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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满意地微笑起来。
“到底是我的女儿。这个理由,他们两个老人一定会很感兴趣,千佳,能让我也去参加他们打麻将吗?如果事情顺利我会封个红包给你的。”父亲双掌合十。
“我知道了,不过你去和他们打麻将时,也一定要带我去啊。”
千佳说着,马上跑到电话旁,准备无论如何要小勇同意让爸爸去打麻将。
接通了电话,小勇很爽快地答应了千佳的请求:
“太好了,实际上,我刚才刚和我爸爸说过,他这回连休也没有预产手术,所以十分欢迎若月他们。咦,你爸爸也非常喜欢麻将吗?好吧,那我不玩,让你爸爸来玩好了。”
放下电话,千佳扑向爸爸,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真的,太好了,那我要再查查他们的资料,嗯,也许我会听到更有价值的东西。”
“喂、喂,老爸,人家不是说了嘛,拒绝采访!”
“没关系的,很多现役刑警也都这么说,不过一喝上酒,或是围着桌子打牌时,就会放下戒心,放下架子。”父亲很自信地说。
当晚,小勇打来了电话:“五月三日下午开始。我已经告诉若月他们了,你也告诉你爸爸一声吧!”
“我也一起去可以吗?”
“这倒没关系……那我们也叫上正太吧!”
“好啊,我们也可以玩别的。”
“嗯,咱们就来玩孩子玩的游戏吧!”
小勇笑了。
(5)
连休结束以后又上了两天学,五月二号,正好是星期二,下午是综合学习的时间。这一天,大家分别对上一次慰问老人院的事提交了活动报告并做了总结。
其他各组都是在老人院唱歌,或是演奏乐器,演剧之类的。
“我觉得我们可以除童谣外,再增加一些流行歌的曲目。”
“我忘了剧的台词,真是很丢人。”
在各种反省之后,千佳站了起来,对他们组读画册的情况进行了汇报。
“我们为有病或因身体行动不便,不能到大厅的老人读了画册,他们都非常高兴,所以我们也很开心,这一次,我们想让他们看……”
她说了很多,正太他们担心她会说出他俩的事,不过,幸好千佳遵守了约定,并没有讲出来。
在小组汇报结束后,本以为会告一段落,谁知道老师决定让每个人都结合上周的综合学习写一篇作文,综合学习显然是一门很麻烦的功课。
稿纸在面前,正太非常为难,的确,回想起来,那两个小时,所谓慰问的事,他们一样也没有做。想到这儿,正太不由得看了看正在一旁奋笔疾书的小勇。
上周,我们去了写乐老人院,我和猪木一起为卧病在床的老婆婆读了画册,两位婆婆都十分高兴。不过,两位婆婆听着听着睡着了,所以我们又去慰问了两位老爷爷。
我们本想也为他们读画册,但他们提议到屋顶玩游戏,所以我们就上了屋顶,四个人一起玩游戏,非常有趣,老爷爷也十分高兴,还要我们再次去玩。所以连休时,我们再一次去拜访了那里。
我觉得慰问老人绝不是一次的事,则要多次去关心他们才可以……
读了小勇的作文,正太十分的佩服。的确,这样写的话,看起来冠冕堂皇得多了。
正太也学着小勇的样子,把自己的活动,如何使老人高兴的事情很夸张地写了下来。
立川妇产医院在JR的松崎站附近,在一块相当大的空地前就是医院,而医院后面就是住宅。正太和千佳坐着千佳父亲开的车,到达医院停车场时,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在医院的入口处,挂着“休诊”的标牌,然而门却开着,一定是为了他们来而开的。
他们刚走进大门,就听见后面传来了汽车的声音。回头一看,是一辆全黑的汽车。而开车的则是戴黄色棒球帽,穿大红T恤的乙松老人,而坐在助手室上的则是穿白色衬衫的军平老人。
两人下了车,快步走到了正太他们身边。
“谢谢你们的邀请,我们赶来了。”
“那部车,是您的吗?”
正太问道。老人呵呵地笑了。
“那是4WD的七人乘车,钓鱼时只能开这种车,不过这次也开来了。”
“爷爷,你也常去钓鱼吗?”
