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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合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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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她也可能被当选为‘五月的皇后’。” 
  “她儿子的情况怎么样?” 
  “马文·哈维·帕尔默也不怎么样,”西德尼说,“这号人我见多了。他似乎觉得他没有任何必要去干什么工作,连试都不想试。他迷上了开跑车,还带着女人,结果因酒后开车被警察抓到好几次,但是架不住‘有钱能使鬼推磨’,他老子有钱能使他免于刑事责任。唉,别提了,佩尔,这种事你比谁都清楚。” 
  德拉说:“头儿,保罗·德雷克的电话接通了。” 
  梅森接过电话。 
  德雷克说:“你好,佩尔。我现在向你描绘一个人,你看看是不是对你有用。” 
  “请讲。” 
  “这人身高五英尺八九英寸,体重大概135磅,宽肩膀,高颧骨,黑眼睛小小的,鼻子尖尖的非常突出。40岁上下,动作较快,有点儿神经质……” 
  “是蒙特罗斯·福斯特,”梅森打断他的话,“他是失踪的遗产继承人和财产公司的总经理。他找过我并试图从我这儿套信息。哈里森·博雷原来就是在他手下工作的,后来把他甩了自己干了。” 
  “他找到黛安娜了。” 
  “这个王八蛋。” 
  “小杂种。” 
  “他是怎么找到她的?” 
  “鬼他妈知道他是怎么找到她的。他像狗一样嗅来嗅去地到底把她找到了。这个家伙相当鬼,动作挺麻利的。” 
  “我想他是跟踪博雷到了波来罗海滩,在打听情况时发现博雷对黛安娜感兴趣。” 
  “不用说,福斯特准是四处打听,了解到博雷与黛安娜之间的关系,然后决定先下手为强,把黛安娜制服,看看她到底告诉了他什么。” 
  “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就是黛安娜在他去了以后变得非常恼怒,他前脚走,她后脚就上了车,急急忙忙地开跑了。” 
  “你没跟上她?”梅森问。 
  “没有,你没说让我跟她啊。结果在波来罗海滩跟踪博雷的那个侦探偶然得知那个长着尖鼻子的人正在四处打听博雷的下落,就想去找这家伙。福斯特离开黛安娜的公寓时正好被他撞上。福斯特离开不到10分钟,黛安娜就出来了,她急急忙忙地跳上车开走了。” 
  “这事发生有多久了?” 
  “一个到一个半小时。” 
  梅森说:“你们的人,那个跟踪博雷的穆斯·迪拉德似乎已引起了博雷的注意。博雷先发现了跟在他后面的另一条尾巴,后来又在迪拉德在丽斯德威尔旅馆登记住宿时发现了他。他走到迪拉德的车前看了一眼,这个车是以你的名字注册的。” 
  “我明白了,”德雷克说,“已经有人向我报告了。你打算让迪拉德怎么办?” 
  “我正在和西德尼商量这件事,”梅森说,“西德尼现在就在我这儿。我让他叫迪拉德先稳住。我们尽快想办法找一个女侦探装作他的情妇去和他见面,给他送点儿三明治和一壶热咖啡。这样他就可以继续呆在那儿,观察到每一个出入博雷房间的人,但是他的效率明显受到影响。” 
  “要是另派一个人跟踪博雷怎么样?” 
  “说不好,”梅森说,“我觉得这没有必要,我认为当前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牵扯到整个事情的人。” 
  “谁?” 
  “乔治·温洛克。” 
  “温洛克?”德雷克问。 
  “对,就是他。” 
  “你认为黛安娜之所以被牵扯进去就是因为他吗?” 
  “那倒不是,我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这个问题的,保罗。我认为温洛克掌握着打开整个事态的钥匙。” 
  “能在电话里谈谈吗?” 
  “不行,”梅森说,“但我要从这里发号施令,采取行动,保罗。” 
  “好的,”德雷克说,“你就在现场,而西德尼在那儿负责我们的人的行动。你想要怎么做就和他说好了……你还想再把波来罗海滩我的人增加一些吗?” 
