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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世无双 作者:好大的雾(晋江vip2014-02-10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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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宁蹦着高朝他挥挥手。李桓明明看见,却皱着眉视若不见。宛宁待走近了才发现,他后头还跟着李斯。
  
  聚群的丫鬟们纷纷行礼退下。
  
  李桓看见她,淡淡道:“贺礼都盘点清楚了?”
  
  宛宁拘着有父亲在侧,恭身答是。
  
  李桓转身面向李斯,忍不住夸赞妹妹几句:“父亲,您瞧,咱们家宛宁果真行事妥帖!不到十天的功夫就厘清了。”
  
  李斯微笑看着宛宁,也是颇为赞赏。
  
  古代男女分工明确,男的一心奔仕途,女的在家管账面。是否能把家中里里外外都打理妥帖,才是衡量未来能否成为贤妻的标杆。李斯一心盘算着让女儿和皇室结成姻亲,见她持家有方,颇有主母风范,当然大喜。
  
  贺兰国师在后院抱着账册研究了许久,宛宁狗爬似的字让他实在犯难。他头脑一热,折回园子,憨憨当着李斯的面抖开一尺长的竹简,问:“姑娘,你净在账册上画了些什么?我穷尽毕生所学,真是一点儿也看不明白。”
  
  宛宁心里咯噔一声,生生顿在原地哑口无言。
  
  李斯绷着脸拉过账册的一头,匆匆扫了几眼,脸色惨白。
  
  李桓见父亲神色凝重,凑上前一看。天!一行行竹简上爬满斗大的字,有的挤在一团歪歪扭扭不成样子,有的稀稀拉拉胡乱排开。最可笑的要数记录着授礼人的那一行,因为,在赵高的名字旁,赫然画着一只缩头小王八。
  
  李桓尽力憋着不笑,心想,妹妹跟赵大人没有过节,何苦要暗讽赵高是缩头乌龟啊?
  
  宛宁暗叫不妙,恶狠狠剜了国师一眼,这一眼正巧被李斯看个正着。
  
  李斯面色十分难看,板着脸骂道:“不知礼数!你可知侮辱朝廷命官是大罪?”
  
  宛宁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羞得直伸手去捂那只小王八。
  
  国师见自己杵在这儿不合时宜,连忙把账册交到李斯手里,“丞相大人,在下暂且告辞。告辞了!”他慢吞吞地退下,扯了扯宛宁的袖子,眼中颇有愧疚之意。
  
  国师走远后,李斯大力将账册一摔,指着她鼻子怒道:“你说!我平日里怎么管教你的!今天让国师看了笑话,你叫我来日在朝堂上脸往哪搁?”
  
  宛宁两手绞着帕子,面带赧色:“女儿给您丢脸了。”
  
  李斯背过身去,不愿再看她。宛宁见父亲气的发抖,又恐盛怒伤身,低声央求道:“父亲别生气了。我明日就去管家那儿领罚。”
  
  李桓拾起账册,担忧地望向妹妹,只见她委屈不已,鼻头一抽,差点掉下泪来。
  
  沉默了许久,李斯顺了气:“不用领罚了,好生回你房里思过去吧。不到你哥哥的婚期,别出来惹事。省的讨我烦心。”
  
  李桓还以为妹妹铁定逃不了一顿打了,一听只是禁足思过,不免松了一口气。他意味深长地看妹妹一眼,“去吧!”
  
  李斯怅然,兀自叹了一句:“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
  
  宛宁心事重重地往回走,因为刚挨了一顿骂,心神不安,连步子都踩得虚浮。以她坐不住的性格,被禁足到明年开春,简直是比要她的命还痛苦。
  
  再一想贺兰国师,真是叫她恨得牙痒痒。“他刚才脑子是进水了吗!混蛋!”
  
  由着她越想越深,神思恍惚,竟不自觉撞进了别人的怀里。
  
  宛宁陡然惊醒,差点撞掉了绾发的簪子。她扶着头上摇摇欲坠的簪子,道:“抱歉,我方才……”
  
  忽而一阵暖风拂面。她一抬头,竟然对上扶苏的脸。扶苏今日穿着玄色缎面官服,更衬得气宇不凡,面若冠玉。
  
  刚从父亲天雷地火的责骂里脱身,冷不丁遇上扶苏,她豁然宽慰不少。
  
  扶苏看她气色萎靡,问道:“琢磨什么呢?我叫了你三声,也不见你回答。你倒好,直接冲着我扑过来了。”他笑得温暖极了,仿佛春风吹皱乍暖的湖面,又仿佛玉笛撕裂喑哑的黑夜。
  
  宛宁心尖上一荡,有似酥似麻的触感拂过。“你来找哥哥?”
  
