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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洁女工之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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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朝年轻姑娘猛扑过去。”
    “罗宾,你不能散布这种可怕的谣言。你这么做会败坏党的声誉。”
    “啊,我为什么要在乎这个呢?这又不是我的党。我是个自由主义者。这是当今我
惟一有可能属于的组织,人数少又很挑剔,没有任何加官晋级的机会,我崇拜迷惘的事
业。”
    他又对奥里弗夫人说:
    “伊娃今天晚上想让我们参加宴会。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晚会,阿里亚登。你知道,
这是为了结交名人。我们大家都非常非常激动看到你到我们这里来。你难道就不能把你
下一本书的凶杀案地点放在布罗德欣尼的背景下描写吗?”
    “啊,你一定要这么做,奥里弗夫人。”伊娃·卡彭特说道。
    “你可以很容易让斯文·耶尔森出现在这里,”罗宾说,“他可以像赫尔克里·波
洛一样住在萨默海斯家的旅馆里。我们现在正要到那里去,因为我对伊娃说,赫尔克里
·波洛在他那一行里和你在文学界一样是赫赫有名的人,她说她昨天对待他态度相当粗
鲁,因此她也要去邀请他参加晚会。不过,说真的,亲爱的,一定要把你描写的下一个
凶杀案的地点放在布罗德欣尼。我们都会非常激动。”
    “啊,请你一定这么写,奥里弗夫人。那会多么有趣啊!”伊娃·卡彭特说。
    “我们会让谁做杀人凶手,谁来做受害人呢?”罗宾问。
    “你家现在的清洁女工是谁?”奥里弗夫人问。
    “啊,我亲爱的,不是那种谋杀案。那太没意思了。不,我认为伊娃可以成为一个
相当好的牺牲品。也许可以用她自己的长统袜把她勒死。也不行,有人用过这种方法。”
    “我认为最好是你被人谋杀了,罗宾,”伊娃说,“未来的剧作家被人刺死在乡村
农舍里。”
    “我们还没有确定下来杀人凶手,”罗宾说,“我妈妈怎么样?她可以用她的轮椅,
这样就不会留下任何脚印。我认为这个主意肯定精彩。”
    “不过,她可不会把你刺死,罗宾。”
    罗宾想了想。
    “是的,也许不会。事实上,我还在考虑她把你勒死。她一点都不会在乎这么做。”
    “可是我想让你成为牺牲品。杀你的人可能是迪尔德丽·亨德森。那个受压抑的姑
娘相貌平常,谁也不曾注意她。”
    “就这样吧,阿里亚登,”罗宾说,“你下一本小说的情节已经都有了。你所要做
的就是虚构一些假相,还有——当然——还要真正在写作技巧上下些功夫。噢,天呐,
莫林养的狗多厉害呀。”
    他们已经来到“长草地”旅舍门前,两只爱尔兰猎狗从里面冲上前来,狂吠乱嚎。
    莫林·萨默海斯从院里出来,手拎着一个水桶走进了猪圈。
    “趴下,弗林。过来,考密克。你们好,我刚要清扫猪圈。”
    “我们知道,亲爱的,”罗宾说,“从我们站的地方就能闻到你那边的气味。猪仔
怎么样?”
    “昨天晚上我们可被它吓坏了,它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也不想吃早饭。我和约翰
尼查遍了养猪手册上的所有病症,为它担心得整夜睡不着觉,可是今天早上,它又一点
儿事也没有了,活蹦乱跳,当约翰尼来给它喂食的时候它都闹疯了,实际上是把他撞倒
在地上。约翰尼不得不再去给自己洗个澡。”
    “你和约翰尼过的日子多么激动人心啊。”罗宾说道。
    伊娃说:“你和约翰尼今天晚上来参加我们的宴会好吗,莫林?”
    “当然愿意。”
    “主要是为了见见奥里弗夫人,”罗宾说,“不过,事实上现在你就可以见到她。
这位就是。”
    “真的就是你吗?”莫林叫道,“多么令人激动啊。你正在和罗宾一起合作写剧本,
对吗?”
