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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猫怪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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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好像是远足耶!”
  “可不是。喂,你来拿,好重拿不动。”
  “好啊!不过可得分一半给我。”
  “在监视的时候,能这么吃吗!”
  “可是,辜负人家的好意不好唷!”
  “大概我晚饭吃太多了。”
  “是吗?我则刚刚好。”
  “吃得越饱会越想睡。埋伏监视的时候,肚子空点比较好。”
  “的确如此。”石津点点头。
  “不过,您不用担心。再过一个小时,肚子就会空了。”
  片山惊讶地望着石津。
  一片寂静。唯有片山手中电筒的亮光在树林的昏中舞动和两人的脚步声——因为福尔摩斯几乎没有发出声响。
  “到了呀!”
  片山将亮光照向石阶。石津一下子跳了起来,有一只猫正躺在石阶上。亮光照到之后,被打扰似地抬起头,但很快便跑开了。
  “呼,吓我一跳。”
  “振作点。叫那么大声,就算有人来都给跑掉了。”
  “对不起。”
  “上去吧!”
  上面没有猫。或者是听到脚步声都跑掉了也说不定。
  “那,我们就藏在那边的草丛里吧。”
  “不会有猫吗?”
  “我不知道呀?福尔摩斯,怎么样啊?”
  福尔摩斯很难得地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鬼鬼祟祟地爬进草丛后,微微地露出脸,好像在说:“没问题啦!”喵地短鸣一声。
  “好,大概没问题了。进去吧!”
  两人拨开草丛走了进去,“嗯,会出现什么呢……”
  “除了猫以外,其他我都欢迎。”石津说。
  “现在几点了?”
  “你没戴表吗?”
  “戴是戴了,不过坏掉了。”
  “九点刚过?”
  无风,四周寂静得宛如一声咳嗽声都能响彻云霄般。而在这个时候,上野绢子已经由医院的窗户偷跑出来了。
  第四章 美人猫
  晴美虽不是马拉松赛跑的选手,但是,在运动神经方面绝不逊于同辈。不过,要跟踪上野绢子,而且不跟丢不是件容易的事。
  深夜,在黑暗的树林及草丛问的小路上跟踪,当然是很困难的事,而且,绢子的速度又是驾人地快,晴美跟踪得非常辛苦。
  绢子的动作如此敏捷与灵巧,可说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她那俐落的样子,和平日稳定,谨慎的印象,根本无法联想到一块。
  “里边到底有什么啊?”
  晴美放慢追踪的脚步,低声自言自语地说。
  绢子到底要上那见去呢?晴美没有丝毫的头绪。只察觉到她避开社区,似乎想穿越过周遭尚未开发的杂树林。由于道路弯弯曲曲,晴美虽不像哥哥那样没有方位感,但还是搞不清她究竟是要往那一个方向去。
  只能仰赖由树梢问出的微微月光,因此不能有片刻的疏忽。晴美专心一意地跟在绢子的身后。然而绢子突然失去了踪影。
  晴美急忙地在树丛问的小路上向前走,已经失去绢子的身影了。晴美停下脚步,一动不动地注意倾听,那听不到丝毫走动的声音。
  跑那儿去了?晴美环视四周,但在暗夜的幽中,瞧然是近距离,也无法看穿。
  确实是跟到这儿的……真是可惜,似乎是得放弃了。或者,就沿着这条路走下去看看呢?
  虽然不知道该往那儿走,但这又不是亚马逊流域的丛林,难道还会迷路不成。晴美这么想后便迈出步子。
  突然,脚踩在半空中。
  “呵——”连惨叫都还未成形,晴美就已经跌落在一个幽暗的洞穴中了。
  “片山先生。”
  石津以低沈的声音说。
  “干嘛!”
  在深夜的寂静之中,为了警戒任何事物,片山始终全神贯注看。说:“你听到了什么吗?”
  “不,不是啦……”
  “那,什么事啊?”
  “便当要凉了唷!”
  片山瞪了石津一眼,“我们不是来赏花的。”
  “我知道呀……可是人家特地为我们做的,这样子不好吧!”
  “够了没有,这个便当是为我做的。想吃,吃啊!”
