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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蛇的一次猛扑--神探古罗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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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尾巴?”
    “我不是孩子。”杜罗夫没有把握地回答,不打算谈自己的怀疑。
    “那你就同上帝一起去吧!”乌索夫把客人送到篱笆边,心想古罗夫在任何情
况下都已经把“伏尔加”。小车里的侦查员与过去的上校乌索夫联系在一起了。
    他果断地决定暂时中断与杜罗夫的联系。只要从皮货商那里把钱弄出来,藏到
地下,增添人的事不必急着去做。已经有人,更不用说是过去的处长乌索夫了,都
已清楚,奥尔洛夫将军手下的人少。在这个没有前途的案子中,局长只能让古罗夫
耽搁一个星期,最多两个星期。如果他把材料交出来(其实莫斯科市刑侦局里材料
多得很),那么有人就会把它毁掉。莫斯科天天有人杀人,谁也不会用战略计划去
使人感到兴趣的。
    上午,杜罗夫开车去商店里买日用品,就像平时买东西那样,一走到大街上,
就仔细看停在不远处的汽车,开过去一点又马上停下来,开始检查车轮胎。这样的
停车,不会引起人们的怀疑,因为这对每一个汽车司机来说,都是习以为常的。但
他对此并不放心。他打开行李舱,拿出打气筒,给轮胎打气,轮胎真的气不足了。
后来他来到市场上,用职业的眼光,仔细打量顾客。杜罗夫自己是“跟过踪”的,
所以知道既要看起来像是一个普通的顾客,又要在人群之中不失去目标,那是非常
困难的。
    克里亚奇科没去市场,而是留在车子里。他没有在这位过去的同事的举动中,
发现什么可以证明杜罗夫心情不安、正在受到检查的可疑之处。
    他们就这样非常安心地把车子开到了季米里亚泽夫街。杜罗夫认为不可能会受
到灯光检查,如果他“被跟踪”的话,他们马上就会明白必须检查,那就只能加强
他自己的怀疑。他拐到一个小胡同里,发现跟在他后面的一辆“伏尔加”已从对面
开走了,而从院子里正在开出一辆拖车。“你是上帝给我送来的,”杜罗夫想道。
他没有加速,把车子开过去,而当在镜子里看到拖车把小胡同拦住时,他大声笑了
起来。人们说得对:上帝珍惜人们珍惜的东西。
    因为他是干保卫工作的,所以有持枪许可证,实际上武器却是不使用的。一个
有经验的人知道,武器是个危险的东西。你事先猜不到你会遇到什么情况什么人会
打你的脑袋、缴你的枪。最主要的是:如果武器暴露了,你就应该开枪,否则,你
自己就得挨子弹。杜罗夫不是大力士,不是拳击手,不是徒手格斗的运动员,但他
像任何一个工作多年的刑侦人员一样,是多少能够来几下的,而且可以把个把壮汉
打倒。
    院子里面是一幢两层的黄色楼房, 墙上歪歪扭扭画着一个“2”字。那院子与
其他数以百计的院子很相像。一棵要死不活的小树,一堆脏沙上,一张倾斜的桌子,
几条谁也不想坐的凳子。大门口停着一辆ЪMB,证明老板在这里。门旁边有一块不
起眼的金属板。杜罗夫心想,靠这样的招牌,是做不成大生意的。他站在门边,企
图看看板子上面写了些什么。他刚一起身,门就开了,一个穿迷彩服的年轻小伙子,
腰边挂一支手枪,用舌头把口香糖舔到腮边,问道:
    “你找什么?”
    “谁给你权利对大人以‘你’相称的?”杜罗夫没有动,突然有了往日的信心,
好像他口袋里有证明,背后有办公室。
    那个穿着斑斑点点的迷彩服的小子马上感到有了信心,更加神气起来了,但说
话的口气却已经降低了一些:
    “请进,公民!”
    “好。”杜罗夫直接对着那个保镖跨过去一步,那小子还没来得及跳开,企图
抓住杜罗夫的衣袖,但杜罗夫用手背捅了一下那小子的手腕,问道:
    “谢尔盖·里沃维奇的办公室在哪里?”
