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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纬31度的录像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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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心翼翼地按下播放的按键,惟恐再次出现雪花噪波。情如人愿,画面清晰如常。我既感到欣慰,又感到好奇,忍不住冒险将录像带倒回到刚才出现噪波的地方,重新播放了一遍--居然没有出现刚才的噪波。这种现象在录像系统也时常出现。比如此刻走过录像磁头的磁带,上面的磁粉脱落将磁头糊住,下一段磁带可能就充当了抹布的功能,将磁头又擦洗了一遍,被擦洗干净的磁头当然也就可以播放出正常画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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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15:40| 

七月十一日。
  一组大家在营地闲散休息的画面。
  尹杰悠然地拉着手风琴,却惹怒了正躺在草地上,脸上扣着一顶帽子睡觉的Zachery。他很生气,尹杰却不以为然继续陶醉在他的音乐中。他的手风琴拉得确实不错,据他说他曾经
准备报考音乐学院学习音乐,因为中途对自己的音乐天分感到怀疑,才改为报考了和音乐十分接近的北京电影学院录音这个专业。Zachery按捺不住站起来,跳到尹杰近前,随着音乐跳起十分怪异的舞蹈,嘴里还叽叽咕咕地发出一连串噪音,最后他大声呵斥尹杰。
  Zachery:请他妈的停下来好吗?!
  尹杰被激怒了。
  尹杰:你是说他妈的停下来,对吧?
  Zachery:谢谢。
  尹杰:他妈的停下来!好,他妈的停下来。
  他变本加厉地继续拉起手风琴。Zachery愤怒地将外套扔向尹杰。
  尹杰:*** you!
  Zachery无可奈何地转身拎起地上的摄像机,往山上独自走去。
  看到这个画面,我对Zachery手中的录像带越发产生按捺不住的好奇心。
  夕阳西下。在森林里值守的是刘媛媛、夏老师和Zachery这一组。
  刘媛媛见夏老师不停地摩挲右腿膝盖,于是劝他。
  刘媛媛:夏老师,膝盖又疼了?回去吧,今天晚上你就别在这里守着了。晚上潮湿,腿会受不了的。
  夏老师面露难色。
  夏老师:那怎么行,把你们俩留在这里。万一有什么事情怎么办?
  刘媛媛:行了,回去吧。别死撑了。能有什么事情啊。我们在这里已经这么多天了,不是也什么都没有发生吗?不会你一个晚上不在就出事情了。回去吧。
  夏老师:那我回去了?
  刘媛媛:快回去吧,不然一会儿路上太黑了。
  夏老师站了起来。
  夏老师:你们多加小心吧。
  夏老师走路一瘸一拐的,看来确实有些严重。他一边走一边很不放心地回头张望,身影渐渐远去。
  随后镜头摇回到刘媛媛身上,看到她情绪低落的样子,垂着头。
  Zachery:怎么,想家了?
  刘媛媛点点头。沉默了一阵子,她开口了。
  刘媛媛:本来我不想参加这个工作的。因为和男朋友吵架,一赌气才来这儿的。看来我不适合做一名纪录片的录音师。住在这里,不能打电话,不能和朋友泡酒吧,我都快要疯了。其实挺羡慕Helen的,比我还小,对事业那么有目标。不过她也挺不容易的,爸爸也是拍纪录片死的,可她还是继承爸爸的遗愿,也干上了这一行。这一行真不是女孩子可以干的,真的太闷了。我们在这里已经这么多天了,不会有什么发生的。这是明摆着的。哪有那么好运气,一来就拍到东西了?张金星在这里都快九年了,不也是什么都没见到吗?他说他经常去山里会野人,我觉得他是在骗人,也是在骗自己。不这么讲没有面子啊。你说呢?那些符号有什么好研究的,就是一群和我们一样的外来人在树上刻下的。是恶作剧,我看就这么回事情。这里虽然来的人少,可还是有人来过的啊。我们又不是第一批进来的人。你怎么不说话,快闷死我了。说话啊!那天晚上你都看到什么了?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
  Zachery:营地草地上的符号怎么解释?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中文。
  又是好长的一阵沉默,画外的Zachery终于又开口了。
  Zachery:我觉得我们应该离开这里。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来这里。这里原本是很平静的,它们都生活得很好。我们打扰了它们,我觉得我们不应该。
  Zachery尽量用磕磕巴巴的中文叙述着,听得人很吃力。
  刘媛媛:你说的它们是谁啊?你干吗不说出来?
