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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目的乌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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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明信片相同。那么,这位日高六助是她公公了?
  奈穗子站着将内容看了一遍,不自禁惊叫出声:“奇怪!怎会有这种事?”
  “怎么了?”志贺主编抬头,问。
  “很怪异的事,好可怕!”
  “怎么怪呀?”
  “真木先生他……”
  “真木英介怎么了?”
  “他似乎是接到死人写来的信。”
  “嗯,是他说的?”
  “不,他自己也不知道。但,只是这样认为!”
  “死人写来的信吗?这是推理小说中常出现的情节。”
  “不是小说,而是真正由死人写来的信。也许,是读者的恶作剧也不……”
  “读者?” 棒槌学堂·出品
  “是的。上期《周刊四季》的文友联络栏刊出真木先生寻求有关田中英光的照片或资料的消息。”
  “嗯,我看过了。”
  “结果,有位读者写信给真木先生,好像是农家主妇。说是她公公拥有关于田中英光的宝贵资料。”
  关于这点,真木稍对奈穗子说明过,但是,却要她别告诉编辑部其他的人。“然后呢?”
  “所以,我寄送了原子笔给对方,应该是上星期一寄出的,是住在长野县的日高志乃。但,看了这张明信片,才知此人已于去年八月十六日去世,而且是一百零一岁的人瑞……”
  “什么?一百零一岁?这样的老婆婆会看杂志?”
  “当然不可能。何况,提供资料之人还不是她,而是她公公……”
  “一百零一岁的女性之公公,最少也有一百三十至一百四十岁了。快把明信片给我看看。”
  “是。”奈穗子将明信片放在主编桌上。
  “果然不错。祖母志乃于去年八月十六日,享齐一百零一岁天寿而归升极乐。感谢生前对她老人家的厚谅……所赠送的礼品已供奉佛前……”
  志贺眼中也浮现疑惑神色。“确实奇怪!而且,这位寄件人日高六助很自然的接受赠送给自己祖母的礼物,难道他不会感到奇怪吗?”说着,志贺沉思一会儿,凝视着奈穗子。“日高志乃是一百零一岁的人瑞,以全日本而言,也算少数几位人瑞之一了,当地的报章杂志一定常以她的生活为报导题材,所以,接到《周刊四季》的谢礼也习以为常!”
  “可是,真木先生确实是接到日高志乃的信!”
  “只能说是另一位日高志乃了。”
  “另一位?”
  “嗯,也就是同名同姓。到乡下农村去,常有数十家同姓之住户聚成村落,他们彼此都有亲戚关系,因此,北御牧村有两位日高志乃也非不可思议之事。反正,我设法调查看看。”
  志贺说完,拿起桌上的话筒,呼叫总机:“长野县北佐久郡有一北御牧村,请打电话至北御牧村邮局查询,是否村内有两人以上叫为日高志乃的同名同姓者。若对方问理由,就回答说我们寄出的信件,本人并未收到,所以特别请教一下。如果邮局查不出,村办事处也行。”
  搁回话筒,志贺微笑。“我想,应该通有另外一位日高志乃才对。”
  但,几分钟后,总机所查出的结果却完全推翻了志贺的推测:北御村只有一位日高志乃!
  “北御牧村只有两家姓日高,但是,名叫志乃的女性只有一位,而且已经去世!”志贺说。“那么是有人恶作剧了?”
  “这就糟了。‘文友联络栏’一向颇获好评,如果被利用来恶作剧,对我们的信誉会造成影响。”
  “真木先生说那位日高志乃会再和他联络……”
  “我觉得,这件事应该通知他才行。”
  “是的。如果他任意相信对方而前往长野县,那就……”奈穗子回到自己座位,拿起话筒告诉总机真木英介的电话号码。
  不久,总机回答了:“真木先生不在。录音答话说是有事外出,请说明要点。”
  “是吗?那就以后再打吧!”奈穗子说。
  但是,奈穗子想:到底会去哪里呢?
  曾经听说他会整天逛着旧书摊。有时也会上电视节目,甚至还接受演讲的委托。这次有事外出,应该也不外乎是这些事吧!但,或许事实不是这样!这也是她感到内心不安的最主要原因。
  日高志乃是什么样的人物呢?是否真的是女性,也令人怀疑。但,至少目的是藉着提供有关田中英光的资料,企图接近真木英介,而且,很容易的可以想像得到,真木会自己走进陷阱!
  负责侦办田中英光伤害案件的退休刑警,据说是日高志乃的公公。这位人物真的存在吗?
  真木英介的语气似乎很难相信这件事,还提到这位“公公”目前在温泉疗养院接受检查!
  上上周的星期六和真木通过电话,至今已过了将近十天。如果日高志乃有某种企图,应该早就有了第二次联络,那么,真木英介的外出和此有关吗?
  ——真木英介可能被日高志乃诱往某处去了!
  这种时刻,想像常常会伴随着不安。但,就是苦无方法去确定……
  真木独居在公寓里,其日常生活本就孤独、闭锁,无人能了解其行动!
  但,不管怎么说,劝真木利用文友联络栏的人是奈穗子,也因而才会令“日高志乃”想出某种计划!
  “这都是我的责任!”奈穗子想。 棒槌学堂·出品
  傍晚下班之前,她再次打电话至真木的公寓,情形还是一样。
  她也自知此刻脸色一定很难看。也许,是她心里有一种毫无来由的不安预兆吧!