“我也不是光玩牌九呀!钓鱼什么的我们也不输给年轻人的,是吧,若月。”
乙松看了看后面的军平。
这时千佳的父亲走了过来。
“我女儿多蒙二位关照了,这是我的名片。”
千佳的父亲从包里取出名片,递给了两人,军平老人看了看名片,又看了看千佳的父亲。
“我可是拒绝了你的采访。”
“我知道,实际上,我也是这次立川的麻将伙伴。今天是为玩麻将而来的,请不要介意。”
“啊,那倒是无所谓了。你好,我是若月军平。”
军平鞠了一躬,乙松也一边说着:“我是乙松,请多多关照。”一边深深地鞠了一躬,一阵寒暄之后,几个人一起走向立川家门口。
在医院与私宅间是一处矮墙,墙上有一扇简单的门。打开这道门,按下大门口的电铃,不一会儿,门就开了,小勇探出那张长脸。
“欢迎、欢迎,我父亲正在等大家呢!”
大家一起走进了里面的和室,和室正中已经摆好了麻将桌,旁边坐着的一位长相与小勇酷似的长脸男子。他站了起来,迎到门口。
“我正等你们呢,请坐、请坐,今天我家里的没在,也没什么招待各位的……”
大人们又一阵自我介绍,简单的寒暄,终于开始坐下打起了麻将。
“小勇,来给大家拿点啤酒来,噢,最好再拿些下酒菜来,你看看冰箱里有什么吧!”
小勇站了起来,千佳也跟着起来:
“我来帮你吧!”
他们两人一起走出了房间,正太没有办法,也跟在两人身后,走了出来。
(6)
“我父亲不大喝酒,我也不知道拿什么会比较好啊!”小勇问千佳。
“好,我来看看。”
千佳打开了厨房里的特大号冰箱,看了看里面的各种食品,终于拿出了奶酪和香肠。
“有没有花生什么的?”
“好像没有,不过瓜子倒是有。”
“也行,拿出来吧。”
千佳把奶酪和香肠分成四份分装在四个小碟中,最后拿了三瓶啤酒和一个杯子放在一个托盘上让正太拿着。
“我爸爸和咱们一起喝可乐吧!”小勇说道。
正太从冷藏柜中拿可乐瓶,回头看了看千佳。
“对了,你爸爸的采访怎么样了?”
“嗯,现在好像很难呢!不过,也许他们熟了以后就会容易多了。”
“不过,我还是觉得那位爷爷居然曾当过刑警,还是很不可思议呢!”
他要知道乙松曾是个盗贼,恐怕会更吃惊吧!千佳想着。
三个人回到房间时,游戏已经开始了。他们都已经把麻将桌中间摆的筹码放到了自己的旁边,因为是刚开局,所以还看不出谁有什么优势。
三个孩子中只有小勇懂麻将,其他两人则完全不懂麻将的规矩。
千佳微微打了个呵欠。
“去我房间看看吧!”
小勇建议说,于是孩子们上了二楼小勇的房间。
作为长子,小勇的房间相当宽敞。八张榻榻米大的洋式房间里摆着床和桌子,对面则摆着电脑和书架。
“真棒,你有这么好的一个房间。”千佳叹了口气,小声嘀咕着。
“我们也来玩游戏吧!”
正太提议道。不过小勇和千佳好像更惦记楼下的父亲们。
“我想他们的啤酒应该也快喝完了。”
“这次给他们倒威士忌吧!我记着我家应该有别人送来的威士忌,我来找一找。”
两个人下了楼。没办法,正太也只好跟了下来。
下楼时,他们看到门口有条人影。然后一位穿着粉红制服的护士模样的女人猛地打开了门。
“医、医生在吗?”
“我爸爸在啊?”小勇冲里面喊道,“爸爸,丸山说她有事情……”
里面传来洗麻将的声音,不过,却没有任何回答。
“真是的,非常紧急,请你一定把医生叫出来。”
护士甚至把脚迈上了地板。好像的确是事态紧急,小勇跑进了和室。马上,小勇的父亲被拉了出来。一看到他,护士马上大叫起来。
“医生,仓持的婴儿,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回事?”
