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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路,对于这股子刺耳的摩擦声并不是太在意。可是这摩擦声就像如影随形一般,我们几个走到哪,它就响到哪里,听的人心烦意乱。铁蛋狠
狠地吐了口吐沫,骂道:“我草它姥姥的,这他妈明显不是跟咱们几个耗上了么?田大哥,你那雷管呢?给我两个,我炸死它个王八蛋草的!
”
铁蛋骂骂咧咧,兀自不停之际,猛然间那阵金属摩擦声停顿在我们头顶不远,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如此一来,铁蛋的骂声就显得分外的
突兀,我慌忙拉了铁蛋一把,把手指竖在唇边,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就在此时,一股若有如无的阴风猛然间从我们头顶袭来,我心里打了
个突,暗叫不好,一伸手赶紧拉着几个人向后退了一大步。
我们四个脚跟还没有着地,只见一个巨大的长方形黑影,划破空气带着冷冽的阴风狠狠地砸在我们眼前发出沉闷的声响来。饶是我们几个胆
大包天,此时也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愣了一下,铁蛋赶忙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摸了两把确认了自己的家伙式一个都没少,这才长出一
口气。
田老鼠被刚刚突如其来的这一下给吓得不轻,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额头上用处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猛然间戛然而止
的金属摩擦声再度响起,从声音来判断,应该是背对着我们的方向飞了过去。我定了定心神,看看几个人都没有受伤,这才放心不少。抬眼间
撇到眼前这个黑乎乎的长方形事物时候,我不由的脱口而出道:“棺材!”
铁蛋一听我说棺材,立马来了精神,赶紧凑了上来询问棺材在哪里。我指着眼前这个从天而降的事物对铁蛋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
过看形状应该差不多,小黑,赶紧着点上亮子,说不定这个就是项羽那厮的棺材!”我这么说,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在自我安慰和自我暗
示,一路上总是把情况给设想到最糟糕的状况已经使众人心理负担达到了一个极限。铁蛋可不管这么多,应了一声,立马从封幕晴手里接过蜡
烛,用打火机点燃了交到我手上。
我手持蜡烛,往前近了一步,借着幽暗的烛光,一只长约两米,宽约一米半,高越半米左右的长方形事物便印入眼帘。这东西上头蒙了一层
厚厚的灰烬,似乎真的是个大棺材。我招呼了三人一齐动手,把上头的灰烬都清理干净了。四人手脚并用之下,不出十分钟的样子,就把所有
灰烬清理了一干二净。
铁蛋摸了一把都快流成流的汗水,嘟囔道:“我这肯定饿透了,干了这么点活就出这么些汗。。。。。。”听铁蛋这么一说,我们也意识到身上都
出了一层粘糊糊的汗水。封幕晴道:“不对!不是我们自身的原因,而是空气中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此时从尸体堆方向发出来的火色光亮
愈发得亮了,几乎已经盖过了我们手里蜡烛的烛光。
我对三人摆摆手道:“别管那么些了,我看咱们还是先动手看看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吧!”说罢我俯身仔细查看起来。这个东西果然是
口大棺材,只不过材质十分特别,看样子既不是木头也不是青铜,更不是石头。好奇之下,我拿手敲了两下,只是发出了微弱的‘砰砰’两声
。铁蛋在我身旁听的十分真切,奇道:“听着动静,难道还是实心儿的不成?”我摇摇头,道:“肯定不是实心儿的,你看这还有缝隙呢。”
铁蛋急躁的脾气又有些控制不住,嚷嚷道:“我看咱们也别整的好像考古做学问似地了,这蜡烛也点上了,赶紧动手吧!”我也举得铁蛋话
说得虽然糙,可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刚要拿工兵铲子伸进缝隙里去撬。封幕晴却招呼我道:“老胡,你快看,这上面好像刻着字!”听了封幕
晴的话,我伸头过去,只见棺材板子的正上头雕刻着奇形怪状的花纹,密密麻麻的一时之间也分不清上头哪里是刻的汉字。
中国地域辽阔,民族众多。各个地域和民族只见对墓葬的理解都不同,在北方却是有人在死人的棺材上刻上字。我眯着眼睛在上头找了半天
也没找见汉字,到最后还是封幕晴指点之下,才发现,原来这些字全都隐藏在龙飞凤舞、奇形怪状的花纹之中,而且字体本身也刻画的十分意
境化,要不是封幕晴眼尖心细,恐怕是难以发现。
仔细看了一遍,原来上面记载的是两句话:浴火成龙,霸王出世。简短的八个字,看得我心情十分激动。铁蛋和田老鼠忍不住询问我上面写
的究竟是什么内容。我对铁蛋和田老鼠说这具棺材肯定就是西楚霸王项羽的,这一点可以丝毫不用怀疑。铁蛋和田老鼠听了我的话,也自然是
十分的激动,倒是封幕晴拧着眉头说道:“老胡,这上面刻着的,难道也是个预言?难道霸王项羽真的可以复活?”
