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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线电的另一头的徐源听了吴天明的请求,又看了看地图,知道吴天明这个主攻方向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不然不会贸然把电话打到他这里请求炮火支援,正因为如此,徐源毫不犹豫的答应道:
“没问题。我会调动三个炮群,全力支援你!”
得到徐源的答复。吴天明消除了心中的最后一丝顾虑,于是他再次举起望远镜,望着硝烟弥补的发卡山,嘴角上微微泛起一丝笑意,嘴唇轻动喃喃的说了一句:
“这个红旗一定是我们独立侦察营插上去的”
攻防双方的指挥官的命令几乎是同时下达,双方炮火的来袭也几乎是同时。只见双方的炮弹在空中相互交织,由于炮弹密度太大,不时有相向的炮弹碰撞在一起,形成剧烈的漫天烟花,不过中越双方的士兵根本没心思理会这副壮观而又奇特的战争景观。因为他们知道这场攻防战最关键的时刻已经到了。
而作为已经距离越军阵地前沿不足400米的谷泽林,更是知道胜利或失败就在这不足100米的距离,于是他不顾身上多处负伤,甚至连基本的爆炸都顾不上用,身先士卒,顶着猛烈的炮火和乱飞的流弹,
带领主攻排快速向前越军,当遇到越军火力太猛时,不惜再次使用火球掩护战术,又再次发射两枚便携式单兵火箭筒,虽然并没有将越军火力点彻底打哑,但短暂的停滞还是给了谷泽林足够的向前推进的时间!
谷泽林这边决死进攻,而黎永明则在工事内拼死防守,不过随着那两枚火箭弹在阵地前25米处相继爆炸,对工事内的越军造成很大的伤亡,甚至一个火力点的越军就此被扫平一空。
如果不是黎永明身先士卒亲自上阵,如果不是预备队及时赶到,整个越军防线就有可能就此崩塌,可即便如此黎永明依然没能挡住中**队的前进脚步,而随着中**队逐渐逼近的身影,黎永明眼前仿佛看到了死神在一步步向他走来
370米360米
每一寸的前进都流淌着滴滴鲜血
350米340米
推进的脚步在这一刻从未停歇
330米320米
凝结着汗水和血水的荣誉,将在此刻化作胜利的象征
当谷泽林及主攻排其他战士打开便携式单兵火箭筒保险,扣动扳机向越军发卡山主阵地发射温压战斗部火箭弹的那一刻,工事内的黎永明则变得异常冷静,他抓起身边的无线电通话机,用平日里少有的温和语气向团指挥部内接听的参谋淡淡的说道:
“如果我死了,阵地的指挥权交给阮重明,他不是叛徒”
轰~~~轰~~~~轰~~~(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白旗与红旗
温压弹的火光在工事的火力点前腾起的那一刻,黎永明身边的无线电通话机急切的传出“团长!团长!”的呼叫,不过黎永明已经没有时间回复了,因为温压弹巨大的火焰和强大的压力已经如泰山压顶之势向他滚滚袭来。
当他承受着炽烈的火焰和汹涌的冲击波时,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叫出来,但残存的意识却让他有种深深的悔恨,悔恨自己当初没有听信阮重明的话,更悔恨自己小看了中国人的智慧,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随着一团团闪着耀眼红光的蘑菇云冉冉升起,反斜面工事内的越军被一扫而空,剧烈的冲击波更是顺着工事内的墙壁急速延伸,向内的杀伤范围达到25到30米,甚至在40到50米的距离内仍有相当的破坏力。
这让反斜面工事内的越军大面积死亡的同时,也让不少工事深处的越军被冲击波给击倒,伤亡之惨重,让工事内的越军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中**队到底使用了什么新式武器?
只是几声爆炸就让整个反斜面工事内的越军全体报销,波及深度更达到四五十米,这样一来,花费巨资被越军寄予厚望的坚固工事已经不是军官们所说的安全港湾,而是彻彻底底的变成了所有人的活棺材!
“我不想死!”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位缓过神来的越军士兵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我家里还有伤残的父母,没人照料的弟弟妹妹!我不想死在这里,呜呜~~~”
“我也是!我的老婆和孩子还在家里等我,我也不能死!”
“我也是~”
“还有我!”
