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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逢君殇流年+番外 作者:玖珘(晋江2012-10-04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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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苜蓿

  孙权整日在军营中备战,我虽胸中憋着一团怒火,却也找不到机会朝他发泄,毕竟女子不得入军营是古代的死法。
  好不容易逮到子敬,我扮作小卒,愣是非要他带我去见孙权。
  入了营地,我如鱼得水地打听到了孙权正在后山。古装剧里女扮男装通常不被识破,不是古人粗枝大叶,而是那时的女子诚然没有我的胆子。
  营地远离吴郡,难得的鸟语花香。好不容易登顶,发绳居然被树梢刮了去,长发散肩,我频频踮足欲取,却求而不得。
  突然间,腰被人圈住。我瞧见腰间惊现的一双手,一心只觉得自己女子的模样身处军营实有不妥,我说不清也打不过,发生了什么都是我吃亏。
  我急急挣扎,一脚踩向来人的脚背,一拳挥到半空中,却被人用掌包住。人被压得死死后退,背直抵着树干。
  “你怎么下手这么狠?”
  “怎么是你?”眼见着孙权的呼吸侵袭到我的脸上,疼的直呲牙。
  我边推开他,边低头看他的脚,“真有那么疼?”
  他任是不依不饶地把我抵在树上,贫道:“我瞧着你的背影便认出是你,你瞧我的双手,怎生认不出我呢?”
  我半是气恼半是无奈道:“情急之下,谁还能看清你的手?再说,我若是被人莫名其妙抱了,这亏可比你抱错人大多了。”
  孙权也嗔道:“我若是抱错了人,那才吃大亏了呢。那姑娘若是缠上了我非礼她,非要我娶了,那该如何是好?”
  我拿起他的手,作势看了又看,嗔道:“这下瞧仔细了,再也不会认错了。”
  他坏坏地朝我笑着,圈的我愈发紧了。唇啄了我的眉睫一下,“现在认错没用,得接受惩罚。”
  手已被他反绑,我急急道:“四下有人的。”
  他笑得愈发邪魅,“我早知你入了军营,上了山,早就支开了旁人。”
  我心跳的急促不安,气道:“你胜在不武,净知道骗我欺我。”
  借着近身的距离,我踮起脚尖,狠狠地咬了他的唇,却又不敢咬破它。又辗转在的下颚,种下了一个吻痕。
  他显然是不肯居于下风的性格,往我腰处一揉,便反被动为主动,把我牢牢地吻住,吸得我呼气困难,只得软软勾住他的肩,脚尖已轻轻踮起。扬手处,轻易就取下了树梢上的发绳。
  孙权的接吻技巧真的很搞好,一段亲昵暧昧的呢喃后,我才想起了原本的意图,娇嗔道:“这些天你是有多忙,我要找你发脾气,愣是寻你不着。”
  “那你就干巴巴地寻到了军营当真比孟姜女还痴情。”说着,孙权手持发绳,把我的乌发一层层绾在指尖,清朗的语调只有彼此可以听见,“你的长发早已将我的心牢牢绾住,谁也夺不走。”
  柔情缱绻,既然
  情爱是两个人的事,我又何必介意。旁人在与不在,与我何干。
  “山上风大,你身子未见大好,披上吧。”孙权取来狐裘,仔仔细细地为我穿戴好。脸上满是自责怜爱,“谢氏入府是母亲的意思,如今母亲刚去,我若即刻把她驱逐出府,不免遭人非议,统帅下属的主上,孝义的名声实为重要。再者,谢煚治家严谨,女儿若被休回家,自是终身难再嫁。我眼瞧着她是贞烈之人,在哪里不是一样呢,不如就存了这个名分,大家都好。”
  我听着歉疚自责,谢氏实属不易,我却还厉语相加。我为了成全自己的爱情,竟赔上了一个女子一生的幸福,该死的封建社会。
  我无力地挽着孙权的肩膀,低吟了一句“仲谋”,眼角已微微湿润。
  “都怪我,是我不好。”
  “是我的错。”
  在彼此的自责纠结中,两个人紧紧地相拥,一个缠绵到地老天荒的吻,在星空下徐徐绽开。
  相偕走在山间的小径,忽见一处地界丛生着陌生而熟悉的植物。那不是三叶草嘛,哦不,在这会儿子,它叫做苜蓿。
  我轻笑着采了一株,递给了孙权,莞尔一笑道:“苜蓿草通常是三片叶子,极难得才会有一株四叶苜蓿草。第一片叶子象征真爱,第二片叶子象征健康,第三片叶子象征名誉,第四片叶子象征财富。倘若有人得到了四叶苜蓿草,便能得到幸运。”
  孙权踏入叶丛中,弯腰躬身,细细找着。我有些恼,劝道:“这季节山中常有毒蛇出没,你这样子没入草丛中,危险哪。况且十万株苜蓿草中才有一株四叶草,你何苦这般较真。” 
  “你别过来,今夜月明星稀,我一定寻得了送予你。”他执拗地躬着身子,似是在办一件很严谨的事情,我随意的笑谈,他何苦如此。
  我全然不顾他的阻拦,也迈入了草丛,说道:“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你身为主上,不顾军中事务,为我寻这四叶草作甚,不过徒劳罢了。”
  孙权似是被我的冷言冷语激到,怒挥了下衣袖,停止了痴缠。
  我诚然不是故意伤他,转而道:“苜蓿草可以大量养殖,用以饲养马匹。届时你远征黄祖,把晒干的苜蓿草带上便可无忧了。”
  孙权眼里放出一丝清冽的光,别过身来打量着我,“诚然,战马多用秸秆饲养,百姓多用其烧火制肥,上征实属不易。若能自行养殖,倒也免了许多开支。”
  我见他茅塞顿开,也轻笑道:“到时你还怕没机会寻到四叶草吗?”
