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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环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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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她稍微歇了一下,便又接口道:“我由这些可疑之点推测,便断定此人必定
是个避仇的大盗,酒菜来源,自然不成问题,他那妻子也必定是他用不正当的手段得来,二
人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再加以他自家亦是阴险好狡之徒,见了这等情况,唯恐自己不
是李胜军的敌手,是以再用言语将之稳住,若换了普通人,总有一些血性,在那种情况下,
纵是卑鄙懦弱到了极点的懦夫,也是无法忍受的!”
  柳鹤亭暗叹一声,只觉自己娇妻的智慧,的确有着过人之处,但她表面看来,却偏偏又
是那么天真,那么单纯,就生像是个什么事都不懂的纯情少女。
  他又想起她在无意之中流露出的对猫狗之类小动物的残忍,行事、言语之间的矛盾,和
那一份可以将什么事都隐藏在心底的深沉……
  刹那之间,他对他新婚的娇妻,竟突地生出一种畏惧之心,但是他却又那样深爱着她,
是以他心念转处,立刻便又命令自己不要再想下去,又不禁暗中嘲笑自己!
  “柳鹤亭呀柳鹤亭,你怎会生出如此可笑的想法,难道你对你自己新婚的妻子的聪明才
智,也会有嫉妒之心么?”
  梅三思扬眉睁目,满面俱是惊奇钦服之色,伸出巨大的手掌,一指面上隐泛笑容的柳鹤
亭道:“柳兄弟,你当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竟能娶到这样的新娘子,分析事理,竟比人家
亲眼看见、亲耳听到的还要清楚,那猎户果然是个山居避仇的江洋大盗,叫做‘双首狐’胡
居,狐有双首,此人的凶狡好猾,自然可想而知,那李胜军一杯酒喝将下肚,果然便大叫一
声,当场晕倒!”
  柳鹤亭叹息一声,缓缓说道:“想不到江湖之中,竟有这般厉害的迷魂之药!”
  陶纯纯秋波一转,含笑不语,梅三思接道:“等到那李胜军醒来的时候,他己被人用巨
索绑在地上,只觉一盆冷水当头淋下,然后他睁开眼睛,那猎户正满面狞笑地望着他,手里
拿着一柄解腕屠刀,刀光一闪,便自他肩头肉厚之处,剐下一片肉来,那女人立刻拿碗盐
水,泼了上去,只痛得李胜军有如受了伤的野狗一样大叫起来!”
  陶纯纯微微一笑,手掩樱唇,含笑说道:“你当时可曾在当场亲眼看见么?”
  梅三思愣了一愣,摇头道:“没有!”语声一顿,笑道:“那时我还不知在哪里呢!”
  陶纯纯娇笑着道:“我看你说得真比人家亲眼看见的还要详细!”
  梅三思又自呆了一呆,半晌后方自会意过来,原来她是在报复自己方才说她的那句话,
于是柳鹤亭便又发现了她性格中的一个弱点,那便是:睚眦必报!
  只听梅三思大笑数声,突又叹息数声,方自接口道:“一刀下去,还不怎的,三刀下去
之后,李胜军不禁又晕了过去,那猎户却仍不肯放过他,再拿冷水将他泼醒,那李胜军纵是
铁打的汉子,也忍不住要哀声求告起来,那猎户‘双首狐’胡居却狞笑着道:‘你放心,我
绝不会杀死你的!’李胜军心里方自一定,胡居却又接着道:‘我要等到剐你三百六十刀之
后再杀你,每天十刀,你也至少可以再活十天。”李胜军机伶伶打了个寒战,只觉这句话比
方才那两盆冰水还要寒冷!”
  柳鹤亭剑眉微皱,缓缓道:“那李胜军固是可杀,但这‘双首狐’胡居也未免做得太过
火了些!”侧目一转,陶纯纯嘴角,却仍满含微笑!
  她微笑着缓缓说道:“在这种情况下,李胜军只怕要将那‘天武神经’以及‘藏经图’
的秘密,来为自己赎罪。”
  梅三思双掌一拍,脱口赞道:“又被你猜对了!”语声微微一顿,又道:“第四刀还未
剐下去,那李胜军果然便哀声道:‘你若饶我一命,我便告诉你一个最大的秘密,让你成为
天下武林中的第一把高手。”那猎户‘双首狐’听了,自然心动,便答应了,李胜军便叫他
发个重誓,不杀自己,那‘双首狐’胡居便跪在门口,指天发誓道:‘李胜军将那秘密说出
来,我若再杀了他,永坠九轮,万世不得超生。”李胜军见他发下了这般重誓,便将那‘藏
经图’的秘密说出来了!”
