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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强词夺理……是你杀了云儿……是你杀的……一定是你杀的!”云青明显被阿宁问急了歇斯底里的尖叫。
“那我为何要杀云儿呢?我的杀人动机何在?”
见众人皆是‘你是明知故问’的模样,阿宁接着说道:“所以我可不可以说这件事情是这样的,今日是我故意让丫鬟洒了一身酒然后借着更衣的机会支走了丫鬟然后偷偷的来找原大小姐私会,结果被云儿发现了然后我将她灭口?”
第四章 为己辩护
众人默契的点头,而原曦儿和原夫人已经苍白了脸。
“这么说事情的原由皆是因为我要和原大小姐私会否?”
没指望众人会配合的点头,他们心里这样想就行了。
阿宁看向原曦儿声音柔和了下来:“原大小姐,请问今日之前你可有见过在下?”
原曦儿立即惶恐的摇头,深怕被人误解。
相对的,大伙儿对于她说的真实度报以质疑。
“那请问原大小姐是否经常出门呢?”阿宁看向边上的原府管家,他一直恭敬的站在原知府身边,年过花甲,看来在原府呆了有些年头。
“大小姐除了每月初一十五随夫人到凉山寺上香外便从不出门!”管家回答的中肯,答完便安静的站在原地。
“那有没有可能原大小姐悄悄的出门你不知道呢?”
管家愠怒,看向阿宁的双眼里充满了敌意,似是很生气阿宁对自己管理的质疑:“这绝不可能,大门和后门一天十二时辰皆有人巡逻,而且后门每到天黑便会上锁,而钥匙府上只有我一人有!”
阿宁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管家不是那一伙的!
众人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大伙儿不奇怪吗,原大小姐一千金大小姐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如何结识我这个没有权势的穷小子呢?”看着众人疑惑的交头接耳,阿宁继续说道:“想来各位对我不大了解,我是一个身无分文,四处飘遥居无定所的穷小子,而且来这济南府将近两个月,暂时寄宿在凉山寺中!”
众人难以置信的看着阿宁,没有想到他会自曝马脚,以为他这是要坦白真相,而原大小姐原本还有些希望的双眸顿时面如死灰,到现在她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太笨了,这一切明显就是冲自己来的。
“这么说你们是在寺中相识的了?”其中有人激动的说道。
“在下在凉山寺中从未遇到过原大小姐,原大小姐可曾见过我?”
原大小姐惊愕的看向阿宁,她还以为……
看来是她相差了,陷害他们的人早就将这个公子的身份调查的一清二楚了,她现在才感真正相信云儿并不是眼前这个人所杀。
阿宁转向原知府:“可否劳烦原大人将平日和跟随原夫人和大小姐去凉山寺进香的丫鬟仆妇家丁前来为我做个见证。”
没一会儿原夫人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以及粗使丫鬟、仆妇、四个家丁跪在了大伙儿面前。
“都在这了?”夏侯爷严厉的双眼扫过这些人。
“大姑娘身边的李妈妈不在已经派人去找了,还有就是云儿了!”原府管家恭敬的回道。
“每初一十五你们都是何时上的凉山寺又是何时回府?你们大小姐在凉山寺可有独处的时候?”
一个比较年老的仆妇低头恭敬的回道:“夫人都是辰时三刻出发已时左右到凉山寺,然后在安排的厢房里休息用了斋饭未时便回府!”
“那这之间你们姑娘可有独处的时间?”
“斋饭前后姑娘皆是由云儿和李妈妈陪伴在厢房歇息直到回府!”
“那么说二妹就是趁这段时间和你幽会的是不是?”原裴生像是抓住了他的尾巴义正言辞的问道。
阿宁不看他而是问那几个人:“这位妈妈说的时辰是否属实?”
“是!”跪在中央的人异口同声的点头,而且管家也证实了。
阿宁不由皱起眉头,众人都以为他无法辩解了却没想道他说道:“若是说原大小姐是趁这段时间去见我的话那总得有人给她把风吧?那人是云儿?还是你们?”
“没有,我们都有人一块的他们可以证明的!”因为府里有规矩所以他们即使会偷偷出去溜达却也是带伴的。
“那把风的人更不可能是云儿了,若是她知情今日便不会被灭口了不是?”
众人有些摸不着他的目的,有些不知所以,他到底是为自己辩解呢,还是给自己找他和原大小姐私会的帮凶呢?
