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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三木小一郎放下报纸转过脸,他一眼就看见了罗仙姿赤裸棵的玉肤冰肌,忙又转回脸。“哼,我又不是馋猫,干什么走猫洞,你以为我来是偷香窃玉的么?”
罗仙姿一听笑的前仰后合,“开个玩笑么,干么如此认真?我知道三木君是一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哼,”三木小一郎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我听说罗小姐要找我谈谈罗老将军,我才来的,想不列罗小姐如此目中无人,恕我不能奉陪。”
三木小一郎转身要离开这个房间,被罗仙姿一阵银铃般笑声笑住。
罗仙姿几步凑上前去,两眼紧盯着三木小一郎。
“你知道我找你要谈什么吗?”
“不知道!”
罗仙姿转过身来,来回走了几步,猛地站住。
“我听说是你制造车祸,害死了我爷爷!”
“胡说!”三木小一郎听了脸立刻变了色,他立刻觉察自己有些失态,他控制一下自己,然后正颜厉色说道:
“罗老将军把我培养成人,有天高地厚之恩,我岂能下得手去害死罗老将军,要是那样,岂不是狼心狗肺禽兽不如!你说说是谁告诉你的,我要和他当面对质!”
“我?……这我不能告诉你!”
三木小一郎冷笑一声。
“我看是罗小姐对我起了疑心是吧!”
“疑心也罢,不疑心也罢,老爷子反正死的不明……不过我更关心的是他的遗产,十万两黄金!”
“罗小姐是一个很务实的人不虚伪,不像有些人假惺惺满嘴孝道,又披麻又戴孝哭哭咧咧,实际上是奔死人的财产而来!我赞成罗小姐这样的人,直来直去毫不隐讳,谁不想继承遗产,至于罗将军的遗产么……恐怕要费点周折。”
“什么周折?”
“遗产还放在大海里,在一条叫神秘号的沉船上,船在什么地方沉的,现在还没人知道所以他比放在银行更保险。”
“少来幽默!”
罗仙姿听了如冷水浇头一般,浑身上下有点冰凉,凉透了腔,一下没了精神。
“老死头子,一生不干好事,临死前还骗了他孙女一把,什么十万两黄金?原来是画饼充饥的一场梦,一场黄粱美梦,早知道这样,我回来干什么!”
罗仙姿气的把木梳摔到梳妆台上。
“罗老将军可不是骗你,十万两黄金确有其事,只要我们找到沉船地点就等于找到一座金矿,难道罗小姐不想试试运气么?”
罗仙姿一听强打精神,她看一眼三木小一郎,似乎他对此信心很足。
“可是怎么个找法呢?茫茫大海……”
“事在人为么!”
“这么说还有希望,你能找到?”
“我不敢保证能找到,但我可以找到人,找到沉船时的当事人,通过当事人就能查到线索就能知道沉船地点!”
“找到人?你能找到什么人?不是说船沉之后,船上的人无一生还么!”
“可是还有两个人,在船沉之前就堕入大海。”
“他们是谁?”
“一个是家父三木武夫,四十余年音信皆无,恐怕生还希望极小,还有一个叫向叔皇,我听说他被渔船救起,已回到大陆。”“既便他是逃回大陆,如今已经过了四十年也是生死不明呀!”“你说的也是,不过为了这笔巨大的财富我看值得访一访,试一试,访不着心也安了,如果就这样放弃,心也太不干了!”
“怎么个访法?大海捞针?”
“不,我最近探听到一个消息,住在这附近有一个怪老头,他叫宗又白,他自称是向叔皇同乡,他还带一名女孩,如今女孩已是大学毕业,长的清纯秀气可人,女孩的名字叫向无惧,最近他想让向无惧到大陆寻访亲人,找她的爸爸向叔皇,你说怪不怪?我最近老在想,能不能利用这个机会,到大陆去一次找找机会碰碰运气!”
“行,我看行!想不到你如此有心计,这件事就托付你去办,成了更好,不成就当到大陆旅游一圈!如果成了我会拿出一半金子做为酬劳重谢于你,你看如何?
“酬劳之事,今后在你我之间不存在,可以说没有任何意义!”
“为什么?”罗仙姿不解。
“罗小姐,您也许不知道,您的爷爷罗怀瑞老将军亲口许诺把您许配给我,您想想我们是夫妻财产当然共有了,所以您讲酬劳的话,岂不是肉烂在锅里没什么意思么!”“荒唐!要是我不同意呢?”
