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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勿送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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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公布于众了。我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那个地步。我们局的人和你们局的人一样,嘴巴都是很紧的;但是我确实知道她弄到连秘书处的姑娘也问她,她的可人儿长得怎么样。当然问这样的事也是司空见惯的。”

“他和她是在哪里会面的?”

“他们一起度假,有时在因特拉肯;他们两人都认为,因特拉肯没有危险……”

“不是说在哪儿度假,你曾说她在她的每个空闲的周末都去看他。”

“啊,你原来是问他们在哪儿度周末!她飞到他的住处去。”

“飞到他的住处?”

“肯定无疑!”

“自从他销声匿迹以后新闻界和其它方面的人都千方百计打听他的住处在哪里呢!”

“其实对他的住处他从来没有真正秘而不宣。他过着神童般的生活,住在莱茵河畔的一个城堡里;很像安徒生和格林兄弟所描写的那样。”

“就在莱茵河畔,离安德纳赫不远。我看过那个地方的照片——又大又厚的围墙,塔楼,围起来的大花园,护城河等等。那个城堡甚至被称为‘德拉赫堡’——在德语中,意思是‘龙’。显然这个家庭已经有若干个世纪的历史了。他与他的寡妹住在那儿。我猜想,他的寡妹是个很难对付的人,她的丈夫姓霍顿;她的全名是梅芙·霍顿,娘家的姓是德拉贡波尔。你肯定已知道他家的历史了,是不是?”

“只知道他知名度很高,过去常声称,在《英国地籍簿》里提到过德拉贡波尔家族。”

“肯定提到过。在康沃尔有座庄园房子——德拉贡波尔庄园,你信不信?然而他们确实认为他们自己是盎格鲁·爱尔兰人。一个姓德拉贡波尔的人在16世纪后期跟随埃塞克斯伯爵去爱尔兰镇压叛乱。爱尔兰问题从伊丽莎白一世直到今天一直使每个英国君主头痛。奇怪吧,是不是?”

他点点头,示意她讲下去。

“伊丽莎白·德拉贡波尔在爱尔兰的西科克一座庞大的庄园里定居了下来。他们确实很受人尊敬,被称为‘德里莫利克的德拉贡波尔’。他们在那里还很有地位。与爱尔兰有牵连一事使杰拉尔德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因此在劳拉宣布了他们的婚约以后他派了个代理人到该地区去进行几乎是逐门逐户的走访——当然是非法的走访——对德拉贡波尔的家庭背景调查了达数星期之久……”

“那次调查是什么时候进行的?”

“噢,大约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后6个星期。”

“他们的关系破裂了吧?”

“是的!”

“几时破裂的?”

“两个星期前。 她本来计划到德拉赫堡去度假,因为她的休假期是在8月份。她确实告诉过我, 他们要在8月结婚。显然这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接着,两个星期前她走进我的办公室,样子像生了病似的——脸色煞白,浑身发抖。那是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她说D.D.打电话给她,说他忙于演戏,走不开,他将派私人飞机来接她。星期一她走进我的办公室对我说,一切都完了。”

“她当时的状态怎么样?很动感情吗?”

“是的,非常苦恼。但是她给我的印象是关系破裂的理由是正当的。实际上,她还对我说过,‘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我们不能结婚,我只是希望他早点告诉我而已!’”

“告诉她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她说她度假回来后再谈与此有关的事。最后一分钟她才订了因特拉肯的旅馆的房间。她说她不知道去那里度假是不是个好主意,因为他们过去在那里时是很快乐的,但是这样做肯定会使她好好想想自己以后该怎么过。”

“这么说来,她没能跟你讨论他们关系破裂的理由?”

她摇摇头,咬着嘴唇,显然非常伤感。邦德再次抬起头来望着她的时候,看见她眼里噙着泪水。“詹姆斯,她那么爱他。这真是一个感人的爱情故事啊!”

“然而,她心甘情愿地接受关系破裂这一现实了……我怎能说这是感人的爱情故事呢?难道是禁欲主义在作祟?”

“她说她想得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的意思是,当她星期五走进我的办公室时,她忧心忡忡,面容像患了病——患了重病——一样。但她星期一走进我的办公室时却若无其事,头脑清醒,镇定如常了。从情况看来她已能接受关系破裂这一现实而且知道与他结婚是绝对不行的。”

“还有别的什么吗?”

