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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环曲-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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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眼看就要不支倒下!
  雨丝渐稀,秋风却更烈,静寂之中,急剧的马蹄声顺风而去,传得更远,柳鹤亭振了振
已被雨浸透的衣衫,纵目望去,只听深沉的夜色中,无人的官道边,黝黑的林木里突地传出
一声轻呼:”换马!”马上人口中轻轻呼哨一声,自柳鹤亭身侧掠过,然后放缓缰绳,柳鹤
亭侧目望去,只见此人一身劲装,青巾包头,身形显得十分瘦削,却看不清面目,不禁沉声
喝问道:“朋友是谁?高姓大名,可否见告?”
  哪知他喝声未了,那匹马上的骑士,已自翻身甩蹬,自飞奔的马背上,“唰”地掠下,
反手一拍马股,口中再次低呼一声:“换马!”
  柳鹤亭左掌轻轻一按鞍辔,身形平空拔起,凌空一个转折,飘然落到另一匹马上,只听
身后的人沉声喝道:“时间无多,路途仍远,望君速行,不可耽误!”
  新换的奔马,霎眼之间,便将这语声抛开很远,雨势已止,浓云亦稀,渐渐露出星光,
但柳鹤亭心中的疑云却更浓重,他再也想不出暗中传声给自己的人,究竟是谁,此人不但行
踪诡异,行事更加神秘,而且显然在江湖中颇有势力,门人弟子必定极多,否则又怎能力自
己安排下如此精确而严密的换马方法!他遍思故人,心中仍然一片茫然,不禁为之暗叹一
声,宽慰着自己:“管他是谁?反正看来此人对我并无恶意!”
  他一路思潮反复,只要到了他胯下的健马脚力渐衰之际,便必定有着同样装束打扮的骑
士,自林木阴暗处突地奔出,为他换马,而且一色俱是毛泽乌黑、极其神骏的长程快马,而
马上的骑士,亦总是不等他看清面目,便隐身而去!
  这样一夜飞奔下来,他竟已换了四匹健马,黑暗中不知掠过多少乡村城镇,也不知赶过
了多少路途,只觉东方渐露鱼青,身上晨寒渐重,又过了一会,万道金光破云而出,田野间
也开始有了高歌的牧子与荷锄的农夫。
  柳鹤亭转目而望,四野秋色,一片金黄,他暗中忖道:“这匹马又已渐露疲态,推算时
间,换马的人该来了,却不知他在光天化日下,怎生掩饰自己的行踪?”
  念头方转,忽听后面蹄声大起,他心中一动,缓缓一勒缓绳,方待转首回望,却见两匹
健马,已直奔到他身畔,一匹马上空鞍无人,另一匹马上,坐着一个黑衣汉子,右手带着缰
绳,却用左手的遮阳大笠,将面目一起掩住。柳鹤亭冷笑一声,不等他开口喝问,身形已自
“唰”地掠到那一匹空鞍马上,右掌疾伸,闪电般向那黑衣汉子手上的遮阳大笠抓去。
  那黑衣汉子口中“换马”两字方才出口,只觉手腕一紧,遮阳大笠,已到了柳鹤亭掌
中,他一惊之下,轻呼一声,急忙以手遮面,拔转马头,向右边一条岔道奔去,但柳鹤亭却
已依稀望见了他的面容,竟似是个女子!
  这景况不禁使得柳鹤亭一惊一愕,又自恍然忖道:“难怪这些人都不愿让我看到他们的
面目,原来他们竟然都是女子,否则我根本与他们素不相识,他们根本没有掩饰自己的面目
的必要!”
  在那岔路口上,柳鹤亭微一迟疑,方才他骑来的那匹幢马,已虚乏地倒在道旁。
  田畔的牧子农夫不禁向他投以惊诧的目光,终于,他还是扬鞭纵骑,笔直向南方奔去,
遇到稍大的城镇,他便越城而过,根本不敢有丝毫停留,下一次换马时,他也不再去查看那
人的形貌,只见这匹乌黑健马的马鞍上,已多了一皮袋肉脯,一葫芦温酒。
  烈日之下奔行,加以还要顾虑着道上的行人,速度自不及夜行之快,但换马的次数,却
丝毫不减,又换了三匹马后,时已日暮,只听前面水声滚滚,七彩晚霞,将奔腾东来的大
江,映得多彩而辉煌,柳鹤亭马到江边,方待寻船摆渡,忽听身后一人朗声笑道:“马到长
江,苏州已经不远,兄台一路上,必定辛苦了!”