  “喔。”
  石津还是不死心的样子。
  不久就要九点半了。在荒废的神社里,别说是人,就连猫都不见踪影。当然,监视埋伏可不是三十分钟或一个小时就可以放弃的差事,因此,再怎么不适合刑警工怍的片山仍然会坚持下去的。
  “不知道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事?”石津问。
  “就是不知道,所以才在这儿监视啊。”
  “说得也是。”
  两个人都沈默下来。风刮起,树枝沙沙作响。
  “片山先生。”石津的声音,微微地颤抖。
  “什么事啊!”
  “鬼,鬼出来的话,怎么办?”
  “不是那种季节吧。现在是春天。”
  “可是……最近水果和蔬菜也可以用温室栽培,一整年都可以上市耶!”
  “有把鬼和蔬菜摆在一块儿的吗!”
  片山说出这样的话,心情感到相当不悦。不过,身为老前辈的尊严,好不容易才使他保持住毫不在意的样子。
  “喵!”福尔摩斯轻轻地叫。好像在说:“嘘!安静。”
  “喂,福尔摩斯好像听到了什么?”
  片山压低声音说。在草丛中一动不动地压低身躯,屏气凝息注意倾听,“脚步声。”
  “有人上石阶……”
  “嗯!”
  “爬石阶的脚步声。”石津低声地说。
  “有脚的话,就不是鬼啦!”
  那不是刻意要掩人耳目的脚步声。
  答,答,相当平常的步调,不急不缓。那极为普通的步调,反而让人觉得毛毛地。
  月光下,人影浮现在石阶的尽头上。
  “啊……”石津不由得说出口。“是谁啊?好像在那儿看过……”
  是个年轻的小姐。半仔裤,毛衣,一身很廉价的装扮。的确,就连片山也觉得是似曾相识的面孔。
  不过,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怎么样?”石津低声地问。
  “好像在那儿看过。”
  “是啊!到底是谁呢?不是晴美小姐。”
  “当燃不是!”
  那名年轻的女孩,抱着一个大塑胶袋。来到神社前面后,把袋子放在地上,随即由口袋中取出条围巾包在头上。然后戴上手套。
  “要大扫除啊!”
  对于石津的话,片山只是默默地摇头。在那儿见过的面孔……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再一看,那女孩手里拿着塑胶袋,钻到地板下去了。
  “要去猫吃饭。”
  “好像是。她也不怕弄脏,是有备而来的。”
  “那个袋子里……”
  “大概是剩菜剩饭吧。”
  “那样的话,可真多耶!要不是餐厅或者……”
  “对了!”片山想起来了。
  “想到了。那个女孩……你看她,就是在郊外餐厅我们问她有关猫的事情的那名女服务生。”
  “嗯,你这么一说……”
  “想到了?”
  “没有。”
  过了不久,女孩由地板下爬出来,呼地吐了口气,脱下围巾及手套,拍拍膝盖和手臂上的灰尘。接下来,踏着玉砂利,往片山他们藏身之处相反方向的草丛走去,然后在那儿的大石头边蹲了下来。
  “她在做什么啊!”
  “我没有理由知道吧。”
  女孩很快便站了起来,不过却以疑惑的表情向四周张望,然后看看手表。不久,轻轻地耸耸肩,向石阶走回去。这时,福尔摩斯由草丛中跳到她的面前,一副挡住女孩去路的架势。
  “啊?”
  突发的情况,使女孩发出惨叫一声,随之拍拍自己的胸口说:“别吓我呀!吃的东西已经放在地板下了,可是,今天却没有放钱……”
  片山站起来说:“谁拜托你的?”
  “啊!”女孩这回又尖叫一声?跳了起来。
  片山和石津拿出警员证。
  “你是郊外那家餐厅的服务生?”
  “是,是的。”女孩还是把手放在胸口上说。
  “你是来猫吃饭的?”
  “嗯……不可以吗!”
  “不,不是不行。只是,你为什么会带剩菜剩饭到这儿来呢?”
  “受人之托的。”
  “受人之托?谁?”
  “我不知道。”
  “可不可以从头说给我听听?”
  “其实也没什么。大概在一个星期以前,我工作到晚上九点,从店里出来正准备要回去的时侯,有三只不知从那儿来的猫,好像空着肚子在打转。”
  “是家猫吗?”
