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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世无双 作者:好大的雾(晋江vip2014-02-10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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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义、轻权位的人,你的忙,恕我们不能相帮。”
  
  宋洵心中痛彻,最后的希冀被斩断,他泪眼朦胧,一时看不清眼前的绝色夏景。对于不断高升的官位,他不忍就此舍弃,对于心中唯一的痴恋,他也不舍割断。
  
  宛宁知道和他多说无益,昔日的施恩者和受恩者,如今已经悄然踏上两条注定殊途的路,除了彼此淡出,她还有什么能做的呢?
  
  宋洵在一日之间平步青云,步入仕途,比常人更加容易蒙蔽双眼。将来若有一朝,大厦倾倒,千千万万如同他这样的寄生蚁类将无处安身。 最后,她背过身去,有意留了一句话给宋洵作为忠告。
  
  “人心不足蛇吞象。一只手能抓住的东西就那么多,宋洵,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她轻叹一句,周身夏花绚烂、朝阳似火,陡然间天地朗朗,她仿佛觉着自己看开了这纷纷扰扰的一切。
  
  明媚的时光转瞬即逝,宛宁抬步向殿内走,忽然腹下一阵似钻似绞的疼痛,堪比冰天雪地时来了月信。但是这疼痛胜如月信的十倍百倍,仿佛有万蚁噬心,从小腹急速升腾到胸腔,以扼人喉头的强度几乎让她窒息。
  
  随后,是天旋地转,庭前的垂丝芍药掉转了花头,眼前的黑漆大轩门拧成麻花似的一团。宛宁大口大口的抢吸着空气,没有分毫的力气呼救。
  
  她扶着门框颓然滑坐在地,幸好,身后的宋洵及时扑过来,将她稳稳扶在怀里。
  
  眼中那张硬朗而俊俏的脸很快变成黑白交织的色彩,在昏厥前的最后一刻,她看到宋洵竭力喊着什么,她心中掠过一丝欣慰:宋洵的心志,尚未完全泯灭……
  
  随后,宫女们熟悉的脸一张张凑上来,直到看见云意焦急的神色,宛宁终于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
  
  咸阳宫中华灯初上,远远望去,呈一片纷繁的霓虹之色。祈年宫里,压抑着两种迥然不同的气氛,一半是为庆祝新生命诞生的喜悦之情,另一半的担忧,是因为新生命的母亲还未苏醒。两种情绪交织不断,唬得人心里像踩着鼓点。
  
  不断有捧着金盆和药汤的宫人来回穿梭,他们一个个脚下生风,丝毫不敢贻误。
  
  自三日前宛宁昏厥产子,始皇帝的赏赐已经来了第六道。云意简单扫了一遍,净是些上好的婴孩用具和御赐锦缎,她总算明白什么叫含着金汤匙出生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时下她最担心的,还是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
  
  听闻消息,丞相家李氏一族的人都来齐了,正殿里站满了珠玉满头的妇人和高官,因为他们份位高,个个都是重客。半个宫的人都调去前面正殿里端茶倒水,剩下的一半则是在寝宫伺候着。
  
  云意里里外外跑了三回,心里像挠墙似的,等见着另一名近身宫女,贴过去问:“怎么样?扶苏公子那头有没有信儿?公子到底是能不能赶回来?”
  
  那宫女连忙安慰道:“姐姐别急,我催人又去问了。按时辰说,信肯定是送到了,但是能不能回来还要看公子的意思,还有陛下的意思。”
  
  云意点点头,望着榻上面色蜡黄的宛宁,最终还是急得跺了跺脚。
  
                      
作者有话要说:  




☆、稚子入室

  
  宛宁不醒,云意因此急了三日,前前后后一刻也不得闲,以至于嘴角上生了一串燎泡。
  
  孩子算是早产,鼻息和心脉不大稳定,一生下来就由奶娘抱走了。荷华公主看过一眼,说是和扶苏的眉眼极其相像。
  
  窗外一瓣落红飘然落入房中,落在宛宁滚烫的额头上。
  
  云意轻轻拂去,望着她铁青的面色,没有半丝清醒地征兆。她突然间想起多年前几乎一病不起的小姐,心里怕极了,正吓得要哭,忽听榻上的人低低唤了一句:“……陛下命……扶苏公子……自裁……?”
  
