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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剑凝霜-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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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地,太爷也要你的命,除非你能将两男女的下落说出。你阁下口气好狂,贵
姓?”
  “在下姓太,名爷,你呢?”
  “姓要,名命。”花花公于针锋相对地答,向左面两名打手挥手道:“请秦、向两位师
父拿下他,要活的。”
  秦师父左纵,向师父右跃,拔刀迫进,向师父叫:“阁下,弃兵刃投降。”
  林嗣徐徐撤到,将剑向前伸出笑道:“剑在此,谁前来拿去?来啦!
  朋友。”
  林嗣的傲然态度,激怒了两个自命不凡的师父。向师父无名火起。
  狂野地先一步抢到,“铮”一声震偏林嗣伸出的剑,斜身切入就是一刀。
  岂知林嗣突然不见,剑光一闪,从刀光侧方射入,人影乍分。
  向师父的右肘尖挨了一剑,刚好击碎肘尖,不轻不重。但已无法运用右臂了。
  “小心你的左手。”林嗣站在丈外,剑尖指着骇然止步的秦师父微笑着说。
  向师又冲出丈外,大叫一声,单刀脱手堕地,抱着肘转身边命,一招受伤,令其他的人
骇然变色。
  花花公子大吃一惊,拔剑叫:“咱们一起上,他只有一个人,毙了他。”
  左面密林中突传来了狂笑声,有人叫:“想以多为胜么,留下命来。”
  只听到笑声和叫声,看不见人,山高林密,视度不良。花花公子正待分配人手拒敌,弄
不清楚对方到底有多少人,正迟疑问,一名打手“啊”一声狂叫,向前一仆。
  两名打手大惊,火速将同伴扶正,脸色大变。同伴的左后腰,插着一枝竹箭.深入体内
三寸.虽不至于送命.已无法照顾自己了。
  艾文慈将姑娘留在山脊上,独自向下悄然接近,听清了对西山林中的叫声,猜想是那位
四弟出面了,也高叫道:“这一面还有人哩!!好好收拾他们。”
  众贼又吓了一跳,糟了,三面受敌,地势不利,到底有多少人又无法摸清,人躲在林中
用箭攒射,那还了得?正感恐慌,堵在下面的林嗣拂剑笑道:“在下给你们五声数逐行,你
们由何处来,必须由何处滚蛋,滚出百里外,不然就得留下脑袋。一!”
  “不劳过问。二!”
  “咱们不经阁下的地段,从另一处走……”
  “三!”
  “阁下不可欺人大甚……”
  蓦地,左面密林中声音传到:“射穿你的狗嘴!”
  花花公子听到声音,还没听清字眼,竹箭已从左颊射人,矢尖从右颊透出,牙齿掉了四
颗,箭的冲力将他冲得向左栽。
  “四!”
  两名打手慌乱地抢出扶住花花公子,不知如何是好。
  “五!”
  花花公子含糊地吐出一个字:“退!”
  众打手带了两个受重伤的人,争先恐后向后逃命。
  林嗣在后面相距五六丈跟上,大笑道:“哈哈!在下以为你们想不要防线了呢!听清
了,由何处来,返回何处,必须退出百里外。太爷常人在你们后面跟着,不许绕道,不许拖
延,不然杀无赦。问林嗣无意中替艾文慈阻住了追兵,也令艾文慈提高警觉,不致像盲人瞎
马一般闯入云和。
  艾文慈等不及,他认为林嗣已可控制花花公子一群打手,立即撤走,拉了姑娘急急忙忙
下山来。等林嗣回头赶来示警,已找不到他的去向了。
  次日近午时分,他终于到了狮峰下,距云和便有三里地。这是双溪谷流处,一条大道直
通县城。说大道,其实小得可怜,不通车马,只不过经常有人走动而且,是到府城的唯一道
路。
  如果到府城或者到龙泉,皆须住北走。但他不准备走大路,要从县西进入丛山,走小路
到龙泉。听说县西有一条小路,他必须到城里去打听,或者雇一两名向导。云和距府城仅两
百余里,既然有人追来,那么,云和县有官家的党羽并非不可能。同时,他深信俞家必定派
