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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队长笑着说道:“妈妈今天就把手机关掉,只陪玲玲和外婆好不好。”
玲玲看出了外婆和母亲脸上的表情有些异样,但她却没有说,高兴地喊道:“妈妈万岁!”
四个人来到了商场,李羽推着玲玲,冯队长挽着外婆的胳膊,这真是一幅幸福的画面。玲玲一路上显得是那样的高兴,不停地和身后推着自己的李羽说着话,而冯队长也挽着外婆的胳膊,有些小鸟依人的样子,李羽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冯队。
四个人在商场里有说有笑地一家店一家店地逛着,高兴自必多说。
“冯队长。”突然一个女子的声音传进了几人的耳朵,四个人同时向后看去。
冯队长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朝这边走了过来,冯队觉得这人很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只是盯着她看。
而旁边的李羽却显得有些兴奋,说道:“这么巧,你也来买衣服?”
那女孩子笑着说:“是啊,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你们。”
一边的冯队长还在想着面前的女孩在哪里见过,那女孩看出了冯队的表情,于是说道:“冯队长看来真的不记得我了,我是林校长的助理。”
冯队这才恍然明白过来,笑着说道:“真是不好意思,一时真的没有想起来。”
那女孩子笑了笑,一边的玲玲看着这漂亮的女孩子问道:“姐姐真漂亮,您叫什么?”
那女孩子笑道:“我叫王美琳。”
然后她又问冯队:“冯队,这是您女儿吧。”还没等冯队回答,一旁的李羽急忙说道:“是的,叫玲玲,”然后又指着外婆向王美琳介绍道:“这是外婆。”
王美琳笑着和外婆打了招呼。然后又望着冯队问道:“冯队长,那件案子查的怎么样了?那天林校长还说要和您见一面,听您介绍一下案情呢。”
冯队长说略显抱歉道:“案子颇有些复杂,至今依然没有头绪。”
“请林校长放心,我们一定会查出真相的。”一旁的李羽说道。
听到李羽的话,冯队长心里暗笑,看来小李对面前这位女孩子有好感。
王美琳说道:“那你们忙吧,我先回去了。”
冯队长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再见。”
王美琳转身走后,几个人也转过身,但李羽却还在看着这女孩子的背影,冯队笑着看了李羽一眼,一边的外婆也笑了,玲玲看了看外婆和母亲,又看了看傻站着的李羽,笑着说道:“看来李羽哥哥的心跟着那美女跑了。”
李羽听到玲玲的话,窘地脸都红了,连忙说道:“没……没有,咱们接着逛吧。”
☆、第二十六章 邵明宇
自从凌菲和梦凡搬到了陈曼青的宿舍后,三个人倒也其乐融融。陈曼青一直想问凌菲她们一些问题,但看到她们二人的情绪刚刚好转了一些,也就没有再提起这些事。梦凡的情绪恢复的很快,才这么几天,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但凌菲却显得闷闷不乐,凌菲的情绪没有瞒过陈曼青,陈曼青看在眼里,虽然心里着急,却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凌菲。
这天,凌菲一个人坐在窗口,手里拿着一本书,但思绪却完全没有在书本上。她在回想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每一件事,每一个细节。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给死去的姐妹们一个交待,她会协助邵波把整个事情调查清楚。自从那天看到苏蕊的尸体,她真真切切的感到了心痛,她记得自己的父亲去世的时候,她有过这种感受。自己的心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挤压着,仿佛马上就要停止跳动。搬到陈老师宿舍里的这几天,她再也没有做恶梦,曾经出现的幻觉也没有再出现,而摆在她面前的所有一事情都是那么的真实。经过这些事情之后的凌菲变得成熟了,更加坚强了。她不再去抱怨任何一个人,一些事。现在的凌菲已经不再被动地去接受这些事实,而是要主动的做些什么。
她真的想不出姐妹几个怎么会和这整个事件牵扯起来。李欣柔的跳楼,现在看来并不奇怪,因为李兵死了,她完全有可能想不开也去跳楼,但后来叶蓉和苏蕊的死就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她们死之前根本没有任何的征兆,也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自己做的梦居然都在自己的几个姐妹中得到了验证。难道姐妹几个人真的被什么人给下了诅咒了吗?但下诅咒总得有原因吧,她们几个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想到这里,凌菲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感觉几个姐妹的死都跟自己有关系,是自己的梦杀死了她们几个。难道自己的潜意识里是恨她们的吗,是自己的潜意识杀死了她们吗?如果是自己杀死了她们,但自己却是真的没有亲自动手,而她们全都是自杀。
“凌菲”陈老师的一声呼唤把凌菲拉了回来。
陈老师显得有些心疼地说道:“凌菲,要不你上床休息一会吧,别想那么多了。”
凌菲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说道:“陈老师,我没事,您不用担心。”
陈曼青在凌菲的面前坐下来,两眼看着凌菲道:“凌菲,你的心里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她们已经走了,活着的人要更珍惜自己。”
凌菲点了点头,然后她问道:“陈老师,您经常做梦吗?”
