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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烦躁地起身,为自己的罪恶感而气愤不已。
“眼泪改变不了你的命运,省省吧!”他尖酸地道。
芸娘转身背对他,她再也受不了他的残酷恶语。
耶律拓看着她凌乱的长发和被他扯烂的上衣下粉嫩的肌肤,忽然感到无比的挫败。
天知道他现在想立刻抱住她,安慰她,和……天哪──和再次与她做爱。
他真是疯了!
他咒骂着走出营帐,不顾众人奇异的目光,策马奔出营区。
他们花了五天的时间回到上京。对芸娘来说,这五天简直是炼狱。
他恶毒的警告是真的,他不但残酷地利用她的身子,而且还明目张胆地侮辱她。
他毫不隐瞒他对她永不停息的欲望,他的属下早已习惯他突兀地停下车队,将她拖至最近的树林中,只为平息他丑恶的欲火。
他成功地让她成为他的娼妓、他的禁脔。而这点令芸娘厌恶不已,却也无能为力去反抗。
芸娘看得出他的属下对她的轻视,但至少他们都谨慎地对她,没有任何轻薄的举动。
小珍一再向芸娘强调她的幸运,她认为耶律拓对芸娘的专宠是芸娘的福气。小珍因此而羡慕芸娘,这点令她又气又无奈。
难道她还应该感激他?
车队终于在一座巨大宅院前停住,从进城以来,夹道欢迎的百姓几乎让车队动弹不得。由民众热切的程度,不难想见耶律拓之深得民心。
芸娘忍不住好奇地由马车向外看,只见城内街道宽阔,市容繁华。芸娘心中感慨,大辽果真比大宋强盛许多,契丹人的骁勇慓悍更非宋人之文弱可比拟。
南院属官将耶律拓一行人迎入王府。
芸娘木然地跟随在他身后走入府内。置身于宏伟的王府之中,她感到分外无助。这座王府就像他的主人一样,充满威仪、狂霸之气,而她一个小小汉女,有什么能耐抵抗!
芸娘清楚地感受到,一行属官和仆役投注在她身上好奇的目光,她感到羞辱的泪就要决堤,但她不愿在人前示弱,她抬起小巧的下颚,努力维持她最后一丝自尊。
屋内走出一名中年妇人,雍容华贵且满脸慈爱的笑。
“娘!”耶律拓快步走近那名妇人。
芸娘看着他和母亲相聚的场面,震惊地看到耶律拓所流露出真诚而稚气的笑,那个笑抹平了他平日紧绷的面容。他看来是那么英气逼人,芸娘的心被狠狠的敲痛了,她多希望他能这样笑看她。
她随即屏退自己的遐想,他才不会给她好脸色呢!更何况是笑。
“大哥!”
一个几乎和耶律拓一般高大的男子热络地抱住耶律拓,他有着和耶律拓相似的英俊面容,但脸上的线条较温和,不像拓给人一种压迫感。
芸娘不由得被这一家人相聚的场面感动了。她从小一直幻想着有慈爱的双亲和手足,但这些对她来说真是太难了。想到回家只有带给她恐惧,她苦笑摇头。
“这位是?”