  柳鹤亭霍然转身,只见一个面白无髯、身躯略嫌胖肥,但神情却仍十分清洒的中年锦衣
文士,含笑立在自己身后,含笑说道:“江面辽阔,难以飞渡,兄台但请弃马换船!”
  柳鹤亭露齿一笑,霍然下马,心中却无半分笑意,这一路奔行下来,他虽然武功绝世,
但身上雨水方干的衣衫,却不禁又为汗水浸透,此刻脚踏实地,双脚竟觉得飘飘地有些发
软。
  那锦衣中年文士一笑说道:“兄台真是超人,如果换了小弟,这一路奔行下来,只怕早
已要倒在道畔了!”一面谈笑之中,一面将柳鹤亭拱手让上了一艘陈设甚是洁净的江船。
  柳鹤亭索性不闻不问,只是淡淡含笑谦谢,坐到靠窗的一张藤椅上,放松了四肢,让自
己紧张的肌肉,得以稍微松懈,他只当这锦衣中年文士立刻便要离船上岸。
  哪知此人竟也在自己对面的一张藤椅上坐了下来,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这两道目光虽
坚定却又有许多变化,虽冷削却又满含笑意。
  柳鹤亭端起刚刚送来的热茶,浅浅啜了一口,转首窗外,望着江心万里金波,再也不愿
瞧他一眼。
  片刻间江船便放悼而行,柳鹤亭霍然转过身来,沉声道:“阁下一路与我同船,又承阁
下好意以柬示警,但在下直到此刻却连阁下的高姓大名都不知道,当真叫在下好生惭愧!”
  锦衣中年文士微微一笑,道:“小弟贱名,何足挂齿,至于那示警之柬,更非小弟所
发,小弟只不过听人之命行事而已!”
  柳鹤亭剑眉微轩,深深端详了他几眼,暗中忖道:“此人目光好狡,言语圆滑,显见心
计甚多,而举止却又十分沉稳,神态亦复十分潇洒,目光有神,肤如莹玉,显见内家功夫甚
高,似这般人才,若亦是受命于人的下手,那主脑之人又会是谁?”
  他想到这一路上的种种安排,以及那些掩饰行藏的黑衣女子,不禁对自己此次所遭遇到
的对手,生出警惕之心。
  只听那锦衣中年文士含笑又道:“阁下心里此刻可是在暗中猜测,不知道谁是小弟所听
命的人?”
  柳鹤亭目光不瞬,颔首说道:“正是,在下此刻正是暗中奇怪,似阁下这般人才,不知
道谁能令阁下听命于他!”
  那锦衣中年文士面上笑容突敛,正色说道:“此人有泰山之高,似东海之博,如日月之
明,小弟听命于他,实是心悦诚服,五体投地,丝毫没有奇怪之处。”
  他面上的神色,突地变得十分庄穆,语声亦是字字诚恳,显见他这番言语,俱是出于至
诚。
  柳鹤亭心中一动,愕了半晌,长叹着道:“能令阁下如此钦服之人,必是武林中的绝世
高手,不知在下日后能否有缘见他一面!”
  锦衣中年文士面上又露出笑容,道:“兄台只要能及时赶到江苏虎丘,不但定能见到此
人之面,而且还可以发现一些兄台梦想不到的秘密
  柳鹤亭剑眉微皱,望了望西方的天色,缓缓道:“在下若是万一不能赶上,又将怎
地?”
  锦衣中年文士面容一整,良久良久,方自长叹一声,缓缓道:“兄台若是不能及时赶上
么……唉!”又自重重叹息一声,倏然住口不语。
  这一声沉重的叹息中,所含蕴的惋借与悲痛,使柳鹤亭不禁下意识地又望了望船窗外的
天色,他生性奇特,绝不会浪费一丝一毫力气在绝无可能做到、而又无必要去做的事上,他
此刻已明知自己绝不可能从锦衣中年文士口中,套出半句后来,是以便绝口不提此事!
  但是他心中的思绪,却在围绕着此事旋转……
  船过江心,渐渐将至对岸,许久未曾言笑的锦衣中年文士,突地缓步走到俯首沉思的柳
鹤亭身旁椅上坐下,长叹着道:“为了兄台,我已不知花却了多少心血,不说别的,就指让
兄台能以世间最快速度赶到江苏一事而言,已是难上加难,若是稍一疏忽,误了时间,或是
地点安排得不对,致有脱漏,那么兄台又岂能在短短十个时辰之中,由鲁直赶到长江。”
  他语声稍顿,微微一笑,又道:“小弟之所以要说这些话,绝非是故意夸功,更不是诉
苦抱怨,只是希望兄台能排除万难,及时赶到虎丘,那么小弟们所有的苦心努力,便全都不
会白费了。”
  他此番语声说得更是诚恳,柳鹤亭徐徐抬起头来,口中虽不言,心中却不禁暗地思付:
“听他说来,似乎从此而往虎丘,路上还可能生出许多变故,还可能遇着一些危险!”
