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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情事(穿越时空)白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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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没听错吧?老虎还需要保护吗?它不吃人就谢天谢地了。”蓝色影子移动靠前,终于谢泽铭能看清他的模样了:简单来说,这是一个帅得让谢泽铭嫉妒的人。以后千万不能让老婆看到此人,否则他谢泽铭头上很有可能就要多出一顶绿光璀璨的大帽子了。 
“你是谁?”谢泽铭问道。 
韩若谷一呆,自己昨天在这小子面前说了那么多话,甚至连最亲密的关系都发生了,这小子竟然仍用一副“初次见面请多关照”的表情来看自己。 
“……在下韩若谷。”韩若谷想看他到底玩什么花招,有问必答。 
“这是哪里?” 
“大宋西北大营。” 
“今年是哪年?” 这个韩若谷说话客气,大概是个勤务兵,于是谢泽铭放心大胆的继续问。 
“政和元年。”怎么连这么无聊的问题也问? 
“唉……”忘记这里是不用阳历的,鬼知道这个虾米政和元年是哪一年呢,笔记本电脑又被没收,没法查资料。如果现在不是宋徽宗的时代,那他就惨了。 
“李师师你知道吗?”对谢泽铭来说,这个女人是宋徽宗存在的标志。 
“没听说过。” 
“完了,完了!想不到我天才发明家的时空穿梭机也会出这么大的差错,明明是要去宋徽宗和李师师相好的1120年,怎么跑到这个莫名其妙的政和元年了?我好命苦……,回去怎么跟表姑和爸爸他们交代呢?唉……李师师的签名还可以冒充,宋徽宗的书画……杀了我比较快……不行!一定要拿回穿梭机,再试一次,反正有三个……” 
韩若谷见谢泽铭抱着枕头唧唧咕咕的懊丧念他完全听不懂的经,心里涌出不安,仿佛什么东西超出了控制。他仔细回想见到谢泽铭的每一个细节,谢泽铭确实没有半点奸细该有的样子,不过…… 
“别嘀咕。你老实交待,坦克是谁?”韩若谷昨晚查遍全军,连姓坦的也没一个,更别说叫坦克的了。 
“不会吧!你,你居然知道坦克?”谢泽铭不可思议的看着韩若谷,仿佛看到外星人。 
“少废话,说!” 
“你既然知道还问我干什么,坦克不就是一种集马车、弓箭和盾牌于一体的厉害武器吗?在这个时代简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想当初我要是带一辆来,那个骑红马穿一身白的混蛋将军就抓不住我了!” 
骑红马一身白的混蛋将军……好像,是说的自己呢!韩若谷的脸开始扭曲。 
“啊?嗯……那个将军叫什么名字呢?”昨天听过那个将军的姓,现在谢泽铭已经忘记了。 
看他皱眉苦思,韩若谷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不过韩若谷作为将领更在意的是,天下真有坦克这么厉害的武器吗:“坦克是何国所制的武器,战力如何?” 
“战力当然厉害得变态,至于是哪国啊……”谢泽铭一脸黑线。他的历史从没超过40分,不要问他这么高难度的问题:“你要是能想办法把我的笔记本给我,我就给你查一下。” 
“笔记本?” 
“就是我包里的……一本神书,很多事情它都知道。” 
韩若谷正对谢泽铭包袱里的东西百思不解,当即挥手下令,不片刻谢泽铭的大背包就被抬进来了。谢泽铭大喜,朝着模糊晃动的背包飞扑过去,却“哎唷”一声摔在地上。 
他,他,他的屁股要裂开了!刚才不动还不觉得,现在一动,那个痛啊…… 
“你还好吧?”韩若谷看他痛得卷成一团,有些愧疚,又觉得兴奋。 
“没……没事。”他昨天的丢脸事绝对要保密,不然他堂堂男子汉的脸往哪里搁啊。 
谢泽铭拿到背包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摸隐形眼镜。他摸,他摸,他摸摸摸…… 
“谁那么缺德,在我的背包下面挖了一个洞?我……我……我的隐形眼镜,呜呜呜……”这下他成了半个瞎子了。 
“隐形眼镜?跟神书有关否?” 
“那倒没有。不过……唉,算了。”谢泽铭继续摸。幸好洞不大,只有体型最小的隐形眼镜漏掉了,其他东西还在。他翻出笔记本凑到鼻子底下(近视就是辛苦啊),熟练的解开指纹锁,开机,进入英文界面。啊?为什么进入英文界面?装神弄鬼当然要别人都不懂才行啦! 