  宛宁虽然是昏睡着,却面露忧忡之色,眉头拧成三股细摺。
  
  那句梦呓的声音很低很低,幸而没有被别的宫女听见。
  
  云意不料她竟语出如此,先是吓了一跳,好久才缓过来。她定了定神,心想,要是此刻扶苏公子在就好了。 
  
  她轻推宛宁的肩,说道:“夫人快醒醒。” 
  
  此时,宛宁正做着一场亦真亦幻的噩梦,多年来的心病终于在睡梦中爆发。梦中,向左走是扶苏饮剑自裁的场景,往右去是温馨幸福的家庭。她只需向右一步,就能回到安逸的家中,家里有热腾腾的饭菜,有安稳闲适的工作,更有殷殷关切的父母。
  
  她站在白茫茫的雪地里,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耳边有熟悉的声音在试图唤醒她,那是一直陪伴在左右的云意。她恍若未闻,呆呆望了扶苏的虚影一眼,多年的点滴如雨水般倾盆而下,毅然走回那个有扶苏存在的世界。
  
  ……
  
  云意替她拭去额头的薄汗,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来者是荷华公主。
  
  荷华推门而入的瞬间,觉着寝殿中气味难闻,药味和汗味味交织在一起,还带着些许未散尽的血腥,似酸似苦似腥。
  
  她下意识的拿帕子掩了掩鼻子,缓了一会儿,说道:“我刚刚去问过,皇兄是肯定回不来了。父皇听了我的奏议,许久不发话,没有父皇的旨意,蒙将军也不敢放皇兄回来。”
  
  云意眼圈一红,说道:“公子究竟是犯了多大的错?竟然在这个当口儿都不能回京。”
  
  荷华贴着床沿坐下,替宛宁掖一掖锦被。“我记得这丫头身子健朗,她们李家都是有福之人,她定也是如此,肯定可以化险为夷。”
  
  二人正说着,宛宁忽然伸手抓住荷华的手,她微微睁开眼,朦胧中只看到和扶苏极为相似的一张脸。“父皇准你回来了?”
  
  荷华的手被握得紧紧的,她懊恼道:“瞧!这不是醒了吗?不过醒是醒了,就是眼神不大好。” 
  
  云意想不到这会子公主还有心说笑,于是低伏着轻声道:“是公主来看你了。”
  
  宛宁眼前的迷雾散去,目光逐渐变得清明,“扶苏没回来?”她语气中有不可察觉的哀伤。
  
  这句话说得既明白又清晰,没有半点含糊。
  
  云意狂喜,忍不住抹了一把夺眶而出的泪,“谢天谢地,公主说得对,夫人福广寿长,定能化险为夷!奴婢这就去通知丞相,这就去通知陛下!” 
  
  她跑得快,宛宁还没来得及揪住她好好问问,一溜烟便没影了。 
  
  耳边,一阵轻灵的笑声传来,宛宁抬头看去,荷花手中捧着一件云锦小袄,浮光掠过,锦面如冰湖一般柔滑。
  
  “这是你哥哥叫我备下的,自晏儿出生那年就裁好了存在木箱子里,如今可算派上用场了。晏儿有件一模一样的,光泽却远不如这件好,你看看!”
  
  经她这样一说,宛宁目光炯然:“此后祈年宫也要开始热闹了,只是扶苏……”
  
  荷华立刻截住她的话头,问道:“你想吃些什么?我同丞相还有李桓在外殿等了整整三天,吃的都是冷羹残饭,你把想吃的吩咐下去,好让我们也跟着沾沾光。”
  
  宛宁溘然闭了闭眼,也罢,扶苏的事并非一两日就能解决的。当日始皇帝几乎气绝,哪怕是顾念着父子亲情,恐怕也需要时间去抚平愤怒。
  
  她叨念一句:“随意吧。”
  
  此后的很多天里,宛宁一直盼着圣上恩泽降临,扶苏能回来看一看她们母子。可是,不只是没有回京的消息,就连一句从上郡来的音信也没有。
  
  希望一天天淡去,望着小脸日渐红润的婴孩,她心中一半是欣慰,一半却空落落的。
  
  天气转凉,白日越来越短,秋天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了。 
  
  自从宛宁诞下了龙裔,荷华更是时常来祈年宫小住。她天性喜欢孩子,见小侄儿长得圆润可爱,总是禁不住抱起来逗玩。奈何孩子不给面子,但凡到了荷华怀里就啼哭不停,宛宁只好展臂接过,语气温然地哄着。
  
  荷华的孩子晏儿已经三岁,快长到及桌的高度,小孩子手脚闲不住,瞅着祈年宫富丽堂皇,便耐不住左摸摸右看看。
  
  一日,趁着荷华逗孩子的功夫,晏儿扯了高桌上放置的薄绢下来,见薄绢上有字,便吵嚷着拿给荷华看。
  
  荷华匆匆过目,见绢上洋洋洒洒写着“相逢有期”的字样,这显然是扶苏的字迹。她心中一动,侧目看了闲坐于庭前的宛宁一眼,想到她为孩子取了有期当乳名,终于明白了她的一片苦心。
  
  荷华心上有如被细针扎过,透着轻微的疼痛。她将薄绢放归原处,严肃道:“晏儿,今后不许乱动这里的东西。不然的话,当心你皇舅回来赏你板子!”
  
