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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无语,只得命人将洛氏先抬到昭阳殿,再让元宝去请个太医过来!
80女人都爱坏男人
一直折腾到半夜;洛氏才终于醒转过来;七七命人将慕容晋接进了宫;本想让慕容晋劝劝洛氏;谁知,洛氏根本不听儿子的话,竟越发疯了起来,不但拒绝吃太医的药;还扬言要在昭阳殿悬梁自尽;所有人都拿她无可奈何!
直到七七赶到;命所有人出去,也不知她同洛氏说了什么;竟奇迹般地劝住了洛氏!
随即,宫女将新煎好的药端进来,洛氏乖乖喝下,安静地睡着了。
走到殿外,七七和慕容晋相对苦笑,一起站在廊下叹气。
“娘娘…”
慕容晋刚开口,七七便打断他,“这会儿又没有旁人在,叫什么娘娘,还跟从前一样叫吧!”
慕容晋笑了,唤了她一声,“小妹”,随即小声问道,“你到底跟娘说了什么?为什么她这么听话?”
要知道,洛氏一旦发疯,就连慕容贤也是怕的,七七却三两句话就搞定了她,还能让她老老实实吃药睡觉,真乃强人也!
七七嘿嘿笑了一下,“我跟她说,皇上喝了我的*汤,不会见她,她最好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现在就下旨,让长姐跟贱男在牢里完婚,在牢里白头到老,生一堆小贱男…”
“小妹,你”慕容晋巴巴地看着她,最终无奈地笑道,“还是你圣明,要不然,还真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你放心,母亲不是真心求死,她会好好活下来。”七七疲倦地叹息一声,“至于长姐,爹现在撒手不管,只是想给她个教训,让她吃些苦,等她知错了,爹会想办法帮她,我也会向百里清求情。”
慕容晋低头称是,兄妹二人静静地望着一轮明月,没有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却听慕容晋低低叹了一声,“小妹,他对你好吗?”
七七愣了一下,随即眉眼弯弯,轻快地点头,“他对我很好。”
慕容晋凝视着她,“真的?”
“真的。”七七微笑迎上他的目光,无比坚定地回答。
慕容晋终于释然一笑,“那很好,哥哥也希望你能幸福。”
随即,他脸上闪过了一丝艳羡之情,七七看在眼里,问道,“哥,你还打算继续等着颜妃吗?”
慕容晋眼神微黯,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我知道她心里没我,但我还是想等她,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七七一脸惊诧,“白等一生,你也愿意?”
慕容晋点点头,“若她一直不愿意,我便终身不娶。”
七七眨眨眼,很是不能理解,颜妃有那么好吗?冷得跟块冰似的,心里还老惦记着别人的男人!
不过,看着自己哥哥总是这么忧郁,七七实在不忍心,垂下头,想了半天,她忽然弹了个响指,大声道,“有了!”
慕容晋被她吓了一跳,“什么有了?”
七七奸笑两声,“哥,我给你出个主意,你试试看,要再不行,你就放弃吧!”
慕容晋好奇道,“什么主意?”
七七朝他勾勾手指,待他低头靠近后,趴在他耳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那般那般地说了一大堆
慕容晋脸上瞬间红起一片,连连摇头,“这这怎么行?君子…君子岂可趁人之危。”
七七嘿嘿一笑,“哥,君子通常都娶不到老婆,百里清就不是君子,他坏得不得了,老王爷还叫他活土匪呢,但是,女人都喜欢他这就是硬道理!”
“你这丫头!”慕容晋脸上红晕未退,思量半晌,终下了决心,“行,就听你的!”
七七喜道,“那你先回府吧,明早我会跟百里清,让他跟颜妃说清楚,剩下的事,我安排好了,就命人去通知你!”
慕容晋“哦”了一声,又有些担心洛氏,“那娘怎么办?”
七七轻叹一声,“等她睡醒了,我会让人送她回去,你放心好了!”
慕容晋点头。
兄妹二人的对话到此结束。
至于七七给她哥哥出了什么好主意,下回再说!
反正,慕容晋一定会守得云开,抱得美人归!
而另一边的大理寺女子监狱,由于最近牢房紧张,如意跟慕容若兰便分在了同一个牢房,同房的还有另外三个女狱友。据说,这一区关押的犯人,精神都不正常!