看到那块铁板突然发光,韩若谷大吃一惊。 
“嗯,坦克……坦克……在这里。”谢泽铭念道:“1915年英军为了克服战场上崎岖的地形,以及需要一种能拥有防御能力的载具,因此由William Foster & pany以履带农耕机为基础,开发出了史上第一辆的坦克车。坦克发展至今,不但拥有强大的火力,且拥有精准的射控系统,让坦克更具威力,而拥有优异防护能力的装甲与高机动性,也让坦克于战场上的存活率大幅提升……”这段本来也是英文,但谢泽铭随口将之翻译成了汉语。 
韩若谷完全听不懂,他看了看“铁板”上弯来拐去的文字,当然半个也看不懂。 
谢泽铭读完坦克的简介,又开始新搜索:“政和元年……哦,原来是1110年……,咦?那不是跟1120年差10年?也算差强人意吧!无论如何,现在一定到汴梁去……” 
谢泽铭想到这里,突然凑近韩若谷,伸手握住韩若谷的双手,几乎贴着韩若谷的身体,呼吸吐在韩若谷的脸上:“韩大哥,兄弟我冤枉,我比窦娥还冤哪!你是一个大好人,肯定不会拒绝兄弟的一个不情之请吧?” 
啊,为什么他贴得那么近?当然是因为他近视,离远了就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了。韩若谷的脸怎么红红的,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你想干甚么?”韩若谷勉强保持了声音的平静。不过窦娥是谁?从没听说过。 
“我要到汴梁去,可又被冤枉陷在这里。求求你帮我,我现在只能依靠你了。” 
谢泽铭作孤苦无依状,心里却另有计谋:“我要依靠的自然是我的宝贝机器,但我假装没有退路,便能降低你的提防心,你就不会搜走我的仪器设备了。这是三十六计中的“假痴不颠”之计。能活用至此,我不愧是天才啊!哈哈哈哈!” 
“没问题,我看你也是被将军冤枉的。这个忙我帮了。” 
韩若谷点头作助人为乐的雷锋状,当然他的心里也是波澜壮阔:“好你个谢泽铭,果然是外国派来的奸细,竟然企图渗透到我国京都去。好!我就按照原计划让你逃走,钓出你背後的那尾大鱼!到那时候,我绝对要好好惩罚你……”他这计策赫然也是三十六计中的“欲擒故纵”之计。 
两人以计对计,强龙对地头蛇,鹿死谁手,实在值得期待! 

这篇写了很多字,我要回帖哦~~~~~~~~~~~飘~~~~~~~~~~~~ 
《第四章》 
谢泽铭很兴奋,现在想起韩若谷呆望他腾空而起的样子(想象中的,因为他根本看不清)他就得意,不但成功把所有装备全部带走,还毫发无损。那可爱的勤务兵会不会把他当成神仙呢? 
谢泽铭也很难过,当然不是因为舍不得那个勤务兵,而是因为在高空飞行,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寒风,加上后庭受伤感染,他发烧了。可恨的是他连那个害他受伤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他当然不知道,韩若谷已经八百里加急的把他这“会飞的奸细”上奏朝廷。还给驻扎汴梁的好友王将军一封密信,附上画像,让王将军张开大网等着活捉他。 
谢泽铭晕沉沉的降落在地,他极需要一个温暖的床铺休息。可是,附近好像荒山野岭啊。 
得得的马蹄声传入耳里,谢泽铭隐约看到不远的大路上有马车的影子。谢天谢地啊,谢泽铭跌跌撞撞的跑过去,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救”字,便昏倒了。 
再次醒来,他睡在马车里面,身子仍是乏力,但烧已经退了。 
对了,他的背包! 
谢泽铭吃力的抬起头,第一眼却只看到床边坐着一团红雾……不,是一个穿红衣服的人。 
那人笑道:“公子终于醒了,你整整昏迷了五天呢。”声音娇媚动人。 
女,女人。 
谢泽铭脑子里开始幻想这样一副场景:美丽的宰相小姐在跟她母亲回家探亲的途中,救下一风度翩翩美少年(就是他本人),一个是倾城倾国之貌,一个是多愁多病之身,于是两人天雷勾动地火。要是再遇上山贼攻打寄住的寺庙之类,便是一场活生生的《西厢记》,连发生的朝代都一样。 
那女子又道:“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怎会昏倒在路上?” 
咦……这个怎么三八得厉害,跟他想象中羞答答娇滴滴的北宋黄花闺女不大一样?谢泽铭想着,艰难的抬起手,朝那女子勾了勾:“你过来一下好吗?” 
那女子不明所以的靠过来。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女子奇怪的看着数数的谢泽铭:“你在干嘛?” 