3



  东京地检处检察官千草泰辅在晚上七时许,和山岸书记官一起走出位在世田谷的餐馆“清风园”。
  踏出大门时,书记官点燃一支烟,酒后酡红的脸上浮现一抹微笑。“这真是一场不错的欢送会。”次席检察官田川义正这次调升S县的首席检察官,今夜是欢送他的晚会。
  “没想到会有那么礼盛的宴席!这一来,大家都知道光靠公费是不敷支出,必会再由每人分摊,所以拚命大吃大喝。当然,我们也得感谢主持其事的主办者才行!”
  “是吗?那是我不好了,应该事先说明……”
  “说明什么?”
  “我已对首席检察官说明过了,那家‘清风园’餐馆是内人一位远亲所经营的,从很久以前,就拜托我若有公家机关的宴会、聚餐之类的节目,就介绍到他那儿去。但,我总觉得自己亲戚那儿很不方便,一直未去过。但,今晚正好是庭内的同事聚会,又希望能尽心欢送田川前辈,所以就决定在此举办。当然,他也知道我们的预算,今天的宴席等于是特别优待呢!”
  “原来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不会再因收费而影响到薪水袋啦!”
  “那,为了庆祝薪水袋平安无事,再去喝几杯吧?”
  “还要喝?”
  “其实是渴了,只要来瓶冰啤酒……”
  “和你在一起算我倒霉。”
  “我才不信你会就这样回家,因为,回到家,尊夫人并不在。”
  “你知道?”
  “早上就知道了。她回娘家两、三天,帮忙亲戚家中的喜事……”
  “这件事我竟然忘了。好吧!那就找一家适当的……”
  “交给我来办,今夜,我会陪你到尽兴而归。”
  “开玩笑!是我陪你。” 棒槌学堂·出品
  两人并肩走在夜晚的街道上,高声谈着。霓虹灯影化成光之漩涡,倾泄于柏油路面。
  千草检察官虽也住在世田谷,却分辨不出这儿究竟是哪边?两侧闪烁的广告灯影,将黑夜染成鲜丽的彩色世界,街区似乎骤然一变。
  “这一带很热闹,有酒吧、俱乐部、酒廊、日式餐馆、寿司店,检察官你喜欢的是……”
  “哪里都行,只是,别有脂粉味就行。”
  “我当然知道!就是知道才难以决定……”山岸书记官也有几分醉意,才会不喜有女人陪酒之场所。突然,他停下脚步。“这倒有意思,检察官,你看。”
  “什么嘛!”
  “就是那幢大楼……”
  检察官顺着书记官手指方向望去,那是像火柴盒般外观的大楼,由上至下排列着整排霓虹灯,将墙面染红了。“那又怎么样?”
  “不是很有意思吗?每层楼都有酒吧和酒廊,而且店名都写得清清楚楚。最上面是‘幸运’酒吧!”