人往龙泉追,走大路风险太大,除了走小路,别无他途。
  云和,那是一座山水围绕的荒僻小城。原来是丽水县地,直到本朗影泰三年,方析浮
云、元和两镇,设云和县。
  这座县说小真小,小得仅有三百余户人家,没有城,仅设了东西两关,与一度镇市并无
不同处,房屋零落地散布在半里直径的浮云溪北岸,北面的鳄鱼山张着大嘴,瞪着碗蜒而下
的浮云溪河。从云和到龙泉,须北行十五里,在泪口吟下的溪口村分道,那是浮云与大溪合
流处。
  北走府城,西至龙泉。大溪上游,称灵溪或洋溪,也有人称为小梅江。
  至龙泉的大道沿灵溪上行,约一百四一十里左右,行程是两天。
  溪口村是要道,俞家的人早就在此守株待免了。他们却不知艾文慈带着姑娘走山区,在
此地白等了好几天,等得绝了望。
  二公子花花太岁已先到龙泉,俞五爷亲自带了大批高手,坐镇云和,重点放在溪口村。
  云相在三天前到了大批陌生人,他们是俞五带来的走狗,首先便拜会了本地的第一号流
氓白额虎黄鸿黄二爷,接着是与巡捕们打交道。
  云和这一带出产药材和兽皮,俞五府城的土产店,与本县的客户有往来,谁不知府城的
俞五爷是大财主第一名流?他落脚在东街的百货店元和栈,派出亲信不分昼夜在各处盘视,
本地的痞棍则无孔不久,官府中人也马不停蹄巡视附近城郊的村落,要捉拿一男一女两个逃
奴。男奴叫王缙,女奴叫章敏姑。
  艾文慈逃亡的经验丰富,狮峰下有一座狮村,他不敢带姑娘入村讨食物,躲在村南里余
的山林中,找一处背风隐蔽角落安顿好姑娘,先歇息半天再说。
  次日一早,他带了姑娘上路,一步步走向死亡陷讲。
  元和栈中,俞五爷等得不耐烦,一早便召集了为首的十余名爪牙,与及当地流氓首领白
额虎黄鸿十余名痞棍来,他向众人说:“源儿带人追入山区,按行程,不管是否追得上,也
早该到了,为何至今不见踪迹?
  按那两个狗男女所逃走的路线,应该先到云和,如今逃的人与迫的人皆如石沉大海,岂
不可怪?”
  “他们不一定要进城歇息,也许在城外的村镇落脚打尖,统过此地走了,咱们可能白费
工夫丁。依小的浅见,一个深闺弱女一天能走多远?显然尚未到来。为恐他们绕道,小的认
为须将人手分开,到各处埋伏守候,岂不强似守株讲免?再况此他的知府大人与龙泉的社知
县,皆早有名的清官大老爷,如让他们查出内情,咱们甚有不便,因此在城里等候……”一
各打手亮声说。
  “你的意思是把留在城里的人全部派出?”
  “是的,派在外面的人太少了,顾此失彼,加派人手岂不周密些?”
  白额虎黄鸿印堂上长了一块牛皮癣,始终治不好,白的癣皮不断增多,所以绰号叫白额
虎,接口道:“五爷,张师父所言不差,城内外皆有在下的弟兄负责。不需五爷担心,多派
人外出,机会要多些。如果那两男女从景宁来,绕城南而过的成份最大,在南面两三里一带
广布眼线,必定大有所获。”
  俞五思量片刻,用拳击着掌心说:“好,就这么办:城内的事,黄兄请留心些。”
  他立即分派人手,重点放在城南的浮云溪对岸。
  艾文慈一早动身,带着姑娘沿大道南行。路左是浮云溪,路有是起伏不定的山岭。正走
间,前面道路转角处,转出三名村夫。一名村夫年约半百,一面走,一面向同伴问:“六哥
三叔,你们认识那几个穷凶极恶的人么?”
  “怎不知道?为首那家伙是西街白额虎黄二痞子的狗党双头蛇周三。他们带了刀耀武扬
威不知又要造些甚么孽了。”一名村夫不屑地说。
  艾文慈与他们探身而过。没留心这些人所说的话,他不怕本地的痞棍,只怕俞五带了大
批高手追杀。
  转过山脚,路向左一折,劈面便看到前面的两问路房茅屋,廓檐下坐着一个村夫打扮的
人,正瞪着怪眼目迎他们两人。
  姑娘穿的是男装,头上扎了巾,相距三五丈外,很难看出她是女人。
  逐渐到了茅屋前,村夫突然站起拦住去路。双手叉腰高叫道:“站住!接受盘查。’”
  大汉拦在路中喝令检查,屋内接着出来了两名大汉,三个人都配了单刀,相貌凶猛,身
材壮实.态度不友好,一看便知不是善类。
  姑娘是惊弓之鸟.大吃一惊。艾文慈一怔,将姑娘掩在身后,上前陪笑问:“大爷,你
们要检查什么?”
