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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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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代号305日裔警探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楚寻风一眼,打开移动终端:“报告总部,见过犯罪嫌疑人的楚寻风说,请全球调查局加强保护埃尔伯教授。下一个对象可能是他。” 
  “总部回复,金盾警探暂时无法联络,信息已经上传哈比斯局长。” 
  楚寻风想,这个看起来有点弱智的家伙,地位还不低,他的信息可以直接上传局长。 
  楚寻风哪里知道,聂教授的失踪已经引起全世界关注,这个警探名叫小泉二郎,是全球调查局优秀的警探之一。 
  小泉二郎悄悄的看了一眼玲珑剔透的海尔曼,她穿着睡衣更显性感,椒乳坟起的侗体一觅无余,那无可抵挡的青春气息让他吞了一口唾液。有一股邪恶的念头从心头喷发而出,在一瞬间心血贲张迷漫全身,他几乎忘了自己的职责所在。 
  为什么科尔教授失踪时那样疯狂的笑,青衣人到底使用了什么妖术?想起在莎维尔窗前的那张惨白的脸。楚寻风不禁心中发怵,莎维尔可千万不能什么事。 
  把惊魂未定的海尔曼安置好后,楚寻风回到“易庄”时,房门虚掩,灯光依然。 
  他轻轻的喊了莎维尔一声,没人回答。他立即意识到不对劲,将门“啪”的一脚踹开,门并没有锁。莎维尔已经不知去向。他一摸床单,体香袅袅,余温犹在。 
  她去哪里了?不是叫她不要乱跑吗。 
  他看到地上有东西在发光,反面朝上,放射状图案从银币照射下来,像上帝之光一样普照黑暗。它静静的躺着,在幽暗里忽闪忽闪着,透着不可捉摸的诡异。正是聂教授挂在窗棂上的那颗古银币。 
  楚寻风把它捡起来,脸色阴沉,眉头紧蹙:“莎维尔到底藏什么秘密?” 
  他想起它挂在窗棂上时,孤伶伶的在空中忽而向左转半圈,倏而向右转半圈。当时怀疑是科尔教授或者海尔曼拿走了它,看来却是莎维尔拿走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到底对他隐瞒了什么?楚寻风痴痴的坐在房里发呆:她近期的行为总是透着古怪。还有就是她的手袋。作为女孩的饰品,并不重要。为什么莎维尔这样仓促离开时还将手袋带在身边?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莎维尔已经打算离开这里,作为一个爱美的女子“眉剪”“描笔”必不可少,须随身携带。另一种可能就是她的手袋有重要的东西须贴身携带。 
  他想起那天用相机给那个男孩拍照时,莎维尔劈手夺过。看来手袋里一定藏着秘密?什么对她那么重要,要瞒着他? 
  而且这天晚上,她突然对他那般温柔,像生离死别的恋人一样,泪水涟涟,好像永远也见不到他似的,还担心他们不能在一起。她似乎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了,知道他们不能在一起了。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隐瞒着他呢。莎维尔是爱他的,虽然很多时候对他半推半就,那都是她东方民族的血脉传承。她对他爱入骨髓,这是他诗性的直感。 
  这个问题困扰着他到黎明。 
  迷迷糊糊的他直到海尔曼冲进房间才清楚过来,这个心直口快的姑娘极为沮丧:“莎维尔也失踪了?”她可不管楚寻风有没有穿上衣服。 
  “是”,楚寻风萎靡不振,“昨晚从你那边回来后她就不见了。” 
  “又有人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海尔曼心急如焚,大眼睛里冒出火来。 
  “忽反顾以流涕兮,哀高丘之无女!”楚寻风突然想哭。 
  “你这些话只有孔子听得懂。不要难过了,单眼皮……” 
  海尔曼无意一口说出莎维尔对楚寻风的昵称。 
  “莎莎……”楚寻风一把将海尔曼抱在怀里,“不要离开我。不要……” 
  楚寻风那灼热的身体一下子将海尔曼掩盖,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 
  “是我啊!楚寻风同学。想老婆想疯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海尔曼,一向与系里男生讲哥们义气的她脸色变得通红,楚寻风的气息太可怕了。 
  此时楚寻风才意识到拥在怀里是海尔曼,他像被蝎子蜇了一下一把将海尔曼甩开。 
  “莎维尔到底去哪里了?” 
  “不知道,可能是被青衣人掳去了?”楚寻风还云天雾地的。 
  “又是青衣人?” 
