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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光有些为难的表情,费路西又说:“大叔放心,帝国法律规定,当有爵位的人受到袭击时,近卫士兵有权反击,大叔的人可以蒙面出动,这样就不怕暴露了。再说有一千大军帮助,大叔的人也不会有什么事。”
洛光的心里剧烈的抖动着,长风派是上次的第一,这次恐怕实力是最强的,海潮派大概只在二三名之间,假如除掉长风派,海潮派就有望第一了。足足考虑了一刻钟,洛光终于下定决心答应,他提出条件说:“一旦有暴露的可能,我们的人会立刻撤退。”
经过一个白天的策划,费路西的近卫团一千多士兵在深夜出动了。按照费路西的命令,静悄悄的向长风派的驻地前进。有的士兵在路上甚至想,好熟悉的感觉啊,跟过去的打家劫舍一样嘛。也有人再想,男爵大人不愧是我们的领袖,我们只敢在小山村抢劫,大人却敢带着我们在京城干。
长风派的的人占了两间独立的院落,近卫团与海潮派的人在附近会合后,按照计划,数百名手持劲弩的士兵先爬到高处严阵以待,剩下的士兵和海潮派的人围住院落。费路西一声令下,大家一齐发声大喊,深夜的寂静突然被打破了。
“长风派!长风派!”士兵们有节奏的叫着。
正如费路西预料的,长风派的门人听到叫声果然纷纷从各自的屋子里出来,一个个睡的迷迷糊糊还没清醒,甚至大部分人都想到拿兵器。
“射!”费路西第二次下令。
数百支利矢有规律的向站在十几间屋子门口的长风派门人射去,还没这些人等反应过来,第二轮第三轮的射击先后开始,几轮下来,处于完全不设防状态的门人们伤亡惨重,若是在有防备的情况下,这些利矢对这些武技高手们作用不会太大,但现在则不同,除非他们都像费路西一样有自动运转的先天真气。
“上!”看到对方已经清醒了,费路西第三次下令。士兵们停止了射击,海潮派的高手们蒙着脸当先冲进去,剩下的士兵纷纷随后,协助海潮派的人攻击目标。
费路西本人并没有进去,他和一批人在外面围着,专门阻击逃出来的人。
喊杀声不绝于耳,。等到声音渐渐归于寂静时,战斗也结束了。
“大人,点计完了,尸体二十六个,活捉十人。”玛希克汇报。
“长风派主呢?”费路西问。
“他死抗到底,被杀了。”
“我们死了多少人?”
“十四个。”
“好,把活捉的全部处死!”费路西斩钉截铁的说。
外面又来了一群士兵,费路西知道一定是惊动了一些官员。迎上前去,一个少将万长对着费路西说:“撒多男爵真让在下为难。”
一个文臣也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慌慌张张的问:“怎么了?”
费路西一看是管辖京城事务的的京兆尹,摆出架子冷冷的说:“长风派刺杀大臣,图谋不轨,在下替大人铲除了奸逆。”
“撒多大人可有证据?”
