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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的闲散日子 作者:清堂燕(晋江2013.1.30完结,宫廷侯爵、情有独钟、宫斗)-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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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歌点头“哦”了一声,不再言语。宫里死人她已见得多了,如今除了无奈,也没太多想法,毕竟这不是她有能力改变的,更何况现在涉及皇位,风声鹤唳也难免。
  现在她只想知道,师父去了哪里?
  正想着,钟岐从宫外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太监,灵歌打眼瞧着,似乎像是御前的人。
  走到近前,小太监只恭敬地请钟岐好好休息,便退了下去。钟岐一言不发,面色沉郁,只轻轻扫了灵歌一眼,示意她随他进屋。
  “师父,怎么了?”回到房中,看钟岐凝重的神情,灵歌再迟钝,也知道有事发生了。
  钟岐看了一眼四周,拉近灵歌低声道,“方才我从皇帝寝宫回来之时,看到了宣妃的父亲与一个年轻人走在一起,他二人避开大路,从花园的偏僻小径直奔皇帝寝宫,步伐极快,像是有什么急事,那年轻人的长相我虽没有细看,但乍看一下已与丞相大人十分相似,很有可能是宣妃的哥哥,但我记得她哥哥是边关之将,无圣旨是不得擅自回京的,如今皇帝病重,我方才为他诊过脉,依目前的情形来看,根本不可能下旨,如果真的是他,那他是如何回来的?”
  灵歌闻言,心里咯噔一下,顿觉大事不妙,不过此时她在乎的,不是他是如何回来的,而是,他为何回来?
  是岳擎让他回来的?还是,岳擎根本就没有说服他?
  一切还未明朗之前,灵歌不敢擅自下结论,更不敢轻举妄动,此刻她能想到帮自己的人,唯有简之。
  但是御前她是去不得的,虽说师父已对外宣称她是他的徒弟,可她也只能留在居处做些准备事宜,给皇上看诊她是不允许跟随的,所以与简之联络的事,还得师父孤军上阵。
  思及此,灵歌不由又深觉自己没用,不仅帮不了自己所爱的人,甚至连陪伴师父左右这种小事也无能为力。
  钟岐察觉出灵歌的失落,安慰道,“师父知道你有心,也知道你已经尽力了,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有些事,徒弟还是不如师父的,所以该师父出马的事,你也代劳不了。”
  灵歌勉强一笑,“多年不见,师父哄人的功夫倒是长进不少,这一点,徒弟确实望尘莫及。”
  钟岐闻言大笑,拍了拍灵歌的肩膀,此时门口传来敲门声,有太监在门外急喊道,“钟大夫在吗?皇后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乍闻皇后也在行宫,灵歌心念一动,忽然就觉得柳暗花明了。
  由于皇帝病重,皇后为方便照顾,索性就在皇帝寝殿的偏殿住下了,每日前来诊脉的御医皆要去偏殿向其汇报皇帝的情况,只是往日皇后只是听完关心几句也就罢了,甚少主动宣召御医,毕竟帝后之间恩情早已不在,皇后选择留下也只是为了顾全自己的身份,以免落人口实,此时特地派了太监来请钟岐,委实让众人觉得奇怪。
  不少御医听闻消息,纷纷来到偏殿门前候着,只为了瞧一瞧这让皇后破例的大夫是怎样的三头六臂。
  钟岐当然不知这内在的乾坤,只一边思索着临行前灵歌所说的话,一边随小太监进了偏殿,对四周御医打量的目光视而不见,毫不在意。
  偏殿内,满室檀香,皇后正居于首座闭目捻珠,钟岐按规矩行了礼,皇后这才睁开眼,淡淡一笑,“钟大夫来了。”话落又遣退了两旁的侍从,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钟岐这才觉得,事不寻常。
  “本宫虔心礼佛,早已不想管身外的俗事,但再大的佛,也比不过自己的儿子重要,本宫这般说,钟大夫可明白?”
  皇后的语气很淡,却是非一般的严肃,钟岐这才相信灵歌所言,为了太子,这确是一个可以不惜性命的女人。
  钟岐颔首揖道,“回皇后娘娘,草民明白。”
  皇后点头,“那就好!擎儿说你医术高超,为人可信,那本宫问你一件事,你给本宫一个实话,皇上的病可有治愈的可能?”
  钟岐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回皇后娘娘的话,草民为皇上把过脉,脉象虽凶险,却也非无药可救,若草民尽心医治,治愈不敢保,但苏醒是可以的。”
  皇后默然。半晌才轻舒了一口长气,轻道,“早上杀了一个大夫,你可知道?”