陈曼青被凌菲的问题搞得莫名其妙,她不明白凌菲的意思。凌菲看出了陈老师的疑惑,于是补充说道:“我这段时间老是做梦,梦的内容居然跟苏蕊几人的死有关系。”
陈曼青显然被凌菲的话吸引了,她神情专注得示意凌菲继续讲下去。凌菲接着说道:“在她们几个人死之前,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到她们几个人都死掉,而死的方法居然跟她们自杀的死法是一样的。”
陈老师认真思考着凌菲所讲的话,凌菲继续说道:“我梦到欣柔跳楼,叶蓉上吊,苏蕊是用利器刺入双眼,梦凡是剖腹。”凌菲说到这里,痛苦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然后说道:“而我唯独没有梦到自己的死,陈老师,你说是不是我害死了她们,是不是我的潜意识害死了她们?又或者,我们几个人被什么人给下了诅咒”说罢,凌菲痛苦低下了头。
陈曼青听到凌菲的叙述,虽然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但她必须得安慰面前的这个女孩子。她伸出手,抚摸着凌菲的头说道:“凌菲,是你最近的压力太大,你想的太多了,我们每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者是有限的,所以经常会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梦。”
凌菲抬起头,眼泪又掉了下来,痛苦地说道:“可是我的梦是在她们几个死之前做的,如果说这是巧合总不能说得过去吧。”
陈曼青又陷入了沉思,凌菲又说道:“陈老师,我感觉我是个不详的人,上天从来没有眷顾过我,它让我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死去,我一出生,母亲就去世了,后来和父亲相依为命,父亲也离我而去,现在身边的几个好姐妹也不明不白地一个个死去。陈老师,我心里现在像是在滴血,如果我的死能换回他们的命,我真的宁愿去死,您能了解我现在的感受吗?”
陈曼青怜爱地看着眼前这个命苦的孩子,她没想到凌菲还有这样可怜的身世。而凌菲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过,这该是一个多么坚强的女孩子啊。陈老师安慰凌菲道:“凌菲,你说错了,我们每个人到这个世界上都是平等的,上天不会偏袒哪一个人的。你可能感觉现在自己承受得太多,但你要知道你得到的更多,你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成熟,有着同龄人没有的坚强,这些都是你人生中的宝贵财富。可能你现在感觉自己经历的一切都太残酷,但你会得到的更多。”
陈曼青双手扶着凌菲颤抖着的肩膀,继续说道:“我现在说的这些话你可能不太明白,但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你会明白老师说的话的。”
虽然陈曼青说的这些话,凌菲都懂,但她还是感激地看着这个年轻的老师。凌菲说道:“陈老师,谢谢您。我现在好多了,我会去图书馆借一些心理方面的书籍,这样说不定会好一些。”
陈曼青道:“这样吧,咱们现在就走,我陪着你去,顺便也可以散散心。”
于是二人就走出了宿舍,来到了校园里。秋日的校园别有一番景色,道路两边的法国梧桐开始一片片的掉下叶子来,一阵微风吹过,黄色的树叶欢快地飞舞着。远处的天是那样的蓝,白色的云朵一片一片,像是点缀在蓝色天空的玉石。
凌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心情舒畅了好多。
平陵大学图书馆是一座很有特色的建筑,是平陵大学校园的标志性建筑之一,可以说,除了松园里的老建筑之外,最有特色的就是图书馆。它是一个七层的红色建筑物,进入内部后,一个用玻璃顶封闭的天井会出现在眼前,这天井使得整个建筑内部豁然开朗。
陈曼表和凌菲走到右手边楼梯上到了四楼,四楼是有一个心理学的图书室,两人走了进去。凌菲到了图书室内后,就专挑带‘梦’字的书。忽然,她看到了一本写着‘梦的解析’的书,弗罗伊得著。凌菲听说过这本书,于是就伸手拿了下来,她翻看着,但里面的内容却怎么也看不明白,于是她就失望地把书放回了书架。最后,凌菲选了一本叫做《梦,到底在对你说什么》的书。把书拿到手后,陈曼青也拿着几本书走了过来,二人拿着书走出了借书室。