“我想您会同意的!”
“那么自信,那么胸有成竹,要知道中国女性是讲究忠贞的,一女不嫁二夫,我在大陆已有心上人了!”
三木小一郎微微冷笑:“我研究过中国的历史,对你的说法不敢苟同,要说过去封建社会有您方才的一说。可也不尽然,现在中国的女性开放,就更不受封建束缚,现在男女结合不讲什么道德贞操年龄,更多的是利益金钱地位的结合,我想十万两黄金已把我们牢牢拴在一起,这已经不是您同意或不同意所能左右了的!”
“这也许是你的高论,我是重感情的,我不会与一个没有感情没有爱情的人在一起生活一辈子。”
“你是说我冷漠,对你没有感情?”
“罗仙姿把浴巾往上披了披,说道:“这还用问么,一般男人看到我都会流露出艳羡的目光,而你……如今我洁白如玉的恫体展现在你面前,你却能无动于衷,打动不了你,足见你对我丝毫不感兴趣!当然你的坐怀不乱令我佩服,不过我一定争服你”“话不能那么说,我的性格就像一座活火山。表面看如别的山一般冷峻,可是我内心里烈焰滚滚,一旦喷发那可是惊天动地一发不可收呀。”
“实在看不出你会有火山般的激情。”
“对了,你方才说你在大陆有心上人了?他是谁呀?”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怕是你那合伙人史少方吧!”
两个人谈着话,突然电话铃响起来,三木小一郎过去放肆的拍了拍罗仙姿白白的屁股后走去接电话,他拿起话筒。
“报告老板,遵照您的指示和安排,我们已将宗又白、向无惧监控起来,但是由于一时疏忽被怪老头骗开,向无惧跑了出来,我们发现晚了些,急忙追赶又被两个来历不明的警察开着红色宝马车冲散,如今向无惧去向不明!”
“‘去向不明?都是群白吃饱的废物,饭桶!立即去码头、车站、机场给我分别仔细查找,有消息立即通知我,她若是跑掉了破坏我的行动计划,我要拿你们试问。”“老板,我们发现宗又白那个怪老头去了码头,是不是向无惧也会……他们在那相会?”“这还用问,赶快去码头海边巡查,要将她逼得走投无路,但不要伤害她,到时候我自有安排!”
三木小一郎恶狠狠地把电话一摔。罗仙姿正在不紧不慢细致的梳理自己秀发,她看到三木小一郎气的在屋里来回走动。
“谁的电话?”罗仙姿问。
“大块头打来的,这个废物!只会泡妞,人还给我看跑了!”他说完忽然想到什么猛地站住:“不行,我得亲自去一趟,我可不愿失掉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你想怎么办’!”罗仙姿问。
“看情况呗,做为律师随机应变这个才能还是有的。成败就在今天戏演的怎么样,我想我还不致于演砸了,你就等着吧,听我的好消息吧!”
“那……我祝你成功!你我之间的事就看你的表现了!”
“放心,我三木小一郎就没有办不成的事!为赢得芳心万死不辞。”
三木小一郎紧握拳头,一转身匆匆下楼而去。
第七章海边奇遇
向无惧的养父宗又白,据称原是国民党的下层旧军官,他是在一九四八年国民党军队败退台湾时,随着大批军人涌入台湾的。不久退伍,他在隆雄市将军园附近一个小渔镇,安家落户,他辛苦打拼几年赚了点钱,后投资成立了一家海产品加工企业,生意不错。后来发展有了自己远洋扑捞船队
宗又白是一个怪老头,说他怪自有怪的道理,他不结婚却抱养一个女孩,起个名字不姓他的姓却姓向,名字也怪,叫向无惧。一个女孩子起这么一个名字令人费解。还有一件怪事,似乎他和将军园有不解之缘,常送些海产品给将军园,和将军园里的厨师保姆等人,山南海北谈天说地打得火热。人们以为他要巴结退休的罗将军有事相求,想要为他引见时,他百般推托说:他是行伍出身,对长官有特殊情结,让人理解又不理解。还有到了老年放着清福不享,常随船队在海上转悠,风里浪里,在海上漂泊,有人劝他年纪大了该歇歇了,他却说:“他就有这个兴趣爱好,一天不出海,心里闷的慌。由于常年在海上,因此对周围海域有名的和无名的岛屿暗礁他都了如指掌,就是个活地图,他还有一大爱好,就是喜欢收集海底沉船资料。其中:有关神秘号轮船沉没的消息,就是他从将军园收集来的。为这事他茶不思饭不想,好些天才过了这个劲。
他家有一个小型的精致皮箱,里面不装金银手饰,而是装他收集的资料和自己绘制的千奇百怪图纸,对这些资料他爱如珍宝视为生命,谁也不准碰,谁也不能动,连他掌上明珠爱女向无惧也一样。
有一次放学回家,向无惧做作业,演算术题没有草纸,找来找去找到那个小皮箱,从皮箱里拿出一张前面似乎是什么图,后面是空白的纸,她就用后面的空白演算,结果被回来的宗又白发现,这一阵“电闪雷呜”,吓得向无惧以后再也不敢动那些东西。宗又白也吸取了教训,平时用一把大锁锁着,藏到谁都不知道的地方,深更半夜时拿出来研究,如醉如痴真是够怪的!
