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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43-荆非推理系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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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县忙让开一条通道,双手将荆非的金牌奉上,道:“请。”    
      四人走出春水楼,李寻欢道:“当真要去喝酒?”    
      荆非捏着鼻子看眼李寻欢,道:“只要李探花贵体无恙。”    
      李寻欢道:“我只担心孙小红的安危。”    
      荆非笑道:“小弟的身份你已知晓,还有何不放心之处?”    
      李寻欢一叹,道:“也罢,今晚很多事只怕是不陪你喝酒就听不到了。”    
      荆非道:“这倒也是。”    
      四人随便找家酒楼坐定,小二不久便送上几坛酒来。    
      荆非看眼低着头的叶开,转向李寻欢道:“李探花不反对小孩子喝酒吗?”    
      李寻欢笑着摇摇头。    
      荆非给叶开面前的杯子斟满,叶开倒也不推辞,举起杯一饮而尽。    
      荆非自己也饮了一杯,遂从袖中摸出一个木牌拍在桌上,道:“在路上拣到的。”    
      木牌上绘着精细的回纹,纹路上托出一个金灿灿的符记,又是三道横线外套一圆环。    
      李寻欢道:“是在孙小红被绑走以后?”    
      “正是。”    
      “如果我的想法不错,荆兄此行的目的正和这符记有关。”    
      荆非一笑:“其实这符记的奥妙李探花早已识破了。”    
      “金钱帮果真余威犹存?”    
      “不仅余威犹存,而且暗底里更加壮大。近来边关查获不少向关外偷运火器的商队,事后查证发现都与金钱帮有关,但明确的证据一直没有找到。至于如今金钱帮的总舵何在、主使人物是谁,我们更是一无所知。”    
      李寻欢慢慢品了一杯,道:“于是你们利用了我。”    
      荆非笑笑,道:“不敢说利用。只是向来知道金钱帮与李探花有过节,此次李探花突然离开隐居之所,想来不是因为小事。故自作主张跟了过来,反正至少可以看看热闹。”    
      “你认为这一系列《锦瑟》杀人事件的幕后凶手就是金钱帮当今的主使人物?”    
      荆非苦笑一下,道:“其实,对此小弟也不是很肯定。疑点有二:以我们的了解,金钱帮的这个主使人物一向做事谨慎,何以此次会如此张扬地犯下一串人命案子?再者,前几次杀人事件中个人行为的痕迹颇重,如果真是金钱帮那主使的行为,为何他不多利用一些帮内成员,这样破绽也会减少很多。”    
      “如此说来,荆兄心目中早已有目标,而且观察很久了?”    
      荆非看眼阿飞,道:“小弟首先要向阿飞兄坦白。当日在雪地客栈本是算准了路线等李探花的,不想先遇到了阿飞。”说着又看了眼李寻欢,“诸葛霆出事的那天天亮前,小弟确实出客栈巡视过。李园也不是中午才过去的。你们离去不久,我就独自赶到园中转过一圈。到处跑得勤,能看到的东西自然多些。”    
      阿飞仿佛什么也没听到,只低头喝酒,动作倒似与叶开同出一辙。    
      荆非见李寻欢与阿飞都只喝酒不答话,自己也斟了一杯,继续道:“实不相瞒,那天天亮前我在客栈外见过一个人影,看身形倒颇似李探花。”    
      李寻欢笑着咳了两声,道:“荆兄既已如此坦白,我这里自然也不好再隐瞒什么。当日我走的确实是荆兄算到的路线,也许是无意间希望故地重游。到达雪地客栈时,客人仍在谈论刚刚死人的事,我也凑过去听了两句。听说涉及诸葛霆和一把快剑,我已觉察出事情不简单,更何况那死者尸体上还插着把飞刀。找寻镖队的痕迹时,发现跟随其后不远有两列齐整脚印,想来其中之一必是阿飞留下的,于是明白自己找对了路。进镇后偶然看到一面容酷似人们形容的诸葛霆的大汉,却不见其他镖师,正疑惑间,只见那诸葛霆进了客栈,而且正撞上你们二位。我不便在客栈内现身,便在客栈外躲避了一夜。破晓时分,忽见一书生带着书童匆匆离开客栈。二人并未直接走上大路,反是不久便钻进一间茅屋,出来时那书生竟裹了件猩红斗篷。我本欲跟踪下去,无奈一夜风寒,已是不支,便顾不上许多,撑着回了客栈。余下的事,几位应该都清楚了。”    
      荆非歪着头寻思片刻,道:“还有一件事李探花没有讲明。”    
      “什么?”    