本来依托坚固的坑道工事,越军的士气还算旺盛,打起仗来也算卖力。可是当中**人将越军赖以遮体,死抓不放的这最后一层遮羞布,也几近无情的扯下来后,面对随时来临却无法预知的死亡气息,以及毫无安全感可言的坑道工事,越军的士气彻底崩溃了。尤其是参军不久的新兵,更是相互抱团哭得稀里哗啦。
阵地内的越军政工干部虽然竭尽所能,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可依然无济于事,因为面对铁一般事实,这些越军政工干部的空话、套话以及貌似响亮的口号,都如同一句句讽刺意味极强的黑色幽默,让阵地内的越军非但感受不到一丝的提振意味,反而觉得他们更像是小丑一般手舞足蹈!
其实这些越军的政工干部们也仅仅是在例行公事罢了。看到这番惨烈的景象这些政工干部的心其实和底层越军的心思是一样一样的,无时无刻不想尽快逃离这里,哪怕是投降也愿意,因为没有人愿意再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了
“阮队长!反斜面工事内现在进不去人,不过从强大的冲击力来看,里面的人估计已经”发卡山阵地中部的医务室内,原本被限制自由的阮重明已经接掌了阵地内指挥权,现在正在听一位参谋的汇报。只不过这位参谋在说道反斜面阵地时,无论是脸色还是语气都显得格外沮丧和无助。以至于话语都无法继续下去,不过这位参谋还是尽快收拾了下心态,继续汇报下去:
“由于反斜面工事的情况,现在阵地内的士兵士气很低落,畏战、厌战的情绪已经蔓延开来,连主阵地的士兵也受到了影响。作战力度没有之前强,为此我们也抓了几个扇动厌战的士兵,还枪毙两个叫嚣投降的,可是”这位参谋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下,但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可是还是制止不住!”
“恩!”阮重明听了参谋的汇报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拖着一只受伤的腿向外医务室的门外走去,不过他的脸却阴沉的难看,参谋并没有阻拦阮重明,就这样阮重明从医务室走到了阵地内,一路上冰冷的尸体、哀嚎的伤病以及一个个士兵无助和彷徨的眼神。
让他知道这个发卡山阵地算是守不住了,想想自己舍命带回来的情报却让自己人弃之如敝履,阮重明的心中不由得生出阵阵酸痛,如果当时黎永明能够重视起来,制定相应的应对措施,就不会造成如此大的伤亡,更不会让中**队如此轻易得手。
想到这里,阮重明环视了下整个阵地,看着弹药和补给的士兵依旧来回穿梭,火力点的士兵也不停的在开火,可是这些士兵落到阮重明的眼中却更像是被无奈驱使的机器,而不是为国奋战的士兵。
阵地外中**队的枪炮声此起彼伏,冲锋的呼啸更是让整个阵地都为之颤栗,如同海浪一般拍打着越军阵地,让这个看似坚不可摧的发卡山几近摇摇欲坠,见到此情此景阮重明的脸上突然泛起一丝讽刺的微笑,嘴角也轻轻拨动,微微的自言自语道:
“这样的烂摊子,你让我怎么收拾?如果当初听信我的话,何必要后悔”
当他说完“后悔”这两个字后,阮重明的眼前突然一亮,黎永明哪是在后悔,他这是想弥补,弥补因他的固执而造成的损失,弥补因他的倔强而受到的伤亡,弥补因他的失误而受到的惩罚,只不过黎永明已经无法完成了,只能交给他阮重明来完成,想通了这一点,阮重明的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黎永明!就让我帮你完成你的心愿吧!”
阮重明话音刚落,已经沉寂多时的反斜面阵地再次响起中**队山呼海啸般的冲锋口号,这声震动天地的口号好似强有力的定身符一般,让阵地内所有的越军全部停止下来,焦急、害怕、无所适从的神色凝固在所有人的脸上,他们知道哪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阮队长,咱们把通向反斜面的密闭门关上,这样咱们还可以一搏,实在不行就在这处阵地里与中**队周旋,开展你死我活的巷战”
“算了!还是让剩下的士兵好好活着,能留下的,尽量留下吧!”没等参谋把话说完,阮重明便摆了摆手,然后他扫了一眼面前那些无助而又彷徨的士兵,最后把目光落到旁边的参谋身上,脸上带着一丝不可名状的神情,淡淡的说道:
“待会儿扯一块白布,挂出去”
“阮队长你”参谋听了阮重明的话,还想争辩几句,但却被阮重明阻止,接着他看了看周围的士兵继续轻声说道:
“只要大家活下来就好,回去后好好生产,好好生活,如果有了下一代一定要教导他们,千万别在惹中国!”