“快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我是当今相国的女儿,你们快放了我!”
慕容若兰从进来起,就一直在大喊大叫,用女高音喊了整整一夜,她这一喊不要紧,其他狱友也纷纷跟着她喊,像喊口号似的,异口同声地鬼哭狼嚎“我们是当今相国的女儿,快放了我们!”
于是乎,满牢房的狱友都成了慕容贤的女儿,成了慕容若兰的好“姐妹”!
慕容若兰吐血了,恨不得冲过去海扁这些疯子,不过,这到底不是在相府,她不敢肯定,一旦动起手来,她是不是这些疯子的对手,思量再三,她只得冲着如意发火,“我跟你远日无仇近日无冤,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如意原本挨着木栅栏发呆,听了她的叫骂,转头望向她,忽然笑了,“大小姐,说话要有证据,我怎么害你了?谁看见我害你了?没证据不要乱说话!就像当年,你将小姐推下池塘,差点将小姐害死,可我没证据,不也拿你没办法吗?”
慕容若兰心中一惊,恍然想起,那年冬天她故意将七七推下池塘的事,这才醒悟了过来,指着如意,气得浑身发抖,“果然,你是有预谋的害我!你想为小妹报仇是不是?你个毒妇!”
如意无视她的怒意,哼笑一声,“跟大小姐比起来,我可善良多了!‘毒妇’这两个字,大小姐还是自己留着吧!”
慕容若兰气歪了鼻子,都快哭了,突然就扑了过去,伸手直掐向如意的脖子,如意轻易避开,狠狠扣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随即,扬手一掌,将一个耳光打在了她脸上!
“这一掌,是我替小姐打的!从小到大,每回见你欺负小姐,我都恨不得杀了你!陷害你,算轻的!”
慕容若兰没想到如意敢动手,怔了半晌才回过神,而围观疯子看笑话似的傻笑,更让她觉得委屈至极,瞪着如意,咬牙切齿道,“你敢打我?”
如意冷笑,“我就打了,怎么着吧?”
“你!”
慕容若兰浑身都在颤抖着,尖叫一声,又扑了过去,如意敏捷地一闪,她便撞在了木栅栏上,撞得满头是包!
狱卒正巧巡到这边,发现了慕容若兰在撞木栅栏,惊得张大了嘴,“你干嘛?企图越狱?小心罪加一等!”
慕容若兰痛得呲牙咧嘴,真的哭了,指着如意告状,“是她打我,是她打我,我要换牢房!我要换牢房…”
狱卒根本不理她,前面不是说了,这一区牢房关的,都是精神有问题的犯人,打架什么的,太正常了,这叫病态性狂躁!
狱卒走了,慕容若兰也不敢再惹如意了,透过高高的小铁窗,她一脸血地看着窗外的一缕阳光,突然好想家
过了没多久,牢头拿着铁棍一路走来,边敲打着木栅栏,边喊道,“开饭了!开饭了…”
接着,狱卒给每一个犯人发了一个大海碗,饭菜全堆一块儿,有荤有素,仿佛很是不错!
慕容若兰喊了一夜,正饿得慌,于是急不可耐地捧起了海碗,拿了勺,舀了就吃!
下一瞬,牢房里又响起了慕容若兰高亢的鬼哭狼嚎,“这这是什么鬼东西,根本不是人吃的!”
她连连呸着,眼中含着泪光,将口中混着霉腥味的恶心饭菜,稀里哗啦全吐了出来!
牢头冷冷一笑,“这是大理寺特制的‘混菜’,你多吃几顿就习惯了,你看他们,吃得多香啊!”
果然,其他狱友都一脸傻笑,吃得津津有味!
慕容若兰欲哭无泪,不吱声了,她已经没力气吱声了!
牢头哼了一声,命狱卒打开牢房,冲着如意喝道,“小丫头,你出来一下!”
如意愣了一下,以为是要带她去问话,于是便放下了海碗,随那牢头走了出去。
牢头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值班室,让狱卒在门外守着,随即关上了门,转身向她自报家门,“如意姑娘,我是齐安的姐姐齐秀!”
齐安是风无痕的心腹,当日,风无痕听了如意的劝,在起事前,将自己手中的一部分精锐之军调出了帝都,保存了一部分实力,以求东山再起,现在,这部分精锐之军便由齐安在统领,他一直在等待时机,想要救风无痕脱困!
