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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大姐啊,我说的句句属实,纯对没有半句假话啊。”那只绿鹦鹉看着胡里胡涂贪婪的眼神,吓的仍是不住的发抖。
林国余一把拦住了想要真的上前去把绿毛鹦鹉翅膀割下来的胡里胡涂,接口道:“你还说你自己没有说假话。你们的天王再糊涂,也不可能封你一只鹦鹉当王爷吧?再者说,你们的天王信的是拜上帝教,口中读的是外国传教士的《圣经》,他怎能会听一个老道的话,让老道在你身上施了妖法?”
“唉呀,先前我还说这位姐姐聪明伶俐、足智多谋,现在看来,原来这位大哥竟然比这位姐姐,哦,不对,是和这位姐姐一样的心如明镜,你们两个应该是狼狈为奸,哦,不是,是心有灵羼。”
紫菀用手一提绑住绿鹦鹉的蛛线,喝了一声:“少废话,说重点。”
“哦,好好,我说重点。想当初,天王住进南京,改称天京,做为太平天国的都城。天王自然少不了封他的亲友旧故为王,这一封,竟然有几百人之多。而我这个王,却是天王一次酒醉之后,我夸了他几句,天王当即哈哈大笑,手指着我说道:‘你这只鸟,随着本王南征北战,功劳也当真不小。这样吧,我就封你为巧舌王。’正所谓君无戏言,虽然天王当时可能是有口无心,可是这句话自然就被臣子们记下来了,而天王酒醒之后,当然也不能反悔,所以,我也成了天国中的巧舌王。”
林国余心道:“洪秀全真是荒唐透顶,不仅是大封群臣为王,居然还封鸟做王,恐怕中国历朝历代都没有这先例吧?”
第一四九节大马屁精 (2)
绿鹦鹉继续说道:“天王定都天京,自然也少不了修缮宫殿,以适合天王的身份,不想在修宫殿之时,误发现了一个秘室,天王怀疑是前明留下的宝藏,派人发掘,结果那道秘室中却并无宝藏,反而积满了水,直到将水清空,才在最底层发现了一个牛鼻子老道。事隔这么多年,那老道的尸体竟然还没有腐烂。后来将老道抬出来后,更想不到的是,那老道竟然活了。”
“啊,你说,老道,他活着?”听到绿鹦鹉讲这些话,一旁的旱魃突然跳了过来。
紫菀和林国余相视了一眼,心照不宣,都清楚,那个老道,十有八九,正是被朱棣设局关进秘室的刘基。
“那老道有没有说他叫什么?”紫菀先问道。
“啊,还是这位姐姐冰雪聪明,一问就问到点子上了。那个老道对天王说道,他叫刘基,是保了洪武皇帝做了江山的神算刘伯温。”
“果然是他,他居然还没有死。”旱魃的嘴唇发抖,可是听她的话语,分明是听到刘基还没有死,三分失望中还带着七分的惊喜。
“那你们天王就真的相信他是刘伯温了?”林国余说道。
“这位大哥真是……”鹦鹉刚要夸奖林国余,看到林国余冷冷的眼神,也不敢再夸下去了“开始天王自然不信,可是这老道当真会妖法,而且学问也很深,后来天王就不由得不信了,可是天王宫里终不能有一个道士,所以天王也就对这件事闭口不谈,连后来那批挖出刘基的兵丁,也都被天王找了借口处死了。刘基本来也想杀掉我,可是我跟随天王日久,天王不忍心杀我。”
“呸,我看是你们天王怕杀了你就再找不到象你这么爱拍马屁的鹦鹉才舍不得杀你,日久情深,他手下的那批王爷不比你日久情深,他怎么下的去手。”紫菀骂道。
“是,是,大姐说的是。世人都爱阿谀奉承,倒哪里找大姐这样一位……呃,后来,刘基负责修建这座地陵,就借口要由我来控制地下宫殿的守卫,这是为了天王以后着想,天王当然就答应了,结果那可恶的刘基就在我身上施了妖法,镇在这地陵之中,要不是几位大哥大姐大侠相救,小鸟真的永不见天日了,呜呜呜,小鸟无以为报,愿终生追随大哥大姐。”绿鹦鹉说的动情,两只眼睛巴答巴答的,就是不见眼泪下来。
这一段话无论是对旱魃还是对林国余,震动都极其的大。在一百多年前,刘基竟然还活着,并且还保了洪秀全,为洪秀全修了地陵,那这几百年来,他的功夫会变态到什么地步?阳符经,是否他已经练到了十重?可是刘基的《阳符经》怎么会突然的跑到了洪天佑的手中?难道洪秀全又设法把刘基给处死了,然后机缘巧合,《阳符经》到了洪天佑手中,或者,洪天佑本就是刘基的徒弟?如果是后者,那更不得了,洪天佑死前的法力已经在旱魃之上,那刘基假若仍活在世界上,又已经到了什么地步?