  Zachery不言语,很长时间。天已经很黑了。由于照度降低,画面的噪波增强了,呈现出粗的颗粒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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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15:41| 

七月十二日。
  天亮了,Helen和尹杰、窦炎上山来接班。见Zachery倒睡在大树底下,怀里紧紧抱着摄像机。Helen蹲下,摇醒他。Zachery见是Helen,有点不好意思。
  Zachery:对不起,我没有睡着。
  Helen笑了笑。
  Helen:刘媛媛呢?
  Zachery:她有些不舒服,我让她先回去了。
  Helen:回去了?什么时候?
  Zachery:刚才。
  Helen:刚才?!
  Zachery:怎么?
  Helen:我们没有见到她啊。
  Zachery也愣住了。
  这些片断具有相当的戏剧性。先是夏老师于昨天天黑前离开,后是刘媛媛天刚一亮被Zachery劝离,似乎已预示着不寻常的事情即将发生。即使我不看后面的内容我也已经可以料到不幸的事情即将发生。虽然是这么想,可当看到事情真的如意料中发生了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开始怀疑这些录像带的可靠性来。这一切就像是一个故事。
  全体人员在无人区的原始森林和波浪起伏的草甸上漫无目标地寻找着。他们终于在草甸子上找到了刘媛媛。这一点毫无悬念,我已经料到刘媛媛是一定会被找到的。到这个时候,我对录像带的内容是人为制造的一个骗局深信不疑。
  刘媛媛躺在草地上,又像是睡着了又像是从昏迷中刚苏醒。她的头发蓬乱,发丝间还夹着一些草。她莫名其妙地看着围绕在身边的同伴,完全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个个脸上都带着紧张的神情。
  Helen:刘媛媛,你怎么了?
  夏老师:快站起来!
  周立君:你怎么一个人敢走到这里来。这里野猪很多的。
  刘媛媛: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往回走啊,怎么走到这里了?我不知道啊。这里是哪里啊?
  周立君:这和我们的营地方向刚好相反。
  刘媛媛:怎么会!回营地的路走了多少遍啊,不可能走错啊。
  尹杰:你怎么在这儿睡了?
  刘媛媛:我也不知道,走着走着,好想坐下来休息一下,就……我也不知道。
  夏老师:快站起来走走。草地上多潮湿啊!昨晚上我真不该提前回去。
  刘媛媛站起来,看样子没有什么大碍。当Helen正要给她披上外套的时候,Helen大叫了起来。
  Helen:刘媛媛,你的腰上怎么都是血!啊!这是什么?!
  大家闻声都围过去看,见刘媛媛位于腰部的T恤衫被血染红了一片。露出来的伤口意外地呈现一个有规则的图形,看到它你一眼就能认出那是和营地草地上的图形一样的。刘媛媛惊恐万状,她拼命想拧回头看,可那个位置是视力盲区,无法看到。
  刘媛媛:让我看,怎么了?让我看。
  Helen:周立君,快把你的围巾给我,我给刘媛媛包伤口。
  刘媛媛:怎么回事情?我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啊。
  刘媛媛的情绪十分不安。
  尹杰:刘媛媛你不要动,冷静冷静,没事儿的,冷静点儿。
  Helen好不容易才给她包扎完毕。看着刘媛媛那无助惊恐的表情,很难相信这一切都是在演戏。之前关于所谓骗局的猜想就此落幕。生活中很多时候可能就像前面的录像带展现的一样,充满了戏剧性。
  回到营地后,Helen立刻给刘媛媛进行了伤口处理。看来Helen是有备而来的,那个精致的防水防潮的药箱,里面的药品堪与一个小型诊所媲美。在一旁的夏老师和尹杰在观看刚才用数码相机拍摄到的刘媛媛身上的那个图形伤口。尹杰忍不住开了口。
  尹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夏老师?
