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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旗门之风生水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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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枫呵呵笑道:“你乱了分寸。不管你与常家有什么怨恨,设下这天愤人怨的局势,就是过了分寸度数。数术风水虽然玄之又玄,但又怎能执拗合天地之理呢?”
  眼见金光回拢,那老头立直身体,缓慢举起双手,似是要做一个手诀,却半空半圆地僵在空中。
  隐在陈枫背后的卫飞忽然上前一步,说道:“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常家人如此对你实是好意,你不知磨性,何来因果?”
  那老头没有说话,保持着姿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石亭倒塌的地方露出一个墓穴后,阴青乌的身影也不知隐在何处去了,而行游却在思索刚刚陈枫的那段话,心头起伏不定,似是对神通五诀的“分寸”有所领悟。文子俊与陈枫紧守着各自站立的方位。
  就在众人都以为大局已定时,没有任何的预兆,突然“嗡”的一声怒啸,龙凤十八盘墓穴中一道长虹惊天而起,冲向满天的黑云,仿佛受到这股龙气的冲击,空中一道电光,一声雷响,随之奇迹般地云消雾散,整整下了一夜的暴雨骤然而止。后山顶上清风徐徐,春日斜挂。在经历了一夜的暴风骤雨之后,这座城市又恢复了平常。
  当刚才龙气泻出之时,陈枫、文子俊脸色急变,“不好!玄武遁。”但随后云开日出,山未崩、水直流,一切如旧。两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心中各有盘算,脸色沉重而迷惑。
  “出来!”行游的一声大喝将两人惊动,抬眼望去,只见行游的道袍又再鼓起,所指方向的空地上的积水呼地飚起,溅向四周。
  “谢六,你去吧!”空气中传来一个声音,老头的身体好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托住般,慢慢地倒在地上,滚了一滚,落入龙凤十八盘的墓穴之中。
  “这样也好,此段因果以此了结,未尝不可。”声音再次响起,“玄武终究遁去,你心愿也可了了。只是旗门、千机术竟然不知道其中真正的因果吗?”随后,一条身影慢慢出现在行游刚才击打之地的一旁,这是一个看起来儒雅清秀的老者,一袭青袍,风采照人。
  “谢式灵宝?”旗门陈枫、千机术文子俊异口同声的说道。随即脸色突变,再次失声,“原来是三龙大遁!”

  第二十九章 缘起何处(上)
  青衣老者微微一笑,其超然之态直逼行游。而陈枫、文子俊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当中,很显然,所谓的“三龙大遁”绝非寻常。
  这个时候卫飞又站了出来,说道:“此中因果根本不为因果,强做因果,源头也在你身上。”他不知什么时候起,学足了陈枫不阴不阳的腔调。
  青衣老者看了他一眼,清澈的眼中瞳孔缩了缩,脸上却是笑容不减,“你就是那传闻中超越佛道之外的旗门传人?”
  卫飞嘿嘿了一声,不置可否地抖抖肩膀,“你也姓谢。难道你就是他……”伸手一指那老头的方向,才想起他刚才已经跌入了到十八盘墓穴中,“……谢六的师父?若是依照灵宝门的排辈,你当该是甘字辈了?”