      “为何你不进客栈。那种风雪天气,一般人尚且难过,何况以李探花的身体?”    
      久未言语的阿飞忽开了口:“我明白为什么。”又转向李寻欢,道:“在弄清事情究竟有多严重以前,你不希望把我们牵扯进去。对不对?”    
      李寻欢不语,默默干了一杯。    
      荆非尴尬地清清喉咙,道:“看来是我多事了。”    
      李寻欢放下酒杯,低咳了一阵,道:“这些都是闲话。再说那凶手,我想荆兄心里已经有个大致的目标了。”    
      荆非微微一笑:“何止是大致,我确信就是那个人。但我仍有一点想不明白:那个人在杀害林麻子时是如何把时间安排得游刃有余的。”    
      李寻欢奇怪地一笑,道:“这个问题不久自会有答案。眼下我需要去一个地方。”    
      荆非略一皱眉,道:“若去救孙小红,似乎还需周密安排一番。”    
      李寻欢摇摇头:“孙小红那边,我信得过荆兄的布置。我要去的是另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李园。”    
        


锦瑟(2)  第二十章

      虽然已是半夜,但雇辆马车毕竟只是花钱就能解决的问题。不多时,车马已备齐。李寻欢见荆非没有离开的意思,道:“你也去李园?”    
      荆非笑笑:“我喜欢凑热闹。这边的事自有我手下办理。再者,或许李园那边反而有解决问题的捷径。”    
      李寻欢只得一笑。四人遂上了车。    
      车上照例备好了酒。叶开毕竟年幼,不久便自睡去。李寻欢今日竟也不胜酒力,刚过三巡便伏在了一边。    
      荆非看眼李寻欢,道:“这下我回去可有得吹了,居然在酒桌上胜过了李探花。”    
      阿飞只是喝酒,并不言语。    
      荆非叹口气,道:“不过,如今李探花毕竟只是个病人。灌醉一个带病之人未免有些胜之不武。”    
      阿飞目光一凛,道:“他不是病人。”    
      荆非的酒杯在唇边停了一瞬,复一饮而尽,笑道:“以前只知小李飞刀冠绝天下,经过这几日交往,我才发现自己最佩服的不是他的飞刀,反倒是另一样东西。”    
      “什么?”    
      “他能交到你这种朋友。”    
      阿飞避开荆非的目光,道:“你的话太多了。”    
      荆非抚弄着酒杯,道:“我知道自己唠叨,但你们何尝不是又走了另一个极端。该说的话总是憋在心里。明明是一个担心孙小红,一个担心林仙儿,却偏偏一个装醉,一个装喝酒。”转身看眼叶开,继续道:“外加一个装睡的小大人。”    
      阿飞不动声色,道:“你岂非也在装唠叨。”    
      荆非闻听只是一笑,举杯道:“我敬你。”    
      一杯饮尽,荆非忽转了话题:“晚上我在林仙儿房间里找到了一颗珍珠。”    
      阿飞头也未抬:“在那种地方,这类东西本就常见。”    
      “是一颗不小的珍珠。”    
      “不稀奇。”    
      “但我已问过老鸨等人,她们此前从未见过。”    
      “也许是刚送的。”    
      荆非凑近阿飞:“这等大小的珍珠,普通人是送不起的。更奇的是,如此贵重的礼物,却只简单包在一块布中。”    
      阿飞不语。    
      “还有一不合常理之事:即便那林仙儿是苑中名花,时常得人斗珠量美,但如此大小的珍珠也应算是罕物,不应随便留在外面。”    
      “你想证明什么?”    