芸娘僵住了,耶律拓的母亲和弟弟盯着站在耶律拓身后的她,令她浑身不自在。
耶律拓皱着眉,仿佛不乐意听见这问题。
“她是我的俘虏,郑忠的妻子,沈芸娘。”
萧萍和耶律彻惊异地吸口气。
“大哥!你不是从不捉汉人俘虏的吗?”耶律彻眼中充满不解。
“拓儿!你还没放弃报仇吗?你要对这女娃做什么?”萧萍不安地询问。
对娘和弟弟的追问,耶律拓只是紧抿着嘴,满眼阴鸷。
“我永远不会忘记郑忠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他必须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他故意用汉语回答,芸娘在他仇恨的目光下不由地颤抖。
萧萍和耶律彻震慑于耶律拓严峻的声势之下,有片刻的愕然。
“拓儿,你……”萧萍温和的美颜覆上一层愁雾,她不知该如何平复儿子的复仇心。耶律拓是个喜恶分明的人,而他有绝对的权势及决心去完成他的计划。
她看着耶律拓身后一脸惨白的女孩,心中有一丝不忍。她是无辜的啊!天知道她儿子对她做了什么,她必须努力确保她不至于受到更多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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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你就是芸娘吧?”萧萍慈爱的目光看着芸娘娇小纤细的身子,和清丽脱俗的容颜。
“希望我那粗鲁的儿子没有伤害你。”芸娘的身子颤动一下,怨恨地看了耶律拓一眼,随即低下头掩饰怒气。伤害她?何止伤害她,他简直将她彻底毁灭了。
“别怕,你在王府就和我住,相信不久之后,拓儿就会让你回去的。”萧萍的和善燃起芸娘一线希望。
“不!”耶律拓咆哮道,母亲的干涉,令他第一次出言不逊地对娘大吼。“她是我的奴隶,我要她住在我隔壁的厢房。”
芸娘的双颊蓦地发红,他怎能这样对她,在他娘和弟弟面前,这等于是宣告了她和他的关系。
他警告地瞪着她,芸娘愤怒地回视他凌厉的目光。
“别想我娘会保护你,这里由我作主。”他阴沈地捉住她的手,不理会母亲愤怒的惊呼。
“现在,回房去等我!”他粗鲁地放开她的手,害她几乎跌倒,屈辱的泪在芸娘眼眶打转,但她骄傲地拒绝示弱,她抬起头,大步地跟随管家走入内院,她再也没勇气看萧萍和耶律彻一眼,他们怜悯的目光令她难堪不已……
※※※
芸娘在全身酸痛之中醒来,连日的赶路再加上昨夜耶律拓贪得无厌的需索,令她疲累至极。
她睁开双眼,刺眼的阳光令她皱眉,身旁空着的床位让她有片刻的失落感。
虽然他走了,但室内仍留有他的气味,芸娘看了眼凌乱的被褥,全身不禁泛过一阵酥麻,她的肌肤清楚地记得他每一个碰触。
想念他的情绪,困扰着芸娘。她不能再待在这个小房间了,再这样下去她会发狂的。
芸娘用力地擦拭身子,想把他的气味去掉,她穿上外衣走出门外。
房外是个庭园,园内有雅致的假山、流水,和一座富丽的亭子。
芸娘走到亭内,看着水池内的锦鲤,内心充满苦涩。她不也像那池中鱼,没有重获自由的可能。
无法确定哪一样此较糟,嫁给郑忠或被耶律拓所俘掳?但她不得不承认,至少她还不讨厌耶律拓的抚触。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些男人──所有的男人都觉得自己有权支配女人的一生,这真是既疯狂又残忍。
“沈姑娘!”
芸娘回头,看见耶律彻年轻而略带稚气的脸。
她有点不安,他是另一个耶律家的人,他是否也想伤害她?她警戒地看着他。
“嘿!别这么看我,我又不是我哥,你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年轻人豪爽幽默的口气令芸娘心安。
“对不起……我只是……”芸娘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
