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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票作手回忆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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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我去了帕姆海滩的岸上,我遇到了许多华尔街的朋友,他们都在谈论一个独特的棉花交易机商。来自纽约的消息说帕西·托马斯亏得一分不剩。这是棉花市场上的滑铁卢。
  我对于他总是很钦佩。我第一次听说过他是在西尔顿·托马斯公司投机失败的报道上,那时,托马斯想试图垄断棉花市场,西尔顿不如他的合伙人那么有远见和勇气,在成功的边缘胆怯了。至少,那时整个华街都这么说。总之,他们没赚到大钱反而遭到了多年以来最大的失败。我忘记了他们到底损失了几百万美元。公司破产,托马斯与西尔顿分开了。他全身心地投入棉花交易中,不久就成功了。他连本带利还清了所有债,有些债也并不是法律规定必须还的,还给自己剩了一百万。他在棉花市场的重新崛起。托马斯的勇气和头脑使我对他非常钦佩。  棕榈海滩的每个人都在谈论托马斯在三月棉花期货上的失败。你知道他们如何越传越神。我就曾经看到过一个关于我自己的谣言是如何扩大起来,以至于当一天之内当它传回到制造者的身边时他也认不出了。它已充斥了崭新生动的细节。
  帕西·托马斯最近的恶运使我改变主意不再钓鱼,回到了棉花市场,我弄了一堆交易记录文件,想弄清楚情况。回到纽约后,我投身于研究市场,所有的人都在做空,都在抛七月棉花约。你知道人们是什么样的,我认为这是一种传染病。一个人做某件事是由于他周围每个人都在做那件事。也许这就是群体意识的代名词。无论情况如何,许多人都认为卖空七月棉花合约是英明的而且安全的!交易商们只看到市场的一面和巨大的潜在利润,他们当然盼着价格崩溃。我当然也看到了这些,这使我知道做空头的人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平仓。我越深入地研究形势,对这一点就看得越清楚,最后我决定买入七月棉花。我投入工作,很快地买入了十万包。这没什么困难,因为卖的人多得很。
那是在五月下旬,我一直在买入,他们一直在抛出,直到我将所有抛出的合约全买进了,总共十二万包棉花。我停止买入后过了两天,开始上涨了,市场发展得很好一天上涨四五十点。
  在一个星期六,那是我开始行动大约十天后,价格的涨速慢了下来。我不知道是否还有人想卖出,因而我一直等到最后的十分钟,那时,我知道这的那些空头入市的时间,而如果收盘于高位他们就套牢了。因而我发出四张买单各于是把价推高了三十点,那些空头手忙脚乱。市场收在高位。记住我所做的就是买入最后两万包棉花。买入五千包。
  第二天是星期天,到了星期一的时候,利物浦市场纽约市场高开二十点影响。高开了五十点。这就意味着利物浦超过我们一百个百分点。市场上涨与我无关。这种情形表明了我的推论是有道理的,而且我正顺着最小阻力线交易。同时,我不会勿略这一样一个事实,我手上的多头头寸巨大。市场可以暴涨,也可以慢慢上升,但是市场容易是有限的。
  利物浦传来的消息使我们的市场狂飙。但是,我却注意到升的愈高,七月份棉花似乎成交越少。我打算一点也不抛出。总之,这个星期一对于做空头的投机商来说,可谓是悲伤的一天。不过,我看不出任何卖空的人有什么惊慌失措的迹象,我手中掌握十四万包,得为此寻求出路。
  星期二早晨去上班的时候,在大楼门口碰见一个朋友。他笑着说:“今天早晨的《世界》报上登了一则惊人的消息。”
  “什么消息?”我问道。
  “什么消息?你意思是说你还没看过报纸?”