“是从病房里不见的。”
“刚刚出生五天对吧!不会是刚从床上摔下来了吧!他妈妈做什么去了?”
“他妈妈只在楼下和亲戚说了十分钟左右的话,回来时,躺在床上的婴儿就不见了。”
“你们认真找过了吗?是不是被谁抱着或是右田带去洗澡了?”
“右田也不知道这件事。”
这时,军平和乙松从和室里走了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好像是我们医院的婴儿不见了。”
乙松睁大了他的小眼睛,“那可不得了。”
“总之,得马上去看看吧!”
说话的不是小勇的父亲,而是军平。
小勇的父亲开道,几个大人一起向医院跑去。正太他们也一溜小跑跟在后面。
在医院门口,站了一位上了年纪的护士和一位穿睡衣的年轻女性。年轻女性一见到小勇的父亲,马上开始哭诉。
“医生,我的太郎不见了。”
(7)
“我听说了,我想知道详细情况,我们马上去病房吧!右田,你和丸山一起去其他的病房看看,注意一下其他婴儿……”
小勇的父亲对老年护士下了指示。然后带着那位年轻的母亲,走进了医院,军平他们当然在后面跟了进去。
在大门的旁边就是通向二楼的楼梯,上了楼梯,就可以看到走廊两侧的病房。他们走近中间的一间病房,小勇的父亲开始询问那位年轻的母亲。
“因为一点以后,我家里的亲戚过来看我们,所以我们就在这儿说了一会儿话,大概三十分钟吧!然后我就下楼去送他们,那时太郎还在睡觉,所以我想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我把亲戚送走后,回来就发现太郎不见了,开始我还以为是护士在照看他,可是过了好一会儿,不见有人送太郎回来,我着急起来。就跑到医护室去问右田护士……”
“就是说,孩子失踪就是你下楼的那一段时间了,你大概去了多长时间?”
“我想就是十五分钟吧!我们只是在一楼的接待室说了几句话。”
“那时,有谁进出大门吗?”
“嗯,不,好像没有……”
“后门上着锁,所以如果谁抱走了您的孩子,就只能从大门走出去了,可如果没人出入过大门的话,那孩子就应该还在医院里。您别担心。说不定是谁把他带到其他病房去了。”
小勇的父亲安慰着年轻的母亲。
“我已经问过其他病房的人,可还是没人知道,太郎到底在哪儿……”
年轻的母亲突然双手掩面,哭了起来。
失踪的婴儿是刚出生五天叫仓持太郎的男孩。
如果他母亲的话属实,那么大约三十分钟以前婴儿应该还是睡在这间屋子的婴儿床上的,因为失踪的是刚刚出生不久的婴孩,根本无法自己移动,所以一定是有谁在这一段时间里抱走了他。
他们问完年轻的母亲,马上叫护士确定其他婴儿是不是还是好好的。
不一会,护士回来报告并无异常。
护士小姐报告完,军平老人突然说话了:“医生,马上报警吧!”
“可是,万一不是绑架呢……还是再稍微等一下,在医院里再找找吧!”