“那么说有可能是李妈妈了?那更不可能了,今日我和原大小姐私会照理说她老人家也在不是?但是直到现在却毫无踪影。而且我从未来过原府我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藤柳斋来到原大小姐的闺房呢?应该有人引我来或者是有人告知我路线而且还将这附近的人支开不是?若我真的和原大小姐私会那必定有这个人不是?那这个又是谁?”
是呀,若是一切都是事实这个苏宁又是怎么来到原大小姐的闺房呢?“李妈妈找到了……”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大家纷纷转向院门口,只见几个身着衙服男子压着一个狼狈不堪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
“大人,小的在李妈妈家巷口逮到了她,她正准备逃跑!”说着将手中的一个包袱扔在地上露出里面几件衣裳和银两。
“大人饶命这跟奴婢无关啊,人是那苏公子杀的,奴婢只是帮他和大姑娘牵线罢了,大人饶命啊!”李妈妈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发出碰碰的响声不一会儿那额头便出了血。
原大小姐悲恸的看着自己的奶娘一脸难以置信,而原夫人已经被气晕了过去。
“好你个刁妇居然敢污蔑我,你可有证据!”阿宁气的满脸通红,上前就想踹李妈妈却被两个捕快眼疾手快的抓住。
“苏公子,你可记得这个?”李妈妈从自己包袱里找到了一个钱袋,她一拿出此物边上几个和阿宁打过交道的公子纷纷抽气,这个钱袋不就是他们刚认识阿宁时他身上佩戴的那个?当时还有人说这袋子真丑,后来便没有看到他佩戴过,还以为他收起来了,没想到是给了别人。
“当初老奴偷偷支开云儿让姑娘见你,你便将这个钱袋装着银子赏给了老奴。”
“这么说你知道我和原大小姐如何相识的了?大伙儿可是好奇的很呢,李妈妈不凡说说!”阿宁咬牙切齿的说到,手抑制不住的颤抖,恨不得上前将这满口谎言的人打的满地找牙。
“老奴不知你和姑娘是如何相识的,只是一个月前的十五姑娘突然让老奴支开云儿然后偷偷的在厢房里见你,让老奴在门口给你们望风!”
“不知廉耻!事到如今你们还有什么好说!”原知府羞愤难当颤抖着双手指着原大小姐。
柳姨娘突然跪在了原知府跟前,一脸懊悔:“老爷,可别气坏了身子,都是妾身不好,若是妾身早些告知老爷阻止大姑娘胡作非为今日也不会发生这等丑事!”
柳姨娘的这番话更是引起了一番轰动。
“什么?这事你早就知道了?”原知府艰难的站稳,怒气一发不可收拾眼看着就要扇到柳姨娘,边上的原裴生急忙跪在一边替柳姨娘求情:“爹,姨娘一向视二妹亲生,对她的疼爱胜过小妹,二妹做出这等有辱门风之事,您让姨娘如何说出口!”
“你是何时发现的?”原知府深吸了一口气。
“就这月初一,夫人和大姑娘出去上香后,晨儿突然念叨着想去,妾身无法就让人送她去了,结果晨儿没一会儿就跑回来了,而且还受了惊吓,妾身问了好久她才说出,她本来是想给大姑娘一个惊喜所以悄悄的从后窗过去结果却听到大姑娘和一个男子在屋内做羞人的事情……那傻孩子一直求着妾身不让告诉其他人,大姑娘是她的亲姐姐,不管她做了什么事情她都不能陷她于不义啊!”
“娘,您不要说了,都是女儿不好,女儿不该告诉任何人,都是女儿害了姐姐!”
不知道何时一个黄裳姑娘从人群中冲了出来紧紧地抱着柳姨娘,母女两哭得肝肠寸断。
“胡说,曦儿不会做出这等事情的,是他们冤枉曦儿,老爷,你要相信曦儿啊,她是无辜的!你们要这家母之位我给你,求你们放过曦儿吧,求你们了!”原夫人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跪着爬到原知府脚边拼命的磕头。
“娘,不要求他们,女儿死也不要求他们……”原曦儿紧紧的拉着母亲不让她向原知府磕头,双眼里充满了仇恨。
“哈哈……”
突然一阵笑声吸引了众人的视线,他们这才想起苏宁这号人物存在。
“来人,将这淫贼给我拿下!”