  孙权与我携手回到石径上,为我簪了一朵沾露的妃色野蔷薇,他心绪沉沉的,“你是如何知道这些许的?”
  我眼珠转来转去,悠然道:“古书上看来的,你不妨试试,若是马儿不吃,也别
  怪我。”
  “是何古书,我倒不妨瞧上一瞧,兴许能变博闻强识些。”孙权不依不饶地询问着。
  我打岔道:“我也忘了,只是幼年时读过。你已经够博闻强识了,若再厉害些,我在你面前就没什么可骄傲的了。”
  “我只是想让你快乐些,更快乐些。就像你想要一株四叶草,我浑然不知其意,就像你入了甘露寺,我也是全然不晓,就像是你这受寒的身子,我当真是无能为力。”孙权愈说愈动情,他的自责全是因为我,可是这一切,又与他何干呢?当真是命运捉弄,罢了,罢了。
  我堪堪握住他的手,深情地望着他的眼,“你在我身边,爱我惜我,便是我最大的快乐,最大的骄傲。”想起我们大悲大喜的那几年,我只好指着天际的月牙悲恸地喊:“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孙权轻和道,他掌中传来的温度,是我的定心剂。有他在,我们的未来定时美满的。
  


☆、鸳鸯

  建安八年,孙权西伐刘表部将江夏太守黄祖,水战大捷,还收了一员大将甘宁。可甘宁在黄祖部时射杀了凌统之父凌操,一边是战功赫赫的降将甘宁,一边是誓报父仇的虎将凌统,两边都辜负不得,只怕孙权也得好生费费脑筋,怀柔周全了。
  我在与绍儿的玩闹中得知了战况,心情尤为大好。
  江东与刘表部同为水师强者,孙权不费吹灰之力便歼灭了黄祖部,首战告捷,威望大增。然而见好就收的原因,一方面此战以报父仇、振君威为重,黄祖被杀,目的已然达到,诚然不需要付出惨烈的代价攻城,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另一方面,即使攻陷荆州,也不过是将自己放在火上烤。北有曹操,江东实需养精蓄锐,厉兵秣马,不该留出任何空门。
  孙权今日回吴郡,一时之间,名声大噪。忽的想起十五岁那年迎接周瑜回吴郡,在尚武的年代,战绩代表了一切。那时孙权只是个青衣白面的公子,如今已是立下赫赫军功的战将了。
  我独坐于青葵阁,品茗听雨,期待着他的归来。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甜甜的熏香驱散了空气中的湿意,身子微微犯懒。只得斜卧于虎皮软榻上,假寐消遣。
  他似是回来了。梦里?真实?