  “不,打电话让他们撤,”梅森说,“我会告诉西德尼怎么做的。” 
  梅森挂上电话,西德尼对他说:“我得去找个漂亮的妞去给迪拉德送吃的。迪拉德屋里有电话,可以往出打,不过打电话时一定要小心,因为电话线路要通过旅馆的总机,旅馆的老板可以随时监听电话。” 
  “如果我有急事找你,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你?”梅森问。 
  “最好是通过‘三镇侦探事务所’的办公室。那儿是我们的联系点儿,我们暗中与他们合作,面上的事情由他们处理。” 
  “好吧,”梅森说,“我会和你联系的。” 
  “你打算去见温洛克?” 
  “是的。” 
  “那人相当精明,不好对付。”西德尼对梅森说。 
  梅森朝德拉示意说:“德拉,你给我接温洛克试试。” 
  “要不我还是先呆在这里,等你们发现一些线索后再走。”西德尼说。 
  德拉·斯特里特查了电话号码簿,接通了电话朝梅森点点头。她对着电话说:“是温洛克先生吗?我是洛杉矶的律师佩里·梅森先生的秘书。梅森先生想和您说几句话,请您拿电话稍等一下。” 
  梅森接过德拉递过来的电话说:“喂,是温洛克先生吗?我是佩里·梅森。” 
  温洛克的声音听上去冷淡而又谨慎,“我听说过您,梅森先生,”他说,“并且我也见过您。有一次您到里弗赛德来处理一件案子,我正好在法院。” 
  “是吗?”梅森说,“温洛克先生,我能占用您几分钟时间吗?” 
  “什么时候?” 
  “越早越好。” 
  “您能告诉我是关于什么方面的事吗?” 
  “是关于您个人的事。我觉得在电话里讨论不太方便。” 
  “您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迷神饭店。” 
  “我还有一个重要会议,梅森先生。不过如果您现在就来的话,我可以给您30分钟时间。” 
  “我10分钟后到。”梅森说。 
  “谢谢,您知道我的住址吗?” 
  “我有您的地址,”梅森说,“我可以叫辆出租车去您那儿。” 
  梅森放下电话,对德拉说:“德拉,你就守在这里,有什么事招呼着,我离开温洛克那儿就会告诉你。” 
  西德尼说:“佩里,我开车送你去。我知道他家住的地方。我把你送去就在外面等着,等你谈完了我再送你回来。” 
  梅森犹豫片刻说:“好,如果你愿意就这么办。这样会节省几分钟时间,别看这几分钟,也许是很宝贵的。我希望能和温洛克多交谈一会儿。” 

 

 
8



  乔治·温洛克的住宅座落在一个风景优美的小山上,是一栋庄重的建筑物。 
  西德尼把车停在门口对梅森说:“我等着你。” 
  “好的,”梅森说,“要不了多久就会出来。” 
  梅森几步跃上通往门廊的台阶,按下按铃,听见屋内传来悦耳和谐的音乐声,几乎同时,一个20岁左右的年轻人打开门,用一种傲慢无礼的目光打量着梅森。 
  “什么事?” 
  “我是佩里·梅森,”律师自我介绍说,“我和乔治·温洛克先生有约在先。” 
  “进来吧。”年轻人说。 
  梅森跟着他来到一个过道。年轻人朝右边的门喊了一嗓子:“乔治,来一下,有人找。” 
  他转身对梅森说:“过那边去吧。” 
  说完,那个年轻人转过身去,穿过拉着幔帘的门消失了。 
  梅森走过他指的门,走进一个大房间,这个房间明显是提供娱乐的场所。中间放着一张桌子,周围摆着一圈椅子,壁炉前也摆着一圈椅子,此外屋里面还放着足够容纳十几人的椅子。 
  正当梅森站在那里环视的时候,一位50多岁、戴着一副墨镜、身材颀长的人走进房间,他温文尔雅、气质不凡,走上前伸出手说:“你好!梅森先生。我是乔治·温洛克。” 
  梅森与他握手说:“真是抱歉,休息时间还前来打扰,可事关重要又不得不来。” 
  “您要是说重要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温洛克说。 
  梅森打量着温洛克说:“这是件私事,我有些难以启齿。” 
  “既然如此,”温洛克说,“您坐在这张椅子上,梅森先生,我坐这张,我们不妨开门见山地谈。谈完了之后我还有个约会,我的习惯是对那类难以启齿的事情,最好是单刀直入地谈,用不着兜圈子。” 
  梅森说:“温洛克先生,在来拜访您之前,我曾调查过有关您的背景情况。” 
  温洛克说:“办事情嘛,总要先做些调查研究。我也经常这样做。如果我想给谁提出什么建议,就喜欢先了解一下他的背景、他的喜好,然后再提。” 
  梅森接着说:“我发现在过去的14年里,您在里弗赛德这个地方是事业有成的。” 
  温洛克以庄重的姿态微微向前倾了一下头。 
  “但是,我却没有发现您来里弗赛德之前的任何情况。” 
  温洛克很快地说:“梅森先生,我在这里生活了14年。我想如果你我之间有什么业务联系的话,您就会了解到这14年里我的许许多多、方方面面的活动情况,了解到有关我的爱好和特……” 
  “一点儿不错,”梅森说,“但是我要和您提的这件事是我很想了解您14年前的情况。” 
  温洛克说:“也许如果您能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事,就不必占用这么多宝贵的时间去探究我的过去。” 
  “那好,”梅森说,“您认识黛安娜·爱尔德吗?” 
