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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ah:你以前曾经到过那个地点吗?
Neruda:没有,但我对于Cusco那个城市还蛮熟悉的。
Sarah:这个问题可能有点离题(e out of left field),如果你不愿意回答的话我能理解。你认为〝中央族类〞为什么要在地球上设计一个防御系统,然后再把它的发现和激活留给像ACIO这样的一个组织呢?
Neruda:我并不认为那些选址是要留下来给ACIO去发现和激活的。
Sarah:不是的话又是如何呢?
Neruda:目前我还不能说。
Sarah:但你无疑地是这件事的一个重要的部分,不是吗?
Neruda:希望是如此。
Sarah:好吧,那这是另外一个变化球(left curve)。
Sarah:不知道今天晚上为什么我会问所有的这些问题,但多听到一些关于Incunabula的细节会是很吸引人的。我发现那是一个无法抗拒的主题。
对于像这样的一个秘密组织,你怎么会知道得那么多?
Neruda:就像我先前提到的,ACIO是Incunabula的主要缔约者,并且从他们那里得到资金和支持,(合作事项)还包括了情报分享和彼此保护。由于这种长期的关系,ACIO的主管们对于这个组织有着相当深入的了解。〝15〞并不是一个计划者,但计划者们对他非常的尊敬,而〝15〞每一年会和他们见面一、两次。
〝15〞很了解这些计划者们的目标,而他把他的洞见和〝迷宫小组〞(译注:ACIO里一个更核心的秘密组织)的成员们分享。我们还会讨论到Incunabula的计划对于我们自己的计划会有什么样的影响。Incunabula是ACIO的计划里的一个重要的因素,但他们并无法支配ACIO所要做的事。
Sarah:Incunabula对于WingMakers和〝古箭遗址〞的事知道多少?
Neruda:非常少,就我所知。〝15〞只吝啬地提供了一些讯息给他直接的监督人,但NSA(美国国家安全局)并不知道有〝古箭遗址〞。在NSA里有两个干员知道找到了原始的人工制品的事,但〝15〞把这个人工制品的存在,以它的自毁装置为理由而否定了(but Fifteen placed the existence of this artifact in question due to its self…destruction)。
Sarah:从你的回答看来我会认为,不管是什么事,只要是NSA知道的,至少在ACIO的例子里是这样,Incunabula的计划者们也会知道。
Neruda:不是这样。有减少杂乱的过滤机制存在着。只有〝15〞认为是必要的某些特定讯息,才会呈报给指挥系统而传达到Incunabula的计划者们那里。
Sarah:WingMakers被认为是一股要去对付的势力,对吗?
Neruda:你是说对于Incunabula的计划者们来讲吗?
Sarah:是的。
Neruda:计划者们知道〝中央族类〞以及和他们的存在有关的传说。在各种不同的书籍和预言里,许多重要的地方都有论及到他们(〝中央族类〞),所以即使ACIO不把他们在新墨西哥州的任何发现分享出来,Incunabula--尤其是它的计划者们--还是知道〝中央族类〞的。
Sarah:为什么〝15〞会决定不和NSA,也不和Incunabula分享〝古箭遗址〞的发现呢?
Neruda:〝15〞设计〝迷宫小组〞的成立,主要是为了安全上的理由。与BST有关的信息都被视为最高机密。就如我稍早提过的,〝15〞希望〝古箭遗址〞,和其它相关的选址,以某种方式能够加速BST的成功部署。
那只是单纯地不希望Incunabula,或NSA也一样,去注意到〝迷宫小组〞在科技上之非凡的能力。如果他们知道〝迷宫小组〞在科技方面所拥有的,这些计划者们就会想要对这种科技的细节有所了解,而〝15〞并不信任他的主管以外的任何人拥有这种知识。
Sarah:等一下,我以为贪婪的执行者们正是Incunabula的写照。他们为什么要在他们自己的地盘上上锁呢?