    近处的房门稍稍打开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大脑袋的彪形大汉走到了走廊里,
他越过肩膀,抛出来一句:
    “走吧。”接着就笨拙地走进楼房的深处。
    “秘书”的牌子挂在那里,但女秘书却不在,杜罗夫对这一点很不喜欢。站在
门口的一个男孩子,他也觉得讨厌。笨拙的彪形大汉,房子里的静寂,都使他警觉
起来。如果这里是负责人的办公室和事务所的话,那就应该有许多职员在这里挤来
挤去,等待吸烟。
    “老板,有个汉子要求见你。”彪形大汉走进一间不大的接待室,把挂着一块
“经理”牌子、蒙着皮革的房门轻轻地推开,说道。
    “稍等一会儿。”办公室里传出回答。
    几句说得很快的话,传到了杜罗夫的耳朵里,随后就有入匆匆忙忙把电话筒放
下了。
    “带进来!”还是原来那个声音在说话。
    “是把两手放到后面,还是可以自由进去呢?”杜罗夫跨过门槛问道。
    “两手向上举起!”彪形大汉说道。他一边关门,一边熟练地搜客人的身。
    “我好像找错了地址。”杜罗夫一边躲开一边说。“我要找的是一家体面的皮
毛制品批发公司,而不是判决前的关押室。”他装作想回到门边的样子,但却迅速
地朝一旁跨出一大步。
    彪形大汉挥拳打了一个空。杜罗夫照着他的耳根就是一拳,马上又对着他肚子
踢上一脚。大汉就像猪一样哼叫了一声,跪了下去。办公室的主人一动不动地坐在
桌前,心平气和的,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小伙子,我经常对你说过,教育不好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出去,从那边把门
关上。”他说道,不过声音不大。
    当大汉站起身来,意味深长地望了望杜罗夫,然后走开时,主人才从桌子后面
走出来,把一把围椅推给客人,然后像打商量似地问道:
    “到哪里要人呢?请坐。”他走到嵌在墙上的一个柜子旁,把柜门打开来。柜
里各种不同大小的酒瓶在闪亮。
    “给我水就是了,我还要开车的,谢尔盖·里沃维奇。”杜罗夫坐到了围椅里。
    “布尔什维克挑选服务人员是采用自然淘汰法。我们没那么多时问。”主人摊
开两手说。
    萨比林是个瘦瘦的黑发男子,中等身材,三十岁左右。一副漂亮眼镜。嵌在细
小的金边镜框里,使他具有了一种知识分子的模样。但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当然是
事先准备好的,证明他的外貌是骗人的。杜罗夫好像一条受过特殊技能训练的狗,
准确地嗅出了这一地区熟悉的气味,虽然主人也使用过昂贵的法国香水。
    “在刑事犯监狱里干过?”主人在客人面前摆上一杯果子汁,给自己斟上威士
忌。“抽烟吧。今天你是什么身份,代表什么人?”
    “我代表二十支枪。”杜罗夫回答说。“像站在您房门边那样的饭桶和今天兼
任秘书的那种人,我们是不雇用的。多花点钱,结果反而好得多。”他从杯子里喝
了点果子汁,觉得这人是不打算付钱的,他有另一套计划。
    杜罗夫顺便看了一下窗户,深信上面是有栏杆的,但他清楚记得走廊里的那扇
窗户没有栏杆,而且窗框很脆弱,摇摇晃晃的。如果他们已经决定杀他,那他们肯
定就会把他杀死的,不过,这不大可能,因为没有任何意义。拷打他,他们也是不
会的,但是他们可能把他抓起来,然后进行讨价还价的交易。
    “请出示您的证件。”主人说完,从桌旁走出来,给自己斟上第二杯酒。
    杜罗夫把一个信封扔到桌上,那里面装有借据的复印件和关于支付利息的义务。
主人回到原位,趁便仔细看了信封里面装的东西。他把它拿过来一把撕碎,扔进放
在地板上的废纸篓里。
    “我这一辈子什么样的蠢事没干过,”他说完就连连摇头,表示谴责自己。这
是人所共知的事,不过,我得为自己的错误付钱。您要多少呢?”
    “悉数归还,利息我们给您免了。”
    “您不是彼得罗相吧①?只有他才能开出如此愚蠢的玩笑来。付百分之二十,
没有什么好讨价还价的了。”