  一身耀眼的金甲,银丝软靴。风尘仆仆,却英气逼人。盔甲碰撞的声响着实动听,我起身一探,他就这么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我身边。
  “你走了以后,我就搬进了青葵阁。我不管不顾世人怎么看我,只一心想着你若是回来,能第一眼看见你。我一心等你回来,你当真毫发无损地回到了我的身边。”情动之下,心底的情愫流泻出来。我奔向他,张开双臂,不觉已热泪盈眶。
  一个真切的拥抱。盔甲硌的我生疼,被雨水濡湿的手掌亦抚着我的脸颊。
  这才将他看了个真切,他瘦了,也黑了,素日温润的脸庞被风刮得棱角分明,双目凝聚了生铁的凛冽寒意。
  “可有受伤?”一滴清泪滑落,融进了他的金甲中。
  他解开盔甲,我也帮衬着。经确认,的确是毫发无损。提着的心可算是放下了。
  他见我破涕为笑,一时情动,低头欲吻我。我嬉笑着避开,擦了擦眼角的泪,“你害我好生担惊受怕,可不能让你轻易得逞。快洗澡去,一脸的灰。”
  他低叹一声,轻捻着香,玩味道:“来人,备浴。”
  我嗔道:“你回自己那里去,赖在我这里作甚?”说罢,故意不看他,轻抿了口茶,推窗赏雨,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孙权嘴角扯出一抹笑,再不多语,转身步入里室。
  战场回来,他成了小麦肤色,些许的胡渣泛着成熟的男人气息,他拥
  着我的时候,只觉血气翻涌,他的魅力更胜从前了。
  “报……百里加急!”一军士冲入青葵阁,言有要事禀告吴侯。
  “吴侯在里室沐浴,你可否稍等。”不知为何,言语间,我脸颊已是烧得厉害。他不过是赖在我这里解个乏,我有什么可避讳的。
  那军士急道:“事出突然,必须即刻呈予吴侯。”
  我想着军情紧急,定是急需裁夺,遂道:“那你进去禀告吧,吴侯就在里头。”
  那军士却迟迟不肯抬头,只是跪在那里,弄得我好生尴尬。
  “你倒是快进去啊。”我起身欲扶他。
  他惊得后退了一尺有余,“夫人不知,带刀军士不得近吴侯身。我出现在这里已是事急从权,现下得不到主公召见,我是万万不得向前半步的。”
  我气道:“好迂腐的规矩。现下主公只怕还未沐浴,我进去替你叫他便是了。”
  那军士连连谢恩,我也是急急步入内室。
  水汽氤氲,熏香帷幔。原先极习以为常的浴室,如今只因他在里头,透着丝丝情愫。
  我隔着纱幔丽声道:“仲谋,一个军士急着要见你。你若是不出去,他也不敢进来。”
  纱幔那头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那你去把军报取来吧,就说是我的意思,打发他先回去吧。”
  我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回荡着“女子不得干政”这句话。说实话,在古代生活了几年,脑子也被锈蚀了不少。一咬牙,我恨恨地走出了内室。
  那军士很是听话,将军报递给我后,就功成身退般施施然出了青葵阁。
  我欲将军报递给孙权了事,他却执意称水汽会把墨迹弄潮,愣是要我念给他听。
  我虽大体识了隶书,可军报里生僻字实在多,支支吾吾间,纱幔那头低笑声不绝。我有些恼,索性揭了帷幔,一手把军报伸递给他,嚷道:“自己念去,再不给你作弄了。”
  “啊!”惊叫声脱口而出,身子已顺着手被拉进了浴池。
  孙权一手托着我的后脑勺,一手掠着我的细腰,霸道的眼里蕴着柔情。
  温和的水正好淹到胸脯,有几朵柔粉色的花黏在锁骨上,几缕乌发随意披散开来。我明明被吓得不轻,却在这氤氲柔情的气氛下,温顺得如同一个婴儿。
  他用手拂去脸上的水迹,热而烫的指尖或重或轻地勾勒着我的娇唇,眼里有不知名的情愫在纠缠。
  “不是第一次了,不知道要闭眼吗?”他闷笑了一声,低淳着私语。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正青涩而倔强地瞠着目,光影流转间,他眼眸离的我已愈行愈近。
  我恶作剧着侧头躲避,一个吻不偏不倚,正落在了我的左耳。他倒也不恼,随遇而安,轻吮着我的耳垂。
  得意的笑容还未绽开,奇异的电流就袭遍全身。亲吻
  ,怎么会有这么奇妙的感觉,和上次的完全不同,我忍不住轻吟一声。
  孙权的身子又贴了上来,霸道地吞着我的唇舌。身子是虚浮的,仿佛有一种被吞噬的错觉,耳边似乎响起低哑的私语:“能躲到哪儿去?”
  他炽热的身体传来的温度几乎灼人,手带着水的温度像蛇一样滑到胸前。天哪,他的唇什么时候落到了我的锁骨处,来回吮吸着。
  孙权将我圈在一个小角落里,温热的呼吸夹杂着水汽,沙哑道:“仗已打完,哪里来的军报?”