      荆非话题又是一转:“你认为是何人下的毒?”    
      阿飞一字一句道:“我只知道,绝对不是李寻欢,而且他和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荆非沉默。车厢里只听到李寻欢一阵低沉的咳嗽。    
      荆非忽连灌了自己三杯,复掷杯道:“我错了。”    
      阿飞道:“你的想法没错,但你理解错了。”    
      荆非黯然道:“如今才明白自己这一行的可恶:总相信事情的背后会有一个真相。其实很多真相是不必知道的。”    
      阿飞道:“你可知为何我与李寻欢能成为朋友?”    
      “请教。”    
      “因为他从不问我从哪里来,我从不问他为何喝酒。”    
      李园。    
      残雪。暮梅。冰冷的茶。    
      喝茶的人显然已经等了很久。    
      几声咳嗽。    
      喝茶的人笑了,慢慢抬起头:“李探花终于回来了。”    
      “有关掌柜在此清茶相候,在下怎敢不归?”    
      “可惜茶已凉了。”    
      “无妨。有诗即可。”    
      “李探花好雅兴,又有新作?”    
      “前人旧作,却一时记不全了。”    
      “不知是哪首?”    
      “《锦瑟》。”    
      “李探花真是贵人多忘了。首联正是‘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颌联乃‘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腹联我等前些日尚且提过:‘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请教关掌柜全诗末联。”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关掌柜好记忆。”    
      “不敢。”    
      “不知这末联当做何解?”    
      “李探花学富五车,自然能比在下多悟得几分。”    
      “在下只是个懒书生,答不出这题。只好来找出题的先生。”    
      “李探花怎知此地有答案?”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如此意境,恐怕在下也只有回李园找寻答案。”    
      “李探花又怎知在下是那出题人?”    
      “因为关掌柜的咳嗽。”    
      “咳嗽?”    
      “不错。咳嗽。”    
        


锦瑟(2)  第二十一章

      关止不禁笑得咳了几声,道:“难道这咳嗽也有问题?李探花不会认为在下是在装病吧?”    
      李寻欢也是一笑,道:“当然不会。在下虽不通医术,但也能听得出:关掌柜已经染病近十年了。”    
      关止道:“不错,果然是久病成医。既是如此,这咳嗽又有何不妥之处?”    
      李寻欢不答,只道:“能否容在下的几个朋友先坐下再谈?”    
      关止忙起身赔礼道:“是在下一时疏忽了。这里本就是李探花的府邸,请自便。”    
      荆非几人落了座。叶开见势本欲走开,却被阿飞按住了肩头,不得已只得一同坐下。    
      众人的座位恰将关止围在屋角,关止却也不在意,道:“现在可以请教李探花这咳嗽的奥妙了?”    
      李寻欢道:“不忙。其实倒是在下还有一个问题想先请教关掌柜。”    
      “请。”    
      “关掌柜当真姓关?”    
      关止只轻描淡写一笑,道:“在下此前倒不曾听说:原来李探花也好打听别人的家事。”    
      李寻欢道:“关掌柜若不方便道明,在下自也不便强求。但有一物件关掌柜想必是识得的。”说着从怀中掏出那三横带环图样的木牌,放在桌上。    
      关止瞥了一眼,道:“的确眼熟,却想不起在何处见过了。这物件又有何含意?”    
      李寻欢道:“这正是那出题人的印记。”    
      关止笑道:“李探花真是越发玄妙了。不过,在下愿闻其详。”    
      李寻欢道:“一切还得从那雪地客栈说起。阿飞从镖师的交谈中已得知:那镖队原定的行进路线并不经过这客栈,会在这客栈落脚完全出于临时变更。以那诸葛霆的心情论,他原也不会情愿经过自己兄长曾经横死之处。镖队押镖的路线向来轻易不变,能做出此等变更的,必是镖局的主管。由金狮镖局的镖旗上不难看出,该镖局现今的后台主管,正是持有这印记之人。”    
      关止道:“好象有点意思。但他又何必一定苦心要镖队落脚在那雪地客栈?”    