Neruda:Incunabula的领导阶层并不是由贪婪的执行者们所组成。它是由一些匿名的个人所构成。他们并没有入席法人组织的董事会。他们不是美国公司(corporate America)的比尔.盖兹(Bill Gates),也不是欧洲皇室的名门贵族。他们是匿名的,而透过他们的匿名,他们行使着巨大的权力。他们是〝三位一体的强权〞之战略专家,以一种使法人组织的执行者们和政客们看起来像是学龄前的儿童笨拙地要握住铅笔似的水平在密谋与计划。
Sarah:所以,如果你给了我一个Incunabula的领导者的名字,我也找不到他。他不存在,对不对?
Neruda:正确。
Sarah:所以那些人和你们这些在ACIO里面的人其实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Neruda:非常的不同。他们制造全球化和把经济与政治的平台一律化,而我们生产突破性的科技。他们实行霸权,而我们实践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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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ah:所以这是Incunabula真正最终的赛局?那你先前透露的那些贪婪的精英份子们又是怎么回事?
Neruda:在Incunabula的队伍里,贪婪是存在的而且是被接受的。但我一直谈到的Incunabula的计划者们--真正掌握权力的那些人,他们并不是为了贪婪而做事。他们所拥有的资产,已经超出了甚至是有钱人的想象范围。财富的取得这件事对他们来讲已经完成了。
这些计划者们关心的是确保人类的未来,而不是为他们自己创造财富。
Sarah:好吧,我了解了,你是同意Incunabula的做法的,但永不满足的贪婪和自我利益又会怎么样呢?你之前有提过这一点。
Neruda:它确实存在,但Incunabula,就像由多重层次所构成的任何秘密组织一样,较低层次的操作员是在一套规则和规范里运作,而这套规则和规范并不适用于较高的层次。换句话说,计划者们是在一种完全不同的组织文化里运作。在最高层有一种,在操作的层次里找不到的,老练与敏锐的洞察力存在着。
在Incunabula里的计划者们有着一种特殊的品性,而他们对于处理人类的全球事务感觉到一种真诚的责任感。他们大多确定地比国家的领袖们拥有更好的装备以来执行这个功能,因此他们构成与安排世界性的事件,而不是只有加入在这些事件的呈现里而已。
长久下来,这个角色已经使得他们对于人类整体非常具有责任感,甚至是有着家长的作风(even paternalistic)。他们的动机并不是贪婪,像那些在Incunabula和广大的〝三位一体的强权〞里的其它人一样,而他们是诚挚地想要拯救我们的行星。他们就像是一艘船的船长,知道在水面下那里有危险,而静静地把船驶离,因为他们不要与这艘船一起沉没。
Sarah:好吧,那当你说这些人是匿名的时,他们总还是有个名字和身份吧?
Neruda:没有。他们在我们的系统之外运作。他们不可能被追踪或确认。如果他们被车子撞到了而被送到医院里去,他们会拥有外交文件与豁免权。在这个以外,他们不会有任何存在的记录。而即使是他们的身份被调查了,那也会导向一个伪造的身份。
Sarah:那家人和亲戚呢?我想他们是被生到一个家庭里面的吧,不是吗?
Neruda:是的,他们是人类,如果那是你的暗示的话。在大多数的案例里,他们是从小就被准备要接受他们的地位的。当他们长到20初头的时候,很典型地他们会被带入一种,Incunabula的计划者们之一直接成为他们的良师益友的关系中,而一连串非常特殊的程序就会开始,这些程序通常会持续到将近10年的时间。当这个人25、6岁的时候,在接下来的5年里,他的忠诚度会被以每一种可以想得到的方式来考验。如果他通过了这些考验,他就会被允许去预习Incunabula的内部作业。大部分来讲,这都会是在接近他们33岁的生日的时候。
在这个时候,一个新的身份会被移转给这个人,而他们就死了--一点都不夸张--就他们的家人与朋友来说。这些死亡是被安排要来掩护他们的新身份的,而通常会牵涉到溺水或火灾,在这些事件里是最没有肉体的证据的。在他们被安排的死亡之前,保险,如果他们有的话,会被取消以确保被调查的可能性降到最低,而通常那个死亡会被安排在一趟到特定的第三世界国家--在那里警方的调查者是他们比较容易掌握的--之旅程中发生。
在他们的死亡事件之后,新的计划者就会在一个我并不知其细节的秘密仪式中被正式任命。这个核心圈子变成了新的计划者之代理家庭,而当他们在他们的能力、洞察力、直觉和知识基础方面有所发展的同时,他们也发展出了,对于Incunabula长年的目标与目的之一种深厚的保护性感情(a very protective sensibility)。
Sarah:好吧,但难道他们最后不会结婚生子?他们怎么能够把这一切分得那么清楚?我是说,你怎么能在白天去做计划这个世界的未来的事,然后晚上回家和妻儿共进晚餐(而中间都不会泄露什么)呢?