我思量了一下,对封幕晴说道:“古人的心思咱们一时半会岂能猜测得出来?不过现在有我们三个的经验,还有你的理论,想必开棺也不是
一件难事儿,眼下到了这个节骨眼,恐怕咱们不开棺的话,还真走不出去凤凰山了!”听我这么一说,封幕晴便不再做声。她出身科班,对于
倒斗摸金之事始终都是存有意见,现在能够做到不阻拦我们几个,我知道她已经做出了十分的让步。
现在我们几个谁都分不清哪里才是东南方,铁蛋随便在跟前找了一小块平坦的地方把蜡烛放好。我见蜡烛始终燃烧正常,便招呼了铁蛋和田
老鼠,三人合力撬动这口大棺材。虽然已经过了几千年的时间,可这棺材的密封还是做得非常好,我们三个人费了好大的劲儿,这才撬开了来
。随着厚重的棺材板子被慢慢撬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扑鼻而来,甚至盖过了空气中浓烈的硫磺味。
我心中一惊,这西楚霸王的棺椁之中为何会有这么新鲜的血液味道?难道还真他妈如同传说中一样,只要那个仪式完成,他随时都有可能复
活过来?单是我这么个愣神儿的功夫,铁蛋和田老鼠两人便支撑不起棺材板子的重量,‘砰’地一声重重地落了下来。铁蛋‘呼哧、呼哧’地
喘着粗气,问道:“老胡,你怎么不使劲儿呢?发什么呆呢你?”
我忍不住对三人说道:“你们刚刚有没有闻到里头一股很新鲜的血液味道?”铁蛋和田老鼠面面相觑,道:“这个倒是没注意,怎么会有新
鲜血液的味道?”我呼出一口浊气,对三人说道:“算了,咱们还是先开了棺再做道理,就算***这个楚霸王还没死透,咱们几个也能再送
他一程!”
三人从新发力,一鼓作气之下,厚重的棺材板子一下子就被推翻在地。此时我们身后的尸体堆方向发出来的光亮,已然更盛。几个人一齐往
里看了一眼,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只见棺材底部铺着一层猩红的鲜血,看样子就好像刚从人体里流出来的一样。偌大的一个棺材之中,只
有一个酷似人体形状的白花花的事物和一个木头小盒子飘在其中。除此之外,竟然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铁蛋看了两眼,又拿工兵铲子在猩红色的血液里头搅动了好几个来回,确定了除了这两样东西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物件儿,便张口骂道:“
我算是他妈看明白了,咱们倒的都是***穷鬼,还他妈西楚霸王呢,都没有个捡破烂的有钱!”我拍了拍铁蛋的肩膀说道:“你小子骂完没
有?要是骂完了,就赶紧着搭把手,把这两样东西捞出来看看,到底是个他妈什么鬼玩意儿。”
铁蛋就是这个脾气,抱怨归抱怨,一听说我要把东西捞出来,赶紧过来帮忙。田老鼠干了这么些年的掘坟勾当,自然是轻车熟路。转眼之间
,三人就把这两样东西从大棺材里头捞了出来。我们干这些的时候,我眼睛的余光一直看着地上静静燃烧着的蜡烛,虽然我们每次都没有遵照
祖师爷留下来的规矩,可是不知为什么,心里还是会对这样的规矩抱有敬畏之意。
我和铁蛋用工兵铲子凌空托着那个人形的事物,田老鼠负责那个小盒子。我心里暗自思量,这人形的事物指不定就是口人形棺材,***不
然怎么会这么沉?要不是铁蛋力气大,光凭我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捞不起来。就更别说还得弄到棺材外头来了,眼看着两只工兵铲子托着
的人形事物就要越过棺材,封幕晴忽然在我们身后惊叫了一声。
我们哥俩现在正是用劲儿的时候,猛地被封幕晴这么一叫,十分力气便泻了六七分,我手上的工兵铲子一个秃噜,眼看着好不容易捞起来的
人形事物就要再度掉入棺材里头。慌乱之际,铁蛋也还算是激灵,双手松开了工兵铲子,腾出手来就把它活活抱住,扔到了棺材外头。我见东
西已经弄了出来,忍不住回头问道:“大师妹,发生什么事儿了?”封幕晴面色凝重,拿手指了指地上的蜡烛,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不由得
也惊出一身冷汗,一直燃烧的好好的蜡烛,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熄灭了!。。。。。。
第二百八十六章 尾声(大结局)