  柳鹤亭剑眉微轩,不禁再为人类的贪生怕死叹息。
  只见梅三思浓眉一扬,朗声接道:“哪知他将这秘密说出后,那‘双首狐’胡居竟将他
手足一起绑住,嘴里塞上棉花,抛在满山冰雪的野地里,并在他耳畔冷笑道:“我说不杀死
你,就不杀死你!’但其实还不是和亲手杀死他一样!”
  柳鹤亭望了陶纯纯一眼,两人相对默然,梅三思接口又道:“李胜军被抛在山地上,只
听得‘双首狐’胡居得意的笑声,越去越远,放眼一望,四下俱是冰雪,连个乌兽的影子都
没有,哪里还会有人烟,他自知必死,只求速死,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他即使想快些死都不
能够。”
  柳鹤亭目光一垂,暗暗忖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当真是世上最凄惨之事。”
  只听梅三思长叹又道:“就那佯躺在雪地上,他一躺又躺了一天,那时他已被冻得全身
麻木,几乎连知觉都没有了,距离死亡,实在相去仅有一线,哪知就在这个时候,他竟遇上
了救星,将他抬下山去,救转过来,送了回家,只是他一连经过这些日子折磨,身上又有刀
伤,他纵是铁打的汉子,也遭受不住,回到家后,便自一病不起,而他两个哥哥,却早已在
他没有回家之前,便按着‘藏经图’上的记载,出去寻经去了!”
  他稍微歇息半晌,方自接口说道:“他躺在病榻上,想到他的两个哥哥不久便会得经,
练成武功,扬名天下,而他自己却不久便要死去,他越想越觉得气恼,便越想越觉不是滋
味,在病榻上偷偷写了数十封一样的秘札,派了个心腹家人,一一快马送出,这些秘札的内
容,自然是‘藏经图’的秘密,而他却将这封秘札,发到每一个他所记得的武林高人手
里!”
  此刻日色渐升渐高,映得梅三思颔下的虬髯,闪闪发着玄铁般的光采,他停也不停地接
口道:“他命令那心腹家丁将这些信全都发出去后,自己只觉心事已了,没有过两天,就一
命鸣呼了……”
  说至此处,不由长叹一声,一脚将地上的一粒石子,踢得远远飞了开去,“噗”地落入
昨夜秋雨的一片积水中,溅起四下水珠!
  梅三思望着这些在日光下变幻着彩光的细小水珠,呆呆地出了半天神,又自长叹一声,
缓缓说道:“除了少林、武当、昆仑、点苍、峨嵋、华山、长白,这武林中的七大门派外,
其余也都是当时江湖上顶尖儿的一流高手,接到这些书信的人,心里自然不免半信半疑,练
武之人只要听得武林中有这种至高至上的秘籍出现,即使半信半疑却仍要去试上一试!”
  “噗”地,又是一粒石子入水,又是一阵水珠溅起,梅三思双掌一拍,浓眉微轩,郎声
接道:‘于是不出十天,那祁连山中已聚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武林高手,这些武林高手彼此
见到面后,暗中都对所谓的真经,加强了信心,但表面上,却谁也不肯说出来,就仿佛大家
全是到此地来游山玩水似的!”
  他说到这里,已将近说了半个时辰,陶纯纯柳眉轻颦,看了看天色,微微一笑,缓缓
道:“于是这些武林高手,便为了这本‘天武神经’,勾心斗角,舍生忘死地争夺起来,那
李会军与李异军兄弟,自然是最先丧生的两人,于是少林派或是武当派的掌门人,就出来镇
压这个局面,是不是?”
  梅三思本来还有一大篇话要说,听到她竟以三言两句便全部代替了,不觉呆了,赶紧接
口道:“李家兄弟死后,那本‘神经’经过几次凶杀,方辗转落到‘点苍’派两个后起高手
掌中,却又被‘昆仑派’的几个剑手看见,等到昆仑派的剑手们下手去夺这本真经时,‘少
林寺’的监寺大师无相和尚,以及‘武当派’当时的掌门人离情道长,才一起出面,将那本
方自出土、装在一方碧玉匣中的‘天武神经’取到手中,而且协议一年之后,在少室嵩山,
办一个夺经之会,到那时谁的武功真能出人头地,谁便是这本神经的得主,这样一做,自然
可以免去了一些无谓的争杀。”
  柳鹤亭暗赞一声,忙道:“看来少林,武当两派,当真有过人之处,与众不同。”
  只见梅三思拇指一挑,接口又道:“那离情道长与无相大师俱是当时武林一流人物,再
加以‘少林’、‘武当’两派声威壮大,门人弟子遍布天下,是以他们所说的话,自然无人
敢加异议,只是这其中却还有一个问题……”
  陶纯纯仰首望天,含笑缓缓道:“这一年之内,‘天武神经’究竟该由谁保管呢?”