就在二人走出借书室正要下楼梯的时候,陈曼青的目光被一间办公室吸引住了,只见那办公室门牌上写着‘心理咨询室’几个字。于是陈老师拉住了凌菲:“凌菲你看,咱们要不去咨询一下吧。”
凌菲却是不想去,因为她很排斥心理咨询,她不相信自己的心理会出什么问题,在她看来,心理出问题的人都是精神病人,她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凌菲显得有些不情愿,说道:“陈老师,咱们还是别去了吧。”陈曼青看到凌菲的样子,也不想多勉强她,于是想了一下,说道:“好吧,不去就不去,咱们有了这些书就可以了。”说着她扬了一下手中的书。
二人就这样走出了图书馆。
自从苏蕊死后,邵波的心情更加着急起来,她明白,死亡的威胁正在威胁着凌菲和梦凡两个人。他的这种想法并不是没有根据,因为之前凌菲做的那个梦都一一的应验了。这天,二人正在为案情没有一点进展而苦闷的时候,邵波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他父亲的司机打来的。司机说邵波的爸爸病倒了,正在住院,让邵波去看看住院的父亲。
邵波挂了电话,把事情跟宇轩说了一直,就准备要走。宇轩说道:“我陪你一起去。”
邵波说:“你就不用去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但宇轩执意要去,邵波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二人出了校园,打了一辆车,就奔向医院。来到医院,邵波看到父亲躺上病床上正在打点滴,邵波和宇轩走了进去。看到二人,邵波的父亲显得非常高兴,他招呼着二人坐下。
邵波的父亲名叫邵明宇,是平陵市很有名气的一个商人。据说他的资产保守估计要几个亿。而邵波却从来没有表现出自己是一个富二代,他在任何地方都显得很独立,就连生活费都很少跟父亲要,大部分是自己打工挣出来的。邵波长这么大,从来没让自己操过心,邵明宇对自己儿子的这一点也是非常的满意。
二人落坐后,宇轩开口说道:“邵叔叔,你得的是什么病,您在我心中可是一直很健康的啊。”
邵明宇笑了笑说道:“不行了,老了,前几天得了感冒,导到了肺部的感染。”
邵波显得非常的心疼,而嘴上却责怪道:“你以为自己还年轻啊,这么大岁数了,也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邵明宇听到儿子的责怪,心里却在暗笑:“这小子的脾气总是这样,明明是心疼,却还要摆出一幅铁石心肠的样子。”他于是笑道:“你小子的脾气还是这样,明明是关心别人,却又不让别人说你的好。”
邵波看了一下父亲,没有再说什么。
于是邵明宇继续问道:“这段时间学习怎么样,小菲怎么没跟你们一块来?”
原来凌菲是邵明宇钦点的准儿媳,当年他家和凌菲家是邻居,他是看着邵波和凌菲长大的,他对凌菲的单纯和孝顺很满意,就和凌菲的父亲商定了这桩婚事。自从凌菲的父亲出事之后,凌菲就生活在邵明宇的家里,他一直把凌菲当作自己的亲生骨肉来看待的。邵波和凌菲在一起这么些年,相处的也很融恰,二人上了大学后,就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
听到父亲的问话,邵波和宇轩的脸色都显得有些不大自然,而二人的表情都没有瞒过邵明宇的眼睛,于是他板起脸问道:“怎么了?你小子是不是欺负小菲了?如果我听说你欺负她了,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听了邵明宇的话,宇轩连忙解释道:“没……没有。我们怕让她担心,就先跑过来看看您,等您有所好转后,我们就跟她说。”
听了宇轩的话,邵明宇看了看脸色难看的邵波,说道:“不对,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邵波坐在那里,却还是没有说话。邵明宇越发地相信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于是看着宇轩说道:“宇轩,你说,你说是怎么回事。”
宇轩看了看邵波,刚要开口说,邵波拦住了宇轩的话:“我的几个同学死了。”
听到邵波的话,邵明宇疑惑地盯着面前的两个人,心里隐隐感觉到了不安,于是欠起身问道:“你说什么?”
