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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吞了我的百年修为,说是没点变化,那是不可能的。寿元先不说,光是以后她的身体就会比以前反应更加灵敏,甚至能攀爬,还有手掌可能有一定的吸附能力。”天涯和尚有些不好意思了,你说让一个大姑娘像只蜥蜴一样爬,还像话么。
不过他也只能用夜幽莲尽量缓和七彩壁虎给张依依带来了的副作用,不过也只能做到尽量减缓而已,而不能彻底消除。
“这事,我看还是由你来和依依说吧,”曾学柔听着,想象着张依依在篮球场上,奔行穿梭,其他人死也无法从她手里抢过篮球的情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还是你来说吧?你比较有说服力”小鲜立马回绝了。
“你们也不用争辩了,等到她自己发现了,就会接受这个现实了,”小鲜三人在这里虽说住得时间不长,天涯和尚已经是将三人的性都摸熟了。
三人中,曾学柔最沉稳,心思也最缜密。小鲜最圆滑,鬼点也最多。张依依看着是最后知后觉的,不过那类人,一旦反应过来潜力也很大。
说完,天涯和尚已经站起身,催促着两人去睡觉了。
“还有一个问题,天涯前辈,九幽莲已经采摘掉了,你既然不是要它开花,那又为什么煞费苦心地布置了这一切。”如果不是小鲜她们意外走了进来,根本没人知道这里还藏着座寺庙,寺庙里还住着个怪和尚。
“种莲花,并不一定就是为了赏花你说我图得是什么?清水浑浊,上有幽莲,下有不可说也不可说也,”天涯和尚摆了摆手,不想再多说,送走了小鲜和学柔。
“下有什么,莲花下面不就是只有莲藕吗?如果是想吃莲藕,买不就成了,”学柔纳闷着,对这个天涯和尚的疑惑又多了几分。
到了山上已经是整整一周了就这一晚小鲜和学柔睡得很沉,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了过来。
醒来后,小鲜和学柔在寺庙里找了一圈没看到天涯和尚。她们再寻到了寺庙外,那块斑驳着“南海寺庙”几个大字的牌匾依旧挂着。那片池塘依旧摇曳着各色的莲花。
“不对,夜幽莲的茎杆已经不见了,”小鲜瞥见了池塘深处,有一处泥水浑浊,昨天剪了夜幽莲后留下来的光秃茎杆已经被人拉去了。
“他还真得把莲藕挖走了?真是个怪人,也不说一声就走了。”学柔再回到寺庙里,从厨房里的锅里找出了几个煮熟了的芦花鸡蛋。
“灶台上还有一张纸,看着应该是留给你的,”学柔把纸给了小鲜,再把那几颗还烫手的鸡蛋,放在了池塘里泡凉了。
纸条上只写了一句话:它朝有缘,见于苍穹之上。
“苍穹之上?那是什么地方?难不成世上还有个叫做苍穹的地方。”既然“南海”是一座寺庙,那么“苍穹”也可能是个地方。
鸡蛋已经泡凉了,曾学柔磕破了一个,再递了一个给小鲜。
“是个很远的地方,”没记错的话,梅念说过,梅想带着梅家剩余的修真者,一起闯入了苍穹殿。她(他)们没有一个人回来。
梅想现在是死是活,没人知道。
梅念也说过,有几个人是从苍穹殿全身而退的。天涯和尚,就是其中的一人。
“唔,这鸡蛋真好吃,”曾学柔肚也饿,就顾自吃了起来。
才剥开鸡蛋时,发现天涯和尚留得这几个鸡蛋个头虽说不大,可是一剥开壳,里面的蛋白是透明的,一眼就能看到里面的蛋黄,一口要下去,舌头险些跟着一起吞了下去。
比起土鸡蛋,不知道好吃了多少倍。蛋白满是弹性,蛋黄带着股鲜美,没有半点土腥味′这样的鸡蛋,小鲜和学柔都没有吃过。
“留一个给依依,”小鲜知道天涯和尚留下来的鸡蛋,一定不是俗物,也跟着吃了一个。
两人离开那片湮没在了牛尾草间的“南海”寺庙时,再回头看了一眼。
恍惚之间,池塘里五色莲花和破旧的寺庙门口,天涯和尚双手合十,对着她们做了个辑。
最近数据惨淡,不敢看数据的芙沉潭中。
23 特异功能
离开承德山庄时,学柔还特意问了出口处的工作人员,山上的那间寺庙是什么时候建起来的。' ~'//**//