  青衣老者的笑容里再次闪过一丝惊诧,随之轻笑一声,尽显潇洒飘逸,语音中也是豪爽脱俗,“不错!我便是灵宝谢氏,号甘明。旗门果然不俗,令我期待万分。”
  卫飞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神秘莫测的微笑,“谢六是个孤儿,自幼蒙你收养,他在门中算是你的第六个弟子,所以你为他起名谢六。以资历而言,谢六应是你门中最具天赋潜质的,可是你却忽然之间逐他下山。其时乱世当道,民不聊生,在山中成长的谢六无法适应战乱的年代,有时竟为杯水折腰,于是性情渐变,对人世生出爆反之心,他至死都不明白,你为什么当日逐他下山。”
  “为什么呢?”谢甘明反问道。此时,陈枫、文子俊都在紧张地推算着三龙大遁,行游、天松子的心神陷在谢甘明与卫飞的对话中,谁也没有注意到谢甘明的身体悄悄移动了一下。
  “我最初猜想,是因为你想将谢六培养成灵宝的下一代传人。”卫飞说道,“以谢六潜质过人的慧根,最能继承你的衣钵,然而玉不啄不成器,慧根愈好之人愈要入世修行,以磨其性。你让谢六提前出山而不释其因,就是为了磨去他心性上的浮躁,然而却拔苗助长。谢六下山正值战乱时期,他空负一身风水绝学却无从施展,乱世当中,生存都不易,谁还会将随时被炮火炸掉的阴宅阳宅放在心上?在此情景下,谢六巧遇常家大富出生……”
  说到这里,卫飞忽然觉得脑中一阵眩晕。因通灵过多而产生的症状开始显现出来。这种消耗远比一场剧烈的运动付出得多。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讲,通灵是一种静态的运动,只不过消耗的是由精气神形成的另一种能量。
  略略调整,卫飞暗中用龙游派的仙人睡呼吸了几次,果然精神振作不少,真不知行游知道了会做何想,但是在卫飞的心中,那种触景生灵立刻便有种种景象映现脑中的感觉,却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常大富出生那日,谢六刚好由灵宝辗转至此,他一路艰辛,饱受风雨,遍尝人世沧桑,早已心性大变,又不解师门之举,那时他满心憎世,眼脑之中全是报复之意。”
  谢甘明脸上的笑容,看上去不再那么自然随意,“磨性磨性,便是要磨去他这些劣根,以养心性。为使他早日成才,我也许操之过急了,或许我该换个方法。”
  磨性,在各门派都普遍存在。一是由于门户观念,他们往往对新入门的弟子持一种观望的态度,长期不授其法以考验弟子的忠心与耐性;第二便是谢甘明所说的“以养心性”,修行说到底,修的还是心性,而佛家如禅宗等都非常注重入世修行,在他们看来这是磨性的重要手段。陈枫所在的旗门更是认为,为使心性清明,与其打坐时死守强绝意念,反而不如融入红尘,亲身经历声色情欲的磨练,有很多事惟有经历过、拥有过方能舍弃,当年释迦摩尼之所以能够在菩提树下顿悟成佛,也与他王位继承人的身份有一定的关系。贵为王子,权富与他自然如同云烟,人的欲望根源同在于此,愈是在意的,也是最为缺少的。
  卫飞忽然心中一动,但欲细细追究推敲,脑中反而是一阵空白。掂量了一下,卫飞觉得谢甘明此话中前后不符,因为谢门灵宝传世数百年,且被誉为风水之尊,这样的传承历史,肯定有着其独特的解惑答疑的方法,以谢甘明之风姿,因材施教应该不在话下。
  “恐怕并非如此吧?”卫飞故意表现出洞悉了些什么的样子,嘿嘿一笑,接着说道:“那日,谢六饥渴交加流浪于此,而新开铺巷的常家适逢长子大富出生,设善斋布施,千家同贺。”说着,他又故作神秘的样子,“你知道吗?常家在此地一直都是行善好施的人家,谢六上前讨水,却数次之后才有人奉上,且茶水里漂浮米糠,需吹拂方能饮用。谢六自视衣衫破烂,以为常家鄙视于他,再加上被你逐出师门以及乱世中的颠沛流离,于是怨怒异常,因此穷六十年之久,布下了这个玄武遁。”
  “这岂不更说明了常家先种此前因,故收此后果。”谢甘明似是对卫飞越来越感兴趣,口中说话,眼睛也紧盯着他。
  卫飞却是愈加昏沉,他当初时只是在常家老宅眼见老王头周身冒出青光,一时兴起,让陈枫教了他仙人睡的口诀,但从未认真习练过。刚才虽然依靠通灵的体质已经内外接通,呼吸间灵气入体,可毕竟只是初通,又不知如何深入运用,此刻再也无法维持灵态,脑海中捕捉到的关于谢六的种种信息就此断掉,张张嘴,脑中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那是因为谢六当时焦渴之极,若热水下腹,必伤肠胃。在茶中洒下米糠,可在吹拂间使茶水凉却。”陈枫终于回过神来,面无表情,似乎还没有完全走出刚才的状态,也不知道他从所谓的三龙大遁里推算出了什么。他半是自问地说道:“磨性本就该因人而异。以谢和卿前辈独创灵宝门的风采,更修前法,开风水之先,乃至流传百世,恐怕也缘于这个‘因人而异’。你作为一门传人,不应该不清楚如此浅显的道理。可是,你若是为灵宝的衣钵着想,又怎么能忍心让谢六在乱世中如此迷失本性?”此时,陈枫似乎顿醒了一般,冷笑一声,“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谢甘明蓦地抬起头来,“你又是谁?”