  “草民知道。”
  皇后又道,“那你可知,为何要杀他?”
  钟岐摇了摇头,低头不语。
  皇后淡笑了一下,“你是个聪明人,不可能猜不到,他也是个名医,相信医术也不会在你之下,你能让皇上苏醒,他也能,但是本宫决不能让他邀功,因为这后果,擎儿与本宫都担不起,所以,他必须死!”
  钟岐闻言,忙跪了下去,虽仍一言未发,但已以此明示,自己不会步他人之后。
  皇后走上前,亲自搀起了钟岐,温和道,“钟大夫不必如此,擎儿既然信任你,那本宫就不会对你有所怀疑,本宫此次找你来,一是问皇上的病情,二来,还有一件要事相托,此事若成,则天下安,此事若败,那你我都得死,钟大夫可有这勇气?”
  钟岐没有犹豫,俯身淡道,“请皇后娘娘明示。”
  皇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擎儿果然没有看错人!那本宫就实话实说,本宫留在行宫,无非是想看着皇上的动静,太医院的太医在本宫的暗示下,一拖再拖,只等皇上龙驭殡天,擎儿继承大统,可丞相却说动太后,让你们进宫医治,丞相一直想让宣妃的儿子登上皇位,为此还以孝道为名,让太子御前侍疾,这样一旦皇上出了什么事,擎儿就脱不了弑父的嫌疑,本宫虽为擎儿争取了些时间,但也拖不了太久,如今一个人的出现,更是让一切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只能背水一战,所以本宫想让你开一副药,此药可以要人性命,但却查不出来,你可懂?”
  钟岐想了想,俯首道,“想配药不难,只是草民有一个疑问,皇后娘娘所说的那个人,可是宣妃的哥哥,王猛王将军?”

  背水一战(2)+大结局

  皇后闻言着实有些诧异;钟岐所知晓的或者说所洞悉的事情超乎她的意料,但她一直未言语,既不否定;也不承认;在钟岐的角度看她;似是在想什么;又似乎只是单纯的沉默而已。
  半晌,皇后微微笑了一下,道,“钟大夫心思敏锐,本宫想,即使本宫不说,钟大夫也能理解,有些人有些事,在你还未全然了解之前,是确实不好乱下结论的,但未雨绸缪总比大难临头时毫无准备要好得多,你说是吗?”
  钟岐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皇后话中之意,事关朝政与帝位之争,有些事即使她知道,也不会与他人说起的,不过从皇后的态度上,钟岐已可断定,此人必是王猛无疑。
  钟岐忙颔首称是,又借口配药退了出去,回去灵歌自然又是一番追问,钟岐只得将所有谈话和盘托出,灵歌听完却久久不语,神情也逐渐变得沉肃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灵歌都甚少说话,只是默默地帮钟岐做一些分内之事,钟岐也忙于配药,从精选药材到拿捏各种配方的分量均需万分仔细,是以虽然对灵歌的沉默有些疑惑和担心,也暂时顾不上了,师徒二人各怀心思,却也配合得相当默契。
  四天后,药终于配成了,原本平和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灵歌看着手里那只小巧精致的瓷瓶,心下一时间百味陈杂,小到一个人的生死,大到一个王朝的更替,居然只被这一个小小的物件左右着,这到底是悲哀?还是讽刺?
  钟岐微叹了一口气,从桌边的凳子上起身,道,“时候不早了,为师也该去复旨了,我会找个借口让皇后准你离开这里,你在这里不过是我的一个小厮,我想皇后是不会为难你的,你出宫后立刻回山上,我稍后去找你。”话落,便要去拿灵歌手中的瓷瓶。
  灵歌忙闪开了,将瓷瓶藏在了身后,道,“师父,论医术我确实不如您,但论生存之道,尤其是在皇宫里的生存之道,您是远远不如我的,您以为我不知道吗?您这一去,根本就是有去无回,弑君是多么大的罪,你我都清楚,皇后为保这秘密永不泄露,是绝不会让您活着离开这里的,即使有岳擎保您,皇后为保万全,也会不择手段,就算以后岳擎追究起来,皇后即便有千错万错,也不过是个爱子心切的母亲,岳擎是不会为了您杀了她的,您的一条命不过换一个歉疚而已,但我不一样,就算皇后想下毒手,也会顾忌岳擎,所以我绝不会让您去冒险,如果要去,也是我去!”