  他只是淡淡一笑,望向窗外,夕阳将逝,水流如故,他不禁开始想到,世上有许多事,
正都是人们无法避免的,一如夕阳虽好,却已将逝,水流虽长,亘古不息,又有谁能留住将
逝的夕阳和奔流的河水?一时之间,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微带苦涩的安慰,因为他心中已十
分平静,有些悲哀与痛苦,既是无法避免之事,他便准备好去承受它。
  船到彼岸,那锦衣中年文士殷勤相送,暮色苍茫中只见岸边早已备好一匹毛色光泽的乌
黑健马。
  秋风振衣,秋水鸣咽,使得这秀绝人间的江南风物,也为之平添许多苍凉之意,锦衣中
年文士仔细地指点了路途,再三叮咛!
  “切莫因任何事而误了时间,若是误了时间,便是误了兄台一生!”
  柳鹤亭一面颔首,霍然上马,马行数步,他突地转身说道:“今日一见,总算有缘,只
可惜小弟至今还不知道兄台姓名,但望日后还有相见之期,亦望到了那时,兄台能将高姓大
名告于在下!”他生具性情,言语俱是发自肺腑,丝毫没有做作!
  话声未了,他已纵骑扬鞭而去,留下一阵袅袅的余音和一片滚滚的烟尘。
  那锦衣中年文士望着他的背影,突地长叹一声,喃哺自语着道:“造化弄人……造化弄
人,如此英俊的一个少年,却想不到也会坠入脂粉陷阱中,看来那女魔头的手段,当真是令
人不可思议!”
  他负手而立,喃喃自语。远远伫立在一丈开外,似乎是守望着船只,又似乎是在守望着
马匹的一个低戴遮阳大笠、身穿紫缎劲装的彪形大汉,此刻突地大步走了过来,朗声一笑,
道:“金二爷,你看这小子此番前去,可能保得住性命么?”他举手一推,将顶上的遮阳大
笠推到脑后,露出两道浓眉,一双环目,赫然竟是那别来已久的“神刀将军”胜奎英。
  被他称为“金二爷”的锦衣中年文士微微一笑,沉吟着道:“他此番前去,虽然必有凶
险,但谅可无虑,只是他若与那女子终日厮守的话——哼哼,那却随时会有性命之虑!”他
冷“哼”两声之后,语气已变得十分凝重。
  “神刀将军”胜奎英倒抽一口凉气,道:“那女子我也见过,可是……可是我真看不出
她会是个这样的人物,金二爷,我虽然一直都参与了此事,可是此事其中的究竟,我到现在
还是不知道,譬如说……,‘西门世家’近年来人材虽不如往日之多,可是一直正正派派,
也素来不与别人结怨,又怎会和此事有了关连,而那女子既是这么样一个人物,又为何要嫁
给柳鹤亭,还有……这女子再强烈,也不过是个女子,却又有什么魔力,能控制住那么多凶
恶到了极处的‘乌衣神魔’,这……真教人难以相信!”
  他说说停停,说了许久,方自说完,显见得心中思潮,颇为紊乱!
  金二爷剑眉微皱,沉声说道:“这件事的确是头绪零落:紊乱已极。有许多事看来毫无
关系,其实却俱有着关连,你只要漏掉一事,就无法看破此中的真相!”他微微一笑,接口
又道:“若非有老爷子那样的智慧,若非有老爷子那样的力量,出来管这件事,我就不信还
有谁能窥破那女子的阴谋!”
  胜奎英微一颔首,“金二爷”接口又道:“你可记得多年前盛传于武林的一事,‘西门
世家’的长公子西门笑鸥,神秘地结了婚,又神秘地失了踪……”
  胜奎英忍不住接口道:“难道这也与此事有着关系么,”
  “金二爷”颔首道:“据我推测,那西门笑鸥结婚对象,亦是这神秘的女子,他渐渐看
出了她的一些真相后,是以便又被她害死,至于……这女子为何总要引诱一些出身武林世
家、武功都不弱的少年豪杰与她成婚,我想来想去,似乎只有一点理由,那便是她想借这些
人的身分,来掩饰自己的行藏,可是这点理由却又不甚充分!”他微喟一声,顿住语声。
  胜奎英皱眉道:“难道此事其中的真相,金二爷你还不甚清楚么?”