费路西死死的盯住京兆尹,说:“证据恐怕在大人手里吧?前几天刺杀在下的杀手尸体哪里去了?大人身为京兆尹不会不知道吧。”
京兆尹沉默不语,这事确实是有人要求他压制下去的。
费路西又有些嘲弄的说:“证据么,杀手用的长风派的武技。还有,杀手是四个人,而长风派恰好少了四个人,不信大人可以去亲自点计一下现有的尸体,在下再给大人一张长风派的来京名单,大人对照一下。假如大人能把失踪的人再活着找出来,在下甘愿伏罪。大人还不信的话,在下手下的检察员那里也许还有些证据。”
说完费路西带领手下人扬长而去,路上玛希克奇怪的问:“大人为什么不留活口?留活口也许能再问出什么来。”
“问出来又怎样?”费路西说:“能指使这种大门派的主谋很可能就是皇后和她的特沃家族。我们能怎么样?打进皇宫?还是进攻公爵府?就算审问还没等问出东西,京兆尹又会过来,我们没权利关押犯人,京兆尹一定会把人提走,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如我们全部杀掉给对方一个警告。”
“大人高见。”玛希克佩服的说。
“别拍马屁了,我还少不了你这一句。回去后每个士兵奖励5金元,负伤者加倍。”费路西说。
玛希克说:“不,我等是大人的近卫团,为大人效劳是我等的份内事,不敢再要大人奖赏。”
长风派在京城的门人全部被杀,其他的门派无不暗喜,有些没有获得御批参选的门派打起了长风派留下的空位的主意。撒多男爵的霹雳手段亦引起了忠君爱国人士的强烈抨击,在他们眼里费路西肆意妄为,为了私仇,擅自在京城动用军队进行杀戮,不把朝廷和陛下放在眼里。
“皇后召见撒多费路西男爵,速入宫觐见。”从宫廷来的使者对费路西说。
第六章 弥天大错
此时皇帝陛下不在京城,皇后的诏命该是最有权威,虽然有后宫不得干政的条例,但召见一个男爵却算不上干政。费路西实在找不到理由抗命,明知道这次召见很可能暗藏凶险,但费路西还是得去。
费路西把玛希克叫过来,下令道:“你立刻率领近卫团,带着两位夫人和德尔利夫妇去坎兹华特庄园,随时打探城里的动静。”
玛希克说:“若有危险,在下愿意与大人同赴,去坎兹华特庄园的事请大人交给别人去做。”
费路西强硬的说:“你想违抗我的命令吗?就算有危险,我自己也可独自逃出。你难道自认比我强?无须多言,快去!假如夫人们不肯走,就打昏了带走。”
打发走了玛希克,费路西甚至不敢去跟家人道别,径自跟着使者进宫觐见皇后。他不知道已经进宫多少次了,但这次却是有种陌生感。不仅是因为这次去的是后宫,而且这次跟着使者走的是偏门小道,似乎怕引人注意。来到一座寝宫,并没有按正常礼仪程序通报,而是悄悄的被一个侍女领进去。
费路西被领到一个小房间,皇后靠在塌上屏退了左右,看来打算与费路西单独会谈。费路西不敢疏忽礼节,上前行礼后,一副恭敬的样子站着。
皇后深深的注视了费路西一会,说:“撒多男爵果然年少俊秀,难怪方罗家的娜琪对你称赞有加。”
费路西装傻说:“小臣从不知道方罗小姐什么时候称赞过。”
“是吗?那本宫现在就告诉你,娜琪称赞你比二皇子出色。”
“方罗小姐谬赞,二皇子天璜贵胄,岂是小臣能比。”
特沃皇后话题一变说:“听说撒多男爵武技无敌,令人称羡。”
费路西绵里藏针地回答:“无敌之说尽是外界谬传,但杀几个刺客,小臣还自信做的到。”
“哦,男爵大人查出刺客来历了吗?”
“刺客是长风派的贼子,已被小臣全歼,皇后尽可无忧。”费路西话里有话。
皇后停顿了半天没有说话,费路西低头安静的站着,房间里一片寂静。过了一会,费路西禁不住看了皇后一眼,却正对上皇后的目光,原来皇后一直在盯着他。费路西一提气,坦然的跟皇后对视着,皇后却似乎有点心虚的挪开了目光。费路西感觉很怪异,但他又说不出来。
皇后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撒多男爵且先坐下,本宫与你好好谈谈。”皇后赐坐,费路西只得坐下。
皇后第一次笑了笑,说:“撒多男爵来到京城,亦想求得荣华富贵吧。”
“小臣认为,荣华富贵也要活着才能享受到。”费路西语含讥讽的回答。
“如果有一份富贵摆在你面前,男爵要不要呢。”
费路西说:“小臣有眼如盲,看不到有什么富贵。”
皇后说:“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的意思。”
费路西仍然说:“小臣愚昧,皇后有话直言。”
皇后看着费路西慢慢地说:“本宫希望撒多男爵襄助二皇子成就大业。”
还没等费路西说什么,皇后又说:“本宫还可以为你做媒,使娜琪嫁给你。”
费路西闻言大震,问道:“皇后不是打算使二皇子迎娶方罗小姐吗?”