老人用很严厉的口吻打断了父亲的话。“失踪的可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不马上采取行动的话,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
“好,我明白了。”
小勇的父亲似乎下了决心,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跑出了病房。
军平老人又回头看了看站在门口的护士:“你叫丸山对吧!麻烦你再到各病房通知一下,所有病人和来探病的客人在警察来之前,一个也不许离开。”
年轻的护士很紧张地答了声“是”,转身又跑出了房间。
“好吧!在警察来之前,我们先在医院调查一下吧!”军平老人催促乙松老人。
“嗯,可以让我也一同去吗?”千佳的父亲马上提出了请求。
“好啊,不过能不能为你的素材加料可就不一定了。”
军平老人说着,向门外走去。
他们先下到一层的门口。门口是一个接待外来患者的服务台,还摆着很多把椅子,在服务台对面则是一间办公室,不过,今天却挂着窗帘。
办公室旁边是一条向里延伸的走廊,走廊两旁分别是写着洗手间、诊察室、手术室的房间。除了洗手间,诊察室和手术室上都上着锁。军平走进未上锁的洗手间,分别打开其中每一扇门对里面进行检查。同时也没忘记认真地查看坑位上的气窗。
走廊的尽头,门是开着的。这间房间没有上锁。
打开门,里面原来又是一截走廊,左右分别写着调理室、麻醉室、仓库……而再后面则是镶着毛玻璃的后门了。
军平和乙松在这里也认真地检查了上锁情况,军平再一次环视了一下整个走廊。在后门门口也有一个楼梯,这个楼梯应该也可以通到二楼。
“那么婴儿就应该还在医院里面了。”乙松自顾自地说。
“不过,那么细致地搜查过了,还是没有发现,也许小孩真的已经被带出医院了。”军平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沿着走廊又回到了大门口,这时他走出了大门,沿着医院的外墙,慢慢地走着。
终于,在走到麻醉室的窗下时,他突然蹲了下来。原来外墙的外面,是水泥地,在那上面,有几处似乎是模糊的脚印。
“喂,大记者,你有没有带照相机?”蹲在那里的军平,头也不回地问道。
“带了带了。”
“不好意思,麻烦你把这些印照下来。”
“这是犯人的脚印吗?”
“不知道,不过,看上去,倒像是新的。”
“可是,麻醉室的门不是从里面锁上的吗?”
“锁还不容易吗?只要动动脑,很容易办到的。”
在千佳的父亲从包里取出相机,给地上的脚印拍照时,军平又一次检查了周围的地面,终于,他叹了口气:
“不行啊,到处都是干的,怎么办啊,下面只有靠别的了。”
在医院里转了一圈,终于他们再次回到了医院的正门。
“若月先生,您是认为犯人是从麻醉室的窗户逃跑的,对吗?”千佳的父亲抓住机会问军平。
(8)
“现在,一切都还不好说。不过既然孩子的母亲是站在正门边的,那么罪犯应该就是利用另一侧的楼梯把孩子带下楼的。
“另一半走廊因为与这边有一道门相隔,所以从正门应该是无法看到的,还有,你注意到没有,后门的锁是电子锁,所谓电子锁,就是如果没上锁,每次开关门,也一定会在某个地方响起警报,我想,这个警报装置应该就在护理室,如果罪犯是从那边去的话,那么护士一定会听到报警的声音,就算她听不到,罪犯也不会去冒这种危险。所以他一定会选择其他出口,如果我是罪犯的话,就会躲进麻醉室,从窗户逃出去,那里十分隐蔽,又不易被人发现,而且也会有打开密封窗的时间。”
老人一边张望着停车库里的几台车,一边慢慢地说着。
这时,有两辆黑色的警车从门口驶了过来,警车在正太他们站着的大门口来了个急刹车。
从里面跳下几个穿西服的男人。
“我们是署警局的,报案的是你们吗?”
年轻人看了看正太他们。
“院长在里面,我带你们去。”军平最先向里面走去。
这时,从后面车上下来的年纪较大的男人,吃惊地叫起来。
“喂,每朝的大记者,你可真快啊,怎么,又来找材料?”
“啊,不是,我碰巧到这儿的院长家来,结果就遇到这件事了。”
“哎,你这个家伙,运气还真是好……不过,这件事能不能报,还说不定的。对了,到底发生什么事,绑架吗?”
“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怎么说,一个刚出生五天的婴儿突然从房间里失踪,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
“妈的,又是这种事,这都第三个了。”年纪较大的男人嘀咕着。
军平回过头来:“第三个怎么了。”
“不好意思,您是……”
年纪最大的刑警盯着老人的面孔。
“警长,这是若月军平啊,原来的县警……”千佳的父亲连忙介绍。
“啊?您就是军平前辈,失礼、失礼……我是平岛西署刑事科的黑坂。久仰您的大名……”
那位年纪较大的男人马上对军平老人行了个礼。
“行了行了,你刚才说,第三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啊,实际上还没有公开,这三天以来,在县内的妇产医院,已经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