    ① 指当时亚美尼亚的总统。

    “拿出您所欠债款的四分之一也就是五十万美元来,我们就能找到把您的店子
烧个精光的人。”
    “可能的,”主人点了一下头。“您可以给他们付报酬,也就是说你们要失去
五十万,却不能从我这里拿回去一分钱。”
    “您在哪里学的这一套,谢尔盖·里沃维奇?我想您在区内曾经实行过一段时
期的严厉制度。”
    “等等, 民警, 我知道你可能说出的一切。”主人的男中音变成了男高音。
“你们有一手好牌,最强有力的王牌是你们知道我们,而我们不了解你们。但是你
要知道你是在这里,所以你得告诉我们可以在哪里找到你的老板。”
    “您别想把我从这里赶出去。”杜罗夫觉得两腿瘫软,衬衣紧贴到了背上。作
为刑侦人员,他见过太多在这类案件审理之后挖出的尸体。
    克里亚奇科骂疲倦了,他开着车子,走遍了所有的胡同和院子,不慌不忙,很
有节奏。不论是过去的刑侦人员,还是卖身投靠的巴什卡·乌索夫,还是整个的这
一帮废物,他早就不需要了。斯坦尼斯拉夫毫不怀疑,在这样的情势之下,古罗夫
是决不后退的。所以他,斯坦尼斯拉夫·克里亚奇科希望看到朋友的脸庞、他天蓝
色的眼睛,听到他不是为给了他愚蠢的任务而道歉,不是表扬他的工作,而是只要
听到他一句话:“你是一位真正的密探,好朋友。”
    他早已不相信杜罗夫的汽车还在这个地区,他是出于固执而开车出来的,希望
晚上告诉这位天才,说,我有错,我用两只手拨动了草垛,但里面一根针也没有。
    “日古力” 停在一幢黄色的两层楼房旁边,就在那个倾斜的大“2”字下面,
那是一个并不出色的人画的。克里亚奇科马上启动,他发现车子可以直接开过去。
到了那里道路向左拐去,很可能通一个平行的胡同。他看见一辆满是尘土,但仍然
豪华的ЪMB车。他同时看见一堆砂土和一个倾斜的桌子,桌旁坐着两个小伙子,面
前摆着一瓶酒和两只酒杯。这样的小伙子是从来不在院子里喝酒的,因此他们不知
道,在这种情况下,是不会有两只杯子的。也许,克里奇亚科这位密探不只有一双
眼睛,不过他一下子就把一切都看清楚,而且实际上把形势都估计清楚了。
    他们抓住了阿尔焦姆,并打算把他弄出去。斯坦尼斯拉夫是根据什么这么认定
的,不清楚。也许是二十年的刑侦工作经验在起作用?是土匪抓自己的一名小伙子?
为什么抓自己的人?这一些土匪抓住了另一匪帮的一个土匪。而且如果他,克里亚
奇科上校去干涉,那么整个行动就会遭到破坏。
    他什么都明白,但他考虑后果时,似乎那是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他锁上自己
的“日古力”车,推开枪栓,打开保险,把手枪放进风衣的口袋里,便朝沙堆和桌
子走去。那桌旁坐着两个武装的酒鬼。在任何情况下都应该从他们那里先下手。
    “你们好,男子汉们,不让我参加一份吗?”他用无所谓的冷漠口气问道,同
时他在估计这两个人中首先得干掉哪一个好。他知道,应该不停地说话,谈什么倒
不重要,只要谈下去,就可以引开他们的注意力。“我也有吃的东西。”他把手放
进口袋里,马上掏出手枪,对着就近的一个的脑袋,狠狠地一击。那小子块头大,
正打算说点什么,却马上面部朝地栽了下去,栽到了脏桌子上。
    他的搭档企图跳起来,克里亚奇科用手枪抵住了他的胸脯。
    “斟上酒,然后坐过去,”克里亚奇科的声音很平稳,很心平气和,尽管他内
心是非常紧张的。“望着我!”他望着土匪的眼睛。“你看见了,你的朋友很糟糕。
你只要动一动,你的处境会坏得多。你相信我说的吗?”
    “你要干什么?”小伙子很艰难地说道。他像着了魔似地望着手枪。
    “我不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呢?”克里亚奇科绕过那小伙子,出现在他身后,
非常灵巧地用手铐把一个土匪的右手套到另一个土匪的左手上。“我说过要你坐过
去,你是聋子不是?”克里亚奇科把他们皮茄克口袋里的手枪掏了出来,摸了摸他
们的口袋。
    “我有许可证……”
    “你给民警出示去吧……扶着你的朋友,别让他倒下去。阿尔焦姆在哪里?”
    “在老板那里,他们正在谈判。”小伙子的声音里出现了信心。“你要为米什