“阮队长”
“执行命令!”阮重明的声音陡然增高,好似将心内的苦闷全部释放了一般,扭曲的神情让周围的士兵心中生出一丝敬畏,刚才说话的那位参谋更是被吓退半步,然后打了个立正喊道:
“是!”
阮重明并没有在理会这位参谋和其他的士兵,而是拖着伤腿一瘸一拐的走进了之前自己居住的医务室,然后坐到床上,脸上带着解脱的微笑自言自语道:
“黎团长,你交代我的任务完成了,士兵们应该可以活下去了,而我”说着阮重明的笑容笑得更加轻松起来,可他手却快速的把腰间的手枪拔出来,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
当阮重明布置越军扯旗投降之际,位于发卡山反斜面工事下的独立侦察营指挥所内,吴天明正用望远镜焦急的望着进攻的情况,谷泽林跃进的很快,不一会儿便冲到了三百米的距离,随着几枚带温压战斗部火箭弹在越军各处火力点的爆炸,吴天明不由得用拳头狠狠的捶着跟前的沙袋,兴奋的喊道:
“成了!”
紧接着抓起身边的无线电台大声的喊道:“谷泽林,你一定要把红旗给老子插到山顶,到时候老子请你喝酒!”
“是!”谷泽林的回答也是毫不犹豫,随着温压战斗部释放的热量和冲击波的消散,谷泽林对着身边的主攻排的战士一挥手:
“同志们,跟我冲,插上红旗营长请咱们喝酒!”说着,谷泽林端着枪第一个向着越军阵地发起最后的冲锋,在谷泽林的带动下整个主攻排爆出震耳欲聋的冲杀声:
“冲呀~~”
“杀呀~~”
没过多久山呼海啸般的喊杀声震动整个发卡山
“白旗!白旗!排长你快看,越军的阵地上插上了白旗!”当谷泽林冲到一半的时候,身旁的周浩便指着阵地不住的喊道,而谷泽林顺着周浩的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越军的阵地上确实插了一面白旗,不过谷泽林确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大声的喊道:
“咱们的任务是插红旗,继续冲”
发卡山主阵地顶端,谷泽林将一面带着数个弹洞和破损的红旗奋力的插到主峰上,为了保证红旗不倒,他用自己的身子支撑了一下,而这个支撑红旗的经典画面被随军的摄影师记录下来,当鲜红的旗帜在发卡山主阵地随风飘扬的时后,与之相关的所有记忆都成为日后永恒的经典(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打听一个人
“哈哈~~小谷!终于找到你了!”发卡山主阵地上,谷泽林正在指挥着主攻排的士兵押运着俘虏,打扫着战场,当然还有一个重要任务那就是抢修阵地以防越军有可能的大规模反扑,就在这时,已经来到发卡山主阵地的无坐力火炮排的排长冯晓磊来到谷泽林跟前,带着胜利的喜悦用拳头捶了捶谷泽林的胸口:
“不错嘛唉小谷你这是?”
冯晓磊捶了两下谷泽林的胸口,话还没等说完,就看到谷泽林龇牙咧嘴的模样,在仔细瞧了瞧这才发现谷泽林的胸口上渗出斑斑的血迹,隔着衣服还能隐约见到白色的纱布,这下冯晓磊脸上不由得露出一阵紧张,刚想开口继续问话,却被谷泽林摆了摆手阻止:
“挂了点儿彩,不打紧~”
“我看你这哪里是挂点彩!”说着冯晓磊再次担忧的看了看面前的谷泽林:“你这身上的伤少说也得有四五处吧!”
“少说我了,你不也是一样,连脑门子都缠着绷带!”