道明了身份,齐秀继续道,“如意姑娘有情有义,是为了替将军顶罪才身陷牢笼,哥哥说,让我务必救姑娘出去。”
如意眉头微皱,嘴里似含了一枚苦药,“我是一心为了他,可我没想到,他为了保护小姐,还是认罪了”
81“春饼”里的情诗
“将军是为了娘娘才认罪的?”齐秀听着有些糊涂,她还以为;风无痕是因为皇帝找到了那三支箭;证据确凿,无可辩驳;才不得不认了罪。
如意只是点头,却没有解释。
其实;光凭那三支箭;根本指证不了风无痕,那三支箭既无特别之处;又无特殊标记,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任何一个大周将士都可能拥有!
风无痕之所以认罪,的确是为了七七。原本;他听如意的话,将手中精锐之军调出城去,也的确是想保存一部分实力,以求东山再起,但那天在城楼上,慕容贤说,在摄政王府的密室里找到了先帝身边最亲近之人,他立刻就猜到,是小喜子!
小喜子虽然不知道密旨的事,但却知道,在祭祀之日,先帝曾将无忧绑到城楼上威胁他,只要他不认罪,百里清就会穷追猛打,顺着一切线索查下去,而大理寺的侦查网是无比强大的,再加上宫里的密探,百里清早晚会查到,先帝利用无忧,逼他做一件事,至于是什么事,相信,百里清这么聪明,一定想得到!
而等百里清想到了,再决定收手不查时,势必晚了!百里清能想得到,那么,其他人便也有可能想到,到时,不管有没有密旨,“先帝要杀皇后”的流言都会沸沸扬扬地传开,那些在朝中与慕容家为敌的大臣,定会趁机抓着此事不放,尽一切力量小事化大,将慕容家赶尽杀绝,置七七于死地!到了最后,即便是百里清,也并未能控制得住局面!
而要想彻底地淹没这个秘密,压下此事,唯一的办法,就是他承认弑君!他是整件事的参与者与执行者,更是唯一的知情者,只有他死了,才会死无对证!那些人查来查去,猜来猜去,也不过是空口说白话,不足为凭!
这会儿,齐秀哼了一声,眸子里闪现一丝阴冷的光,“难怪齐安老说,娘娘是红颜祸水!果然,将军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她停了停,又冷冷道,“也罢,反正她也活不过今天,她死了,将军自然会重新振作起来!”
“活不过今天?”如意听了这话,面色瞬间变为惨白,抓住齐秀的手,急声问,“你说谁活不过今天?”
…………
同一时间,皇宫昭阳殿。
七七命人将洛氏送出宫后,刚想去乾元殿找百里清,尚宫局便呈上来了新裁制的皇后礼服,恭请皇后娘娘试穿。
距离封后大典没几天了,尚宫局紧张得不得了,生怕裁制的礼服不合身,皇上一怒之下,会要了他们的小命!
不过,说句良心话,要想礼服合身,还真不容易,皇后娘娘的腰围每日俱增,可怜他们改了一回又一回,却还是赶不上皇后娘娘“圆润”的速度!
这一次,绣娘在合身的基础上,将腰围加宽了一寸多,应该没问题了吧?
七七在宫女的服侍下,换好了礼服,镜中之人,华彩礼服,高髻金饰,花钿步摇,珠辉璀璨,映得雪肤流光潋滟,美得令人屏息。
但她却还是不满意,摸了摸圆得越来越没谱的腰部,又悲又愤地抱怨,“肚子大成这样,真是穿什么都难看!”
元宝却十分惊喜地说道,“娘娘,您瘦了,您瞧瞧,腰身有那么那么一点点的松!”
“不…不会吧?”七七也是欣喜若狂,眼中闪动着掩不去的激动,仔细瞧了又瞧,还真是有那么那么一点点的松!
于是,她立刻问绣娘,“这礼服没加宽吧?”
一滴冷汗至绣娘额角流下,她实在不敢扫了主子渴望美丽的兴,于是连连摇头,睁眼说起瞎话,“奴婢没加宽,真的没加宽,一点也没加宽!”
七七心情顿时好了起来,拿了妆台上的小镜子,左顾右盼地偷着乐!