  “那算有意思吗?‘幸运’是很通俗的名称。”
  “但是,其下却是‘初夜’!”
  “嗯。”
  “再往下是‘处女’。然后是‘邂逅’酒廊。这是偶然所造成的夜之艺术吧!”
  “我真搞不懂,每个店名都很平凡,哪算艺术?”
  “但是,若把店名由上往下念着,则是‘在幸运的初夜邂逅处女’,不是很好玩吗?”
  “是不错,但,现代的处女真的那么少吗?”检察官笑了。“不过,你看看这句名句的作者!”
  “这……”
  “就是下面的那家店。”
  “下面是卖关东煮的呀!”
  “是的,而且店名是‘与太郎’。”
  “哦?这我倒没注意到。没错,说是‘处女’都是骗人,唯有像‘与太郎’那种白痴才会受骗!这真的堪称为‘黑色幽默’了。”书记官拍手笑着。
  路过的行人错身走过时,总忍不住好奇地看他一眼。
  “酒吧或酒廊的名称!”书记官边走边说。“以这样的眼光来鉴赏,也很有趣呢!”
  “那当然。其目的是要引人注目,让客人容易记得,不得不想出一些奇特的名称了。”检察官也缓缓走着。
  其实,光是这样无拘无束的闲聊,就已是一大乐事!
  “说到奇特,这里也差不多。”
  书记官指的是大街向左延伸的小路转角一家店面,店前挂着旧式灯笼,蓝色的灯光映出几个字:“日式餐馆·可梦院”。
  “我却觉得不像是能做好梦的地方。”
  “前面还有红灯笼。”
  “是烤鸟店嘛!‘多福’两个字念起来就令人打呃!”
  “嗯,确实不怎么样……”
  两人走入巷内。这里不像大街那般热闹,两旁的商店或饮食店也都很简陋,很少见到人影。
  “这条街不好,没有情调适合的店。像‘御染’、‘驹子’的,简直是赶不上时代……”
  “不过,也有‘荷马’这种相当新潮的店名呀!”
  “啊,‘荷马’是吗?还要再过去……”书记官正说着,突然见到前面一位男人就从“荷马”走出!
  男人走约两、三步,立刻站住了,同时,弯着腰蹲下来。
  检察官看着对方背影,说:“是喝醉了?”
  “什么?” 棒槌学堂·出品
  “就是那男人,刚从‘荷马’走出……”
  “奇怪,那是咖啡屋,招牌上还写着名曲欣赏。这‘荷马’到底是什么意思?”
  “应该是希腊的盲目诗人……”!检察官的声音中断,因为,蹲在路上的男人突然站起来。
  他像装有弹簧的傀儡人一般,用力踹踢地面跳起,然后往前猛冲两、三步,同时高举右手向着一无所有的空间挥动,紧接着扑倒地面。
  检察官口中轻呼出声。
  书记官也觉得有异,说:“究竟怎么回事?”
  “过去看看吧!”检察官说。但,书记官已往前疾奔!