  晏儿憋红了一张小脸,高声辩解道:“娘亲骗人!别人都说,我皇舅是回不来的!”
  
  荷华好一通盛气,立即去捂他的嘴,警告道:“胡扯,看你爹不掌你的嘴?”
  
  之后,晏儿便明白了,他那位神秘的舅舅是个不可提的人物。因为一旦在这件事上失言,他免不了要挨爹娘的打。 
  
  ***
  
  秋风渐起的时候,前朝传来一个十分有嚼头的故事。
  
  据说是东郡的某地落下了一块陨石,石头上人为的刻有“始皇死而地分”六个大字。始皇帝听闻后茶饭不思,立即派人去东郡搜查,意在揪出刻字的人。
  
  事实上,他最担心的不是大秦疆土会不会被瓜分,而是自己会不会死。
  
  徐福和国师带着大批人力物力,一走就是数年,长生仙药如同石沉大海,随着徐福的出走没了后文。加之他日夜操劳,由中年步入老年后,身体日渐不堪。始皇帝隐隐觉得,“死”之一字离他越来越近了。
  
  就在这个关头上,东郡传来这么一件恶事,连他自己都怕了三分。
  
  于是,始皇帝深思多日,决定明年开春再度巡游。为吸取天地灵气,巡游路线被定的异常迂回,南至云梦,东至琅琊,北至沙丘。
  
  消息传开,宛宁竟反常的被安排在了伴驾名单中。她本是不愿意去的,刚刚生产完毕,元气大损,她打算安安稳稳养上个一两年,但是御旨已下,她只得乖乖领旨。
  
  赵高巴巴地传完旨,还不忘亲自扶她起来。“如今有了皇孙,夫人的身子可是非比寻常了。”
  
  宛宁素来不喜欢和内官多说话,更何况是赵高?她尴尬一笑,回道:“赵大人还有不少旨意要宣吧?既然如此,我就不多耽搁了,云意,送客吧。”
  
  赵高脸上油腻的笑未退,看着云意,怪兮兮的说:“云意姑娘,啊,是夫人的陪嫁宫女吧?难怪先前见得次数少。”
  
  宛宁又催促一句:“云意,送客啊。”
  
  赵高笑道:“看着云意姑娘就是个好丫头,不像之前的绯兰。懒惰、粗笨、办事不力……”
  
  绯兰?宛宁脑中精光一闪,就是荷华曾经提起过那名突然消失的,扶苏的贴身宫女绯兰?赵高的话中别有深意,需得细细琢摩。绯兰消失的神秘,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赵高竟还记得这么一个人,其中必有蹊跷。 
  
  她拂袖道:“我入宫之前对祈年宫的事一概不知。倒是大人心细,连区区一个小宫女都记得清楚,真是有劳您多心了。”
  
  赵高突然仰天奸笑:“大公子的贴身宫女,老臣哪有不记得的道理?公子对下人疏于管教,以至于绯兰那丫头行事粗笨。老臣身为内官之首,实在看不过眼,就替公子略施小惩,挖其眼、劓其鼻、断其舌,菹其手脚……”
  
  宛宁颅内轰然炸开,听得一阵耳鸣眼花。赵高描绘的格外详细,她仿佛身临其境,腹中一阵热浪翻腾,捂着嘴干呕了几口,虚声连连说道:“送客,送客。”
  
  云意送客归来,见宛宁倚着轩门眼圈微红,唇色发白,忙伸手去探她的体温:“夫人病了?”
  
  宛宁摇摇头,召来几名在祈年宫资历较长的宫女,细细打听过绯兰的旧事。从宫女口中,她了解到绯兰的确是人懒心粗,但是从来没有犯过大错。数年前她莫名失踪,扶苏曾着力去找过,最终失望而归。大家认为绯兰一直不怎么老实,怕是逮着机会溜出宫去了,却没想到早已命丧黄泉。
  
  听完,宛宁神色恍惚道:“难怪扶苏娶我之前,曾再三问过我是否愿意入宫,是否愿意做他的夫人。宫中暗藏风云,奸人是何其狡诈,他怎会不知道其中的险恶?”
  