小说巴士 更新时间:2011…7…20 17:22:40 本章字数:10942
封幕晴在我和铁蛋身后猛地尖声惊叫,冷不丁的吓得我们哥俩差点把好不容易从棺材里捞出来的人形事物跌落回去。幸好铁蛋手疾眼快,硬
生生的把人形事物给报了出来,扔到地上。我扭头询问封幕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我的印象里,她的心智一向十分坚韧,并不是大惊小怪
的普通女孩。封幕晴没有做声,面色凝重地拿手指了指放蜡烛的地面,我遁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是看了这一眼,便忍不住惊出了一身的冷
汗。原本燃烧的好好的蜡烛,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熄灭了!
整个空间里火红色的光亮愈发的明亮,所以才导致了蜡烛什么时候熄灭都没有引起我们的注意。田老鼠同铁蛋两人也看到了熄灭的蜡烛,田
老鼠还好,虽然他干惯了摸金掘坟的勾当,实际上除去他一手的观山道人的手段之外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散盗,所以他对此并没有感到丝毫畏
惧。倒是铁蛋同我一样,我们兄弟二人都挂了摸金符,而‘鸡鸣灯灭不摸金’的规矩就是摸金校尉一行传了几千年的,此时发生在眼前,怎能
叫人不感到吃惊害怕?
我使劲儿咽了一口吐沫,故作豪气地对铁蛋等人摆摆手道:“都说‘鸡鸣灯灭不摸金’,那是对以前的前辈们来说的,现在都他妈改革开放
了,我看咱们也不用拘泥于老理儿,咱们得跟得上时代的步伐,走在改革的最前沿才是正路!所以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铁蛋也是个
打肿脸充胖子的主,而且他还不用把脸打肿,本来就是一个黑胖子。
见我这么一说,铁蛋也在旁边附和了两句。而田老鼠和封幕晴见我和铁蛋看得这么开,也就不再担心。我让铁蛋重新点燃了蜡烛,交由封幕
晴看管。转而同田老鼠和铁蛋研究起放在地面上的盒子和人形的事物来。铁蛋手快,捧起临近的小木头盒子就要打开看看里头装着什么东西。
我慌忙一把拉住铁蛋,责备道:“你小子是不是一看到冥器就迈不动步,做事情也不经过脑子了?***咱们一路走来,多少次差点被陵墓里
头的机关消息给弄死了?你就不能小心着点?”
铁蛋嘿嘿干笑了两声,对我说道:“你看我这不是一时高兴给忘了么?那老胡你瞧瞧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说罢,铁蛋就把小盒子交
到我的手上。我双手捧了小盒子,入手一片细腻冰凉,细摸之下,发现原来这盒子竟然是用楠丝木材所制成,木质圆润、紧凑,是不可多得的
上好木材。现在来看,不说这盒子里头到底装有什么东西,就单是这个木头盒子,在潘家园就能卖不老少钱。
我仔细看了一会,发现这盒子一面呈合页状,不过都是通过铆合连接在一起的。古朴的花纹延伸到另一面,连接着也同样是铆合着的一面。
这一来我不禁奇怪非常,难道这盒子还他妈是个一次性的?连个开关都没有,怎么开?我越想越觉得奇怪,忍不住把盒子上下晃荡了两下,只
听盒子中发出两声清脆的撞击声,似乎是两块儿极为圆润的上乘玉石撞击发出来的动静一般。
大金牙浸淫古玉多年,我打小在他身旁长大,自然也耳熏目染的学习了不少关于古玉方面的知识。大金牙验玉,讲究个望闻问切,所谓望就
是拿肉眼看玉石的成色,有没有人工做旧的成分。问字的意思就是询问玉石主人,关于这块玉石的来历以及典故,越详细越好。切字一般不常
用,只是遇见那种人工作假十分明显的玉石,才好用这一招。四字中的闻字觉便正好是应和了我们现在的情景,刚刚我晃荡小盒子的时候,盒
子里发出的声响,分明就是两块成色上好的玉石撞击发出来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马上联想起了项少卿生前对我们说过的,和氏璧雕刻而成的传国玉玺落在项羽手中一事儿。如果这件事是真的的话,那
十有**会随项羽下葬,作为陪葬的冥器。铁蛋见我一直看着盒子不说话,便在一旁提醒我道:“老胡,你这是想要把盒子给看透了是怎么着
?到底怎么个情况你倒是说话呀!”