“娘要我来看看你。你住得还好吧?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他真诚的关心令芸娘又惊又喜,也有一份难言的感动。
“你和耶律夫人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芸娘不禁哽咽。
耶律彻显得有些为难地抓抓头。“大哥和大嫂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大哥从小就认定萧绮是他的妻子,大嫂的背叛给他很大的打击。”
他的话带给芸娘一阵翻腾的酸味。耶律拓一定是很爱他的妻子,否则也不会那么恨郑忠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哥要把气出在你身上,娘和我都劝过大哥,可是他该死的顽固。唉……”
芸娘感到一阵心寒,耶律拓是不会受人影响的。他决定的事绝无更改的可能,只是,他到底要怎么折磨她才够……
“沈姑娘,你千万别误会,我大哥平常是个公正而仁慈的人,事实上,上京的百姓都对大哥称颂不已。这次他真是鬼迷心窍了,我相信等他清醒之后,一定会补偿你的。”
芸娘心中一痛。公正?仁慈?她实在无法将这两个形容词放在耶律拓身上。
“他能怎么补偿我!”芸娘恨恨地说,屈辱的泪在眼眶打转。
耶律彻哑口无言。一个女孩子的贞操要如何补偿!他很尴尬地看着芸娘,该死的大哥!为什么独独对这个弱女子那样残忍无情。
芸娘看出耶律彻的不安与无奈,错不在他呵,何必为难这个关心她的人。
“我们别谈那些了。说说看为什么你们的汉语讲得这么好?”她强装出一抹浅笑,掩藏起内心的悲哀。
“因为我们俩兄弟从小就在大宋习武,所以才会说汉语。嘿!不如我来教你契丹语吧!”耶律彻提议。
芸娘讶异地看着他兴奋的神色,他那天真、毫不掩饰的关怀打动了她,她的内心也跟着开朗起来。
她对他展露出,这十几天来首次愉悦的微笑。
她的笑容是那么甜美!闪闪发亮的双眸,让她整个人仿佛都沐浴在一片光环之中。
耶律拓入眼的就是这一幕。
他如遭电击。她好美!纵使他将她情欲撩拨至疯狂的状态之下,她也不会对他展露过那种撼人的美。
而她却对彻笑了!晶莹的目光信赖地仰看着彻。
妒忌、愤怒,和说不出的心痛啃啮着耶律拓。
“彻!你在这里做什么?”耶律拓怒吼。
亭中的两人立刻惊跳起来。
耶律拓看见芸娘的脸刹地变白,眼眸中的愉悦被恐惧所取代,这更增加了他的怒意。
该死的!难道他真的那么恐怖?让她对他只有惧意!
他将怒气全发泄在彻身上。
“难道你没其它事好做?是不是我指派给你的工作还不够?”他严厉地瞪着一脸愕然的彻。
“嘿!老哥,别那么紧张!我只是和芸娘聊聊天!”
耶律拓伸手粗暴地将芸娘置于身后,占有欲强得不得了。
“她是我的人,你别浪费时间在她身上了。”
他自己都没察觉他的语气中带有多浓的醋意。
芸娘站在他颀长壮硕的身后瞪着他。他怎么可以那么霸道!
他的态度羞辱了她,残酷地斩断她得来不易的友谊。他说得很清楚了,她只是个奴隶,不值得彻的关心。他竟然那样轻视她!
耶律彻则是充满兴味地瞄了一眼怒气腾腾的大哥。他从没见过大哥曾为了哪个女人生过这么大的气,他在妒忌!
一抹神秘的笑在他唇畔泛起,很好!显然芸娘在大哥心目中的分量不轻,他才不是为了报复郑忠而留下她的。他的目的早就达到了,他继续折磨芸娘的理由只有一个──大哥爱上她了。
彻嘲弄的眼神只是更激怒了耶律拓。
他没想到自己竟有些心虚。
“这里没你的事了!走开!”他厌恶地斥责他的弟弟。气愤地拖着芸娘走进房中。
他紧握的手捉痛了芸娘,她再也忍不住泪水滴了下来。
“放开我!你这个暴君!你弄痛我了!”她控诉道。
他回视她的神情是风暴般的狂怒。
“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去招惹彻,否则我会把你锁在房内。”
他的无情指控彻底地伤透她的心,她只想用同等的恶毒回报他,以保护自己。
“是吗?”她讥讽地尖声道:“我以为我的责任是提供你们兄弟俩的娱乐,原来你这么自私,打算一个人享用我。”
“婊子!”耶律拓狂怒至极,他抬起巨掌,准备掴去她脸上的不驯。
芸娘一点也不畏惧他的怒气,她的愤怒和他一样浓烈,她回瞪着他,拒绝求饶。