“哪里的什么寺庙,山庄里的寺庙除了解放战争前后受战火波及,毁了一批外,全都是国家重点保护对象。”工作人员认得学柔,记得她好像是一个多星期前进得景区,这期间貌似都没有出来过。
“就是在山区那一带,挂着个牌的岔道口进去的,”学柔不问个究竟,是不会罢休的。
“哦,你说那个叫做‘南海’的荒寺庙啊,听说是省里要求的,不能修缮。你跑那里去啦?那里可没啥好玩的,以前听说老有人在那一带迷路,后来还是巡逻队帮忙找回来的。那所寺庙是啥时候修建的?”工作人员思忖着,“哦,记起来了,是康熙年间,听说是个长得跟野人似的大和尚一砖一瓦地扛建材上去的。”
老康穿着开裆裤,原来是说这个呀。
“三百多年?”学柔在坐上回宾馆的巴士时,想了半天,才算出了个数字来。
“可能是吧,像他们这类修真者,一般都已经打破了人类寿元的界限,举个实在的例,梅念你见过了吧。她是清末出生的,现在看上去也就三十岁的样。”小鲜说完之后,再看看学柔的神情。
“那样很寂寞的吧?”学柔轻声问着。
小鲜没有说话。修真者,注定就是寂寞的。
离开承德避暑山庄时,中午刚过没多久,想着旅游变住院的某人,曾学柔和小鲜不敢再闲晃,直接就去了市区的第一人民医院。
看到张依依时,她正坐在床头逗隔壁床一个刚做完手术的大妈直乐呵。
“依依,我们回来了,”曾学柔来医院前。' ~'在超市里买了一大袋吃的,考虑到张依依身体还潜伏着些“隐患”,她选的都是些健康食品还有一些地道的特色零食,比如说榛和板栗。
张依依一看到她们俩。嘴角一扬,过了半秒钟,立刻转过了身去,扁着嘴,靠在了病床上。
“舍得来看我了,我在医院里啃菜根一样的咸菜,喝比开水还稀拉的米粥。你们倒好,在避暑山庄里玩得,连来看我一眼都省了,”张依依这几天在医院里其实过得不错。//**//
她虽说嘴巴不够甜,可是个头高,偏性又很小孩气,护士和医生见她一个人呆在了医院里,都时不时会买些吃的玩的给她。旁边的病友也很喜欢她的乐天性。
只不过毕竟是在陌生的城市。身旁唯一熟悉的好友简直就是人间蒸发了。这让张依依心里很不是滋味。
曾学柔被这么一数落,又不能把山上发生的事告诉她,一时之间。就愣在了那里。
还是小鲜先有了主意,只见她把袖一撩,凑到了张依依的面前,“你看看,你看看。”
张依依不明所以,也不知小鲜这是干啥。
“我是让你看,我们俩都晒黑了一圈,还有学柔背上还脱皮了。还有,你看看,我的脚底。”小鲜刚想脱下袜,想起来她的伤口早就已经好了。
学柔见了小鲜的举动,也连忙上前,帮起了腔来:“我们哪里是去玩了。我们这几天都被那个大和尚扣住了,帮他种荷花,还有听他念经。日过得可惨了。足足做了七天的苦工,小鲜还割伤了脚,都没得休息。就早上,他才让我们下山了。”
这话里面,水分含量不高,也的确是有六天半是在干体力活。曾学柔想起了淌着水,站在了池塘里,脚底就一片冰冷。' ~'
张依依对着两人看了看,好像还真得黑了点,转念一想,弄得那株劳莲花没了的还是她本人。却要连累着小鲜和学柔做苦力,自己在医院里躺着偷吃着饼干,腰部都长肥了一圈肉了,心里的怒气立刻就如扎破了的气球那样,焉了。
安抚好张依依后,学柔从隔壁床老大妈那里借了口锅,去医院的开水房煮荷花粥去了。
学柔走后没多久,坐在床上很不安分的张依依叫唤着:“小鲜,坐过来点,我给你看个东西。”
小鲜还想问她最近有没有点不正常的行为。比方说,据小鲜和学柔已知的,北方的蜥蜴主要是甲虫、飞蛾、蜘蛛、蚂蚱、和蚯蚓为食。至于南方的雨林蜥蜴则是以花、叶为食。希望天涯和尚炼化出来的那只七彩壁虎,属于后者。
张依依小心地看了下四周,拿出了早上吃粥时用得那把不锈钢调羹。
“看清楚了,”张依依把调羹放在了小鲜的面前晃了晃。
“嗯,”小鲜注意到张依依的手指,看着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多大的变化。
“当当当当,看到了没有,”张依依右手的那把调羹不见了。