第一五零节忍者又现 (1)
第一五零节忍者又现
林国余答应过旱魃,要习会《阳符经》,救出赑屃,可是自己的功夫若是要遇到刘基,还能有半分的胜算吗?就算和胡里胡涂、旱魃联手,也绝对不是刘基的对手。只是现在要逃出这洞是最紧要的事情,其他的只能以后再说了。
林国余问道:“这处是洪秀全的地陵,那么我们怎么样才能逃的出去呢?你知不知道哪里还有出口可以出去?”
绿鹦鹉叫道:“这位大哥这算问对了。我在这阴陵中日久,也极想到出路。所以一直也加以留意。这天王府外有一条暗河,暗河中有鱼虾存在,有鱼有虾,自然可以通往外界。只是可怜我这只小鸟,不会游泳,所以一直也不能逃脱。”
紫菀说道:“有鱼就可以通往外界难道我们还不知道,我是问你,这地板的机关要怎么样打开,才能把我们放出去。”
绿鹦鹉说道:“我就知道这位姐姐这么聪明,一定会知道的,我只是提个醒。这个地板的机关,其实很简单,就把那块绿色的十字架放回到原来存放它的那个槽里就行了。唉呀,看来我们出不去了,呜呜呜……”说着说着,这只绿鹦鹉竟然又哭了起来。
“你又哭什么?”紫菀气愤的说道。
“几位大哥大姐大侠都掉到下面了,连那个十字架也掉下来了,我们当然就出不去了,呜呜呜呜——”绿鹦鹉还是一个劲的哭。
林国余和紫菀也不理那绿鹦鹉,只让它哭。二人等休息的差不多了,穿过层层的石俑陶人儿,在天门牌位的正下方,又拾起了那根绿色的十字架。林国余说道:“看来刘基设这个机关的时候,绝对没有想到我的菀儿会掉在这个机关中,他更想不到的是菀儿的隔空移物术的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神出鬼没,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心痛的拿脑袋撞墙的。”
紫菀笑道:“你这人学别的不快,学那绿毛鹦鹉拍马屁倒是很快的。你来送我一把,我们跳到上面抓住那张椅子。旱魃、胡里胡涂、小山魈,你们也快点跳上去,抓住椅子,不可松手。”
那只绿毛鹦鹉叫道:“姐姐,还有我。”
紫菀道:“真是麻烦。胡里胡涂,你们拿住那只鸟。”胡里胡涂从地上拾起了绿毛鹦鹉,从它身上狠狠的扯下了几根毛,那绿毛鹦鹉虽然疼痛,可是害怕胡里胡涂把它丢下,也只好强忍着不叫出声来。几人纷纷跳上三丈高的顶子,林国余一手拉住椅子,一手抱住紫菀的腰。紫菀两手在胸前画出一个圈,绿十字架在她的手中突然的消失,然后轰隆隆的巨响,有机关带着地板又反转了回来。
第一五零节忍者又现 (2)
和地陵相比,外面的光线实在是太过刺眼了。除了旱魃以外,几人都闭上了眼睛。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旱魃突然大叫了一声:“林国余小心,有埋伏!”林国余和紫菀的第一印象是:又有机关发动了。
就听旱魃已经跳了出去,哗啦几声,几张椅子碎成了粉片。
几秒中后,林国余睁开双眼,发现外面旱魃已经和十几名黑衣人打在了一处。那些黑衣人手中兵器各异,竟然又是在山洞中交过手的日本忍者,他们已经又施出了傀儡术围住了旱魃。
旱魃知道这些人能尾随至此,定然是早有准备,这一战恐怕更不会较前几战轻松,又怕林国余紫菀眼睛尚不能适应,一上手,全身功力都运动双手之上,打的周边的木桌木椅大多化为了灰烬。
可是阳罡力所至,非旦是那些忍者不会被热气所伤,连那些傀儡也无完好如初,行动自如,进退间颇有章法,也不知道这些忍者回去之后对傀儡做了些什么改进。
几人眼睛一恢复视力,林国余马上叫了胡里胡涂冲上前去,和旱魃一起敌住了十几名黑衣人。打了几个回合,其中一名黑衣人忽然叫道:“林先生,可否先住手,听在下一言。在下并无伤害诸位的意思,否则几位在地陵中被困之时,在下若立将这天王宫炸掉,几位也不会活着出来了吧?”