      “因为他知道阿飞与在下必会经过那客栈。在客栈内羞辱诸葛霆、随后暗中以飞刀击毙闹事者,这些也都是此人的安排,其目的无非一个……”    
      关止接道:“为了吸引阿飞的注意?”    
      “不错。”    
      “既然他已知李探花也会经过,为何不等李探花到了再实施自己的计划?”    
      李寻欢忽然沉默,只从怀里摸出酒壶,长饮了一口。    
      关止继续道:“在下倒能揣测出一二。看来此人对阿飞和李探花颇有些了解。他不仅知道阿飞和李探花会回来,而且知道以二位的交情、三年不见难免会故地重游,选择当年的路线。他甚至明白,倘若只让李探花看到那客栈中的闹剧,以李探花的性情,应只会选择置而不理。李探花隐居三年,忽然现身必有必不得已的理由,不会为这种小闹剧分心。让阿飞看到却是不同。诸葛霆的恩怨且不论,单是那柄飞刀已足以使阿飞追查下去。因为阿飞知道,李探花从不会对一个挑衅的小混混下如此重手:原本伤他手臂即可,却一刀要了他的性命。此间的种种蹊跷,不容阿飞坐视不管。另一方面,倘若阿飞已被牵连了进去,李探花也不可能坐视一旁。在下揣测得可有道理?”    
      李寻欢苦笑着点点头,道:“关掌柜心思缜密。如此何不把故事替在下继续说下去?”    
      关止摇摇头,道:“在下不过是旁观者清。若论故事中的种种曲折,想必还是李探花更清楚一些。”    
      李寻欢又饮了口酒,道:“如此就容在下卖弄了。诸葛霆毙命客栈,巧合的是:从客栈老板算盘上烫印的纹样来看,这客栈也与那印记有关。”    
      关止一笑:“李探花真是好运气。”    
      李寻欢道:“即便不曾看到那算盘,在下也迟早会疑心客栈的后台与镖局的后台同为一人。镖队其余人等俱歇脚于镇东北角小客栈,唯那诸葛霆一人被安置留宿镇内。如此安排只有一个目的:令诸葛霆能够死于在下与阿飞面前。镇外人来车往,镖队车辙痕迹已乱,阿飞跟踪至此自会进镇探察,镇内只有一家客栈,阿飞若要留宿别无选择;而在下跟随阿飞身后来此,自然也会到达那客栈。至于在下是否会在那客栈现身,这是出题人的一步险棋,但正如关掌柜方才的揣测,他已估算在下十九不会现身、而只是在客栈附近观望。即便他估算错误,也不会对他的计划产生根本的影响。从诸葛霆尸体上的种种刻意安排上看,他已执意将在下牵连在内,甚至不惜留下明显的暗示指示下一步的目标。诸葛霆毙命于夜半,在下原先以为:心神已慌的他敢于此时开门让客,那来的客人十九是他的熟人;后来在下方想到另一种可能:来客其实正是他的上司。若非了解店内运作、知道尸体会在何时被加炭的伙计发现,一般人断不会利用冰与炭火制造此等对时间要求苛刻的密室。以上种种迹象无一不指向同一个人,也即那个持有印记、暗中控制着镖队与客栈之人。”    
      “李探花可在那客栈发现可疑之人?”    
      李寻欢轻叹了口气,道:“综合自己所见与阿飞、荆兄所述,在下已知当天晚上客栈中住过一个同是生了痨病的书生,凑巧的是那书生也带个书童。话说至此,在下倒想了起来,今日为何不见那侍药?”    
      关止只一笑,道:“家中有事,不曾跟来。”    
      李寻欢道:“只望他不要一时卤莽,碰破了手脚。”    
      “有劳李探花费心了。言归正传,李探花难道疑心那书生?”    
      “那书生身上自然疑点不少。其一,当日的车夫是在雪地客栈附近拉上那书生的。其二,那书生不仅破晓之前便匆匆离去,而且还更换了行装,以至前日的车夫如约等候时竟把他看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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