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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毙”字刚说完,真彩的脚已经印在此人的肚子上,随着强劲的力道此人被狠狠地弹开,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又是一脚定型。
踹人的理由,真彩是这么说的,“我讨厌被你用手指着。”
真彩的这一举动顿时炸开了锅,谁人不知跪趴在地上的女人是女王身边最得力的亲信,曾经帮女王解决过无数次令人棘手的难题,很多的时候,她的意思就是女王的意思,如今真彩竟一脚将其踹倒在地,连长公主都不禁手心冒冷汗,不知该如何救真彩一命。
“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大殿之上?”女王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不过知道女王心性的人都清楚,真彩要倒大霉了,因为这位女王是越愤怒越冷静。
长公主忙起来走至女王跟前,行礼后说道:“陛下,此人乃儿臣的护卫,望陛下看在儿臣的面子上饶恕真彩。”转而严厉地看向真彩,“还不求陛下宽恕?”
“真彩鲁莽,望陛下宽恕。”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是这么个意思。
“哼。”女王算是暂且放过了真彩踹她亲信的事儿,不过,“刚才听你所言,说是朕误会了西域国,你倒是给朕说个明白,如若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定当治你个欺君之罪,就算长公主殿下给你求情都没用。”
这女王果然是狡诈,明着是宽恕真彩踹人一事,卖个面子给长公主,实际上还是想治她的罪,为她的亲信泄愤。
“启禀女王陛下,此干shi并非一般干shi,乃称为蜜shi,从此物刚出墨色盒子,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蜂蜜香味,再看干shi呈蜜色,是典型的蜜shi。虽蜜shi极为罕见,但这两个特征却是分辨普通干shi与蜜shi的唯一方法。”真彩这些见解均来自于其老母,有一段时间被老母逼着接触考古,被迫学到的东西。
“哦?”女王显然来了兴致,“继续说下去。”
“是,陛下。此物制作方法应属宫廷秘方,一般采用15—18周岁童子或童女,经过沐浴后绝食7天,这期间以蜂蜜喂养,7天后将其活活浸入蜜水中淹死,并在蜜水中封存10年之久,即成蜜shi。”
话音刚毕,底下便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的无非是制作蜜shi的过程如此残忍、泯灭人性之类的话题。
“安静。”女王的话就是命令,顿时底下鸦雀无声。
“此物营养价值高,可食用,传言缺什么就吃什么,即便是人少了一只手,吃了蜜shi的手后亦可重新再长出来。”
真彩的话再次使得四周一阵轩然大波,无不称奇。此物营养价值再高,面对这么具shi体,任谁也没胆把它给吃了,这比人吃人还恐怖些。
“陛下,这位英才说得极是,此物正是我西域国宫廷秘宝,只有皇宫里地位尊贵的人才可享用,是我国对祁顺国表达的最崇高的敬意。”跪倒在一旁的使臣点头称是,很感激真彩的出手相助。
“原来如此。”女王顿了顿,“西域国的秘宝真是让朕大开了眼界。想必使臣大人长途跋涉也累了吧,就到使臣馆休息片刻,待晚些由长公主代替朕为使臣大人接风,你看如何?”
“臣遵旨。”使臣微颤的手擦了把汗,差点就被大刑伺候了,真是惊魂未定。
“至于真彩,身为长公主护卫,见识渊博,人人得而效之,赏白银千两,退朝。”语毕,不等众臣行礼,女王陛下已扬长而去。
初来咋到,真彩就被女王赏了白银千两,顿时羡煞不少人,然而真彩明显感觉有种隐约的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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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隔两年再发文,没想到没人看,郁闷……
第五章 王子府的三品护卫
“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自退朝后,长公主来到自己寝宫,盯着真彩狠狠地说道,“你知道刚才你的命差点没了吗?”
“知道。”这不没事嘛,用不着这么吓人的眼神看她吧,真彩摸摸鼻子。
“哼,你还知道?刚才若不是本宫,你现在就是个死人,要不是你长得像本宫死去的女儿……”长公主意识到自己的口不择言,立刻闭嘴不再说些什么。
倒是一旁作为公主府主管的翠儿把长公主未表达的意思说了出来,“皮小姐,以后可不要再冒险了,陛下可不是你想象地那么好说话,往后说话记得三思而后行,别让殿下担心。”
“是,是。”真彩连连答应,祁顺国的女王确实是个老奸,往后见面记得绕道。不过这母女俩也真奇怪,见面打招呼也不甚亲热,仿佛陌生人般,冷冰冰的,难道冷血是皇家特产?