他干脆坐了起来,向面前的二人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给我说清楚。”
于是宇轩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李兵死了。”听到宇轩的这句话,邵明宇显得有些不相信,但看二个的表情,看来说的是真的。邵明宇这才明白今天李兵为什么没有过来。平时虽然三人的性格各有不同,但相处得非常好,由于自己的家就在平陵市,宇轩和李兵二人经常跟着邵波来家里做客,邵明宇也非常乐意看着三个人形影不离的样子。
邵明宇问道:“怎么死的?”
“警察说是谋杀,但现在还没有调查出结果。”
“谋杀?”这两个字邵明宇几乎是喊出来的。他不相信一个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居然会被人害死。
这时的邵波幽幽得说:“不只是他一个人,凌菲宿舍里的几个女孩子也死了三个。”
听到了邵波的话,邵明宇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眼睛死死地盯着邵波,而邵波接下来说的话犹如一声霹雳炸在了邵明宇的头上。
☆、第二十七章 刘子墨
邵明宇听了邵波的话,心里隐隐地感到不安。邵波接着说道:“小菲宿舍的三个姐妹也死了,就像是被人下了诅咒一般。”
邵明宇正了正身子,说道:“你们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得跟我说说。”
邵波思考了一下,把整天个事情的经过跟自己的父亲说了一遍。谁知邵明宇越听,脸色就越难看,最后变成苍白。一旁坐着的宇轩看出了邵明宇的表情,于是给邵波使了一个眼色。邵波停了下来,问邵明宇道:“爸,您没事吧,要不要叫护士。”
邵明宇无力地摆了一下手,说道:“不用了,我没事。”一边的宇轩说道:“邵叔叔,李兵他们已经走了,但您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不要过度悲伤。”然后他站起身,走到邵明宇的床边,继续说道:“请您放心,这件事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我和邵波会给死去的人一个交待的。”
邵明宇在那里呆坐着,仿佛宇轩的话根本没有进入他的耳朵。邵波和宇轩对望了一下,他想劝解自己的父亲,但又不知道怎么说。平时李兵跟自己亲如兄弟,父亲也从来没把他和宇轩当外人,现在李兵却突然死了,这对父亲的打击是有点大。
邵明宇呆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你们两个听我一句话,这件事情就交给警察处理,你们两个还有小菲,绝对不能陷进来。我感觉这件事太危险,也太复杂,不像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邵波听了父亲的话,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会放弃的,我要亲自查出真相,让害死李兵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一旁的宇轩也看着邵明宇坚定地点了点头。
邵明宇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语生心长地说道:“听我的话好吗孩子们,不要再去插手这件事了,警察会处理好的。”
但邵波和宇轩同时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不可能!
邵明宇心里开始担心,他担心两个孩子会受到什么伤害。他听邵波把整个案情叙述完之后,他就暗暗下定了一个决心,他要阻止邵波和宇轩两个人继续调查,他心里从来没有过这种强烈的不安感。
正在他思考着问题的时候,邵波和宇轩站了起来说道:“爸,我们先回学校了,过两天再来看您。”
邵明宇正想说什么,两个人就告辞走出了病房。邵明宇望着他们的背影,拿出手机,拔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邵波和宇轩从院出来,宇轩开口问邵波道:“邵波,邵叔叔好像非常担心,咱们是不是不要再查下去了?”
邵波倒显得很轻松地说道:“当然不能,咱们瞒着他就是了,就说咱们已经不再调查了,他也就放心了。”
二人拦了一辆出租车,邵波说道:“咱们是不是该去查一下那本日记里记述的那几个人的档案了?”
宇轩听后心想,这几天倒把这件事给忘了。但他不无担心地说道:“这档案哪这么容易查啊,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