台湾海峡将两岸隔绝四十年,在各方面人士努力下才有所松动,虽然尚不能直接三通。但可以转道香港澳门。禁锢一打开,相互往来日趋频繁,尤其是寻亲访友的,纷至沓来又接踵而去,在此情况下宗又白萌生一个念头,也是他四十年埋藏在心里的一个宿愿,他想让女儿向无惧回大陆寻找她的生身父亲向叔皇,尽管有关向叔皇的消息一丝一毫也没有。
为此他费尽心思,也是一个偶然机会在一家香港报纸发现了当年向叔皇的战友史大方参加一个驻港办事处开业剪彩的消息,史大方已是某省副省级干部,宗又白觉得机会来了,连忙写信给史大方约定由向无惧去大陆寻找其父向叔皇。
向无惧听说养父要她到大陆寻找亲生父亲,很激动也很高兴。她向有关部门申请办理了一切手续,不日就要成行时,突然她所在的渔镇有了点情况。
宗又白父女二人发现镇里来了些陌生人,这些人由一个大块头的人领着,凶神恶煞的不像是好人,这些人一会说是渔贩子,一会又说来此旅游观光的,走东家、闯西家,他们哪都去,尤其宗又白的家不只一次,房前房后的绕腾,东张西望。
父女俩感到这里面有问题,猜想一定和向无惧去大陆有关,于是他们觉得事情不能再拖延下去要事不宜迟,以免拖延生变,他们决定今晚就走。为了避开监视,宗又白想出了声东击西,金蝉脱壳的办法,将企业中的一个班对班的小女孩打扮成向无惧的样子,由宗又白护着乘天将黑,领其驾船出海,大块头们果然中计。慌乱中急忙给三木小一郎打电话,又分别派人去机场码头跟踪,这样乔装打扮的向无惧才得以脱身走出家门,星夜赶往机场。
在机场通关例行检查时,向无惧被莫明其妙挡了驾,问道原因,机场回答是手续有问题,向无惧问手续有什么问题?机场检查人员又说“有人举报你非法出境。”向无惧据理力争,机场检查人员有些理屈词穷,眼看就要放行,突然一群人闯了进来,机场检查人员忙说:“举报的人来了,什么问题你们自己解决吧,向无惧回头一看正是她房前屋后出没的人,为首的正是那个大块头。
“真让老板说着了。”大块头长出口气。
“我举报的,有话朝我来!”大块头气势汹汹。
向元惧知道跟这些人讲不出理,气的扭头就走,那些人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跟着。向无惧没办法,只好按事先约定去海边找宗又白。
宗又白驾船还没回来,这时大块头们吵吵嚷嚷的逼近了,他们说话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妈的,想不到竟被宗老怪这个老不死的给耍了!”
“大哥,咱们被她耍的滴遛转,咱也别客气,玩玩呗!怕啥呀?你要怕咱弟兄可不怕,这漂亮妞多嫩操啊!赏给弟兄们呗,咱弟兄跟你东跑西颠‘心’苦啊!”