  “咳,说的是你呢!说你把七月份的棉花市场给垄断了。”
  “我还没看报呢,”我回了他一句就是了。我不知道他信不信我的话。可能他还在想,不对他讲真话我真太不够意思了。
  到了办公室,我要了一份《世界报》对了,就在报纸的头版上用大字标题写道:
  七月份棉花期货市场被拉里·利文斯顿垄断。
  当然,我立即意识到这篇文章会把整个市场扰乱。要是我认真地研究怎样抛出我那十四万包棉花,就不会偶然想到一个良策了。根本不会想到的,此时此刻,全美国正从《世界报》上或其他转载这篇文章的报纸上谈到这则消息。而且,这则消息早已传到欧洲去了,它对利物浦的价格的影响是不言而喻的,市场简直失控了,有了这则消息,形势如此,不足为奇。
  当然,我也清楚纽约市场会怎么变化,以及我应采取什么措施。
  这儿的市场十点钟开盘,十点十分的时候我手头就不再拥有一包棉花了。我让别人拥有了我那十四万股股票。我的大部分头寸都成交于当天的最高价。交易商们为我造就了市场。实际我所做的就是寻找到一个天赐良机,抛出我拥有的棉花。我抓住了这个机会,因为不能让它溜掉,不这样干,又怎么干呢?
  当初费了很大的心思企图解决的难题就这样因为一个偶然机会解决了。要是《世界报》不登出这篇文章,一抛出我的头寸就会损失大部分浮动利润。卖出十四万包七月棉花股票而不压低市价,这不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不管怎样,《世界报》上的这则消息还是恰到好处地帮了我的忙。我搞不清楚《世界报》报为什么登出这条消息。我也想弄清楚。我猜想发这条消息的记者是从棉花市场上的几个朋友那儿得到这个消息,他认为自己抢到了一条独家新闻呢。我没有见过这个记者,也没有见过《世界报》的任何职员。我是那天早晨九点多钟才知道报上登这条消息的;而且,要不是那位朋友提醒的话,到那时还蒙在鼓里呢。如果没有这条消息,就没有足够大的市场抛出我的头寸。交易量太大是最令人头痛的事情。当平仓的时候,不能如愿地退出。你经营常无法在想平仓的时候出场,你得在你能平仓的时候出场。错过了退出的良机就会陪上许多钱。不能犹豫不决,如果不当机立断,就输定了。拉高出货不是好主意。因为可能会因此削弱买气。我还想说把握准机会并不象说起来那么容易。一定要十分敏捷,只要机会一露头就抓住它。
  当然,并不是人人都知道我走鸿运了。在华尔街——其他地方也一样——任何人偶然发大财,都会让人起疑心。当这偶然导致亏损的,人们绝不会认为其偶然,而是被看作自私贪婪和自高自大的必然结果。但是一旦有利可图,人们就把这偶然视作非份之物,就会认为世道怎么这么无耻,这么无章法。
  不但是那些,因自己粗心大意,失利而痛苦不堪的空头们指责我蓄谋作乱,其他人也有同感。一两天之后,世界棉花市场的一个大交易碰见了我,他说:“利温斯顿,这是你做的最精明的交易。我当时还在想当你抛出头寸时,你会损失多少。你知道当时的市场并不够大,市场是不能容纳多于五六十万包的,我当时就对你卖出了多于这个数目的头寸而又没有损失自己的浮动利润的技巧感兴趣了,想不到你会有这么一手,确实不错。”
  “这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诚肯地说。可他只是重复说:“老兄,真聪明,太绝了!不必太谦虚!”