  “爱尔德,爱尔德,”温洛克咬住嘴唇思索地说,“梅森先生,您真是给我出了一道难题。您知道我的业务范围很大,我在这里的社交圈子也非常广。我呢,又没有那么好的记性一一记住别人的名字,所以往往提到这类问题时,我都要去询问一下我的秘书,她有一份按字母顺序排列的名单,对我来说比较重要的人的名字都列在上面……请问您方才提到的那个黛安娜·爱尔德,她是您的当事人吗?” 
  “是的。”梅森说。 
  “她被卷入其他什么人的什么事里了?”温洛克问。 
  梅森笑着说:“现在您倒反问起我来了,温洛克先生。” 
  “难道我不能问吗?” 
  “如果您不认识黛安娜·爱尔德,那您就没有理由问起她。”梅森说。 
  “我要是认识这个人呢?” 
  “那就要看是怎么个认识了——换句话说,要看怎么个关系。” 
  “听您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我和她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了?”温洛克冷冷地问。 
  “我并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意思。”梅森说,“我只想得到对一个简单问题的简单答复,即您是否认识黛安娜·爱尔德。” 
  “我想我现在还不能给您肯定的答复,梅森先生。我会以后再告诉您。” 
  “也就是说,这个名字现在对您没有意义?”梅森说,“在您的秘书查阅按字母顺序排列的人名单之前,您不知道是否认识这个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温洛克说,“我不过是告诉您有关记忆人和人名方面我的某些习惯,然后又向您询问了与您所关心的我是否认识或不认识的问题的性质和内容非常有关的几个问题而已。” 
  “好了,”梅森说,“我不想与您争了,温洛克先生,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活吧。黛安娜的父亲14年前失踪了,他被认为是溺水死的。我的问题是在您到里弗赛德之前,有没有可能在一段时间内患过健忘症?有没有可能由于受伤或其他原因,您无法回忆起到里弗赛德之前的生活情形?有没有可能您确实曾经有过一个家庭和一个女儿,但是您的记忆对此事却是一片空白?” 