向无惧害怕了,有点毛骨悚然,她不能忍受这帮流氓的污辱,她宁要跳海也不……,她面对闪着幽光的大海,她在想:“那分明是通向地狱的大门啊,可是又能怎么办,后有流氓追逐前有大海阻断还能往哪逃呢。”
嘈杂的声音仿佛就在周围,在夜幕的掩映下向无惧觉得那些流氓恶棍近在咫尺,她惊恐的四顾,觉得周围有无数个狰狞鬼影向她逼近。她害怕极了,怎么办,就是死也不愿落人这帮人魔掌,她不能容忍流氓恶棍们的摧残和蹂躏,她不愿多想眼睛一闭,横下一条心,纵身向大海跳去。
动荡中的大海象是有一种魔力,向无惧感觉到象是在摇蓝里,海水始终吞没不了她,向无惧奇怪的睁开眼睛,发现月亮上来了,有几个星斗在眨眼,她纳闷,她想死竟死不了,她觉得海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托着她,带着她,她终于觉察到,有人是一个人救了她,借着幽暗的垦光,她看见一副丑恶的嘴脸。正是大块头,她吃了一惊:
“你?你别碰我,臭流氓!”向无惧感到他的手正在托自己的腰。感到耻辱恶心。“你把我放开!”她在挣扎。大块头也不搭话,他赤身裸体一支手托着向无惧,另一双手划着,两腿使劲蹬着,他想把她送到岸上。
“放开我,臭流氓,我不需要你来救我,我会游泳!”
向无惧挣扎般的扑腾着,大块头也不搭话,靠着一身蛮力气,硬是把她拖回到浅海滩上。
“你?真是岂有此理。"向无惧在海水中站起;“流氓,一伙臭流氓。”
大块头抹擦一把脸.不知抹去的是汗珠还是海水;
“你他妈的会说人话不?救命之恩不思图报,反而辱骂不休,这也就是老板有话,要不然你……,哼!早让他灌饱了肚子去喂鲨鱼!”
两个人站在浅海中,扯扯拉拉一会沉一会浮。
不远处便是港口,模模糊糊地停泊许多轮船,灯塔下影影绰绰有一摩托艇向他们这个地方驶来。〃奇…_…書……*……网…QISuu。cOm〃
大块头仗着男子汉一身的蛮力,很快征服了向无惧的反抗,他扯着向无惧向一个礁石滩走去。浅水中大块头累了,想换一下手,谁知就在倒手间隙,向无惧乘机而逃,到了水深处一猛子扎下去,不见踪影,等大块头赶到时,海面已经平静。
大块头不知向无惧潜向何方?只好四处瞧,等待向无惧出现,向无惧划出十几米才探出头来。
大块头发现了,气的不得了,发了狠又追去,两个人距离越来越近几乎伸手就能抓到,向无惧慌乱中向一块突出海面的礁石游去想喘口气,大块头气急败坏赶上来跃身一扑,向无惧急忙一躲一拐弯,说时迟那时快,正好一排大浪涌来,大块头悴不提防一头结结实实撞在礁石上,顿时脑浆迸裂,大块头当场毙命!在旁边的向无惧见此情景吓的尖叫一声,她想躲开这吓人场面,不知是吓的还是累的,胳膊已再没有力气划水了,两腿也像面条,他任凭海水在身上肆虐,她已无力反抗,精疲力尽的她逐渐在下沉,她即将埋葬在海水中。
恰在这时那影影绰绰的摩托艇已驶近了她,艇上有一个毛发很重、个子不高、显得敦实健壮的男子汉,他火速跃入大海,看去他的水量很好,没费多大劲就把向无惧托出海面,拖上了礁岸。
月亮已升在当空,旁边是薄薄一层云裔,清淡的月光洒在婉蜒多礁的岸上,斑斑驳驳。
向无惧渐渐地苏醒过来,她缓缓地睁开双眼,象是身处岸边,她感到非常奇怪,这是在哪呀?难道是在梦中?”她翻转一下身,身子酸痛酸痛,她发觉自己躺在一块尚算平坦的礁石板上,下面铺着日本式毛毯,铺一半盖一半。她感觉不对劲猛的坐将起来瞧了瞧四周,发现不远处坐着一个男人,他正坐在火堆旁默默地烘烤着她的湿衣服,火苗在他的青刷刷脸上跳动着。
向无惧惊恐的,本能的护着女性那隆起的酥胸,她在努力回忆究竟发生什么事,那个男子发现她醒过来赶忙起身走过来。
“你可醒了!真把我吓坏了!”
向无惧奇怪而又害怕的望着他;
“三木教授?……你怎么在这?”
“……晚上没事想驾驶摩托艇出海遛遛,不料想碰到你……那个男的死了……”
向无惧慌恐忙剖白自己。
“这和我无关……他是流氓!他是自己撞死的!”
“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但是……警察会怎么想?他可是想见义勇为救你的呀。”
“那……我……他是流氓,他不是见义勇为!”
“小姐,恕我直言,你遇到麻烦了,别的不说就你回大陆访亲一事恐怕要……
不过小姐,放心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