那把光滑的调羹已经贴在了张依依的手掌上。无论她平放,倒放还是正放侧方,调羹全都没有掉落。
“你怎么反应这么小,真没意思,”张依依把调羹拿了下来,看着并没有出现任何吸附住不能掉落的情形。
“没,我反应很大啊,让我看看你的手,”小鲜把张依依的手平摊开,在她手上摸了摸。
似乎有一层汗,不过没有粘性,皮表的温度也很正常,不想蜥蜴那样冰冷。看来火蜥蜴对她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我可什么手脚都没做哦,说来很奇怪,前几天我做身体检查前,医生让我空腹多喝水,便于检验。我回了病房,拿起水杯拼命喝水,结果手滑了,玻璃杯居然贴在了手上没有摔下去。神奇吧。嘿嘿,我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超能力者,”张依依一点都不为她身体上的新变化感到担忧,相反还很开心。
小鲜点了点头。看来她和学柔之前的顾虑是多余的。这厮没有因为自己的怪异而惊恐,相反还很是陶醉,不愧是张依依啊。
下午,离开医院后,学柔打了个电话给曾母,确定了明天一早,就去车站和曾母会合。一起回北京,随后张依依再从北京出发回家。暑假的避暑山庄之旅,算是画上了个圆满的句号。
三人商量了下,既然要离开承德,那就先在旅游区附近的小吃街觅食,好好吃上一顿。
前几天,几人出发去景区时,乘坐得都是落日不对小区里专门用来接送客人的巴士。而且还没来得及看承德山庄的夜景。
今晚出门,为了最后饱览一番景区的夜色,三人商量就徒步走到小吃街一带。边吃边欣赏离小吃街不远的景区的美景。
三人走出了公寓后,保安室里就探出了个头来,就是那天帮骗搭腔的保安。
为了不影响山庄内部的华美建筑,山庄外头只被允许在夜晚才能摆放出来的各色小吃店和烧烤摊。
说是当地的名小吃,其实真正算得上地方风味的还真找不着。曾学柔对吃得又很讲究,不允许小鲜和张依依胡乱吃东西。
逛了一个小时,她才相中了一家叫做“牛儿爷”的牛肉摊。摊是辆三轮车改装的。
两个油桶大小的烧煤球炉,上头搁着口烧开了的热水,用来煮面。另外一边是口牛肉汤锅,一打开盖。就能闻到股飘香的香浓黄牛肉的香气。
老板负责擀面,老板娘负责煮面,用来捞面的面捞往滚水里一过,捞出来面,再往里面加了勺牛肉汤。
学柔之所以认准了这家面店吃面,就是看了那锅牛肉汤。汤头很清,不像别家的那样加了满锅的酱油味精。
三人各点了碗牛肉板面,面不消一会儿就上来了。小鲜用筷在汤里撩了撩,小小的一碗面里面,内容可真不少。
热气缭绕中,白的是萝卜,红的是牛肉,还有些褐色山菇粒,绿油油的水葱段,还没动嘴,就吃了满眼的饱足。
吃得时候,小鲜再加了勺干炒辣,小半勺的香菜末,一碗面下肚,小鲜满脑只有烂软的牛肉,解腻的萝卜,爽口的蘑菇,汗流了满面,嘴更是合不拢了。
张依依更了不得,她在医院里呆了一周,肚里的油水早就被那些白粥咸菜给收刮一空了。见了好吃的,哪肯放手,叫了碗宽板面不够,接着还叫了一碗。一个姑娘家的,就吃下了两大海碗的面。看得老板娘和老板乐呵着合不拢嘴,学柔则是不好意思,把头埋得低低的,只等着早点吃完走人。
吃完了面后,学柔记得面里的蘑菇味道特别好,就特别问了面摊的夫妻俩,打听了之后才知道面里用得蘑菇不是新鲜的,而是从专门从山庄的山区菌菇种植园里买过来的,商业街的好几家店里都有出售。
学柔想着外婆最喜欢煲些菌汤来喝,就想买几斤,小鲜和张依依也想买些土特产回去,吃完饭走几步路也好消化,三人就胳膊挽着胳膊,穿过了热闹的小吃街,往离小吃街不远处的商业街走去。
三人走到商业街的入口时,前面停着一辆三轮车,车里面的司机殷勤地开了门,上面下来了一个暴发户打扮的游客:“这条就是你说得土特产街,真的能买到地道的当地特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4 得罪女人的后果
见阔气客人下了车,那个开着残疾三轮车的司机忙跟了下来,那张脸,一看,不就是那天骗了小鲜等人的骗嘛?