  “嗯。要是野猫的话,见到人就会跑掉。它们叫声嗲嗲的,还靠上前来。我以前也养过猫,而且也很喜欢猫,所以不忍心放着它们不管,才从厨房里拿了些剩菜剩饭给它们吃。它们一下子就吃光光了。”
  “然后呢?”
  “那一天就那样回去了,到了第二天,有人打电话到店里。”
  “谁打的?”“我不知道。指名道姓地找哦。婀!我叫池村史子。”
  “喔。”
  片山急忙地记下。也没请敛人家的姓名真是失礼。
  “指名道姓地找你……”
  “那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她说:“谢谢你昨晚饭给猫吃。”然后又说:“我知道很麻烦你,不过,另外还有好几只挨饿的猫咪,可不可以请你每天晚上帮我放些吃的到神社的地板下?”
  “你怎么回答呢?”
  “我本来打算拒绝她,但是她又说了:“你的酬劳,每天晚上会放在玉砂利路旁的大石下”……她说一次要给我一万圆。”
  “猫就给一万圆?”
  “太好赚了。”听到这的石津叹口气说。“我替你来猫吧!”
  “嗯,我……瞧然不太愿意,可是,一天一万圆,实在没有此这更好赚的。而且,只要带些剩菜剩饭去就行了,连资金都不需要……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啊?”池村史子不安地望着片山。
  “不,没有啦!”
  餐厅的服务生是相当劳累的职业。若是有人表示愿意付出此薪水更好的价铨时,受诱惑也是难免的。当然这也不是什么触及法律的事情。
  “那,打电话的人一直没说出自己的名字吗?”
  “是的。只告诉我时问和地点。”
  “钱有照约定付吗?”
  “嗯到昨天为止。今天晚上没有放。”
  “只有今晚?”
  “是的,第一次罗!”
  “或许时问还,你今天来早了吗?”
  “没有,而且此平常晚了。”
  这么说,那位神的猫代理人,就只有今晚没送钱过来。会不会是,发现片山他们正在监视而折回去了呢?
  “片,片山先生……”石津发出颠抖的声音。
  “怎么了?”
  “猫……”
  循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有四,五只猫以警戒的眼神盯着片山三人,然后,钻进了地板下去。
  “快到集会的时问了。”片山说。
  “猫大概有在那个地方举行类似集会的习性吧!虽然没有时钟,那很不可思议能在大约的时问内到达相同的场所。这里大概就是猫屋的猫集会的场所吧。”
  “猫屋,那是……”
  池村史子睁大了双眼。
  “是发生凶杀案的地方吗?厅说有好多猫一块被杀了……”
  “是呀。就在这附近。那些猫大概是剩下来的。”
  “那些事……我都不知道啊!”池村史子脸色发白,颤抖的说:“再也不来了!”
  “没关系啦!猫又没杀人,人才是恐怖的动物。”片山微微笑着说。
  “我……先告辞了。”说完,池村史子便走下石阶匆匆离去了。
  “我好像让她害怕了。”
  “我也怕啊……”石津边擦去冷汗边说。
  “还不回去吗?”
  “那可不行。也许那个打电话的女人晚点会带钱过来。”
  “可,可能吗?”
  “再等等看。”
  “喔……”
  石津要哭出来似地点点头。此时,又有两,三只猫钻到地板下去了,“晚餐会啊!”
  “正是时侯。”
  “在聊些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片山突然想起来似的说:“对了。我们也来吃消夜。”
  “好啊。”石津的脸总算恢复了生气。
  “我可吃不下那么多。”
  “别担心,有我在。”
  “一下又有精神啦。现实的家伙。”片山苦笑。“回到刚刚的地方吧。”
  他们向草丛走去。突然,由草丛中跳出两,三只猫。
  “哇!”石津吓了一跳心“这个地方也有吗?”
  “喂……”片山望着草丛中说:“完了!”
  立子做的便当被吃得到处都是,味噌场了满地,一副惨不忍睹的景象。
  “唉呀!你们回来了。”立子打开大门说。
  “辛苦了。”
  “谢谢上片山和石津一走进大门,便精力竭池坐了下来。唯有福尔摩斯还精神抖擞地跳进屋里去。
  “已经过了十二点耶!”