  “先检查行囊包裹。”大汉大声说。
  “我兄弟两人不是做生意的,并未带有未税的私货。”
  “废话少说,放下包裹,打开检查。”大汉不耐地叫,气势汹汹。
  艾文慈反而定了心,镇静地说:“大爷不像是公人,可否见示身份?〃“你这厮可恶、混
帐!问东问西,你找死么?”大汉火暴地叫,挪了挪刀把。
  “如果大爷不是公人……”
  “你是不是想拒绝检查?”
  艾文慈脸色一沉,厉声道:“你凭什么拦路作威作福?呸!你这种行径,倒像是拦路打
劫的强盗,你心目中还有王法?说!你们是些什么人?”
  他发成,大汉反而模不请来路,凶焰尽消。他身材高大,人才一表相貌堂堂,发起威来
蛮像那么回事,说话的口气,傲然是官员豪绅。
  “你……你又是什么人?”大汉退了两步问。
  他冷笑一声,改用京师回音喝道:“住口!你不配问。我,从京师来查案的。报上你们
的身份,所查何事,不然,重办你们这些不法之徒。”
  大汉果然被吓住了,扭头向同伴说:“五哥,你……你告诉他好了。”
  另一名大汉迟疑地上前,迟疑地说:“在下是本县的巡捕,奉命在此盘查面生的往来行
人。”
  “把你的腰牌拿来看看。”
  公人因公办事,领带腰片以表明身份,并且除了孝命便装查案的人以外,必须穿制服。
  了。这位巡捕并未穿制服,不由自主地从怀中取出腰牌奉上,脸色变色,腰牌上刻了职
称,艾文慈看罢,不客气地扔过冷笑道:“腰牌倒是真的。”
  “小的奉有上谕。”
  “报上名来,在下要查。”
  “小的姓冯名远。那两位叫周三,李田。”
  “你们盘查往来的行人,为了何事?”
  后面传来了脚步声,艾文慈接着想问清底细,却闻声回顾,看到五六名村夫正大踏步转
过山脚而来。
  “小的奉命查缉两个逃犯,因此……”
  艾文慈怕露出马脚,也怕那些村夫是公人的同伴,不再多问,接口道:“身在公门好修
行,你们这穷凶极恶的恶劣态度,作成作福不像话,如不悔改,在下去重办你。”说完,带
着姑娘扬长而去。
  如不是那群村夫打岔,他便可问出逃犯姓名,便不致于到城中历险了。
  在这群村夫走后,两个曾经在丽水客栈出现的小花子,大摇大摆到了三名公人面前。狗
眼看人低,三个公人瞧不起小花子,那位姓周名三的人双手叉腰迎面拦住,沉下脸问:“什
么地方来的?站住,接受盘查。”
  右颊有胎记的小花子瞪着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放下行囊问:“站住就站住,盘查什么
呢?”
  “盘查身份,报上姓名。”
  “凭什么你们拦路盘查?是官?是匪?”
  周三先前挨了艾文慈一顿呵责,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怨气,正要找地方发泄。两个小花子
竟然胆大包天出言傲慢,口吻妄狂,立时诱发了他的怒火,迫进两步骂道:“你两个臭花子
小畜生……哎唷……”
  话未完,小花子一把扣住他手腕,大喝一声,一扭一振。
  周三做梦也没料到小花子敢动手揍人,毫无戒心,腕被扣大吃一惊,来不及转念,凶猛
无比的扭力传到,猛地身形飞起,来一记原地悬空翻,“嘭”一声跌了个手脚朝天,摔倒在
地眼珠子向上翻,身于一软,说不出话叫不出声音。
  冯远、李霸两人大骇,急退两步伸手拔刀。
  来不及了,两个小花子同时冲到。冯远的手尚未将刀拔出,只觉眼前一黑,左右须各挨
了一掌,接着小腹挨了沉重一击,“哎”一声闷叫,向下屈伏以手掩腹,右手仍不死心地拔
刀。
  小花子膝盖一,“噗”一声掩在他的下颔上。
  “嗯……”他闭声叫。上身一仰,脚下一座,跌了个四仰八叉手脚朝天。小花子得理不
让人,一脚踏住他的小腹,冷笑着问:“你是不是劫路的?”
  “我………我是……”
  “城池附近,谅你也不敢白昼拦路打劫,你们盘查什么?”
  “查………查两个男女逃………逃奴。”
  “那一家的逃权?”