耶律拓愤愤地放下手,他就是无法下手打她,他的怒意无从发泄,身边的桌椅可就遭殃了。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房内就有如暴风扫过,桧木桌四分五裂成碎片,椅子被拆散了一地,连床柱都被他打弯了,巨大的床在芸娘面前猝然倒下。
芸娘看了不由得目瞪口呆。
她心里直发毛,天知道他那一掌原本要打在她身上。迟来的恐惧让她全身颤抖。
耶律拓喘息的看着一脸惨白的芸娘。该死!他吓着她了,她眸中的惧意刺痛了他。
“永远不要激怒我!懂吗!”他对她大吼,有力的双臂握住她的身子摇晃着。
她有如狂风中的小草般颤动不已。
“走吧!”他粗鲁地抱起她,走出门外。
芸娘在恍惚之中任他抱着走过一室的狼藉。她忽然领悟到他的举动是在保护她不被地上的木块所伤。
讶异、心动和一股安全感袭上她的心,她不敢相信这个造成大破坏的男人,竟以相同的力量提供她强而有力的保护。
“我们出去走走。”他发现自己不想放下她柔软诱人身子,和她相处的欲望是如此强烈。
芸娘将头埋进他的胸膛,不由地双颊嫣红,她的心还因着方才的体认而骚动。
※※※
一路上他都保护地圈搂着她,骑在马上。芸娘早已习惯被他抱在马上,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同。他稳定强壮的心跳声令她沉醉。
他们沉默着,若有所思地经过京城,渐渐走向郊外的树林之中。
在人踪杳杳的林中,气氛忽然变得亲匿起来。
芸娘感到他的心跳加速,手臂也不自觉地收紧。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而她竟然也期待着……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探索她浑圆的双峰,隔着布料轻轻挑逗她早已坚硬如石的乳头。
一声轻吟逸出她的唇。她布满红晕的粉颊微微向后仰,正好让他看见她那醉人的模样,霎时他的欲望变得无法控制。
他邪恶的手大胆地覆在她的女性中心,满意地察觉到她泛起一阵轻颤。
强烈的欲望驱策着他,他想要看见她为他燃烧、绽放。他无情地撩起她的裙摆,手指毫无困难地找到她湿热的入口,一举压挤进去。
“啊……”芸娘忍不住喘息,这种快感是难以想象的!
可是他的折磨并不就此结束,随着身下骏马的律动,他的手指更加猛烈地戳刺着她柔嫩的内壁。
“不……求求你……”芸娘胀红了脸,无助她摇着头。体内的压力聚积着、强大着,痛苦地等待爆发。
耶律拓再也听不到她的哀求,她修长白皙的双腿诱人地摇动,她似有若无的呻吟,和泛着红光的双颊早已令他疯狂。
他的长指揉弄着她敏感至极的花瓣,残酷地将她逼向更大的快感之中。
“别……噢……求你……”芸娘捉住他强壮的手臂,费力地喘息。
然后她达到了──
一阵强烈的痉挛猛地将他的手指攫住,他满意地看着她痛苦地闭上双眼,气喘吁吁地倒卧在他怀中。
“那么美……那么敏感……”他喃喃地赞叹着,温柔地将她扶下马来。
芸娘力气尽失,只能柔弱地瘫靠在他怀中。
她迷茫的双眸,微启的红艳双唇摧毁他最后一丝自制力,他将她推向身后的巨树。
粗暴地吻住她的唇,芸娘只能无助她任他在她口内予取予求,这个吻是激烈的、毫不留情的,就像他对她的欲望一般强烈……
忽然间他停住了,她感觉到他的僵硬,他将她置在身后,警戒地看着林中。
然后芸娘听到一阵马蹄声,随之一片尘土飞扬。
只见一队契丹骑士身披锦袍朝两人而来,为首的一人穿着红袍,骑着一匹高大神骏的黄马,气势非凡。
芸娘感到耶律拓身形一僵,随即跪下。
“万岁!”
被强拉着跪地的芸娘仍一片迷惘。
那红袍人乘马驰向耶律拓,大喊:“好个耶律拓!叫你陪本王射猎,推说没空,这会儿却在这林中做什么?”
芸娘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红袍人下马将耶律拓一把带起,两人四手相握,状甚亲热。
此时那红袍人注意到仍跪在一旁的芸娘。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