    “我们合作得非常愉快,”罗宾说,“顺便提一下,阿里亚登,今天早上你出去之
后我考虑了挑选演员的问题。”
    “啊,选演员。”奥里弗夫人松了一口气应道。
    “我找到了扮演伊雷克的合适人选。赛西尔·利奇——他在保留剧目轮演剧团担任
演员。总有一天我们要去看他的演出。”
    “我们想见见你的房客,”伊娃对莫林说,“他在吗?今天晚上我也想邀他过去。”
    “我们会把他一起带去的。”莫林说。
    “我认为我最好亲自邀请他。事实上,昨天我对他有一点态度粗暴。”
    “啊!他应该在吧,”莫林含糊不定地说,“大概是在花园里吧。考密克——弗林
——这两条可恶的狗——”她咚地一声把水桶丢在地上,朝养鸭池的方向飞奔过去,从
那里传过来一声声愤怒的鸭子嘎嘎乱叫的声音。
 
    
  








 






第十三章



    奥里弗夫人手里拿着镜子,朝赫尔克里·波洛走来。此时,卡彭特夫妇的晚宴已接
近尾声。在此之前,他们俩都是自己圈子里引人注目的中心人物。现在,杜松子酒已经
喝掉了许多,晚会气氛融洽,老朋友旧相识就容易凑到一起,重复大家都熟知的小道消
息和飞短流长,两位外人也就能够有机会互通信息,进行交谈。
    “到外面阳台上去。”奥里弗夫人像个阴谋家一样压低声音说。
    与此同时,她往他手里塞了一张小纸片。
    他们一同走出去,穿过落地窗户,来到阳台上。波洛打开了那张纸。
    “伦德尔医生。”他读道。
    他询问的目光投向了奥里弗夫人。奥里弗夫人使劲点了点头,一大片白发随着她点
头散落下来掩住了她的脸。
    “他是杀人凶手。”奥里弗夫人说道。
    “你这么认为吗?为什么?”
    “凭直觉,”奥里弗夫人说,“他是那种类型的人。热心肠,对人和蔼可亲,如此
等等。”
    “也许吧。”
    波洛的声音并不肯定。
    “但是你认为他的动机应该是什么?”
    “违反职业道德的行为,”奥里弗夫人说,“麦金蒂太太知道了这一点。但是不管
原因是什么,你可以相当肯定就是他干的。我仔细观察了所有其他人,他是最可怀疑
的。”
    作为一种回答,波洛随意地说道:
    “昨天晚上,有人在基尔切斯特火车站试图把我推倒在铁轨上。”
    “天哪。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想要谋杀你。”
    “毫无疑问,我认为正是如此。”
    “而伦德尔医生昨夜出去应诊了,我知道这一事实。”
    “我明白——是的——伦德尔医生外出应诊。”
    “那么,这一事实就说明了问题。”奥里弗夫人满意地说。
    “不能十分肯定。”波洛说,“昨天晚上,卡彭特先生及夫人都在基尔切斯特,他
们又是分头各自回家的。伦德尔太太整个晚上也许独自一人在家听收音机,也许她不是
这样——谁也不能证明。亨德森小姐经常到基尔切斯特去看电影。”
    “她昨天晚上没去。她在家里,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你不能完全相信别人告诉你的一切,”波洛有些责备道,“一家人总是抱成一团
儿的。另一方面,那个外国女仆弗里达昨天晚上确实是在看电影。因此,她不能向我们
证明亨特宅院里谁在家谁不在家!你看,要缩小范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可以担保我们能够成功。”奥里弗夫人问,“你说的那件事发生在什么时候?”
    “准确的时间是九点三十五分。”
    “那么,拉伯纳姆斯住的这一家人可以被完全排除在外。从八点到十点半这一段时
间内,罗宾,他妈妈,还有我一直在耐心地打扑克。”
    “我还认为你和他很可能是关在一起进行密切合作呢?”
    “把那位老妈妈丢在一旁,让她往藏在灌木丛里的摩托车上跳吗?”奥里弗夫人大
笑起来,“不,老妈妈一直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当更令人悲哀的念头向她袭来时,她
长叹一声。“合作,”她痛苦地说道,“整个事件完全是一场噩梦!你怎么能够忍心看
到往巴特尔警监脸上贴上一副大大的黑胡子,然后告诉你说,那人就是你。”
    波洛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会儿。
    “这个建议倒真是个噩梦!”