卡负责……”
    斯坦尼斯拉夫马上把枪管顶住小伙子的肋骨,那小子立即就不说了。克里亚奇
科坐在旁边。
    “我们大家都在上帝的下面,所以大家都得负责。”他抓起酒瓶,把酒倒到杯
子里,嗅了嗅。“你们打算用他的车子把阿尔焦姆带走吗?”
    “我们是干具体工作的。”
    “我问你,”克里亚奇科又用枪管顶住另一个土匪。“你回答!”
    “谈不拢就用他的车子把他送走。”
    “他们肯定会谈不拢的。”克里亚奇科满有信心地说道。
    杜罗夫舔了一下被打破的嘴唇,望了一眼坐在桌旁的主人。两个彪形大汉站在
这位过去的刑侦人员的背后。
    “百分之二十,”主人说,“否则把您弄走,到那时就是另一番话了。”
    杜罗夫明白,任何条件都必须接受,只要能放出去就行。如果他们开始烧杀,
那他们就会切断自己谈判的道路,最好的情况就是马上把他杀死。
    “我在您的手里,但这对您没有多大价值;我可以答应你们的任何条件,但我
的话算不得数的。老板以为我完蛋了,他会来收拾您的。”
    “你对我们说出他的名字来, 看怎么才能找到他。 ”萨比林又喝干了一杯。
“我们一定要把他抓住,然后把你算作我们队伍的一员。”
    杜罗夫本可以毫不犹豫地把乌索夫交出去的,但他知道,这对他自己毫无帮助。
    “没有我,您是抓他不到的。您需要我活着,而且身体健康。”
    “你硬说你老板是个严肃认真的人。你说出他的名字来,我去查一查,查到了,
你就可以自由了。”萨比林微微笑着,他明白坐在他面前的人是在虚张声势。
    任何一个大集团的头目也不会派一个没带武器的人去谈判的。一定是来两三辆
汽车的人,带着自动枪,他一个人进屋里去,其他的人留在外面。而且在谈判中也
不会隐瞒自己的姓名。客人肯定是个饱经世故的人,一个当过民警的人。至于站在
他后面的是什么人,那就不清楚了。
    “说出他的名字和电话号码,”萨比林拿起一支钢笔。“我打电话去谈判,你
就可以自由了。”
    “别把我当小孩子,谢尔盖·里沃维奇。”杜罗夫没有看见站在背后的人,但
为了以防万一,他朝一边晃了一下。
    一个彪形大汉一拳打在他的头发上,杜罗夫跳起来,抓住一把椅子。
    “听着,你是个混蛋商人!”阿尔焦姆叫了一声,吐了一口血。“我不会为了
钱去背十字架的!我开车走啦,我给您看篱笆,您会爬,就快爬过去吧!”
    “拿手铐来,快上车,去别墅!”主人说完以后又从高脚玻璃杯里喝了一口酒。
    杜罗夫明白,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于是使劲用椅子猛击就近的一个保镖,
然后朝门口急速跑去。背后啪的一声枪响了。杜罗夫明白那是无声手枪,打不到房
门口的。于是他朝窗口奔去。记忆力没有使他上当,那里的窗户的确没有栏杆。他
两手掩面,纵身一跳,缩起身子冲破窗框,倒到了外面。他满身充满仇恨和害怕,
对于拉口子、挨打已经毫无感觉了。啪的一声枪响,离“日古力”只有几公尺了。
“难道我走不到吗?”他这么想时,背后响起了连续的啪啪声和一个人的说话声!
    “在那里,在窗户上!傻瓜,既然你不会打炮,就快点把大炮扔掉吧!”
    杜罗夫的车子已经开出了院子。
    克里亚奇科第二枪就把一个拿手枪的人打伤了。那人跳到窗台上,用枪把打刚
才同他讨论进口酒的缺点的同伴,然后对着ЪMB汽车的轮子放了一枪,就朝着自己
的汽车跑去。

    
    




 

 

                                 第六章

    奥尔洛夫将军坐在密探们的办公室里一张不属于任何人的办公桌旁,装做正在
解纵横字谜的样子。
    “一般说来,我不是你的裁判,在具体问题上,更是如此。”古罗夫望着克里
亚奇科说道。克里亚奇科坐在对面,正在研究窗台上一朵枯萎的花。“你在战斗,
我搞的鬼知道是什么。你遇到了极其危险的情况,但你巧妙地从里面摆脱出来了。
我不打算从总体上分析情势,但在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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