“回你的房间去吧。”长公主无力地示意真彩出去,而翠儿则眼尖手快地添上安神茶随身服侍着……
◇◇◇
皇宫的草地极为柔然,郁郁葱葱,让人不由地心情放松下来,真彩的脚步不快,仿佛是饭后散步,悠闲地看着来去匆匆的男侍们。亦有几个镇守岗位的女卫偷偷地观察着她,仿佛看外星人般,眼里透着一闪而过的不可置信。
这里的人心思都很奇怪,上至女王,下至小小女卫,似乎都蕴藏着许多令人不解的秘密。真彩也没兴趣探究,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行事还是谨慎点为好。
“你就是大殿上顶撞女王陛下的人?”
闻其声,却未见其人,但真彩敏锐的听觉还是告诉她声音来自头顶上方。果然,一棵高大的百年老树上坐着一名身穿白色衣服的年轻男人。男人顶多二十五岁左右,长发一丝不苟地被束在脑后、垂至腰间,浑身上下散发着儒雅气质,潇洒俊逸的脸上此刻正兴趣浓厚地俯视着真彩。
如此儒雅的气质,却有着一双审视人的眼睛,仿佛X光线般穿透着真彩,直视人的内心。
“你是谁?”依真彩的观察此人身份定然尊贵,若仅是一般男侍,应统一着淡兰色服饰,且均有特定工作,不可能如此闲散。
男人并未理会真彩的问题,轻巧地从树上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真彩的身旁,“得罪女王的人通常没有好下场,你是第一个顶撞了她,还被赏了钱的。”
真彩也懒得理这个自大的男人,跟人搭讪不自报家门也就算了,还挖别人痛脚,恶劣到极点。转身打算回房,反正该看的都看得差不多了。
“喂,本王问你话呢,你怎么敢如此无礼?皇姐难道没有教你宫中的礼仪吗?”男人见真彩没有理睬他的意思,有些窘迫。
“我记得自己请教过你的大名,只是某个自大的家伙没有相告,偏又想叫我以礼相待,你觉得可能吗?”真彩戏谑地看着男人从潇洒,到窘迫,再到恼怒的脸部变化,虽只是很短的时间,却也精彩万分,跟这儿的女王有得拼,说起女王,眼前这男人怎么那么像女王,该不会……真彩有种不好的预感。
“本王的大名是你这种草民可以问的吗?不知天高地厚。”男人的鼻子快冲天了。
高傲自大、不可一世,几乎是所有贵族的通病,喜欢鼻子朝天,用鄙夷的眼神看众人也是他们的特征之一,所以,真彩十分肯定此人是女王的翻版,祁顺国的王子殿下。
“见过王子殿下。”真彩突然间痛恨起君王制度来。
“哼。”鼻子再次朝天。
“如果王子殿下没有其它的事,草民就先退下了。”真彩特意加重“草民”两个字,仿佛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慢着,本王还没同意你离开,给本王呆在原地。”王子殿下有点歇斯底里,因为真彩根本不买他的账,即使知道他的高贵身份,依然没有半丝身为臣民该有的态度。
“真彩谨听殿下教诲。”为了不给长公主惹麻烦,真彩只能忍着不发作,希望这位王子殿下不会超过她的忍耐底线。
“你从哪里来?看你不是本国人,该不会是领国派来的奸细吧?”某人再次对真彩进行了上下打量,显然没有特别的发现。
奸细?我奸你丫个头!“殿下,您似乎忘了,我是长公主带进宫的,并不是混入宫中,这是其一。其二,若我真是奸细,那只能说明祁顺国的边防措施和皇宫保卫制度存在着相当大的问题,该好好自我反省,加以修正,而不是当面质问怀疑对象是否是奸细,图作无用之功。”
啪啪啪……
“说得好,听君一席话,甚读十年书,殿下您的书算是白读了。”
迎面拍手而来的是一位年长的女人,约莫五十来岁,身形略胖,一身紫色薄衫,有双极智慧的眼睛,微带笑意地看向真彩。
“太傅……”王子殿下有点小小的埋怨。
“殿下啊,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点,让微臣和长公主放点心?”被称作太傅的女人很无奈地摇摇头,对这位王子殿下非常无力。
“太傅,并非本王不成熟,实然此女过于胆大妄为,稍稍替皇姐教训她罢了,免得又替皇姐惹出什么麻烦来。”
“殿下还是先顾好自己,至于真彩,长公主殿下自会亲自教导,您就不必担心了。”
任谁都听出太傅的话里含有隐隐的警告意味,只是作为臣子的太傅能跟王子殿下这么说话吗?真彩抬起眼皮懒懒地看了眼王子,这男人真窝囊,被臣子说了几句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焉了。
“真彩告退。”
见无事,真彩立刻拱手离开,反正都是她们祁顺国的事,与自己无关,少趟浑水为妙。现在的真彩只希望海港有外来船只的消息,以便打听自己如何回国,总觉得这个国家让她隐隐不安……
◇◇◇
“什么?让我去保护他?”
