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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天香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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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柏龄心头微微一震,但表面之上,仍然保持着十分镇静的神态,说道:“师弟说哪里话,小兄如会相疑,也不会亲自送你了。”
  张敬安探手入怀,摸出一个圆型之物,在手巾掂一掂,笑道:“这是家师精心研制而成的传音器,师兄不知是否见过。”突然振腕一抛,投了出去。
  但闻一阵嗡嗡之声,不绝如缕,划破了寂静的月夜。
  张敬安臂力过人,那投掷之物,斜斜飞出了十几丈,嗡嗡之声,延续了一盏热茶工夫之久。
  果见西面的山谷之中,奔来一条人影,来势迅快,片刻之间,已到两人停身之处。
  胡柏龄凝目望去,只见来人年约三旬上下,一身劲装,身上佩着一柄长剑。
  张敬安指着来人,笑对胡柏龄道:“这位周兄,乃家师一位好友门下,这次和小弟同来,本想一齐入谷,拜见师兄,但周兄觉着师兄盛名过大,只怕不肯接见,是以留在谷外相候!”
  胡柏龄目光何等利害,一见来人立时觉着此人甚是自负,当下一抱拳,说道:“周兄。”
  他心思缜密,一听张敬安引见之言,并未说出来人究竟是何人门下,知对方仍有相防之心,也未多问。
  来人本甚倨傲,见到胡柏龄后,有如未见一般,神态之间,十分冷漠,但见胡柏龄当先对他抱拳作礼后,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赶忙还了一礼,笑道:“久闻胡兄大名,今日一见,足慰生平渴慕。”
  胡柏龄微微一笑,道:“周兄过奖。”
  张敬安突然接口笑道:“英雄相惜,两位是一见如故了。”
  胡柏龄回头望了张敬安一眼,笑道:“师弟,咱们早些赶路如何,我想师叔老人家,定在盼望着你的回音。”
  张敬安还未来及答话,那劲装大汉突然接口说道:“胡兄这‘迷踪谷’外,来了甚多道士、和尚,不知何故?”
  胡柏龄一皱眉头,心中忖道:少林、武当两派,也未免有些欺人过甚了,纵是对我存有防范之心,也不能这等明目张胆。
  那劲装中年大汉,眼看胡柏龄沉思不语,忍不住又接口说道:“据在下所见,这些和尚、道士,个个都是身怀上乘武功,而且身佩兵刃,似非一般的游方道士,行脚和尚,成群结队,若有所图。”
  胡柏龄心中虽然愤怒,但他定力过人,能把喜怒之情,压制心中,不使形露于外,当下淡淡一笑,道:“周兄所见之人,想来定是少林、武当两派的门下了。”
  张敬安道:“怎么,师兄已和两派结过嫌怨?”
  胡柏龄笑道:“百年以来,咱们绿林道上人物,无时无刻不在和少林、武当两派冲突,小兄这‘迷踪谷’既被称作天下绿林总寨,自是要引起两派注意……”
  那劲装大汉忽然冷笑一声,接道:“胡兄气度恢宏,量大如海,如是兄弟早就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了!”
  胡柏龄心中暗道:“此人不知是何人门下,口气如此狂傲,”留神瞧去,只见其人两面太阳穴高高突起,目中神光如电,果是身负上乘武功之人,当下微微一笑,道:“兄弟虽取得天下绿林盟主之位,但各位豪雄,大都是一方霸主身份,一时之间,甚难消除彼此歧见,无暇对外,致少林、武当两派,这等嚣张……”
  他话还未完,突然丈余外一座山石之后,传出一声冷笑。
  那冷笑之声虽甚轻微,但三人均是一流高手,耳目灵敏异常,俱都听得甚是清晰。
  那劲装大汉首先发难,大喝一声,道:“什么人!”探怀扬腕,两点寒芒,破空而出。
  但闻两声金石相击,月光下闪起一串火花。
  胡柏龄看他发出暗器,并非存心打人,不过是借机卖弄一下强劲的腕功。
  那中年劲装大汉暗器出手,人也随着急跃而起,两臂一振,直向上升起了一丈五六尺高,然后一收双腿,凭空打了一个旋身,斜向传出冷笑的巨石扑去,宛似一只巨鸟扑下,身法迅捷,姿势又极好看,将要扑近山石,右腕一翻,背上宝剑出鞘,撒出一片剑光猛击而下。
  就在他长剑挥舞出手之时,一条人影,突由山石后面直冲而起。
  但闻一阵铿锵金铁交击之声,剑光忽敛,两条人影,乍合即分,同时由空中飘落实地。
  胡柏龄凝神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灰袍,手横禅杖的老僧,卓立在月光之下。
  那劲装中年大汉,回目望了胡柏龄一眼,问道:“胡兄可识得这位大和尚吗?”