  云意经历了方才的事,仍是心有余悸,至此还不敢插话。
  
  宛宁顿了顿又道:“难怪他不愿带我离宫,因为他知道周围人都有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离他越远,就越安全。云意,你说,扶苏在上郡会不会有危险,所以才久久不来家书?”
  
  云意不知该怎么安慰,只能解语道:“来年夫人随陛下出巡,多多留意上郡送来的奏报便好。公子心善,老天爷不忍伤害善人。”
  
  她点点头略作欣慰,遥遥望着暖阁中安睡的婴孩,此刻,她只求一家平安。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巡游到沙丘的时候,故事也就差不多完结了~……




☆、山河日暮

  
  自打扶苏走后,宛宁愈发体会到宫中夜长,但如今有了自己骨肉的陪伴,时光潺湲不息,日子渐渐有了趣味。
  
  到了秋末时分,宫中上下都在为开春后的巡游张罗着,这即将是秦始皇一统六国之后的第五次大巡游。即便是忙到如此地步,始皇帝也没忘记那名新添的皇孙。
  
  云意每月照例领些银子衣物回来,其中不乏始皇特赏的婴孩小袄或福禄袋一类。这日正午,有位脸生的宫人进来传旨,说是陛下挂念孙儿,特宣宛宁带着孩子觐见。
  
  宛宁抱着孩子的手微微一抖,只觉得五味杂陈,依规矩领了旨,她换了件形制较为繁复的衣裳去面圣。
  
  她多年未得陛下召见,不论是嫁入皇宫,还是昏厥生子,在陛下眼中都是芝麻大点儿的小事,所以,算起来此次竟是她头一回独自面圣。
  
  由凤头雀尾的金辇抬着,不过片刻便到了大殿。
  
  赵高从殿中信步走出来,宛宁压低了头,抱紧了怀里的孩子。绯兰的事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乍一见赵高,她心口烦恶,于是刻意避过他去。
  
  赵高在她右侧停下来,粗粗行了一礼:“长公子夫人,陛下挂念亲孙,特宣夫人母子觐见,请吧。”
  
  宛宁迟疑了一下,默默低头走进去。
  
  因是午睡方醒,所以寝殿闭合着四面的小窗,光线略显晦暗。寝殿建的又深又长,入殿后还有一大段路要走,宛宁每走五步,便遇一面帘帐,粉妆绿黛的宫女们依次挑开帘子,左右两侧此起彼伏地响起问安声。
  
  走过十余片垂地小帘,最后折入一道东西向的回廊,始皇帝闭目端坐于一张方榻上。或许是因为保养得当,他的面容竟和多年前没有丝毫变化,若不是因为略微凹陷的两颊,宛宁几乎找不到时光在他身上留下过的任何痕迹。
  
  她仿佛回到了乐工高渐离刺秦的那一晚,自己在大殿中跪坐着畅饮,他无比威严的号令群臣。又好像是曾经在史书中依稀读到的形象,伟岸、雄浑,又不失神秘色彩。
  
  “儿臣见过父皇。” 宛宁缓了缓神,跪地说道。
  
  始皇帝缓缓睁开眼,神色较之从前更显温和,岁月总能把人打磨的平和,哪怕是坐拥天下的君王。想必数日前“始皇死而地分”的传言仍旧困扰着他,这些天来,萦绕在他脑际的始终是这句沉甸甸的话。
  
  他“嗯”了一声,目光落在襁褓中,直截了当地问道:“起来吧,孩子可有乳名了?”
  
  宛宁从容答道:“回父皇,本想等着父皇赐下的,不过儿臣心中有了主意,便擅自想了‘有期’二字。”
  
  “有期。”始皇帝干脆利落的念了一遍,立刻想明白了其中深意。
  
  宛宁心里“咣当”一声,以为是陛下不喜欢这个名字,更怕因此连累扶苏,于是苦着脸补充道:“儿臣粗笨,如有不当之处,还望陛下恕罪。”
  
  他却不以为忤,想了一想,微微含笑道:“其名大善。”
  
  宛宁见陛下转笑,方松了一口气,又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有期的睡态,笑吟吟道:“这孩子极嗜睡,唯独见了荷华公主,一会儿啼一会儿笑,真叫人捉摸不定。”
  
  始皇帝禁不住起身上前两步,离近了细瞅有期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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