    “现在你明白我所受的罪了。”
    “我也在受罪,”波洛说,“萨默海斯太太的烹调技艺之糟,简直难以描述。那根
本就不是在做菜。还有那凄厉的寒风,饿着肚子发出哀叫的猫,长着长毛的狗,断腿的
椅子,还有我躺在上面入睡就寝的那张可怕恐怖的床”——他紧闭双眼,又想起了诸多
的痛苦——“浴室里的水总也不热,楼梯地板上到处有破洞,还有咖啡——他们称之为
咖啡的那种液体难以用言语形容其难喝难咽的程度。那简直是对肠胃的侮辱。”
    “天哪,”奥里弗夫人说,“不过,你知道,她人可非常好。”
    “萨默海斯太太吗?她很迷人,她相当迷人。这使事情更为糟糕。”
    “她现在过来了。”奥里弗夫人说。
    莫林·萨默海斯正朝他们走过来。
    她长满雀斑的脸上流露着狂喜的表情,手里端着一只酒杯。她热情洋溢地朝两个人
微笑着。
    “我觉得我有些醉意了,”她说道,“有这么多可爱的杜松子酒。我真是喜欢晚会!
在布罗德欣尼,我们并不经常举办晚会。这一次是因为有你们二位这么名声显赫的人物。
我希望我也能写书就好了。我的问题是,我什么事也做不妥当。”
    “你是个好妻子,好母亲,夫人。”波洛醉意朦胧地说。
    莫林的眼睛瞪大了。她布满雀斑的小脸上那双眼睛显得非常迷人。奥里弗夫人搞不
清楚她有多大年纪。不会超过三十多岁吧,她想。
    “是吗?”莫林说,“我不知道,我倒是全心全意地爱他们每一个人,可是这就够
了吗?”
    波洛清了清嗓子。
    “请您不要认为我言语放肆,夫人。一个真正爱她丈夫的妻子应该精心照料他的肚
子,这是非常重要的,肚子。”
    莫林好像受到了冒犯。
    “约翰尼的肚子很好,”她愤愤地说,“十分平坦。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圆肚皮。”
    “我指的是肚子里吃下去的东西。”
    “你是说我做的饭菜,”莫林说,“我从来不认为一个人吃什么有多大关系。”
    波洛发出一声呻吟。
    “我从来不认为一个人穿什么,或者做什么有多大关系,”莫林做梦似的说着,
“我从来不在乎具体的事情。”
    她闭口不语,停了一会儿,眼睛里透出了朦胧的醉意,好像在望着很远的地方。
    “有一天,有个女人写了一封信,”她突然开口说道,“一封非常愚蠢的信。问什
么是最好的方法——把你的孩子让给别人抚养,那人能给孩子提供一切好处——一切好
处,她原话就是这么说的——她的意思是指良好的教育,漂亮的衣服,还有舒适的环境
——或者是,在你不能给孩子提供任何好处的情况下是否还应该把孩子留在自己身边。
我认为这种想法非常愚蠢——愚蠢透顶。如果你能给孩子吃饱——这就足够了。”
    她眼睛朝下,盯着她手中的空杯子,好像那是一只水晶杯。
    “我应该知道,”她说,“我曾经就是一个被人收养的孩子。我母亲离开了我,而
我得到了一切好处,这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可是只要一想起来并不是人家真的想要你,
一想起你的妈妈可以忍心让你离开,就总是令人伤心的。”
    “也许那是为了你好而做出的一种牺牲。”波洛说。
    她明朗的目光与他相视了。
    “我不认为事实如此。这是他们自己欺骗自己。但是,事情归根结底在于,他们真
的能够离开你……这叫人心痛。我决不会放弃我的孩子——哪怕是给我全世界所有的好
处也决不放弃!”
    “我认为您完全正确。”奥里弗夫人说。
    “我也深表赞同。”波洛道。
    “那么,这就好啦,”莫林高兴地说,“我们还在这儿争论什么呢?”
    罗宾从落地窗走了过来,和他们站在一起问道:
    “啊,你们在争论什么呀?”
    “收养问题,”莫林说,“我不喜欢被人收养,你呢?”
    “噢,那比成为孤儿要好得多,你不这么看吗,亲爱的?我觉得我们现在该走了,
对不对,阿里亚登?”
    客人们一起告辞,伦德尔医生已经提前匆匆离去。他们一起漫步走下山丘,由于鸡
尾酒的作用,大家边走边兴高采烈地议论纷纷。
    当他们走到拉伯纳姆斯门前的时候,罗宾执意要大家都进去。
    “进去告诉妈妈今天的晚会上的所有情况。亲爱的老妈妈真可怜,因为双腿不能行
走,整日关在家里孤苦伶仃。可是她很痛恨对周围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们兴高采烈,蜂拥而至。厄普沃德太太见到他们好像很高兴。
    “还有谁参加了?”她问,“韦瑟比夫妇去了吗?”