  “去问问那些窝囊废警探去?折腾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他们折腾出了什么。” 
  蓄着标准的日式仁丹胡的小泉二郎与另二个警探正在用红外器在拍摄现场。看起来很严肃,一丝不苟如临大敌的样子。 
  “有什么发现?”海尔曼对这些警探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颇为不屑。 
  “请你走开,不要干涉现场好吗,小姑娘”,小泉二郎装得很威严的对海尔曼说,“如果想你父亲平安回来的话。” 
  海尔曼脸都红了,两手握成拳,随时都准备出击。她不知道她父亲的平安和这仁丹胡有什么关系。 
  小泉二郎对海尔曼的拳头毫不在意,对海尔曼曼妙的身材却是颇为欣赏,海尔曼那青春得快要爆炸的侗体让他又暗暗的揉搓了一下自己的心房,眼里充满了讨好的笑容。 
  当他回头扫一眼楚寻风时,眼光锋芒得像刀一样要穿透他的五脏六腑:“埃尔伯教授昨晚也失踪了,你猜的一点也没错。” 
  “猜的——!”海尔曼冷笑了一声,“SHIT,你为什么不猜一下试试。” 
  小泉二郎何曾得到过这样的待遇,他一下子傻了眼。SHIT这是什么话,这样娇美的女子竟然出口成脏。 
  “与莱布尼茨有关。”楚寻风道。 
  “莱布尼茨?”小泉二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迷糊了半天后装成明白的样子,“莱布尼茨啊!” 
  “一个数学史上的名人”,楚寻风没有再说话,谁会相信21世纪的失踪案与300年前的莱布尼茨有关呢。 
  “莱布尼茨是数学史上的名人,不是你说的青衣人?”小泉二郎又搞不懂了。 
  “不是。”楚寻风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洞若真理的光芒,“与青衣人有关。” 
  他看到另一个警探还在用红外线摄像仪拍摄现场,然后把影像转入电脑,由visualfoxpro分析软件进行三维还原,查看现场到底有哪些人物。 
  楚寻风想起咸阳酒店监视器里那个不成像的青色影子。 
  他对小泉二郎说:“没有用的,青衣人利用了静物质的虚散分布规律,一直隐藏他的现场记录,很难得到他的真实影像。” 
  “什么静物质的虚散分布?那是迷信。”小泉二郎装着很懂虚散分布理论似的,“年青人,那是迷信。” 
  这些警探都知道青衣人逻辑严谨,计算能力极强,他的每一步都经过极为细密的计算,莱比锡机场布下天罗地网仍一无所获。调查局的行动都被对方洞悉,设下的埋伏点都被他计算得清清楚楚,可是小泉二郎却没听说过什么静物质的虚散分布。 
  楚寻风知道对方也不会明白“静物质的虚散分布”:“你知道约瑟夫环吗?按照约瑟夫环定理,站在计算好的位置,别人是无法碰到他的。也就是像中国武侠小说里的凌波微步,摄像头无法取到真实的影像。” 
  小泉二郎一头雾水:“嗯,凌波微步,知道!凌波微步……”他转过头去重新找一个话题,他问另一个警探,“查出什么结果来没?” 
  “用氧化剂还原了所有的红外影像,将信息影像重新压缩组合,没有发现任何实体影像。”警探道。 
  小泉二郎摇了摇头:“要到达科尔教授的别墅,这里是必经之地。要到易庄的窗口,这里同样是必经去处。没有任何印迹。他还真的会凌波微步?”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小泉二郎冷笑了一声,“绝无可能”。 
  “即使他不是鬼魂,现代概率论与几何的数理统计发展已经证明一点,实体物质的随机分布可以是虚幻的——”楚寻风道,“青衣人选定的是一个约瑟夫环位置,他站在那里,而视频却拍不到他的真实影像,那虚幻的影子并非是某个亡魂,而是静物质的随机分布。这是计算的结果。” 
  小泉二郎装作没有听到楚寻风的话。 
  这时突然听到那个警探叫道:“有影像了,是两个影子。” 
  液晶显示器将模式调整到CMYK②,将色相与饱和度都调到最大,可以明显的看到一个青色影子与一个粉色的影子。 
  青影处于花坛的蓄水池角,而粉影正在盂筑的对角。青影与粉影相距不过10米,呈菱对角线的关系,正好距离最近。 
  小泉二郎得意的看了楚寻风一眼道:“现代科技也还是值得信敕的,比一些虚无的理论要强。”他对那个警探说,“再调整下,是否可以看得更清晰。” 
  警探道:“这已经是手动调整的的最佳影像,只取到一瞬间。” 
  小泉二郎又惊咦了一声:“这里还有几个字?”他指着盂筑的对角,也就是粉影的脚下很整齐的划着“Denkmal”德文单词,在德语里是“纪念碑”的意思。 
  楚寻风走过去静静的观察了一下。突然明白一点什么,他与海尔曼道:“我们走。” 
  注: 
  ①1684年10月发表在《教师学报》上的论文,数学史上被认为是最早发表的微积分文献。 
  ②图形处理软件里与RGB不同的色彩模式,全称印刷色彩模式。     
  第 9 部分   
  菩提古树(上)   
  在路上海尔曼问:“我们去哪里?” 