林国余骂道:“和你们还有什么可讲的。”
佐村道:“林先生不要动气。在下知道林先生也是一个大意凛然的血性男儿,和令尊颇为相象。”
一提到林易仁,林国余住了手,也伸手拦住了旱魃,对佐村说道:“这么说,我父亲在你们手上了?”
佐村点了点头:“正是如此。令尊现在正在鄙处做客,几日前令尊忽然提到,说是着实挂念林先生,在下也深知林先生这些时间也一直在找寻尊的下落,正有意请林先生一道回到鄙处探望令尊,以解你二人相思之苦,不知林先生可愿意?”
林国余怒道:“是你们绑架了我父亲?”
佐村摇了摇头:“林先生话说的太难听了,不是绑架。林老先生正和乍得老司一道在鄙处做客,二人把酒识欢,一道研究你们支那的法术,聊的不亦乐乎。”
林国余道:“原来老司也被你们绑了去。你们为什么要绑他们?”
佐村道:“其实很简单。在下仰慕支那法术已久,尤其对于赶尸、施蛊术最感兴趣。在下本意只是想让两位老人家收我为徒,将赶尸术与蛊术在我大和发扬光大,不想二位老人脑筋死板的紧,居然不肯传我赶尸术和蛊术,在下也是无耐,只好请二位多盘桓几日,表一表鄙人的诚意。后来我又听说林先生也精通赶尸术,所以想,老人家年龄大了,脑子不开壳,不如请林先生代传我赶尸术,而你身边的那位女孩儿好象也对蛊术有些研究,索性一并传了我,我保证马上让林先生见到令尊。——当然,林先生手中的《阳符经》也正是在下梦寐以求的。”
第一五一节玄铁傀儡 (1)
第一五一节玄铁傀儡
林国余眼眉一挑:“哦,你想拜我为师?你们日本也一向学我中华礼仪,可知道天地君亲师都是至尊,难道你们日本有绑架别人强学技法的传统?既然要拜我为师,当然要拿出个徒弟的样子,我是你师傅,我父亲就是你的师爷,你先把师爷放了再谈也不迟。”
对于林国余的出言挑衅,佐村倒并不恼怒,他仍笑呵呵地说道:“只要林先生肯交出《阳符经》赶尸术,就算给你叩几个头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只是我看现在林先生倒是没有诚意收我这个徒弟了。继然不肯收我这个徒弟,那么对于林老先生,我也就没有必要再照顾。林先生应该听说过我们日本忍者的手段吧?当然,说来惭愧,我们忍者的功夫,也大都出于你们支那,只是不论什么东西,在支那都被你们当做一团垃圾,显的毫无光彩,而在我们大日本却都能得矣发扬光大。比如,你们中国有部书叫做《封神演义》,那里面可是介绍了很多的酷刑,或许我们可以一一试在令尊的身上;还有,你们中国有一种刑叫做‘剐’刑,听说是用鱼网罩在人的身上,露出一块一块的肉,施刑者要分三天在受刑人身上割下三千六百五十块,一块不能多,一块也不能少,而直到最后一块割下来前,还必须要保证那人还是活的,还有知觉——这可真是一门伟大的艺术,难道林先生真的忍心让令尊成为这样一件艺术品吗。”
林国余喝道:“你们敢动我父亲一根汗毛——”
佐村摆了摆手:“林先生,不要激动,我也只是打个比方。你也应该知道,赶尸术在你们支那能有什么用处?只不过在僻野荒村赶着几具尸体混口饭吃,可是在我大和就不一样了。你也应该知道,我们前方的将士现在正在为建设大东亚共荣圈而浴血奋斗,为了我大东亚的共同繁荣,为了把清洗西方列强在我大东亚流下的殖民耻辱,我们和贵国的汪主席结成同盟,把英法等国赶出大东亚。为了这个伟大的目标,我大和民族的数百万帝国精英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当然,还在贵国汪主席的数十万将士。你想想,如果我们可以使用赶尸术,那么我们的将士就将是不死之躯。这对于你们支那,对于我们大日本,都有着极大的好处。”