  “温洛克先生,我是在以提问的形式提出这些问题,而不是在陈述,更不是在指控,也不是在建议。我只不过是在向您提出问题,因为我对这个问题感兴趣。如果您的回答是‘否’,那么我的拜访就告结束。” 
  “您假设黛安娜·爱尔德可能是我的亲生女儿?”温洛克问。 
  “我并不是陈述,也不是建议,更不是在做假设。”梅森说,“我只不过在问您,在您到里弗赛德之前,是否可能由于健忘、精神方面受过创伤或别的什么原因而导致记忆暂时中断。” 
  温洛克站起身来说:“对不起,梅森先生,只好让您失望了。我的记忆没有过中断的情况。我从未患过健忘症,过去的生活对我来说清清楚楚,历历在目。” 
  “我相信,这样回答您的问题,一个对这类问题的回答,可以结束您的拜访了。” 
  “说得对,”梅森说着站了起来,“我来访的目的就是想确认一下,不过如此。” 
  “请问您为什么我我问这个问题?”温洛克一边送梅森到门口,一边问。 
  “因为假使有上述类似的可能性存在,我就能够免去您的许多麻烦和难堪。” 
  “哦,原来如此。”温洛克说,步子有点儿犹豫。 
  梅森停住脚,面对温洛克说:“您是否认识一个叫哈里森·博雷的人?他现住在丽斯特威尔旅馆10号。” 
  “博雷……博雷……”温洛克说着皱起眉头。 
  “梅森先生,我不得不再次提醒您,我这个人平生最讨厌的事就是一个人随便张嘴就来,你认识这个人或那个什么人吗?我和您说过、我的业务范围很广,接触的人太多,况且——” 
  “我知道,我知道,”梅森插话说,“况且您的社交生活也是很丰富的。但是如果您认识他并且是以我判断的方式认识他的话,您就不必再劳驾您的秘书按字母顺序查找他的名字。” 
  “您判断的方式?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判断是这样,”梅森说,“且不管博雷和谁接触,他曾经和黛安娜·爱尔德签过一个合同。通过这份合同他可以把黛安娜在以后几年中无论通过什么来源可能得到的总收入的一半白白捞到手。可是后来他又放弃了黛安娜,否认了这份合同,据说是发现了另一个更有诱惑力的市场,其中的原因只有他自己清楚。” 
  温洛克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才说:“您是说他曾经签过这么一份合同?” 
  “是的。” 
  “梅森先生,我能问您一下这些信息您是从哪得到的吗?” 
  “我亲眼见过这份合同并且知道后来他又否认了这份合同。因此,温洛克先生,如果您能坦率一些,您应该能认识到否认这份合同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博雷认为他要得到的远远不止是黛安娜总收入的一半,这意味着他开辟了一个新的收入来源,他要最充分地加以利用。” 
  “我想我们还是回去重新谈谈吧。”温洛克说,“请坐,梅森先生。说实话,我没有估计到情况会这么复杂。” 
  温洛克回到他刚刚离开的那张椅子上坐下,又指指另外一张椅子示意让梅森也坐下。 
  梅森坐下等着。 
  沉默了好一会儿。 
  梅森取出烟盒,递给温洛克一支烟,温洛克摇摇头。 
  “我抽烟您不介意吧?”梅森问道。 
  “抽吧,没事。那边有烟灰缸。” 
  梅森点着一支烟。 
  又过了一会儿温洛克才发话:“梅森先生,您方才所讲的让我深感震惊。” 
  梅森一言不发。 
  我看出您正在开始进行调查,并且我也可以对您的调查结果进行阻挠。我原来希望我根本没有必要把现在要告诉您的话告诉任何人。 
  “我的真实姓名叫乔治·爱尔德。我与尤妮丝·爱尔德结了婚。14年前,我乘坐一只带有一台外载马达的敞开式游艇去卡塔琳纳岛游玩。我们正赶上顶风,海面上浪涛汹涌,艇上的油烧光了。我们只好随风漂浮了一会儿,终于一个大浪打来把船打翻了。事故发生在晚上。我会游泳,水性好,努力想找到同伴,却由于天黑无法找到他,我们失去了联系,我在水上漂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后来天色渐渐亮了,我看见一条船向我划来,就拼命地摆手、呼喊,终于被船上一个姑娘看见了。她对掌舵的那个男人喊了几句,那条小船就划过来把我救起。” 
  “我当时已经精疲力尽了。” 
  “我婚后的生活可以说并不幸福。我的妻子尤妮丝和我当时一见钟情匆匆结了婚,后来才发现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共同的东西。当初恋的冲动逐渐消退、柴米油盐的琐碎日子开始时,我们彼此都感到不满足。她的不满溢于言表,无论我做什么事都不顺她的心。我开车,她就埋怨不是开得快了,就是慢了。我做一个决定,她就质问来质问去地总嫌我考虑不周。” 
  “我对她也不满意。于是我经常离开家躲出去,并且在外面另外寻找感情的寄托。” 
  “在我独自一人在海里游着的那两个小时里,我回顾了以往的生活,意识到我们之间的感情世界已经没有希望了,我应该趁她还年轻可以吸引别的男人时,与她分手。当然我也想到我们的孩子,但是我认为,如果仅仅为了给一个尚年幼无知的女儿提供一个家而牺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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