  扶苏道:“父皇派我去南方督促南民北移,荷华和李桓的喜酒我是赶不上了,今天是特意来向他道喜和辞行的。”
  
  宛宁问:“要走多久?”
  
  扶苏不嫌她话多,道:“明日一早就走,来年开春回来。”
  
  宛宁心中莫名失落,“走得这么急?”
  
  扶苏颔首道:“是,调令十万南方子民去修筑长城,这是大事,一刻也耽搁不得。对了,你哥哥现在可在府中?”
  
  宛宁沮丧地朝园子深处一指。“哥哥在园子里和父亲议事呢。”
  
  扶苏方笑着点点头:“丞相也在。那我这就去了。”
  
  宛宁一埋首。扶苏擦肩而过带起秋日微凉的风,牵着她鬓角的碎发,轻轻挠拨人脸。
  
  “等一下!”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念头,她忽然叫住扶苏,开始没话找话。
  
  “呃……你送来的伤药很好用,我一直想亲自谢你,没想到拖到现在。”又添了一句废话,连宛宁自己都觉着腻歪。
  
  扶苏急着见李桓,抬起脚,沉声道:“心意我领了,外面风大,小姐早些回去休息吧。”
  
  宛宁咬咬牙,完了,怎么突然又没话可说了。她悻悻失意,又不想扶苏耽搁了正事,只好曲膝道:“公子慢走。”
  
  一扎头,发髻里没戴稳的簪子顺势滑落。她狼狈地拾起来,前前后后比划着,半天插不对地方。
  
  扶苏缓缓虚握住她的手,擎着簪子的一头,瞅准了向发髻里一推。簪子紧贴着头皮划过,稳稳当当固定在头上,未伤及皮肉分毫。
  
  扶苏在她背上轻轻一拍:“快回去吧。”
  
  突然间天地一片朗朗,宛宁吃吃而笑,一路上连蹦带跳地跑回房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太晚了,太晚了,今天更的太晚了~~
  
  因为三次元的事情耽误了,望原谅




☆、雪夜初霁

  秋日里风大,吹得人裙角欲飞。
  
  宛宁捂着一颗扑通直跳的心,手舞足蹈地奔回秀檀轩。丫鬟们怕她跑得太急呛了风,急忙找了件绉面斗篷给披上。宛宁灵巧地躲开,嬉笑着钻进屋里头。
  
  “小姐这是怎么了?”拎着斗篷的丫头呆立住,问。
  
  “八成是魔怔了……”另一个也是迷糊着。
  
  宛宁倚在长案上。窗外日头渐低,暮霭沉沉,绚烂的落霞透过浅碧色的窗纱,疏疏打在她笑容流转的脸上。天际的光圈像一串撒落的珊瑚,连黑沉沉的日影都透着静谧。
  
  头上的簪子还残留着扶苏的余温,对着水磨石的镜面,她腾地一下脸红了。
  
  云意端了洗脸水进来。她帮宛宁拆开发髻,捧着条方巾给她擦脸。“奴婢听月容说,小姐回来时可高兴了。是不是今天又遇着什么好事了?”
  
  宛宁沉浸在自个儿的臆想里,脑袋还不甚清楚,听见有人问话,心不在焉地答道:“父亲叫我禁足思过,到哥哥成亲才准出去。”
  
  这一问一答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
  
  云意“啊”了一声,难掩惊讶之色。
  
  可宛宁还没从绮梦里清醒过来。她反复摩挲着簪子,嘴角像被灌了蜜似的,渗着甜丝丝的笑。
  
  “丞相大人没说别的?”云意小心翼翼地问。
  
  她依旧神采奕奕,一点也不像挨了责罚的。
  
  “没有,没有。”
  
  **
  
  禁足在秀檀轩的日子飞逝而过,不知不觉到了元日。
  
  宛宁算着,再过半月,哥哥即将迎娶荷华公主,那么自己的苦日子也快要到头了。一连两月被锁在园子里,身子脑子都快长霉了。
  
  元日这天,天空下起了雪。
  
  一开始,只是泼撒些落地即化的零星小雪。到了快中午的时候,雪花纷纷扬扬而下,像扯絮似的。才一会儿的功夫,天地间满目银白。只有几株不惧霜寒的松柏,即使被积雪压着,仍然不甘心的露出丝丝青碧,点缀在倾吞天地的大雪中。
  