  “府城前家的,男的叫王缙,女的叫章敏姑。”
  小叫花一证,又问:“你是俞家的人?”
  “不,小的帮助俞五爷办事。”
  “哦!俞五爷到了几天?”
  “年初二到的。”
  小叫花一把抓起他,“劈啪”两声给了他两耳光,松手一推,将他推倒在丈外,跌了个
晕头转向,冷笑道:“你们这些贼种走狗,谁敢再替姓俞的卖命,我砍了他的脑袋。”
  说完,上前拔出他的单刀。
  “饶……命!”他瘫软地狂叫。
  这时,另一名小花子已将周三和李霸拖死狗似的拖倒,往地下一丢。
  小花子钢刀一闪,在每人的顶门砍了一刀,挥刀的手法骇人听闻,认位之准,令人难以
置信,三人的头巾与发结齐掉,竟然未初及皮肉。
  “滚!别装死。”小花子丢刀叱喝。
  三个家伙像疯子般,连滚带爬狼狈而逃。
  两个小花子相对一笑,举步便走。右颊有胎记的小花子向同伴笑道:“难怪我们在府城
穷找白费工夫,原来那老胖猪已到了此地。晤!
  猜想那位冒失鬼也到了,不然老胖猪不会亲自坐镇拿人的。”
  “小姐,我们还是不管的好,那冒失鬼在小括山前宅,不问情由硬指我们是什么红娘
子,凶狠地递剑穷凶极恶,我们犯不着帮他。”左颊有刀疤的小花子悻悻地说。
  小姐噗嗤一笑,问:“你败在他刻下,输得不服气是么?”
  “我并未落败。”
  “并未落败?小秋,别嘴硬了,他确是比你高明。”
  小秋赧然一笑,说:“我气的是他起初装得笨手笨脚,后来却又狂又野,存心戏弄人
嘛!”
  “你错了,起初他确是手忙脚乱,不是装,而是生疏。据我猜想,他练过剑,但许久未
使用缺乏经验。”
  “怪!他怎么会把我们看成红娘子?红娘子又是谁?江湖上只有小姐喜穿红,他难道与
小姐有仇不成?”
  “江湖上喜穿红的女人,不止你我两个,谁知道他与哪一位穿红的女人有仇?反正我以
前从未见过这位冒失鬼。”
  两人谈谈说说,云和城在望。
  云和未筑城墙,东西二关是防贼的唯一建筑,外围筑了一道高不及丈的土墙,总算有点
城的规模。在乡人的心目中,虽没有城墙,依然是一座城。
  艾文慈陪同章姑娘平安无事折入西街,不敢落店,绕至一条小巷,到了一间低矮的小屋
前。
  “小弟,你等一等,我找地方安顿,以便找人带路入山。”
  大门虚掩,里面静悄悄。他上前叩门 并大声叫:“里面有人么?”
  半晌,里面方传出一个妇女的声音问:“谁呀?等一等。”
  “小可是过路的人,打扰府上片刻。”
  木门拉开,出现一位相貌清秀健康的少妇,讶然注视着两位陌生的来客,困惑地打量两
人的装扮。
  艾文慈抱拳一拱,含笑道:“小可姓王,名缙,从府城来,途经贵地人地生疏………”
  他警觉地住口,看到少妇脸上神色不对。少妇脸色大变,急急地说:“进来、快,掩上
门。”
  他反而吃了一惊,讶然叫:“大嫂,你……”
  “请屋内说话,那一位定是章姑娘吧?”少妇指着女扮男装的姑娘问。
  他一听便知大事不妙,赶忙将姑娘扶入,随手关上门,警觉地问:“大嫂怎知道小可的
身份呢?”
  少妇沉着地替两人奉上一杯茶,说:“拙夫在衙门里当差,结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
友。早些天府城来了一批人,说是要追捕俞家的两个逃奴,男的叫王缙,女的姓章。拙夫也
得了那些人一些好处,所以替他们卖命。刚才王爷说出姓名,贱妾猜想定是你们俩了。”
  艾文慈恍然,心中甚感不安,问道:“大嫂贵姓?”
  “拙夫姓周,行三。”
  他心中暗叫不妙,真是免家路窄,周三,就是不久前出面盘查的三大汉之一么?他沉着
地问道:“周三嫂,既然在下是尊夫所要找的人,为何接纳我们?”
  周三嫂具然苦笑道:“贱妾自幼父母双亡,被本城张家收养为奴,身受其痛,知道为奴
的……”
  “周三嫂,我们不是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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