听了谷泽林的话,冯晓磊摸了摸额头上的绷带,已经被硝烟熏黑的面庞下露出灿烂的微笑,只不过微笑中露出的那一排洁白的牙齿显得很突兀:
“还不是那帮猴子搞的,老子刚放了几炮,就被这群猴子的迫击炮关照上了,换了几个阵地都一样,比跟屁虫还他妈跟屁虫!”
说着冯晓磊不由得向谷泽林竖起大拇哥:“要不是小谷你们动作快,一个多小时就拿下阵地,我们炮排还不知道得被猴子的迫击炮追多久呢!不过话说回来,你们的便携式火箭筒还真不是盖的!”
“哈哈!”冯晓磊话音刚落,谷泽林便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拍了拍冯晓磊的肩膀:“怎么样。老冯现在知道便携式火箭筒的威力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冯晓磊点头如捣蒜,然后脸上闪出一丝钦佩之情:“好家伙,别看它个头儿小,打出去那火球子那么老大,跟炼钢炉里的炉火差不多。还有那气浪,碗口粗的树说打折就打折,你打完第一发弹,我就说得了,这群猴子已经没活头了!”
“不对吧!”听了冯晓磊这番话,谷泽林的脸上带着孩童般顽皮的坏笑,然后学着冯晓磊的语调继续说道:“你应该这么说,完啦,完啦!这下这顿馆子老子是要请定啦!”
“去!去!只要能胜利。我老冯怎么都行,别说是一顿馆子,就是十顿又怎么样?”
“什么馆子?有没有我的份儿呀?”冯晓磊这番豪气的话语刚刚说出口,身后便传来一阵沉稳却洪亮的声音,于是谷泽林和冯晓磊双双回头,见到来人无不打了个立正,向其敬了个标准的军力,接着异口同声的喊道:
“营长!”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独立侦察营营长吴天明,吴天明对着谷泽林和冯晓磊回了一个军礼。然后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两位排长,带着欣喜的笑容问着两人:
“怎么?要喝胜利酒了呀!那可得叫上我”
“报告!”没等吴天明把话说完,一位身背移动无线电台的通讯兵小跑的来到吴天明跟前,然后敬了个军礼后继续说道:
“11号首长来电!”说着将手中的耳机和通话器递给吴天明,吴天明自然不敢怠慢,赶紧拿起耳机和通话器大声的说道:
“11号首长。我是303!”
吴天明话音刚落,耳机内便传来徐源的声音:“发卡山目前的情况怎么样了?”
“报告首长,我方已完全占领发卡山阵地,防守的越军已经全部投降,我部现在正在加固现有阵地。防备越军可能发起的反扑”
吴天明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很快传到了后方的指挥司令部,他那坚定而又嘹亮的声音,在整个指挥司令部内回荡,使得所有人听了都无比振奋,就连一向沉稳的徐源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以至于放下无线电后,他那张白净的脸依旧憋得通红,但他没有功夫来舒缓自己激动的情绪,而是拿起身旁的红色电话,带着微微的颤音大声说道:
“给我接总参谋部作战室总参谋长同志,我是徐源,我现在向您报告,发卡山已经被我军攻占了!”
“已经攻占了?现在距离你们的进攻发起时间不到一小时二十分钟,这么快就打下来了?”话筒内那浓郁的川味儿口音中带着明显的不可思议,而徐源则十分肯定的答复道:
“是的,老首长,我们只用了一小时十五分钟就拿下了发卡山,防守的越军士气已经崩溃并全部缴械投降了,我军共死亡64人,伤168人,俘虏越军420人,具体战役经过是这样的”
徐源向总参谋长详细讲述了整个发卡山战役的经过,总参谋长听后在电话内连说三声“好”,然后要求徐源将详细的战役经过形成一份战役汇总报告呈交上去:
“好的!我明白了,老首长是的,现在部队已经转入就地防御,准备应对越军可能的反扑好的,我明白,我这就去前沿阵地去看一看,明白是!”
说完徐源的电话听筒内响起一阵“嘟~~嘟~~”声,然后徐源放下电话,冲着身旁的作战参谋说道:
“走,我们去发卡山看一看!”
说着,徐源便大步流星的朝指挥司令部外走去
当天下午,发卡山主阵地,独立侦察营的指挥所已经安置在主阵地工事内,此时指挥司令部首长徐源正坐在独立侦察营的作战地图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