  夏老师:在非洲的一个部落,他们会把某种符号印在受诅咒人的身上。一旦被烙上符号的人就很难逃脱死亡的命运。
  夏老师说的显然是非洲马里共和国西部与世隔绝的荒漠地带那个叫达贡的土著部落。当夏老师看到留在刘媛媛腰上的这个图案的时候,居然和我初次见到这个图案时一样,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那个马里共和国的小部落。
  夏老师:那是个很穷且远离人烟的地方,但是他们却晓得天狼星有两颗卫星,其中一颗叫“波”星(天狼B星在达贡人的土语中被称为“波”星)。“波”星是所有星中最小而最重的星,当人类在地球上出现后不久,“波”星突然发生大爆炸,以后逐渐变暗,天狼星的颜色变化就与这次大爆炸有关。这些达贡人竟然还知道天狼星的旋转周期是50个地球年,并说天狼星还有一颗C星,那是一颗纯水的星,比地球上的水要多得多,它的重量是天狼B星的1/4,旋转周期也是50个地球年。
  刘媛媛听到此番对话,不免更加悲伤。她对Helen哭了起来。
  刘媛媛:我想回家。
  一个刚刚从学院毕业出来娇生惯养的女大学生,因为和男朋友吵架赌气参加了这个摄制组,深入到无人的原始森林中,原本就已经开始动摇的心,遭此意外打击,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的情绪是完全可以想像的。
  Helen沉默片刻,终于低声发话。
  Helen:如果你走我不反对。不过我不会作出全体人中断工作离开这里的决定。比这危险的工作我也参加过,这就是我们做这一行所要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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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15:42| 

大家沉默不语。看得出来大家的情绪很复杂。显然某种也许那时对他们来讲还称不上是危险的事情已经十分接近他们了。Helen表现出的坚定和难以抑制的兴奋不经意地流露出来。作为同行我十分理解她,要是我也不会撤离的。眼看就要接近你的目标,这个时候是不会轻易退缩的。
  Helen:我们已经接近成功了,我觉得。所以现在我们一定要按照我们最先布置的那样立
刻开始工作。不过大家要特别注意安全。我们开始吧。刘媛媛暂时休息,今天晚上也不要去值班了。好,开工了。
  大家各自怀着不同的想法纷纷从草地上站起来。
  当大家站起来后,我的脑筋突然转了一个弯儿,意识到到目前为止,我应该比胖警察看的带子还要多了吧?可是我却毫发无损。这是死神对我的怜悯还是有更重的刑罚在等着我?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个寒噤。环顾四周死一样的寂静。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看,原本沉浸在漆黑夜幕中的景物,开始露出隐隐约约的轮廓。我想最危险的时间难道过去了?不过录像带里的黑夜却刚刚降临。
  当晚,在原始森林中值班的是Helen这一组。画面上看,摄像机打开的时候窦炎十分慌乱,机器应该还没有来得及扛到肩上就已经打开了电源开关。一连串不规则的抖动之后才稳定下来。这个时候听得到尹杰和Helen的声音从画面的外面传来,语调显得格外慌乱。
  尹杰:你们听到了?和那天晚上的声音一样。
  Helen立刻小声制止他。
  Helen:不要说话,把那个叫声录下来。
  窦炎:是哪个方向?
  尹杰:不知道啊。
  窦炎摄像机上显然有一个红外摄像装置,周围的画面轮廓还算清楚,但都呈现出恐怖片中惯用的可怕的绿色。拍到人的时候更恐怕,只见Helen的眼珠位置发出如同狼眼一般的亮光。
  Helen:声音离我们不会太远。窦炎,刚才发出叫声的时候开机了吗?
  窦炎:没有来得及。
  Helen:Oh,my god!
  正在这个时候,低沉而雄浑的叫声再次响起。等声音平息之后,Helen压低了声音。
  Helen:那个方向。
  不等其他人回答,她已经不顾一切地向传来声音的方向跑去。她手里拿着一个越野照明灯,可以将一大片树林照亮。窦炎紧随其后,可以看到前方有苏门羚和几头野猪迎面慌忙跑来,不知道是因为Helen手中的亮光使它们丧失了辨别前方物体的能力,还是那个吼声令它们丧破了胆,它们居然毫无躲避Helen他们的意思,迅速从他们身边窜过去。等队员们反应过来,感到害怕大叫起来的时候,那些家伙们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忽然正前方传来粗笨的喘息声。他们惶恐地回过身去再看,见一头体型巨大的野猪一瘸一拐地跑在最后。那家伙的屁股血淋淋的,似乎有一半被啃掉了。
  Helen顾不得多想,继续往巨吼声传来的地方跑去,窦炎肩扛摄像机和尹杰紧随其后。飘散着的如同烟一样的雾气在森林深处弥漫,能见度明显降低。接着Helen的身影也从画面上消失了。窦炎的速度开始变慢,后来不得不停下来,因为他的眼前几乎是一片云飘雾绕。尹杰焦急的声音从画外传来,他尽量压低嗓门,猜想他应该是手持话筒站在摄像机的后面。
  尹杰:Helen。
  因为正在进行拍摄中,他不愿意破坏拍摄效果,虽然没有得到前方Helen的任何回应,他还是没有大喊大叫,只是以更小的声音对窦炎说话。
  尹杰:Helen呢?!