  楚寻风道:“找青衣人的老窝!” 
  “找青衣人的老窝?”海尔曼很兴奋,眉间的痣都活了。 
  “莎维尔已经发现了对方的形踪,给我们留下了线索。荧屏上粉色的影子是莎维尔,青色的影子是青衣人。” 
  “莎维尔怎么能找得到青衣人?” 
  “她了解静物质的虚散分布规律。” 
  “你是说她能找到青衣人所走的路线。” 
  “是的。” 
  “可我们并不知道怎么找青衣人。” 
  “莎维尔在地下写了三个字。” 
  “就是莎维尔在地上写的纪念碑?”海尔曼问。 
  “还有另一条线索,文字的边上画有一棵菩提树。” 
  “菩提树?”海尔曼还是有点不明白。 
  “知道莱比锡历史上有一场极有名的战事吗?” 
  海尔曼摇了摇头。 
  这个土生土长的德国姑娘对几千来的人类文明史了如指掌,对这个城市的历史却一无所知,楚寻风无奈的摇了摇头:“莱比锡战役在历史上极为有名,是拿破仑战争中的决定性战役,应该是莱比锡最有名的历史事件。” 
  “我不喜欢打仗,凡有关战争的记忆我全部抹除。”海尔曼生怕楚寻风看不起她对家乡的不热爱。 
  “当时战争一方是俄国奥地利组成的联军,另一方是拿破仑统帅的法军莱茵联邦军队。为阻止反法联军的会合,拿破仑一世集法军于莱比锡。经过艰苦巷战,莱比锡最终落入反法联盟手中。莱比锡战役是拿破仑战争中最激烈的战役之一。会战的直接结果是拿破仑一世在德意志的统治最终崩溃。为纪念这次战役100周年,德国政府于1913年建立了民族之战纪念碑”。 
  “哦,我知道了。”海尔曼说,她想起城市中央广场那巨大的纪念碑。 
  “你想那巨大的纪念碑下面会隐藏着什么东西。在它的斜对面,就是莱布尼茨纪念馆。”楚寻风道。 
  “你是说,他们借助纪念碑的地下室建造自己的世界,青衣人来自那里?” 
  “不仅仅是纪念碑的地下室,也许还与纪念馆的地下室连接起来。”楚寻风眼中呈现出一个巨大的地下迷宫,那里是青衣人与掳去埃尔伯教授同党们的基地。 
  “嗯。那是一座歌特式的建筑,里面的西哥哥风格设计的确容易让人想到奇幻世界。”海尔曼想了想又道,“那菩提树是什么意思?” 
  “莱比锡在古语中,意思是种有菩提树的地方。现在市郊外处处可见菩提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纪念碑边旁有两棵枝繁叶茂的菩提古树。” 
  “你的意思是说莎维尔叫我们赶往那里,青衣人来自那里?”海尔曼问。 
  楚寻风道:“莱布尼茨向来对东方文化很感兴趣,这菩提树下何尝又不充满了东方韵味?他在那里建立基地是极有可能的。” 
  “东方韵味?” 