  胡柏龄虽然不识,但却知这老僧定是少林寺中之人,当下说道:“这位大师父倒是陌生,但想定是少林寺中的高僧!”
  那劲装大汉纵声长笑道:“胡兄既不相识,那就交给兄弟对付吧!”一挥手中长剑,向前欺进两步,说道:“久闻少林和尚,个个身负绝世武功,但在下一直恨无机会相遇,今宵得能一晤,良机难再……”
  那灰袍僧人高宣一声佛号,打断了那中年劲装大汉的未完之言,说道:“贫僧乃‘达摩院’中天望……”
  那中年劲装大汉冷然接道:“管你天望地望先接我三剑试试。”
  话出口,剑势随发,一招“天外来云”,当胸刺去。
  天望大师长眉耸动,面上微泛怒色,一杖“野舟横渡”封开剑势。
  那中年劲装大汉不容天望大师还手,手中长剑左扫右点,两招连续击出。
  但见一片流动的剑光,幻起朵朵剑花,齐向天望禅师攻了过去。
  天望禅师冷笑一声,铁禅杖“雨打梨花”舞出一片护身杖影,一片叮叮咚咚之声,把那劲装大汉剑势震开,口中高宣一声:“阿弥陀佛!”反臂一招“挟山超海”铁禅杖带起一股风啸之声,当头劈下。
  这一招威烈强猛,饶是那劲装中年大汉生性凶悍,也不敢横剑硬接,双肩一晃,向后退开五尺,让避开一杖猛击。
  那劲装中年大汉初动手几招,剑势绵绵不绝,攻势异常强锐,但打过几十招后,攻势逐渐松懈下来,反观天望禅师,却是愈战愈勇,杖势也更为强烈,相形之下,那劲装中年大汉的剑光,渐被对方禅杖压制,愈来愈小。
  那中年大汉适时改变打法,攻势变成守势,剑招绵绵不绝,把门户封守十分紧严。
  天望大师却是展开了强猛的反击,铁禅杖纵送横击,挟带着呼呼的啸风之声,威势越来越是强猛。但那劲装大汉,剑势绵密异常,天望禅师虽把他圈入一片杖影之中,但一时之间,却也无法把他伤在杖下,看来这两人还有得一阵好打。
  胡柏龄一面留神两人打斗情形,一面心中暗暗忖道:这人不知是何人门下,剑术虽非上乘,倒也登堂入室。
  张敬安对两人打斗情景,虽然十分留神,但神色间并无关心之情,似是这两人不管哪个拼死,都和自己无关一般。
  胡柏龄初见张敬安神色,心中甚感不解,继而一想,忽然大悟,暗暗忖道:“是了,酆秋为人,城府深沉,杀机敛藏不露,张敬安久随酆秋,对他为人作事的阴沉,险诈,想必已领受不少,如若那施剑之人伤在天望大师手中,必然要激起他师父强烈的复仇之心,又多替少林派树了一个强敌……”
  正在忖思之间,忽听一声大喝,那施剑中年大汉,忽然振剑反击,眨眼间剑光大盛,冲破了天望大师重重杖影,跃飞出一丈开外。
  天望大师横杖未追,高宣一声佛号,哈哈笑道:“施主武功不弱,老衲不忍施毒手伤害于你……”
  那劲装中年大汉冷笑,接道:“我不过一时失神,被你点中穴道,三月之内我必雪今夜之耻!”
  天望大师道:“你已被我施展金刚指,点伤经脉,但老衲下手之时,已替施主留了一步退路,只用出三成功力,虽无大碍,但至少需要三月以上时间,才能养息复元,我佛慈悲,广容万物,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阿弥陀佛!”
  胡柏龄暗暗叹道:“少林高僧,修养、定力,实有过人之处,在和人性命相搏之时,仍存有这等慈悲之心……”
  只听那劲装大汉纵声大笑道:“老和尚少给我说教因果报应,先试试我夺魂子母梭,味道如何?”