  正在此时画面突然出现强烈的噪波,我的心一下子被悬起来,担心磁头被糊住这样可怕的事情再次出现。我本能地伸手,想去按停止播放的按键,还没等我碰到按键,窦炎突然喊了起来。
  窦炎:哎呀,机器出故障了。
  我已经碰到按键的手一下子停住。看来并不是我这里播放出现的问题,磁头被脱落的磁粉糊住的担心是多余的。窦炎的话音刚落,突然见他的身体像受到什么力量的撞击,大叫一声摔倒在地。我紧紧盯着画面看,被噪波模糊了的画面剧烈抖动后停住。显示器上呈现出歪歪扭扭的地面。
  尹杰:窦炎!
  几秒钟后,听到窦炎的呻吟声。
  尹杰:怎么了?
  窦炎:不知道,像被什么撞了一下。
  尹杰:是不是撞到树上了?
  窦炎不是很肯定。
  窦炎:不像啊。
  尹杰:受伤了吗?快站起来。
  窦炎:噢,肘有点儿疼。
  尹杰:活动一下。看有没有受伤。
  窦炎:好像没事儿。
  尹杰:快看看摄像机吧。不过灯还亮着,应该没有问题。
  随着摄像机被提起,噪波也消失了,画面恢复正常。窦炎松了一口气。
  尹杰:怎么样?
  窦炎:好了好了。没事了。
  画面依然是被烟雾笼罩着。我停在按键上的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按了下去。然后迅速将带子倒退到噪波出现之前的地方重新播放。那大约十几秒满都是噪波的画面再次强烈地刺激着我的双眼,同时让我的肾上腺素急速升高。当噪波画面消失后,我将录像机停了下来。为了平复内心的躁动,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我希望我不是眼花了。我再次将录像带倒到原来的位置,逐格播放那段画面。所谓逐格就是将连续拍摄的画面像看图片那样一幅幅地观看。当我看到第214格的时候,画面上突然出现一个有规则的图案,起先并不明显,但再继续往前播放三格后,一个符号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呈现在画面的左下部。接着我往下搜索,几乎每隔大约十五格,都会再次出现一个符号,不过形状各不相同,一共三十个。我必须说当我面对眼前这一系列画面的时候我的大脑像木头一样僵硬。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刚刚在网上看到一组来历不明的符号,二十分钟后它就这么近距离地呈现在你的眼前。而且出现的方式如此诡谲。你不可能分得清楚这究竟是一个阴谋还是一个巧合。不用大脑也知道这绝不会是电子信号随机产生的,它一定是由一个信号发生器或者器官产生信号,并将其调谐为摄像机可以识别的信号模式,再由录像机将电子信号转换成磁信号记录在磁带上。当这些符号一一陈列在眼前的时候,我知道我将成为历史性人物被载入史册。这些符号将以我的名字命名,我将成为相当长一个时期里面被媒体疯狂追逐的对象,当然如果那个时候我还活着的话。虽然最后我真的逃过生天,活到今天。不然也不会有人向你们叙述我的离奇的冒险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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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15:43| 

我再也忍不住了,兴奋的心情难以言表,任何危险都被我置之度外,我知道我成功了。接下来我想弄清楚的是这些符号所代表的意思。于是我继续播放录像带。
  前方传来Helen的喊声。
  Helen:窦炎,你们快过来。
  我已经没有耐心再看这些折磨人的过程了,于是将录像带快进直到Helen出现在画面中。见Helen正站在一棵大树底下,用手抚摸刻在她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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