  我又羞又恼,欲挠他的痒,刚触及他的侧腰,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正贴在男子的腰腹上。许是他刚从血气翻涌的战场归来,竟有些急不可耐,惹得我的心亦是痒痒的。
  半推半就间,他强劲的心跳撩拨着我矜持。我尴尬地别过身子,欲上岸。
  半透明的衣衫,似挽非挽的乌发,铜镜里的我脸颊嫣红得恍如早春初绽的红海棠,羽睫轻颤,是前所未见的媚态。他从后面抱住我,手正落在我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口,呢喃道:“我好想你,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他的吻缠绵地我几乎窒息,重重的喘息声里,他低喃道:“我想要你。”
  昏黄的烛光把我俩的身影映在帷幕上,似对交颈鸳鸯。他温柔的亲吻把我的身体融化地绵绵欲飞。我无力地伏在他的肩头,轻点了下头,我想,我的第一次便是要给他了吧。
  意乱情迷间,他把我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卧室。
  离了温汤,我冷得哆嗦了一下,肌肤泛起一层细密的疙瘩。孙权俯身轻轻啃咬我的耳垂,显然他对于我的敏感地带,已经了然于心了。舌尖沿着耳廓慢慢勾勒着,湿湿的,我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烫的,连脚踝都已羞红。他的爱抚熟练而轻柔,所到之处土崩瓦解,衣衫尽褪。
  如瀑的秀发垂落在玉背上,黄昏的光晕下,带着旖旎的光影。我的青涩与甜美,在他的怀中尽数绽放。
  我不安的缩了缩,按住他的手,不知该怎么表达此时的紧张。不住地低喃他的名字。我一声惊喘。双臂攀上他的肩,眉心微蹙,蜕变的痛楚袭遍全身。我张口咬上他肩上的肉,指甲掐进了他的背里。
  他微微拢了拢我耳际的碎发,吻上我的发际,“我爱你,别怕,我在 ”。他又一次深入,我渐渐试着放松,接纳他,他又试探了几回,律动渐渐加快
  痛苦被快感取代。在他的引导下,我双腿缠在他的腰际,被他双臂托起腰身,身子如风轻浮,似云飘渺,前所未有的快乐灌满全身,我无力地攀上了他的脖颈。额头的脂粉夹杂着香汗,我呼喊出身体内蕴藏着的最满足的欢欣。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我侧睡在外头,枕着孙
  权的臂膀,看窗外芭蕉承着雨露的恩泽,变得青翠欲滴。
  他托着我的腰,仍在我的体内。由于是第一次,我略有些害怕,索性就由着他。可他竟睡了好久,丝毫不见欲醒。
  我别过头注视着他。我心爱的男子,你在战场上,许是累坏了吧。
  正乏闷间,感觉体内的东西正在微微苏醒。 
  “刚梦见你盯着我看,原是真的。”他的声音透着蛊惑,有说不出的性感,眼睛仍是眯着,慵懒地环着我的腰。我把头猛地一栽,推了推他,垂视着身下示意。
  他似是明白,似是恍惚,沉默了半晌后,绵长地来了一句:“哦!你还嫌不够吗?”
  我被雷得怔怔的,他怎生曲解成了这意思?涩涩道:“你还不累?”
  话一脱口就是后悔万分。孙权正笑意盈盈地对着我,“在战场我能奔袭多久,你是没见过的。”
  语毕,孙权带着我一头没入锦被中。
  我一声惊喘,他有力的臂膀缠绕过来,把我翻至身下。
  我的身子抵在床角,意乱情迷。
  “指甲可该好生修修了。”他略带喘息着挑逗我。
  我气结……
  “你是我的,我的!”他吻着我的发……
  “嗯……啊……”
  此刻的缠绵褪去紧张笨拙,心灵交融,真正体会到了情爱的美好。一挺一出间,身体绵绵欲飞,心扉似胀满了琼浆玉液,欲喷发燃烧。我想着,一对男女一起从青涩蜕变为成熟,该是被爱神祝福,幸福一辈子的吧。
  一头散开的乌发,近乎奢侈地披散在两肩。我虚弱地枕在孙权的臂膀上,时不时轻抚着他光滑结实的手臂。
  “咕噜噜”,好生尴尬!这会儿肚子……哎,囧!
  “饿了?”孙权轻声道。
  我薄嗔了他一眼。能不饿吗,这都折腾了小半天了。
  一个干脆,我裹起锦被,颤巍巍地走向衣柜。哎,身子真是散架般的酸痛,胸口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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