“慢着……”苏宁退后几步,“这从始至终可都没我什么事,没有人亲眼看见我杀云儿,在屋内的不是还有原大小姐不是,而且原二小姐,你亲眼看到凉山寺里与你姐姐一起的男子是我吗?没有吧?”
“宁弟你……你……”夏天耀惊愕的看着阿宁,他这话明显的就是为了给自己洗脱嫌疑而将一切罪责推到原大小姐身上,难道他们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众人的心思皆和夏天耀一般。
原曦儿瘫软在地,随即想到他也是无辜被她拖累的,现如今他这般明哲保身也是对的,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啊!
“你想错了,晨儿她看到了!晨儿当时只是听到声音,她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怎么会知道这些,所以好奇的捅开一个洞将室内的场景也看到你了,方才她已经告诉我你便是那日在寺庙里和大姑娘苟合的男子!”柳姨娘义愤填膺的说道。
“是吗?原二小姐你可要看清楚我这张脸,是我吗?”阿宁嘲讽的看向那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相貌和原曦儿相似,皆长的甜美,睁着一双无辜的双眼,从上到下一副清纯模样,若是他不知道真相,恐怕也会给她这副表象所欺骗。
“是你!我看的清清楚楚,当时你是面对着窗户的,你化成灰我也认识!”
“呵呵……呵呵……我再问你一遍,是我吗?你敢不敢对天发誓你那天看到的那个人便是我!”阿宁的声音逐渐变得冰冷步步紧逼着盯着原晨儿。
原晨儿害怕的躲进柳姨娘的怀里。
“苏宁,你死到临头还嘴硬,我二妹妹自小就单纯善良,让她指证二妹这等不知廉耻之事她已经够难过了!”原裴生将自己的柳姨娘和原晨儿护在身后。
“倘若你二妹妹说的都是真的,她那天看到的那个人是我,她又怎么会不敢发誓呢?这明明就是她在撒谎!她怕一旦发誓就会被上天诅咒所以她不敢!”
阿宁双眼紧紧的盯着原晨儿,面露讥讽,原晨儿藏在柳姨娘怀里双眼却不住的看向阿宁,看见他眼里闪过鄙夷和挑衅。
“不,我发誓,我那天看到的人就是你,我发誓,我发誓!”原晨儿毕竟年纪太小,心性不定,被阿宁这样一激,顿时没了理智推开柳姨娘举起手做发誓状,神情激动,双眼里布满愤恨和不甘狠狠的直视着阿宁,柳姨娘和原裴生想拦已经不及!
摆在大伙眼前的事实再明显不过了,众人皆用鄙夷的目光看向阿宁和原曦儿,有些夫人小姐来到原晨儿和痛哭的柳姨娘身边怜惜的安慰着他们。
“原大人没有话可说吗?那个被人说不知廉耻的可是你的嫡亲女儿,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儿,难道你就相信她会做出如此羞耻之事吗?”
阿宁嘲讽的看向原知府。
“哼,本府早便发现她行为不端心性恶毒,原本让她跟着她母亲吃斋念佛妄想她知错能改,没想到这恶女今日居然做出这等下贱之事!”
听了原知府这番话原夫人面如死灰,停止了恳求,双手紧紧的拉着原曦儿,双眼里布满了歉疚,原曦儿只是回握着母亲的手泪流满面的摇头,自己的父亲她又怎么会不了解,从始至终她的生死在他眼里不过是草芥,她早该知道的。
“呵呵……原大人方才不是问我是否还有话可说吗?我方才想起自己漏说了两件事!”说着便有礼的朝在场的各位行了一礼,众人警惕的看向他,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花招。
第五章 可笑阴谋
“不知夏伯伯对我说的这两件事可有兴趣?”阿宁恭敬的看向至始至终都未有言语的夏侯爷。
“既然都听了那么多,本侯不介意再多听两件事!”
“那扰烦那边哭哭啼啼的恶心死人的柳姨娘和原二小姐停一停,等我说完这两件事后你们想哭多久不会有人限制。”
“你……”
“听一听就听一听!”
院内又安静了下来,众人的视线皆看向阿宁。
“其实呢,我到凉山寺是做一件很秘密的事情,而且那件时间都需在初一和十五那日完成。”
不就是那日和原大小姐私会嘛!