“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

很长时间两人都沉默不语。走廊里离他们很远的地方有人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这么看来,你是打算躲开,躲到你的休假结束,是不是?”

“大致是这样。杰拉尔德将会非常伤心的。他将要损失两个最宝贵的人才了;我知道许多尸体埋在什么地方,他是不会轻易让我走的。”

“你认为你会有什么危险吗?”

她摇摇头,接着哈哈大笑。“杰拉尔德是个大笨蛋,但没有笨到那个程度。不,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危险。”

“劳拉的情况怎么样?难道她曾认为她有什么危险吗?”

“这件事我没有认真考虑过。凡是在反恐怖活动科工作的人都可能有危险。”

“但是她知道种种事情,也知道许多人的事……”

“她知道的人和事非常多。有段时间她与美国人一起工作,解决人质问题,企图弄清像特里·韦特这样的人被藏在什么地方。詹姆斯,她的工作很出色,因此肯定有些恐怖主义组织会知道一些有关她的事, 然而它们可能只知道她用‘0’这个代号。她非常谨慎。我告诉过你她是个真正的专家。”

“那么,如果要求你发誓,你一定会说什么可能性都存在了,是不是?”

“那当然,我们大家所面临的可能性都是一样的,不多,也不少。没有什么特殊的团体是她所害怕。事情就是这样。”

邦德“嗯”了一声就慢慢地站了起来。

“难道你非走不可吗?”她的声音里有点乞求的腔调,眼睛里呈现出祈求的神色,“我感到非常寂寞。我的意思是我想要你陪陪我。”

“太对不起了,我非走不可,你给我提供了不少情报,我得去追查。”

“难道连拥抱一下,表示感谢也不肯吗?”

他摇摇头,伸出手抚摸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卡梅尔,以后也许可以找个机会一起玩玩。”

“那实在太好了。”

他出了门,走到街上,发现天已经黑了。空气暖洋洋的;夏夜的天空繁星点点,像珍珠一样闪着银光, 美不胜收;这么瑰丽的夜空在伦敦只有8月晴朗的夜晚才能见到。

他回到离国王路不远的摄政时期的房子时发现一辆警车和两个穿着制服的官员在耐心地等他。他们告诉他发生了一场火灾。“先生,火灾并不严重,但是从情况看似乎是有意纵火而且是破门而入。”

显然,警察并没有得到安全局的信任。门上的锁已修好,小门的门廊已被火烟熏黑。肇事的垃圾箱已清除了灰尘以便取指纹,并已拿到花园里去。卧室的窗户不知怎么搞的也被砸破了。

他感谢了警察, 给24小时服务的装玻璃的工人打了电话,他们大约8点30分就赶到了。他刚把窗子修好,他的电话机就响了起来。响的是红色电话机,这台电话机的线路是他私人的,与办公室的电话机单线相连。

“在布朗旅馆弄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吗?”M小声地问。

“先生,有趣的东西多得很。我要追查到底。”

“别给我打电话! ”M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试听后的戏剧配音演员说话那样怪腔怪调,“我会跟你联系。”

“好的,先生。我希望你已经严厉批评了我们的姐妹局。”

“正在对付它,我将进行联系。”

他正要到外面去在附近找一家自己喜爱的餐馆吃晚饭,房子里的电话就响了。他小心谨慎地回答。

“詹姆斯,是我。”弗莉克的声音有点沙哑。

“你在哪儿?”

“我已经在帕克街那家小旅馆订了套房间。我说我的丈夫要来和我一起住。”

“你的丈夫是谁啊?”

“我当然希望就是你。我在旅馆里登记的名字是范·沃伦夫人。”

“旅馆里像兔子窝里一样拥挤吗?”

“一点不错。”

“好吧!范·沃伦先生半个钟头之后就跟你在一起了。”

“好的。詹姆斯,我有个故事要讲给你听。”

“到夜总会去讲吧!”