正高兴着,百里清便走了进来,众人伏跪一片,三呼万岁,百里清命他们退下,七七眉开眼笑地迎了过去。
百里清笑着吻了吻她,凝视着她,仿佛神魂俱慑。
七七立刻献宝似的在他跟前转了一圈,得意地问,“看出我今天有什么不同吗?”
“用了新的胭脂?”
七七摇摇头。
“梳了新的发髻?”
七七还摇头。
“我知道了,你头上的珠钗是新的!”
一直一直摇头!
百里清摸着下巴猜了半天,突然呵呵笑着,老实巴交地大声道,“七七,你好像又胖了些!”
“说谁胖?”七七想也不想,一拳打过去,撂倒了百里清,她便黑着脸倒在了榻上,做出了结论,“你就是想把我气死!”
百里清哀伤地揉着胸口,侧身躺在“不肯面对现实”的七七身边,亮出一排白牙,笑得异常灿烂,讨好道,“其实你很瘦很瘦,真的!”
“骗子,元宝比你诚实多了!”七七白了他一眼,顺便又是一拳,“我问你,你去过重华殿了吗?”
“去过了。”百里清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伸手将她发髻上的珠钗步摇一一取下。
七七紧张地望着他,“你跟颜妃都说清楚了?”
“说清楚了。”百里清微扬起唇角,手指轻触上她的面颊,“我让她遵照旨意,即日离宫,否则,便以抗旨论处。”
七七皱了皱眉,“那她怎么说?”
“她没说话,就是哭。”
“哭?”
百里清点点头。
七七笑道,“你没安慰一下人家?”
“没有。”百里清缓缓叹了口气,“我怕一安慰,她又想多了。”
说着,他捧起七七的脸蛋,响亮地亲了一口,眼底满满的宠溺,“这回你放心了吧?”
“放心什么?”七七嘟着嘴巴,她要担心的事,还多着呢!
百里清笑道,“从现在起,整个后宫都是你的,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七七不说话,推开他,起身下榻,坐在妆台前,梳理着长发,其实,她心中一直在纠结着一件事,却不想说。
百里清如今身份不同了,不再是当初那个闲散王爷,他是一国之君。闲散王爷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负尽天下女人,但一国之君却不可以。从古至今,君王都应该有三宫六院,有庞大的后宫群,偏宠薄嗣,并不是什么好事。
据她所知,有朝臣几次上书,奏请百里清在册封皇后之后,下诏征选天下美人,充实后宫,但折子都被百里清压下不理。
她明白,百里清是在遵守对她的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是,后果会怎样呢?
“在想什么?”百里清突然从后面拥住她,俯身将她肩上的衣袍往下一拉,手指从她的抹胸处探了进去,声音已有些嘶哑,“居然在发呆?”
七七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没好气道,“别玩了,我有东西拿给你看是你另一个老情人写给你的信,你等着!”
她说完,起身便走,百里清却一把将她拉回,下巴贴在她的肩头,蹭着她滑腻的肌肤,伸手解开了她的腰带,“我不看信,就看你…七七,我们这几天都没有…太医说,可以‘适当’的…”
“你别闹!”七七被他蹭得脸颊发烫,忙用力握住他的手腕,“现在还是白天呢,万一要有大臣求见怎么办?”
“管他呢!”百里清强悍地扳过她的脸颊,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一手又钻入她怀中,在她胸前游·移,她急喘一声,连手带脚地推着他,却被他一把抱起,朝床榻走去…
“适当”地那什么之后,七七慵懒地窝在百里清怀里,合上双眼,酡红着小脸,微微皱起眉,轻叹了一声。
百里清轻抚着她的后背,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太用力了,弄疼你了”
“不是。”七七轻轻地开口。
百里清轻笑,“要不然,我帮你吹吹?”
“吹哪?”七七没反应过来,转瞬明白了,便一把狠狠掐在他身上,不理他的大声呼痛求饶,披上衣裳起身,至柜子里取出了一张小小的信纸,递到他手里。
那信纸上是一首诗: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
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
新贴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诗的最后面有两个字飘飘。
西陵飘飘是当年老皇帝赠送给百里清的成人礼物,她的“专业”在床上,不在诗词歌赋,所以,她识的字不多。在她进了王府后,百里清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