特沃皇后很满意费路西震惊的反应,说:“方罗老公爵不太想娜琪嫁给二皇子,因为他们家的传统就是不公开参与宫廷的事,不过娜琪的父亲对此很热心,但仍要服从于公爵。如果你肯襄助二皇子,娜琪又嫁给你,方罗家又可借你来参与大业,这是件三全其美的事情。”
这无疑对费路西极其的有诱惑力,费路西差点脱口就答应了,但他还是控制住自己,冷静的说:“不知道小臣何德何能,竟的皇后如此青睐。”
皇后说:“撒多男爵真的对自己这般没信心吗?先不说陛下的恩宠,武技无敌,手下有忠心耿耿的一千五百名士兵,十八岁就受封男爵,四级大臣,前途不可限量,又是民间传说里的偶像。京城里的名门谁不想招你为婿。”
费路西平心静气的回答说:“小臣需要考虑考虑。”他想先出宫再说。
“还需要考虑吗?”皇后说:“难道娜琪还不能够让你动心?世间很难再找到比娜琪更好的女子了。”
“娜琪小姐如同玉露明珠,但在下亦有糟糠之妻,未得其允许,不敢再娶。”费路西把贝丝抬出来当挡箭牌。
“你的夫人?不知哪家的名媛,竟的你如此的厚爱。”
“并非名门闺秀,在下出身于平民,昔日在野时与她相识,乃默默无闻之辈。皇后定未听说过。”
特沃皇后呆呆的若有所思,过了一会才说道:“你有情有义,真是难得。”
费路西暗暗的想,皇后生于门阀之家,又被别人作主送进宫作了皇后,一般平民看来很平常的事情,她大概都觉得很不平凡吧。
皇后并没有放费路西走的意思,说:“你就在这里考虑吧,多长时间都没问题。”
一个侍女端了两杯茶进来,皇后示意费路西喝茶,费路西端着杯子,不敢下口,又放在了桌子上。皇后哑然失笑道:“男爵放心,茶里无毒。”费路西尴尬的端起杯子象征性的喝了一口又放下。
费路西考虑着自己的处境,感到头疼,不,是真的头疼。他忽然觉得自己脸红耳热,血气上涌,呼吸变得十分急促,心中充满了男欢女爱的欲望,下半身已经不听使唤了。那茶有古怪!费路西最后一丝清醒的思维想。之后瞬间爆发出的热浪彻底冲昏了他的脑子。
一股女人特有的气息靠近了费路西,已经迷失在欲海里的费路西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粗暴的把对方按下去。
费路西张开眼睛,感觉到自己是躺在床上,天好像黑了,房间里光线朦朦胧胧的。想起了前事,他惊的坐了起来。
“你醒了?”一声柔和的声音。
“皇…后。”费路西现在什么也说不出来。
“撒多男爵还记得刚才你做了些什么事情吗?”
费路西想起那杯古怪的茶,愤声说:“原来皇后如此卑鄙啊。”
皇后笑着说:“我没骗你,茶里是没有毒药。不过有些大分量的烈性春药。”
“你…倒底要怎样?”费路西已经气急。
皇后拿出一个磨得像镜子一样的晶石,说:“这是一种特殊的晶石,可以用成像魔法记下一段影像,男爵看看里面记了些什么吧。”说罢,皇后默默运起精神力,皇后原来也是个魔法师。晶石显出一段影像,虽然很短一段,但足以看出里面的影像内容是费路西和另一个女子在作着最原始的事情,费路西也模模糊糊的有了印象,好像精力旺盛的做了两次的样子。他已经明白了,皇后肯定会以此要挟他支持二皇子。否则这秽乱宫帏的罪名是要处死的。
“请你帮助二皇子吧。”皇后的语气怎么更像是请求。
虽然费路西很奇怪皇后的语气,但只能无奈的说:“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费路西发现自己还赤裸着身子,抬头看皇后一眼:“我的衣服呢。”他突然发现皇后的气质有了些变化,之前皇后一直都是高贵凛然的模样,现在眉眼间变得柔和多了,说话也变得委婉起来。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时间,好像做了两次,另一个人……
“你刚才在场?那晶石成像是你做的?”费路西狐疑的看着皇后。
皇后被费路西盯得不自在,说:“是我做的。”
“那…那你刚才也在场…还有一次…”费路西不知道怎么张口:“你可是皇后,怎么能这么…”
“我是皇后,也是女人。”皇后说完就出去了,留下了遐思无限的费路西。
费路西在床头找到了自己的衣服,有些破了,凑合着穿上,国家大事被费路西暂时抛到了脑后,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我怎么这么倒霉?跟贝丝是被强暴,跟卡莎是喝醉了,这次又被下了春药。”
费路西走出房间,皇后原来还在外间坐着。
“我有些话要问。”恢复了常态的费路西说:“刺杀我的长风派的杀手是不是你派来的?”