“在数你有几条鱼尾纹……”谢泽铭有气无力的回答。 
“作死了你!”随着这声娇呼,一个份量十足的熊掌炒肉落在谢泽铭脸上。 
谢泽铭捂着火辣辣的脸,幽怨的道:“我不过是开玩笑,你怎么一点没有幽默感哪?算我的错还不行吗,对不起!” 
鉴于他的解释及时,第二个熊掌炒肉没有落在他的另一边脸上。 
原来那红衣女子已过中年,但显然年轻时相当漂亮。眼下虽然徐娘半老,仍是颇有几分姿色,笑起来极媚:“刚才的问题,你还没答呢。” 
谢泽铭还在心中哀悼他还没开始就谢幕的西厢记,随口道:“我叫李大,家住纽约。至于说到昏倒的原因……伤心往事,不提也罢。” 谎言的最高境界,就是轻轻一带,犹如羚羊挂角,不留痕迹。 
红衣女子语带同情的问:“你没有亲人吗?可有去投靠的亲戚?” 
谢泽铭悲痛的道:“我家就我一个人了,我打算去汴梁碰碰运气……对了,我的背包呢?那是我父母的遗物!”对不起了,老爸老妈,情况特殊,你们先安息一下吧,反正现在你们还没出生呢。 
红衣女子却不答他,沉默片刻道:“奴家也姓李呢,单名一个媪字。李公子既然无处可去,不嫌弃的话,奴家想认你作干儿子,行吗?” 
谢泽铭一呆,还没开口,就听旁边一把粗哑的声音道:“妈的,李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从此你就能吃香的喝辣的,这种好事上哪儿找去?还不快拜见李姐?” 
谢泽铭寻声望去,只见一团巨大雄壮的黑雾站在不远处,虽然看不见脸,但那体积就已经非常可观了。黑雾气势惊人,大有如不答应就上来饱以老拳的势头。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逃命的背包还在对方手里呢! 
谢泽铭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却也只能一咬牙:“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孩儿拜见干娘。” 
嘴上说拜见,但他重病之身,自然是免礼了。 
李媪微笑起来:“孩子,我看你的名儿也太陋了。不如改叫……李东鸿,好不好?” 
谢泽铭点点头,反正李大也是个假名字,丢了也不甚可惜。他乘机问道:“干娘,您是干什么营生?我们又要去哪里?” 
李媪继续笑道:“呵呵,你听了一定高兴,我们正是要去汴梁。”却不答他第一个问题。 
咦?看来命运之神还是在对他微笑的嘛! 
正在谢泽铭这样想着的时候,抵达汴梁后的事实无情的证实了他对这两人的不良预感。 
他那自称李媪的便宜干娘,竟然……竟然是个既开妓院又开男娼馆的鸨母!而那个叫做宋三的黑雾男,自然是院子里的皮条客了。 
最让他无奈的是,自己的衣服早被从头到尾的换过,那条腰带状悬浮机自然也被换了下来。他后来旁敲侧击的问出,他的腰带和衣服都收在他自己那个背包里。 
可恨自从知道那背包对他很重要后,那两个逼良为娼的混蛋将他的背包妥妥贴贴的藏起来,不让他有半点偷回来的机会——也就是说,以他体育20分和近视800度的优良条件,他现在逃跑的几率是零。 
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他恨啊!早知道就呆在军营里,反正那个韩若谷看起来很容易糊弄。(其实要不是李鸨母的掩护,他现在已经被王将军当奸细抓起来送到刑部严加拷问了) 
“你在想什么,鸿儿?”耳边传来李鸨母的声音。 
“我在想干娘你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蛾眉皓齿国色天香天生丽质……”谢泽铭喘口气,无耻的继续:“您这样一个大美人,居然沦落在这种地方,实在是太委屈了。” 
“唷!瞧这巧嘴,都不用调教了。加上你脸蛋身材又这么好,简直天生就是做小倌的料啊。” 李鸨母眉开眼笑道:“说吧,你到底愿不愿意做小倌?” 