该他今天发财,车开到了山庄的路口时,身旁的客人乘坐的出租车刚巧抛锚了,前后也没有修车店,这才让他揽到了这么个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的客人。' ~'非常文学
三轮车司机也是个脑灵光的,上次假钞事件被小鲜她们撞见了后,又连着好几天不顺,都没骗到钱,八成是被触了眉头。
坐上车后,客人问起来附近哪里有特产卖,司机就立刻提起了商业街的一家店。
本地行骗的人中有单干的,也有团伙的,分工也是五花八门,拍照行骗的,低买高卖的,强制消费的,样色多得人游客防也防不过来。
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联系,三轮车司机就属于这类团伙里的下游人员,碰到普通的客人,就用假钞骗百八块钱。
碰到了这类穿着名牌,钱包塞得像将军肚似的肥羊豪客,就会把人载过去的商业街的那家店,里面卖的都是些高价假货,宰起客人可不仅仅是几百块钱,那可是要千儿上万的。
司机带着客人往商业街走去,那辆红皮的残疾人三轮车,就停在了街道边上。
“又是那个骗,不知道他这次又要玩什么把戏?”学柔有心去提醒那名客人,可想到上次落日小区门口的事,心里还是有些踟蹰,毕竟明早她们就要离开承德了,再惹出了点什么事,可不划算了。
“不管是什么把戏,都是骗人的坏事。我就说我到了承德就没好过过,准是一开头就撞上了那么个骗,从头霉到了脚。不行,我们得教训教训那个人。我去把他的车修理修理,”张依依左顾右盼了下。''找了块尖石。
“那辆车不值钱,画花了也没差多少钱,还不如他一个晚上骗得钱多,我们得想个更稳妥的法,”那条商业街上的游客不多。看来也是口碑不怎么样的一条行骗街。
“教训教训?”学柔眨了眨眼。
“说做就做,”小鲜见学柔的反应,知道她一定是有了什么想法。
于是,三人趁着热面下肚。全身的热血沸腾劲还在,分了两路,小鲜和张依依两人一路。。学柔独自一人,各自办事去了。
这条商业街呈东西走向,入口在东,出口在西,看着牌坊上的题字。是光绪年间修建的。门上写着功德坊;附近立有下马碑;凡是五品以下的官员由此经过时都要下马步行。
熟悉避暑山庄一带有良心点的带团导游在抵达旅游景点后,都会提醒游客。
这一带的商业街价格含了水分,尽量少来这一带购物。所以尽管只隔了一条马路,不过和小吃街的热闹相比,商业街就看着有些冷清了。
两百米来长的青石路上。铺好的石板已经被人走得光滑发亮,路旁栽种着两排二乔玉兰。七月中。已经过了玉兰的花期,稀拉拉开着几朵紫花,把行人和沿街的商铺隔开来。
小鲜和张依依走着看着,看到了些买手工艺品的,大抵都和北京的王府井之类的工艺品店里卖得是差不多的玩意,据说都是从浙江的义乌小商品市场批发过来的。
走了大半条街后,商铺也由卖手工艺品,转成了卖特色零食的,有天津来的麻花,也有当地现捣的年糕,还有一些甜点松糕。这一路走下来,都没有看到那名三轮车司机和客人。
再走了几步,总算是找到了小鲜她们要找的人了。( ·~ )
三轮车司机和那名待宰的客人,站在了一家山珍野味店的门口,好几大包木耳、蘑菇还有榛之类的土特产。
“老板,我看你是熟人介绍的,才告诉你的,这批松口蘑是我前两天刚进过来了,用来煲汤切片清炒,那味道可是一绝,”介绍的是个长了口黄牙的男人,手上戴着个黄油油的金戒指,说得正是口水四溅。
那名挨了骗还不知道的客人,看来也是个好骗的,一听说有上等的松口蘑,忙叫老板把它拿出来。
老板还刻意四下看了看,确定了旁边没有人后,才用手掩着嘴说:“也就卖给您了,你要知道,这些玩意可都是以前皇帝老才能吃到的。”
说完,他从店里拎出了一条捂得很严实的小口袋,从里面摸出了几捆菇类。
“这就是松口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