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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我很低调 作者:黎雪蕴(潇湘2013.6.6完结)-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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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李德全捂嘴轻咳,提醒宁香玩笑别开的太过了。
  “说下去!”康熙阴郁着脸,看着宁香心里只发毛。
  “飞鸿本该在他八岁那年离去,因为宁香和师父的打赌他的命运改变活了下来,云鸿也因为宁香脱离了皇家,甚至灵灵,她本不该出世,皇玛嬷她本该在五十六年离世……这么多年来,因为宁香很多人的命运已经发生了改变,但是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牵一发而动全身,即使宁香知道未来的结局也不敢碰触,因为怕未来变化的太多变故也多。宁香不知道皇阿玛会不会如皇玛嬷一样因此延长了寿命,可是……”如果可以活过六十一年,六十二年呢?会不会还是一样离世,如果这一年像飞鸿那样诈死,会不会活的更久?
  “好了,玩笑要适可而止,朕累了,跪安吧!”康熙起身,眉宇间带着冷漠,拒绝在听宁香胡言乱语下去。宁香的心被刺痛了一下,他不相信?她不由自嘲,对啊,有谁会相信这些,换做以前的她,她也不会相信的。
  “耿侧福晋,万岁爷要歇息了,跪安吧!”李德全小心翼翼的提醒。
  宁香放在身侧的拳头握紧,忍下夺眶而出的泪水,哽咽道:“宁香告退!”
  脚步沉重的朝门的方向迈去,深吸了一口气,她回身看向康熙:“皇阿玛,传位诏书写了吗?”
  康熙的背影僵硬住。
  “没写的话早些写下吧!”
  李德全任由额头上的汗水滑落,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万岁爷铁青的脸,这耿侧福晋负气也不该拿这种话说呀!
  “这事也和德额娘提一提,免的她老人家偏起心来,亲儿子也不认!”
  宁香敷衍的行了一礼便头也不回的离去,说不出的委屈与郁闷,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口,最后被当笑话听也算了,他看她的眼神明明就是在说她在咒他死嘛!
  愤懑的登上马车,看着弘昼弘历一脸狐疑小心翼翼的表情,问:“你们额娘我看起来像个谎话精吗?”
  两人不约而同的摇头,眼里闪着坚定。
  “如果我说我能上天入地你们信不信?”
  弘历弘昼面面相觑,二人的感想相同,当然不信啦!可是额娘的眼神明明就表示着她不想听否定的回答,两人又异口同声的答道:“信!”
  最近额娘的心情反复无常,连阿玛都小心翼翼的应对着,他们两个得更加小心才是。
  “哼……”宁香心里舒服了些,相对于这两个小屁孩的反应,老康的算正常了。
  弘历弘昼见宁香靠着窗边闭眼假寐也识相的闭上嘴,这女子的更年期也太恐怖了吧,平时额娘思维已经够怪异了,一到更年期就感觉神经错乱了,回去得和阿玛商量商量,不能这么无度的宠着额娘,她不让请太医就拒绝太医上门,不想吃药就换成果汁,也得为他们着想好不好,他们压力很大的!
  弘历弘昼回府时正碰到胤禛回府,今日他们二人和宁香去见皇阿玛胤禛是知道的,只是去时是三人,回来就只有两人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宁香半路便自己下车,将其他人都遣了回来。
  夜已深沉,宁香依然未归,胤禛不由担忧。他想到被自己烧毁的逍遥居,她会去那吗?
  随即他让人备马往相国寺而去,站在逍遥居门前,里面一片黑暗,毫无生气。
  即使他下令让人重建,宁香却从不再踏进这里。
  “爷,是否要进去?”苏培盛和侍卫提着灯笼跟随在他身后。
  胤禛摇了摇头,抬脚欲走却听到一阵笛声由远方传来,那首曲子他曾听宁香吹奏。
  今夜的曲子比以往的多了一份哀伤,即使是他也忍不住心涌悲恸。
  宁香最近的行为太过反常,反应太过激烈,皇阿玛只不过是得了风寒,太医也说注意调养便能安好,而她却依然心神不宁,真的只是当心皇阿玛吗?