Neruda:计划者们是不结婚的。那不为Incunabula所赞许。那是我提过的,他们在25、6岁的时候所要经历的考验之一。
Sarah:所以那是一种僧侣职位(priesthood)?
Neruda:完全不是。没有人被要求要是独身,但计划者的角色是要全力以赴的(but the role of the planner is all consuming)。那会需要在他们作为一个计划者的角色以外,尽量把会分心的事与所承担的义务降到最低。那是一种奉献,而且在计划者的圈子里那样会提高忠诚度。
Sarah:如果他们没有小孩的话,他们是如何去找出未来(接棒)的计划者的?
Neruda:在任何一个时期,Incunabula里都只会有5~8个计划者。5是核心的数目,但通常还会有2、3个是正在接受训练的,而这些人没有投票权。我会提到这个是因为那是一个非常小的数目。好,回到你的问题,候选人的身份是在很早的时候就被确认了--通常是在那个人十几岁的时候。
Sarah:这是由于他们做了什么值得注意的事,还是其它别的事情之结果?
Neruda:他们会被认定是由于他们的遗传基因,很少有例外。
Sarah:这是如何做到的?
Neruda:这是对于家系和遗传特征--包括突变(lineages and genetic traits – including mutations)之广泛的追踪的一种结果。这是一件Incunabula非常熟悉并且投注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在上面的事。在有任何的接触之前,基因候选人们会被识别与观察超过大约是3年的一段时间。
Sarah:在每一个时期,有多少人会被追踪?
Neruda:总共大约是50个,但在每一个世代里只有2或3个人会被选上。
Sarah:而那些没被选上的人甚至都不知道他们被刷掉了?
Neruda:是的,就是那样。
Sarah:计划者们是如何产生的?我是说,他们是如何上升到这样的领导地位的?
Neruda:Incunabula会达到这样的权位是由于,情报社群的无力于收集情报,和把它(情报)的战略价值摆在与‘可见范围里所形成之与全球经济有关的长期危机’相应的适当位置(the inefficiencies of the intelligence munity to gather information and position its strategic value relative to the long…term crises that were forming on the horizon as they pertained to the global economy)。
在二次大战后不久,许多国家,包括美国,都重建或开始设立它们的情报机构--特别是与外交情报的收集有关的情报机构。
然而,这些机构还是被困在冷战的心态里,因而无法正式地分享情报。Incunabula是从‘把全球的情报联合起来,以作为把独立国家们战略性地调动到一个联合的贸易平台之最佳的方法’这种需要之中崛起的(The Incunabula arose out of a need to consolidate global intelligence as the best means to strategically maneuver the nation states to a unified platform of merce)。
Sarah:所以它是与赚钱有关而比较不是为了拯救世界,至少在一开始的时候?
Neruda:是的。
Sarah:但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呢?我的意思是,是那一个人决定说,去建立一个组织来共享情报会是一个好主意呢?
Neruda:如果我把他的名字给你,它对你也没有任何意义。我可以向你保证,他的名字在任何你可以调查得到的名册或参考文献里都没有记录。
Sarah:但发起这个组织的只有一个人吗?
