹穿身的剧痛,就算是第四人的长刀刺过来时,她也毫无知觉,就像陷入了一场噩梦中,没有任何痛感。

    “走了,去湖底!”第四人放弃长刀,带头从窗户中跳了出去。

    其余三人步步跟随,也依次跳出。

    堂娜无法起身,视线被窗台挡住,看不清敌人去了哪里。不过,她能猜到,那四人一定是跳下了劈开拉昂措的那裂缝里。

    在中国古代神话中,神仙能够使出“分水诀”,一个剑指,一句符咒,普天之下的江河湖海都能应声分开,变沧海为桑田,化巨浪为坦途。可是,神话只是神话,传说中的“分水诀”早就失传,鬼湖不可能被瞬间分开。那四个人唯一的下场,就是横尸水底,成为鱼鳖虾蟹的宵夜。

    堂娜知道自己被钉在板壁上,看见自己的鲜血汩汩流下,但感受不到任何疼痛。那时候她最想站起来看看湖面,看那四人是怎样被鬼湖吞噬的。

    那个过程很简单,但结局却相当复杂。杀手跳湖、堂娜心脏移位、重伤而没有痛感、被穿透的防弹衣……最后一点也令堂娜困惑,因为这种俄罗斯产防弹衣是由钛合金、碳化硼、凯夫拉、超高分子量聚乙烯纤维等材料制成的,可控制的最大起伏凹陷一厘米,在最短时间内吸收弹头动能,对低速弹头有明显的防护效果。她观察过杀手的短枪,只不过是普通型号的半自动手枪,为尼泊尔武装部队的标配品,其弹头的穿透能力有限,根本不可能穿透防弹衣。

    “可这一切就在我眼前发生了,低动能子弹射穿了俄罗斯最高级防弹衣,杀手葬身湖底,一切就像演电影一样顺序发生,似乎早经编排。”堂娜苦笑着结束了自己的叙述。

    传说中,鬼都是吃人的,而鬼湖“吃人”的传说也广为流传,只是如堂娜描述的这种情况,真的是闻所未闻。

    “姑且把那些当作幻觉吧,你好好养伤。”林轩说。

    堂娜受伤,寒潭那边的探索已经无法继续,而骆原的搜湖计划也落了空,一切事只能全都停下来。

    林轩倍感郁闷,因为堂娜受伤完全是因为朔长风、蓝冰争吵引起,而朔长风是他亲自请来的。

    “难道我是在幻觉里中枪才没感到疼痛?真是太奇怪了。假如我的心脏位置正常,遭受四连击后,还能成功活下来吗?”堂娜喃喃自问。

    林轩知道,在中国古代医学例证中,喝醉酒的人或襁褓中的婴儿坠马,都不会造成大的伤害,因为他们的精神与**已经分开,没有精神的**是不会感受到痛苦和害怕的。由此推断,在小木屋中,堂娜在某一刻产生了“精神、**”分离的现象。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林轩试着探讨这个问题,“鬼湖下面到底藏着什么?小木屋内的墙上那些奇怪的图画又昭示着什么?”

    当然,他没有再提骆原看到二战德国潜艇的事件,那样就会把问题搅得越发扑朔迷离了。

    “我已经有办法把湖底的情况摸清楚了。”堂娜坚决地说。

    这次轮到林轩皱眉,因为堂娜遭受重创,只能静卧休养,一点水都沾不得。

    “我请几位印度朋友过来,他们是海底工程学方面的专家,一直在印度洋核心地带修建水下海洋公园。他们是这方面的绝对专家,一定能够把鬼湖研究透彻。”堂娜自信满满地说。

    药锅里的水沸腾了,林轩取了一个白瓷小碗,在碗上面放了一张滤网,然后把锅里的药汁舀进去,很快就过滤了半碗。

    “来,喝一点吧。”他把小碗端给堂娜。

    三种药里,枸杞容易买到,但血枣、野参却极为稀少,尤其是高品质的野参,只生长在大雪山背后的陡崖缝隙里,四周还有毒虫看守。所以,其药用价值、市场售价都非常惊人。

    在林轩看来,药有价,堂娜的生命却无价。只要能尽快医好她,就算把药橱里所有好药都拿出来,他也心甘情愿。

    “谢谢。”堂娜慢慢喝了小半碗药汁,忽然想到了什么,淡淡一笑,“林轩,你不是个好医生。你在这里为藏民治病,根本不计成本,不求任何回报,真是令人不解。这些参的价值,每一小片估价都超过五美金……你不是超越了人类最高境界的大圣大贤,就是深潜不露的别有用心之辈。”

    林轩收回碗,只是一笑,不回答堂娜的话。

    “我们是朋友吗?”堂娜又问。

    林轩点头,堂娜随即微笑:“幸好跟你是朋友,你这样的人,如同一座蓄势待发的活火山。谁与你为敌,都会被火山岩浆烧得灰飞烟灭。”

第七十一章 巨人酒碗

    林轩刚想说些什么,一直回避于外面的朔长风在门口轻轻咳嗽起来。

    “我出去一下。”林轩会意,马上出去。

    朔长风的神情非常焦灼,鼻尖上满是亮晶晶的冷汗:“堂娜这一劫算是过去了,咱们是不是抓紧着手蓝冰的事?我说要走只是气话,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