  “金二爷”长叹道:“莫说我不甚清楚,便是老爷子只怕也不尽了然,我到此刻对那女
子的一切,大半还是出于猜测,而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他又自长叹一声:“说不定事实
的真相,并非一如我们的猜测也说不定!”
  “神刀将军”胜奎英皱眉沉吟道:“若是猜错了……唉!”
  “金二爷”接口微笑道:“若是猜错了,只怕此后世间便再无一人能知道那‘浓林密
屋’与‘石观音’石琪的真相了!”
  他语声微顿,面色一整,又自接道:“要知我等之行动,虽是大半出于猜测,但亦有许
多事,我等已有八分把握,在那山城客栈中,突地发狂的‘叶儿’与‘枫儿’,便的的确确
是被那女子暗中使下剧毒之药所迷,此等药力之强,不但能使人暂时迷失理智,若是药力用
得得当,还能使人永久迷失本性,而且至今天下无人能解。”
  胜奎英心头一懔,只听他一笑又道:“此事其中最难解释的便是那班‘乌衣神魔’的来
历,这些人武功都不弱,行事却有如疯狂,几乎一夜之间,便同时在江湖出现,他们绝不可
能俱是新手,更不可能是自平地涌出,那么他们是从哪里来的呢?这件事本令我百思不得其
解,但自从‘叶儿’与‘枫儿’被药所迷后,我也猜出了些头绪!”
  胜奎英又目一张,脱口说道:“什么头绪?”
  “金二爷”微一拂袖,转身走到江畔,微一驻足,道:“这些线索,我虽猜出一些头
绪,但还未十分明显,此刻说来,还嫌太早。”他边说边又从容的走上江船。
  “神刀将军”胜奎英木立半晌,口中喃喃自语:“此刻说来,还嫌太早……唉!要到什
么时候才能说呢?”他与此事虽无甚大关连,但此刻满心疑虑,满腹好奇,却恨不得此事早
些水落石出,此时他竟似已有些等得不耐烦了。
  江船又自放掉启行,来时虽急,返时却缓,船尾的梢公,燃起一袋板烟,让江船任意而
行,“金二爷”坐在舱中,沉思不已,并不焦急,因为一些能够安排的事他均已安排好了,
一些无法安排的事,他焦急也没有用!
  船到江心,夜色已临,万里苍空,秋星渐升,突地一艘快艇自对岸如飞驶来,船舷两
侧,水花高激,船舱内灯光昏黄,不见人影,“金二爷”目光动处,口中轻轻“咦”了一
声,回首问道:“你可知道这是哪里的船只?为何这般匆忙?”
  “神刀将军”胜奎英探首望了一眼,微一沉吟,道:“这艘船锐首高桅,正是长江‘铁
鱼帮’的船只,他们这些在水上讨生活的人,生涯自是匆忙得银!”
  “金二爷”口中不经意地“哦”了一声,却听胜奎英长叹一声,又道:“长江‘铁鱼
帮’,自从帮主‘铁鱼’俞胜鱼前几年突地无故失踪后,盛况已大不如前,江湖风涛,波谲
险恶,在江湖中讨生活,当真是越来越不容易了!”
  他语声之中,甚多感慨,要知他本亦是武林中成名立万的人物,近来命运潦倒,居于人
下,心中自有甚多牢骚。
  “金二爷”微微一笑,住口不答,两船交错,瞬息之间,便已离开甚远,立在那艘快艇
船首的两个赤着上身的大汉,遥视着“金二爷”所坐的江船,一人手中卷着一团粗索。一人
口中说道:“喂,你瞧立在那艘江船窗口的汉子,可是前些年和前帮主一起到舵里去过一次
的胜家门里的胜奎英?”
  另一个汉子头也不抬,皱眉道:“管他是谁?反正现在我也瞧不见了!”
  先前那汉子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膀,无意间望了门窗紧闭的船舱一眼,突又压低了声音,
道:“你可瞧得出,船舱中的这个女子,是什么来路,她脸色蜡黄,面容憔悴,像是病了许
久的人,可是她来的时候……”他说至此处,顿了一顿,继道:“骑着的一匹脚力十分够劲
的健马,都已跑得吃不消了,一到江边,就口吐白沫,倒到地上,她反而一点事都没有,轻
轻一掠,就下了马!”
  另一个汉子突地抬起头来,面上已自微现惊容,口中道:“这事说来真有些奇怪,我在
江湖中混了这么久,谁也不能在我眼里揉进半粒沙子,可是……可是我就是看不准这女子的
来路。”他语声微微一顿,回首望了舱门一眼,又道:“最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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