  另一阵笛声响起与之前的笛声相附和,像是两个被拆散的情人,隔着万里互诉衷肠,道尽相思。
  曲调相互融合,毫不突兀,好似这首曲子本该如此。
  他们好像排练过无数次,一拍即合,默契非常。
  胤禛想到了老八,想起宁香弹奏《笑傲江湖》时明媚的笑容,他多久没看到她发自心底的笑了?此时回想起来,这些年来宁香身上的变化与初见时的她判若两人,很多东西不知不觉中从她身上消失了。
  “吱嘎——”边上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踩到了干树枝。
  边上的侍卫眼露杀意拔出腰间的刀,双眼紧紧的盯着不远处拐角:“出来!”
  胤禛依然背手而立,望着笛声传来的方向,不为所动。
  “四哥,是我!”胤俄干笑的从暗处走出来。
  侍卫见是他将刀收回鞘内,双手却不离刀柄。
  胤禛这才将自己的注意力收回看向胤俄:“这个时辰你在这做什么?”
  胤俄摸了摸鼻子,伸手将暗处的胤禟给拉了出来:“我们出来赏月!”
  胤禟冷哼,这理由亏他想的出来,随即说道:“夜里睡不着,就约了八哥出来溜达,听到笛声就来了,没想到四哥也在啊!”
  胤禩走出,向胤禛点了点头。
  他们三个也是听弘时说今夜宁香一直未归,他猜想她会在这,所以就被另外两人拉来了。
  “宁香这是和谁在合奏呢?原来这曲子还可二重奏,如此听来还真是不错!”
  “听声音像是来至后山,咱们去瞧瞧!”胤禟眼里闪过精光,若是能看到宁香和一个男子在一起不知道四哥会有什么反应呢!
  胤禩心里隐隐有丝忧心,若是那人是“他”,问题就严重了。
  只是此时几人已经朝后山走去,若是他叫停,怕是他和四哥之间的误会就更理不清了。
  到了后山他们只看到宁香一人盘坐在火堆边执笛吹奏,泪眸在火光中闪烁不定,而另一道笛声的来向却听得不真切。
  胤俄和胤禟正想上前,却被胤禛胤禩二人拉住。即使是胤禛,此时也不想去打扰,宁香便是如此吧!若是他们此刻上前她定会戴上伪装,她会说她只是来赏月的,她永远也不会告诉他们,她只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哭泣。
  笛声一曲接一曲,曲调皆是忧愁悲伤,他们从未听过,吹至后来,便只有那神秘的吹笛人一人吹奏,而宁香将自己卷缩成一团,埋首哭泣。
  曲子一夜未停,直至天亮。而宁香直到回府都不知那一夜有几个人默默的站在远处陪伴着她。
  
    
        
一二二 雍正登基
  迷迷糊糊中,宁香感觉有人在床边看着自己,她费力的睁开双眼,眼前的视线总是朦胧的,她只能看到一个身形,像极了老康,她想坐起却全身无力,而不远处的桌边有一人撑着头打着盹,似未发觉屋内多出的一人。
  宁香鼻子发酸,泪水爬上眼眶,眼前的视线更是模糊,她焦急的眨眼,泪水滑落,眼前的影子还在,她急切的伸出手想握住什么,可是最终什么也未抓到。
  “皇阿玛……”眼前的人未应,只是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额头,如慈爱的父亲。
  那气息明明是康熙的。
  “皇阿玛,现在你可后悔当初未听宁香的话?其实您是相信宁香的对不对?”
  “是不是我将事情越弄越糟了?您是不是知道自己大限到了所以才去的这么突然?”
  “哎……”眼前的人幽幽叹息,“傻丫头,你这是何必呢!你既然说这是命中注定,你又为何耿耿于怀,朕不悔,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可是您还是离开了,今后宁香再也见不到您了!”宁香紧抓着他的衣袖哭泣。
  “好好照顾自己……朕走了!”眼前的人帮他盖好被子,宁香想起身却无力的躺了回去,朦胧间看着那身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皇阿玛,别走……不要走!”
  “主子,主子?您醒醒!”喜嬷嬷忧心的唤着宁香。
  宁香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切清晰如常,她由喜嬷嬷搀扶着坐起身:“皇阿玛呢?”
  喜嬷嬷不由老泪纵横,劝慰道:“主子,您要顾着自己的身子,先皇在天有灵,定不想看您如此伤心难过!”
  宁香忍不住掉泪,那天她从相国寺后山回来便感染了风寒,她也不敢去看老康,怕将病传染给他,想着等身子好些了再去和他解释,若是他想这是笑话便是吧!可是才没过几天,胤禛深夜便被召进了宫,便没再回来,那天夜里老康当着众大臣的面让李德全宣读了诏书便驾崩了,就连他最后一面她都没见到。
  “昨天夜里,皇阿玛好像来看我了!”