    林轩悬着的心一下子落地,之前他非常害怕朔长风这边出问题。

    “蓝冰回来了吗?”他问。

    朔长风向窗外一指,林轩放眼望去,蓝冰正在门前的空地上倒背着手来回踱步,一会儿抬头望天,一会儿低头看地,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去跟她谈。”林轩说。

    朔长风猛地抓住了林轩的右臂,五指如钩,手背青筋暴跳,情绪相当激动。

    “嘿,别激动,我想只要大家尽力,有些事一定能解决的。”林轩低声安慰对方。

    炼蛊师的世界异常诡异,他们思考问题的方式也五花八门,跟汉族人迥异。所以,林轩现在摸不清朔长风到底是怎样想的。

    朔长风的手越抓越紧,林轩只有运气于右臂,不动声色地忍耐。

    “兄弟,我必须做一件事,一件组织上根本不会允许的事。我本来应该提早十小时到,这十小时内我返回老家一趟,把所有应该做的事全都了结,办得清清爽爽、干净利索,又把所有的财富留给我老婆和孩子,这才孤身返回。”朔长风讪笑着说。

    林轩点头:“嗯,在组织内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爱家庭的人。”

    此前,林轩与朔长风并不熟,但看过对方资料。在性格评定那一栏上,写的的确就是“重情义、爱家庭”的人。组织内部有专门的成员性格分析师,全都是心理学方面的博士,得出的结论基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朔长风咬了咬牙,止住笑,极其严肃地、一字一句地说:“我要把这条命给蓝冰。”

    林轩并未感到震惊,因为他似乎早有预感。这样的决定,只有朔长风那种择善固执的人才能做得出。

    “好极了,我猜你这么做,一定有这么做的理由。”林轩回答。

    “没错。”朔长风终于松开了手。

    “能问为什么吗?毕竟我还要写工作报告,万一你有事,我得如实向组织汇报。”林轩心里替朔长风惋惜,也为自己调他来雄巴村而懊恼。

    组织每年花费大量金钱培植新秀、训练中层、巩固精英,能培养出朔长风这样的人才殊为不易,总计花费至少超过一千万美金。当然,朔长风为组织出过的力也对得起那些钱。如果朔长风为蓝冰而死,绝对是组织的重大损失。

    朔长风的声音里充满了疲倦:“昔日在苗疆,她是人尽皆知的大炼蛊师膝下宝贝公主,美得像一朵大理国的顶级山茶花,追求者成百上千,我也是其中之一。加入组织时,我甚至满怀憧憬地想,有一天升官发财衣锦还乡,也许就能获得她的青睐了……”

    他所讲述的,已经是数十年前的往事,但一说到蓝冰的美,他的眼神立刻充满了万种柔情。只有真正爱着一个女人的男人,才会流露出如此深情。

    爱情故事总是俗套的,因为在人类历史的漫漫长河中,无数人已经反复上演过爱情的喜剧、悲剧、悲喜剧、苦情剧,任何类型、任何情节、任何离合际遇都被包含其中,再也没有新意。

    朔长风与蓝冰的故事,是一个年轻时一见倾心、半生中念念不忘、到如今甘愿飞蛾投火的悲剧,而他,就是悲剧的核心,为了成全蓝冰而毁灭自己。

    “要破‘守宫蛊’,你必须死,对不对?”林轩始终把握住了核心。

    他是旁观者,旁观者清。

    朔长风点头,泪光闪烁的双眼中竟然带着一丝丝视死如归的豪情。

    “可是你还有妻子、孩子和家庭,你为蓝冰而死,让我们怎么向她们交代?”明知这些问题会尖锐地刺痛对方,林轩却不得不问。

    他是主,而朔长风是客,于情于理,他都要保证朔长风的安全。

    朔长风猛地挥手:“我只能选择一方,无法两全。只要有足够的钱,她们就能生活得很好,而且我已经留给她们很大一笔钱。她们可以没有我,但蓝冰不能,只有我能救她。林轩,其实我很感谢你调我过来,这是我一直都在等待的机会——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为蓝冰而死,就是我此生最大的心愿。”

    林轩不想驳斥朔长风的谬论,因为每个男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向,做兢兢业业、安稳工作的好男人,抑或是做为爱疯狂、孤注一掷的浪子,都无所谓对错,都是一种人生。

    “就这样吧!”朔长风望着窗外的蓝冰,“你照顾好堂娜,等我这边的事完了,就给组织上打报告,一切都出于我自愿,跟任何人无关。”

    林轩无法阻止,忽然想到台湾某位作家写过的一句话:中年人的爱情就像着了火的老房子,一烧到底,梁椽无存。

    眼下的朔长风,已经着了爱情的魔,无法回头。

    “陪我出去。”朔长风开门。

    林轩无奈,随着对方出门,迎着蓝冰走过去。

    “堂娜怎么样?”蓝冰终于从精神恍惚、自言自语的状态中清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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