  “当年佛祖释伽牟尼在菩提树下悟道成佛。六祖慧能与另一高僧神秀更有两道偈语闻名于世:一是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适当勤拂拭,莫使染尘埃。另一偈语是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都与菩提树有关。” 
  “知道目标,那要不要报警?”海尔曼问。 
  “不必,不能打草惊蛇,而且他们是一个组织,不是一个人,知道的人过多,我们的行踪也暴露得越快。” 
  “一个组织?”海尔曼问。 
  “昨天青衣人还在莱比锡,而法国的埃尔伯教授却身在巴黎,这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到的。” 
  “他们会不会是外星人,这是他们入侵的一部分?那里是他们的基地?”海尔曼问。 
  “不知道。”楚寻风道,“即使真有外星人入侵,那也跟地球人有关,”他抬头看了看满天乌云,“莱布尼茨这样的万能大师,难道来自于另一个星球?”他脸色坚毅:“管他是地球人还是外星人,一定要查出真相。” 
  海尔曼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楚寻风,眉间的黑痣似乎在跳跃着:“我相信你。”她此时突然感觉到自己拥有了无与伦比的力量,楚寻风就是她力量之源。 
  赶到莱比锡广场纪念碑前时,天空已经阴云密布,广场上寥寥数人。 
  这1913年落成的巨大纪念碑纪很雄伟,乌云仿佛在碑尖上缠绕。这里每年有超过200,000名观光客参观。纪念碑的地下室中有缄语警醒世人,不要妄动刀兵。楚寻风仔细检查了地下室每一个角落,没有发现莎维尔留下线索。 
  菩提树是汉诺威最常见的树木,但纪念碑边上这两棵菩提树苍劲古朴;树冠也萌萌如盖,蓊郁葱茏,近20公尺高,这在汉诺威也属稀奇了。听说这两棵树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菩提树是常绿乔木,株高一般是10~20公尺,因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悟道而成名,在印度被奉为神木。在莱比锡是常见的行道树植物,全株平滑,树干粗而直,枝条茂密。这种树寿命可达2500年,染上了佛性之后,可以成仙,保佑世人。 
  楚寻风绕着纪念碑转了好几圈,海尔曼对每一块石头都敲敲打打。边上几个游客对他们抱以异样眼光——在如此肃穆的去处,这两个年青人不低眉垂首悼念先烈。却在这里惊扰英灵,是大大的不该。 
  两人在纪念碑前转悠了近一个小时,既不见莎维尔的影子,也没有发现什么。 
  纪念碑旁有一个乞丐,对天上翻滚的乌云与二人“轻薄”的举止置若罔闻。 
  乞丐在水门汀上端坐着,宛若石雕,他面前几行潦草的德文,说自己大学出身,现在一贫如斯,大学又有何用。他双眼炯炯,脸色冷漠,目若隼鹰,一副睥睨天下之相,像笑苍生之可怜可悯,教人肃然。 
  他右首放着一只小钵子,里面一个铜子儿(便士)也没有。这纪念碑本是游客集中的地方,只是现在天气恶劣,似乎瞬间就大雨聚至。楚寻风掏出几枚硬币,轻轻放在钵子里。 
  海尔曼在身上摸索着,然后脸色通红的对楚寻风道:“我没有钱。” 
  楚寻风道:“只有一张慕尼黑银行的全息①卡了。” 
  乞丐看了楚寻风一眼,石雕般的脸上微微露出一点笑容。 
  “你脸色阴沉,眉间发黑,有晦气之事?”乞丐说。 
  海尔曼一听这话,当时脸就白了:“SHIT,你才有晦气之事,好意施舍你,你倒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楚寻风扯了扯海尔曼的手,恭恭敬敬的向乞丐施了个礼道:“阁下说的是,请高人指点。” 
  那乞丐倒不客气,高昂着头受了他一拜。又对海尔曼道:“这位姑娘双眉吊梢,面带苦相,只怕近况也不佳。” 
  海尔曼将头偏向一旁,没有理他。 
  “你们是在寻找一个人?”乞丐问。 
  楚寻风一怔,他不敢造次:“是。” 
  “一个青衣人?” 
  “你怎么知道?”海尔曼惊讶万分,她退了一步,躲到楚寻风身边,紧握着他的手。这个傻逑竟然有先知的本事。 
  楚寻风正面站在乞丐前,看到他的帽子上写的“中国制造”四个汉字。 
  人突然之间傻了,莎维尔握着楚寻风的手,感觉他掌心都湿漉漉的。 
  “怎么了?”海尔曼问。 
  楚寻风脸色发白,一言不发,死死盯着对方帽子上的“中国制造”。 
  “怎么啦?”海尔曼看到楚寻风脸色由白转青。 
  “错了,错了”楚寻风喃喃自语。 
  “什么错了?”海尔曼问。 
  “莎维尔若给我留线索,一定会用中文,不可能用德文,我们在一起从来只用中文。纪念碑根本就不是她写的,肯定是青衣人布置好的,他在转移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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