我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把盒子交到铁蛋手上,小声嘱咐道:“这盒子里八成是装了传国玉玺,这么贵重的东西,不能在这里打开,你小子
赶快把它收好!”铁蛋被我的话给说的面红耳赤,激动不已。再看我交给他的盒子的时候,表情都是十分的虔诚。待到铁蛋仔细收好了木头盒
子,再一看封幕晴手里头的蜡烛还是燃烧的好好的。
这期间,我并没有把盒子里有可能是装的传国玉玺的事儿对封幕晴和田老鼠说,不是信不过他们俩,只是万一他们俩再因为这件事平添了压
力,生出什么是非来便不妥了。我不说,田老鼠和封幕晴自然都没有问,四人单等铁蛋收好了木头盒子,这才又望向被铁蛋横着给抱出来的人
形事物。说是人的形状,可相比之下,这东西却比人少了一颗脑袋,显得十分突兀。
我认为这东西十分有可能是口人形棺材,而刚刚我们撬开的那个厚重无比的大棺材板子很有可能只是一只椁。铁蛋的意思是管他是什么东西
,先弄开了看看。我看了一眼封幕晴和田老鼠,忍不住询问道:“大师妹,对于考古你是专业出身,田大哥也是经验老道,你们俩看看,出出
主意。”封幕晴拧着眉头,思考了一会才轻声说道:“我看这东西不是人形棺材,我的意见是,这东西很有可能就是楚霸王项羽的尸身所在!
”
三人不由得全都对封幕晴的话吃了一惊,封幕晴也不顾我们的反应,蹲下身子,指点这人形事物对我们说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
首诗?”三人不由得又是一阵面面相觑,不知道封幕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铁蛋忍不住对封幕晴说道:“我说大师妹,你就别打哑谜了还不成
么?这儿就你和老胡能算个文化人,赶紧痛痛快快的说完多好?”
封幕晴顿了一下,并没有理会铁蛋的话,自顾自的轻声念道:“马革裹尸当自誓,蛾眉伐杵休重说。。。。。。。”没等封幕晴说完,我脱口而出
道:“这是南宋辛弃疾《满江红》里的句子,咦,大师妹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这个就是项羽的尸身,而他果真就如同传闻的那样,被人割
了头颅,最后用马皮裹尸?”
我话一说完,封幕晴赞许地点了点头,田老鼠也恍然大悟道:“我也听说过,古时候军人战死沙场的最高荣誉就是用马皮裹尸,要不是封姑
娘,我都想不起来了。”铁蛋性急,我们说了半天他只是听得云山雾绕,见我们还说个没完。铁蛋忍不住直搓手,道:“我说你们是研究诗词
还是想怎么着?这东西既然是项羽的尸体,那咱们还等什么?一把火烧了得了。”
为了确认我们的猜想,我一把从腰间抽出蓝魔来,在人形的事物上用力地割了一下。蓝魔划过之处,赫然一股股猩红色的鲜血喷涌而出。几
个人不由得吃了一惊,这分明就像是割在了活人的身体上一样!难道这没了脑袋的楚霸王项羽,还真的要复活了不成?我忍住距离的呼吸,不
知不觉间头发都已经被汗水打湿,滴滴答答的淌在脸上。
饶是几个人胆子不小,可都被眼前的景象给吓的不轻。按造科学来讲,已经死了几千年的人,即便如同马王堆女尸保存的那样完好,也不可
能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