黑线爬满谢泽铭的脸,但他也只能强作欢颜:“既然是***要求,做儿子的当然要孝顺听话了。”不答应不行啊。这满屋子的刑具一点不比西北大营少,而且,好像更加希奇古怪。 
“唷,看不出你还真懂事呢!”李鸨母有些遗憾,她还有十八般武艺没使出来,这孩子怎么就投降了呢:“宋三,接下来的调教就交给你了。” 
什么,把他交给那个黑大个!?他还有活路吗?而且听说小倌的调教……黑线啊!看来又是他天才急智的用武之时了。 
“等一下,干娘!我有话说。” 
“好,说吧。只要不是反悔,说什么都行。” 
“干娘,你想不想赚很多很多钱,数银票数到手软?”谢泽铭一偏头,露出他招牌般清风明月疏疏淡淡的微笑。 
宋三下意识的从李鸨母手里拖过手绢擦自己汹涌流出的口水,浑没注意到李鸨母也是遥看瀑布挂前川。 
谢泽铭一瞥腕上的手表(它之所以幸存是因为别人不知道怎么取下来)。很好,2分33秒,又打破了以前的历史记录。
《第五章》 
谢泽铭一瞥腕上的手表(它之所以幸存是因为别人不知道怎么取下来)。很好,2分33秒,又打破了以前的历史记录。 
接下来的几个月,汴梁城里出现了奇怪的传言。 
传说圣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灵霄宝殿上仙卿——东鸿真人因失手打碎了玉帝喜爱的琉璃盏,被贬下界来赎罪(这个故事好熟?),正好被金环巷有名的玉堂楼李妈妈拣到,而李妈妈竟然有意让他出来见客。当然,虽然被贬,好歹也是神仙,那个见面的费用就不是一般般的贵了。 
与传言相对应的,是金环巷玉堂楼的院里开始新修一座独立的小院,传说里面的布置异常雅致,端是那深阁琼楼,丹室幽居,不同世俗模样。 
自然也有客人不时向传说人物的其中之一李鸨母打听消息,刚刚接受有史以来第一堂MBA课程的李鸨母带着神秘笑容,于十分消息里吐出一分半分,紧要关头却是守口如瓶,听得客人们比没问更抓耳挠腮,心痒难禁。 
而传说人物中的另一位却抱着笔记本电脑欲哭无泪。 
可怜他花了五个小时磨破嘴皮陪尽笑脸作了无数让步,几乎是丧权辱国割地赔款,好不容易才说服李鸨母从“父母的遗物”里随便拿一件给他,唉,其他东西中任一个都能让他逃离这里,却没想到这么背,只拿到现阶段对他最无用的东西。 
虽然已经跟卫星连上了不用担心迷路,但可以飞行逃跑的悬浮机并不在他手里。 
天要亡他谢泽铭啊。 
半年后。 
就在众人脖子都望得发酸的时候,金环巷玉堂楼的别院小楼——清净楼终于开张营业了。 
进楼便要白银一笏(等于五百两),运气好可以听到神仙弹琴。见面则要白银五笏,至于下棋对酒,价格绝不下二十笏。啊,上床?拜托,人家是神仙呢,竟敢提出这种下流的要求,不怕折寿也怕下十八层地狱! 
这晚,玉堂楼前车如流水马如龙,门庭若市,喧闹犹过白昼。 
热闹场面的催化剂是前不久又出现的新传言:活神仙东鸿真人一旦赎完了罪,服刑期满就要白日飞升,回到玉帝仙宫继续做他的仙卿。换句话说,如果不抓紧时间,也许明天神仙便已飞走,那时就只有瞻仰故居缅怀革命先烈的份了。 
这一晚由于东鸿真人心情不好,没有人能近距离见到他。由始至终,他只在顶楼的窗口出现了四秒钟。很多院外的人都看见他了,那一瞬间整个玉堂楼安静得针落可闻。只见东鸿真人勾动嘴角,云淡风轻的一笑。然后中国有史以来第一盏闪光灯(有摄像功能的笔记本电脑上带的)白光耀眼亮起,众人眼前一花,东鸿真人又消失了,整晚再没出现。 
短短的四秒,已经足以让汴梁为他疯狂。 
此后半年,进入清净楼的不过百人。见到东鸿真人一面的,不过寥寥数人。但这些人也因此在汴梁炙手可热起来,每逢宴会,他们便眉飞色舞的描述自己见到的活神仙: 
东鸿真人俊美无比,眸如星辰,笑如清风;东鸿真人淡雅脱俗,飘然疑乘风阆苑,悠然欲驾鹤蓬莱;东鸿真人才华横溢,琴棋书画,信手拈来,便成绝品。总之不愧是神仙人物,就是与污秽浊物凡俗男子大不一样。 
李鸨母果然是数钱数到手软。其实她至今也没想明白什么是名牌效应垄断经营边际效用消费心理学,更不明白为什么不让谢泽铭陪客人睡觉,收入反而如火箭般一飞冲天。但只要有大利可图,她也懒得去管原因。 
正当李鸨母第一百二十五次从睡梦中笑醒时,宋三一边帮她擦流出来的口水,一边递上一封烫金的请贴。 
十分钟后,李鸨母已经站在懒洋洋打瞌睡的谢泽铭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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