“不是大家心里想的那事,不过我想各位能为我保密,千万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别人!”阿宁压低声音煞有其事的说道,与先前的严肃不同,此时的他一反常态居然面露微笑,才发现他的笑容让人感到一丝亲和,对于这个发现众人惊疑不已,这不该是一个奸恶之人该有的笑容。
“那就是,我到凉山寺……其实……是……”众人皆疑惑的集中注意力。
“偷师!”说完阿宁拍了拍手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
“偷师?”
“是啊,大家都知道凉山寺的斋菜可是有名的好吃,在座的各位都吃过吧,所以我在这凉山寺的两个月可都是在偷师,而且我忘了告诉各位每初一十五这两日,原夫人和原大小姐从原府到凉山寺再回到原府的这段时间我都在凉山寺的厨房里,而且我有人证的,厨房里十几个师傅都可以做我证人,我可是寸步不离的跟主厨大师身边的。你们要知道出家人不打诳语……那就奇怪了原二小姐,你那日看到的那个人怎么会是我呢,我很确定我没有什么双胞胎兄弟的哦!还有李妈妈你也说见到我是吧?而且我还赏了你银子,真是奇了怪了,我记得我这个钱袋啊是被一条狗咬走的,我那几天还心疼那钱袋里的银子好些天呢!那条狗还真是畜生,连那么丑的钱袋都不放过,果然畜生的品味和人的眼光就是不一样!不过畜生嘛,他的祖宗十八代皆是畜生你还能妄想它有人一样的眼光吗,畜生总是做畜生会做的事情,说不准这只狗的爹娘也这样咬过别人钱袋呢……”
“你全家才是畜生……”突然的怒吼将听着阿宁畜生来畜生去的不知所以的众人吓了一跳,只见陈袁红着眼恶狠狠的一把扯过阿宁的领口。
“陈袁兄,我只是在说咬走我钱袋的畜生你生这么大气做什么?”阿宁无辜的看向陈袁。
“我……”陈袁发觉周边的人皆对他露出质疑的目光急忙放开阿宁,“我只是气你转移话题,即使你那日在凉山寺厨房那也不代表今日云儿不是你杀的!”
“那这样就完全不合理了啊,陈袁兄难道不奇怪吗?李妈妈和原二小姐口口声声的说在凉山寺见过我,而我又不可能出现在他们面前,那他们见到的人是谁呢?”
的确,凉山寺私会的事情根本没有那李妈妈和原二小姐又为何说原大小姐和苏宁有私情呢?再不明白那便真的成了傻子了,这明显的就是一场诬陷阴谋。
原本围在原晨儿和柳姨娘周边的夫人小姐立马如鸟散,避的远远的。
“翠荷,云青方才你们说的好像和我说的不一样呢!”已经被人淡忘的两个丫鬟突然被阿宁提起众人的谴责质疑的目光皆落在跪在一旁的两个丫鬟。
“夏伯父,小侄觉得这个案子疑点重重,而且这两个丫鬟和李妈妈满嘴谎言,这件事关乎原大人家事理当避嫌。听说夏侯爷办事刚正不阿,此事还请夏侯爷处理,还小侄一个清白。”
夏侯爷点点头:“来人,将这些丫鬟仆妇,以及原二小姐等人押回牢里,严刑拷问!”
“不……不……娘……女儿不去,女儿不去……是姐姐杀了人,是姐姐……”原晨儿大喊大叫的抓着柳姨娘挣扎开捕快的钳制。
“侯爷,晨儿她……她可能眼花了认错认了,那人不是苏公子……她只是认错人罢了,用不着拷问的,她一个孩子受不了……”
柳姨娘乱了阵脚急忙抱着原晨儿。
“柳姨娘,方才苏公子可是不只一次问令嫒,令嫒可是发誓指证那人是苏公子呢,大伙可都是亲眼所见,你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怎么?您是怕令嫒说出不该说的吗?”有人嘲讽的拆穿柳姨娘的伪装。
“废话少说,将人都压回牢里,直到有人说出真相为止!”夏侯爷面露杀气满脸不耐烦的挥手。
“我说我说,我没有带苏公子去滕柳斋,而是来了这里,是陈公子让我这么做的,是我鬼迷心窍想成为大公子的姨娘,所以才做的,求侯爷饶了我吧,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翠荷惊慌恐惧的跪在地上拼命的给夏侯爷磕头,连自称都忘了。
“闭嘴!”原裴生一脚将翠荷踹飞了出去,顿时口吐鲜血,云青被吓的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