  咸阳宫里隐隐传来高雅的礼乐声,声音时断时续,不绝如缕,沁透整座皇城。
  
  那是始皇帝在四海归一殿里设宴祭祖。
  
  李斯和李桓照例去了,偌大的丞相府瞬间冷清下来,只剩仍在禁足期的宛宁。
  
  丞相府里,梅花开得正旺,簌簌地下了半日的大雪,到夜里还没有要停的意思。梅树上压了厚厚的积雪,白雪映染着红梅,在满目银白中分外醒目。
  
  夜雾中,北风转急,一股夹着冰霰子的风呼啸而过,打在窗棂上飒飒作响。
  
  宛宁拥着一只掐丝手炉在窗下习字,练了十多天的“福”字,现在看来颇有成效。她找了块大红色的锦缎,裁成四方形,规规矩矩地在中间写了个“福”字。
  
  云意在房里笼了火炕,拾出三两块朽炭,正准备拿去扔了,见小姐在红绸子上落笔写字,便问:“小姐写的是什么?”
  
  宛宁答道:“福字啊。”
  
  云意抱了炭盆跑过来看,只见个大字端正规整,横竖撇捺都颇见功力,红锦衬着黑墨,煞是好看。
  
  她不禁问:“福字是什么?”
  
  “啊……”宛宁支支吾吾。
  
  莫非,秦朝时候还没有贴福字的风俗?
  
  她拉开窗子向外望,冬日的咸阳古朴而单调,各户房檐上只挂着几串腊肉、冬食,果然没有一处贴着福字。天地间死气沉沉,这与她想象中穿新衣、走亲戚,爆竹隆隆的新年迥然不同。
  
  宛宁撂下笔,叹气,看来我白费功夫了。她把红绸子揉成一团,丢进炭盆里:“没什么,我写着玩的。”
  
  写完字,她沉心捧起一盅热牛乳,低头吃着。唉,既然没有年夜饭,也不能亏待了自己的胃口。
  
  宛宁特地交代给丫鬟们牛乳的新鲜做法。她命人在膳房里蒸了一盅热乎乎的牛乳,等牛乳结硬,再用棉纱滤去渣滓,待冷却之后,撒几粒瓜果干,最后一同放在小盅里熬煮,成品的口感香滑绵密,果香和奶香相得益彰,又互不影响。
  
  秦时的饭菜大多粗糙,她乍一提出精工细作的方法,便获得了府里丫鬟们的一致好评。
  
  吃净一盅,宛宁擦擦嘴,示意云意再来一盅。
  
  云意轻拍她微鼓的小腹:“小姐都吃四碗了,不能再吃了。”
  
  宛宁讨好似的直看她:“今天是岁初啊,一年就这么一回,还不让我多吃几口?”
  
  云意拗不过她,只好端了四只空碗下去,准备换一碗新的上来。
  
  窗户外的雪逐渐停了。
  
  五碗牛乳下肚,宛宁满足躺回床上。
  
  她换过寝衣,伏在软枕里冥想。她掰着指头数着来到秦朝之后的每一天,待数得乏了,凝思望着案头跳动的烛光。烛影魅魅,把她的影子在纱窗上拉得颀长。宛宁盯着自己的影子出神,眼前竟淡淡浮现起扶苏和煦的笑容!
  
  容色如玉,有说不出的温柔。
  
  宛宁不免震撼,扶苏的影子像春风化物、滴水穿石,不知从何时起已经缓缓烙在了她的心上。在这个万家团聚的时刻,她心心念念的不是李斯,也不是哥哥,而是扶苏。
  
  或许是因为汤泉宫里暧昧的独处,或许是因为他贴心送来的伤药,又或许是他不经意间扶簪时的温柔流露。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记性差的人,没想到关于扶苏的一切,事无巨细,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得这么清楚。
  
  总之,扶苏就像这个陌生世界里的一盏明灯,伤心时解语安慰,失意时加意照拂。她就这样不明不白地陷进去了,分不清开始,也摸不清结局。
  
  出于某种契机,历史的齿轮无意间松动,让她阴错阳差来到这个时代,又阴错阳差对扶苏萌生了好感。她不敢确定这是不是所谓的动心。毕竟在压抑的封建社会里,爱情对于人来说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奢侈品。
  
  再转念一想,宛宁心中绞痛。
  
  她所涉史书不多,对扶苏的了解更是少之又少,唯独有印象的,就是那段人尽皆知的自刎事件。
  
  若是不出意外,顺着历史的轨迹而行,扶苏不可避免会被奸臣谋害,甚至……甚至英年早逝。她眼中酸楚,如此翩翩佳公子,最后竟落得拔剑自刎的下场!
  