“我再等不得了。”

他把听筒放回电话机上咕哝着说:“这可是我为英国做的事。”10分钟后他手里提着一个外出过夜用的小箱子走出房子。几乎已经10点钟了,这意味着他无法收看当天的电视新闻,因此对时髦的布朗旅馆三楼上一个房间里一位少妇被人用刀捅死这一谋杀事件一无所知。他既没有听到也没有看见对他本人有点不大确切的描绘,警方说,有人看见和那位女士在一起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他。

第八节  事情必须这样结束

“詹姆斯,看看这张照片,这是你!”弗莉克站在卧室的门口,手里拿着和早餐一起送到的《每日电讯报》。她提着头版,让它朝着邦德。他还斜躺在床上,背部垫着枕头。报上的头号标题是:美女在伦敦一旅馆遇刺;下面的小标题是:警察寻找的人。两张照片并排登着;其中一张是皮肤有点黑、精心打扮的女人,另一张是个合成照片,用电脑程序制作。那张合成照片猛一看很像詹姆斯·邦德。

前一天晚上,弗莉克在帕克街那家小旅馆迫不及待地盼着他来。她订了一套房间,窗口正对海德公园,这不是因为她要从窗口观赏海德公园,而是因为她情急难耐了。她在房门口迎接他,身上穿着毛巾料做的睡衣,在腰部打了一个松垮垮的结;她转过身向房里走去时那个结就散了,她脱了睡衣,贴身只窗着薄如蝉翼的内衣,有点赤裸裸的味道。

过了大约两个钟头他们才互道寒暄,之后他打电话给房间服务部订了晚餐。他们面对面坐在一张小方桌旁吃熏大马哈鱼和一大盘生拌蔬菜沙拉,席间他把自己了解的情况告诉了她。

“那封信肯定是写给戴维的。”他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说道:“不过不是写给她那个已去世的亲爱的哥哥戴维。我怀疑她从来就没有打算把那封信寄出。我认为这是一种自我心理疗法。有时人们给当时不在身边的所爱的人写信以抒发自己的情感。我敢打赌,劳拉·马奇正是这样做的。”

“她所爱的人是谁?”

他告诉了她。当然她听后目瞪口呆,于是问了个人人都会问的问题:“不是那个戴维·德拉贡波尔吧?”

“正是此人!”'网 。。'

“哎呀!”她斜着眼狡黠地望着他,“我们知道那个著名的德拉贡波尔先生!”

“人人都知道这个著名的德拉贡波尔先生!”

“刚才我用‘我们’指的是我们局里的人,他们都知道戴维·德拉贡波尔。”

“真的?有什么有趣的事吗?”

“我说‘我们局’是不够确切的。老实说我不知道我是否还算瑞士安全局的成员。我像你一样也在休假,等待质询会议裁决。但是,一点也不假,我常常看到这个名字在我们各个办公桌上传来传去。他经常旅行。”

“我得到的情报是他蛰居在莱茵河畔的一个城堡里。”

他点点头。“德拉赫堡,一点也不错,他是从德国入境的,但是近两年他像一只雄野兔——希望你别对这个比喻介意——那样进进出出,这里呆一天,那里住两天,行踪不定。德拉贡波尔可是个大忙人啊!德拉贡波尔,这个名字傻里傻气的!”德拉贡波尔这几个字她是卷起光滑的粉红色的小舌头慢慢读出来的,接着又试着拼读了一次:“德拉贡波尔”。接着她再次带着感情地拼读:“德拉—拉—拉—贡—贡—贡—波—波—尔。哎呀,这名字可真怪!”

“它的意思是龙头。”

“它是什么意思我知道,詹姆斯。这个名字就是古怪。他应该把龙头改为兽头或别的什么普通一点的名字。所有这些关于劳拉和那个恶魔德拉贡波尔的情报你究竟是从哪儿弄到手的?”

首先我要问问你,你们的人认为那个大人物在瑞士到处转悠究竟是想干什么?

“没有人知道他想干什么,往常只是随便问问他,而他总是有个准备好的答复,说什么他在找些资料放进他的城堡,因为他正在把他的城堡变成一个巨大的戏剧博物馆。”

“变成戏剧博物馆?”

“他打算在适当时候向公众开放他的博物馆,使之有点像迪斯尼乐园,只不过他的博物馆是展示各个时期的戏剧历史和艺术的。这就是他说他正在做的事。你要注意,他喜欢乔装打扮。但是他从前是个演员,因此他喜欢乔装打扮似乎不足为怪。”

“然而,尽管他乔装打扮,他来来去去你们局还是知道的。”

“通常是知道的。他非常善于摆脱监视,但是有些蛛丝马迹我还记得。”

“举例说说,好吗?”