  她此话说将出来,既似在接梅三思的口,又似在询问于他,却又有几分像是在询问自
己。
  梅三思目光一亮,陶纯纯却又接口道:“离情道长……”
  梅三思以拳击膝,朗声说道:“不错,当时在场的武林高手,一致公议,将此本秘学交
付给他,让他保管一年,那时众人中无论声威,名望,都数他最高,别人纵然心里不服,可
也不敢提出异议。”
  他语气、神情之中,竟是隐隐露出了一些得意之态,陶纯纯轻笑一下,方自含笑接道:
“万胜神刀老爷子,大约只怕也是武当的俗家弟子吧!”
  梅三思呆了一呆,陶纯纯娇笑着道:“你猜我这次怎会知道的,因为我看出你说话的言
语神情,似乎在为你们武当派而得意。”
  梅三思浓眉一扬,手抨虬髯,哈哈笑道:“这一次你却猜错了!”话声一顿,又自大笑
道:“原来像你这样的聪明人,也有将事情看错的时候。”
  柳鹤亭心中一动,陶纯纯笑容一敛,梅三思接道:“那时众人若是将此本真经,交付给
‘无相大师’,那么武林中必定会少了许多在死冤魂。只可惜当时我‘少林派’掌门人的法
驾未曾亲至,否则也轮不到那老道头上——”
  柳鹤亭轻“哦”一声,陶纯纯轻笑一声,梅三思轻吁一声,道:“到了一年之后,武林
中人闻风而至少室嵩山的,不知凡几,有些固是志在真经,有的却只想看看热闹,还未到正
日便已满坑满谷地挤上了人。”
  他突又微微一笑,变了语声轻松地笑道:“据说仅仅在那短短的几天之内,这些武林豪
客之中,有的结交了许多朋友,有的化解了许多深仇,最妙的是,有些单身而去,或是跟随
着父母的少男少女,还结成了不少的大好姻缘。”
  柳鹤亭却在心中暗自思忖:“凡事如有其利,必有其弊,这其间男女混杂,固然成就了
不少美满姻缘,又焉知没有发生一些伤风败俗之事?”但口中却问道:“此次较技夺经之
会,必定精彩热闹已极,只可惜吾生也晚,未能目睹。”不禁又叹息一声,似觉十分噢恼。
  哪知梅三思却“嘿嘿”地冷笑起来,一面道:“那次较技夺经盛会;虽然热闹却半分也
不精彩,到了会期那日,武林中有名有姓的人物,差不多全都来齐,却只单单少了一人!”
语声微顿,再次冷笑一声:“此人便是那位保管神经的武当掌门,‘离情道长’。”
  柳鹤亭愣了一愣,梅三思冷笑着又道:“那时众人心里虽然着急,但还以为凭‘离情道
长’的声名地位,绝不会做出不仁不义的事来,又过了一日,众人才真的惊怒起来,只是在
那武术发源的圣地少室嵩山,还不敢太过喧嚷。
  “第三日晚间,少室嵩山掌教座下的四大尊者,飞骑自‘武当’赶回,众人这才知道,
那‘离情道长’为了这本真经,竟不惜犯下众怒,潜逃无踪,听到这个讯息后,就连一向修
养功深的‘无相大师’,也不禁为之大怒,召集武林中各门各派的掌门、名手一起出动,去
搜寻‘离情道长’之下落,于是在武林中一直享有盛誉的‘武当剑派’,从此声名也一落千
丈。”
  柳鹤亭暗叹一声,意下十分惋惜,陶纯纯却含笑道:“天下之大,秘境之多,纵然出动
所有的武林高手,只怕也未能寻出那‘离情道长’的下落!”
  梅三思拍掌道:“一点不错,而且过了三、五个月后,众人已觉不耐,有的还另有要
事,于是搜寻的工作,便由火火炽炽而变得平平淡淡,冬去春来,春残夏至,转瞬间便是天
高气爽,露白风清的秋天,‘武当山’、‘真武领’、‘武当上院’,突地遍洒武林贴,邀
集天下英雄,于八月中秋,到武当山去参与‘黄菊盛会’,而柬中具名的,赫然竟是‘离情
道长’!”