4



  约莫十分钟后,千草检察官和山岸书记官在“荷马”咖啡屋柜台和店老板面对面而坐。
  这段极短时间内所发生的经过情况,在以后具有重要意义,所以依序先作说明。
  首先,当检察官和书记官跑到倒卧地面的男人身旁时,男人正全身痉挛、呻吟不已。脸孔痛苦地擦掠地面,扭曲的嘴中回出秽物,连衣领都沾到了。
  “振作点!你怎么了?”检察官单膝支地,问。
  男人脸孔微微抽动,涣散的眼瞳瞪向检察官,气喘不已地挤出声音:“奇怪的……那家……咖啡屋……”
  是位年轻人,由于身体剧烈颤抖、痉挛,长发像是扫在地面般动着……
  “咖啡屋?是‘荷马’吗?那里有什么?”
  男人手指紧压喉咙,嘴唇颤抖不已,拚命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山岸,打电话叫救护车!”
  “知道了。”
  书记官跑向“荷马”大门。

  四、五分钟后,救护车抵达了。大概在报案时,山岸已向对方说明自己身分,所以,下车后,两位医护人员向检察官致意,说:“辛苦了。”
  本来,这话该是检察官说的,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他只是单纯的报案者,并不知发生什么事。“是酒醉吗?”其中一位医护人员问。
  “不,不知道。走出这家咖啡屋之后,马上就倒地。我也只是刚好碰到。”
  “已经不行了。”另一位医护人员检查男人的脉搏和瞳孔,之后,站起来,用力吐出一口气。“呼吸停止,也听不到心跳声。”
  “外伤呢?”
  “没有。”
  “脸色看来很好呀!”
  “唔,真重!”
  两位医护人员边交谈,边动作俐落地拿下担架,将男人抬入车内。
  “急救医院是前面经堂二丁目的仁爱堂医院,要向您报告结果吗?”
  “不必了,先送去急救要紧!”
  男人或许还有救!有些陷入假死状态的患者,在经过医生急救后,还能活过来。而且,若是死因可疑,医院自然会通知辖区警局。
  救护车响起警铃离开后,聚在周围的人群开始移动了,都是一些好奇的过路人。一闪一灭的红灯终于自检察官视野消失了。
  “真是不幸。”书记官说。
  “酒意都消失了。”
  “怎么办?要喝咖啡吗?”
  “咖啡?不是要喝啤酒吗?”
  “刚刚那男人好像在咖啡屋里发现奇异的事。”书记官问:“他有说什么吗?”
  “我也听不太清楚。但是,他确实说出‘奇怪的’……”
  “你向他确定过?”
  “没有。对了,他似乎还见到某样白色的东西。”
  “白色的东西?嗯……店里的女人是穿白衬衫。”
  “所以,想进去看看。”
  “那,啤酒怎么办?”
  “就喝咖啡吧!”检察官肯定地说。
  两人在“荷马”的柜枱前坐下,面对着年约三十岁的店老板。



5



  “他和我们店里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是第一次来,不管进来时,或是离开时,都是精神饱满,并无丝毫异样。他付过钱之后,我还亲自送他出门呢!”店老板将咖啡端至千草检察官和山岸书记官面前,一口气说着。
  穿白衬衫的女店员,表情紧张地站在柜台旁。店内只有两位像是上班族的年轻男人,坐在检察官他们背后的厢座。在检察官他们进入时,两人正和店老板高声谈着,一看到他们,却立刻缄默下来。
  店内流洩着轻音乐,但,两位客人并非在聆听音乐,只是想了解事情的发展而已,眼中都洋溢着好奇的神采。
  “还好不是在店内,如果在里面发生那种事,将给我们带来极大困扰。其实,真吓我一大跳,竟然会倒在路当中。是不是罹患了猝死症呢?人好好的,却在眨眼之间就倒地死亡……”
  “该怎么说呢?”检察官点燃香烟。“那男人是否死了,目前还不知道……”
  “一定死了吧!被搬至车上时,一动也不动。”
  “猝死症通常是在睡眠之间发生的……”
  “那也不见得。第一,在医学上尚无法查出其原因。不,等一等……那可能是狭心病,我的伯父也是因此而死!”
  “哦?” 棒槌学堂·出品
  “那是夏天里发生的,他洗过澡,赤裸的在走廊上拭汗,这时,邻居一位少女走了进来,见到伯父身无寸缕,脸红耳赤地急速转身跑开,但是,伯父却轻唔出声,从走廊跌落庭院,双手抓紧胸口,在地上翻滚。虽然立即请来医生,人却已经死了。病名虽是狭心症,直接死因却是休克。我想,那位客人一定也是罹患狭心症!”
  “或许吧!”检察官颔首。
  被送往医院的男人,到底情形如何,自己不是医生,当然也无法否定店老板的说法了。
  但,也不是全面认同对方的看法!因为,倒在路上的男人所说的那片断的话语,还残留在他耳里。“奇怪的……那家……咖啡屋……”
  一般的病人大多会说“呼吸好难过”或“头疼死了”或“请帮我找医生”之类的话,但,那男人没有。也许,他在那瞬间已明白自己会受痛苦的原因了,所以,他拚死的想说出在“荷马”咖啡屋所见到,或注意到的某种“奇怪的”东西。
  这种想像毫无医学根据,只是他以身为检察官的职业所衍生的直觉!
  “对了。”检察官问站在柜台旁的女店员:“那位客人是自己一个人前来?”
  “是的。”女店员用力点头。
  她那尚留几分少女神韵的身上,里着白衬衫,胸前的金色胸针不断晃动。
  “常来?”
  “不,第一次来。”
  “几点钟来的?”
  “大概七时左右吧!”女店员看着柜台正面墙上的挂钟,回答。
  店老板也回头看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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