  “主子……”喜嬷嬷捂着嘴泣不成声,两主仆哭成一团,念琴端着药进来,不由焦急:“嬷嬷,您怎么不劝着主子一块哭上了。”
  喜嬷嬷擦着泪水自责道:“是老奴的不是,太医说主子您情绪不宜激动,得放宽心。”
  “念琴昨夜真的没人来吗?”那种感觉好真实,莫不是老康的鬼魂来看自己了?
  念琴不明所以回道:“昨儿个夜里,主子发起了高烧,邵太医来过开了退烧药。”
  “主子,或许是先皇放不下你,所以给您托梦让您好好的呢,您要快些好起来,这样先皇也好放心呐!”喜嬷嬷在一边宽慰。
  宁香淡淡的点头,由念琴伺候着喝下药,不久弘昼弘历便结伴而来,跟她说着今日胤禛登基时的场景,两个孩子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如今雍王府里的人已经断断续续收拾着进宫了,只有宁香因为病情仍留在府里养病,看着冷冷清清的雍王府说不出的悲凉,顷刻间,什么感觉都变味了。
  宁香一留便是一个月,即使病已经好了,她仍然住在雍王府,而胤禛“新官上任三把火”也顾及不上宁香,只是那拉氏每隔几天派人来关注下宁香的病情,知道她病好后,也催着她早日进宫。
  宫殿早就为她打理好了,还是凝香斋。
  直至雍正元年两月份,胤禛放下政事,想着好些日子没见宁香了让人传唤,才知道这丫头居然还未进宫,一怒之下派人将宁香直接打包进宫了。
  于是宁香的深宫生活便由此开始。
  还好凝香斋原就是她的地盘,她不用像其他人一般去适应,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睡觉打发时间罢了。
  十四被派去汤泉守陵,后宫妃子有儿子的都出宫了,后宫里冷清一片,德妃即使身为太后,也忍不住觉得寂寞,而胤禛后院本就稀少,能和太后说的上话的除了那拉氏便是宁香了,那拉氏忙于熟悉后宫,又得打理宫外的产业,除了每天按时给太后晨昏定省,便是忙于那些繁琐的事儿。太后也没有难为那拉氏,只是拉着宁香给她解闷。
  又是一年花开时,只是赏花之人除了宁香便没有了。
  现如今这里已被划为后宫区域,那些曾经的皇子阿哥们便不能随意出入,更何况胤禟被某四给扔到西宁了,胤俄被关在府里,又派了一大堆的公事给胤禩,十三更没有时间,就连弘时弘历弘昼都跟着十五十六忙的团团转。
  这年头,大家伙都好忙啊!
  “宁香啊,陪哀家出去走走!”太后乌雅氏冷不丁的出声,将神游中的宁香吓了一跳,赶忙站起来走至太后身边,伸手。
  可是太后只是看着她笑而不动,宁香突然有总不好的预感。
  当天夜里,宁香一身宫女装携着包袱搀着嬷嬷装扮的太后,心惊肉跳的通过层层把守出了宫。
  宫外早有一辆马车等候着。
  宁香看着宫门的方向越来越远,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如此纠结的不想离开。
  太后这出去走走的意思居然是要离家出走。
  这年头就已经开始流行这种抗议方式吗?
  “皇额娘,现在咱们是要去哪?去找十四吗?”
  太后显然心情不错,兴奋的心情毫不掩饰:“不去找他!”
  宁香正诧异呢,这疼十四疼的要命的太后居然离家出走不就是为了十四吗?想当初胤禛只不过是权宜之计让十四先去守陵,等他处理好那些“后患”后再将他召回来,太后就和某四闹了好长一段时间别扭呢!
  很快的宁香便知道太后为什么不去看十四了,因为人家十四早就在城门口等着啦!
  宁香看着手中金牌,这个牌子她自己没使用几次,倒是便宜这对母子了,就因为这金牌让他们二人离家出走畅通无阻啊!
  可是不要扯上她好不好,某四发现了非扒她一层皮不可。
  “哎哟,宁香,你就别在那给爷装了,你心里别提多乐呵呢,爷这不是给你个不得不离开的理由嘛!到头来四哥也怪不到你头上来!”
  宁香冷哼的别过头:“他不能将你和皇额娘怎么了,就会拿我开刀!”