  柳鹤亭不禁又为之一愣,要知武林中事,波谲云诡,此事一变至此,不但又大大出乎了
柳鹤亭意料之外,就连当时的武林群豪,闻此讯息,亦是群相失色,再无一人能猜得到这
“离情道长”此举的真正用意。
  只听梅三思又道:“这帖子一发了出来,武林群豪,无论是谁,无论手边正有多么重要
的事,无不立刻摒弃一切,赶到武当山去,据闻一时之间,由四面通往武当山的道路,竟俱
都为之堵塞,沿途车马所带起的一尘土,便连八月的秋风,都吹它不散,数百年来,江湖之
中,竟再无一事有此轰动!”
  他说得音节锵然,柳鹤亭也听得耸然动容,只听他接着又自说道:“八月中秋月色分外
明亮,映得‘解剑岩’上,飞激奔放,流入‘解剑池’中的泉水,都闪闪的发着银光,秋风
明月之中,岩下池畔的山地上,三五成群,或坐或站地聚满了腰畔无佩剑的武林群豪,于是
一向静寂的道教名山,自然也布满了未曾爆发的轻轻笑声,和已抑止住的窃窃私语。”
  语声微顿,浓眉一扬,立刻接着又道:“山巅处突地传下一声清澈的钟声,钟声余韵犹
未断绝,四下的人声笑语,却已一起停顿,‘解剑岩’头,一方青碧的山石上,蓦然多了一
个乌簪高髫、羽衣羽履的长髯道人,山风吹起他飘飘的衣袂,众人自下而上,一眼望来直觉
他仿佛立时便要羽化登仙而去!”
  梅三思干咳一声,接着道:“此人大约便是那‘武当’掌教、‘离情道长’了,但不知
怎地,岩下群豪,心中虽然俱都对他十分愤恨不齿,此刻却又偏偏被他的神态所慑,良久良
久,四下较远的角落里,自有人稀落地发出几声表示轻蔑和不满的吁声,哪知‘离情道长’
却直如未闻,反而神态极其从容地朗声一笑,并且一面朗声说道:‘去岁嵩山之会,贫道因
事远行,至今满座不欢,实乃贫道一人之罪也,歉甚歉甚。”一面四下一揖,口中朗笑犹自
未绝!”
  梅三思说到这里,突又冷笑一声,这种阴森的冷笑,发自平日如此豪迈的大汉口中,实
在有些不甚相称,尤其他冷笑次数一多,令人听来,更觉得刺耳,但是他却仍然一面冷笑,
一面说道:“他以这三言两语,几声朗笑,便想解开群雄对他的愤恨不齿,自然绝不可能,
他话声方了,岩下群豪轻蔑的吁声,便立刻比方才加多了数倍,哪知他仍然行所无事,朗笑
着道:‘贫道自己知罪孽深重,今日请各位到此间来,便是极欲向各位……’这时台下便有
一些人大声喝道:‘如何恕罪,’这‘离情道长’朗笑着又道:“贫道在这数月之中,已将
那天武神经,亲笔抄录,一共抄了六六三十六份,乘此中秋佳节,贫道想将这六六三十六份
大武神经,赠给三十六位德高望重、武功高明的武林同道!”
  柳鹤亭不禁为之一愣,事情一变再变,竟然到这种地步,自然更加出乎他意料之外,而
此事的结果究竟如何,他自然更加无法推测,于是他开始了解,自己的江湖阅历,实在太
浅!于是他自今而后,对许多他原本未曾注意的事,也开始增加了几分警惕!
  只听梅三思又道:“他此话一出,岩下群雄,立刻便又生出一阵骚动,这阵骚动之下,
不知包括了多少惊异和猜疑,有些人甚至大声问出:‘真的么,’那离情道长朗笑道:‘贫
道不打诳语!’他宽大的衣袖向上一挥,解剑岩后,便一行走出七十二个紫衣道人来,两人
一排,一人手中,拿着的是柄精光耀眼的离鞘长剑,一个手中,却托着一方玉匣,此刻众人
心里自然知道,玉匣之中,盛的便是‘天武神经’!”
  陶纯纯秋波一转,缓缓道:“这些紫衣道人可就是‘武当剑派’中最负盛名的‘紫衣弟
子’么?”
  梅三思颔首道:“不错,这些紫衣道人,便是武当山真武庙中的护法道人‘紫衣弟
子’,那时武林群豪中纵然有些人要对这些玉匣中所盛的‘天武神经’生出抢夺之心,但见
了这些在‘武当派’中素称武功最高的紫衣弟子,也俱都不敢再下手了,‘离情道长’便又
朗声道:‘上面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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