Neruda:不是。创立这个组织的有5个人,但有一个人先提出了这个远见。
Sarah:像你所说的这样不得不让我想到,这些计划者们好象好莱坞(Hollywood)电影所描绘的反基督者。我是说,他们所行使的不就是一种上帝般的权力吗?此外,我尚未听你说到任何(他们)和宗教的连结有关的事。
Neruda:我想他们行使的权力是针对着人类的幸存。感觉上他们并不是邪恶地想要毁灭地球或人类。他们试图在旧系统衰败并且造成会把毁灭带给大量百分比的我们的族类之状况前,将人类带领到新的系统。
‘多头马车的统御力’(a fragmented state leadership)或‘无政府状态’的选择,都不是适合现代文明人的系统。它们一定会导致不安定和无法从旧系统过渡到新的系统。在长程飞弹科技、核子武器、生化武器出现之前,这种人类从一种系统到另一种系统的迁移,并不会如此危急。但存在于像经济和能源这么复杂的系统之间的缺口,再加上现在的武器科技,使得Incunabula的计划变成了生死攸关的任务。
Sarah:这些计划者们相信有上帝的存在吗?
Neruda:我认为他们是相信有一种更高的力量存在。也许他们并不称它为上帝,因为包含在那个名字里的宗教的弦外之音,但他们必定会觉察到那〝联合一切的力量〞(the unification force),因为〝15〞有把LERM科技介绍给当代的计划者们认识。
(译注:LERM,Light…Encoded Reality Matrix,“光编码的实相矩阵”,是第二篇访谈里提到的一种,应该是对于最初源头、源头智能、与所有的物质之间的关系之一种物理学上的描述。ACIO把它发展成为一种科技。)
Sarah:那很有趣。所以他们都见识过LERM,并且知道它是怎么运作的?
Neruda:对于你的第一个问题,是的,但我不认为在实际的细节上他们了解它是怎么运作的。
Sarah:当某人--像是Incunabula的计划者们--在和LERM互动时,假设他们本来并不相信有上帝存在,换句话说,他们是无神论者,LERM有办法改变他们(的信仰)吗?
Neruda:再次地,那要视上帝的定义而定。如果他们不相信某种宗教所定义的上帝,然后经验了LERM,他们将不会被LERM说服而去相信有宗教版本的上帝存在。
Sarah:我想我听得懂你的说明,但我的意思不是那样。假设他们不相信有任何更高的力量存在,而宇宙是一座,经由某种进化的突变才变成那样的,机械性的构造。有这种心态的人会变成一个相信‘有一种在协调事物的力量--即使你不愿意称它为上帝--存在’的人吗?
Neruda:每一个经验过LERM的人都会得到这样的结论:从每一个不管多宏观或微观的层面来看,都有一种〝统合的智能〞弥漫着整个宇宙(a unifying intelligence pervades the universe in every measurable dimension),这个智能是个人性的同时也是宇宙性的,而因为有了这种特性,所以它是绝对的、独一无二的、和单一的(it is absolute; unique; singular)。
那是一个能够改变生命的经验,即使是你已经相信有上帝的存在了。你会被--就像你说的--改变信仰,不管在那之前你对上帝的信仰是多么坚强或是多么微弱。
Sarah:很可惜在你叛离出来的时候没把这个科技一起带出来…。我好想经验看看。
(译注:有LERM的插图,在这里wingmakers/slide56。html)
好吧,回到Incunabula来一下子,如果我知道他们信仰上帝的话,那会让我觉得舒服一点,而你说他们有。对吧?
Neruda:他们相信我所说的这个〝统合的智能〞的存在,而且我猜想,如果你问他们的话,他们会告诉你说,他们是被这个〝智能的力量〞所引导着,或许甚至是受它的启示(而去这样做)的。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称它为上帝或别的名字。但我相信他们是某些人称为是〝联合一切的力量〞的信仰者。
Sarah:但那对他们来讲不像是一个宗教?
Neruda:没错。我不知道任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