  就在这笔交易做成之后,一些报纸称我为棉花之王,但是,在我看来,我真不配戴这顶桂冠。不必说你也知道,在美国,人们是不可能有足够的钱把纽约的《世界报》栏目买下,也没有哪个人有如此大的力量促成报纸刊登一则这种消息。可在当时《世界报》确实给了我一个非份之名。但是,我讲这个故事并不是为那些不配冠以这种荣誉的交易商找托词,也不是为了强调,抓住机会的重要性。我讲这故事的目的只是要说明那些报导致成了我在七月份棉花市场上的那笔交易,要是没有这些报导,我也就绝不可能和大名鼎鼎的珀西·托马斯会面了。

  第十二章
  股市不会为你的皮大衣付钱
  
  就在出乎意料地成功完成七月棉花交易之后不久,我就收到一封要求会晤的信件。信上的签名是珀西·托马斯。我自然迅速回话说很乐意在我的办公室见他,时间由他定。第二天他就来了。
  我对他的钦佩由来已久了,凡是种植和买卖棉花的场合,他的名字都如雷灌耳。在欧洲和全美国,人们都在我面前引用过他的观点。记得在瑞士的一个度假村,我同一个开罗银行家交谈,他有兴趣同欧内斯特·卡塞尔公爵合伙在埃及种植棉花。当他听说我来自纽约时,立即向我打听珀西·托马斯的情况。他订阅了托马斯的市场分析报告,而且是每期必读。
  我一贯认为,托马斯的经营之道是非常科学的,他是真正的投机家,是个眼光长远斗志坚强的思想家——一个见多识广的人,在棉花交易中既懂得理论又精于实践。他喜欢倾听和表达观念、理论和抽象的东西,同时他对棉花的实际交易和棉花商人的心理了如指掌,因为他做交易不是一年两年了,他赚过也赔过很多钱。
  在他原来的那家名叫谢尔登托马斯的公司倒闭之后,他独自承担了一切责任。在两年内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卷土重来。我记得《太阳报》谈到过他的情况。他首先还请了全部债务;第二件事就是雇佣了一个专家来为他研究怎样投资一百万美元。这位专家在分析研究了市场局势和几家公司的报告之后,建议他买入特拉华赫德森的股票。
  在失去几百万,又赚回更多的钱之后,托马斯由于三月期的棉花交易而损失殆尽,他一见到我就开始谈正事。他建议我们合伙干。无论他得到什么信息他都先告诉我,然后再公之于众。我的任务就是实际操作,他说我在这方面有难得的天赋,而他却没有。
  纵然他列出万般理由,我都没有动心。我坦率地告诉他,我不可能和别人合作,也不愿学着这么做。但他坚持认为这将是最佳搭档,直到我直截了当地声明,要是对别人做交易指手划脚,我就什么事都干不了时,他才作罢。
  我告诉他,“如果亏了,我自己承受着,而且立刻偿还,不存在什么莫名的烦恼。我自由自在地单枪匹马地干,因为这是最明智和最容易采取的交易方式。我在同别的交易商进行智力较量的过程中获得乐趣,这些商人我从未谋面,从未交谈过,从未建议过他们怎么买卖,也不希望会晤和相识。我挣钱的时候,我就以此为观点。我不出卖我的观点,也不使这些观点变成金钱。如果我是通过另一种方式赚钱,我会想我并没有真正赚到钱,你的建议引不起我的兴趣,因为我只对为了我自己和用自己的方式玩的游戏感兴趣。”
  他说他对我的这种感觉感到遗憾,并竭力说服我拒绝他的计划是大错特错。但是,我还是坚持己见。接下来的谈话倒是比较轻松愉快。我告诉他我知道他会“卷土重来”,并且表示我愿意在资金方面支持他。可是他说他不能从我这儿接受任何款项。然而,他问起我七月份那笔交易,我向他和盘托出:怎样开始交易,买了多少棉花,价格如何,以及其他一些详情。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儿之后,他告辞了。
  我以前对你说过,一个交易商有许多致命弱点,而其中许多来自于自身的,我清楚自己出过许多错。我已经意识到,一个人也许可以有自己的思想和独立思考的习惯,然而容易被说服力强的人征服。我这人容易抵御普通的因冒险带来的烦恼。但是,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发觉自己也非常容易犯错误。这个时期我本应该保持高度警惕的,因为在这之前不久,我曾经经历过一件事,这件事证明了一个人是多么容易被人诱导去做一些违背自己判断,甚至违背自己意愿的事。事情发生在哈丁的交易部。我在那个有一个私人办公室——他们让我自己享用。在交易时间,不经我允许,任何人不能打搅我。我不希望别人干扰我,因为我在做巨额交易,利润相当可观,他们严密地保护我。有一天,就在市场刚刚收盘时,我听见有人向我打招呼:“下午好,利文斯顿先生。”
  我转过身去,发现是个素不相识的人,是个年纪大约三十到三十五岁的家伙,我弄不明白他是怎样进来的,但他确实就站在我面前。我猜想他有什么事要谈。但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盯着他。很快他说话了:“我来是想和你谈谈沃尔特。斯科特的著作,”他真有点儿怪。
  他是个书籍代理商。可他的举止和谈吐并不怎么样,他的外表也很一般。但是,他确实有个性。他说着话,而我心不在焉地听着。他说什么,我一点也没听进去,那怕是一句话。他滔滔不绝说完后,先是递给我一支钢笔,然后又递过来一张空白表格,我就在表格上签了名。那是一张花五百美元买下一套斯科特著作的合同书。
  我一签上姓名就猛然醒悟过来,可他已经把合同揣好在衣袋里了。我不想要这些书,也没地方堆放。对我来说一点用途也没有,也没什么人要相送。可我却同意了花上五百美金买下这套书。
  我对亏钱已习以为常,,其实问题就出在操作上,这就是我犯错的原因。我得首先了解自己的思维习惯和思维局限,其次我不该再次犯同样的错误。一个人只有在吸取教训并在以后得益于此的时候才能原谅自己的过失。
  唉,一下子亏了五百美元,但似乎还有机会换回,我只好盯着他,首先得把他稳住。他盯着我,带着会心的微笑!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我意识到不必对他解释什么,我不说话他也知道我会说什么。因此我决定不解释,并且丢开刚才的事,另外提起话题,“五百美元订单,你抽多少佣金?”