安静的公主府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划破天空,吓得端茶的男侍差点把茶倒在长公主的脸上。
“殿下您没搞错吧?我是您的护卫耶!”真彩打死也不相信刚才听到的噩耗,可以说这绝对是噩耗。
“本宫知道,本宫也很舍不得你离开,只是事态紧急,不得不派遣你过去,记住,一定要保证皇弟的周全,明白吗?”
长公主眉头紧锁,真彩知道,只有在自己所信任的人面前,长公主才会表露出自己的心性,否则任人如何查探都无法从她的脸上看出一点端倪来。看来事情确实很棘手,只是到底是什么事呢?难道有人要对王子不利?
“是,真彩明白。”
“很好,真彩上前听封,即日起,真彩为三品护卫,保护王子殿下安危,即刻上任。”
“谢长公主殿下。”保护你弟弟还要倒感谢你,这还有天理吗。
“翠儿会领你去王子府,收拾一下就搬过去吧。”长公主的语气虽有不舍,却也无可奈何,凡事以大局为重,是王者的必备条件。
祁顺国是女权国家,想当然,所有的要职都有女性担当,包括国王、储君、丞相及太傅等等清一色是女性,这一代的女王是祁顺十一世,与王夫连之业育有一子一女,女儿即为真彩认识的长公主殿下祁顺莲,儿子则是有点懦弱的王子殿下祁顺杰。另祁顺十一世与两位侧王夫分别育有一女,即祁顺国二公主殿下祁顺艳与三公主殿下祁顺晴。
依目前形式来看,长公主位高权重,手握国家一半以上的兵权,且治国有方,深受百姓爱戴,极有问鼎王位的资格,而二公主与三公主仅掌握守护皇宫之兵权的调度,才学与长公主相比也略输一筹。涉及立储君之事,朝野上出现了一边倒的局势,本该以为储君非长公主莫属,然而到了最后定夺之时,女王却推托再思量思量,于是,此事便一直耽搁下来,至数月之久未果。
真彩揣摩着女王恐怕是另有想法,毕竟有一个手握一半兵权、足以危险自己帝位的人,总是有些忌讳的,即使那人是自己的女儿。
“皮小姐,哦,现在应该称皮护卫了。”翠儿眨眨大眼睛,“这边请。”
看着这双一尘不染的大眼睛,真彩不免有些疑惑,能在皇宫中爬上公主府主管的人是个简单的人物吗?这双一尘不染的眼睛真如自己所看到的毫无瑕疵吗……
走了约莫有半个小时的路程,这条路是真彩来皇宫后早锻炼的必经之路,虽然来这个国家实属偶然,但早锻炼的习惯不可废,已经坚持那么多年,想改也难。
“皮护卫,翠儿就不进去了,您的事早前儿已经向王子殿下报备了,您只需向殿下报个道就行了。”翠儿拱手行礼后撤了。
果然是早就设计好的,真彩暗思量,就算自己拒绝长公主的派遣,恐怕她也会想其它办法让自己来保护她的宝贝弟弟,倒不如爽快点,至少还捞个三品护卫当当。
王子府的建筑显然要比长公主的府邸稍逊些,不能用豪华来形容,仅是淡雅。此乃重女轻男的思想作祟,即使地位高如女王的儿子,而且还是唯一的儿子,但总归是个男人,无法担当国家重责的男人。
走近些细看,王子府总体呈深褐色,是深绿色与灰色相间的颜色,不比红色张扬,却也舒服,府邸依旧是中东城堡风格,真彩由此推测,自己应该是在中东某一小国,兴许太小,或是不便寻找,所以地球上没有关于它的记载。
只是,这可能吗?还有哥伦布未发现的新大陆?匪夷所思……
王子殿下地位虽不及几位公主,府邸内的守卫却是相当严谨,随时都能看到腰前佩刀的护卫从真彩身边走过,并纷纷行礼,似乎成为三品护卫的事所有人都知道,而她是最后一个知情者。当事人往往是最后一个知情者,这句话一点儿也不假。
第六章 武力是个好东西