  “刑警工作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
  “有什么收获?”
  “可以说是没有,课长他们已经走了吗?”
  “那个叫根本的刑警还在,他已经睡了。反正房子很大,房间也很多。”
  “喔。把你吵起来真是不好意思。”
  “我准备的便当,吃了没?”
  这么一问,片山和石津匆匆地瞥了一眼。总不能告诉她,猫说很好吃吧。
  “嗯,很好吃。我和石津两人吃了。喔,石津?”
  “是啊,光是便当就很棒了。”如往常般,石津拉开着臻门说。“尤其是那个炸猪排,真有说不出的美味叫?”
  立子不可思议,歪着头想,说:“我有放炸猪排吗!”
  片山急忙拍拍石津的肩膀说:“喂,石津,你该回去了。辛苦了。”
  “喔,谢谢……片山先生怎么办呢?”
  “你有没有开车来?”
  “停在社区那追的路上。”
  “可不可以送我到车站?”
  “当然好啊。”
  听着两人一来一往对话的立子,插了句话。
  “片山先生可以住在这儿嘛。”
  “这儿?可是,那怎么……”
  “已经没有电车了,就是去车站也是白费啊!”
  “那也可以坐计程车……”
  “那要花多少钱啊?别浪费了?这儿住宿是免费的喔!”
  “可是……晴美这丫头会担心……”
  “又不是孩子了,打通电话不就好了吗?好不好?”
  “那实在……可是……”
  “石津先生辛苦了。小心点回去吧。”
  立子一边将石津推出门外,边故做正经状地加了句:“听说这一带会有狐狸出现,小心别被迷走了唷!好了,再见。”砰地一声关上了大门。然后对着片山说:“这下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啦。”
  立子快乐池微笑,“洗澡水已经热了。要不要去洗?”
  “谢,谢谢……”
  片山不明就里地被带到走廊。
  “这里是浴室——好大喔!旧式房子的缘故,所以带点温泉的盛觉吧。”
  “温泉也好,可是再不打电话给晴美……”
  “啊,对了。那就用走廊的电话。”
  “好!
  “洗完澡,要不要来点冰啤酒?”
  “我对酒一点也不行。”
  “这样的话……冰半奶呢?”
  “我又不是福尔摩斯。”片山苦笑地说,片山在走廊打电话回公寓去,可是半天都没人来接。
  “奇怪呀……”
  “是不是出去了?”
  “这么晚应该不会……”
  “虽是妹妹可也成年了呀!一定是住在某个朋友家里啦!”
  知道片山要外宿或出差的时候,晴美偶尔也会留在女友家里过夜。可是,这种时侯,事先一定会和片山连络。也许片山有着父亲般的威严吧。
  “没事啦!必要的话,等会再打打看。”
  “就这么办不过,我待在这儿真的没关系吗?”
  “会有关系吗?”
  立子的眼里流出脉脉含情的神色,双手在片山的面前晃动。
  “保证你会睡得很甜喔!”
  这真是有些怪怪的,片山听着胸口微微悸动的心跳声边想。
  舌头干涩的感觉及手肘的痛楚使晴美恢复了意识。
  奇妙的是,她竟能立即想到自己是掉在洞里,而失去了知觉。不过,为什么伸手不见五指呢?
  或者我还是在昏迷中?
  对了。在洞里,又是深夜,什么都看不见是理所当然的心这么一想,反而放下心,稳定不少。掉下来的时候,嘴巴好像吃到了泥土,用袖子擦擦舌头,拭去沾在舌上的泥沙。
  在这种时候仍能保持冷静,或许是因为至今已拥有多次置身险境的经验使然吧。
  首先,得检查看看受伤到什么样的程度。小心翼翼地摆动身体。似乎没什么特别严重的伤口或骨折。而手及手肘,膝盖的擦伤则是无可避免的。额头好像被刮破了般隐隐作痛!
  “没毁容吧!”
  喃喃自语着……这可是为自己提神的小笑话。
  首先,她了解到,这些伤没有多大的阻碍。其次,她必须知道瘴大概是个多深的洞。但是,头顶上太黑了,甚至连洞的周围都看不到。
  失去知觉多久了呢?摸摸手腕上的表,才知道玻璃已经破裂,时针分针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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