  “四哥哪舍得啊,你现在是咱们的人质,放心,放回人质之前皇额娘会和四哥商谈好条件的,若不然咱们不放你便是了!”
  宁香气急,就会说风凉话。
  “这主意是不是你出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擅离职守,抗旨不尊,多少人等着抓你小辫子呢!”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这都是皇额娘的主意。额娘觉得宫里闷得慌想出宫散散心,身为史上第一大孝子,我自然当仁不让陪驾在侧嘛!”
  宁香懒得和他说,随即恳求的看向太后:“皇额娘,咱们看看日出就回去吧!”
  太后笑意盈盈的点头,让宁香看到了希望。
  “那咱们去看看江南的日出便回宫!”
  江南?宁香冷汗连连,您哪不去,为啥非得去江南啊,那多远啊,更何况,那地方秘密太多了。
  “早年先皇总爱微服私访,次次下江南,而哀家深居后宫,活了大半辈子,无缘见江南的风景,哀家甚是向往,而宁香你也曾在那边呆过,这次你便好好带哀家去玩玩!”
  “畅春园好几处景色便是仿照江南而建,皇额娘既然喜欢不如咱们在畅春园多住些时日,也省去了舟马劳顿。”
  “宁香,你这不是扫皇额娘的兴嘛!仿得毕竟是仿得又如何能与真正的江南相比。皇额娘喜欢,咱们做子女的自当无条件服从,四哥忙于政事没时间侍奉皇额娘,你身为四哥的妻子,理应为其分忧!”
  宁香一口气哽在胸口,恨得直咬牙,可是她能怎么办,她现在都上了贼船了,不知道明天后宫之中又是怎样一番动静啊!
  希望胤禛能淡定点!
  然而宁香不知道打他们出宫门时胤禛便得到了消息,她那个令牌早在他登基之时就私下报废了。这还不是怕她耐不住深宫寂寞偷偷溜走嘛!
  还好他早有先见之明,不然只能等着她给自己“惊喜”了。
  若是只有宁香一人还好办,直接拖会凝香斋慢慢惩罚她便罢了,可是还有一个是他皇额娘啊,胤禛大为头疼。
  小的被宁香带坏便罢了,现如今老的也跟风。
  想来皇额娘也是在宫中带着闷了想出宫散散心,那便让人暗中保护着,有皇额娘在宁香也跑不了。而十四的出现在胤禛的意料之外,本以为十四弟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该是成熟稳重了,如今却闹上这一出,早知如此就不该将他放在汤泉守陵,就应该把他打扮成太监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给自己办事,省的他忙的焦头烂额的,手底下又没几个知心的人。
  胤禛对自己的这个突发奇想很是满意,就这么办!
  马车中的十四突然感觉背后阴风阵阵,打了一个颤栗,狐疑的看向对着车壁生闷气的宁香:“你是不是在诅咒我?”
  “切!”宁香直接赏他一白眼,她才没那个闲情逸致呢,她得想法子将消息传给飞鸿让他们做好隐蔽工作,别到时面对面碰着了,吓坏了太后,她可担当不起。
  她还想到一个头疼的问题,那拘禁起来的“胤礽”,老康驾崩前安排好了没有?该不会某四一闲下来想去看看自己的二哥,结果发现是假货,到时一查证起来,该怎么收场?
  阿弥陀佛,皇阿玛,你应该不会像爷爷一样留下一大堆烂摊子给我处理吧?
  
    
        
一二三 太后离宫
  太湖美呀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宁香和十四、太后三人一路下江南,宁香故意绕过了杭州直下苏州,幸而十四和太后,游山玩水,美食美景,流连忘返,没有注意到路线的改变!
  湖泊上不少富丽堂皇的画舫,更有小舟零零散散的遍布太湖之上。而十四及其郁闷的划着船,艳羡的看着从自己身边漂过的画舫,想他堂堂曾经的抚远大将军,今日居然沦落为落魄船夫,哎,遇人不淑啊!
  “宁香咱们换大船吧,银子我出还不行嘛!”
  “自个儿划船多有情调啊!我这是给你这个大孝子创造机会。”宁香用十四的话反击了回去,将十四气的够呛,费力的划船,半响之后还见船分毫未动,才发现宁香将船桨放在水里根本未滑动,他懊恼道:“你倒是划啊!”
  宁香敷衍的手动了动:“划着呢!”
  船尾撑着伞的乌雅氏看着两人哭笑不得,都是当了阿玛额娘的人,还如此孩子气。一路上虽只有他们三人结伴,可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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