“不管你信不信,那绝对不是我指使的。”
“那就是你们特沃家族别的人了?”费路西追问道。
“也不是我们特沃家的人。”皇后仍然否认。
“那就奇怪了。”费路西嘲讽的说:“在下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有动机要致我于死地。”
“我知道是谁,但我不能告诉你。”
费路西走近几步,说:“你这样包庇他,他一定是你们的重要盟友,根据你的话我已经猜出来了。”费路西又走近几步,咄咄逼人的说:“而且我也猜出你为什么召见我。我血洗长风派,你们特沃家怕了。当然,以你们特沃家的势力,你们根本不必在乎我这点实力。但是现在你们正处于处心积虑谋大事的阶段,不想节外生枝。生怕我年少气盛,不顾后果的报复,因而给你们添麻烦。况且这次暗杀我的主谋不是你们特沃家,你们不愿意替别人背黑锅,但你们又不能出卖盟友,为了平息我这个不安定的因素,而且我手中确实有些愿意让你们拉拢的筹码。所以你就召见我,先以名利引诱,后以娜琪小姐引诱,见我不顺从,于是就设计了一场好戏,以此要挟我。是这样的吧。”
“是的。”特沃皇后说。
费路西心中越来越愤怒,他绝不愿意这样被人操纵,但事实却把他逼成这样。费路西又走了几步,异常无礼的站在了皇后的身前很近的地方,肆意的嘲笑说:“没想到皇后看戏尚不过瘾,还要亲自上场,瘾头真够大的。”
啪的一声,费路西被皇后赏赐了一记耳光,“你滚!”特沃皇后恨声斥道。
男爵府里,还有些近卫团的士兵留着。费路西有气没力的说:“给庄园里送个信,叫夫人们暂时不用回来了。”
不到两天,费路西又被皇后召见,又是走的偏门小道,又是那间屋子。不同的是这次费路西一点也不拘谨,十分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皇后。皇后的姿色并不特别的美丽,但绝对称得上容貌端庄,那种高贵的气质则是其他的女人远远不及的,而且保养得法,时间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唉,其实皇后也是个可怜人,皇宫中那么多的女人,陛下岂能一一顾得到?”费路西心里道:“上次我说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皇后没有注意到费路西的神情,她一脸愁容的说:“娜琪的父亲方罗安尔子爵和拉塔元帅图谋叛乱,二皇子也被卷进去了。”
费路西不太相信地说:“怎么可能?他们有必要叛乱么?”
皇后说:“安尔虽然已是子爵,但他更想要方罗公爵的头衔,拉塔元帅自从西征回来后就对陛下不满。他们这次说动了二皇子,打算趁陛下秋狩时在外发动叛乱,拉塔有许多西方军团的旧部还在那里。”
“你们早都是一伙的?”费路西着急的问道,因为可能他也会被牵涉进去。
“不,我一直在利用他们,他们一直也在利用我和二皇子。但这次他们直接说服了二皇子,我要求他们不要叛乱,他们不服从我。”皇后说:“我根本不想叛乱,陛下毕竟是我的丈夫,我只想把二皇子送上皇位,这事根本不必叛乱就能做到。”
“这群笨蛋!”费路西几乎是吼叫着说。
“你找我来做什么?我可阻止不了他们。”费路西说。
“我也不知道。”皇后迷茫的说:“我就只想告诉你这个。还有,指使暗杀你的正是安尔子爵。”
纪元一千年九月二十五日,神鹰帝国军令部副大臣拉塔元帅率领旧部趁神圣皇帝陛下秋狩时在营地发动叛乱,一度威胁到皇帝的生命,但最后叛乱仍以失败告终。
拉塔元帅的发动的叛乱虽然已经被镇压了,但皇帝陛下尚未回京,谁知道陛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