七拐八弯,终于到了王子祁顺杰的寝殿,只见他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着真彩,一脸的不怀好意。
真彩还记得,前一个对她摆出不怀好意的男人好像是个省长的儿子,最后被她揍得服服帖帖的,连他妈妈都不认识,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会不会比他走运些。
“皮护卫,你来向本王赔不是?”祁顺杰掏掏耳朵,一脸的得意样。在真彩看来他是一脸的欠扁样。
“属下奉长公主之命特来保护王子殿下的安全。”真彩已经咬牙切齿了。
“呦呦,原来是托本王的福升官了,啧啧……”
真彩将手背向身后,免得握紧拳头的手不受控制。
“如此来说,本王可算是你的大贵人,你说,要怎么谢谢本王?”
“多谢王子殿下。”牙缝里挤出来的字眼。
“没什么诚意耶?怎么办,本王不接受呐。”祁顺杰似乎玩出了兴致,竟拿手搓搓真彩铁青的脸颊。
“把你的手拿开。”忍住,忍住,千万要忍住。
“咦,怎么刚才还铁青的脸,一下子变红了?你该不会是爱上本王了吧?本王告诉你,本王的眼界很高,像你这样的姿色本王还看不上……”眼。
那个“眼”字还没出口,闪电般的两记拳头分别落在他的左右眼上,又快又狠,毫不留情。
顿时,一只熊猫问世了。
收回拳头,真彩觉得现在心情好多了,至少某个不识相的男人闭嘴了,效果显著。
“王子殿下,请给我听好了,我的脸会变红,并非看上你,而是被你气到了,请不要自作多情。”说到此处,真彩乘机横了他一眼,“再则,长公主殿下要我来保护你的安全,却没说要我听你指挥,任你差遣,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还是听从长公主的吩咐,而不是王子殿下你!”
“你……你……你……你真是好样的!”祁顺杰不敢置信地揉搓着发疼的眼睛,连王子都敢打,这女人真是无法无天了。
“还有,我要提醒你,刚才发生的事你可以向长公主告发我,不过以后的日子你可得小心些,我会见你一次揍你一次,直到你平躺着进棺材的那天为止,嘿嘿……”一副标准的恶人奸笑。
可怜的王子殿下缩了缩脖子,捂着受伤严重的眼睛左揉揉右搓搓,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好了,我已经向你报道过了,先告辞。”真彩随手抓了个男侍,问清自己的寝室后,大摇大摆地走了,独留祁顺杰在那儿诅咒连连,却没胆还手……
◇◇◇
基于真彩报道那天带给祁顺杰的“见面礼”过于厚重,以至接连几天,王子殿下都不敢出门见人,只能在府邸好好养着他的熊猫眼,这倒让真彩省心不少,至少不用跟着这个没用的王子到处去丢人现眼,也不用时刻担心有人会害他,真是一大幸事。
既然长公主让真彩过来保护祁顺杰的安危,自然有她的道理,而真彩也不是个白领薪水不干活的人。所以在王子府内,经常能看到真彩无所事事地到处闲逛,看似闲逛,实则却是时刻留意着府内的一举一动,没人敢保证王子府内的人就没有二心,不出门不代表没有危险。
经过一周的深入调查,真彩把王子府内的人大致分为三类。一类人是长公主派到王子府的人,基本上都是公主的亲信,这帮子人负责祁顺杰的饮食起居,举凡祁顺杰的吃喝拉撒都归他们负责,这点让真彩省心不少,至少不用在生活起居方面过于担心。
第二类人是王夫连之业派来的人,主体负责王子府的迎宾接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