  “可是皇后并不知道你的身份!”钟岐满脸的不赞同。
  灵歌笑了笑,“我一个小厮,如果不亮明身份,又怎能进入到皇帝的寝宫呢?您放心吧,皇后如果知道是我,她一定会同意让我去做这件事,一来,我会是她信任的人,二来,我是一个已死之人,没有什么身份会比这个更有利了。”
  见钟岐仍在迟疑,灵歌给他倒了杯茶,又道,“师父,这本就是皇宫中的争斗,我脱不开是我的命,但您原就是局外人,把您卷入其中,我已是满心歉疚了,既然是我们的事,那就留给我们自己去解决吧,别让我一生都活在对您的愧疚之中,好吗?”
  “不行!”钟岐只喝了一小口便放下茶杯,无论如何也不同意,“此事太过凶险,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何应付,还是师父……”然后话未说完,便骤觉手臂一阵刺痛,继而浑身麻软无法控制,连嘴也难张开了。
  灵歌忙收妥手中暗藏的银针,上前扶住站立不稳的钟岐,道,“师父,您制药用的麻佛散我私自留了一些,您的茶里放了些,这针上也沾了些,徒儿为保完全,只能双管齐下,对不住您了,我知道您固执,但有些时候,我比您还固执,您也累了那么多天了,还是去床上好好歇歇吧!”
  此时的钟岐纵使千万个不愿意也没有办法了,只能躺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灵歌的背影在视线中慢慢模糊,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殿门处,守卫拦住了灵歌,只道无旨意不得擅自出入,灵歌只微微笑了一下,淡道,“那你去向皇后娘娘请旨吧,就说元美人求见!”
  皇帝的寝殿外,御前侍卫层层把守,严阵以待,气氛非一般的紧张。浓重的药味从殿内飘出来,即使离得很远也能闻到,灵歌握了握拳头,极力稳住情绪,从容地走进了内殿。
  想起方才皇后的震惊,灵歌仍不由想笑,但想笑之余又不得不敬佩起这个在深宫沉浮多年的女人,或许作为一个母亲,她曾经是失职的,但作为后宫之主,她还是有相当的过人之处的,最起码在轻重缓急之间,她拿捏得很得当,知道什么事该追究,什么事不该追究。
  由小太监引领至龙榻前,灵歌依礼叩了头,却只得到了一个虚弱的几不可闻的回应,灵歌站起身,不经意瞧见了龙榻右侧恭立着的简之,简之起初并没有看出她是谁,只道来人不是钟岐而满心疑惑,直到灵歌开了口,方才恍然大悟。
  “皇上,草民的师父连日配药太过劳累,突患重疾,昏迷在床,皇后娘娘特派草民将配好的药呈给皇上。”
  眼前的皇帝,形容枯槁,气若游丝,若不是眉眼间还有往日熟悉的感觉,灵歌可能已经认不出他来了。
  皇帝眨了一下眼,困难地动了一下食指,显然已经无法言语,身旁侍立的小太监忙上前接过灵歌递来的药瓶,试药的人也急匆匆跑了过来,按照灵歌的指示调配好,一番检测过后,确认无毒,方才小心翼翼地呈给了皇帝,所有的步骤,简之都未插手,显然皇帝是不信任他的。
  灵歌心下不由一阵悲哀,原是血浓于水,最亲的骨肉之情,如今在帝位面前却变得一文不值,亲生父亲竟然将儿子当做了敌人,若有可能还会杀之而后快,母亲为保护儿子不得不选择杀了自己的丈夫,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
  正想着,只听身旁一个小太监轻声道,“也不知这回的药怎么样,儿子听说这个姓钟的大夫有点道行。”
  “你懂个屁,一边儿呆着去!”一个熟悉的呵斥声,居然是不知何时到来的刘丛!
  刘丛上前看了一眼药碗,又看了一眼灵歌,转身对两侧的侍从道,“你们都下去吧,吃个药用不着那么多人伺候!”