  突然一扬左腕,一溜金光,直向天望禅师打去。
  胡柏龄听得夺魂子母梭暗器之名,心中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不禁吃了一惊,暗暗忖道:
  夺魂子母梭,乃当今武林中暗器一绝,这老和尚如果不知底细,只怕要吃大亏……
  但见天望大师禅杖一举,疾向那金梭上面击去。
  他出手奇快,禅杖一击,正中金梭,只听一声似金石相击的脆声,那金梭突然暴裂出一片蓝雾,罩落下来。
  天望大师哪里想到这金梭里面,竟然暗藏毒火,发生意外,想闪避哪里来得及,只觉火光闪动,衣袖、胸前几处,已被那蓝雾烧到。
  他武功精深,定力过人,虽然衣着数处烧去,心神仍是不乱,纵身向后退出三尺,举手一掌向胸前燃烧之处拍去。
  哪知右手一和胸前火焰相触,手掌衣袖,也随着燃烧起来。
  片刻之间,全身火势大盛,熊熊碧焰,照得他满脸深绿之色。
  天望大师扑熄不灭身上火势,心中已感慌乱,脸上突然泛现起悲愤之容,大喝一声,直向那劲装中年大汉扑了过去。
  夜风飘飞起他的衣袂和闪闪火光,有如一只巨鸟破空而下。
  那劲装大汉正自洋洋得意,忽见天望大师挟着满身烈焰,直扑而下,心中大为骇然,竟然不敢硬接天望大师扑击之势,纵身而起,斜斜向一侧跃去。
  只听天望大师厉声喝道:“使用这等歹毒暗器,饶你不得。”声音悲壮,有似古刹晨钟一般。
  喝声中,带着满身烈焰,悬空一个大转身,转向那劲装大汉扑去。
  那劲装中年大汉纵身跃起,忽觉右腿一麻,才知自己已真的受了重伤,不禁心中一惊。
  转头望去,天望大师挥动禅杖,当头击了下来。
  他心气已馁,哪里还有勇气硬接天望大师的杖势,用出全力,纵身又向一侧跃出八尺。
  天望大师冷哼一声,下击禅杖,已点实地,身躯又忽然间升了起来,疾追过去。
  他这三升三降的扑击之势,身子未落实地,轻功之高,甚为少见。
  那劲装大汉第二次虽然跃避开去,但全身的伤势,已然发作,自知已无能再避开对方扑击之势,暗暗一叹,道:“完了。”举起右手宝剑,准备拼尽全力,硬接天望杖势。
  忽听一声晴天霹雳般的大喝,一条人影,横里直冲过来。
  凭空迎住了天望大师,挥动铁拐,硬接了天望大师的铁禅杖。
  一声金铁相击的大震,双方都被震落在实地。
  天望大师已被那贴身毒火,烧伤了数处,但他强忍着火灼之苦,准备把那施用夺魂子母梭的中年大汉,击毙杖下之后,再自碎天灵要穴一死,免受毒火活活烧死之苦。
  但却未料到胡柏龄会突然出手助拳,用铁拐硬接了他下击杖势。
  这是一招真才实学的硬拼,谁也没有取巧。
  天望禅师似已感受毒火焚身之苦,光头上的汗水,滚滚而下,目光移在胡柏龄身上,说道:“老衲曾听天明师兄说过,胡盟主神力过人,武功绝世,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可惜老衲……”熊熊的毒火,在他身上燃烧,他身上的一件灰包僧袍,已大半着火。胡柏龄突然接口说道:“但望老禅师留下命来,以便在下能有机会,再度请教。”
  天望大师突然一振双臂,正在燃烧的僧袍,突然片片碎烈,散落在地上。
  他虽震碎了僧袍,但身上仍有几处蓝色的火焰未熄。
  原来那毒火顽强无比,不论何处,只要沾染一点,就一直延烧不绝。
  胡柏龄回头望了那中年劲装大汉一眼,又回头冷冷对天望大师说道:“大师已被火毒烧伤数处,只怕剧毒已侵入体内,纵然用沙土熄去身上毒火,只怕也难保得性命了。”
  言下之意,已暗中相示,要他快用沙土熄去身上火势。
  天望大师不再答话,纵身跃起,两三个纵跃,隐入一个山角之中不见。
  胡柏龄知他不愿在自己面前,满地翻滚,失了他的身份,才任凭身上毒火燃烧,先行走避。
  张敬安缓步走了上来,笑道:“那老和尚纵然扑熄身上火势,只怕也难活得下去。”
  胡柏龄淡淡一笑,也不追问,心中却在暗暗忖道:“难道这夺魂子母梭中暗藏的毒火,世间当真就无药医得吗?”