    “没有。韦瑟比太太身体不大舒服,那位闷闷不乐的亨德森小姐不愿意自己去。”
    “她那个样子真令人悲哀,对不对?”伦德尔太太说道。
    “我认为那简直是不合情理,是病态。”罗宾应道。
    “这都是她那位母亲一手造成的,”莫林说,“有些母亲真的几乎要把她们的孩子
拖累死了,是不是?”
    当她遇到厄普沃德太太询问的眼神时,莫林突然脸色涨红了。
    “我拖累你了吗,罗宾?”厄普沃德太太问。
    “妈妈!当然没有!”
    为了掩饰她的慌乱,莫林急忙扯起了她喂养爱尔兰猎狗的一些事情。谈话变得机械
呆板。
    厄普沃德太太下结论似的说:
    “你不能脱离遗传关系——在这一点上,人和狗都是一样的。”
    伦德尔太太低声说:
    “你不认为环境因素是至关重要的吗?”
    厄普沃德太太打断了她:
    “不,亲爱的。我不那么认为。环境只是表面的因素——仅此而已。血统关系才是
最紧要的。”
    赫尔克里·波洛的目光好奇地停在了伦德尔太太涨红的面庞上。她用好像是不必要
的强烈语气说道:
    “可是那太残酷了——也不合理。”
    厄普沃德太太说道:“生活本身就不合理。”
    约翰尼·萨默海斯慢吞吞懒洋洋的声音插了进来:
    “我赞同厄普沃德太太的看法。血统说明一切,我的信条一向如此。”
    奥里弗夫人疑惑地说:“你的意思是有些东西世代相传。一直传到第三代或第四代
人的身上——”
    莫林·萨默海斯突然用她甜美的高音说道:
    “但是有句话叫做:‘要对众生慈悲。’”
    在场的每一个人又一次感到有些尴尬,也许这句严肃的引语在此时插入谈话中使大
家觉得不合时宜。
    他们把矛头转向波洛,使谈话有了转机。
    “给我们讲讲麦金蒂太太的案子吧,波洛先生。为什么不是那个神情忧郁的房客要
杀她呢?”
    “他过去总是在那些小胡同里边走边沉思默想,”罗宾说,“我经常遇见他。而且
确确实实,他看起来非常古怪。”
    “你认为他没有杀人肯定有你的一些理由,波洛先生。给我们讲讲吧。”
    波洛对他们面含微笑。他翘了翘他的胡子。
    “如果他没杀人,人是谁杀的?”
    “是啊,是谁?”
    厄普沃德太太干巴巴地说道:“别难为他。他也许正怀疑是我们之中的一位人士干
的呢。”
    “我们中间的人?噢!”
    一阵喧闹声中,波洛的目光和厄普沃德太太相遇了。厄普沃德太太的目光含有洋洋
得意的神情——还有其它的表示——也许是蓄意挑衅?
    “他怀疑我们之中的人,”罗宾快活地说,“那么,莫林,”他装出威胁的口吻提
问道,“在事发的当天晚上你在哪里——那天晚上是什么日子?”
    “十一月二十二号。”波洛回答。
    “十一月二十二号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天哪,我不知道。”莫林说。
    “过了这么久,没有人记得清楚。”伦德尔太太说。
    “啊,我能记得,”罗宾说,“因为我那天晚上在电台播音。我开车到科尔波特去
发表戏剧评论。我之所以现在还记忆犹新是因为我当时花了相当长的时间讨论高尔斯华
绥笔下的清洁女工形象。第二天,麦金蒂太太就遇害了,我怀疑高尔斯华绥那个剧本里
的清洁女工是否像麦金蒂太太一样的命运。”
    “对啦,”伦德尔太太突然说道,“现在我想起来了,因为你说你妈妈要独自呆在
家里,我吃过晚饭就来这里陪她。只是很不幸,我当时没能让她听收音机。”
    “让我想想,”厄普沃德太太说,“噢!是的,当然。我当时因为头痛已经上床休
息了。我的床正对着后花园。”
    “第二天,”希拉·伦德尔说,“当我听说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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