“比如他有可能在这里跟武器贩子碰头,在那里跟特殊消息来源者——临时告密者会面,有时甚至与跟国际恐怖活动沾边的一些人会面。不过迄今为止还没有什么事情得到证实;然而,肯定无疑的是,这个演员身上有臭味。”

“有点可疑。”邦德纠正道。

“不是可疑,是臭味,像腐烂的死老鼠那样的臭味。”

“如果你们监视他,那么英国安全局会怎么想呢?”

“这我可不知道。”

“不过你们是互通情报的。”

“只有在十分必要时才互通情报。德拉贡波尔极少到英格兰去。我们瑞士人喜欢保守某些秘密。”

“那么你们瑞士人对他和劳拉的事应该有所了解才对。”

她耸耸肩膀。“也许我们局有所了解,但不是什么事情我都知道。”

“嗯!他肯定与貌美如花的劳拉订过婚,在劳拉上了山,从此再也没有下来之前的两个星期,婚约解除了。”

她凝视着他,似乎感到不完全满意,其神情像一个女人在她的情人的衬衣上闻到了一种异乎寻常的味道,或者在他的衣领上发现了一个口红痕迹——她自己从来没有用过的那种口红的痕迹。“那么,所有这些情报你是从哪里弄到手的呢?”

他把他与安全局的监视者的冲突以及他与可爱的卡梅尔·钱特里会面的情况都告诉她了。

“所有事情都是她告诉我的,可恶的布鲁奇小姐是如何把我们弄得被挂起来的事也是她告诉我的。”

“唔,唔,唔!”她侧着眼,疑惑地盯着他。“詹姆斯,她告诉你这一切时是站着、坐着还是躺着呢?”

“我坐着,她躺在布朗旅馆的一张床上。”

“在她告诉你之前,你是不是也躺在床上。”

“不是,弗莉克。这一切都是非常正常的。”

“我们两个一直所干的也是非常正常的。”

“十二分正常。她还告诉我她曾对劳拉作过非礼的举动。”

“这并不意味着什么——如果她是个脆弱的女性尤其如此。”

“她是自愿提供情报的。”

“躺在床上提供?”

“是的。”

“嘿!”弗莉克·冯·格鲁塞眯缝着眼冷笑。

“我自始至终都是坐着的。”

“但愿以后永远都是这样!如果我动员我局一大群肌肉发达的成员去维多利亚…少女峰旅馆找那个恶毒的丑老太婆谈话,你认为那个老丑婆会不会放过我们呢?”

“如果这样,她放过我们并不奇怪。不过,这么一来你甚至会挑起某种国际性的事件。”

“好!”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十分乐意挑起一次全球事件似的。“好!我明天一早就给他们打电话。我仍然有几个相好,可以请他们帮忙。不管怎样,肯定有人会跟我联系。把你局的调查意见给我,并且要弄清劳拉是几时下葬的——在哪儿下葬的。”她又吃了一口大马哈鱼。“过去的宗教法庭把审问叫什么来着?向某人刑讯逼供吧!”

“‘对’,不是‘向’。”邦德微笑着说:“他们‘对’人们刑讯逼供。”

“好!过几分钟我要对你刑讯逼供,詹姆斯。但是我要躺着刑讯逼供,那种折磨可是妙不可言的。”

“弗莉克,你这样做会把一个男人早日送进坟墓的。”

“不会,但我不久就会明白他的精力是否已沿着输精管跑了,不久就会弄清关于今晚早些时候与钱特里女士推心置腹的谈话是否讲的真话。”

“那么我期待着这种刑讯逼供……”

经过颠鸾倒凤,一座酣战之后,弗莉克清早起来,站在房门口,一只脚轻敲着地面,另一只脚指着报纸上那个皮肤有点黑,精心打扮的女人的照片。“这是那个荡妇卡梅尔·钱特里吧?”

“不是。”邦德说。他在床上转了一下身,伸出手似乎想去拿那张报纸。“不是的,这不是她,但有点像……我奇怪……?”他伸手拿起电话,拨通了布朗旅馆的电话,要求转接349室。

几秒钟后接线员回话,问他究竟想跟谁通话。

“3—4—9室。钱特里女士。”

“钱特里女士昨天晚上已结帐离开了旅馆,先生。”

“谢谢!”他把听筒放回电话机上,又望着弗莉克。“报上说了名字没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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