  只听张敬安继续说道:“如他衣服刚燃之时,立即用沙土扑灭,那就不致毒火侵入体内了。”
  胡柏龄是何等聪明之人,已知张敬安知道了他暗中相示天望大师扑熄毒火之法,心中暗道:“我如不想出适当之法,掩去此事,只怕要引起他怀疑。”
  心念一转,微笑说道:“这少林和尚如当场被毒火烧死,势必引起少林僧侣的强烈报复行动,师弟和周兄,伤势未愈,小兄一人只怕也难抵挡……”
  张敬安微笑接道:“小弟久闻少林派被誉为武林中泰山北斗,门下弟子,个个武功高强,今日一见,方知传言非虚。”
  胡柏龄缓步走到那劲装中年大汉身侧,说道:“周兄伤势如何,如若无碍,咱们要早些赶路,如果伤势沉重,那就先到兄弟‘迷踪谷’中去,休息几日再走不迟。”
  他微一沉忖,又道:“据我推想,这少林和尚身受重伤之后,势将引起其他僧侣报复之心,再晚片刻,只怕就难以走得了。”
  那劲装大汉虽然身受伤势不轻,但却不愿示弱,大笑说道:“区区一点伤势,兄弟还可以支撑得住,咱们还是赶路要紧。”转过身子,当先向前奔去。
  胡柏龄翻身上马,一抖缰绳,健马如飞,疾追上去,追到那劲装大汉时,突然伸出右臂,一把将劲装大汉抱上马鞍,自己一点马镫,翻身而下,笑道:“周兄身受微伤,不宜奔行赶路,请用兄弟坐骑。”
  那劲装大汉,回头望了胡柏龄一眼,也未说一句感激之言,纵马而行。
  半宵紧赶,待天色黎明时光,已离“迷踪谷”五十余里,张敬安突然跃下马背说道:
  “师兄奔走半夜,想已疲累,请骑小弟坐骑。”
  胡柏龄微微一笑,道:“小兄毫无倦意,师弟不用客气。”
  张敬安犹豫了一阵,道:“小弟有几句话,未能事先相告师兄,心中极是不安……不过……不过……”他不过了半天,仍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胡柏龄道:“师弟有什么难言苦衷吗?”
  张敬安道:“不敢再瞒师兄,家师等早已到了北岳,小弟相访之时,因受家师告诚,故而未曾相告师兄。”
  胡柏龄心头一震,暗暗想道:我只料他近日内会赶来北岳,想不到却已先到,这么看将起来,只怕他阴谋早已发动……
  胡柏龄沉思片刻接口说道:“酆师叔做事,一向神出鬼没,不知他老人家现在何处,快带小兄去见他老人家,我已十几年未见过酆师叔了。”
  张敬安微微一笑,道:“家师就在左近,只是这两匹健马,不知该如何处理才好?”
  胡柏龄是何等聪明之人,一听张敬安的话,立时了解他话中含意,略一沉忖,举手一掌击在张敬安坐马头上。
  但见那健马长颈一抬,倒地死去。
  胡柏龄抬头看去,只见那劲装中年大汉,仍然端坐在马上不动,双手扶鞍,两目紧闭,晨光中望去,脸色一片苍白,不禁一皱眉头,暗道:“此人受伤甚重,再走上十里路,非从马上跌下不可。”大步走了过去,左手扶住那劲装大汉,右手一掌击中马头。
  那马一声低嘶,卧毙地上。
  张敬安望了那劲装大汉一眼,问道:“周兄的伤势很重吗?”
  胡柏龄知他此刻已无行动之能,伸手把他背在身上,说道:“小兄背着他走吧!”
  张敬安道:“有劳师兄了。”转身直向一个山脚处奔去。
  胡柏龄紧随身后而行,转过了一个山脚,景物突然一变。
  只见两道山壁夹峙着一条山谷,谷中满是高可及人的荒草,除了那道荒谷之外,再也没有可通之路了,不禁微微一怔,道:“师弟,难道酆师叔就在这荒草中吗?”
  张敬安道:“不错。”身子一侧,直向荒草中钻去。
  胡柏龄紧随身后,走入草中。这条山谷,荒草甚深,进入数尺,人已全被荒草淹没。
  张敬安双手分拂荒草,走的十分缓慢,似是在暗中用心辨认路途。
  深入了二三里路,张敬安才停下了脚步,高高举起双手,互击三掌。
  片刻之后,遥闻击掌相应之声。
  眼前荒草一阵波动,突然现出来两个劲装大汉,来人一见张敬安,齐齐抱拳一礼。
  张敬安道:“师父在吗?”
  左面那劲装大汉,打量了胡柏龄一眼,反问道:“这人是谁?”
  张敬安笑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当今绿林盟主,胡柏龄,胡师兄!”
  两个大汉微微一拱手,道:“久仰,久仰。”转身向前走去。
  这两人的身份,显然没有张敬安高,但神情词色之间,对待张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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