  陈枫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当时,谢甘明看到玄武遁催而不发反复循环,而谢六也已心神枯竭再也支撑不下了,他便在暗中趁行游、文子俊、陈枫等人放松之际,成功地催动玄武遁。当时,文子俊和陈枫一人居土位,一居人木位,对他形成夹围之势,他就认定两个人便是旗门和千机门传人,但卫飞上来便是一付高手模样,令他反而分不清三个人的真正身份了。
  陈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说道:“不管梦魇还是四灵玄武遁,这等玄术即便以谢六过人的天赋,也不能凭空得悟,除非他有十世修行的福缘。但是现在看来,他并没有十世修行积累的功德护佑。”不知不觉中,他又习惯性地不阴不阳起来。
  行游也有所悟,说道:“不错,我刚才还在疑惑,能施梦魇玄武遁的人竟然不知道旗门的存在。”
  陈枫说道:“那是因为谢六不过是个被人操纵的药引。以他如此的功力和见地,还不足以立下这个玄武遁,他的所做所为甚至每一步,都是在一个早已设计好的局势算计之中,根本就是有人利用他天生的慧根与灵性,以催动这个三龙大遁局。”
  原来,谢甘明在授艺时,利用谢六深厚的慧根,故意点而不醒地指引其渐渐领悟到梦魇玄武遁术法,在谢六自以为应该是灵宝正宗传人的时候,谢甘明忽然逐他下山,令他种下心魔,从此沦落。
  百年前,谢和卿忽然公开提出:风水定局应该依据现实的山水走形、来龙起脉,而不能死守罗盘定位和先人留下的例证。一改当时的风水核心理论,从而创立灵宝门,除开对哲学辨证的引入,灵宝的另一大特征就是推陈出新,所以对待门下可继承衣钵的弟子,谢式是没有理由用这样极端的方法逐其下山以磨其性的。况且,天才之说,心性往往偏激,而且专于一项而弱于全面。
  “什么?”行游忍不住惊呼起来,“你是说,谢六之所以因为杯水而与常家结怨,竟然都是他的布局?这……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虽然在刚遇到陈枫的时候,因为神通五诀而一时蒙蔽心神,他竟然发出了龙游派的符令要围抓陈枫,显出魔性的一面,但他毕竟自幼修炼,百年道行,心质其实是很朴实的,所以无法接受谢甘明的举措。
  谢甘明没有说话,负起双手,抬头望天。雨后初晴,天空湛蓝一片,浮云朵朵,周边绿荫成林,寂静中时光仿佛逆转,回到六十年前——
  “辫龙之术,诀要有三,龙首龙腰龙尾,可分雌雄,以形以势……”年轻的谢六坐在一个山头上,一边嘟囔着,一边将手中的石子依照对面绵延的群山走势,摆成一个相似的脉络。
  “山脉之尾去势有力,中间桥梁高拱,超于头脚,而龙头尖角挺起,却一泻而下,形成深谷,摆尾拱腰,该是条腾龙,只要在这里稍做布局,便可使它冲天而起。”
  “六师弟,六师弟!该用饭了。”远处传来谢四师兄的呼唤。
  “我这就来。”谢六应了一声,却没有动身。将一颗石子放在他摆出的龙形前下方,那个方位实际是条陡壁,几乎呈九十度角直切山谷,而灵宝门便在山头之上。“这样,灵宝就可以仰首飞跃了。”
  谢六嘻嘻一笑,随即皱起眉头,“在龙首下方做局,并能支起龙头而完成腾飞之势,形成神龙飞天。那么,若是在其腰腹做牵引,岂不是可以泻去龙气?”忽然一脸狂喜,“这难道就是师傅那天偶然提起的四灵遁绝技?”强忍着兴奋仔细看了看对面,小心地抽去一颗石子,果然他搭起的龙脉一下便塌陷了。
  谢六大叫一声,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叫道:“四师兄,我在这里!”
  “我一猜就知道你在这儿呢!师傅昨天刚教了寻龙辨龙篇,你是不是又悟到了什么?”