  他立刻摇头回答说,“对不起,我不能那么做!”
  “你得多少?”我坚持问。
  “三分之一,可我不能那么做!”他回答。
  “五百美金的三分之一是一百六十六元六十六美分,如果你退还我那张签了字的合同,我就给你两百美元现金。”为了证明我的话属实,我从衣袋里掏出两百美金。
  “我说过不能拿,”他说。
  “你的所有顾客都给你开这个价吗?”我问。
  “不是,”他回答。
  “那么,你怎么知道我会这么做呢?”
  “那是你们这种人的风格。你是一流的输家,你也因此而成为一流的商人。我非常感谢你,可我不能接受。”
  “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想挣到比你佣金还多的钱呢?”
  “根本不是挣不挣佣金的问题”,他说,“我不仅仅是为了佣金而干”
  “那么,你为了什么而干呢?”
  “为了佣金和纪录”,他回答。
  “什么纪录?”
  “我自己的”。
  “那你拼什么命呢?”
  “你只是为了钱而工作吗?”他问我。
  “是的,”我说。
  “不是这样吧,”他摇了摇头,“不,你不仅是为了钱而干,那样你不会从中获得足够的乐趣的。你工作一定不只仅仅是为了在自己的银行存款单上增加数目而已。你到华尔街来并不是因为这里钱来得容易。你通过其他方式从中获得乐趣,对了,我也一样。”
  我没同他争执,只是问道,“你怎么获得乐趣呢?”
  “唉,我们都有弱点”,他坦白地说道。
  “你的弱点是什么?”
  “名利,”他回答。
  “对了,你成功地让我签了名。”我对他说,“现在,我想把名字擦掉,我打算为你十分钟的工作付你二百美元,这能补偿了你的自尊了吧?”
  “不,”他回答。“你知道,许多人在华尔街忙忙碌碌了几个月,到了最后却分文未得。他们认为这是商品本身和区域的问题,因此公司打发我来是为了证明这是推销不得法,而同书籍和销售地点无关。他们的报酬是提取百分之二十五的佣金。我到过克利夫兰城,在那儿两周内推销了八十二套书。到这儿来不只是向那些不从代理商那儿购书的人推销书,而且也向一些其他代理商面都见不着的人推销书。这就是他公司给我三分之一佣金的缘故。
  “我简直不明白你当时怎么推销给我那套书的。”
  “噢”,他安慰我,“就连J·P·摩根我都推销了一套呢。
  “不会吧”。
  他并不生气,只是说,“千真万确,我卖了一套给他。”
  “推销一套沃尔特·斯科特给J·P摩根,他可是个有名的收藏家,而且还拥有一些小说的手稿呢!”
  “瞧,这就是他的签名。”他迅速在我面前晃了一张J·P·摩根本人签名的合同。可能那不是摩根先生的笔迹,可我当时没起疑心。他衣袋里不是也有我签名的合同吗?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因此问他,“你怎么闯过门卫的?”
  “我没见什么门卫。我见到老先生本人,就在办公室。”
  “别说了!”我说,人人都知道进摩根先生的私人办公室比拿着包裹进白宫还难。
  可他说,“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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