  转眼间,寝宫内只剩下了灵歌与刘丛二人,刘丛沉默地看了皇帝良久,突然跪下磕了一个响头,起身对灵歌低声道,“按皇后的吩咐办事吧,我在外面等你。”话落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灵歌起初有些懵,但很快便回过神来,刘丛虽然一直对皇帝忠心耿耿,但只要是人就有弱点,她虽不知道皇后是怎样说动他的,但不管怎样,有他的协助,的确是事半功倍的效果。
  灵歌上前坐在了床沿,将藏在指甲内的噬灵草粉末融在了药里,钟岐所配的药虽然无毒,但与噬灵草相结合,便是剧毒之物,服下之后,不消一刻便会毙命,死时并无任何异状,犹如熟睡,更神奇的是,毒性发作致人死亡后即刻消失,查无痕迹,但各种药材分量的拿捏必须十分精准,多一丝少一毫都不行。
  灵歌小心翼翼地喂着药,看着眼前这个衰弱的老人毫不知情地困难吞咽,心中没来由地一阵酸痛,她不后悔这么做,但抛却皇帝的身份,她是真的可怜他。
  灵歌喃喃道,“如果你能慈爱一点,我想你会是个好父亲,如果你能专一一点,或许你心爱的女人就不会死,可惜,你是皇帝,那高高在上的位置逼得你冷漠,逼得你猜疑,逼得你六亲不认,或许你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真龙天子,但我想告诉你,其实你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一个人而已,但你却忘了该怎样做一个人,如今你落得这样的下场,别怪皇后,也别怪太子,眼前这众叛亲离的局面,是你一手造成的,或许你也不想这样,可事已至此,一切都无法挽回了,我只想说,如果有来世,你还是别做皇帝了,那真的是德才兼备的人才能做的,我不知道你的才是不是能为臣民所信服,但至少在德这方面,你远远不够格。”
  说完,灵歌放下手中已然空了的药碗,正准备起身离开,床上突然传来一声轻微而略显破碎的吐气声,灵歌转过头,正对上皇帝微微睁开的双眸。
  皇帝的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满眼的疑惑却让灵歌轻易地猜到了他想说什么,他想问,她是谁。
  显然,她方才的那番话,他听到了。
  灵歌走近附在他耳边,轻轻道,“皇上,我是灵歌。”
  皇帝的眼睛猛然间睁大了,看着灵歌的目光充满了不敢置信的光芒,然而这光芒就如烟火一般,只亮了那么一下便慢慢黯淡了下去,直至再无一丝生气。
  一代帝王就这样走了。
  安静。
  也不安静。
  灵歌本不想看着他在她面前逝去,但他还是在她面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然而更讽刺的是,死前昏迷了那么久,死后却没有闭上眼睛。
  死不瞑目吗?灵歌不知道,灵歌只觉得,这或许是上天对她的一种惩罚,毕竟,是她亲手杀了他,不管是什么原因。
  轻轻抚上皇帝的双眸,灵歌跪在地上,恭敬地磕了一个头。
  殿外忽然传来阵阵呵斥和嘈杂声,似是聚集了很多人。刘丛从外面急慌慌地跑了进来,急道,“不好了!丞相带着禁卫军到了殿外,说是收到线报,有人预谋要对皇上不轨,前来护驾的!”
  灵歌闻言大惊,此时皇帝已死,如若丞相闯了进来,只怕遭殃的不仅是自己和这一屋子的奴仆,追查下去,就连皇后也脱不了干系,皇后若是倒了,那岳擎……
  灵歌不敢再想下去,她只知道,此时此刻,除了她和刘丛之外,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皇帝已死的事!
  “去,去殿外守着!”灵歌忙道,“现在决不能让任何人进来,否则大家都得死,你虽是个奴才,但却是皇帝身边最亲近的人,你说话就算不起作用,一时也能镇住他们,皇后就在偏殿,你赶紧派个得力的人去请,现在只有她暂时能压住一切了!”
  刘丛应声转身跑了出去,灵歌握了握双拳,从袖中拿出几根银针跑去扎进了皇帝的几处穴道,然后稳了稳心神,紧跟着快步走了出去。
  殿外,丞相正怒喝着推开刘丛,大步向殿内走来,灵歌深吸了一口气,大喝了一声,“站住!”
  没想这一嗓子,居然让全场安静了下来。
  灵歌沉声道,“皇上刚施过针,这几针凶险异常,容不得任何人打扰,想进去见皇上可以,但现在不行!”
  “哼!”丞相一脸不屑,讥道,“老夫纵横官场二十几年,见过的鬼把戏多了,就你这点小伎俩,还敢在老夫面前班门弄斧,皇上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凭你一面之词,老夫如何信你!”说着话,便要人上前擒住灵歌,又道,“老夫今天就非要进去一探究竟,我看谁能阻拦,皇上平安无事也就罢了,如果有事,你们全都要人头落地!”
  “那你把本宫置于何处!”千钧一发之际,皇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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