  一个严峻的事实摆在她眼前。
  
  人是趋利避害的动物,她明明知道前方是火坑,怎么还能傻乎乎地往里跳呢!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话说∑( ° △ °|||)︴




☆、重逢之喜

  明日就是李桓的婚期。
  
  主人办喜事,连下人也跟着沾光。但凡是阅竹轩里的人,丫鬟们打扮得光鲜亮丽,小厮们则是精神抖擞。
  
  为了图体面,李斯撒出去大把银子用来装点李桓的阅竹轩。好歹要嫁进来的是位公主,日后起居的地方绝不能叫人看着寒酸。
  
  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里圈了两月多,宛宁不仅腿脚懒散了,人也胖了一圈。
  
  跑出来透气的第一天,她撒欢似的奔进后院。一连下了半月的雪,至今还没有一点儿要停的意思。她冻着直打哆嗦,干脆绕着园子跑步取暖。
  
  听说雪天里娶来的新娘要么泼皮,要么难缠,看来这位未来嫂子是个厉害角色。
  
  李桓和国师在暖棚里喝酒。二人忽然听得雪地里“噔噔”的脚步声,不免好奇。国师挑开棚帘一看。宛宁正裹着棉衣,像冲锋似的,撒丫子在雪地里来回跑着。
  
  当真是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也没有。
  
  国师看得发笑,一口热茶喷在地上,掀开帘子,让李桓往棚外看。“咳咳,令妹平时也是这样?”
  
  李桓从暖棚里探出头去,一看也笑了,立刻叫住她:“宛宁,你做什么呢?”
  
  宛宁骤然停下来,一张圆润的小脸冻得发青,鼻尖也是泛着红。她搓热双手,托着两颊回答:“取暖啊。”
  
  李桓看她身形略显丰腴,想必是这一冬天分毫没亏待嘴巴。暖棚里热气氤氲、茶色生香,比外面冰天雪地的世界舒适百倍。
  
  李桓招呼道:“瞧把你冷的,进来坐会儿吧。”
  
  一冬天没见哥哥,宛宁有一箩筐的话要讲。她先喝口酒暖暖身子,酒水味道寡淡,还带着稍许苦涩,等到小半盅下肚,才有一丝回甘顺着舌头爬上来。
  
  “你们喝的是什么酒?太难喝了,太难喝了!”
  
  国师把玩着腰上佩的红绫子,漫不经心地说:“扶苏公子带回来的南郡名酒。”
  
  宛宁吐吐舌头,改口赞道:“怪不得味道醇香、余味无穷!”
  
  国师和李桓不约而同地瞥她一眼。
  
  宛宁又想起一事,问道:“扶苏不是去督行南民向北迁移了吗?这么快回来了?”
  
  李桓指节轻叩桌沿,提醒道:“比起外人,你是不是更该关心一下明天就要娶妻的哥哥?”
  
  人逢喜事精神爽,更何况是成家立业这等大事。只见李桓今天一身劲装,颇有几分英姿勃发的味道。
  
  不过,宛宁关注的重点可不在这上头。她向外头一指:“这么大的雪,明天大婚一准儿停不了。这是谁选的日子啊?”
  
  国师不自在地咳了两声。
  
  李桓沉声道:“陛下和贺兰国师、徐仙人一同挑的。”
  
  宛宁赶忙出来打圆场:“瑞雪兆丰年,预示哥哥和荷华公主今后风调雨顺,举案齐眉。”她自知失言,闷头喝了一盅酒。
  
  刚从禁足期里放出来,她可不想再被锁回去。
  
  李桓递给她一碟热腾腾的点心:“天冷就多吃点。”言外之意是“话多就把嘴堵上”,宛宁在心里替他补充道。
  
  大婚当日,风雪更盛,打在脸上像刀割似的。
  
  黄昏时分,新郎官李桓是穿着玄色宽衽的喜服,戴一顶赤焰高冠,坐在一乘墨色的辇里,在一群黑衣侍从的跟随下出府迎亲。丞相府里虽然张灯结彩,但是气氛肃穆庄严。没有花轿和吹吹打打的仪仗队,这和宛宁想象中古人的婚礼大相径庭。
  
  她一拍大腿,叹道:“我又被电视剧给坑了!”
  
  在院门前张望得久了,云意往她怀里塞了个铜捂子。“别光看热闹,留心着了凉。”
  
  宛宁摸着铜捂子实在烫手,怕烫破了肉皮,便隔着外衣揣在斗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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