林国余冷笑道:“好处还真不少。不过更大的好处就是让我们中国多几个南京,多几百万死在你们屠刀下的普通百姓,你们完全可以把普通百姓处死,再用他们做成僵尸,为你们侵略中国铺路。知道我林家祖训是什么吗?那就是,可以要饭,可以饿死,但是,就算饿死也不能当汉奸。”
第一五一节玄铁傀儡 (2)
佐村摇了摇头:“林先生当真是冥顽不灵,和令尊是一个脾气,狂我费了这么多口舌。如果这样子的话,看来我也只有把林先生一道抓回去,和令尊相会才行了。”
林国余哼了一声:“我倒要先把你们这些人抓住,来交换我父亲了。”不待一句话说完,向前跃出一大步,抬左掌,阳符气凝于掌上,一掌拍向佐村。佐村早有防备,见林国余袭来,身子一弓,让过林国余的一掌,又从身上掏出几个人偶,丢在地上,人偶和先前的木偶人偶相仿佛,掉在地上,马上长成人形大小,围住了林国余。见佐村又放出了傀儡,其它的几个忍者也都将身上带来的傀儡丢在地上,马上十来名忍者变成了二十余名。旱魃一见林国余动手,马上也冲了上去,对准两名忍者就下了杀手。那两名忍者不及旱魃身体快,躲闪不及,被旱魃两掌拍在了前胸,一时间嗡嗡做响,就仿佛是拍在了寺内的大钟之上,只震的身后的紫菀都感觉鼓膜不住的振动。
旱魃叫道:“噫,这傀儡是用玄铁做的?”林国余也是一掌打在傀儡身上,只感觉手掌发麻,而那傀儡却仍是丝毫未伤,林国余也知道大事不妙。若是傀儡真的象旱魃所讲,是玄铁所做的话,那几人赤手空拳,根本就没有办法同傀儡对招。
略一迟疑,身边的一个傀儡已经伸出双臂,以双臂当做铁棍一般,横扫过来,林国余往后一仰,傀儡双臂走空,却与另一只傀儡的两臂相交,呛啷一声响,两者都是玄铁所做,当即冒出一阵火花,林国余抬掌又来探傀儡的双目,傀儡也不躲闪,双臂又横扫向林国余的胸前,林国余的二指在傀儡的眼球上一点,只感觉也是坚硬非常,显见的关非傀儡的要害所在,又见傀儡的铁臂几乎沾到了自己的胳膊,马上缩回手来,低头让过。旱魃那里接连几掌拍中傀儡,阳罡力虽然厉害,可是也只打的那几个傀儡混身通红,身上衣服都化成了灰烬,可是仍是不能阻止傀儡的进攻。
紫菀见二人斗的极其的激烈,也收起了绑在绿鹦鹉和胡里胡涂的蛛丝,将蛛丝抡做一道长鞭,加入了战团。
佐村和几名忍者却都立在圈外,看着林国余和傀儡打做一团。佐村说道:“林先生,你这又何苦呢,这几只傀儡是专门为你们准备的,刀枪不入,水火不禁,就算是我皇军特种部队的狙击步枪,近距离都不能打穿,更何况你们赤手空拳,你还是乘乘的交出《阳符经》和赶尸术的法门吧。”
第一五二节山魑童尿 (1)
第一五二节山魑童尿
林国余当然也知道佐村所讲的话句句不错,可是他却偏偏不能把《阳符经》和赶尸术交给忍者,林易仁的脾气他太清楚不过。林易仁恪承祖训,最恨的就是汉奸,就算能把他活着换回来,恐怕林易仁也会在盛怒之下,一掌先结果了自己的性命,然后再自杀。所以,林国余也只好拼了命的想打倒这十几个玄铁傀儡。
斗罢几十个回合,林国余渐渐发现这玄铁傀儡虽然刚硬无比,可是倒也并非没有弱点。因为原本的傀儡为木质的,体重较轻,所以才方便施展拳脚,可是改用玄铁做了之后,这些傀儡就变的极为的笨拙。林国余瞅准了这个缺陷,向旱魃喝了声:“擒贼先擒王,旱魃,先绕开这几个傀儡,把后面的那几个忍者给除了。”
旱魃叫一声“好”,跳起两丈多高,正好两个前后攻向旱魃的玄铁傀儡碰在一处,又是一声巨响,旱魃飞过傀儡的头顶,直扑佐村正直,双掌拍出,打向他的胸口。突然碰的一声,旱魈突然在空中摔了下来,左手捂住了腹部。
佐村正直见旱魃直挺挺的掉了下来,从怀中拿出苦无,狠刺旱魃的咽喉。紫菀看的真切,生怕佐村将旱魃刺死,手中的蛛丝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