  “嗯。”重重地点点头,谢六稚气未脱的脸上满是兴奋,“四师兄,我刚刚悟到了四灵遁,原来‘生、克、制、化’这四字诀竟然这么深奥。刚入门的时候,师傅就讲五行生克……”
  “呵呵,师傅不是常说大道至简么?”看着这个单纯且灵气四溢的小师弟,谢四充满怜爱地摸摸他的头,“六弟,我和你其他几位师兄一样,虽然是谢式的嫡传,可都比不上你的慧根,也许以后灵宝的振兴就全靠你了。”
  谢六握紧拳头,用力一挥,认真地说道:“四师兄,我一定会努力的。”谢四拍着他的肩膀一笑。
  与其他谢式弟子不同的是,灵宝门内只有谢六是个外来人,他是谢甘明捡来的孤儿,但这个小师弟却是聪明乖巧,悟性非凡,深得大家的喜爱。他总是能领先众人一步,将灵宝术法进一步的提升,灵宝上下都将这个小师弟视为了振兴门派的希望。
  “六弟,今天大师兄特地让膳房做了你爱吃的烧茄子。三师兄还说要是你能有新悟,他就帮你抓只叫天雀。”
  谢六开心地笑了起来,满心都是幸福之感。夕阳沉落,不远处灵宝门所在的山头上炊烟飘起。
  “啊!”的一声尖叫,谢六从昏昏沉沉中醒来,伸手抹去脑门上的汗水,他身上的那件粗白洋布衣杉已经破烂不堪。此时的他正无力地倚在新开铺的巷头。在经历过战乱、流亡、绝望之后,刚才的那个片段是他离开灵宝后最快乐的记忆,惟有在这个梦里,他才能暂时压抑住几乎要冲破胸腔的委屈和悲愤。
  “为什么?”谢六闷吼一声。那一天他没有吃到烧茄子,三师兄也没有给他抓一只叫天雀。由山头回到灵宝,他只看见师傅谢甘明青色的背影和一道被逐下山的师门严令。不光是他,灵宝众师兄谁都没有想到,谢甘明也没有做任何解释,甚至没有留给他收拾行李的时间,所以现在他穿在身上的仍是离山时的着装,虽然早已丝丝缕缕,但仍能找出灵宝门的标志。

  第三十章 缘起何处(下)
  谢六靠在墙角,看着一个个衣着光鲜的权贵乘车马离去,巷中依然传来鼓乐声。挣扎了一下,谢六勉强站了起来。
  “滚开,臭要饭的。”一个人掩着口鼻,面露厌恶之色骂了他一句,似乎还觉得不够,竟然过来踢了他一脚。谢六摇摇晃晃地还没站稳,又摔在地上,喘了口气,谢六习以为常地又再爬起。
  “好走,好走!”常夫人怀抱刚刚满月的儿子,在门口送走最后一位宾客。转头间,看见面色蜡黄的谢六,“这位小哥,今日小儿满月有喜,近来喝一杯吧!”
  谢六急忙说道:“不敢不敢,落魄之体,恐辱贵室,若夫人有心,只求杯水……”
  “去先给这位小哥备杯茶水来。”常夫人吩咐仆人后,禁不住上下打量了一眼谢六,“听小哥谈吐不凡,不似常人,又何至沦落至此?”
  谢六舔舔干枯脱皮的嘴唇,嗓子眼里渴得几乎要冒出烟来,“不瞒夫人,我是个风水师,虽然师出名门,但是这个世道……唉!”最后一声长叹。
  “没想到先生竟是方外高人。”常夫人口中对他的称呼已由小哥转为先生,却似乎对他几乎虚脱的样子视而不见,又小声附在另一名仆人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那就恳请先生为小儿批示一番。”
  “夫人贵姓?”
  “夫家姓常,小儿取名继业,是为子承父业,可使常家百年家业顺续下去。”
  谢六看了看常夫人怀抱中熟睡的婴儿,说道:“我观常少爷骨骼清奇,绝非凡辈。然而术语有云:清贫浊富。所谓铜臭,实为富气,常少相貌秀气,再取雅名则反消运势。”
  常夫人轻轻将婴儿换了个姿势抱住,“还请先生多赐几句。”
  谢六沙哑着嗓子说道:“此巷布局,后有山,前有水,显然是出自高人之手,住在这里非富即贵,但同样因为如此,一块福地却荫运了那么多的人家,其势必定渐弱,这局并非长久之局,尤其对后世毫无益处,只能令家主一时显赫。”他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所推讲出。自被迫离开灵宝门后,常夫人还是第一个对谢六如此和善的大户人家。只是不知为何,先前入院端水的仆人还是没有出来。
  常夫人一楞,“先生是说这里不可久居?”她知道一些关于新开铺巷子的传闻,据说这是有奇人设计的风水宝地,城中略有地位之人莫不以在此建宅为荣,现在谢六的话却使她不解起来。
  “富有万金,然千人分之,所得也无所几……”说到这里,谢六实在无法支撑下去,这才看见那个仆人手捧茶碗缓步走来。
  抢一样地接过茶碗,谢六刚要痛饮一番,忽然发现茶水里竟然洒满了米糠,再看向常夫人,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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